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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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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务观他怎么了?”胡铨不明白秦天德为何会这么说,在他的印象中,秦天德对于陆游是相当包容的,这也是他怀疑秦天德的一个重要原因。
秦天德狠狠的瞪了陆游一眼,看向了胡铨:“胡师爷,你问问他,他娘的这小子做了什么好事,为什么本官最先发现金兵却没能够跑掉!”
胡铨是何等人,那是相当的精明过人,瞬间就联想到他们在寄放马匹的地方会合后,陆游的反常以及刚才陆游破天荒的没有骂秦天德“狗官”,当即就反应过来:“陆务观,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谁然他好吃懒做,自己腿脚慢落到了后面,怎么能怪我!”
“老子腿脚慢?妈了个巴子的,陆游你他娘的先是脚下使坏绊了老子一脚,然后等老子快爬起来的时候又踹了老子一脚,你以为老子不知道是你么!”秦天德这一回是真的怒了,要不是他急中生智,凭借后来者的知识,刚才恐怕就命丧金兵刀下了,而且还要连累岳银瓶!
所以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陆游,必须要给对方一点教训,省的陆游总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没有,我没绊你!”陆游毕竟是年轻,此刻面对众人不善的目光,心中有些发虚,这一回答却认可了秦天德的话。要是换成秦天德,打死都是不会承认的。
“陆务观!”胡铨用力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般瞅着陆游,“真不知道陆符钧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大人”
周必大的脸更红了,来到秦天德身边,再次拱了拱手,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刚开了个头,就又被秦天德打断了:“子充,你不用替他求情了,这一次本官绝对不会放过他!秦武,带你的人把那个混账擒下!”
秦武听到秦天德叫自己的时候右手已经按到了腰间的刀柄之上,在他想来,按照秦天德的脾气,这一回恐怕是打算要了陆游的性命了。只是听清了秦天德的吩咐后,先是疑惑的看了眼秦天德,然后丝毫不敢耽搁的带着自己手下反扭住陆游双臂,将其身子压伏下来。
“狗东西!我家少爷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想害死我家少爷,老子打死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忠心耿耿的秦三这时候已经全明白了,那里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挥舞双拳就要朝陆游冲过去。
“三儿,你先住手。”出奇的是秦天德突然叫住了秦三,“少爷我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么?”
秦三先是一愣,扭头看向自家少爷,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几个呼吸后他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少爷,小的想起来了,小的这就去找家伙。”
“别像上次那样连根拔起,弄根手腕粗细的就行了!”
秦武几人哪会听不明白秦天德主仆二人的对话,顿时打了个冷颤,这秦天德的心思着实歹毒,再加上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眼中只有主人的秦三,这主仆二人实在是绝配啊!
陆游也听懂了,不过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耷拉着脑袋,任由被人反扭双臂。
胡铨的反应快,很快就明白秦天德在说什么了,不过他没有阻止。在他看来,陆游是应当受到责罚,而且他确定秦天德不会真的要了陆游的性命。同时他也可以借此再次验证自己的判断,于是他又拉住了一直想要开口说话的周必大。
岳雷跟陆周二人的关系还都不错,想要开口阻拦,却被岳银瓶制止,一脸不解的看着岳银瓶。
而岳银瓶并没有解释,只是注视着秦天德。她总觉得秦天德此番有些反常,就算要教训陆游也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她怀疑秦天德是另有目的,不过究竟是什么目的她就不知道了。
这也是她跟在秦天德身边的时间长了,多次目睹以及亲身经历秦天德蒙骗之术后落下的后遗症,凡是秦天德说话做事稍有反常,她就会有所怀疑。
很快秦三就一路小跑的回到了秦天德身边,手中拎着一截两尺见长手腕粗细的树枝,上面的枝叶什么的琐碎之物都已处理的干干净净。
“三儿,屁股,三十棍,下重手,不把骨头打断就行!”
“少爷放心,小的一定让他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秦三对陆游那是心中大恨,下起手来是半点不留情,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打,声音啪啪作响。
陆游也是个汉子,虽然疼的要命,但始终咬着牙齿没有吭过半声,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涨的通红,汗水从脑门上直接摔落在地面上。
等到秦三打够数,周必大连忙跑到陆游身边,推开秦武的几个手下,搀扶住陆游,而秦三则是拎着棍子来到秦天德身边,等候秦天德进一步的指示。
秦天德这才算是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顺手从秦三手中拿过木棍,吩咐道:“三儿,你骑马去咱们刚才的土坡那儿,那里有不少财物,全都给少爷我弄回来。嗯,你一个人恐怕拿不了,你,你,还有你,你们都跟着一块去!”
秦天德口中的三个“你”指的是此次秦武带来的三个手下,这三人看了秦武一眼后,脸上露出了喜色。
这又是个发财的机会啊,作为多年来一直以爪牙为职业的他们那里会听不明白,当即恭恭敬敬的领命。
“少爷,那里怎么会有财物呢?”
秦天德没有回答秦三的问题,只是告诉他那些财物所藏的具体地点以及标记后,打发他带着秦武的三个手下上马离开了。
看到秦武此次带出来的三个手下从视线中消失,秦天德的脸上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笑意。责打陆游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要对付秦武,目的就是要秦武不敢询问他如何从金兵手中脱身,更不敢把今天的事情汇报给秦桧!
“秦武,你过来!”
秦武看到自己的三个手下都有油水可捞,以为秦天德有什么好事要安排自己,迅速来到秦天德身边,恭恭敬敬的说道:“大人,您还有何吩咐?”
“吩咐?打不死你个兔崽子!”
秦天德话没骂完,手中的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已经重重的打在秦武的肩头,只打的秦武惨叫一声,当即跳到一旁,手捂着肩膀:“大人,属下犯了什么错了,你为何要责打属下?”
“犯什么错?”秦天德口中说着,手上不停,抡起木棍,追向秦武,“叔父大人派你们来是护卫本官的,可是你们呢!
他娘的,遇到危险你他妈的跑的比兔子都快,老子刚从地上爬起来,你他娘的就没影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操,你他娘的还敢躲!
站住别动,让老子好好打一顿!
妈的,你还跑!”
岳银瓶此刻终于可以肯定,秦天德刚才责打陆游,真正的用意就是秦武,难道说他想借着这个机会把秦武这个秦桧的眼线除掉?
可是看到秦天德每一棍子只是打向秦武的手臂、大腿、后背还有某部位,并没有朝着要害的地方打去,不由得又有些疑惑,将目光投向了胡铨。
胡铨正捋着颌下的长髯,眯着眼睛瞧着不停追打秦武的秦天德,眼中不停的闪过精芒。
岳银瓶好半天都无法从胡铨那里得到答复,只得将目光收回,再度投向了秦天德,却发现局面已经发生了改变。
秦天德就像拎着小鸡一样,一手拎着比他自己高出半头的秦武的后脖领,一手不停晃动着木棍,嘴里骂骂咧咧的,朝着旁边的小树林里走去。
而秦武也不再躲闪,曲膝缩背,搭拉着脑袋,配合着秦天德,一起朝着旁边的树林里走去。
眼见二人进入树林不见踪影,岳银瓶在岳雷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胡师爷,你说那个狗官和秦武去树林里干什么?”
胡铨听到岳银瓶发问,笑眯眯的看向岳银瓶,反问道:“岳姑娘莫非是担心秦大人会被那秦武所害?”
岳银瓶脸色一红,知道秦天德背着自己的一幕已经落到了众人的眼中,嘴里强撑道:“我担心他?他能耐大了去了,一二十个金狗都奈何他不得,区区一个秦武怎么可能会伤了他?”
“岳姑娘,你们真的落到了金狗手里!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莫非是你救了大人?”
想到秦天德诓骗那群金兵时的惺惺作态,岳银瓶只觉得好笑:“不是我救了他,正好相反,是他救了我,还断了三个金狗的手臂。”
“不会吧!难不成这个狗官还是个深藏不漏的武功高手?”
第126章 龙生九子()
“不会吧!难不成这个狗官还是个深藏不漏的武功高手?”说话的是岳雷,他对秦天德的身手还是比较了解的,平日里没少欺负,连他姐姐都不是金兵的对手,秦天德怎么可能一人独斗十几个金兵呢?
屁股快要被打开花的陆游也满是好奇,在周必大的搀扶下来到岳银瓶面前:“岳姑娘,那狗官砍断了三个金狗的手臂?还救了你?”
岳银瓶没好气的瞪了陆游一眼:“什么狗官狗官的!你做事情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扪心自问,狗官可曾半点亏待过你,你居然生出如此歹毒的心思,哼!”
可你也叫他狗官啊!陆游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最终没敢说出口。他发现自从这个胡师爷来了之后,这些人对秦天德的态度似乎都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只说岳雷,不但对胡师爷言听是从,最近这段时间来更是很少再找秦天德的麻烦了。
“岳姑娘,其实”
周必大自打返回后就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这不刚一开口又被胡铨打断了:“岳姑娘,不要在追究务观的过失了,大人不也惩戒过他了么。你还是说一说你们是怎么从金狗手中逃脱的,大人又是如何砍断了三个金狗的手臂?”
岳银瓶对胡铨还是较为敬重的,这些日子里自家兄弟没少受胡师爷的点拨,行事再不像以前那样鲁莽了。
“胡师爷,不是狗官砍断了三个金狗的手臂,而是他下令三个金狗自断一臂。”
“不是吧!那些金狗会那么听话?他们就没有反抗不成?”胡铨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岳银瓶,如果不是知道岳银瓶的身份,他都怀疑这是岳银瓶有意替秦天德吹嘘。
陆游捂着某部位没有说话,但同样也是诧异的看向岳银瓶,怎么也想不明白个中缘由。
只有周必大,联想到自己刚刚碰到秦天德时的蹊跷以及秦天德施法求天晴的往事,脸上露出一副如有所思的神情,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大人真的不是人,他真的是个半仙,必定是他施法对付那些金狗,可我还误会他,更是”
“周大人,他根本不是什么半仙,他就是一个骗子,天生的大骗子!”岳银瓶打断了周必大的话,回想起十几个金兵排成几排跪在秦天德面前,任由秦天德鞭打的情景,不禁笑出声来。
“姐,你笑什么笑,到底是怎么会回事,你倒是说仔细些啊!”
看到四双饱含炽热的眼神期冀的望着自己,岳银瓶张了张口,突然想到秦天德所求,最终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们,那些金狗被狗官鞭打了一通,然后留下了三条手臂以及所抢来的一半财物,逃走了。而且他们答应狗官,以后再来抢掠,只抢财物绝不伤人性命。”
“只抢财物不伤性命?”胡铨嘴里反复念叨了两遍,眯起了眼睛,没有追问。他能明白岳银瓶是不想让陆游知道,所以打算等到返回县衙,带上岳雷一定要从岳银瓶口中问出真相。
陆游对岳银瓶的回答很是不满,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岳姑娘,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处处帮着狗官?你要记得他是奸贼秦桧的侄子,而你父亲是被奸贼害死的,哎呦!”
“住口!”胡铨一巴掌拍在陆游的头上,他对陆游今日的作为实在是太失望了,“陆符钧饱读诗书才思敏捷,怎么生出了你怎么个没头脑的混账儿子!”
“你真的认识家父?你到底是谁?”陆游捂着头疑惑的看向胡铨,这段时间来同样的话胡铨没少说过。
“胡某乃是,乃是,就是一个普通的师爷!”胡铨想到自己曾被秦天德逼迫发下的誓言,到底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不过他必须点醒陆游!
在他看来,陆游有才华不假,而且爱憎分明,但是由于当初秦天德羞辱陆府强迫其相随一事,使得陆游对秦天德有了太大的成见,爱憎分明过了头就变成了犯浑了。
“我认不认识令尊你不需要知道。你口口声声说秦大人是秦桧那个老贼的侄儿,胡某只问你一句,你可曾听过‘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句话?”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狗官不是大奸大恶之辈,相反却是一个忠心为国的人吧?”陆游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狗官来到淮阴后的所作所为,还有他是如何对待我陆家的,你难道不知道么?”
胡铨叹了口气,知道陆游对秦天德最大的成见根源就在于当初秦天德大闹陆府一事,于是说道:“陆务观,胡某问你,当初秦天德在山阴大闹你陆家之后,你陆家可有什么损失么?你陆游不但因此和心爱的女子重修旧好,更是一步登天升任了淮阴县丞一职,秦大人他可曾伤害过你陆府半分半毫?”
“这个”平心而论,陆游承认胡铨说的没错,可是他就是看秦天德不满,“他来到淮阴后,大肆搜刮民财,还不停的给奸贼送礼,能是什么好货色!”
“你说的没错,他是搜刮民财,可是他所搜刮的却都是县中乡绅富豪的钱财,可曾搜刮过普通百姓半分?还有他搜刮的钱财,有大半都落入了你的手中,用来缴纳朝廷的各种税赋,你当真以为他不知道你从中克扣么!”
“那他还强行将已故的岳元帅一家老小软禁,这不明显是为虎作伥么!”陆游继续强撑着说道。
这一回胡铨还没有开口,岳银瓶先说话了:“陆大人,你说的不错,我娘还有我们姐弟如今都落在了狗官手里。可是当初如果不是他,我们一家很可能就命丧龙泉山,死在秦桧派来的爪牙手中了。更何况他还让人教授”
说到这儿,岳银瓶突然警醒,想到秦天德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能暴漏岳震岳霆的真实的身份,停住了话头。
“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如今都帮着狗官说话!照你们这么说,陆某倒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那狗官反倒成了好人不成!子充,你倒是说句话啊!”
周必大刚张开嘴想要说话,胡铨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头:“唉,务观,你对大人有误解胡某不怪你,但是以后切不可像今日这般坑害大人。这件事情就不要在争论了,秦大人到底是忠是奸很快就会有个定论,胡某会将一个真实秦天德展现在你等面前。”
岳银瓶眼睛一亮,要知道她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无法戳穿秦天德的假面目:“胡师爷,你有办法了?要知道狗官可是嘴硬的很,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有这么一个聪慧的女儿,鹏举兄也算可以含笑九泉了。胡铨满意的看着岳银瓶,点了点头:“放心好了,他就算再是狡猾,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胡某有办法让他不得不承认。”
他们这边正算计着秦天德,熟不知树林里的秦天德和秦武二人也正算计着他们。
“秦武,金兵如今终于来了,也是时候给相爷一个交代了。你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岳雷死在金兵手中,又不引起其他人怀疑的?”坐在一个树桩上的秦天德,轻轻地吹了吹手中带血的木棍,慢悠悠的问道。
“属下不知道,一切都由大人做主。”鼻青脸肿的秦武佝偻着腰,低垂着脑袋,爆裂的眼眉淌着鲜红的血液,却也不敢拭去,任由鲜血一滴接着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秦天德这回是打痛快了,想当初秦武跟着秦熺来到他钱塘秦府,调戏自己妻子的时候,秦武就曾经用刀挟持过自己,这一回好容易找了一个绝好的理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嗯,这个岳雷是必须要弄死的,既然你没有办法,那就本官来想好了,就像上回弄死那个囚犯一般,让他死得没有什么破绽。”秦天德眼珠在不停的乱转,再次经过地上的血渍后,“算了,这一次你的过错本官就原谅你好了,也不禀告叔父大人,你把脸上的血擦一擦吧。”
“多下大人饶命,属下以后决不敢再犯!”秦武终于等到秦天德松口,当即跪倒在地。之前被金兵追赶的时候,他只顾着逃命了,早就将他明面上的任务——护卫秦天德——忘得干干净净,要不是被秦天德提起来,他根本记不起来!
“起来吧,这件事本官暂且忘了,以后若是有人敢当着本官的面再度提起,小心你的狗命!”秦天德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心中却是暗笑。
这次借着机会暴打了秦武一顿,同时又可以堵住秦武的嘴,让其不敢追问自己脱险的过程,更是不敢将今日发生的事情报告给秦桧,同时还为日后的安排埋下了伏笔,实在是一举多得!
千恩万谢下,秦武从地上站了起来,匆忙拭去了脸上的血渍,却听到秦天德又说道:“不行,本官还是很不甘心。这样吧,你,还有你带来的那三个狗东西,凑出一千两银票,两天之内交给本官,算是给本官赔罪好了!”
第127章 断案()
等到秦三带着秦武的三个手下骑着马驮回了大量的财物,众人这才返回了县衙。秦天德非常严肃的交代众人,不许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外传,尤其是不得让自己的两个妻子知道,以免她们担忧。
回到县衙后,秦天德带着胡铨、陆游、周必大还有岳雷四人来到花厅,商量应对扰境金兵以及安抚百姓的事宜。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打过淮河,将金人赶出中原,打得金人不敢越雷池半步,否则金人打草谷骚扰边境的事情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
秦天德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多说太多,只是吩咐胡铨带着周必大从县衙的府库中抽调些银两用于百姓的善后工作,同时让岳雷派遣兵士在淮河沿岸巡视,一旦发现再有金兵来犯,立刻疏散附近的百姓,并且及时将来犯金兵的准确人数上报自己。
至于陆游,秦天德没有让他处理和金人相关的一切事宜,只是让他一面养伤,一面处理县衙内的琐碎事务。
分配好四人的职责后,秦天德起身就要返回上房自己的屋中,却被周必大拦了下来。
“大人,下官有事想单独跟大人禀告。”
秦天德对周必大的变化有些不适应,他记得上午周必大找他通报金人来犯的时候,由于自己不许城中军士擅自出战,导致周必大大骂自己狗官。可是自从他背着岳银瓶在返回的途中碰到之后,周必大不但言辞恭敬,眼神也跟上午不一样了。
打发走了胡铨等三人,秦天德坐在首位喝了口茶,看着规规矩矩矗立在自己身前的周必大,略带疑惑的问道:“子充,你有什么事?”
周必大低垂着头,脸上又有些发红,犹豫了片刻,一咬牙,猛地将衣服下摆撩起,跪倒在地,朝着秦天德就是一个叩首:“大人,请责罚下官不敬之罪。”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秦天德有些糊涂,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一把将周必大扶起:“子充,你这是干什么?”
“大人,子充一直不知道大人如此厚爱,危急关头不顾自身危险,只想着子充的安危,让下人先将子充救走。还好大人此番安然无恙,不然子充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秦天德这才反应过来,想必是秦三已经将自己的吩咐告诉了周必大,所以周必大才会如此。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倒头就拜啊?
“子充,本官一直欣赏你的才华,更是知道你的人品,这点小事你就不用挂怀了,以后好好替本官治理好淮阴就行了。”
“大人如此宽厚,子充实在有愧啊。之前金狗来袭,是下官有意绊倒大人的。”
是你干的!秦天德睁大了双眼,想不到一致认为老实厚道的周必大也有如此一面。
不过想到上午的周必大又急又气的样子,以及周必大往日里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也就没有什么火气了:“好了,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以后切不可在算计本官,赶快去跟胡师爷一起安置百姓吧。”
“多谢大人原谅。”周必大自打从秦三口中得知秦天德的吩咐后,就一直想跟秦天德道歉,如今终于得到谅解,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随后的两天里,秦天德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摆平岳雷、秦武一帮人以及金兵三者之间的关系,既能够随了他的心愿,又能够不让其他人起疑。只是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就想出办法,不过好在金兵居然没有再来侵扰,倒也给了他思考的时间。
这天一大早,秦天德正搂着齐妍锦睡的香甜,忽然门外传来了绿儿的喊话声:“少爷,你醒了么?周主簿有急事找您!”
你的声音那么大,没醒也让你吵醒了!秦天德心中腹诽,在仍旧齐妍锦身上的那团柔软处又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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