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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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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金国面临内外夹攻,必定被灭,而宋军也会因为最早与金开战而损失惨重,到时候西辽趁势收复故土后,还可以看情况决定对宋是战是和,但至少中原会落在西辽人的手中,而宋依旧守着淮河以南的土地,灭金之战中,除了付出大量的鲜血人命外,得不到任何好处。
这是耶律崇此次秘密使宋的任务,但这个计划并非出自于他,乃是感天皇后萧塔不烟以及朝中几个位高权重的老臣共同商议得来的,他只不过是这个计划的执行者。
不过他不甘心仅是如此,不论他是否才疏,但志大却是可以肯定,尤其是有了老哈的效忠,让他的野心更大了。
他决定利用老哈手中的隐秘力量刺杀率军东征的耶律夷列,总之要让自己的太子皇兄死在东征的路上。如此一来,东征大军回落到他的手中,而他在灭金一战中也会立下不世之功。加上他乃耶律大石次子身份,足以问鼎皇位。
到那时,他迁都燕京,以西辽原有土地,加上占据的金人土地,在老哈的辅佐以及秦天德的内应下,一举而平宋,建立大辽皇朝。
至于西夏,他从未放在眼中。西夏人在他看来,面对他们这些草原民族,只有俯首称臣一条路可选,不论是面对女真还是面对契丹,党项人最终的选择都是称臣纳贡,也只有面对宋人的时候,党项人才能够展现出血性的一面。
他的大计不可谓不疯狂,但得到了老哈的支持,就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而整个大计最关键的地方,却在秦天德身上。
宋人虽弱,但却不傻,绝对不可能答应与西辽公开结盟以面对金人的怒火,更不可能“舍己为辽,甘做嫁衣”,所以需要秦天德这个宋朝权臣来实现他的计划,使得宋辽公开结盟,这也是他抓齐妍锦的目的。
秦天德看上去果然如同老哈说的那般,身世疼惜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女人甘愿付出一切,今日刚一见面什么都不问,直接答应了。
不过秦天德答应的他爽快了,爽快到令耶律崇不能不产生怀疑。他才问了一句,秦天德立马表态,愿意听他号令,这是那个不久前在国师府将他痛打的秦天德么?
跟自己的两个心腹幕僚商议了整晚,但始终没有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秦天德狡诈,这一点不论是老哈明确提出,还是耶律崇的自身感受,都确凿无疑,耶律崇很担心自己会被秦天德算计。
他的计划太疯狂了,容不得半点失败,一旦失败,不论是宋、金、西辽都没有他容身之地,可以说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老哈,你一晚上没有吭声,你以为秦天德是真心听本王号令么?”
老哈悠悠起身,住着拐杖冲着耶律崇行了契丹礼节,然后说道:“殿下,不论驸马是否真心,他对公主的情意却做不得半点虚假。殿下只要妥善照顾公主,驸马就不敢跟殿下虚与委蛇。若是殿下还不放心的话,老朽愿去与驸马一谈,为殿下打探他的心意。”
第499章 不用逃的原因()
秦天德失踪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赵昚的耳中。时顺在秦天德遇伏之后,就施展出轻身功夫,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玉皇山方形疾驰,因为吕子雄带领的影卫正朝着方家峪方向移动。
一来一回花费了一些时间,时顺以为秦天德能够拖延到他们赶回,哪知道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万幸的是没有血迹。
方家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山势虽缓但山路却崎岖,最关键的是,谁也不能保证那群黑衣人劫持了秦天德后,还会滞留在方家峪某处。
让吕子雄带一部分人在方家峪搜索,时顺片刻不停的赶回了临安城国师府,当岳银瓶和赵茜听闻秦天德在方家峪被人埋伏,如今音信全无,当下慌了。
二女毕竟不是一般的妇人,慌乱之后,岳银瓶赶往顺天府,提出顺天府派衙役出城寻找秦天德后,然后又去求见胡铨,希望枢密院能够准备调动三衙兵力,搜寻秦天德的下落。
可是胡铨却不在府中,倒是顺天府尹陆宰得知此事后,立刻调派人手,除了加大城门排查力度外,又派人跟随国师府家丁出城寻找。
赵茜也没闲着,进宫去找赵昚,希望赵昚能够下令在临安城外严查,找到秦天德。
秦天德今日出城去干什么,赵昚是知道的,当他听说秦天德被人劫持失踪后,顿时大怒,几乎要下令将西辽使节团一众人等全部擒拿。
可是赵茜却告诉他,现在不能动西辽使节团中的任何一人,因为秦天德离去前有专门的交代。
陷入两难中的赵昚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秦天德是否料到自己会遭人掳劫,所以才会特意交代赵茜,让她劝说赵昚不能动西辽使节团诸人?
在赵茜赵昚眼中,秦天德身上的确有着种种不可思议的地方,而且手段往往出人意料,所以他们更情愿相信,事态发展到如今,还在秦天德的掌握之中。
就在姐弟俩正商量的时候,忽然有太监来报,说是国师府遣人报信,就在一刻钟前,有贼人闯入国师府,虽然留下了十几具尸体,但却成功劫走了秦天德长子秦朗。
闻知此事的岳银瓶当场昏了过去,而赵茜却想到了秦天德曾经交代他们的那些事情,其中一件就是让岳银瓶调派人手,严加保护秦朗!
齐妍锦被掳,秦天德失踪,秦朗被劫,岳银瓶昏倒,国师府内乱成一团,赵茜不得不立刻从宫中赶回做主。
赵昚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当即下令全城戒严,责令顺天府在城中搜捕贼人后,起身前往德寿宫,求见太上皇赵构。
在这个时候,他能相信的,能够求得对策的只有赵构了。
然而当赵构听完他详详细细的讲述后,居然笑了:“有意思啊。秦天德果然不是人,连远在千里之外的西辽夺嫡之事都能卷入其中,呵呵,有意思。
你也不用过于担心,秦天德的通天手段你根本想不到,谁敢保证这一切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呢?你是我大宋的帝王,要稳重,遇事不能慌乱,此事你处理不当,令顺天府莫要追查贼人,城门处也不用严查,说不定明日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是内紧外松么?”
“不,是内外皆松,明白么?”
老实说赵昚不太明白,不明白赵构为何对秦天德的信任会如此之深,即便表面上看起来秦天德绝对是遇到了凶险,可赵构依旧认为所有事情都在秦天德的掌握之中,难道说赵构也认为秦天德手中握有天书,能够趋吉避凶么?
对秦天德有信心的不止是赵构,胡铨、陆游、周必大皆是如此。
从自己父亲口中得知秦天德失踪的陆游,正在临安府衙中反劝着父亲陆宰莫要着急,也不用担心秦天德的安危;而胡铨依旧在等待秦天德传来的信息;至于周必大则是面临着赵鼎、范同、张浚李光等一干朝中重臣的询问。
一国权倾朝野的国师居然会在京城外失踪,这不能不说是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虽然这个消息还没有扩散出去,可是以赵鼎等人的能力,早已知道了,更何况有贼人明火执仗的闯入国师府,劫走秦天德长子秦朗,这不能不让他们担心临安城内要发生什么变乱。
周必大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原本正在书房写着明日朝会的奏折,但左右宰相以及两位参政知事不期而至,使得他明白了今日临安发生的变动。
不过对于秦天德失踪一说,他根本不相信,在他看来,秦天德虽不能说是个半仙,但至少也能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因此面对四人的询问,他只能不停的强调一点,秦天德现在很安全。
这些人对秦天德毫无理由的信任,若是让秦天德知道后肯定会骂娘,因为他此刻正面对一身黑衣头戴黑布套,全身笼罩着黑暗的老哈。
“驸马,老朽很好奇,难道你就不担心公主安危么?为何你来此这么久,却从来没有提出过要见公主一面?”
老哈是奉命前来试探秦天德的,当然也有逼迫秦天德就范之意,秦天德下午的答复是在太过直接,太过痛快,让所有人都难以接受。
岳震从未听秦天德提及过老哈,也是第二次见到这个一身皆黑的老哈,不过却从秦天德对老哈的态度上,隐约感觉到了老哈的不同寻常。
想到了秦天德刚才曾告诉他的那些话,不由得打起了精神,仔细听着秦天德和老哈之间的谈话。
“老哈,就算我想见锦儿,耶律崇会同意么?不过我能够确定一点,你们不敢伤害她,对么?”
老哈向前走了两步,找了一张长条凳坐了下来:“驸马,你错了,公主已经不在人世了。”
“哈哈哈,老哈,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么?闲话少说,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吧!”
老哈声音愈发的沉重:“驸马,老朽没有骗你,公主昨日得知她被耶律崇用来胁迫你之后,为了你不受耶律崇威胁,她选择了上吊。若非如此,今日在方家峪等候你的也不会是老朽,而是耶律崇了。”
“不可能,你们绝对会好好照看锦儿姐姐的,她若不在了,你们就再难要挟我姐夫,而且你们都会死在我姐夫手里!”岳震身形轻颤,这番话与其说是说给老哈的,倒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老哈没有理会岳震,浑浊的双眼看着一言不发的秦天德,慢条斯理的说道:“公主的确是为了驸马你选择了上吊,但老朽手中有了另一个人,足以让驸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驸马,耶律崇让老朽转告你,即便公主不幸离世,但驸马永远都是我大辽的驸马,等到将来天下大定之后,驸马依旧能够享有不世荣耀,希望驸马你能够”
老哈的话越来越长,岳震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可是秦天德却慢慢闭合上了双眼,背靠土坯墙,仿佛睡着了一般。
“驸马,驸马,难道你就不一点也不担心么?”老哈终于停住了话头,因为他看得出秦天德根本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莫非事到如今你还对老朽的话有所怀疑么?”
“你叫耶律崇为耶律崇。”秦天德眼皮都没抬一下的丢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看似绕嘴,可岳震仔细品味一番后立马琢磨过来,而老哈也笑了,虽然没有笑出声,但轻耸的肩膀却让岳震看出他在无声的发笑。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不过老哈,我劝你别侮辱我的智商,也不要让我小瞧你。说吧,把你真正的来意说出来吧。”
老哈轻耸的双肩渐渐停了下来,看了眼门外,忽然连咳了四声。
片刻之外,屋外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又响起了四声轻轻的敲门声,老哈这才开口说道:“国师大人,如今你可愿意与老朽合作么?”
“朗儿被你们抓了?”秦天德不答反问道。
“国师大人对西辽人的印象如何?”
“锦儿选择了上吊,但却被你的人救下了?”
“国师大人可曾想过今日会死在这里?”
“耶律延禧的后人,只剩下了锦儿母子?”
就这样,秦天德和老哈各自问着自己的问题,谁也没有回答对方的提问,仿佛是在打哑谜一般。而岳震绞尽脑汁不停的想要从这些没有直接关联的话题上找出谜底,可怎么也想不明白,眉头越拧越紧。
不知道二人这样僵持了多久,老哈突然再次问道:“国师大人,如今可愿意与老朽合作?”
听到老哈第二次问起这个问题,秦天德终于睁开了双眼,轻声吐出了两个字:“理由。”
老哈大笑着站起身,不在发问,而是迈着颤巍巍的步伐走向破烂漏风的木门,在来到门边的时候,才回过头说道:“明日清晨。”
老哈就这么走了,岳震一脸不解的看向秦天德,问道:“姐夫,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震儿,你听懂了多少?”
“没听懂多少,不过小爷有些明白为什么你说‘不用逃’了,姐夫,你干什么,干嘛撕扯小爷的新衣裳!你住手!”
第500章 形势突变()
鸡犬寂无声,曙光射寒色。
这句诗词用来形容方家峪某处偏僻小村落在合适不过了。
清晨的曙光透过高矮参差不齐的树林灌木撒到村落里的时候,只有六七间茅草屋构成的村落寂静无声。
没有鸡鸣犬吠,没有人声嘈杂,也没有袅袅炊烟,更没有半点动静,从外面看起来,整个村落仿佛是一个死村一般,没有一点生机,而且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吹之不散的
秦天德这一夜睡得很香甜,和衣靠在他怀里的岳震睡得也很甜美。当清晨的阳光打入茅草屋内后,秦天德睁开了眼睛,晃醒了岳震,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顺手从耳朵里拿出了两小团柔软的布条。
岳震迷迷糊糊的醒来,对秦天德这么早晃醒自己很是不满,特别是当他看到秦天德从耳朵里拿出的那两小团布条后,这股不满达到了顶点。
“姐夫,你为什么要撕小爷的衣裳!知不知道小爷的衣裳是刚做好的,是新的!”咒骂着,岳震也从自己耳朵里取出了更小的两团布条,狠狠的丢在地上。
“你不都知道原因了么?”秦天德浑不在意的打了个哈欠,“我没告诉过你说,昨晚很可能会很吵,若是不堵住耳朵,根本睡不着觉。”
说到这里,他走到窗户边,用力的嗅了几下,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自言自语道:“看来半夜他们果然动手了。”
岳震从硬邦邦的床上跳了下来,来到秦天德身边:“小爷说的不是这个!小爷是问,既然你怕吵得睡不着,为何不撕扯自己的衣裳,而要撕扯小爷的衣裳!”
岳震的衣裳是裁缝铺刚做好的,布料柔软剪裁合身,岳震很是喜欢,当然最终的是这身衣裳他才传了两天。孩童对新衣裳的喜爱,是天性。
秦天德低下头,看着岳震身上被撕出了好几条口子但仍旧崭新的衣裳,轻笑了一下:“震儿,不能不说,你的衣裳所用布料很是柔软,不会磨损耳朵;另外,今日姐夫有重要事情要谈,不能衣冠不整,所以只能用你的衣服来堵住耳朵了。”
说吧,再不理会岳震的抱怨,抬手在他的脑袋上不拉了一下,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破败的木门被打开了,秦天德双脚逐一迈过门槛,看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旭日,眯起了眼睛。
岳震也跟着走了出来,他没有像秦天德那般看向朝阳,而是眼珠四转,机警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发现村子里除了他们两个外,似乎再没有一个人了。
“姐夫,好像没有人了,那些西辽人都不见了,咱们快走吧。”岳震拉了拉秦天德的衣角,小声说道。
秦天德摸了摸岳震的脑袋,笑着说道:“震儿,有些时候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相较于自己的头脑来说,眼睛看到的,有时候或许是假的。”
他的话音刚落,对面的茅草屋木门吱呀一声大开,老哈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出来,手中却没有了昨日的拐杖。
“国师大人高见,虽然总是以嬉笑怒骂又或者蛮横无礼的一面展现于世人面前,但老朽知道,国师大人是有大智慧者。四公子,你要多跟国师大人学习学习。”
“你听说过我?”岳震身子向着秦天德靠了靠,盯着对面走过来的那个全身都被黑色笼盖的家伙,眨着眼睛问道。
老哈来到秦天德面前才站定了身形:“四公子的大名,老朽早有耳闻。贵国皇帝最信任的不是贵国的有大智慧的国师大人,反而是国师大人的徒弟,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还冠以四公子之称,这不能不令人叹扼腕惜。”
岳震从昨晚秦天德和对方的谈话中,已经知道对面的黑衣人是个厉害的角色,刚听到对方称呼自己“四公子”,心中多少有些自得,可是听到对方后面的话,一张小脸当即沉了下来。
“姐夫,他骂小爷,你得替小爷出气。”
秦天德没有理会岳震,看着老哈问道:“办完了?”
老哈点了点头:“昨晚已经都办好了。”
“理由。”秦天德再次吐出了这两个字。
“国师大人放心,老朽会给大人一个解释的。不过在那之前,老朽很想知道,国师大人是怎么猜出老朽意图的?难道昨日老朽在何处露出破绽了不成?”
秦天德摸了摸岳震的脑袋,算是提醒岳震注意听自己下面所要说的话,这才开口说道:“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了解人性。
当一个人手握大权后,很难会愿意交出去,更不会轻易俯首称臣,为他人效命,更何况还是耶律崇那个志大才疏的草包货。
你手中的握有的力量,足以称霸一方,但你却没有,你们祈丹教一直都致力于复国,但耶律大石建立在西域重建辽国,可你却一直坚称要复国,显然那个辽国并非你所承认的辽国。
你们那么多人,为了复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如今遇到了我,应当是你们复国最好的时机,你怎么可能会听命于耶律崇,将唾手可得的权柄拱手让人?
尤其是你昨日白天在耶律崇根我交谈时默不作声,夜间前来见我时,一口一个‘耶律崇’的叫着,我若再猜不出来,那我在你眼中那还会有值得合作的价值?”
老哈点了点头,忽然冲着不远处做了个手势,然后说道:“驸马请移步,先吃些东西,等与公主相聚后,老朽会给驸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老哈说着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所请的只有秦天德一人,并没有包括岳震。
秦天德没有说话,伸手拉住了岳震的小手,看向老哈。
老哈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迟疑的点了点头:“驸马,事关重大,希望四公子会是真心向着驸马的。”
秦天德又被请到了最大的那间茅草屋中,只不过于昨日不同的是,他被请到了上座,也就是昨日耶律崇做的地方。
很快有人送来了早饭,秦天德也不多说,和岳震吃了起来。
没一会齐妍锦也来到了这间茅草屋中,一见到秦天德,立刻扑了过去,泪水簌簌而落,泣不成声。
轻揽着怀中的娇妻,秦天德终于弄清楚了齐妍锦这几日的经历以及当日在禅符寺为何会故意甩开岳银瓶和赵茜二女,独自从禅符寺后门离开。
当日在禅符寺内,齐妍锦收到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是耶律崇写的,说秦天德对他生出了谋害之心,因此想要约齐妍锦单独一见,一方面可以告知齐妍锦亲生父母以及祖父的详情,另一方面希望齐妍锦能够替他在秦天德面前求情,看着亲戚关系上放他一马。
善良的齐妍锦的确很想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详情,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堂兄兵戎相向,虽然这个堂兄很是陌生,但是在古代,亲戚血缘关系是构成整个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会因为时间地域而变得淡化。
结果不言而喻,天真的齐妍锦最终落到了耶律崇的手中,虽然从耶律崇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她亲生父母的信息,但她也明白自己成为了耶律崇要挟秦天德的砝码。
因此她选择了自杀,不过却被一直暗中保护她的老哈手下救下,再然后就一直被耶律崇软禁在这个村落中。
这几日来她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昨日之前,这个村落里的几个妇女一直都是专门伺候她的,只是到了昨日,那几个妇女都不见了踪影。
过了许久,老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冲着齐妍锦行了一个契丹礼节,然后恭敬地说道:“臣耶律多哥参见公主殿下。”
齐妍锦往秦天德怀里紧了紧,不愿意去看一身黑衣的老哈,她不在乎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她只希望做一个普通人,做秦天德的妻子,得到秦天德的疼爱,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在被软禁的这几天里,她已经将这个意思完全表达出来了,只不过身处弱势,她的意思表达并不会得到认可。
老哈也很清楚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因此很快起身转向秦天德:“老朽见过国师大人,这几日来让国师大人受惊,老朽罪莫大焉。”
秦天德根本不为老哈的尊敬所动,直接一摆手说道:“别废话,理由!”
“国师大人莫要着急,老朽一定给国师大人一个解释,到那时老朽与国师大人诚心合作,之间再无任何猜忌,将来灭金后,按照宋辽就有边界重新划定两国疆土,国师大人不但能够在贵国风光无限,即便对我大辽,也是恩同再造,享有我大辽子民的敬仰。”
岳震惊愕的将目光从老哈身上转到了秦天德身上。老哈这个名字,秦天德之前从未向他提起过,老哈所说的要跟秦天德的合作他更是不知,这分明是秦天德故意隐瞒,不想让赵昚知道。
想到这里,他的眼珠开始转动起来。
“我的两个手下如今何在,他们可曾受到伤害?”
“国师大人放心,那二人如今无碍,只不过老朽动手晚了,其中一人被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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