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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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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考察中发现,永清的古战道不仅规模宏大,分布点广,而且洞体结构复杂,布局严密。

    设施上,既有翻眼、掩体、闸门等军用设施,又有气孔、置灯台、土炕等生活设施。

    建造所用的巨型青砖,规格均为30x16x8(厘米)。

    这就是当年杨六郎在河北修建的地道。

    这种地道比路军进行的地道战不知道高级了多少。

    这时沈擒龙见到的地道,不但没有杨六郎的高级,连通常人们认为的又有工事,又能打仗的地道也完全不同。

    事实上,不是那个地道都那么先进、那么规模宏大的。

    沈擒龙对一切全都了解了,应该办自己的事情了。

    他把孙光明叫出来,叮嘱他说:“咱们的人就在院子里边呆着,别都到地道里边去。如果有情况,还是得以跑为主。咱们可不能象妇女干部似的光是躲着。”

    孙光明完全理解沈擒龙的意思,他完全同意。

    沈擒龙说:“我带着李骥到伪军那儿去侦察,这儿就交给你了。”

    孙光明一阵感动。

    自从他被人家宣布为特务之后,所有人都躲着他,尽管又能工作了,但是大家看待他的神情,还是敬而远之,基本也就是把他当成被关押的特务。

    到了现在,从首长到战士,只有沈擒龙一个人对他满腔热忱,热情得象一团火。

    孙光明对沈擒龙的感激之情完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孙光明一把抓住了沈擒龙的手,激动地说:“沈擒龙同志……”

    沈擒龙不由得一阵恶心。

    沈擒龙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老是喊他的名字。

    沈擒龙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的家属还在敌占区生活,而通常的路军家属都在根据地内部。

    沈擒龙虽然在鬼子特务内部侦察的时候也使用过多个化名,但是他在路军这边没有象以前出来革命的干部那样改名字。

    比如当时的冀东军区副司令员叫包森,他的原名就叫赵宝森。

    他在1938年6月“抗大”毕业后分配到平西房(山)、涞(水)、涿(县)联合县任县长,后任4纵33大队党总支书记,从平西挺进冀东,这才改名叫包森。

    沈擒龙心想,连叫小沈、老沈的都可能让鬼子潜伏的特务听了去,产生危险,这样老是喊他的名字,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沈擒龙自己是能跟鬼子拚,打不了还能跑,可是他的父母就惨了呀?

    沈擒龙急忙打断孙光明的话说:“咱还是叫老沈,要不叫职务。对了,你没把咱们来的任务告诉当地的民兵吧?”

    孙光明说:“小沈,你把我当新手了!那种泄密的事情我怎么能干呢?”

    这句话,又戳了他自己的肺管子了,他一下子噎住了。

    沈擒龙急忙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咱们不说这个。我看,咱们还是再小心一点好。

    这样,咱们也跟总部的首长一样,互相起一个代号叫着。你就叫一号,我来二号,其他人一个一个往下排。咱们的行动也起个代号,比如――对了,就叫泰山行动。”

    沈擒龙不希望人家从他们的代号上面猜出他们的行动方向,如果你叫什么顺风耳行动,人家猜出你是来偷听或者是奔着人家的内幕来的,加强保密怎么办?

    但是孙光明的注意力不在这儿,他马上说:“你是指挥员,你应当叫一号!”

    沈擒龙偏偏不想让人家知道他是头儿,但是这种私心他还不能跟光明磊落的孙光明讲,只好说:“就是个代号,争这个有什么意思。你早晚得当大队长,还是你来这个。”

    孙光明又想争辩,沈擒龙急忙制止他:“好了,我得走了!”

    沈擒龙叫上李骥,两个人急急忙忙到县城里边去。

    ****

    他们两个穿着便衣,又有特务身份,以为能够很轻松地进入县城。

    没想到,一到县城门口,他们两个就傻了。

    只见成群的伪军象蚂蚁搬家一样在城门口进进出出,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穿着军服的家伙。

    沈擒龙和李骥壮着胆子,以为人家不是为他们来的,勉强挤到门口,准备混进去。

    没想到,站岗的伪军一把拦住他们,虽然比对老百姓客气,但是仍然不容置疑地说道:“先生,接受检查。”

    沈擒龙生气的撩开衣襟,露出腰间的20响。

    可是,那个伪军身后又过来一个伪军官,神气活现地说:“不管是什么人,一律检查!”

    沈擒龙一看,这是一个中尉军官,从他的整齐的军服上来看,这是一个从上面下来的军官,肯定不是平时守卡子的当兵的。

    看来,这次检查是相当重要的,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到了这时,即使是真正的特务也不能那么狂妄,完全不把人家地方上的人放在眼里。

    好汉不吃眼前亏,沈擒龙把特务证件掏出来,递给这个伪军军官。

    这个伪军军官本来以为沈擒龙不过是一般的特务,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在这儿仗势欺人。

    等到他一看沈擒龙的证件,原来是从北平来的大特务,而且军衔远远高于通常的特务,他也赶紧赔礼。

    沈擒龙点点头说:“好说。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这么乱?”

    伪军军官说:“师部开会,上面特别重视,所以场面特别大,管得也特别严。例行公事,请你老多包涵。”

    沈擒龙也客气一句,和李骥就要进城。

    不料,那个伪军军官急忙伸手拦住李骥说:“这位兄弟,你的证件呢?”

    李骥生气地一把把那个伪军军官推得后退了一步说:“***,我们是一起的!找抽是不是?”

    这是李骥跟沈擒龙学的口头语,一听就是北京口儿的。

    但是那个伪军军官仍然陪笑说:“哎哟,不行呢,上面管得严,每个进城的都要有来历才行,已经戒严了,通常的人不让进城。”

    李骥的证件是沈擒龙按照自己的真正的特务证件做的假的,这就是沈擒龙和李骥都不愿意掏证件的原因。

    少看一眼是一眼,你知道那个家伙是行家,多看了那么一眼,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

    现在他们两个实在混不过去了,李骥只好掏出证件,递给那个伪军军官。

    虽然他们两个戏演得不错,好象很凶恶,但是,沈擒龙和李骥心里可是十分恐慌。

554、中国侦察兵不空手而回的传统() 
那个伪军军官看了一眼,证件上面果然是和沈擒龙一样的北平来的大特务,他也不敢多看,赶紧把证件还给李骥。ggaawwx

    沈擒龙和李骥用鼻子用力“哼”了一声,推开那个伪军军官,进了城。

    沈擒龙和李骥心里十分沉重,以这样的检查,他们那么多的侦察员,怎么能够顺利进城,靠近伪军的师部?

    计划没有变化快,沈擒龙他们遇到了第一个挫折。

    但是,侦察还是要进行的。

    沈擒龙他们在路上打听了一下,找到了伪军的师部。

    到了这儿一看,伪军的师部周围更是如临大敌,岗哨林立。

    老百姓当然根本不能靠近,就是一般的伪军,也让岗哨给挡到了街道外面。

    沈擒龙和李骥拿着证件,一直来到了师部门口。

    从大门向里边看去,整个师部都成了兵营,大院里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李骥小声说:“这还是伪军吗?整啥事呢?作死呢?”

    沈擒龙却说:“这就说明问题了。伪军都折腾成这样,那肯定事情已经到了非常紧急的时候了。这些伪军,打鬼子不行,要打咱们**,那是玩命干。这次鬼子的行动肯定不小。”

    李骥看着伪军的大院,皱着眉头说:“照这样,就咱们两个还行,打进去。”

    沈擒龙说:“绝对不行。这次咱们的任务是偷密码,是偷,明白吗?不是打。”

    李骥烦躁地说:“偷那行啊?就这样,根本就别想不让人看见。以咱们两个的身手,打进去,朝他们开会的会议室扔两颗,把那些汉奸全炸死,完事!”

    沈擒龙说:“你怎么还不明白!掌握鬼子的通讯密码,就象把鬼子的司令部都抓到咱们手心里,比炸死几个汉奸重要得多!这几个汉奸能当屁用,死了一个,鬼子能找出来一堆!”

    李骥看着相当郁闷,到了这种时候,他是没有办法了。

    李骥是最佳刺客人才,在这样的戒严条件下,他潜入进去,干掉伪军师长,都能够胜任,但是要让他动脑筋处理那么复杂的战略问题,李骥就不擅长了。

    沈擒龙这时也有点蒙,但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侦察,这个他们还能对付。

    于是沈擒龙和李骥来到伪军师部门口,沈擒龙掏出自己的证件,交给哨兵。

    这次沈擒龙他们两个学乖了,也不敢跟人家摆特务的架子了。

    可是,门口的值班军官却很客气地把沈擒龙的证件交还给他,对他说:“先生,这次我们有重要会议,不是师部人员,一律不许入内。您要是有重要的事情,写一张帖子,我帮您递进去。”

    沈擒龙没想到自己最后的看家法宝今天也失灵了,他十分灰心丧气地走了。

    这一下,足智多谋的沈擒龙也一筹莫展了,偏偏这次还是完成事关整个晋察冀军区的大任务,任务的重要性无法形容。

    沈擒龙和李骥绝不甘心空手而回,他们两个绕着伪军师部转悠起来。

    他们一方面是要看看地形,准备将来的作战,另一方面,也是急蒙了,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呆不住了。

    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们两个走了一上午,还没有吃饭,于是李骥提议两个人先去补充给养。

    沈擒龙只好同意。

    两个人到了饭馆,要了酒菜,沈擒龙不敢喝酒,李骥自己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沈擒龙小声说:“咱们有事,不喝行吗?”

    李骥白了他一眼说:“咱们什么时候喝酒误过事啊?”

    沈擒龙恶狠狠地说:“哼,早晚吹牛吹得风太大,把舌头闪了!”

    李骥大笑。

    李骥跟沈擒龙在一起,凡事有沈擒龙拿主意,所以他跟没事人一样,应该吃就吃,应该喝就喝。

    倒是沈擒龙没心情享受,胡乱填饱了肚子,又跟着李骥出来。

    他们两个一出来,又回到伪军的师部门外。

    沈擒龙说:“那边东北角上你觉得怎么样?”

    李骥说:“我也觉得是个地方,就是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万一是厕所呢?”

    沈擒龙骂道:“狗嘴真的不能吐出象牙来吗?”

    他们两个虽然有说有笑,但是心里却一点没有放松。

    他们都觉得,在整个伪军师部的外围,也就那一个地方可能能够有突破的机会。

    但是李骥说的绝对有道理,不知道里边的情况,贸然进去,万一人家里边是什么不利的地形,那不是自己送死吗?

    比如进去的时候,里边正好是人家的警卫班和机班的营房中间,你能说你是上厕所,忘了拿手纸,来借手纸的吗?

    他们两个准备再好好观察一下那个地方,忽然看到从伪军师部里边出来一个伪军官,他也没有用证件,只是跟值班军官打了一个招呼,就出来了。

    沈擒龙一拉李骥,两个人立刻从后面跟了上去。

    前面那个伪军军官摇摇晃晃,东弯西拐,越走越偏僻。

    沈擒龙他们两个越看越高兴。

    最后,那个伪军军官到了街道后面的一所独立的小房子前面停下,在门口用力敲门。

    沈擒龙和李骥远远看着,大门一开,那个伪军军官进去了。

    但是,什么人给开门他们没看见,人家说了什么,他们也没听见。

    两个人回头一看,身后没人注意,于是他们加快脚步,来到了小院子前面。

    沈擒龙朝李骥比划了一下,李骥点头,双手插在口袋里边,很无聊地在路边站着。

    沈擒龙转身绕到了院子后面,看看两边没人,一长身子,上了墙头。

    他正好看见那个伪军军官打开房门,和开门的人说话。

    就听见那个伪军军官用贱得要上天的声音说:“四喜,想你爷们了吗?”

    里边的人骂了一句,两个人进去了。

    随后,房门关得严严实实,剩下的事情就不能多想了。

    沈擒龙从墙上下来,来到前面。

    李骥没看沈擒龙,嘴里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沈擒龙说:“找一个娘们办事的。”

    李骥说:“完了,这得那年能出来呀?”

    沈擒龙看了看手表说:“希望他一分钟之后完事。”

    虽然有这样美好的愿望,但是他们两个总得给人家留下事后交流感情的时间。

    沈擒龙和李骥只好顺着街道闲逛。

    幸好这时正是秋天,天高云淡,秋风送爽,小风吹着,蛮凉快的,比冬天执行任务幸福多了。

    他们两个走到街道那头,再回来,那个伪军官还是没出来。

    李骥心烦地说:“这得等到那年去。要不,咱们干脆直接进去,把他掏出来得了!”

    沈擒龙摇头说:“我最烦听见吱了哇啦鬼叫的声音。”

    两个人正说着,就看见院门一开,那个伪军军官得意洋洋地从里边出来。

    这下李骥倒吃惊了:“我说,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这就――完了?就这手把,还臭美哪?”

    沈擒龙说:“说什么的都是你,赶紧的!”

    两个人从后面跟上去,过了一个胡同,沈擒龙紧跑几步,到了那个伪军军官的身边,十分亲热地喊道:“老张,好久不见了呀!”

    那个伪军军官一回头,一看沈擒龙,他不认识。

    他正要说话,背后已经让一个坚硬的东西给顶到后心上了。

    伪军军官立刻面如土色,让沈擒龙和李骥一边一个,给夹进小胡同里边去了。

    沈擒龙和李骥挟持着那个伪军军官,一直走到胡同尽头,这才在墙角坐下。

    沈擒龙在伪军军官对面坐下,他舒舒服服地开始审讯。

    沈擒龙和李骥在一起,等到干活的时候,那就是李骥的事,沈擒龙也是根本不操心,他只管动嘴。

    沈擒龙很亲热地问道:“姓什么呀,干什么的呀?”

    那个伪军军官正要说话,突然肋下一疼,一个**的东西戳得他上不来气。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李骥的口。

    伪军军官不敢胡说,只好老老实实交代。

    他说:“我姓边,是师部的军需。”

    沈擒龙点点头,这个姓有点怪。

    沈擒龙又问:“师部干什么呢?折腾成这样?”

    “在准备扫荡呢!这次扫荡,日本人的兵力不足,全都要靠我们了,所以得好好安排安排。”

    沈擒龙点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原来这个军需是一个处长的亲戚,没有人敢多管他。

    别人开会,他比较清闲,于是就抽了一个空,出来找乐儿来了。

    沈擒龙审讯得十分苛刻,从师部几个主要长官的相貌,到师部内部的布局,一件一件地问得十分仔细。

    这个伪军军官一边冒汗,一边回答。

    一直到天都黑了,沈擒龙才问完。

    沈擒龙站起身,向胡同外面走去,没一会,李骥从后面追上来,心满意足地把往腰间揣。

    沈擒龙也不必打听他干了什么,只是低头想着心事。

    李骥说:“孙光明没来,干什么都痛快。”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唉,长友这小子,这一手太损了。我真觉得对不起人家。”

    李骥说:“他不是出来了吗?”

    沈擒龙说:“这能算完吗?不是说得明白吗?暂时不做结论。”

    李骥说:“那是什么意思吗?过几天还抓?”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说:“以后就跟咱们一样了呗,以后他脑袋后面就拴上小辫子了,鬼子扫荡的时候,就让他出来打鬼子,等到人家有闲功夫的时候,再抓过他的脑袋揪一揪。”

    李骥很不理解地说:“这打鬼子也犯法呀?”

    沈擒龙说:“你觉得打鬼子是个功劳,在人家那儿就不这么看。所以说,以后你可别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少提你的功劳,明白吗?”

    李骥愣了一阵说:“他也是打鬼子的,怎么就成了特务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沈擒龙接口说:“没有苦劳还有疲劳呢!管用吗?他看咱们不顺眼,人家还看他不顺眼呢!没听说吗?他向鬼子报信的证据早就给他找好了!”

    李骥又是一愣,然后朝路边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说:“也好,***,我以前就看他不地道。凭什么整天看咱们哥们眼眶子发青,象个政治干事似的,整天挑咱们的错处。这下让他也尝尝滋味,老子没好日子过,你小子也强不那去!”

    沈擒龙说:“是啊,那天你看见了吗?他都给气哭了。”

    李骥说:“至于的吗?是不是爷们啊?”

    沈擒龙说:“你整天出事,可是都是违反纪律,就是吃吃喝喝,你当然不觉得。我让人家当特务抓的时候,我当时也是一口气堵到胸口这儿,一下子就昏过去了。这么玩命,人家说你是特务,受得了吗?”

    李骥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他不理解的事情。

    沈擒龙说:“以后呢,咱们别看不起人家。不过,你也别跟他走得太近。同志关系复杂呀,不是咱们能处理得了的。长友是行,他是当官的材料。咱们还是打鬼子,等到鬼子打跑了,可别跟着混了。”

    李骥也说:“还是打鬼子痛快,老子怎么也不会放过小鬼子。”

    沈擒龙看看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埋怨地说:“完了,戒严了,没法出城了。你也是的,干嘛老爱用刀。一会人家发现他的尸体,咱们不是危险了吗?”

    李骥说:“你说怎么办?不干掉他?”

    沈擒龙说:“你不用刀还不会杀人吗?你平时也干过呀!要是不用刀,人家还以为他是喝酒醉死的,这下好,人家一眼就看出出事了!”

    李骥本质上就是个战士,他爱用更简单直接的暴力手法,不愿意玩心眼。

    但是这么做的后果是严重的。

    沈擒龙他们两个只好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下,他们有特务身份,掌柜的不敢得罪,给他们找了一个在院子一角的非常安静的单间。

    果然,没多久,整个县城全都乱套了,伪军们开始进行大搜查。

    在这么重要的会议期间,一个师部的军官被杀了,这当然是大事。

    加上那个家伙的亲戚是处长,当然更得督促下面查找凶手。

    幸好沈擒龙他们两个有特务的虎皮吓人,伪军们才没有怀疑他们。

    沈擒龙站在窗前看着院子,心里有点烦躁。

    李骥说:“哎呀,中队长同志,不就是给那个小子一刀嘛!下次一定注意!”

    沈擒龙说:“你说话注意点,你也太大胆了,你以为你永远天下无敌呀?”

    李骥说:“有什么可怕的,他们开会还得两天,你准得在两天后动手。到了那时候,这些家伙早把这些事忘脑袋后去了。”

    沈擒龙回到屋子中间,坐在椅子上,小声说道:“要等两天,咱们的干粮不够哇!多亏孙光明跟人家地方熟悉,看看地方上能不能给解决。还有,这个消息不能送到家里,不知道其他地方的鬼子是不是也会在两天后才开始扫荡。”

    李骥说:“要是咱们也有电台就好了,人家小鬼子是高级。”

    沈擒龙说:“对了,你提醒我了,下次咱们也要一个电台。那个东西咱们自己能生产了,应当不算缺货。”

    李骥一愣:“你还真要搞电台呀?我可不会摆弄那个玩意儿。”

    沈擒龙说:“那东西简单,我上次到天津去找电台零件的时候学过。

    总部的那个给我写信的慕容思白,她就是翻译密码的高手。我已经写信跟她要学密码的窍门了,到时咱们也学着用一下电台。

    这边手指头一动,情报就到家了,省了咱们老是这么拚命跑,还得让鬼子在后面跟着屁股追。又耽误事又容易送命。”

    李骥很神往地想着沈擒龙说的那种景象,他们得到了情报,马上用电台报告给晋察冀军区,那边立刻就得到了情报。

    然后,他就和沈擒龙游山玩水去也。

    不管怎么说,什么都比上次让鬼子骑兵追着打强。

    但是李骥马上又低头说:“那么高级的玩意儿,我能学会吗?我可不比你们念书人,我也不年轻了。”

    沈擒龙说:“装什么老啊,你才几岁,还没有脚巴丫巴泥大。那个东西也不见得就比弹道学、地形学复杂。再说了,要是给咱们配了电台,肯定得派会用的人来。到时有专门的人用,那用咱们瞎操心呢!”

    李骥就爱听这个,他哈哈大笑起来:“对了,那么多念大书的人不用,为难咱们老粗,象话吗?”

    沈擒龙却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又这样,没听长友说吗?以后只能提拔不识字的工农干部,越是念书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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