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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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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是根据地的需要,是抗日的需要,那从事地下工作的同志是不能推辞的,还是要想办法采购到,给根据地送去。
高委员又问:“你现在住在那儿呢?”
陈大庆说:“我没有住处啊!现在临时在小旅店住。”
高委员说:“那么,我尽快给你安排物资的事情,如果事情成了,就去通知你。”
陈大庆连声表示感谢,然后问道:“那么,我到那儿跟你们接头呢?还是到这儿吗?”
高委员说:“还是不要到这儿吧!这个地方,只是我们的一个临时的联络站,只有转运物资的时候,我们才会来这儿。这样,如果有了消息,我会在下星期一下午3点,在客来轩茶馆和你见面。联络暗号照旧,怎么样?”
陈大庆想了一下,象是在记住地点,然后才点头说好。
他知道不能再多停留,于是就向几个人告辞。
沈擒龙注意到,他特别在师俊脸上多看了一阵,又看了看自己的脸,这才转身出门。
等到他出去之后,师俊说:“老高,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你真的认识他?”
高委员摇摇头说:“奇怪,我怎么对他说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再说,我似乎觉得,当时他跟踪我的时候,那个样子,跟要接头完全不象。当时他只是远远地盯着我,并没有要过来搭话的意思。”
沈擒龙笑了一下说:“我出去看看。”
沈擒龙出门时,听见师俊说:“即使不是这样,打通关系也不好。”
沈擒龙到了外面,悄悄打开大门,向外面看了一下。
外面的大街上,确实没有太多人来往。
冬天不比夏天,老百姓没有吃穿,没有抗寒能力,能够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
街上没有更多的行人,这对观察者来说,就方便了许多。
沈擒龙回到屋子里,高委员对沈擒龙说:“这个地方不能呆了,为了保险,咱们还是先撤离这个地方。那个姓陈的,以后慢慢考查。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可疑。”
沈擒龙说:“撤是肯定要撤,不过要说考查嘛,现在就能办到。”
高委员马上问:“怎么考查?”
沈擒龙说:“简单,他能找到这儿,都是因为他认识你。现在你一走,后面肯定有人要跟着你。
如果你现在出去了,后面跟上了人,那就是有特务在跟踪你。如果没有,那就肯定不是。那个陈大庆说他就来了一个人,肯定不会有更多的人在咱们附近转悠,这是明摆着的。”
高委员点点头。
师俊急忙说:“这可不行,这太危险了,那有这么考查的。万一真的是特务,发现了,知道了,结果让特务抓住了。这考查不是白考查了,不是往特务手里送他嘛!”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沈擒龙说:“咱们也不至于傻成这样吧?咱们这有这么多的人,那至于让特务就这么把咱们都抓了去。
我看这样,咱们全都出去,让特务们全都看见咱们。特务们抓人,也要讲一个过程,再说,特务们现在是要查咱们的线索,把地下组织一网打尽,他们肯定不会一看见咱们就抓。
咱们三个分成三个方向走,特务们肯定会分出好几拨人,分成三个方向跟着,这样特务的人肯定分散了。到了外面,咱们再找一个地方会合,那时就看我的。”
师俊笑了起来:“要动手哇?”
高委员急忙说:“这可不行,这是保定,敌人的势力大得很,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手。”
沈擒龙和师俊都哈哈大笑起来:“不是战斗部队出来的就是不行!”
高委员说:“谁不是战斗部队出来的!可是,这不比在咱们部队,地下工作,有地下工作的规律,不能由着性子来。”
师俊拍着高委员的后背说:“你也太不了解咱们这位沈参谋了,几十个特务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沈擒龙说:“放心,如果出了事,你们只管走,掩护你们安全撤退,这个能力我还是有的。”
高委员还是说:“千万不要冒险。”
沈擒龙掏出匣子,“哗”地拉开机,看了看里边的,冷笑着说:“就保定这几个特务,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实在不行,打不了,我还走不了吗?上了房,就走了,那有什么危险。”
高委员又说了一遍,:“千万小心。”
这样,三个人就来到了门口。
高委员先打开大门,站到了大门外面。
这是要给外面的特务们一个信号,表示重要人物出来了,大伙都得注意了。
然后,沈擒龙他们两个也从里边出来了,三个人站在门外,又嘀嘀咕咕了半天。
只见从街道对面的几所房子里边都探出几个脑袋,鬼鬼祟祟地向这边看,那些人也是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怪不得连沈擒龙都没有看到街道上有特务的身影,原来特务们已经占据了对面的房子,人都躲在屋子里边。
看来,这个联络站还是暴露了。
不只如此,特务们已经把高委员他们的行踪掌握得相当清楚,而且,下了很大的本钱,布置了很大的圈套。
现在特务们一网就抄住了高委员他们系统的几个人,除了高委员,还有联络站的同志。
特务们不知道,连天津来的同志,晋察冀军区来的人,他们也全都抄到一个网里边了。
如果没有沈擒龙这个变数在里边起哄,这次特务们的收获那是相当地大。
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特务们好久没有这么巨大的收获了。
特务们也是经验丰富的,他们一看高委员、沈擒龙他们三个,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的路军情报人员而已。
这三个人一看就是大人物,跟下面的小虾米截然不同。
所以,特务们十分谨慎,他们内部都在互相警告,千万不要把这条线跟丢了。
沈擒龙他们三个人交谈完了,互相告别。
几个人还握手,还挥拳头,好象还要干什么大事似的。
特务们一看,果然都是路军的大干部,这个架式都特别象,就差在我们保定作报告了!
特务们心里暗暗咬牙,心想,你们这些家伙也太猖狂了!
真是不把我们保定的军警宪特人员放在眼里呀!
好,路军干部同志,几天之后,就让你们看到我们的厉害!
特务们眼看着高委员跟沈擒龙他们两个人告别之后,脚步匆匆地走了,不知道高委员是要上那儿去。
在这些人当中,特务们最看中的就是高委员这条线,因为这是他们最先跟踪到的,也是了解得最多的人物。
至于沈擒龙他们两个,这是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到现在为止,他们还不知道沈擒龙他们两个是什么来头。
所以,特务们希望还是以高委员为主,这样可以把高委员在保定的那个系统连根拔起,一网打尽。
可是,沈擒龙他们两个人又在大门口嘀咕了半天,就是不回到院子去。
有他们两个在那儿堵着,特务们根本不敢从大门里边跳出来,出去追赶已经走了的高委员。
结果,特务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高委员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再也追不上了。
等到高委员走了,沈擒龙这才对师俊说:“成了,走了一个,下面该你上场。觉得行吗?”
师俊很油气地用北京习惯说:“什么叫行妈!你把那个妈字去了,咱们就是一个行!看看老高他们弄得那个紧张劲儿,瞧咱哥们儿的!”
沈擒龙越来越觉得跟师俊配合比较对自己的脾气,他笑着点点头,用了一个夸张的姿势对师俊一比划说:“你老先请!”
师俊也夸张地一甩脖子上的围巾,大步向街道的另外一边走去。
沈擒龙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特务们一看机会终于来了,可不能再放过了。
一个特务头子急忙从后面一推一个特务,让他赶紧从后面追上去,追赶师俊。
从房子跑出几个特务,正要从后面追上去,忽然对面的大门又打开了,沈擒龙又从里边出来,上了大街。
特务们吓了一跳,急忙又跑回房子里。
可是,沈擒龙也是行色匆匆,只顾低头急走,根本没看街道对面。
特务们象木雕泥塑一样站在原地,呆呆地发愣,就这么看着沈擒龙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这时再回头看师俊那边,师俊也已经走得很远了。
这时只有那个先出来的特务捂紧头上的毡帽,急忙跑着,远远地盯着师俊,跟着走过去。
特务头子知道,这时再要派人去追赶师俊,这样在街道上飞跑,可实在太显眼了。
这时还是在侦察阶段,如果惊动了对方,那好不容易到手的线索,可就断了,那样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特务头子只好忍痛扔下师俊这条线,又派出几个人去跟踪沈擒龙。
沈擒龙显然是有急事,他在前面一溜小跑,速度很快,几个特务跟着跑了一条街,就分出前后来了。
沈擒龙其实自己还是很搂着脚步,连慢跑都不算,他平时行军时候比这个快多了,现在用这个不快不慢的速度走,反而把他憋得很不舒服。
可是,这是在城里,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走得太急了,引起了更多其他系统的特务的怀疑,事情就麻烦了。
可是,就是这样,身后追赶上来的特务们也只剩下了一半。
沈擒龙心里暗笑,仍然象是办急事的样子,向前疾走。
又过了几条街道,特务就剩下两个了。
沈擒龙毫不迟疑,朝一家大门直接闯进去。
特务们本来以为这肯定是路军的地下据点,以为又有了重大发现。
可是抬头一看,原来上面写着“高昌屋”的牌子,原来是一家日本饭馆。
特务们知道,这是友邦的人开的,友邦的人那是干嘛来的?
那都是侵略中国来的呀,友邦的人,怎么能通路呢?
特务们赶紧进门,继续跟踪。
他们加快脚步,进了前面的门面,这时刚刚看到沈擒龙跟一个女服务员说话。
那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子弯着腰,把沈擒龙带到了后面。
特务们赶紧跟上去,特务们以为,沈擒龙肯定是要在这儿跟什么人见面。
可是等到特务们跑过去,跟着拐过几个拐角,特务们再向前一看,奇怪,怎么只有那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子自己低着头向前溜达呢?
特务们急忙回去向后面看,这才发现,友邦的房子修得实在太他妈缺德了,怎么跟迷宫似的,到处都是一样的拐弯和纸门啊!
那个路的地下工作人员跑到那个门里边去了?
特务们急忙跑回来,再挨个打开那些纸门搜查。
结果,刚刚看到第二家,就被正在里边吃饭的友邦人士给臭骂了一顿,没完没了地给人家赔礼。
沈擒龙就这么在挨骂的特务们身后大大方方地走过去了。
沈擒龙出了后门,叫了一辆三轮儿,很快到了西关小斜街。
在当时,这个斜街就是相当繁华的地方了。
就相当于现在的步行街。
当然,那个时候大伙都步行了。
斜街跟其他地方不一样,这边是老百姓经常来的地方,跟商务圈的大商场大酒店之类的不同。
所以街上的行人就比较多。
沈擒龙到了这边,下了车,打发走了三轮车,这才进了一家茶馆。
到了里边一看,师俊正在里边的一张桌子上有滋有味地品茶呢!
那个跟踪他的特务,在距离师俊不远的桌子那边坐着,也在喝着茶水。
沈擒龙退出茶馆,叫来一个在路边花生的小孩儿,给了他一毛钱,让他去给师俊送个信。
小孩儿得了钱,高高兴兴地跑进去,一边向师俊推销花生,一边小声把外面有人找他的消息告诉师俊。
师俊一笑,心想,老沈的动作还真快。
我这一壶茶还没喝完,他都回来了。
师俊大大方方地站起来,大声招呼算帐。
那个特务也急忙掏出茶钱,扔在桌子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外走,师俊已经看到了蹲在地上挑花生的沈擒龙,也不跟他打招呼,自己就向街道一头走去。
特务已经跟着师俊走了几条街道了,都不知道他晃晃当当,要干什么。
但是特务生怕跟丢了,于是一步不拉地在后面走。
没一会,师俊进了一条小胡同,然后又进了一所房子。
特务大喜,终于到了地方了!
特务急忙上前,查看门牌号。
就在这时,后面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到他的肩膀上,特务一头栽进屋子里。
678、更危险的宪兵北特警()
特务摔到了房子里,一眼看到面前有一个人正在看着他。ggaawwx
特务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那个人就是他一直跟踪的师俊。
到了这时,傻子都知道自己是中了圈套了。
特务急忙伸手掏。
偏偏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全身瘫软,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更不要说掏了。
师俊低头看看摔到自己脚下的特务,抬头对沈擒龙笑着说:“这个办法还真灵啊!这个小子居然就这么傻了巴唧地跟来了!”
沈擒龙说:“那当然,这是这些特务的必然规律。”
师俊又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有这个空房子的?”
沈擒龙说:“要想人前显贵,必须背后受罪。
我虽然不经常来保定,可是我每次来的时候,都要在整个保定查看,看看什么地方有适合行动的地方。
我不敢说对整个保定的每个角落,一草一木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可是,那一片有什么空房子啦,死胡同啦,我是再清楚不过。”
师俊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他叹了一口气,蹲下来对那个倒在地上的特务说:“你小子每天在保定转悠,连保定这儿有什么房子都不知道,你居然还在这儿找门牌号!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全都没有人吗?”
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在这儿谈论,那个特务听得心惊肉跳,可是,就是不能动弹分毫。
看到师俊现在低头来说话,特务猛地向起一窜,要跳起来,或者是逃跑,或者是掏什么的。
师俊重重一脚踩到特务手上,特务“扑通”一声又摔倒了。
师俊仍然不慌不忙地伸手到特务身上,麻利地搜了一遍,先掏出了特务的看了看。
原来,特务带的是一只马牌儿撸子,就是美国柯尔特m1903/08型,这种还是相当不错的。
师俊把膛拉开,查看了一下,感到很满意,于是很不客气地把这支放在自己口袋里边。
他又在特务身上搜了一遍,把特务的证件,零钱都掏出来。
沈擒龙走过来,打开特务的证件看了看。
沈擒龙说:“啊,原来是北特警。”
北特警是华北特别警备队的简称,它是以破获**秘密组织和秘密活动为主要任务,编入华北方面军战斗序列,属宪兵队系统。
该组织装备精良,更具危险性,常采用打进去、拉出来的手段,侦捕、杀戮**抗日人员,并向根据地派遣特务搜集情报或进行策反。
沈擒龙笑了,原来是这个强劲的对手,难怪会掌握路军的暗号,发现路军的线索。
师俊也冷笑起来:“跑到咱们这儿来找死来了。”
他揪起特务的头发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那个联络站的?”
特务瞪着眼睛看了他一下,没说话。
师俊顺手把自己口袋里边的掏出来,用口顶到特务的脑门上,他说:“说不说?再不说,老子一送你上西天!”
不料,那个特务却冷笑着说:“你敢开,大日本军把保定城围得象铁桶一样,只要你的一响,保证叫你们两个插翅难飞!”
师俊说:“看见这是什么地方没有?我们一毙了你,转身就走,没有一个人知道你死到那儿了!”
特务毫不畏缩,也接口骂道:“大日本军会给我报仇的!你打,你不打就是"biao zi"养的!”
师俊一股怒火冲上脑门,立刻拉开机,就要给特务来一下子。
就在这时,沈擒龙走过来,也在特务面前蹲下说:“师书记,你应该给他上一堂政治课。”
师俊不由得一笑,这个事情怎么忘了。
于是师俊说:“小子,我教你个明白。日本帝国主义已经完了!明年苏联就能打败德国,盟国就要打败日本帝国主义,想要让大日本军给你报仇,做梦吧!
看看外面,有几个日本兵知道这个地方,他们会想起给你报仇?你还是给老子当一个屈死鬼吧!”
那个特务刚才让一股浊气一顶,跟路军装了一阵好汉,等到让师俊这么教训了一顿,立刻没什么话说了,两眼发直,傻眼了。
师俊说:“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你们是怎么找到那个地方的?”
特务犹豫了一阵,正在琢磨是应该说还是不说,师俊掉过把儿,握住筒,把当成锤子用,一下子砸到特务的手指头上。
这个特务一声惨叫,疼得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但是又很快摔到地上,象一条要死的鱼,不停地颤动。
沈擒龙心想,这个书记跟其他的干部不一样,这位领导同志不俗啊!
这位不讲通常的那些繁文缛节,怎么管用怎么干,好样的!
难怪年纪不大,就已经成了一个系统的书记,真是前途无量。
师俊狞笑着又揪过特务的第二个手指头,又用把儿轻轻敲打着。
他对特务说:“说不说?是不是想在鬼子面前表个功,等着得勋章呢?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手指头能够戴上勋章!”
特务急忙喊道:“我说,别打了!”
沈擒龙微微一笑,师俊朝旁边啐了一口,骂道:“下贱!”
那个特务这时不管人家骂什么,急急忙忙地说道:“我说,是这么回事。
最近上面有命令,路的根据地那边实在突破不了,就要改变侦察方向,在我们这边加强破坏路的地下组织的力量。
那天,我们分出人,正在各个地方进行例行检查,陈瞎子,就是那个装路的,他发现我们早就怀疑给路送东西的永利车马行的老板亲自带着伙计出了城圈。他就注意了。
等到他们把东西运回来,他就盯着那个老板。后来他发现,那个老板跟一个人谈话,他琢磨着,那个人可能是路。他就盯上去了,想跟到人家家里,发现路的老窝。
就算不是路的地下组织,至少也能敲他们一笔竹杠。没想到,他连跟了两天都跟丢了。他只好报告上去。
上面把他臭骂了一顿,说他浪费了线索。结果我们果然发现了这个联络站,因为他已经跟你们照过面,这才派他装成路来采购的,直接闯门子去。
发现你们全都是大人物,准备放长线,钓大鱼,把你们的这个组织全都一网打尽。没想到我运气背,才一上手,就让你们两个给抓住了。”
师俊看着沈擒龙苦笑了一下,原来,事情还是坏在自己这边的大意上。
保定的同志找来的那个大车,早就让特务们盯上了,这样,跟那个车马行接触的人就暴露了。
也幸亏特务们贪功,这才给了师俊和沈擒龙机会,让他们及时把他们的药品又从特务的手里抢救出来,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但是,现在保定的地下组织是全都暴露在特务们的眼前了。
其实,总体来说,这还是师俊他们的药品凭空出现,给特务们带来了线索。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人家眼皮底下活动,人家怎么会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鬼子那么多的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务,早晚会发现一些东西的。
搞地下工作,没有危险,完全把人家蒙在鼓里,是不可能的。
师俊对特务骂道:“你看你他妈多能抖机灵儿啊!那么多人,就你一个蹦出来跟踪老子。你爷爷的,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他把口顶到了特务和太阳穴上,就要扣动扳机。
沈擒龙急忙对他摆手。
师俊一愣:“你不是说这边开他们听不见吗?”
沈擒龙说:“那也不用开啊!要干掉特务,办法多了。”
说着,沈擒龙三下两下,抽出了特务的腰带,他把特务的腰带挽了一个扣儿,挂在后面的破窗户上,然后拎起特务,把特务往那个腰带圈儿里边一挂。
特务的脖子立刻被腰带勒住,两眼翻白,双脚乱蹬,垂死挣扎起来。
没一会,特务又是一阵痉挛,不动了。
师俊笑了起来,对沈擒龙一挑大拇指。
师俊说:“这个办法真巧嘿!”
沈擒龙得意地一笑。
师俊又问:“现在咱们怎么办?去通知保定的同志?”
沈擒龙说:“一会当然要告诉他们了,不是马上就要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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