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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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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理寺风波亭前,他触景生情,猛然间回忆起了岳飞被害死在风波亭后,是狱卒隗顺冒了生命危险,将岳飞遗体背出杭州城,埋在钱塘门外九曲丛祠旁这段记载。
隗顺死前,又将此事告诉其儿,直到二十一年后,宋孝宗昭雪了岳飞的冤案,才将岳飞遗骸迁葬到栖霞岭下。
所以他趁夜带着岳银瓶从钱塘门出了临安城,找到了九曲丛祠,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只是来到这里后,他才猛然惊醒,发现了这里面的一个重大问题——他们居然能够在这个时辰出城了!
临安城的各个城门每天晚上都是要关闭的,实际上古代所有的城池,一般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关闭。
可是他刚刚带着岳银瓶来到钱塘门的时候,不但城门未关,就连守城的兵士也没有看到一个,这太不寻常了!
难不成自己还在被秦桧的爪牙监视?要不然钱塘门为什么会没有关?
想到这里,秦天德顿时生出一身冷汗,更不可能说出岳飞死后正是被埋在此处了!
“狗贼,我跟你说话呢!”岳银瓶等的不耐烦了,之前秦天德强行将她从风波亭拉走她就心怀不满,要不是秦天德说知道她父亲埋骨之处,她当时就会发作。
“什么人胆敢暗中尾随本少爷?难道不知道本少爷是当朝秦相爷的侄儿么!”秦天德顾不得理会岳银瓶,朝着空旷的四周大声喊道,只是声音很快就被呼啸的风声所遮掩。
“狗贼,你耍什么花样呢?刚刚是你说的,已经没有人跟踪了,怎么来到这里后又改口了?”
“岳姑娘,难道你不觉得咱们出临安城出的太容易了么?这个时辰城门早就应当关闭了的!”
听到秦天德这么说,岳银瓶也恍然大悟,背靠柳树,谨慎的打量着四周。
忽然间她看到西侧的树林里闪过一道黑影,也不知会秦天德,仗着自己学过武艺,直接冲了过去。
“喂,你去哪儿啊!等我”秦天德看到岳银瓶跑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才追了两步就不见岳银瓶的身影了。
妈的,这回亏大了,连人都丢了!秦天德懊恼的直跳脚,生怕岳银瓶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想四处寻找,可又怕自己迷路找不回这里,万一岳银瓶回来找不到自己那就麻烦了。
左思右想之下,他最终选择了守株待兔,希望能够凭借自己的好运气,等回岳银瓶。
好在他的运气还算不错,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岳银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只是双眼有些发红。
“你没事儿吧?”秦天德一看到岳银瓶立刻迎了过去,关心的问道。
岳银瓶对他的态度依旧恶劣:“狗贼用不着你假惺惺。你不用担心有人跟踪了,他们没有恶意。你只管告诉我家父埋在什么地方!”
“哦?跟踪咱们的是那天那个老头的人?让守城兵士打开城门的也是那个老头?”秦天德要是连这也猜不出来也就不配做一个穿越人士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么?我只能告诉你,城门是他安排人打开的,你用不着担心秦桧那个老贼!”
看到自己问不出答案,秦天德也不再追问,指着旁边的祠堂说道:“岳元帅死后,被人偷偷埋在了这座祠堂的旁边,至于具体位置,我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家父埋在这里?家父真的埋在这里?”岳银瓶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虽然是在质问秦天德,可她的内心已经相信了秦天德。
在她被秦天德抓回钱塘的这些日子里,虽然时间很短,而且她总是骂秦天德“狗贼”,但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内心对秦天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你就不用追问了。我不至于吃饱了没事干,大半夜的把你骗到这里吹冷风!你还是看看这片地方有哪里有过动土的痕迹吧。”
说也奇怪,就在他的话刚刚说完的时候,一晚上都被乌云遮蔽的半月居然挣脱出来,将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为他们提供了便利。
九曲丛祠并不大,没有用太长时间,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几处有明显动土痕迹的地方。
秦天德心中盘算着,岳飞是去年年底被害的,如今是三月初,那么痕迹较新的地方一定不会是,这样一来范围就缩的更小了。
而岳银瓶很快就在其中一处的巨石旁边找到了一块碎玉。她认得,那块碎玉是自己母亲送给父亲,父亲一直贴身佩戴的。如今在这里拾到了半块碎玉,顿时彻底相信了秦天德的话。
“爹啊!”岳银瓶鼻子一酸,身子一软,当即跪倒在巨石旁边,声泪俱下。
这里不是风波亭,周围也没有什么住户,所以岳银瓶不用压抑自己内心的伤痛,毫无顾忌的的恸哭了起来,尽情的发泄着胸中的悲痛。
似乎是因为他们找到了岳飞埋骨所在,乌云突然又将半月遮盖,而且越来越浓,越来越低。
没一会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天际,将整个夜幕照亮,紧接着轰轰作响的雷声便响彻在天空中。
电闪雷鸣之下,雨终于落了下来。雨并不大,但却很密,连同岳银瓶的泪水,很快就将将巨石周边的土地打湿了。
秦天德站在岳银瓶身后,看着岳银瓶瘦弱的双肩不住的颤抖,听着岳银瓶痛彻心扉的哭声,自己的双眼也不由自主的湿润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流泪,至少不能让岳银瓶看到自己流泪,但如果不说些什么,又总觉得心中堵得慌。
感受着细雨的淅沥,狂风的乱舞,明朝一代名臣于谦的岳忠武王祠突然他从脑海中冒了出来。他已经没心思去想古代版的秦天德不具备作诗的能力,只想将自己对岳飞岳武穆的崇敬之心表达,张口便吟诵道:
“匹马南来渡浙河,
汴城宫阙远嵯峨。
中兴诸将谁降敌,
负国奸臣主议和。
黄叶古祠寒雨积,
清山荒冢白云多。
如何一别朱仙镇,
不见将军奏凯歌!”
似乎这一首岳忠武王祠还不能将秦天德心中的感慨完全抒发,紧接着他又大声朗诵起岳飞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岳元帅,我来晚了!”
他确实有些懊悔,如果自己能够往前穿越几年,就有可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来改变岳飞的命运,只是可惜,造化弄人,他始终没有亲眼见到自己所崇敬的人一眼。
远处的树林里,两个黑衣人守在一个老汉身边,静静的看着九曲丛祠前的一幕,听着岳银瓶的悲痛欲绝的哭声,听着秦天德
“中兴诸将谁降敌,负国奸臣主议和。”老汉将这两句诗反复念叨了即便,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好一个中兴诸将谁降敌,负国奸臣主议和!忠儿,此子真的是秦桧老贼的侄儿么?”
“回义父,此事千真万确!”刀疤脸男子此时已经将脸上的黑巾撤掉了,单手遮在老汉的头顶,“义父,咱们回去吧,这雨看样子越来越大了。”
“不急,为父再看看。”老汉头也不回的拒绝道,双眼始终停留在远处的秦天德身上,“此子不简单啊,不但能够说服秦桧老贼同意银屏前往风波亭祭拜鹏举,就连鹏举遗骸埋在什么地方都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他这么做又到底是为什么?”
“义父,您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将岳姑娘带走,反而还让岳姑娘回到秦天德身边呢?要知道他可是秦桧老贼的侄儿啊。”
老汉砸了咂嘴:“银瓶跟在他身边要比跟在为父身边安全得多。最关键的是为父总觉得此子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心思细密,准备周全,还有城府,假以时日必定不同凡响。
如今朝中秦桧势大,独揽朝政,次子成长起来之后必定会与秦桧分庭抗争,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秦桧。”
刀疤男若有所地的点了点头,可是很快又提出了异议:“义父,您太高看他了吧。他还心思细密准备周全?要不是您提前判断出他们要从钱塘门离开临安城,特地安排人开了城门,他哪能出的了城?”
“你不说为父差点忘了,”老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忠儿,今晚之事,万不可让他人知晓,你一定要处理好了!”
第57章 陆游()
随后的两天里岳银瓶一直没有从伤痛中走出来,天天待在房中以泪洗面,而秦天德也没有闲着,他需要为即将到来的科举做准备了。
虽说他打算凭借旁门左道来应对此次科举,但旁门左道也是需要准备的!
可惜府中的下人能够识文断字的没有几个,他也迟迟找不到人帮他,饶是他翻遍了府中的书籍,也始终准备不好。
好在齐妍锦在三天后就在秦李氏的安排下来到了临安城。
“锦儿,你来了可是太好了,我正有事要你帮忙。”秦天德一见到齐妍锦到来,急忙拉着齐妍锦的柔荑朝着房中跑去。
“官人,现在还是白天,你就算是想,也要等到晚上啊。”齐妍锦脸上一红,不敢看身边的丫鬟表情,低着头在秦天德耳边小声说道。
“白天?晚上?你想什么呢!锦儿,我是有正事要你帮我!”秦天德瞬间就想明白齐妍锦在想些什么了,冲着周围一个个捂着嘴偷笑的丫鬟下人骂道,“去去去,都给本少爷滚!三儿,你安排人给本少爷准备笔墨纸砚,送到房里来,然后你守在门口,不许让任何人靠近本少爷房间!”
齐妍锦也听出来秦天德不是再想种事,是自己误会了。所以一进入房间就问道:“官人,究竟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啊?”
“坐。”秦天德将齐妍锦按到了凳子上,又给她倒了杯茶水,“你赶了一天的路应当累了,先缓一缓。等会下人将笔墨纸砚取来再说。”
齐妍锦颇是好奇,平日在家里秦天德一般是绝对不碰这文房四宝的,怎么来了临安后突然改了性子?
“官人,你该不会是在准备此次科举吧?”
“锦儿你太聪明了!”
没一会就有丫鬟送来了笔墨纸砚,秦天德将白纸摊在齐妍锦面前,一边磨着墨一边问道:“锦儿,‘相互’二子该怎么些啊?”
齐妍锦弄不清秦天德究竟在想什么,只是乖巧的在纸上写下了相互二字。
秦天德在一旁看了看,嘟囔道:“原来‘相’字的繁体和简体一样啊。”
“官人你说什么?什么繁体简体?”
“没什么。锦儿还有呢,‘当心’这两个字怎么写?”
“‘朝霞’两个字怎么写?”
“爷爷的‘爷’字怎么写?”
一会的功夫,秦天德问了七八个词,齐妍锦一一写在了纸上。
“锦儿,你的字写得真好。”秦天德看着纸上的字,脸上露出了轻松地笑容,他的旁门左道准备好了,就凭这些他一定能够金榜题名,剩下的就是勤加练习,让自己能够将这些字写出来了。
说做就做,秦天德将纸折好,小心的收入自己袖中,然后吩咐下人撤去了笔墨纸砚,然后对齐妍锦说道:“锦儿,你先在房里休息一下,我去书房练练字,明天我带你逛一逛临安城。”
兴冲冲的秦天德带着秦三来到书房,取出一沓白纸,握着毛笔开始比照齐妍锦刚才所写的那些字,练了起来。
“少爷,您拿笔的姿势不对。”旁边的秦三突然开口提醒道。
“什么?”秦天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小的说,您拿笔的姿势不对。”
秦天德穿越前虽然没有学过毛笔字,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所以他知道握笔的正确姿势,但是那样太不舒服了,于是他干脆五指并用,攥着笔杆,秦三指出他姿势不对倒也没错。
只是被秦三这个憨货指出自己的错误总是让秦天德感觉有些不爽的。因此他将毛笔放下,瞪着秦三问道:“你会写字?”
“小的不会。”秦三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本少爷握笔的姿势不对呢!”
秦三已经反应过来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不过还是辩解道:“小的见过家兄写字。”
“你是说二子?”
“嗯。”秦三点了点头。
这倒不奇怪,秦二读过书这件事秦天德是知道的,那么认字也很正常,可是秦三的下一句话就让他顿时来了精神。
“小的跟随少爷来临安的前几天,曾经在家里无意中见过他在写字,好像是写信。他发现了后还骂了小的几句。”
来临安的前几天?秦天德顾不上练习了,双手抱在身上,眯着双眼思索了片刻,认真的问道:“三儿,本少爷问你,你们家在外地有没有亲戚?”
“没有。少爷,您问这个干什么?”
“这样啊。”秦天德若有所思的缓缓点了点头,“三儿,今儿少爷跟你说的话不许跟任何人说,你听明白了么?”
第二天一早,秦天德带着齐妍锦还有女扮男装的岳银瓶在秦三、绿儿、蝶儿的跟随下,一行人开始好好游玩临安城。
临安城的繁华,没有到过临安的人是很难想象的。不说别的,只说街市上的小贩就跟别处的不同。
这些小贩,为了吸引顾客,都是身穿颜色款式独特的服装或头巾,以便顾客辨认,同时用以盛放饮食的盘盒器皿,也都是精巧干净。
除此之外,勾栏瓦舍里的说唱和演奏,以及专人人蓄养鹌鹑、鸡相斗,以吸引游人观看,无一不对外地的游客充满了吸引力。
当然,临安城最吸引人的地方是西湖。
北宋时,苏轼任杭州太守期间,曾经疏浚过西湖。南宋定都之后,为了保持西湖的水质清洁,避免污秽填塞湖港,有碍观瞻,影响都城风貌,朝廷规定,不论官民都不得往西湖里抛弃粪土垃圾,同时载植荷花菱藕等物,并派有专职官员主管,下辖有兵丁,负责检查和定期清淤,因此西湖的美景一直都引得游人流连忘返,难以忘怀。
秦天德等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么美丽的地方。
穿越前,由于经济拮据,秦天德还从来没有去过西湖。如今不同了,身为秦府少爷,银钱自然不用担忧,包了一艘两层高的画舫,畅游西湖之上,领略湖光山色。
一连游玩了好几天,天天美女相伴,美食相奉,美景相环,非常的惬意。秦天德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不仅是他就连心情不好的岳银瓶也慢慢变得开朗起来,至少肯开口骂秦天德“狗贼”了。
唯一让秦天德不爽的就是秦三。这个憨货居然又一次因为憋不住,躲在画舫的船尾,偷偷的朝着西湖尿了一泡,让秦天德狠狠的骂了一顿。
只是开心的生活没过几天,麻烦就找上门了。
这一天中午,秦天德一行人来到了城中颇具盛名的熙春楼。
由于现在已经三月初了,各地前来应试的举子也都涌入了临安城,一时间大街小巷都能看到长衫飘飘,折扇轻摇,吟诗作赋的读书人,不仅各家客栈人满为患,一到吃饭时间,各大酒楼同样是人声鼎沸。
熙春楼同样如此。秦天德等人到达的时候,熙春楼已经没有空位了,小二很客气的让他们等一等。
秦三在钱塘县横行惯了,看到秦天德没有位置,当即就撸起了袖子,准备打走一桌,给秦天德腾出空位。
好在秦天德眼见,一看到秦三的动作就知道秦三在想什么了,连忙阻止了他。
不过小二却看出了秦天德这群人不好惹,连忙凑上前来,说三楼有一张靠窗的桌子,只坐了一个人,也没点菜,只是要了几壶酒,他们可以去问一问,看看能不能搭张桌子。
其实小二并不是好心,他能从秦天德身上的衣裳以及身边跟随的下人看出秦天德非富即贵,这样的客人一顿饭的花费必定不少。
而三楼的那位客人只要了几壶酒,而且还是普通的酒水,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秦天德在小二的引领下上了三楼,一眼就看到东面靠窗的一张方桌边,坐着一个衣着华丽但却满脸愁容的年轻人,正一杯接着一杯不停的喝酒。
“兄台拼张桌子如何?”秦天德来到年轻人身边,客气的问道。
年轻人并不答话,甚至看都不看秦天德,只顾贪恋着杯中之物。
秦三顿时火了,秦天德很少这么客气的跟外人说话,可这个年轻人居然不识抬举,当即又把袖子撸了起来。
秦天德一看秦三撸袖子,顿时手中折扇一指,然后也不管年轻人愿不愿意,大喇喇的坐了下来,同时还招呼着齐妍锦以及岳银瓶一同坐了下来。
点了一堆熙春楼的招牌菜后,他又对年轻人说道:“今天也算是有缘,既然碰到了,兄台的酒钱就由本少爷付了。”
他这话看似说的客气,实际上是下了逐客令,虽然有鸠占鹊巢的嫌疑,不过他是谁?钱塘恶霸秦天德,需要在意这些么?
他带着家眷来此吃饭,图的是享受,可是旁边却坐着一个酒鬼,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年轻人依旧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就在秦天德无法忍受,准备让秦三用强的时候,年轻人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你是陆游!”
第58章 酒楼斗殴()
“你是陆游!”
听到了陆游早期的代表作卜算子咏梅,秦天德哪还会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不停喝酒的年轻人是什么人呢!
年轻人已经有了三分醉意,他斜着眼睛瞟了眼秦天德,冲着他打了个酒嗝,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秦天德坐不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又碰到了一个历史名人。但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陆游刚才的那首卜算子咏梅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问世!
联想到去年秋收时节,朱淑真的那首提前出世的减字花木兰春怨,他不由得有些怀疑,究竟是因为他的到来,在南宋历史这潭死水中引起了层层涟漪导致了很多事情发生了变化,还是说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平行的时空?
这个问题不是那么容易想清楚地,想得太多只会让自己头疼,因此秦天德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抛到脑后,一把抓住年轻人的手臂。为了验证历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他开口问道:“陆游,你和唐婉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这一下年轻人的眼睛亮了,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秦天德,眼中渐渐泛起了疑惑的目光:“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三看到秦天德动手,连忙再次撸起了袖子,这一回却是齐妍锦阻止了他:“三儿,你没看到少爷可能认识他么?”
坐在秦天德对面的岳银瓶同样眼睛一亮,她发现秦天德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之前能够知道自己父亲埋骨的地方,现在居然只凭着年轻人的一首词,不但知道了年轻人的姓名,还知道年轻人的妻室,而这个年轻人看样子根本就不认识他,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
看来陆游真的已经和唐婉结婚了,这笔史书记载的提前了两年既然这都能发生改变,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改变,我对历史的记忆还有多少是准确的呢?
秦天德心中沉了一下,很快就调整过来:“兄台自幼好学不倦,12岁就能写诗作词,名声远播,在下也有所耳闻。”
陆游的酒意已经因为秦天德刚刚的古怪消散了不少,眼见对方恭维自己,也换了口吻,客气的说道:“哪里哪里,都是友人谬赞,徒有虚名罢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何方人士?”
“在下钱塘人士,姓秦名达字天德,这是贱内,这是”秦天德将齐妍锦和岳银瓶一一介绍给陆游,只不过在介绍岳银瓶的时候,说女扮男装的岳银瓶是他的书童。
一身男人装扮的岳银瓶眉清目秀唇红指白,宛然一个秀气的小书童。
陆游怪异的看了眼秦天德,心中有些奇怪,小小书童也能够和主人一同上桌吃饭?可是看清这个书童的清秀模样后,想到时下一些人的**嗜好,也就不以为意了。
古时候的社会风气比较开放,尤其以南方为重,并不以“好男色”为耻,而且达官贵人家所养**到达一定年纪,是可以脱离其所在大家庭,如同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并不受特别严重的歧视。
说着话小二将点好的饭菜一一端了上来,在秦天德的邀请下,陆游不再推辞,几个人边吃边聊起来。
没一会三楼又上来两个衣着光鲜的读书人,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一个书童,看到陆游后高呼一声“陆兄”,径自走了过来。
在陆游的介绍下,秦天德得知这两个人和陆游是同乡,身形偏胖得叫做宋诗源,偏瘦的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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