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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6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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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一不响,所有人立刻抓住机会向公路两边的小土坡和壕沟里边跑。沈擒龙抓住机会,又是一,一个打掷弹筒的家伙也被打得从城头上面摔了下去。

    这时城头上面有人大叫:“有炮头!在汽车后面!”

    那边立刻调来了两挺机向这边扫射,同时有一个家伙用掷弹筒向汽车后面吊线,要通过曲射绕过汽车打中汽车后面隐蔽的沈擒龙。

    可是,那两挺机中的一个家伙才打完一个点射,他突然把扔到一边,自己一个倒飞,从城头上面摔出去了。

    另外一个打机的家伙吓得一愣,只这一瞬间,又是一飞来,他脑袋正中开了一个天窗,也完蛋了。其他土匪“哇哇”大叫,不敢再露出脑袋,只顾用机朝这边胡乱扫射。

    沈擒龙早就从另外一个洼地里边抬起身子,他大骂说:“赶快冲锋啊!冲到死角里边去!你们等死哪?”

    这时侯大节他们才明白,这时要冲到村子的大墙下面去,只有那个地方土匪才看不见他们,也不会遭到机扫射。

    侯大节大声喊道:“**员,跟我上啊!”

    他第一个跳出去,几个干部跟着他举着匣子冲过去。除了有命令和信仰问题之外,人都有从众心理,有一个人往那边跑,其他人也全都跟着跑,“轰隆隆”一下子跑出去几十人。

    沈擒龙的马已经没有,他只好一边用20响向百米外点射,一边向一个用机胡乱射击的警察那边跑。

    一阵混乱之后,侯大节他们已经到了城墙下面,土匪们也反应过来了,一个人大声喊道:“扔!扔!”

    几个土匪把雨点一般扔下来,火光和爆炸声响成一片,才到了城墙跟前的警察们被炸得狼狈不堪。

    沈擒龙就奇怪了,这土匪特务的火力怎么这么猛啊?难道都是从兵工厂买的?或者干脆他们自己就在家开兵工厂了?

    沈擒龙这时倒是最安全的,因为土匪们的注意力在侯大节他们身上,他没有任何危险地到了那个打机的警察身边,抢过他的机就朝城头上扫射。

    这时天越黑越厉害,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行动,所以仗越打越乱,这时谁有夜战经验,谁脑子灵,谁就占便宜。

    沈擒龙抱着机不断把城头上面冒出口火光的家伙扫下去,有人喊叫也成了他的靶子。当然,那边的土匪也有高手,他们知道这挺机是他们最大的威胁,不断有人向他们这边开,不断准确地打在沈擒龙呆过的地方。

    但是,沈擒龙可是身经百战的,他才不会傻乎乎地在一个地方停留。这不是什么为路军的作战能力吹嘘,真正在战场上生存下来的人没有傻乎乎地听当官的命令在一个地方坚守的。

    二战时候从苏联战场回来的德国兵说,斯大林格勒战役之后苏联红军不断包围德国兵,有一个地方就成了突围和反突围的焦点。

    从机关和其他地方动员来了110个人,当天晚上就只剩下了20个。那些没有经验,不知道移动的新兵全都死了。

    美国士兵守则说,尽量显得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因为敌人可能弹药不够了。(他会先打最重要的人)。整个战场一片安静,只有你在那儿总是开提醒别人,人家不朝你那儿打打哪儿?

    但是,沈擒龙自己跑了,那些暴露在他面前的土匪特务就倒了霉,他用机扫射,总有一适合您,很快城头上面就没声音了。

    这时侯大节他们也在不停地向上面开,侯大节也不是棒槌,他组织了人梯,趁着头上没人开的机会,上了城头。

    尽管这个城墙高大坚固,但是也只是比通常的村子强一些而已,比12米高的古代标准城墙还是矮多了。侯大节他们很快上了城头。他们一上去,占据制高点向下面开火的就不是土匪了,土匪转眼优势尽失,被打得哭爹叫妈。

    很快有人打开大门,沈擒龙他们也冲了进去。沈擒龙组织人守住大门,然后就是用顺着村子街道往里边灌,已经被消灭了主要作战人员的土匪再也抵挡不住了,转眼就彻底崩溃。

    因为是正式交战,所以剩下的土匪就没几个了。侯大节让人把土匪俘虏控制起来,然后去检查土匪的文件。

    沈擒龙在这边让战士把土匪的武器收集起来,免得一会让更多的土匪包围。这伙土匪很肥,一共缴获了10个掷弹筒,10挺机,还有很多。

    沈擒龙更加奇怪,如果说有之类的就不说什么,可能是从兵工厂偷的,可是,从哪儿弄到的这么多的掷弹筒和机呢?鬼子投降之后他们自己收集的?也不会这么整齐吧?

    难道说,他们消灭了一支土匪军队?

    前些时候,谢文东他们攻城还用过几门大炮,后来是守城部队当中有一支老路的部队带着战士跟土匪拚刺刀,把土匪吓跑了。

    要说这个私人间谍组织的头子要当东北王,敢跟土匪部队作战,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家伙大概疯了,什么都敢干。

    这时侯大节他们已经在土匪家里搜索了一遍,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也只好收队了。

    ――――

    沈擒龙他们回到公安局,正要审讯俘虏,忽然留守的几个公安人员跑来报告,他们不在城里的时候,兵工厂遭到袭击,特务和警卫发生战,一个班的战士全部被杀,幸好巡逻的民主联军及时赶到,特务们才匆忙逃走。

    沈擒龙点头:“难怪要当东北王,确实有些道行,别的不说,手下可不少,也敢下手乘虚而入。”

    侯大节赶快带着沈擒龙到了兵工厂,到了这儿一看,民主联军已经把这儿封锁起来,工厂院子里边放着战士的尸体。

    侯大节马上找民主联军的干部和工厂的工人了解事情的经过,到了半夜才把所有人都打发走。

    侯大节皱着眉头,正在想为什么特务会来得这么快,沈擒龙却说:“你发现问题没有?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特务为什么总能避开警卫,在厂子里边出现?是不是咱们的岗哨有问题。”

    侯大节点点头:“是啊,难道这还有什么后门不成。”

    “我在工厂里边都走过,没有发现后门之类的地方,肯定是有什么秘密通道,这是工厂里边的人知道的,他们没有告诉咱们。几次特务都是在警卫战士身后出现,要不然,以这些特务的能力,怎么可能轻松打死哨兵,消灭整整一个班的兵力。”

    侯大节苦思这其中的奥秘,沈擒龙又问:“放岗哨的位置是什么人定的?”

    “是我们看着厂区图定的,是我亲自检查过的。”

    “厂区图?上面有地道吗?找来看看,哨兵身后的位置上有什么?”

    侯大节马上把厂区图找来,两个人仔细看着上面的管线,连什么厕所都看得一个不拉,但是就是没看到有什么后门、地道什么的。

    沈擒龙皱着眉头说:“厂区图有问题,看着挺新,是原版的还是新的,谁给的?”

    “是办公室主任给的,他工作很积极,很支持革命。”

    沈擒龙骂道:“**,我才参加革命的时候,那些特务比我的政治觉悟还高,一说话一套一套的,我都说不过人家。光工作积极管用吗?”

    侯大节也恨恨地一点头。

    沈擒龙又说:“既然事事不顺手,显然是开始就让人家玩了。我还是亲自过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还是要看实践。”

    侯大节说:“我和你一起去。”

    两个人带上几个战士,拿着手电,提防什么角落还有隐蔽的特务,一路东张西望地走过去。两个人都是晋察冀出身,对地道战都特别在行,两个人要了战士上的通条,一边走一边到处乱捅。

    很快,他们在车间背后发现地面上有空洞的声音,沈擒龙在墙根后面蹲下,用手电一照,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一块水泥板边缘有一个黑乎乎的缝隙。

    沈擒龙把手电递给战士,自己弯腰一用力,水泥板被掀开,下面是一个几人宽的黑乎乎的通道。沈擒龙朝远处一看,这条通道远远地到了大墙那边,大概已经到了大墙外面去了。

    沈擒龙跳下去,向里边走了几米,觉得潮湿的气味越来越重,他回来对侯大节说:“大概原来是一个排水沟,可能是车间里边炮管时候用来排冷却水的。不知道为什么又堵上了。”

    侯大节目瞪口呆,没想到他殚精竭虑布置的保卫工作有这么大的漏洞。

    沈擒龙说:“老侯同志啊!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总是不按照党的要求,走人民群众的路线,非要依靠那些资产阶级,这是多么深刻的教训啊!”

    侯大节他们这些人平时总是说沈擒龙和李骥不讲政策,可是这次让沈擒龙给把这话给用上了,不禁哭笑不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悄悄回来,让民主联军帮忙,先把工厂四周封锁起来,然后再顺着地道搜索。到了地道尽头,这才发现,原来地道外面早就被人精心伪装过了,人家早就把这当成了潜入工厂的重要法宝了。

    有了这个惨痛的教训,沈擒龙就连夜找工人们打听工厂原来的布局,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秘密通道。而侯大节也不敢耽搁,连夜去审讯俘虏去了。

    ――――

    早晨的时候,沈擒龙回到公安局,却发现公安局里边没有审讯特务的热闹场面,而是十分紧张,如临大敌的气氛。

    沈擒龙觉得奇怪,怎么了,特务或者土匪要来袭击公安局?

    他找到了侯大节,看到侯大节一脸疲惫,正在看着几份档案。沈擒龙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紧张?”

    侯大节满脸冰冷地说:“正审讯的时候,你抓住的那个特务忽然死了,就在我眼前死的。”

    沈擒龙问道:“你们打人手重了?打死了?”

    侯大节瞪了他一眼:“我们打他干什么。咱们抓住的那些俘虏,重要人物都让你打死了,剩下的都是小喽罗,想要审问什么情况也审不出来。

    我们就把重点放在这个经常和特务头子联络的杀手身上,没想到,正问着,他突然朝我扑过来。我一推他,他就躺下了。我过去一看,他脸色惨白,开始呕吐,手脚冰凉。我们赶快把他送到医院,结果人家说送去晚了,人已经死了。”

    沈擒龙沉思了一下:“不可能吧!他会武功,身体壮极了,不可能有心脏病,抽羊角疯什么的。”

    抽羊角疯,这是北方的俗语,正式的病名叫癫痫。

    侯大节说:“是啊,大夫说了,他是中毒死的。”

    “中毒?!”

    “是啊,我已经把看管特务的几个人看起来了,正在进行审查。”

    沈擒龙明白了,特务就在公安局里边活动,现在开始审自己人了,所以人人自危了。

    沈擒龙于是问道:“你觉得什么人干的,留用的那些旧警察?”

    “正在查,看守特务的人新旧都有,有新参军的战士,也有原来的警察。可是,战士没有什么经验,会被利用的可能性也很大。现在我正在看留用的那些旧警察的档案,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沈擒龙笑着说:“好好查查吧,你这儿泄密已经不只一次,泄漏的都是重大问题。看来内奸不只一个,职务还特别高。别光查那些战士和警察,也得从你身边的人身上查查。要是有人借审问的名义到过关犯人的地方,下面的人不敢阻拦,又没有记录,你就没法查到。”

    侯大节连连点头,这是一个新的思路。尽管他从心里不爱听,总觉得沈擒龙每次说话都特别刺激人,但是沈擒龙办事不拘一格,没有那些条条框框,这正是沈擒龙破案率高的原因,也正是他把沈擒龙找来帮忙的原因。

    于是侯大节又让审查战士的那些干部增加了一条询问内容,查看是不是有干部或者其他人到过关犯人的地方。

    布置完这件事,侯大节又问沈擒龙发现了什么,找他什么事。沈擒龙于是把对工厂的调查说了一遍。侯大节已经焦头烂额了,于是就让沈擒龙去布置对工厂的警戒,他实在是顶不住了。

    沈擒龙还是以大胡子的面目出现,带着战士到兵工厂布置了新的警戒,然后又出了工厂,再装成平时的样子到工厂上班。

    这时工人们工作很认真,整个工厂的效率提高了几倍。清除了故意捣乱的那些工头什么的,工人的思想稳定了,加上沈擒龙和总工商量好了大炮的流程,干活也顺利了,所以大炮不停地被出来。

    沈擒龙在工厂里边转了一圈儿,看到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找机会睡觉。可惜没睡多长时间,又让总工派人找到,又要和总工讨论大炮的问题了。

    其实这个倒是沈擒龙自己最愿意做的,他本来的理想就是要自己的飞机和大兵舰,抵抗帝国主义的侵略。所以沈擒龙还是很投入地进行研究工作。

    这样一天很快过去,沈擒龙也没再到总工家里去,只想着先到公安局看看,然后就赶快去睡觉。

    没想到,才进公安局,就看到侯大节的一个助手跑过来对他喊道:“老沈,快到医院去,出大事了!”

    沈擒龙一愣:“医院出什么事了?”

    “医院说咱们送去的尸体乍尸了,把大夫给吓死了!”

    沈擒龙大吃一惊,急忙跑到医院。

    到了解剖室,只见侯大节他们正站在验尸台前,一脸冰冷地盯着验尸台上的尸体。

    那具尸体正是被吓死的大夫,他一脸恐怖的神情,双眼瞪得大大的,几乎爆裂开来,嘴巴扭曲,显得极其狰狞可怕。

989、原来真的有乍尸() 
沈擒龙很内行地对尸体检查了,看到这个大夫确实是被吓死的,不是被注射了什么毒药。ggaawwx

    沈擒龙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吓死人的事情呢?”

    这时侯大节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觉,疲惫已极,根本没有心情说话,也就没理沈擒龙。旁边的穿着白大褂的大夫看到沈擒龙和侯大节很熟,显然也是公安局的,于是就对他叙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时医院没有太多的患者,所以到了下午已经开始清静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医院里边基本就没有了患者。

    内科的胡大夫因为有事,就到楼下储藏室去,他走到走廊的时候,忽然听到太平间那边有古怪的声音,不禁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可是,他越听越觉得自己没有听错,太平间那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胡大夫忍不住过去查看,可是到了太平间门前,却发现太平间的门锁得紧紧的。

    这说明太平间里边没有人啊!既然没人到太平间里边办事,里边怎么会有声音呢?胡大夫十分惊讶,忽然想到会不会是有人从医院后面的窗户进来,要偷东西。

    他急忙到前面把杂役找来,两个人打开了太平间的门,朝里边窥视。结果这一看,两个人都吓得心胆俱裂,只见一具尸体正在僵直地在太平间里边游荡,时而用力摇晃一下窗棂,时而拖着双腿在太平间里边漫步。

    僵尸听到从门口传来一阵呼吸声,就朝门口走过来。胡大夫和杂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惨白的脸,粗大的眉毛,嘴里的黄板牙,甚至连他扩散的瞳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个僵尸越走越近,最后狞笑着向他们伸出手来,胡大夫惨叫一声,仰面摔倒下去。杂役也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楼前面已经没剩下几个大夫,剩下的大夫和女护士们全都被这几声惨叫吓得毛骨悚然,没有人敢过来查看究竟。又过了一阵,有人壮着胆子过来一看,胡大夫和杂役都躺在地上。

    好在他们这个地方抢救人比一般的单位有优势,大家赶快把胡大夫和杂役抱上担架,抬到前面进行抢救。年纪稍小一点的杂役被抢救过来,可是胡大夫却彻底吓死过去了。

    他的描述把沈擒龙也听得心里直发毛,沈擒龙急忙说:“咱们可是唯物主义者,咱们可别来封建迷信那一套,乍尸是不可能的,这肯定是敌人的阴谋。敌人妄图破坏你们医院的生产,故意要吓唬你们。那个僵尸后来又上哪儿去了?有人看见了没有?”

    医院的几个人听沈擒龙说得也不太像是那么回事,敌人能破坏我们什么生产,敌人费这事干什么。

    但是沈擒龙的提问也是比较重要的,到这时他们还没有人想到这个。侯大节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觉,脑子发木,他正在想那个死尸为什么又活了,正百思不得其解,把其他的事情给忘了。

    沈擒龙这么一问,院长看看旁边的几个大夫,马上说:“快去找人打听打听,尸体要是从前面走的,是不是有人看到他了。”

    到了这时,沈擒龙再次想起他们没有照相机,他抓住的那个特务始终没有留下影像,没有留下珍贵的记忆,想要问这些大夫也不知道他什么长相。

    这时就只能说那个大致时间里边有什么人出去过。除了要打听大夫和护士、患者,还要打听医院门前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摆摊的,邻居什么的。

    果然这一问,门前茶叶蛋的老头说:“晚上的时候,从医院出来一个人,差点吓死我!到现在我这心还嘣嘣跳呢!”

    沈擒龙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呢?那个人挺吓人吗?”

    老头说:“那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走路跟别人不一样,说不出怎么那么怪,他脸上的样子也特别怪,也不知道怎么个怪法,就是觉得跟平常人不一样。他到了我跟前,还看着我笑了一下,笑得阴森森的,他不笑还好,他这一笑,我的心差点都不跳了!”

    沈擒龙提醒说:“他怎么个怪法,是不是走路不抬腿,身子绷得很直,特别僵硬,像个僵尸似的?”

    老头仔细一想,连连喊道:“对,对,可不像个僵尸似的,都吓死人了!”

    沈擒龙点头说:“你身体真好。”

    “身体好?”

    “里边都吓死一个了。”

    老头的心当时也差点不跳了。

    旁边的大夫心想,这是什么警察,怎么专门这么说话,他还嫌不吓人是怎么的!连这些没看见的听见都觉得这么害怕,胡大夫怎么能不吓死!

    这时沈擒龙又问道:“那个僵尸后来上哪儿了?往那边走了?”

    老头顺手一指:“往那边!他走了一阵,后面来了一辆汽车,车上的人喊他,他回头看了一下,就站住了。两个人又说了几句特别奇怪的话,那个人就上了汽车,汽车就开走了。”

    沈擒龙问道:“那个汽车什么样的?是哪儿的?”

    “那个我可不知道。我不懂得汽车啊!”

    沈擒龙又问道:“车牌是那儿的?”

    “那个也没注意。”

    “嗯,什么样的车,是小卧车,还是大货车?”

    “是小汽车。”

    “是什么颜色的?黑的还是别的颜色的?”

    “黑的,挺新的。”

    “是流线型的,还是方头的?”

    “方头的。”

    “开车的人什么样,有什么特别吗?比较壮实或者比较瘦,或者有其他让你注意的地方。”

    “不胖,别的就没注意了。”

    “嗯,听到他们说话了?他们说什么?”

    “想不起来,听不懂,都是一些很奇怪的话。”

    沈擒龙明白,特务是在对暗号,可能两个特务相互不认识,也可能是组织很严密,即使认识也不能直接,这时见了面,就要用暗语确认一下。这样那个老头肯定听不懂人家的暗语,也就记不住了。

    沈擒龙于是又问:“开车的人说话什么口音?本地人还是外地的?”

    “不是本地话,好象山东的吧!”

    到了这时,沈擒龙已经掌握了非常重要的线索。

    那个时代,不像是现在全城都是汽车,一次就几十万辆的。那个时代看见汽车都是比较希奇的事情,有的人一辈子也没见过汽车。

    有汽车、尤其是有小汽车的地方就更加稀少,要顺着这个线索去找汽车,然后找到特务,就相当容易了。

    ――――

    沈擒龙于是让侯大节的助手马上在全城查找这样的汽车,用了一天的时间,已经找到了汽车。沈擒龙亲自带着人到那个地方,那是一家叫泰通公司的地方,开车的司机叫江宝。

    但是,沈擒龙他们赶到的时候,江宝已经接到了一个电话,急急忙忙地开车出门去了。沈擒龙心里暗恨,这个躲藏在公安局的家伙真是可恶,几次都是抢在他们前面一点的时间通知了特务。

    沈擒龙立刻带着人紧跟下去,一路上不停地打听那辆汽车到什么地方去了。前面逃得亡命,后面追得不舍,一前一后两批人就这么没完没了地向前猛冲。

    追到最后,江宝的车出了城,顺着公路向东没命地开下去,沈擒龙心想要坏事,城外没有了人,没有人线索,再说这特务拚命向这个方向跑,是不是有土匪武装在外面接应。

    他一边亲自开车追赶,一边让战士们随时准备战斗。又追赶了半个多小时,沈擒龙突然停下汽车,他发现前面的轮胎印已经无影无踪。

    本来这种公路,基本就是结实的土路,这么长时间没有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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