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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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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果断的摇了摇头,道;“父亲你过滤了,且不说羽林即便扩军后也只有千人,禁卫军依旧人多势众。而且新军若要成军,没有个一年半载绝难有什么气候。而且这些新招之人都是没上过战场的官宦子弟,哪里会是久经沙场禁卫军的对手。”
“而且主父若有什么举动,我这个羽林都尉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的。如今羽林上下大半是我的兄弟,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
赵颌沉默了一会,正色说道;“信儿,为父要你答应我,如果主父有任何想要动手的意图,你务必,一定要告诉我。听见了没,这是为父对你的要求。”
说道后面赵颌的语气愈发严厉了起来,几乎是用下令的语气厉声说道。
赵信心中虽然不以为然,想着忠臣还不侍二主呢,你这不是逼着我做卧底。可面上见父亲如此严肃,生怕激怒了他气坏了身子。便没好气地说道;“好吧好吧,我答应你。”
赵颌这才放下心来,说到底他心中还是十分担心儿子卷入宫廷斗争中去。要知道但凡夺权宫变,参与兵事失败的将领绝无幸免,无一例外的不是被处死。所以赵颌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又说了会话,赵信这才想起求自己办事的那个青年,便问道;“父亲,你为田部吏的时候,可记得手下有个姓赵的小吏?”
赵颌想了想,便道;“恩,倒是有个,叫赵奢,我对他印象挺深的。”
又奇怪的反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赵信便将在门外的一幕告之父亲,赵颌听罢有些诧异的说道;“他武艺不错我倒是知道,不过精通兵法我真未听他说过。”
赵信又问道;“那父亲觉得这个人如何?”
赵颌想了想,赞许道;“赵奢这个人倒是不错,为人严谨,做事滴水不漏,你也知道税吏这种差事极为繁琐,出点差多也是难免之事,所以每过一月我们都要进行核对审查,以此来校对总数。可这赵奢在我印象中每次都是全优,竟然没有一点纰漏。”
“更难得的是,这赵奢的脾气秉性刚直不阿,为人办事也是有板有眼,从未有所逾越。税吏每日与钱财打交道,下属们难免手头上会有些小动作,对这些我心中虽然清楚,却也知道不可能完全杜绝,所以只要没超过度,我大多也是睁一只闭之眼。惟独这个赵奢是可手指中,奉公执法,如今家中却是一贫如洗。所以这个人的秉性极佳,我本是打算找机会把他调到身边的,到没想到他竟然要从军,真是可惜。”
赵信嘿嘿一笑,道;“父亲,调他一事先缓一缓,我且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将才。”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扩军(五)()
ps:上一章末尾那段,就是赵颌对赵奢的评价那段,我做了些修改,如果各位大大已经看了,不妨再看过一下,就是末尾倒数二段。
再次说明下,小说中的历史人物和真实历史中的事迹有所差别。书中会尽量尊重历史,还原真实的战国原貌,但为了剧情服务多少会进行些修改,比如人物出场的时间,和事迹发生的时间。像赵奢,就与历史上的出场有所偏差,历史上他第一次得到上官赏识的时候是因为冲撞了平原君,也就是那个现在才刚刚断奶的赵胜,赵武灵王的三子。
羽林选拔已结束,新选入羽林的七百多名新兵暂时编为一营,驻扎在城中的大营中每日操练战阵和技能。操练新兵的事情让赵信头疼不已,这些新入伍的少年虽然都是弓马娴熟,但军中的团队意识尚未树立,战阵的变化更是惨不忍睹。
就在赵信为操练新兵忙的焦头烂额之时,张昕的调令也已经送来,五日之内便要离职去上党郡就职,那让赵信更加叫苦连天。一方面要负责西宫老营的戍卫,一方面又要操练新兵营,赵信到成了十足的大忙人。
赵信便寻了个机会向主父进言,请求增派一名副手校尉给他,也为日后分营时做打算。主父应许,便让赵信推荐一些军中表现秀良的人报来供他筛选,看来是不打算从别处调入新的校尉,而是由羽林中的老人自行提拔。
羽林中虽然也有几个曲侯都长表现优异,但都是资质平平,只是中规中矩恪尽职守之人,并无出彩之处。况且军中最讲资历,这几人的资历和张昕、李维尚有不小差距,冒然提拔他们中的一人,定会激起其他人的不满。所以赵信便又活络起了心思,想起了向他求官的赵奢,毕竟提拔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军中相互较劲的那些人也能勉强接受这结果。
而且老实说,赵信也想找个人替自己接手操练新兵的这一堆烂摊子,他和李维都是一样的人,若要冲锋陷阵半点都不含糊,可对这些繁琐无比的事情半点兴趣的都欠缺。而且赵信本就年纪轻轻,军中经验欠缺,让他带新兵,这无疑非他所长。
既然父亲赵颌对这个赵奢评价如此之高,至少证明了这个赵奢是个很靠谱的人,不是只会夸夸其谈的呱噪之徒。赵信便让手下之人先去坊间打探关于这个赵奢的一切消息,再报于自己。
这一日轮到李维去新营操练兵士,赵信在宫中戍卫。宫中戍卫相比起操练新卒自然要轻松上许多,只要每隔一个时辰巡视一遍宫墙即可。
正值午后,赵信正坐在房内犯着困,斜眼瞥去,却见石单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赵信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问道;“让你打探的事情怎么样了。”
石单见此,便嘻嘻一笑的走上前去作揖行了个礼,笑道;“老大吩咐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办砸过,才一早上的时间,我已经将这个赵奢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就算老大想知道他的祖宗十八代干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也能查的到。”
赵信横了他一眼,伸手打去,骂道;“你找死是不,他祖宗十八代也是我的祖宗,更是主父大王的祖宗。就凭你刚刚这话,我就能砍下你的狗头当凳子坐。”
石单吓着缩了缩脑袋,脸上却没多少害怕的意思,仍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和赵信自幼相识,都是知根知底之人,自然知道赵信这是在开玩笑。
也正是因为相熟,彼此了解品行和为人,所以赵信才会放心把石单弄到身边为亲卫。亲卫不同于寻常的羽林,选拔也不需要那个严格的考核,大多都是上官一言所定之人,主要是考虑忠诚和可靠。赵信虽然手底下没多少人,但怎么说也是堂堂的都尉,有些隐秘之事也需要个人帮衬,便让石单来做自己的贴身亲卫。
说起这个石单,虽然也是大户出身的纨绔之弟,但为人却极讲义气,重义守信。上次他和狐茂打赌一事,狐茂借着赵信帮忙最后耍赖获胜,这石单也当真遵守承诺,一言不发直接跪下就“咚咚咚”磕了一个响头,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倒弄的赵信和狐茂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赵信便寻思着补偿下这个兄弟,他既然这么想加入羽林,正巧自己身边也缺个亲随,便走了个后门让石单进了羽林。不过虽然是亲卫,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样弓马娴熟,但基本的骑术还是要精通的,所以赵信有言在先,让他必须苦练骑术。
石单这人虽然浪荡惯了,人却机灵。知道赵信这么年轻就得到主父的赏识,将来一定是前途无量的,自己跟着他将来必定水涨船高,混出一番模样出来。所以格外的珍惜这次机会,平时尽心办事,闲时就苦练马术。
这次赵信让他打探赵奢的情况,他便极为放在心上,匆匆领命前去市井,利用以前的各种人脉资源,才不到半日的时间,就将赵信要的东西一一问来。当下便一一说道;
“这赵奢并不是邯郸本地人,是年少的时候跟着他父母从中牟搬过来的,据他父亲自己说是宣子之后,公族中人,但究竟是不是就不得而知了。即便是也隔了三百多年,没人当一回事了。”
“他父亲早年从军,死在中山之战中,全家就靠着一点微薄的抚恤金为生。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过的十分贫苦,直到他考上税吏生活才稍微有些改善。这就是他的出身,老大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赵信想了想,又道;“他为官风评如何?”
“哪里是是什么官,不过一小吏而已。”石单晒然笑道。
“他是东门税吏,负责东市摊位税利的收取。我去东市转了一圈,让手下的兄弟们挨家挨户问了一遍,才知道这个赵奢在民间的名声极臭,简直是怨声载道。”
石单的话赵信听着倒是有些意外,忍不住奇道;“这是为何?难道是他贪赃枉法,克扣税款?”
石单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笑道:“如果是这样反而好些,偏偏这个赵奢是个油盐不进的人。别人收税大多只收个八成,自己在吞下一成,剩下的才报于府衙,这是行内几百年来的规矩,即便是你父亲赵老大人在位时,也对这些睁一眼闭一只眼。偏偏这个赵奢不识好歹,一板一眼的十足执行,人称又臭又硬的“赵石头”。那些摊贩们说起他的时候一个个怒气中烧,我听说他们还合伙集资请过人教训他,不过结果就不太清楚了。”
赵信这才明白石单空中的“名声极臭”是什么意思了,联想起父亲对他的评价,想来这到符合赵信的为人处事风格。正想着出神,却又听石单笑着说道;“不过我听说这个赵石头快要倒霉了。”
赵信好奇道;“什么事情?”
“听说他遇上了个硬茬子。安口市场有一家极大的米铺,向来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偏偏仗势不肯缴税,原来的负责那块的税吏不敢得罪这家米铺,就一直虚瞒着不报。后来掩盖不住了,就被免职,新来的田部吏便让赵奢接手这家,这下这个赵奢可有苦头吃了。”
赵信诧异道;“这家店铺的主人是谁,竟敢如此胆大?”
石单嘿嘿一笑,道;“说来来头还不小,正是主父的小叔父,安平君公子成的弟弟公子嘉。”
赵信心中恍然,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是根正苗红的皇亲国戚。
这个公子嘉赵信倒是见过几面,为人虽然碌碌无为但出身确实极好。公子成虽然长期活跃在赵国朝堂,在公族中威望很高,但说到底仍然只是主父父亲赵肃侯同父异母的弟弟,而这个公子嘉却是赵肃侯的嫡亲弟弟。所以公子嘉虽然为人资质平平,毫不过问国中之事,却因为出身好的缘故受赏颇多,再加上平时善于经营,俨然成为了邯郸城内最大的地主。
赵奢想要在他身上征税,那无疑是铁公鸡身上拔毛,也难怪那些摊贩们会幸灾乐祸,等着看赵奢的笑话。
第一百三十三章 扩军(七)()
赵奢的一番慷慨激昂之语,言之凿凿字字珠玑,赵信忍不住伸手拍掌大声叫好,一旁围观的赵人也随之爆发出一声声喝彩声,齐齐为赵奢的一番陈词鼓掌。
反观那公子嘉愣在那里,赵奢的话句句在理,让他无从反驳。但让他就此罢手,依照他高傲的性子是绝然做不到了。
公子嘉瞪着赵奢,面色阴晴不定,进不的退不的,心中着实有些犹豫。一旁那长相凶恶的家将头目见主人一副犹豫的样子,心中顿时大急,急忙上前跪下,悲声道;“君上,这赵奢在你府前杀你家仆,分明是没有把君上你放在眼里。如果君上此时退缩,仅仅因为他一番说辞便让他行凶后全身而退,那邯郸城内的人将如何看待君上?焉知以后会不会有这样的亡命之徒有恃无恐的来府上行凶!”
公子嘉身躯一震,忽然想到如果他退缩了,此事一传出,说他赵嘉被一个小小的税吏逼的俯首认输,那他在邯郸城还有何面目可言。说不定那些之前因为惧怕他权势的商贾们也他不过如此,便大起胆子来和自己争利,岂不是得不偿失。
又看了一眼站在那毫无惧色的赵奢,公子嘉狠了狠心拔出了剑,咬牙正要下令,却意外的被一句高呼打断。
“卑职参见公子嘉。”
顺目望去,却是赵信,他之前一直冷眼旁观。如今见事态危急,急中生智下便大步上前一步,躬身高呼一拜。
公子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子,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便用剑指着赵信的鼻前,尖声喝道;“你是何人,敢阻拦本君的事,不想活了吗?”
赵信目光直视鼻尖的剑尖,面色却依旧从容的笑道:“君上正是贵人多往事了,卑职是羽林都尉赵信,主父接见君上的时候,我也在一旁的。”
公子嘉这才恍然想起,拍了拍脑袋笑道;“原来是你呀,我说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忽然想起了什么,目露警惕的扫了扫四周,直到确定没有看见主父高大的身躯,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又面露迟疑的说道;“赵都尉不在军中当值,却有闲心来本君的府上,这是为何?”
“难不成……难不成是奉主父之命前来。”说道这里公子嘉话声不禁有些颤抖,满脸紧张的看着赵信。
公子嘉虽然是主父的叔父,年纪却是相差无几,换句话说根本不能像公子成那样在主父面前倚老卖老。相反,公子嘉小时候与赵雍为伴读书,深受自己这个强势无比侄子的欺凌,心中一直对他敬畏有加。他虽然不问国事一心经常,最初却时常打着王室的招牌四处欺行霸市,被赵雍得知后狠狠训斥了一番,这才有所收敛。这些年来赵雍不问国中之事,公子嘉便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所以他见俨然是主父影子的赵信突然来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是不是主父也知道了这事,若是知道了这事,虽说看在叔侄的情面上不会为难自己,但一顿臭骂是肯定少不了的。依照他对主父惧怕无比的性子,被臭骂一顿已经是令他非常畏惧的事情了。
所以见到赵信笑着摇了摇头,公子嘉这才放下悬着的心,松了一口气。
又听赵信笑着说道;“君上有所误会了,我只是从家中赶往宫中,碰巧路过此地,见这里有人打闹便来查看一番。正巧听见刚刚那人一番精彩至极的话,忍不住大声叫好了起来。”
“正如他刚刚说的那样,君上贵为赵国贵公子,身份尊崇无比,却依旧严格遵守赵国律法,与赵国荣辱一体,实在难能可贵。我回去后必然如实将君上的义举如此禀告主父,让他知道君上的清正。”
公子嘉愣了愣,被赵信说这有些摸不着头脑,待细细想了一番后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个小子听的稀里糊涂的,只听到赵奢的半截话却没看见之前发生的事情。
当下也只好继续装傻充愣,一副凛然的样子说道;“赵都尉严重了,身为赵国的公子,我赵嘉恪守赵国律法不过是理所当然之事。”
说道这里用剑指了指地上那家人的尸体,哼了一声道;“你看着狗奴才,假借我的名头在外招摇过市,坏我名声,如今已经被我击毙当场了。若我府上再有如此小人,定杀不饶。”
说完目光威严的扫过一众家将,众人先是满脸的愕然,旋即都低下了头,没人敢有所异议。赵信在一旁看着好笑,却也冉公子嘉顺着这个台阶下场,忙又赞美了几句,保证回宫后向主父“如实传达”。
见已经收场,赵信自然也不像久留,便向公子嘉辞行。赵奢任务已经完成,自然也没有留下的道理,便也随着赵信离去。
待走远一些到个没人的地方,赵奢才快步赶上赵信,一拱手谢道;“多谢赵都尉出手相救,赵奢感激不尽。”
赵信“哼”了一声,斜眼望着赵奢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现在才想着救命之恩,会不会太晚了。你倒是胆大的很,公子嘉是什么角色邯郸城内谁不知道,骗骗你敢去招惹他,难不成你真的不怕死吗?”
“怕,我自然怕死。”赵奢振振有才道,旋即话音一转,又微笑着说道;“可收税是我职责所在,我赵奢行事,从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即便是王宫我也敢闯,更何况公子嘉的府邸。”
赵信听到这里忍不住多看了赵奢几眼。上次赵奢去府上向他求职时,满脸皆是拮据的样子,说话也不利索。今日一看到是有些意外,说话非但没有半点断续之意,听他刚刚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分明是个极善言辞之人。
想来赵奢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实在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去厚颜求助于赵信的,如此说来到可以解释的通。要知道但凡心气高的人低声下气去求别人,必然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
赵信听着赵奢的一番话,面上露出一丝诡笑,道;“可我看你并非刻板不知变通的人,明知是送死的事情你也会去做吗?”
赵奢笑了笑,直言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是我赵奢呢。我去之前本想这公子嘉虽然为人跋扈,却也没听说过有过什么太大的恶行,想来也是可以说通道理的人。以为凭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一番说辞能说服他,却不料还是前功尽弃。幸好有都尉大人你及时出手相救,否者赵奢到真的有可能将性命丢在那了。”
赵信斜眼看了他一样,感兴趣的问道;“那你肯定也算到说服不了他的情况出现,那你是如何打算脱身的。”
赵奢嘿嘿一笑,道;“打不过自然是跑。”
赵信追问道:“如果跑不掉呢?”
“跪地求饶。”
赵信一愣,浑然没想到看似一本正经的赵奢口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啼笑皆非的看着赵奢道;“你不会是说认真的吧。”
赵奢却点了点头,道;“公子嘉他无非是觉得面子受损而已,到不是真的想杀我。我若求饶,他定会洋洋得意的羞辱我一番,再放我走。大丈夫能伸能屈,跪地求饶确实丢脸,但和丢掉性命比起来却是幸运太多了。”
赵信瞠目结舌半响,这才说道;“你这也行呀。”
“这有什么不可,兵法有云;进退有道,强行不可为。敌强我弱之下,即便暂做退让也是为了保存实力,以图日后之事。”
第一百三十二章 扩军(六)()
赵信好奇道;“什么事情?”
“听说他遇上了个硬茬子。安口市场有一家极大的米铺,向来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偏偏仗势不肯缴税,原来的负责那块的税吏不敢得罪这家米铺,就一直虚瞒着不报。后来掩盖不住了,就被免职,新来的田部吏便让赵奢接手这家,这下这个赵奢可有苦头吃了。”
赵信诧异道;“这家店铺的主人是谁,竟敢如此胆大?”
石单嘿嘿一笑,道;“说来来头还不小,正是主父的小叔父,安平君公子成的弟弟公子嘉。”
赵信心中恍然,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是根正苗红的皇亲国戚。
这个公子嘉赵信倒是见过几面,为人虽然碌碌无为但出身确实极好。公子成虽然长期活跃在赵国朝堂,在公族中威望很高,但说到底仍然只是主父父亲赵肃侯同父异母的弟弟,而这个公子嘉却是赵肃侯的嫡亲弟弟。所以公子嘉虽然为人资质平平,平时毫不过问国中之事,却因为出身好的缘故受赏颇多,再加上平时善于经营,俨然成为了邯郸城内最大的地主。
赵奢想要在他身上征税,那无疑是铁公鸡身上拔毛,也难怪那些摊贩们会幸灾乐祸,等着看赵奢的笑话。
赵信又追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石单笑道;“就是昨日的事情,我听说下午赵奢就要亲自登门公子嘉的府上收税,你说这家伙胆大不胆大,我想依照公子嘉的脾气,不让人将他当众打死才怪。”
赵信横了他一样,道;“你倒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跟你可没什么过节,被打死了你关心什么。”
石单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这你可就误解我了,我石单就这脾气,纯属看热闹的心态,有打架的可以看为什么不高兴呢?”
赵信也不理他,想了会便唤来了当值的一名曲侯,吩咐他在宫中小心守卫,自己带着石单出门一趟。
“我们这是去哪呀。”石单加快几步追上赵信,在身后好奇的问道。
赵信头没回,只是甩下一句,“你不是喜欢看热闹吗?左右无事,我带你去看看热闹。”
石单哑然失笑,自语道;“原来你是个比我还无聊的人。”
公子嘉虽然不问政事,却善于经营商贾之事,又加上身份尊崇别人也不敢与他争利,几十年下来,到成了邯郸首富,拥有良田千顷,家中美婢无数。他的府邸就坐落在邯郸城南,依山伴水修建了足足百亩,府内富丽堂皇,即便是比之王宫也丝毫不差。
赵信带着石单二人前往,怕张扬所以并未骑马。还没到公子嘉的府前,就听见一人高呼;“要打死人了。”
随之见大群的人蜂拥前往,石单好奇,便一把拉住一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嬉皮笑脸道;“问这么多干吗,反正有好戏看就是了,再不去就晚了。”
说完连忙挣脱,飞快的往前跑去。赵信和石单对视一眼,心中猜想定是赵奢出事了,便也跟着快步奔出。
到了公子嘉府时,门口已经里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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