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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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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晓的话比李瑜的更狠,更严重,说的不仅让朝中其他官员面露不满,就连赵眘都握住了手中的拳头。
秦天德怎么也没想到李瑜和王君晓二人居然会跟随自己一起辞官,尤其是王君晓,毕竟自己不久前刚刚打过对方。
王君晓似乎猜到了秦天德心中所想,走到秦天德面前,神色凝重的说道:“旁人不懂大人,只以为大人擅权,危害江山社稷,然而下官却能体会大人为我大宋的非常手段。
想当日若非大人那般当头棒喝,下官也不会明白自己一错三十年的过错,是国师大人打醒了下官,也给予了下官新生。若是有可能,下官更希望大人能够将朝中所有人都打上一遍,让他们能够明白大人苦心。”
听到李瑜和王君晓二人越说越过分,而赵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朝中其他官员看向这二人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友善,秦天德实在是害怕这二人会有所损失,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本国师准许你二人辞官,不知官家还有何补充?”
“还有何补充!”赵眘心中讲这句该死的话咒骂了无数遍,眼中的喜色渐渐褪去,铁青着脸一声不吭。
秦天德见状,接着说道:“官家已经默许了,你二人还不退下,交出官服官印,然后去里仁坊我秦家府邸等我。”
看到李瑜和王君晓二人并肩走出大庆殿,秦天德这次转向赵眘:“官家,臣决定辞去国师一职,明日就返回钱塘老家,还请官家不要拒绝。”
考虑到秦天德以前的功绩,以及眼下秦天德就要辞官,赵眘终于决定将秦天德辞官前的狂妄不敬忘掉,忍着心中的脾气说道:“国师劳苦功高,就如此离去,朕心有不忍。特赐黄金”
“官家,我什么都不要,只希望安安全全的回到钱塘安度余生,跟庙堂之人再无半点瓜葛。不过官家不因我辞官就喜形于色,相反故作大方,还要赏赐,这的确是帝王应有的本色,官家继续努力。”
狂妄,太狂妄,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敢这么狂妄!
不过不少官员也能够理解秦天德此刻的反应,毕竟曾经在朝中呼风唤雨,即使在秦桧时代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就这么黯然辞官离去,心中有所不平衡发泄出来倒也正常,也符合秦天德一贯的性格。
只是,这件事进行的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一部分心思较为剔透的官员如是想到。
“秦天德,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么?将你手中的天书献给官家!”在秦天德将官帽、官服、官靴全部丢到一旁,头也不回的就要走出大庆殿的时候,史浩的声音响了起来。
秦天德眼角瞥了眼史浩,冷哼一声,转过身看向赵眘:“官家,不知此人所说,可是官家心中所想?”
赵眘皱了皱眉,史浩所说的确是他心中所想的,他对天书的惦记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然也不会让岳震找机会偷出来。
不过话却不能说的这么直白,要不然就显得他这个皇帝太没有水平了:“秦天德,如今朕准你辞去国师一职,而你亦打算返回钱塘安享晚年,天书在你手中也没有半点作用,何不献给朕,也好让朕利用天书来治理天下,从而实现大宋长治久安,后世史书之中,也能留下的汝之清名。”
秦天德似笑非笑刚要开口,一旁却有官员突然开口道:“大胆秦天德,如今你一介草民,面见官家竟敢不跪,可知已犯死罪!”
“我呸!”秦天德一口唾液啐在了对方的脸上,“当年太上皇准我见君不跪,你竟敢让我跪拜官家,难道是想陷官家于不忠不孝么!”
此话一出,朝中一片寂静,有些将秦天德视作落水狗想要痛打的官员,想到了秦天德牙尖嘴利以及种种旁门左道,顿时收了心思,那被秦天德啐了一脸的官员也不敢发怒,只是跪在地上请求赵眘原谅。
而赵眘和另外一些官员则是听出了浓浓警告之意,想到赵构还不知道此事,不由得有些担心,担心秦天德会去德寿宫告状,也就熄了夺取天书的心思。
不过秦天德是主动辞官,即便赵构心中再是不满,想必也不能怪罪别人。
秦天德终于昂首阔步,傲视一切的走出了大庆殿,在走出大庆殿的一瞬间,谁也看不到他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脸上露出其招牌式的笑容
第424章 虎死威犹在,何况我没死()
秦天德主动辞去国师一职的消息,犹如插了翅膀一般,在散朝之后快速传遍了临安城的大街小巷,并且像瘟疫一般,以临安为中心,以让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向着周边扩散开去。
临安城中的一些地方,甚至响起了炮仗震天的欢呼声,似乎在发泄着,在宣告着乌云散去后的骄阳即将光芒万丈。
早一步离开皇宫的秦天德并没有返回国师府,而是赤着脚漫步于临安城中的天街之上,散乱的头发随风飘舞,一身白色的内衣格外的突兀,但更引人注意的却是佝偻的身子以及不到三十岁就流露出来的衰老神色。
此刻还不到午时,正在徐徐高升的日头却在他这幅身影的映衬下,生生给人一种夕阳西下,日暮独步的感觉。
秦三、苏子牧带着府中的下人侍卫,抬着官轿远远的跟在秦天德身后,看着以前意气风发的秦天德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成为天街两旁的百姓驻足抬头观看的热闹,心中隐隐作痛。
“老子去打散了这群不长眼的东西!”
“三哥!”苏子牧拉住了秦三,“你忘了大人之前交代的了么!”
“难道咱们就这么跟着,什么都不做么!”秦三虽然不满,但还是放弃了心中的念头,只是看着二十步开外的秦天德,连上了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少爷的头被打过,今日必定是上朝时受了什么刺激。”
秦三的怀疑有一定道理,秦天德离开皇宫后,没有乘坐轿子,也没有返回距离皇宫不愿的国师府,而是让他们远远的跟着,然后就沿着天街北端以这种姿态慢步而行,在经过国师府的时候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一个穿着白色内衣未老先衰身上披着夕阳西下味道的年轻人,身后不远处跟着一群眉头紧皱的壮汉,成为今日临安城中天街之上独特的风景,也是唯一的风景。
这道风景从皇宫门口出现,从天街南端出现,向着天街北端行进,然后又折回。越来越多收到风声,知道这个年轻人身份的百姓涌现在天街两侧,却无人敢踏足天街半步。
太平坊、后市街、中瓦子、保佑坊等街市是连在一起的,距离国师府所在的望仙桥也不愿,秦天德第一次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这些街市上的百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有人认出了缀在后面的一群人中的秦三。
然而当秦天德折回来的时候,这几处街市的百姓却已经知道了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了今日天街上这道独特风景形成的原因!
“大人,这是小老儿家自制的鞋袜,请您换上。”一个七旬老翁忽然跪在了天街一旁,捧上了崭新的布鞋,布鞋上整齐的叠放着一双白袜。
老翁的这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越来越多的百姓跪在了天街两侧,纷纷献上了自家所产的东西。
“大人,这是老妇家中母鸡今早新产下的鸡蛋”
“大人,这是俺尽早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子”
“大人,这是民妇刚烙好的薄饼”
“大人,这是”
对于外地大多数百姓而言,在当地官吏以及与官场中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豪门大户刻意描绘下,秦天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杀人狂;但在临安城中,尤其是按月向秦天德缴纳从一文道十文不等保护费的街市上那些百信心中,秦天德是一个大好人,大青天。
绝大多数底层百姓判断一个官员的好坏,理由很简单,那就是那个官员是否会让他们的生活变好,并且从不欺负他们,显然秦天德是这样一个人。
秦天德显然是没想要到会出现眼前的一幕,看着密密麻麻跪在天街两侧衣着简朴的百姓,看着这些百姓手中所捧的,布鞋、鸡蛋、水果、薄饼、包子、茶水等等无一不是低贱不值钱的东西,就像这些东西的主人在高高在上的官员眼中不值一文一样,他的双眼变得模糊了。
越是不值钱的东西,在此时反而越发显示出一种心意,这种心意在这些低贱之物的衬托下,反而显得格外珍重。
“我”秦天德的声音有些哽咽了,他在天街上这么失落的走上一个来回,所为的并不是这些昂贵的心意,但他长久以来以另类手段付出的一切还是被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感觉到了,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付出总有回报。
跟在秦天德身后的秦府护卫看着眼前的情形也为之动容,秦三憨傻的面容上露出了自豪的神色,苏子牧则是眼中闪烁着光芒,其他人也无不挺起了胸膛,只是很快他们的神情就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忧心忡忡,显然他们想到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和谐一幕:“呦,这不是威风不可一世的国师大人秦天德么!怎么现在穷的连衣食都要靠这些贱民接济了?”
秦天德抬起头,天街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锦缎华服身上挂满玉石珠宝的俊朗公子哥,只是脸上洋溢着戏谑的神色,眼中闪烁着厉邪的目光。
秦天德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对方,没有半点印象。
“公子,您忘了,他已经不是国师了,被官家和朝中所有大人一同逼迫的不得不辞官保命。”一个獐头鼠目家丁打扮的家伙媚笑着在俊朗公子哥身边大声说道。
被自己的下人纠正了错误,俊朗公子哥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满,反而赞许的笑着,拍了拍下人的肩膀:“秦天德,想不到你也会有今日!咱们之间的账该好好算算了!不过你放心,本公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今日教训你也会让你明白。
当日本公子只不过是看一个小寡妇模样可人,可怜她为了养育幼子辛辞劳苦,所以打算帮她一把,你却部分青红皂白将本公子折辱一番,想必是看上了那个小寡妇,想占人家便宜,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你胡说!”跪着的百姓中忽然站起了一个年轻妇人,脸色涨得通红,目光中流露着惶恐,但表情却异常的坚定,“那次是你调戏在先,想将民妇强抢进府,幸亏国师大人路过,救下了民妇,如今你竟然污蔑国师大人!”
“哎呀,小美人,你不开口本公子都没有发现,原来你躲到太平坊了,难怪本公子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你。”看着颇有姿色的年轻妇人,俊朗公子哥眼中闪过了浓浓的贪婪之色,“小美人,你这么维护他,看来你已经是他的人了啊?
哈哈,不过没关系,本公子不嫌弃你,只要你乖乖的听本公子的话,本公子一定让你衣食无忧,而且还欲死欲仙的,而他如今只不过是一个没牙的老虎,连狗都不如,你何必还要跟着他?”
听到俊朗公子哥说的如此不堪,年轻妇人脸色羞得更加红艳,低下头紧咬嘴唇,眼中泛起了泪光。
秦天德却一声不吭,只是皱着眉头,一会低头看看跪在天街两侧的百姓,一会抬头看看天街两侧耸立的酒楼茶社,但却始终没有看俊朗公子哥一眼。
俊朗公子哥显然是发现秦天德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以前他不敢招惹秦天德,就连他老子都不敢招惹,可现在不一样了,秦天德居然还敢这般轻视自己:“钱塘子,今日本公子就教训教训你着乡下来的土包子,让你明白这临安城不是你这种货色”
俊朗公子哥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发觉秦天德的如刀的目光骤然刺了过来。虽然他眼中的秦天德还是佝偻着身子,脸上尽是失落之色,但他却感觉的到如刀的目光中显露出来的浓浓杀意,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的改口说道:“家父乃是吏部”
他的话注定是说不完的,因为秦天德开口了:“三儿,你们是聋子么,听不到有人侮辱你家少爷么!”
“直娘贼,侮辱我家少爷,找死!”
秦三早就想出手,只不过秦天德一直没有开口,所以他一直在忍。如今秦天德发话,那自然无需再忍,当下拎着已经被捏的有些发白的拳头一马当先冲了出来。
苏子牧以及其他人紧跟其后,二十多人直奔俊朗公子哥那群人。
“秦天德你敢”俊朗公子哥想不到秦天德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像以往那般嚣张猖狂,刚要色厉内荏的说两句话,只觉得腮帮一痛,一股巨力传来,自己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秦三的拳头到了。
“所有的牙齿,还有两条腿。”秦天德淡淡的一句话,让俊朗公子哥眼前一黑。
一炷香的功夫,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了,例如刚才还在挑衅的俊朗公子哥和下人已经倒在血泊中,不停的呻吟,之前发出了无数声的惨嚎,然而这么大的动静不论是三衙还是临安府都没有派人前来。
“我是没牙的老虎?我不如狗?”踩在俊朗公子哥变了形的脸上,秦天德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虎死威犹在,何况我还没死!”
第425章 本性使然与复国大业()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呻吟中,秦天德光着大脚丫在用力的碾在俊朗公子哥满是血迹变了形的脸上,忍受着着另一只脚下几颗带着血肉的断牙传来的疼痛,冷笑着说道:“我是没老的卧虎,我不如狗?那你是什么?今天就让你明白一点,虎死威犹在,何况我还没死!”
“虎死威犹在?他怎么现在还怎么嚣张!”
旁边的一家酒楼三层,一间临街的雅间内,一个眉宇之间透着成熟,但不显得苍老,沉稳中带着狂傲,深沉的双眼好似两条无底深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压迫感的年轻人紧握着手中的酒盅,厉声说道。
这家酒楼的三层,除了这间雅间外,没有一个客人,却布满了神色冷酷充满警惕的精壮汉子,把守在各处,当真是连一只苍蝇也难飞进来。
雅间内除了这个年轻人外,还有一个中年人,都是一身便装:“官家,秦天德心思玲珑,恐怕已经知道官家还有其他人在暗中观瞧了。”
这个年轻人正是登基不满一年的赵眘,而中年人则是史浩。
秦天德一怒辞官,摔衣砸鞋离开皇宫后,没有多久就散朝了。虽然他以这种举动表明了内心的愤慨,辞官而去,并且声称明日就要返回钱塘,但在赵眘和众多大臣心中,这件事还不算真正完结,毕竟德寿宫的那位没有表态。
虽然一年德寿宫的那位不知道在选德殿内和秦天德究竟谈了什么,事后居然禅位与赵眘,并且将秦天德封为国师,还摄政辅国,同时从不干预朝政,但是朝中不少官员还是心向德寿宫的,毕竟赵眘连太子都没做过,而且在宫中的时日太短。
赵构对于偏安一隅的宋朝来说,不啻于开国皇帝,而朝中还有不少是当年跟随他一起的开国臣子,开国君臣之间的情意,往往要比后世君臣之间的情意浓的多。
加上赵眘成为储君候选人的时间太短,根本没有什么根基,而且孝顺,因此赵构虽然退居太上皇,但他的态度对朝中的影响甚巨。
秦天德是辞官了,可若是赵构知道了,会同意么?这让赵眘和百官心中惴惴。没人想过要有意瞒着赵构,因为这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确定一旦散朝,此事必定会原原本本的落入赵构耳中,即便君臣齐心缄默不言,但那些太监呢?还有门外的侍卫?谁能保证这些人中没有赵构安插的耳目?想想被秦桧信任多年的王富贵就能明白赵构的手段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赵构似乎迟迟没有表态,即便有人看到一个太监在散朝不久就进入了德寿宫,可没一会这个太监就出来了,德寿宫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赵构可能是也对秦天德失望了,这是唯一可能的理由,不过没人敢赌,万一秦天德去找赵构哭诉,那朝会上发生的一切就都成了泡影。
一旦秦天德重新掌权,以他的狠辣手段还有手中的天书,赵眘和一部分官员心中冰凉,而另一部分官员则是后颈发寒。
庆幸的是秦天德似乎真的受到了打击,变得异常低沉失落,只不顾他衣冠不整的在天街上闲逛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包括赵眘在内,这也有了赵眘带着史浩微服出宫,来到酒楼雅间的一幕。
“心思玲珑?”赵眘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看向史浩,“为何不说他心思狡诈呢?”
史浩苦笑了一下:“官家,若是臣没有看到百姓得知他辞官的这一幕,臣为用这个词,可是”
史浩没有说下去,不过赵眘却是明白了:“难道就不会是他通过小恩小惠来蛊惑百姓么?要知道百姓的要求很低,很容易受到蛊惑。”
“官家,若是他有心谋逆,那么为了获得百姓支持而不惜得罪了近半朝中官员,这还能说得过去,可他连兵权碰都不碰,手中没有半点力量,臣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这么做。即便赵相这样耿直的人,也做不到。”
“史爱卿,你觉得是为什么?”
“臣不知道,恐怕朝中文武没有一人明白。就像他为什么要同时开罪于官家和朝中所有官员,甚至连他亲手提拔的陆游和周必大都出言参劾一样,他的布局不到结束一刻往往让人看不明白,而最关键的是没人知道他每次布局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结束。
微臣没想到城中百姓对他会如此尊敬,有时候臣甚至会认为他是一个特立独行不拘于行的另类忠臣。若非他逼迫官家下旨,令臣子孙三代不得入朝为官,臣倒是真想跟他好好谈一谈。如今的钱塘比临安城的治安都要好,臣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
史浩的话,赵眘之听到了前面一段,因为他想到一些事情,从而引起了深思。秦天德之前为了助他登基铲除秦桧所作的一切,不少人认为是秦天德回到临安后,被权利迷了心思,想要取代秦桧,因此才会布局算计秦桧。
可由于周必大担任过他的侍读,因此他知道,秦天德在去淮阴上任之时,就已经开始铲除秦桧的计划了,或许那个计划在秦天德赴京赶考时就已经展开了。
每当想到这件事,赵眘又不由得有些震惊,他不明白一个只比自己大几岁,前二十年还是一个草包纨绔的家伙,为何城府会如此之深?任何一个帝王,都不会希望自己身边会有一个这样可怕的大臣存在,尤其是这个大臣还架空了自己。
准确的说,秦天德给赵眘带去了极大的压力,这迫使他不得不加快成长。这里的成长,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包括心里以及各个方面的,一个帝王应当具备的。
赵眘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为了抛掉秦天德留在他内心的阴影,他换了一个话题:“史爱卿,你刚刚说除了朕与你,此处还有其他人?”
“回禀官家,的确如此,因为那些人不是臣派去的”
就在这家酒楼对面的一间临街二层当铺内,二层一间临街的房间内,一身常服的何铸和勾龙如渊正死死的拦着一个双眼冒火额头青筋蹦起的中年文士,不停的劝慰着。
这个中年文士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转身从窗边走到坐在角落里的范同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范相,下官求您替犬子做主,那秦天德下手委实太狠毒了。”
范同阴沉着脸,手中端着茶杯轻捋了两下,慢条斯理的说道:“本相知道你的委屈,不过事关重大,不要以为秦天德辞官就是好对付的,只要太上皇在一日,他就随时可能官复原职。他说的没错,虎死威犹在,何况他还没死。”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儿子去试探那个疯子!
不敢多问的中年文士忍住了心中的怒火,默默的站了起来,来到窗边,借着半掩的窗户偷偷向下看去,眼中忍不住的担忧。
旁边的一座三层高的茶舍里,赵鼎李光张俊三人站在窗边,透过半掩的窗缝,看着天街上发生的一幕,不由得相视苦笑。
“应该是范相的人,被打的是吏部侍郎陈伯齐的幼子。”
“此子为何还是如此猖狂?”
“本性使然,也属正常,只不过他为何不去寻求太上皇支持,反而要在天街上走这一遭?”
类似的对话,不仅发生在这三处,天街两旁还有不少店铺的二三层窗户都是半掩着的,几乎每扇窗户后,都发生着相似的一幕。
突然间,天街上秦天德的声音又高了起来:“明日我就返回钱塘了,不过各位放心,你们该交的保护费照旧交到我里仁坊的府邸,任何人胆敢破坏我当初定下来的规矩,我一定从钱塘杀回来给你们做主!
不论是不入流的皂角小吏还是官至一品的当朝大员,只要有人敢欺侮你们,在街市上横行霸道,破坏你们的正常营生,危害你们的性命,我就会让他们十倍乃至百倍来补偿!我不介意让‘人头挂满淮阴城’中的‘淮阴城’改成临安城!
你们知道,我这不是恫吓之言,我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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