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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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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愧对叔父大人托付,侄儿无能,侄儿有罪,侄儿只有五体投地才能表达侄儿的悔意。”早已准备好的话语张口就来,不经意间秦天德将手缩进了衣袖之中。没办法,现在天气寒冷,地上着实有些冰凉。
“五体投地表达悔意?”秦桧脸上的肌肉跳动了几下,“起来答话,有什么事情速速道来,老夫一会还要上朝!”
“侄儿不敢,侄儿有罪,那岳银瓶不肯嫁与侄儿,侄儿愧对叔父信任,求叔父绕过侄儿一命!”
“你说什么!”秦桧突然加大了嗓门,“来人,将这里收拾一下!”
听到秦桧喊出“来人”的时候,秦天德的小心肝不由得扑通扑通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可是听到后面那句话,心中大恨秦桧戏弄自己。
很快就有下人将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了干净,等到又有下人奉上一杯热茶,然后倒退着离开饭堂,并且将房门关闭后,秦桧这才说道:“你刚刚说什么,老夫没有听清。”
“侄儿,侄儿,侄儿说,那岳银瓶不肯嫁与侄儿,侄儿求叔父大量,放过侄儿,侄儿以后一定殚精竭虑报答叔父大恩!”
“是她不肯嫁给你么?”秦桧轻捻着胡须,淡淡的问道。
秦天德不敢怠慢,快速回答道:“是,是她不肯嫁给侄儿。”
“真的如你所言么?呵呵。”
秦桧的两声阴笑落在秦天德耳中不异于阎王的催命符,他全身一个冷颤,连忙改口道:“不是,叔父恕罪,侄儿欺瞒叔父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秦桧虽然看不清秦天德的脸色,不过却能够看清秦天德身上做出的反应。看到秦天德打了个冷颤,不由得无声的笑了一下,晃了晃脑袋。
和秦桧也算是打过一些交道,秦天德明白现在秦桧不说话是在给自己时间来解释,如果解释的不满意,那么等到秦桧开口,一切就都晚了。
“叔父恕罪,其实侄儿和那岳银瓶已经对了眼了,她也愿意嫁给侄儿,但是她要求侄儿给她一个承诺,让侄儿替她父兄报仇。侄儿当然不肯,这婚事自然也泡汤了。叔父,侄儿句句属实,求您原谅侄儿吧!”秦天德偷着看了眼秦桧,发觉秦桧眯着眼睛平视前方,于是悄悄的将一只手移到头部附近,用力的砸了两下地面,冒充磕头声。
秦桧对此视若罔闻,反倒是端起了茶杯,细细的品着茶水。过了半响,看到秦天德不再言语,随意的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叔父大人,侄儿刚才所说句句属实!”
“哼,既然句句属实,你还有什么可害怕的,答应她的要求就是。”秦桧慢慢站起身子,在身上轻扫了两下,“今日早朝,老夫就像官家禀明,请求官家指婚,让秦岳两家喜结秦晋之好!”
秦天德顿时慌了,一咕噜从地上跳了起来,拦住了秦桧的去路:“叔父留步!侄儿这回真的知错了,侄儿不该欺瞒叔父,求叔父再给侄儿一个机会!”
秦桧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的扫了眼秦天德,转身退回了座椅旁边。撩起衣裳下摆,缓缓地坐下:“老夫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自己可要把握好啊!不要以为与本相沾亲,就可以恣意妄为,再敢欺瞒老夫,让你人头落你干什么?站着答话!”
“是,叔父!”刚想再次趴在地上的秦天德直起了身子,低下头,避开了秦桧锐利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那岳银瓶,侄儿的确喜欢得紧,可是与一个心仪的女子比较起来,侄儿更在乎功名利禄,更在乎自己的性命。
想那岳家,对叔父误会已深,纵然侄儿从中百般调解也无济于事,若是侄儿娶了那岳银瓶,岂不是使得她更容易接近叔父?万一将来她做出什么不利于叔父的举动,岂不连累了侄儿?
所以侄儿绝不会娶那岳银瓶,实在不行,侄儿愿意替叔父将岳家余孽斩草除根,保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听完秦天德的回答,秦桧没有作声,只是盯着秦天德,脸上阴晴不定,好半天才问出了一句让秦天德匪夷所思的话来:“这番话,是何人,教你说的?”
第169章 此山是我开()
“那岳银瓶,侄儿的确喜欢得紧,可是与一个心仪的女子比较起来,侄儿更在乎功名利禄,更在乎自己的性命。
想那岳家,对叔父误会已深,纵然侄儿从中百般调解也无济于事,若是侄儿娶了那岳银瓶,岂不是使得她更容易接近叔父?万一将来她做出什么不利于叔父的举动,岂不连累了侄儿?
所以侄儿绝不会娶那岳银瓶,实在不行,侄儿愿意替叔父将岳家余孽斩草除根,保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这番话说完,对于秦桧可能的反应,秦天德早已有了千百种推测,也准备好了千百种对策,但就是没想到秦桧会那么问。
是谁教我说的?老家伙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天德有些发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那番发呆的模样落在秦桧的眼中,反倒更加让秦桧坚信他背后有高人指点。
“贤侄,老夫问你话呢,你这番话是何人教你说的?”秦桧的态度突然变得亲切起来,只是这种态度却更让秦天德心惊。
“这个,叔父,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这番话没人教过侄儿,是侄儿自己的真心话啊!”秦天德渐渐明白了秦桧为什么会这么问了,细想一下,自己来到南宋后,这个秦天德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向秦桧这种手眼通天的人物,想要查明自己的底细简直是易如反掌。
不过,就算秦桧势力再大,他也不可能想象出穿越这种玩意,尤其还是个魂穿,所以才会误认为有人在背后指点自己,自己才会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这种误会估计只要到秦桧死的那天,我亲自说出口,他才能明白了,眼下这个误会是不可能解得开了!哈哈,这个误会能对我有什么帮助么?
“真的是你自己想出来的真心话么?”纵然秦天德说的真的是实话,这番话的确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可是秦桧哪里会信?
去年之前的秦天德是个什么样的草包,从钱塘打探底细的人早已禀报的清清楚楚,可是自从去年那个叫做齐妍锦的女子嫁入秦府后,秦天德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组船队、建娱乐城、金榜折桂、知县淮阴、胁陆游、迫周必大、得胡铨、更是以微弱的兵力全歼了金国的一个百人队,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人,会是一个不学无术胸无点墨,只知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恶霸草包么?
正因为如此,秦桧并不怎么在意秦天德,此次秦天德返回临安后,秦桧所做的一切更多的是为了找出躲在暗处,指点秦天德的那个高人。所以上一次秦天德从他府中离开,王次翁建议尽早除掉秦天德的时候,他才会没有同意。
三岁看老,在秦桧看来,区区一个钱塘纨绔子,根本兴不起什么风浪,真正让他警惕的是躲藏在秦天德背后暗中指点的那个人,看不见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
那个人到底是男是女?为什么要指点秦天德?他究竟要做什么?又想通过秦天德达到什么目的?这一连串的问题着实困扰着秦桧。
除掉秦天德很容易,可是那个人可以再找一个人推到台面上来,还不如留着秦天德,派人暗中查探,根据秦天德周边所接触的人来找出真相。
此番秦天德返回临安,只有岳银瓶和一个下人相随,这些在秦天德还没有踏入临安的时候,秦桧已经收到了线报。
紧接着他威逼秦天德解决金使质疑一事,就是想看看那个躲在暗中的高人是谁,结果只一个下午,秦天德就用一种不伦不类的方式摆平了,而且没有看到他去找什么人商量!
再下来就是这一次,他胁迫秦天德迎娶岳银瓶,再度以秦天德性命相威胁。这一回他撤去了监视秦天德的人手,又给了秦天德三天时间,就是为了给秦天德留出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秦天德去找那个高人。
可让他震惊的是,秦天德离开之后,没有过夜就候在了府门之外,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看样子根本没有跟什么人商量,这让秦桧更加担忧了。
以秦天德的智商,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出自他手,所以必定是有人指点。而跟随秦天德一同来到临安的只有一个黄毛丫头岳银瓶还有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这两个人肯定不会是那个躲在暗中的高人。
这么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高人已经算出了秦天德回到临安后可能面对的一切麻烦,并且早早的教授了秦天德应对之策,这么厉害的人物到底是谁,现在又躲在什么地方呢?
想到这里,秦桧的脑海中不知为什么浮现出“诸葛亮”的名字,不知不觉间眉角渗出了汗水。
其实秦天德比起诸葛亮来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秦桧之所以这么担心完全是因为魂穿这种东西超出了他的想象,自己吓自己罢了。
不过有一点他判断的没错,的确是有人再指点秦天德,只不过那个人不是躲在秦天德的背后,而是隐匿于秦天德的身体内,这一点秦桧就算想破脑袋也想象不出来。
“叔父,叔父,叔父。”看到秦桧盯着自己半响不曾吭声,秦天德的心里也有点发毛,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终于忍不住小声叫道。
“嗯?什么事?”
“叔父,真的没有人指点侄儿,侄儿所说的都是真心话。”
“罢了,此事毋须多言,”秦桧摆了摆手,想到自己最信任的王次翁已经带人去探查齐妍锦的身世,心中多少轻松了一些,“你回去吧,婚嫁之事就此作罢,你速速返回淮阴,不要再弄出什么乱子了!”
秦天德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他根本不知道秦桧心中对于魂穿这种东西费解到了什么地步,因此心中颇感诧异。
不过他还有事要说:“叔父大人,如今侄儿身旁已经没有什么护卫了,您能不能再派秦武带些人手跟随侄儿一同返回淮阴,也好保护侄儿?”
嗯?果然是高人啊,居然来了个以进为退!
秦桧的脸上第一次显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看着秦天德摇了摇头:“算了,老夫手下的人本就不多,上次专门抽调了十几人前去保护你,结果只有秦武一人能够安然返回。这亲卫的事情,你回到淮阴后自行招募吧。”
“那,侄儿身边没有什么得力的帮手,叔父能不能割爱,让秦武担任侄儿的亲卫队长,替侄儿筛选亲卫呢?”
嘶,难不成那人连老夫的反应都算到了么?
“不行,秦武已被老夫派出办事,短时间内无法返回临安。”
“那好吧,侄儿就不给叔父添麻烦了。”秦天德装出一副失落的模样,“叔父,不知道侄儿能招募多少亲卫?”
“你想招募多少人?”
“那自然是越多越好了,不过这些亲卫的俸禄是朝廷发放还是侄儿自己发放啊?”
这才是真正的秦天德!
“这个,自然是你自己支付了!不过你有那么多生财的手段,就算百人的银饷对你来说也不在话下。”
老家伙的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吃错药了?怎么这么配合?
秦天德心中思忖,嘴上继续问道:“多谢叔父眷顾,侄儿遵命。不过侄儿雇佣百人作为亲卫私兵,朝廷会允许么?”
百名亲卫私兵?老夫什么时候说过了!秦桧正想发怒,可是突然想到秦天德身后那人,不由得心中一动,莫非这也是那人叮嘱秦天德的?有了百名私兵,的确是能够做许多事情了。也好,老夫就成全了你,老夫倒要看看,你想用这百名私兵做些什么!
“没问题,有老夫在,莫说你私兵上百,就算过千也不在话下,你只管放手招募,出了问题自由老夫给你撑腰!”
老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是说老家伙又有什么阴谋诡计?难不成是想等我囤积了上千私兵后,然后参我意欲谋反么?没必要啊,他真要对付我的话,没必要这么麻烦啊!
秦天德有些挠头,不过这便宜却是实打实的占着了,当即一抱拳,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谢道:“多谢叔父撑腰,叔父的大恩大德,侄儿铭记在心永不敢忘。不过岳家一门该如何处置,要不然”
说着话秦天德恶狠狠的比划了一个手势。
“不用!”秦桧突然脸色一凛,“岳家老小你好生照顾着吧,切莫害了他们的性命,还有那岳雷,你也休要再想着对付他了。”
秦桧对待岳家老小的态度突然转变,秦天德一直想不通。他也曾怀疑过这是秦桧的什么阴谋,可还是那句话,秦桧根本就已经知道了岳家六口都落在了自己手中,要是想要除掉的话,实在是太容易了,而自己也没有任何理由能够阻止。
想不通就不要再想了,方正此刻岳家人应当都已经踏上了前往泉州的道路,将来就算秦桧想要再对付他们也没有机会了!
只是短时间内再也见不到瓶儿了,这是秦天德唯一遗憾的事情。
坐在马车里一宿未眠的秦天德轻晃了几下脑袋,努力将岳银瓶的身影从自己脑中晃去,就在这时候,已经出城快两个时辰的马车突然停了。
“二娃,到哪了?车怎么停下来了?”
牛二娃还没有答话,却听见前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第170章 欲替天下诛此贼()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牛二娃抓紧了马缰,快速扭头朝着车内说道:“少爷,有贼人劫道!”
还用你说?那么朗朗上口妇孺皆知的劫道必备说辞,本少爷岂能听不明白?
“妈了个巴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打劫”秦天德刚咒骂了两句,忽然停了下了,有些紧张的问道,“二娃,对方几个人劫道?”
“回少爷,就一个人,一身黑衣还蒙着面,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牛二娃回答的很详细,“少爷不用担心,看他身材瘦小,手中也没有兵刃,肯定不是小的对手。少爷您少坐片刻,待小的收拾了他之后在上路。”
“等一下!”秦天德叫住了他,“你让他再说一遍。”
“少爷,什么再说一遍?”牛二娃有些迷糊,转过头来不解的问道。
“就是刚才劫道的那四句话。”秦天德有些激动了,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
牛二娃不会去想也不回去问秦天德吩咐他这么做的原因,转回头,站起身来,站在马车上冲着对面身形瘦小的黑衣人喊道:“兀那贼厮,俺家少爷让你把刚才那四句话再说一遍!”
说也奇怪,劫道的黑衣人居然顺从的用沙哑的声音再度将那四句话喊了一遍。
等到他话音刚落,马车内的秦天德突然撩起了马车前方的布帘,钻了出来,说出了一句险些让牛二娃从马车上一头栽下来的话:“英雄,不知道你是想劫财呢还是想劫色啊?”
挡在马车前的黑衣人闻言身形也是一晃,显然是被秦天德的话刺激到了。稳住了起伏不停的胸口,黑衣人继续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劫财又如何劫色又怎么讲?”
“二娃,你先下去,”秦天德将牛二娃撵下马车,自己独自一人站在马车上,叉着腰嬉笑着说道,“劫财也给你,劫色也给你,本少爷的家产和本少爷这个人可以都给你,不过你若是想要,需要先上马车来,英雄!”
说完话,秦天德一猫腰钻回了马车内。
“狡猾的狗官,这都骗不到你!”黑衣人嘴里骂了一句,然后一跺脚,身形突起,几步来到马车前,纵身一跃跳上马车掀开布帘也钻了进去,只留下一头雾水傻站在马车旁边瞠目结舌的牛二娃。
黑衣人刚钻进马车,脚下不稳,早已准备好的秦天德一把揽住他的细腰,将其拉到了自己怀里,同时冲着车外吩咐道:“二娃,赶车,开路!”
“狗官你放开我!”黑衣人反身一肘捣在了秦天德胸口,然后从秦天德怀中挣脱出来,坐在了对面,拉下了脸上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张粉俏的面容,不是岳银瓶还能是谁?
“啊!”岳银瓶这一下的力度不小,疼的秦天德靠在车壁上,捂着胸口呲牙咧嘴,“瓶儿,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狗官!”岳银瓶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不过很快隐去,瞪着双眼看向秦天德,“谁让你把我一人丢下,谁让你轻薄于我!”
秦天德苦着脸笑了一下,也不解释,身子前倾一把抓住了岳银瓶的柔荑,轻声说道:“瓶儿,你怎么会在这里,韩忠他没有把你送走么?”
岳银瓶挣扎了几下,奈何秦天德用力的抓着她的双手,她又怕伤到秦天德,最终放弃了挣扎,任由秦天德抚摸着自己的一双玉手,微微低下头,两腮泛起了红晕。
可是听到秦天德的话后,她猛的抬起头,恨声说道:“狗官,我岳银瓶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你以后若是再敢把我一人丢下,我一定不轻饶你!”
“瓶儿,你放心好了。刚才你拦路劫道,把我都劫去了,如今我整个人都属于你了,我哪还有机会再把你一人独自丢下?”
“狗官贫嘴!”岳银瓶被秦天德话闹了个大红脸,用力抽回了自己的双手,刚刚抬起的头再度垂了下去,“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不论你怎么掩盖,我只要听到,就能把你辨认出来。”这种忽悠女孩最简单的话语,对于来自后世的秦天德来说,信口拈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这种在后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连情话都算不上的话语,放在古代,对于古时候的少女来说杀伤力还是不容小觑。
岳银瓶身形一动,缓缓抬起头来,用那清眸流盼眼神注视着秦天德,蚊子哼哼般的声音从口中发出:“狗官,你,你真的一辈子都,都不会忘记么?”
“当然是真的。”秦天德弯着腰站了起来,坐到了岳银瓶身边,一手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则从岳银瓶腰部环过,轻轻用了,使得岳银瓶斜靠在自己的身上,“不只是你的声音,就连你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就会骗人,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说的是真,什么时候说的是假。”
嗅着岳银瓶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麝般清香,感受着岳银瓶身体不住的颤抖,秦天德双手稍微用力,轻柔的说道:“瓶儿,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等到将来我迎娶你进门的时候,你就完全明白了。”
“狗官好没羞,谁说人家要嫁给你了!”岳银瓶闭上了双眼,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被秦天德握着手中的玉手变得越来越冰凉。
“嘿嘿,瓶儿,你我都那样了,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何人?”心情大好的秦天德单手在岳银瓶腰间轻轻的摩挲着,把嘴凑到岳银瓶耳边,压低了声音,“况且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狗官,谁敢跟我抢女人,我一定不放过他,不论他是什么人!”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迎娶我过门?”岳银瓶的声音越发的小了,若不是她的头斜靠在秦天德的肩膀上,秦天德都听不清。
秦天德抬起头,靠在身后的车壁上,眼中露出了一道精光,语气中带着些感慨的说道:“等一等,等到时机成熟,我必定向你家提亲,将你风风光光的迎娶过门。瓶儿,信我!”
“嗯,自从你带我找到家父埋骨所在的时候,我就信你了。”说到这里岳银瓶悄然的睁开双眼,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不过你说的时机成熟是什么意思?是扳倒秦桧之后么?”
此刻的秦天德早已被岳银瓶的出现开心的头脑发热,根本就没有防备什么,下意识的就说道:“不只是扳倒他,我还要替你父亲岳元帅洗雪平冤,昭告全国,恢复你岳家的瓶儿,你”
说到这里,秦天德终于反应过来,奈何话已出口想要改口也来不及了。
计谋得逞的岳银瓶已经坐直了身子,面朝着他,泛起泪光的双眼含着些欣喜,身体不住的抽动着,带着些哽咽的说道:“狗官,你,我,我就知道,我,我,我不会,看错人。你一直,一直都打算,替我父兄报仇,如今你,你,你终于肯,肯向我吐露心意了。”
我不只是为了替你父兄报仇才要除掉秦桧,而是要替大宋,替天下除此贼!
看着泣不成声的岳银瓶,秦天德心中一痛,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里,在她的额头轻啜了一下,柔声说道:“瓶儿,以前我不肯告诉你,不是因为不信任你,而是事关重大,我担心人多嘴杂走漏了风声”
“我明白,我明白。”伏在秦天德怀中泪眼婆娑的岳银瓶双手抓住了秦天德肩头的衣裳,“你的谨慎是对的,韩世伯其实一直都误会了你,直到几个时辰之前,他才肯相信你”
马车外驾车的牛二娃已经从马车内的对话中听出刚刚劫道的那个黑衣人是岳银瓶了,想到自己还骂过岳银瓶“贼厮”,心中惴惴不安。
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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