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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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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说:“算了,现在咱们的力量实在不足,那些传统的办法都放弃吧!反正最后他们要到咱们的机下面来集中的。”
****
这时,在佩内明德郊外,罗刹空军的运输机开始盘旋。
假如沈擒龙在这儿,他会对这个场面无限倾倒。
无数罗刹侦察兵从天而降,在黑夜中跳伞降落。
这种侦察兵神速的进军,正是沈擒龙最神往的境界。
可是,躲藏在密林中监视的党卫军哨兵的感觉就不那么美妙了。
他听着满天低沉的飞机轰鸣,听着前后左右下饺子一样的沉重的落地声,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除了伞兵降落,他们的器材也随着降落伞“砰砰”落地。
这种空降跟通常的伞兵占领敌后阵地不同,事先不能打扫空降场,不能用飞机轰炸扫射。
所以,这些罗刹侦察兵一降落,就急忙对现场进行侦察,防止遇到埋伏。
德国哨兵躲藏在几天前就挖好的地下工事里边,听着罗刹侦察兵用德语互相交流搜索结果,他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幸好德国工程师的技术过硬,罗刹侦察兵没有发现这个地下掩体,从德国哨兵身边走过去了。
德国哨兵却听到了大量他们互相之间的交谈。
虽然罗刹侦察兵的素质极高,他们是不会谈论他们的任务的。
但是,他们提到的各级指挥员的名字,说明了他们这支侦察部队的规模。
德军哨兵吓得心脏几乎不跳,他让罗刹人的这种疯狂举动震惊得不会思考了。
满载罗刹侦察兵的运输机把侦察兵投下去之后,马上降低飞行高度,又贴着树梢返航了。
螺旋桨飞机就是有这种好处,可以把飞行高度降到极低。
如果是喷气式飞机,比这高几倍的高度就失去控制了。
当然,罗刹飞行员的飞行技术也是世界一流的,除了罗刹飞行员,没有人敢进行这样的大规模敌后空降。
剩下的几架运输机,在空中不停盘旋。
罗刹侦察兵很快搜索完空降场,然后在公路附近点燃火堆。
这就是一个机场跑道。
罗刹运输机又盘旋几次,看清了跑道延伸方向之后,迅速降低高度,然后一头冲下来。
大地一阵颤抖,虽然这种着陆比飞行手册要求的粗糙了一点儿,但是毕竟在这样的视线条件下降落,还没有人做过。
几架运输机全部着陆,然后缓缓滑进林间空地。
侦察兵们跑过去,把飞机隐蔽起来。
远处用望远镜进行目测报告的德国党卫军哨兵悄悄用电话向马克报告:“俄国佬儿疯了,他们把飞机开下来了!”
马克苦笑了一下,到了这种时候,疯子越来越多,不疯的倒看着不正常了。
所有人都守在电话机旁边,提心吊胆地等着前面发来的报告。
新的情况每传递过来一次,他们的心就提高一点儿,到了最后,几乎从嗓子眼里边跳出来了。
到了早晨的时候,终于没有报告过来了。
但是,最终的报告还在路上,要到上午的时候才会送过来。
马克搓了一把脸说:“行了,所有人都去休息一下,行动会在晚上进行。白天俄国佬儿也不敢动手。都去休息。”
军官们先后走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宿舍去。
汉斯等到人走光了,这才小声对马克说:“马克,你还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吗?这次看来很危险啊!”
马克说:“我有别的选择吗?”
汉斯皱着眉头又想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
汉斯赶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对马克说:“真的不需要请求增援吗?”
马克苦笑说:“那有增援?不到最后时刻,不能动用最后的力量。你知道,帝国就这么一分力量了。要到最后的时刻,我才能提出申请。”
汉斯叹了一口气:“上帝保佑德国吧!”
别人都睡了,马克自己却在等着消息。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德国兵正在公路上急驰。
德国虽然号称机械化军队,其实从来没有真正实现过机械化。
很多德国兵是骑着自行车从欧洲横穿大陆进入苏联的。
当然,更多的德国兵甚至是用双脚走去的。
真正的机械化部队在当年不可能存在,当时的科技条件根本没达到那种水平。
在德国石油极度匮乏的今天,汽车和摩托车就更不能使用了,自行车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了。
而在情况紧急的这个早晨,自行车反而是最能保密的无声的交通工具。
在前面监视哨隐蔽的德军哨兵,把报告交给这个自行车兵,他悄悄出了森林,向党卫军总部狂奔而来。
一个小时之后,马克拿到了报告,他真正了解了罗刹侦察兵的全部数量和行动。
虽然跟当初他的计划没有出入,大致上罗刹还是在马克的指挥棒下转,可是,罗刹的疯狂还是让马克十分吃惊。
马克自己也不断怀疑自己,这么多的俄国侦察兵,他能吃下吗?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对那个假奥地利工头的监视了。
有人在不间断地监视着那个假奥地利工头,还特别让他到小镇上执行任务,让他能够自由行动。
假奥地利工头果然跑去跟罗刹侦察兵指挥官接头。
行动的时间已经确定,就在当天晚上,这些罗刹人由他引路,进入德国专家的新宿舍,绑架德国专家。
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终于过了难熬的白天,到了晚上。
假奥地利工头悄悄离开工地,出去迎接罗刹侦察兵。
他刚一出门,那些罗刹战俘就被带到一个地下仓库里边取货。
他们进去之后,两边的沉重的钢门就关好,从墙壁里边射出了无数的。
机声在密闭空间里边反复回荡,震耳欲聋,地下仓库外面却听不见太大声音。
马克听到电话里边的报告,含糊地答应一声,放下电话。
隐患清除干净,现在要迎接客人。
才半个小时,罗刹侦察大队就到了。
假奥地利工头在前面若无其事地走着,来到工地入口。
门口的哨兵问道:“你带来的这都是什么人?”
“这都是德国的专家,来检查基地的。来,跟他们打声招呼。”
几个穿着笔挺的德国西服的人礼貌地对哨兵点点头,从口袋里边掏出――,刺进了两个哨兵的心窝。
两个哨兵目瞪口呆地倒下,看着罗刹侦察兵迅速占领了通道,向基地深处冲来。
马克心想,为了第三帝国,只能让你们做出牺牲了。
后面的罗刹侦察兵潮水一样向基地深处涌来,马克看着无边的人流,心也不停地向下沉。
这些罗刹侦察兵按照他们事先侦察好的路线,向“德国专家宿舍”前进。
经过了公共通道之后,他们进入一个狭窄的山洞。
假奥地利工头回头说着:“过了这儿,就是施工区域。”
正说着,背后的大门却缓慢地关上了。
他一愣,急忙向身后一看,那边的大门也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
无数的机同时开始扫射。
与此同时,几门基地的高射炮被拖到森林里边,平放起来,开始向罗刹飞机扫射。
****
在这同时,沈擒龙接到了中心的密码广播,命令他到法国边境去接应一支中心的间谍小组,为他们帮助。
沈擒龙笑着对约翰说:“又要弄点儿情报过去应付差事了。”
822、还是希姆莱说得对()
沈擒龙和约翰现在是双重关系,既有官方的国家合作的背景,又有私下的生意伙伴的关系,所以两个人几乎是毫无隐瞒。ggaawwx
约翰对沈擒龙跟苏联的关系十分清楚,他知道沈擒龙不过是糊弄罗刹人罢了。
所以约翰笑嘻嘻地找到一堆劣等情报,让沈擒龙挑选。
沈擒龙找了几份德国西部纳粹原基地的研究进展和布防的情报,让约翰看。
这都是让罗刹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沈擒龙这是故意要馋得罗刹人发疯,真是其心可诛。
约翰和沈擒龙哈哈大笑,把情报收起来。
约翰说:“我也去德国,咱们得把那批技师弄回来。现在边境越来越严了,那些笨蛋简直办不成事,还是我亲自过去,你跟俄国人完了,咱们可以一起把技师运回来。”
现在约翰在沈擒龙的带动下,对进出德国也相当习惯,完全不是当初吓得要死的样子了。
再说,给自己干活儿,当然劲头儿和主动精神要比给国家命强多了。
于是两个人一起来到德国,约翰先去柏林,找和他们合作的德国大公司股东,沈擒龙自己到边境去,要接上罗刹间谍小组,再带着他们进柏林。
沈擒龙来到最靠近边境的小镇,先在小镇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他感到十分满意。
于是沈擒龙来到小镇上唯一的电影院,这是见面地点。
沈擒龙来到告示板前面,在右下角,找到用图钉摁着的电影票,翻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大写的字母“乌”。
这是沈擒龙的罗刹间谍代号的第一个字母。
可以确认,这是给他的电影票。
沈擒龙向四周看看,电影院大厅里边空无一人。
小地方本来就很小,这个时期,又怎么会有人有闲心看电影,德国人不是到前线去死了,就是在想办法找饭吃。
没有盖世太保。
沈擒龙进来的时候,银幕上放映的是宣传纳粹思想的电影《意志的凯旋》。
这个电影现在被占据中国文化圈的蠢货改名为意志的胜利。
《意志的凯旋》是德国女导演雷芬斯塔尔为纪念纳粹党纽伦堡大会拍摄的纪录片。
它是现在一切大型舞蹈史诗、艺术会演、以及大场面纪录片的开山祖师。
雷芬斯塔尔在《意志的凯旋》和奥运纪录片《奥林匹亚》这两部纪录片中创始的技法,被无数后人或巧妙或拙劣地反复模仿着。
体育转播和体育纪录片中使用的慢动作,从地面仰拍的镜头,和从飞艇向下俯拍的全景,均为她所创。
斯蒂芬·斯皮尔伯格和乔治·卢卡斯都曾公开地向她表示过同行的敬意。
有蠢货造谣说,中国的中学教育讲到二战历史的时候让学生观看《意志的凯旋》这部纪录片。
老师们提前观看了一遍,最后都被震撼了,决定只截取一部分镜头供教学之用。
因为他们相信:如果一个人完完整整地观看完这部影片,那他就会对纳粹的意识和观念完全接受成为一个纳粹分子。
后来这个谣言的主角又换成了电影学院的教授。
这统是胡扯。
这部电影虽然开创了很多新的手法,但是就影片本身来说,还是有很多不足,基本是德国式的死板保守气氛。
比如影片对于次要人物和次要事件使用过多,让观众产生疲劳沉闷的感觉。
长镜头使用过多,同样显得沉闷,并且相对淡化了主要事件的表现力度。
而且,既然后人已经大量模仿了这部影片,那么中国和苏联这样的国家,对于这种大型群众场面早就司空见惯,厌烦至极。
这就是现在中国向美国拜倒的原因。
在急功近利思想严重的现代中国,没有人愿意看这种剪辑过慢的电影,所有人都让美国人抽疯似的高速剪辑弄得思维紊乱,不适应慢节奏生活了。
这时的沈擒龙,先看了看观众席,他看到只有少数几个老人和妇女,零零散散地坐在很远的地方。
看样都是比较保守的本地人,不像有外来人的样子。
沈擒龙找到电影票上面的座位,安心地看着电影。
过去沈擒龙刚刚来到德国的时候,为了了解纳粹思想,曾经看过这部电影。
只是,他那时德语不好,所以对这部电影了解并不深。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第一次看到的大口径火炮上。
到了这时,他才开始重新思考德国的建国思想。
影片开始,是希特勒的座机穿过重重云雾,降落在纽伦堡机场。
这大概象征着希特勒的天意所归的拯救德国的历史使命。
希特勒的车队由机场出发到旅馆去,路两旁挤满了夹道欢迎的群众。
到处是早晨的祥和与安宁,老百姓的脸上都是开心和好奇的笑容。
没有狂热,只有一派和平的节日气氛。
然后是火把游行,篝火晚会,纳粹党大会很多人的发言。
最后是大规模的阅兵。
沈擒龙一边看着电影,一边想着到了战争进行到如此残酷的今天,柏林街头仍然安宁的气氛和充足的商品,心里不禁暗暗感叹。
中国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胜国,和战败国德国一样,被英、法、美等列强在一战后的巴黎和会上残酷地宰割了。
假如德国像中国一样,今天考虑大英帝国,明天害怕法国,后天又惧怕日本,今天德国就没有这横扫天下的地位。
中国在其他国家经济危机或者遇到自然灾害的时候,都从自己嘴里省出物资来支援其他国家,可是,最后换来的都是侵略。
还是德国教育出来的青年的观念引人深思。
有一个德国兵要上战场之前给自己的妻子写道:
“要教育我们的孩子相信元首和德国……善良、大度地对待自己民族的人民,对国内外所有敌人要严厉。”
****
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一个戴着老式黑色礼帽的人从后排走到前面,又从前面走回来。
他走了一阵,来到沈擒龙身边,在沈擒龙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沈擒龙知道,莫斯科来客到了。
沈擒龙借着电影的灯光,看了一下身边的这个人。
只见这个人跟其他来柏林潜伏的罗刹间谍有很大不同,身体粗壮,体格结实,用美国人的话来说,简直像个拳击手。
沈擒龙心想,这是一个行动人员?
罗刹人动手了?
在柏林动手干什么呢?
要抢什么文件?
那个人看着沈擒龙,脸色冷峻地问道:“一切正常吗?”
俄语的一切正常,是一个双关语,意思是安全。
而这时,显然这又是另外一层意思的双关语,那就是,情报安全吗?
或者干脆说,你让我感到安全了吗?
你给我带来危险了吗?
沈擒龙心里极其厌恶。
美国人虽然在打自己的小算盘,可是美国的间谍都是笑嘻嘻的。
英国人虽然冷冰冰的,可是至少还保持着交际上的礼节。
只有罗刹人,连工资都不给,还每次都像支使狗一样!
还是希姆莱在党卫军的仪式上的讲话说得对:“其他国家和民族的人民,无论是富裕,是贫穷,还是挣扎在死亡线上,都跟你们没关系。你们的心中,应当只有大德国。”
是啊,别人掠夺了财富,没有分给我们,别人挨饿的时候,不忘向我们捅刀子。
心里装满了全世界,唯独没有我们自己,确实比较古怪。
中国受到日本侵略,却嚷嚷武装保卫苏联。
中国遇到了经济危机,却嚷嚷先救美国。
其他国家和民族的人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狼肉就是他妈贴不到狗肉身上,要幸福,还得靠我们自己!
我们的心中,应当只有我们的祖国。
我们一定要建立一个独立富强的新中国!
沈擒龙冷冷地反问:“你什么地方不正常?”
那个罗刹间谍愣了一下,又瞪着沈擒龙看了半天,没有说话。
沈擒龙问:“有什么任务?”
罗刹人这才说道:“特别代表要见你。今天晚上9。00到德莱塞咖啡馆去。如果特别代表不到,就到咖啡馆外面第5根路灯柱子下面站着等着。”
沈擒龙有些不解:“那时候宵禁了,能见面吗?”
罗刹人冷笑了一下说:“同志,你不是很有经验吗?这种小地方,还有什么宵禁?”
沈擒龙苦笑了一下,理论如此。
这种边境小镇,连警察都没几个,就算是宵禁,也维持不了什么。
以他们这样的高手,躲避警察轻而易举,也就不必顾虑太多。
不过,沈擒龙觉得这样故意捣乱,有些冒险。
但是,罗刹人的思维方式不可以常理论,也许人家特别代表另外有什么急事,需要我们冒险来配合人家。
沈擒龙点头说:“好。”
罗刹人不说话了。
沈擒龙看看他,看到他直勾勾地看着银幕,没有继续的意思。
沈擒龙只好问道:“帐目还要吗?”
帐目,就是情报的隐语。
那个罗刹人一愣,扭头看了看沈擒龙,伸手接过沈擒龙手里的信封,不过还是没有说话。
他打开信封,大致看了一下里边的东西,就把信封塞进裤子口袋。
这样子,跟以前罗刹间谍接过情报时候那种馋涎欲滴的样子,有天地之别,沈擒龙想要杀杀他的威风的想法被彻底挫败。
沈擒龙一方面感到失望,一方面觉得十分奇怪。
中心的人向来爱发神经,这又是那根弦接错了?
离开电影院,沈擒龙找了一家饭馆,一边慢腾腾地吃饭,一边消磨时光。
沈擒龙本来以为他是要来接一个小组或者是由几个人护送的大人物,见面之后,马上带着他们离开这儿,然后进入柏林。
他连路线和掩护身份都安排好了,以前这些事情都是中心三令五申要他负责的。
没想到,这次自己积极主动地服务,结果还连正主儿都没见到。
中心葫芦里边的什么药,现在连觉得更加见多识广的沈擒龙都猜不出来了。
沈擒龙一边慢慢品尝接近外国风味的当地饭菜,一边心想,中心又要干什么?
不是又要点名要什么德国资料,对一般的东西看不上眼了吧?
沈擒龙越想越烦恼,中心整天就像做梦一样,点名要这个,要那个,那种东西,上那儿弄去!
间谍又不是变戏法的,你要什么就变什么。
能够接触到什么就不错了,你以为你上饭店点菜呀?
沈擒龙慢腾腾地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看看时间还早,只好出去,开车在小镇四周转了几圈。
这样,整个小镇的格局他全都记在心里了,他猜想,那个特别代表就在那个唯一的小旅馆里边住着。
沈擒龙心想,中心的人老是这样,违反起码的侦察常识。
在这样的边境越境之后,应当尽量避免停留,尽量不给人留下线索。
你在这儿又住又整事儿的,这不是自己往人家德国盖世太保口上撞吗?
好容易折腾到见面时间,沈擒龙来到咖啡馆前。
咖啡馆里边几乎空无一人,明亮的灯光下,只有一个老年人老板和一个年轻的女招待在无聊地聊天儿。
沈擒龙心里暗骂,老子这就像幌杆似的戳到人家眼前去?
一会儿还来一个外国人也在人家眼前晃?
可是,这种死规定是违反不得的,中心判断一个间谍是否忠诚,就凭着这种死规定是否得到执行。
沈擒龙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在墙角坐下。
咖啡馆的女招待一下子兴奋起来,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
她绕着沈擒龙直转,不停地介绍各种服务。
沈擒龙装出有病的样子,嘟嘟囔囔,只要了一杯咖啡,一样小点心。
老板和女招待看到沈擒龙嘴上留着一撮小胡子,脸色蜡黄,还好心地问沈擒龙是不是病得厉害,他们这儿有很好的乡村医生。
沈擒龙急忙摆手。
好容易打发这两个人走了,沈擒龙偷偷看了看手表。
眼看就要宵禁了,特别代表还没有出现。
沈擒龙不禁想到,不会是老板就是伪装的代表吧?
肯定不是,因为没一会儿,老板就抱歉地说:“先生,宵禁了,我们要关门了。”
沈擒龙赶快付帐出门。
他心里又是一阵骂,转悠一阵,然后来到规定的路灯柱子下面站着等着。
眼看全镇都黑得看不见一点亮光,最后连一点儿人声都消失不见,特别代表还是踪影全无。
就在沈擒龙开始焦躁的时候,突然一辆小汽车从身后方向急驶而来,在咖啡馆前面拐上直道,从沈擒龙面前一掠而过。
就在这一瞬间,沈擒龙突然感到心里一阵强烈的心悸,他拚尽全力向侧面一扑,就在他倒地的瞬间,他的头顶上掠过一股劲风,一个什么东西“啪”地打进了他身后的墙壁!
小汽车丝毫不停,可是,随着小汽车继续向前飞驰,从小汽车开走的方向仍然连续传来“嗤嗤”的喷气声,几乎与此同时,有东西“啪啪”地连续打在墙上。
沈擒龙吓得抱着脑袋,一动不动,生怕招来更多的东西。
沈擒龙心里无比清楚,那传来喷气声的就是向他射击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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