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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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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出?秦天德愣了一下,不由得开始仔细打量起李瑜。这李瑜倒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也不是不可。”说道这里,秦天德顿了一下,“不过本国师有几个问题需要李大人解答,若是能让本国师满意,区区每年二十五万两白银,二十五万匹绢自当不在话下。”
李瑜脸色一动,当即说道:“大人有何问题,下官定当知无不言。”
“本国师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国师面前如此放肆!你也见识过本国师的手段,难道你就不怕本国师罢免了你户部尚书的官职,更是寻个由头将你交由大理寺定罪么!”
秦天德这番话说的极为凶狠,可是李瑜似乎根本不害怕,嘴角甚至挂着笑容:“下官胆小,国师莫要恫吓下官。国师一心为国,自当知道下官同样是一心为国,怎会为难下官”
看到秦天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停胡诌的李瑜终于换了一种说法:“下官的脾性自己清楚得很,在朝中也没有任何倚仗,只是凭着祖上庇荫当上了户部员郎中,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户部尚书。
既然大人能够慧眼识珠,将下官擢升为户部尚书,显然是知道下官的脾性,能够胜任户部尚书一职,又怎会轻易舍弃下官?大人还是莫要吓唬下官了。
下官言尽于此,就不耽误大人时间了,不过大人去要记得承诺之事,每年岁贡的半数有大人负担。”
看到李瑜这就要离开,秦天德开口叫住了他:“你站住!”
面对李瑜这种滚刀肉一般的家伙,秦天德着实没了脾气。李瑜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将李瑜擢升至户部上书,就是看中了李瑜敢于直言,而且对户部钱银看得极紧。
想当初他在同文馆打杀四方使节的时候,将西夏、高丽以及扶桑的回礼改成一钱不值的炭笔后,李瑜就曾经暗中找过自己,提及了礼部中人每年花费在各国使节身上的钱银多不胜数。
虽然他看得出来,李瑜当时是想利用他,不过却也感觉到了李瑜的忠心,更确切的说是尽职尽责,对大宋的尽职尽责。
李瑜停住脚步,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怎么,大人莫非是要反悔了?”
秦天德懒得跟这个令自己头疼的家伙斗嘴,直接说道:“每年半数岁贡都有本国师承担,不过此事你不可宣扬出去。等到缴纳岁贡之日,你派人只会,本国师会秘密将银绢送至户部,就当是从户部支付一般。你听清了么!”
秦天德的这番话使得李瑜身形颤了一下。
李瑜对秦天德的为人充满了好奇,他很难判断秦天德是奸是忠。若是奸臣,为何致力于帮助岳家,同时铲除了秦桧父子,在淮阴时居然重用贤明,更是动用自己的钱银修筑河堤,将淮阴治理的井井有条?如今更是看似被自己所激,答应了承担半数岁贡,但却要将此事保密?
但若是忠臣,又为何要独揽大权,大肆任用亲信,更是对金国屈膝媚颜,甚至主动增加了每年的岁贡?
这着实是一件让李瑜难以理解的事情。
李瑜带着满头的雾水离开了国师府,秦天德却还不能消停,杜疤拉已经从泉州返回了,这两日一直住在西侧的厢房。
一个多月前,秦天德将齐正方和杜疤拉从泉州召回,不几日吏部发下公函,齐正方提举泉州市舶司,前往泉州赴任,而杜疤拉亦返回了泉州,将船队的事情完全交给了自己的堂弟。
齐正方到任后,将秦天德绘制的海图以及秦家船队新开辟出来的航线全部公之于众,并且将用于在海上确定航向方位的针碗司南,还有秦家船队远航多年的海上经验一一公布,使得泉州所有商户震惊。
这些东西,即便不是经营海上贸易的商贾都为之动心,甚至这些东西的价值,当即就有不少人动了出海经商的心思,毕竟秦家船队这些年来的巨额收益他们都看在眼中,谁能不动心?
齐正方此举为他在众多船队中赢得了不少敬意,也为他初至泉州提举市舶司提供了较大的便利,使得他在泉州市舶司站稳了脚跟。一个月的时间内,新成立了多家船队,老船队则是扩大了规模,皆是准备出海淘金大赚一笔。泉州依然呈现出更加繁华的苗头。
这些事情跟杜疤拉没有关系,他将船队彻底交给自家堂弟后,又陪同了一些日子,确定自家堂弟不会搞砸秦天德的船队后,返回了临安,他心中还惦记着秦天德口中那个能够青史留名的机会。
“疤拉,本少爷口中的这个机会虽然可以青史留名,但是危险同样很大,你要做好准备。少爷我也不强迫你,等我说完整件事情,你再给少爷我一个准确的答复。疤拉,你过来。”
秦天德说着话抽出了韩世忠刚刚看过的那张半成品地图:“这里,有一片大陆,上面有没有国家,而是一些部落”
“少爷,什么叫大陆?”
秦天德顿了一下,发觉自己解释不清,只能随口说道:“就是一片土地,上面物产丰饶,有着各种各样的作物,其中几种易种高产顶饥,你需要将这些作物给本少爷弄回来。
不过这片土地隔着茫茫大海,距离太过遥远,大约相当于从泉州到达波斯,而中间没有任何补给的地方,可能在海上会有些小岛提可以供人歇息,但具体位置少爷我不知道。
大海深处气候险恶,随时可能会出现大的海浪和暴风雨,一着不慎就可能船翻人亡,危险重重。所以,疤拉,此行比起你以往的海上跑船不知要艰险多少倍,你不但要将那些作物弄回,还要绘制出一条航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需要考虑清楚。”
杜疤拉没有思考太久,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情:“少爷,小的失了一条手臂,原本以为此生再无机会出海。可少爷给了小的希望,如今少爷既然如此看重疤拉,疤拉又怎会畏惧?纵然死在海上,也是小的这样跑船之人的宿命,若是能够侥幸生还,也算报答了少爷的恩情。”
秦天德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忍,以现在的航海技术,在大海深处航行那么远,真的是凶险无数,可他的确需要北美洲的土豆和马铃薯,作为快速增加粮草只用,同时还能够保证百姓遇到灾年时,能够充饥,避免饿殍遍野的惨象。
思忖再三后,秦天德慢慢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杜疤拉,说道:“疤拉,将你家眷接到我府中,不论你是否能够生还,你的家人从此就是我秦天德的亲人,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让他们饿着,这是我唯一能够向你保证的。”
第388章 内患()
杜疤拉仍旧选择了接受,作为天上就应当在海上讨生活的他,对于发现什么新土地,流芳后世之类的不感兴趣,他之所以接受,是因为他听出秦天德对那些作物的渴求。
自从跟随秦天德一来,他目睹了秦天德是如何指示齐正方将原本价值低廉的劣质货物运出海外,转手就是成百上千倍的暴利,不过这些暴力随着海图以及司南针碗的公布,众多船队的参与而已经锐减。
他知道自己少爷是如何的贪财,可现在居然没有提及半分银钱,而是着重点出那些从未听闻过的作物,这让他明白这些作物对秦天德的重要性。
秦天德让他去账房支取了二十万两银票,用作组建一支可以远航万里的船队,同时重新招募一些水手,并且支付足够的薪水和安家费用。这件事情,完全交给了杜疤拉自己来安排。
银两现在对于秦天德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原本钱塘秦家就是大户人家,在钱塘良田无数,还经营者米粮生意,这五年来新增的船队、钱塘娱乐城都给秦家带来了巨大的收益。
尤其是秦桧一死,秦天德登上国师之位,秦家的生意更好,而且不用再将其中近半的收入交给秦桧,这足以弥补了船队收益的下降。
除此之外,淮阴经过这两年的治理,如今已经不需要在投入过多,相反鲍信成为了以淮阴为中心,规模遍布淮阴南岸各县郡的斗武中心老板。
所谓斗武,实际上就是秦天德知县淮阴时搞出的擂台比武,只不过为了好听,改名为斗武,分成各个阶段,最优异者能够获得减免一年税赋的奖赏,这个奖赏对于如今掌控整个朝堂的秦天德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斗武本身并不能给秦天德带来什么收益,相反还要倒贴出去一部分银钱,若不是已经被淮阴南岸诸多县郡接受的广告产生的收益,斗武恐怕还是要赔钱的。
真正赚钱的是围绕斗武产生的外围赌博,鲍信这个代表着秦天德的最大外围庄家,绝对没有人何人敢于挑战的,除此之外就是鲍信的赌坊随之扩展,这使得鲍信可谓名利双收,身家翻了几番不说,就连名气都能跟不少县郡的县令平起平坐。
当然,最赚钱的还是每个月跟淮河对岸金人之间的比斗,这个外围收入才是秦天德的最大收入。在鲍信和完颜宏达手下人的安排下,着实让秦天德和完颜宏达赚了个盆满钵满。
随着秦天德受封国师,他和金人之间的诸多生意都扩大了规模,这是他事先没有想象到的。
走私战马生意扩大规模是完颜宏达提出来的。尝到了甜头的完颜宏达实在是看不上一个月六十匹,总价不超过五千两的这种小数目,强烈要求秦天德以权谋私,扩大生意规模,每月最少以百匹计算。
秦天德推辞再三,终于推辞不过,“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完颜宏达的要求,每月战马交易不做限定,金人有多少,淮阴县令就得要多少,价钱也变提高了一百两。
对于价格的突然改变,李瑜很快就又质问秦天德,不过得知每月交易量最少能够翻一倍,他立刻同意了,毕竟金人那边交易过来的战马,虽然有些劣马老马之类不能用作战场厮杀的,但大多数都要比其他途径得来的战马要好的多,百两一匹也值得。
对于金人居然可能交易这么大数量的优质战马,李瑜着实有些吃惊,缠了秦天德几天,最终得到了一条线索,这些优质战马全都来自西夏,而期间参杂的劣马则是金人的私货。
李瑜再次震惊了。好一招驱虎吞狼之计!虽然他看上去表现的过于憨直,不过在官场打熬这么多年,就算是一块木头也会生出心眼,当下就琢磨出些端倪。
他猜得的确没错,秦天德的确是生了这个心思,挑拨夏金之间的关系。
随着完颜亮的称帝,作为心腹之一的完颜宏达又是宗室出身,自然水涨船高,如今基本上不用偷偷摸摸,直接指示投靠他的驻扎在夏金边境的猛安,大肆掠到下人马匹,而曾经欠下了他和秦天德巨额银两的西夏使节也已经完全被他拉下了水,不断提供情报,方便金人乔装劫掠。
这么一来,对于金人来说,马匹走私生意已经完全成了无本买卖,他们还能够将军中淘汰的劣马一并卖出,自然乐于促成。
秦天德发现之后,心中暗笑,表面上装作推辞不过,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夏金之间的一根导火线就此埋下!
而他跟金人的另一项生意——莺莺楼,则是受到了完颜亮的背后支持。莺莺楼已经在金国拓展了十八家分号,而且全部开建在金国的大城重镇,就连金国都城都开了一间金国国内规模最大的莺莺楼分号。
这完全超出了秦天德的计划。从秦二和灵儿口中,秦天德得知这是完颜亮带有强迫性的授意,而且完颜亮也派了一些人手与秦二灵儿派出的人手共同经营。
完颜亮登基后,诛杀了不少大臣,其中还有宗室。这些人家中男丁全部被杀,女眷则是被打入洗衣院,不过其中一些身份曾经极为高贵的女眷,则是被卖到了莺莺楼,说白了就是用万千平民百姓来尽情的羞辱,震慑那些敢于跟完颜亮作对的臣子。
不过秦天德却是从中嗅出了完颜亮的用意,丫是想通过自己的莺莺楼来掌握朝中官员以及各种信息。只是他秦天德当初将各种超出当下的合欢之术交给灵儿,培养莺莺楼,目的何尝不是这个?他同样需要即使掌握金国各种情报,他脑中的历史知识,大多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虽然莺莺楼生意的收入需要分给完颜亮一大部分,不过落到秦天德腰包的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莺莺楼的分号还在扩建中,未来还会有跟多的银两从金国流入秦天德的腰包。
可以说,莺莺楼的收入和船队的收入,已经成为秦天德最大的收入来源,至于说如今他到底有多少钱银,他都不知道。
赵眘登基后,秦天德摄政辅国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周围各国,金国自不用说,在完颜亮眼中,秦天德早就投靠了他,不但提出了绝妙的注意,范同的来使以及翻倍的岁贡都让完颜亮对秦天德减少了怀疑,只是厉兵秣马,积蓄力量,从而一举定天下。
原本金人曾提出,改动的绍兴和议将秦桧终身为相改为秦天德终身为国师,吓得秦天德死活拒绝,好容易才推掉了。
对此秦天德并不相信这是完颜亮对自己的信任,若真是信任自己,就不会把萧裕这个家伙派到临安常驻了。不过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引起金人的任何怀疑。
而西夏、吐蕃、大理等国自然是知道秦天德凶名的,当初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起居郎,就敢在同文馆痛殴西夏使臣,侮辱吐蕃扶桑使臣,更是砍了高丽使臣的脑袋。如今贵为国师,摄政辅国,会凶狂到那种地步谁都不敢想象。
因此赵眘登基后几个月,与宋国周边还算太平,没有发生什么战乱,也给了宋国休养生息的时间。
可以说外忧算是暂时平息了,然而让秦天德最为头疼的内患却时刻存在着。
“官家,臣有本启奏。参劾国师昨日在太平坊纵容府中下人行凶,殴打户部员外郎!”
大庆殿内,站出来的是监察御史中的一员。
如今的御史台已经不像秦桧擅权时那般,完全变成秦桧私物,除了陆周以及张麒三人外,赵鼎一派也将人手安插在内,而御史中丞勾龙如渊则是带着残余的心腹投靠了范同。
眼前这参劾秦天德的就是范同一派的人。
今日的朝会,秦天德是站在范同身前的。当他听到有人参劾自己,转头看去,只扫了一眼,就将目光落在了身后的范同身上。
朝堂上的参劾,很少会是随意上奏的,往往都是代有某些目的,代表着某些人的利益,就算是监察御史,也是代表着背后之人。
像是陆周二人和张麒,这三个参劾官员成功率最高的监察御史,不也是出于秦天德的指令么?
这范同是想造反么?
范同原本没有任何根基,能有今日,全靠秦天德的支持,不过大半年以来,他已经完全接纳了秦桧余党,虽然有一些人被人参劾罢官,不过如今的势力依旧不小,可以说是在朝中站稳了脚跟,有了根基。
难道范同以为自己翅膀硬了?
秦天德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判断错误了,因为范同同样看向自己,脸色苍白,眼中惶恐万分,嘴唇蠕动了几下。
看样子要是眼下只有他跟秦天德,他会立刻开口辩解。
赵眘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快速的扫了眼秦天德,淡淡的问道:“哦?竟有此事?国师向来勤于政事,处事公道,怎会无辜殴打朝廷命官?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回禀官家,此事微臣已经调查清楚,户部员外郎陈大人就在宫外候旨。另外微臣亦参临安府尹陆符钧包庇之罪。”
第389章 又是秦三惹的祸()
出面参劾秦天德的监察御史叫做梁昆,秦桧擅权时,他是勾龙如渊的人,如今跟着勾龙如渊一同投靠了范同。
早朝刚开始,他往外一跨步的时候,勾龙如渊的眼皮就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
这事儿不对!
如果没有勾龙如渊的示意,梁昆是绝对不应该开口参劾官员的,这算是潜规则。可梁昆上奏了,而且参劾的居然还是秦天德!
看到右前方范同头来愤怒的眼神,勾龙如渊心中连连叫冤,却跟范同面对秦天德时一样的无奈,没法开口解释。
正考虑着如何化解眼前的局面,勾龙如渊又听到自己的手下居然连临安府尹陆宰都一并参劾了,你他娘的是嫌我死得不够快么!
陆宰脑门上清楚的刻着一个“秦”字,就算不能称得上纯粹的淮阴党,也是大半个,任谁都知道被罢了官的陆宰是如何复职临安府尹的,更知道陆宰的儿子是秦天德的心腹。
秦天德是否护短如今百官看得还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断定,秦天德绝不会看着陆宰受到牵连。从秦天德踏上仕途到现在,即便是秦桧擅权时,跟随秦天德的人也没有吃过半点亏,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背叛,这是赤裸裸的背叛,是想将我闭上绝路!勾龙如渊如是想到,究竟是谁想要害我呢?
这时候听到自己父亲被人参劾的陆游忍不住了:“梁大人,家父向来执法如山,何曾有过包庇,又包庇何人了!你这般空口白牙,污蔑朝廷命官,可有证据!”
梁昆乜了眼陆游,高声说道:“国师府中恶奴行凶离开之后,陈大人曾经前往临安府告状,临安府尹陆符钧将行凶者缉拿后,紧紧审问了几句,就将行凶者放走,令陈大人有冤无处申诉,这不是包庇是什么!”
眼看事态越来越眼中,而秦天德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笑容,勾龙如渊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立刻开口斥责梁昆,但也只能是斥责,他无权当着赵眘以及文武百官的面,让梁昆将奏折撤回,因为奏折已经被太监传呈给赵眘了。
赵眘慢条斯理的看完奏本,也不表态,只是看着秦天德,淡淡的问道:“国师,梁大人所参可有此事?”
秦天德点了点头:“没错,昨日臣府中下人秦三,的确是将一个户部员外郎教训了一番。那户部员外郎随后告上临安府,陆大人将秦三传去,询问清楚之后便将秦三放了。”
“秦大人,无论如何陈大人都是朝廷命官,你岂能以上欺下,纵然府中恶奴行凶,将其殴打?若是此事不严加惩处,将来朝廷的威严何在!”这回开口的是史浩。
秦天德没有开口,他现在需要考虑的是,这件事究竟是谁搞出来的,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史浩会突然跳出来,难道幕后之人以为这件事就能动摇自己的地位么?
他不开口,自然有人开口,范同和勾龙如渊为了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立刻开始维护秦天德,替秦天德辩解,史浩和梁昆则是据理力争,赵鼎张浚等人则是冷眼旁观,而范同的同党则是纷纷出言维护秦天德,大庆殿内又变成了乱哄哄的局面。
这帮人啊,办点事也真是够难的!
看着眼前的局势越来越乱,秦天德不由得有些痛疼,要不说文人造反三年不成么,不就是想参劾我,何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浪费口水呢?
“诸位大人,这里是大庆殿,不是菜市场,尔等乱哄哄的成何体统!”秦天德高喝一声,压住了众人的声音,“既然梁大人说本国师纵容下人殴打户部官员,那何不让陈大人上殿,说个清楚?”
不一会户部员外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上来了,那样子,当真是惨到了极点。
鼻青脸肿几乎睁不开眼什么的就不说了,颌下的胡须掉了一半,一条手臂悬在胸前,被一对木板夹着,拄着一只拐棍,最难得的是每走一步都咧一下嘴,仿佛每一步都触痛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势,疼的难以忍受,更夸张的是朝服破破烂烂,居然还染着血渍。
“官家,您要给老臣做主啊!”一见到赵眘,户部员外郎就扑通一下跪了下去,手中的拐杖随手丢到了一旁。
“陈卿家焉何如此?”赵眘知道秦天德跋扈,可也没想到居然下手这么狠,要知道这位户部员外郎已经年过花甲,这般打法岂不是要出了人命?
“就是他,纵容府中下人,几乎将老臣活活打死,太平坊吉祥客栈掌柜可以作证。”陈大人一指秦天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国师,陈大人所言可属实?”赵眘铁青着脸看向秦天德。
秦天德再一次藐视了赵眘,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陈大人,问道:“陈大人,本国师府中下人秦三为何打你?”
“不就是因为老夫碰巧遇到他去敲诈吉祥客栈老板,老夫看不过去,指责了两句,他就对老臣拳打脚踢!官家,老臣已经了解清楚了,国师府中下人秦三,狗仗人势,在太平坊勒索百姓敲诈商贾,无恶不作。被老夫撞见指责,居然殴打老臣,就连临安府尹都不敢过问,只是将那秦三传去问话,之后就放了!”
“还有此事?想我大宋京城,朗朗乾坤之下居然还有如此大胆妄为为非作歹的恶奴,官家绝对不能轻饶,国师大人想必应当是被蒙在鼓里,老臣请求官家不要责怪国师。”赵鼎终于开口了,冲着赵眘拱手说道,似乎是在替秦天德开脱,“不过,国师,府中有此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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