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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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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童校尉忠心护主,方法虽然迂腐了点,但本意是为了王上您的安全着想。此人罪该万死,却情有可原,王上你是一代明主,想来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责怪下属的。”
赵何闻言看了赵信一眼,想想也有些道理,气倒是消了大半,便挥了挥衣袖道;“那你只能远远的跟着,不许靠近。”
童校尉无奈之下,只好闻言领命。赵何言罢又看了一眼赵信,道:“你随寡人来。”
站在屋顶,放眼望去,只见天高云阔。此时天色已经全黑,天空已经有了几点寥落的星辰,凉风阵阵吹的人甚是清爽,屋顶上却还残留着白日暴晒所留下的暖热,让人不至于凉意太重。
“这倒是处好地方。”赵信忍不住开口赞叹道。
这里是北宫中一座闲置已久的宫殿的屋顶,也不知道小赵王想着什么,竟然将自己带来了这里,上屋顶时童校尉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扫赵王的兴致强行跟上来,只是再屋下小心的戒备着,任由二人在屋顶相谈。
赵何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这里还算不错吧,寡人第一次来的时候足足坐了一宿未眠,只是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直到第二天一大清早师傅才气急败坏的找来。以后每当我有什么烦心事的时候,总回来这里坐一坐,心情就会好上很多。:”
说完看了一眼赵信,笑道;“你可是寡人第一个邀请上来的人哦。”
赵信嘴角挤出丝笑容,强笑道;“承蒙王上厚爱了,臣下不甚荣幸。”
赵何却没有回话,只是坐了下来,顺势躺在了瓦上,屋顶上残留的热气和空气中清凉的夜风让他舒服的忍不住长长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满脸惬意的躺了下来。
赵信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他印象中的赵王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一副乖乖子的模样,从未有过有**份的行为言行,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放荡不羁的少年一般。
这也让他去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上些的赵王生气了不少兴趣。
赵何睁开了眼睛,却见赵信只是站在一旁,便笑着问道;“你站着不累吗?一起躺下吧。”
“臣下不敢。”赵信小心翼翼的回道。
“此地有无外人,只有你我。也没有什么君臣,只有两个年龄相仿之人。你若不介意,这个时候就当我是普通的朋友就是了。”
赵信侧着脑袋,眯起眼睛迟疑道:“当真?”
赵何笑道;“君无戏言!”
第一百五十章 激流涌动(九)()
夜色如水,漫天星辰,两个少年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屋顶之上,各自想着心思,仿佛都有了默契一般,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难得的宁静,只是安静的看着星空。
大概是安静了太久了,赵信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了眼赵何,却发现他也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赵何终于先开口说道;“你在想什么呢?”
赵信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瞎想呗,还能想什么,倒是有些瞌睡了,要不是王上喊了句我,我都差点睡着了。”
赵何露出了一丝笑意,笑道;“父王说的对,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赵信不止一次的听赵何说起主父对他的评价,忍不住问道;“主父他经常提起我吗?”
赵何点了点头,道;“那时候父王在外征战时,时常会有书信给我,里面经常提到你,说你无论是品行还是性子,都很对他的脾气。看得出来,父王对你很是喜欢。”
赵信脸上露出笑容,发自真心的说道;“其实主父这个人极好相处了,没什么架子又不用人伺候,我跟在他身边倒是一点都不辛苦,反而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赵何目光中露向了往的神色,半响才说道;“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
“羡慕我?”赵信哑然,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笑道;“大王,你这话若是传了出去恐怕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要知道你可是堂堂的赵国之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这赵人的生死荣辱都决于你一人之手。再看看我,每天被呼来喝去的,看似风光,其实就是跑腿打杂的事情,还时不时有些人要骑在我头上拉屎,你羡慕我一个小小的都尉做什么?”
赵何听赵信说着有趣,不由笑了,说道;“你可是在说安平君欺压你家之事?这到也是,我这个叔祖父一直都是火爆脾气,连父王和寡人都要让他三分,更何况是你呢。”
赵信撇了撇嘴,道;“所以大王就不要小的开玩笑了,你羡慕我做什么。”
赵何止住了笑容,面色有些黯淡,许久才摇了摇头道;“我羡慕的不是这个,我羡慕的是你能一直跟在父王身边,得到他的宠爱和关怀。”
说完赵何站起了身子,向前走了几步,赵信也随之站起了身子。
“赵信,你知道吗?每次我在信中看见父王夸你,我就恨不得能成为你,而不是每日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听着下面一群人的争吵。我一点都不喜欢当这个赵王,一点都不喜欢,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这个赵王,是父王强行将我放上王位的,可如今却因为这个讨厌起我来了!”
说到这里赵何紧咬着牙,捏紧拳头,语言间已经有些哽咽,满脸一副委屈的模样,已经说到情绪激荡之处。又看着赵信道;“赵信,你可知道我父王为什么这么欣赏你吗?”
赵信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便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很像他。”赵何笑了笑,笑容却有些苦涩。
“这是师傅告诉我的,他说你和父王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永远不安分的主。我想父王对我和大哥一定都很失望的,所以才会在你身上看到他年轻时候的影子。”
赵信看着赵何有些落寞的笑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忽然间有些同情起这位看似柔弱、却要扛起常人难以想象重担的赵王了。在他肩上是整个赵国的担子,数万里的疆土,四百多万的人丁,一个充满着朝气正在蓬勃茁壮的强大赵国。
所以他丝毫不敢有半点懈怠,每日都是兢兢业业的学习者治国之道,事无巨细处理着大大小小的朝政。而那些普通贵族孩子这个年纪的时候,大多每日都只是忙于胡闹嬉戏。可即便这样,他却还是不能得到他最敬爱父王的满意。
其实肥义与赵何话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主父一直纠结于“子不若父”之中,所以才会对赵信这个毫无关系却性情极象自己的少年青睐有加。赵章的勇武和赵何的聪敏同样讨得了他的欢心,但却仿佛将他的性情分割成了完全不相连的两块,二个儿子各自继承了一块,彼此却势如水火。
赵章是个合格的将帅,刚毅却有些鲁莽;而赵何是个合格的君王,清明却有些文弱。他们二人和他们的父王相比,终究是少了很多很多,这也便成了主父最大的遗憾。他是想找一个能将他的事业完整继承下去的人选,而他两个儿子虽然都是出类拔萃,可在他心中终究还是缺了些什么。
所以主父将他的事业分割成了两份,让他的长子赵章在外领军征战,赵何在朝中为王。他本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两个兄弟亲近团结,就定能将他的事业完整的继承下去,赵国已经维持着蒸蒸日上的上升阶段。可是他终究忽略了人的私心,赵章作为被废黜的长子,不可能心甘情愿在幼年弟弟的膝下为臣,而渐渐长大的赵何,也绝不会放心手握重兵的哥哥在外领军。
这些赵信其实心中都明白。他追随主父多日,主父日常事务也都没有刻意避开他,他早就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敏感的察觉出了端倪。再加上这几个月在王宫中的耳濡目染,还有父亲的再三告诫,他哪里还会看不清形势,只是没想到父子二人的关系会突然因为安阳君返朝的事件闹僵。
望着赵何有些落寞的背影,瘦弱的身躯在夜风中显得单薄无比,却依然倔强的挺直身板,昂着头颅仰望着星空。这一刻赵信心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心头,
即便是位及九五,居于万万人人之上,心中也未必是快乐他。身为赵国之主,一言可定他人生死,拥有至高无上的王权,可终究还是凡夫俗子,逃不了亲情的束缚。就像赵何,自他登上王位开始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父王的赞许,仅此而已。如今他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角色,可这个时候他的父王却突然开始改变了主意,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赵何望着远方,许久才开口道;“所以赵信,我说了很羡慕你,你能在父王的身边,能得到他的欢心。你知道每次父王夸奖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看得出来,他每次说你的时候其实都是对我很失望,他想让我成为他想要的那种人,可是我做不到。”
赵信轻声安慰道;“王上,其实主父还是很爱您的,我在他身边那么久,他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关于你的事情。每次行军不管多忙,每隔五天他都会写信让韩将军送您的,从未间断。”
“可是父王现在不再爱我了。”赵何捏紧拳头,脸上满是悲伤道,“他现在只是把我当成了绊脚石,把我当成了他的对手,而不是最爱他的儿子。赵信你知道吗,每天都有很多人不停的在我面前说父王的坏话,说他想要废黜我将我关起来,说他想要自己重新当赵王,就连师傅也跟我说父王要对付我,要我小心。”
“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父王他要这么对我。他让我做这个赵王,我就做了。为了达到他的要求,这些年来我每天都睡得很晚,起得很早。每天做的事情就是两件,读书和看奏章,连一次偷懒的机会都没。可我已经做到这样了,父王他为什么还不满意,现在大哥恨我,父王不再喜欢我,我身边整天是提醒我要小心父王和大哥的人。我害怕,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说,这是为什么?”
赵信看着已经泪水满面的赵何,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个白日里高高在上的赵王毫不掩饰的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事实上他心中也是很乱,他忽然意识到赵国内部存在的危机远远高于他的料想,主父何赵王之间的矛盾正在不断恶化,似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这其中安阳君和各位公卿大臣们的推波助澜,无疑起来不可忽视的作用。
就这样两人静静的站在屋顶上,望着满天星辰,各自想着心思,不知不觉已经月落星沉,渐近深夜。
赵何此时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神色,泪痕也早已经被风吹干,回过身来看着赵信笑道;“多谢你陪我。”
赵信笑了笑,也没太过于拘礼,只是笑着说道;“大王严重了,倒要多谢您如此信任我。”
赵何微微一笑,道:“我听父王说过,你这人品行极佳,父王的眼光想来不会有偏差,所以我自然也对你十分信任了。不过今日我和你说的话我并不希望父王知道,你能做到吗?”
赵信躬身行礼,道;“末将绝不会说出去的,王上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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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激流涌动(十)()
赵信回到西宫时,夜色已深。正值赵奢前来轮值接班,他见赵信来了便迎了上去,拱手行礼道;“都尉。”
赵信原本心情有些压抑,见到赵奢心情便好了不少,笑着打趣道;“不是丑时才来交接的,现在子时才刚过,你怎么不多睡一会?难不成嫂子跟你闹别扭了,将你踢下了床。”''
赵奢嘿嘿笑道;“都尉说笑了,英儿哪里会这么泼辣。我是想着都尉你不比我这种劳碌命的人,一人在宫中肯定无聊,所以便提前点来了,也好让你偷个懒早点回去。”
赵信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赵奢的肩,笑着道;“不错不错,看来还是你这个下属懂得体恤上官,不像李维那小子,不到点是绝不会出现的,有时候还磨蹭上半天。”
赵奢来都尉是要请我喝酒了,要不然岂不是驭下不公?”
赵信笑着打了他一拳,“少不了你的酒。”
既然赵奢有心,赵信自然也不会客气了,两人将符节对换、防务交接,赵信便上马从西门外离去。
已经过了子时,便是深夜时分,街上除了零星闪过醉得不省人事的酒鬼外,也不会再有其他什么人。赵信一路驰马疾行,路上偶尔碰到几队巡夜的巡卒,都是看见他一身将尉的甲胄不敢阻拦,只是远远避开。赵信没行多久,就已经到达了内城西门处,被守夜的戍卒拦了下来。
邯郸建于赵简子赵鞅时期,当时身为晋国正卿的赵鞅伐卫取得了邯郸,观得此处地锁河北,遥控中原,深知此处的的地利重要。便花费了数年的时间在此地修建了一座坚固的城池,做为赵氏窥视中原的根据地。因此地有山名邯山,城池正好在邯山的尽头,单是尽头的意思,所以新城便被命名为邯郸城。
到敬侯迁都邯郸后,邯郸几经扩建,已经成为了一座庞大的城池,天下有名的坚城之一。城池分为三部分,最中央的自然是王城宫殿,由禁卫军和羽林把守,外围则分为外城和内城。
外城是邯郸最外围的防线,也是最坚固的防线。高大的城墙,以及四面环绕的护城河,将整个邯郸城牢牢的保护了起来。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城内有精兵数万驻守,城内粮草又充足,那邯郸几乎是不可能陷入敌手的。也正是因此,赵国的君王才大胆的将国都定在极为靠近齐魏强国的邯郸城。
而内城墙则成为外城墙的替补,万一遇到外城失陷,守军也能迅速的退回内城将城门封闭,以此为据点坚守,以等待援军的到来。
所以邯郸自建城三百余年来,除了曾在魏惠王的时期被强大的魏军攻下外,其他时候从未被敌国攻破过外城,如此一来内城墙到成了一种摆设,仅仅用来划分城域。是为内城为尊,居住的大多都是公族和士大夫,外城为贱,居住的大多是些平民百姓以及商贾等贱民。赵颌虽为内史,现在住的地方却仍然是当初为田部吏时的住所,所以也居住在外城,赵信每日从宫中回家便要经过内城门。
见守兵上前拦住,赵信便勒出了马缰缓行过去,扬鞭笑道;“怎么,你们难道是新来的,不认识我了吗?”
赵信经常值夜经过此处回家,久而久之也混了个熟脸,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那拦在路中的小军官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道;“赵都尉这是什么话,小的们哪里会不认得您呢,只是例行公事,还望见谅。”
赵信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按照赵律,子时后通过内城门的必须持有通行证,否则将会以奸细罪捉拿。赵信经常经过这里,自然知道,所以也没有成为这个小卒,便伸手探入怀中,想要掏出通行证。手刚刚放进去,脸色却是一变。
那小军官眼巴巴的看着马上的赵信半天,却见他手放入怀中半响没动静,便道;“都尉,您老的通行证……。”
赵信将手缓缓收回,神色却有些尴尬的说道;“抱歉,今日下午的时候洗漱了一番,换了件衣物,所以通行证没有放在身上,我看反正你也认识我,不如……。”
赵信望着那名军官,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其实平日里时常有贵族子弟半夜寻欢归来,这些小小的戍卒哪里敢拦住他们,都是认了个熟脸便一路放行。赵信走过几次,也都是没问他要过通行证,今日反而显得有点异常。
却见那军官面上露出难色,竟然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而是支吾道;“赵都尉,要是平时,借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为难您老呢。可今日却不同,我们新来了的校尉再三说了,任何人没有通行证都不能出入城门。就因为昨天一个兄弟私放了曹大夫的公子入城,就被校尉打人打的皮开肉绽,还免去了军职。小的实在胆小,还望都尉在上,能够体谅体谅小的们。”
说完生怕赵信不信,忙指着不远处道;“都尉请看,这就是用来惩戒我们的五色棍,若是我们胆敢渎职,无论所放何人,一律重击二十军棍。”
赵信透着火光望去,只见城门处悬挂着五根硕大的木棍,分别涂以红、黄、绿、白、黑五种颜色,宛如腿粗,想来就是那军官口中的五色棒。
这么粗的五色棒打在身上二十棍,即使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虽然赵军中军规严格,但如此苛刻之主仍属少见。
想到这里赵信不由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校尉生起了一丝兴趣,心想这人倒是胆大,不过区区一个校尉,这些明摆着会得罪权贵的事情也敢做。
便望着那军官笑道;“好了,我不为难你,你们的校尉在哪里,我去到他自会去说。”
话声刚落,便听见城楼下一声冷哼响起,“我奉王命长官内城西门守卫,无论你是何职务,绝不徇私。”
赵信闻言一愣,只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便顺着话声望去,只见一身穿甲胄的将领正大步从城梯上走下,待靠近一些才看清楚那人模样,顿时愕然。
那校尉这时也看清了赵信的模样,也愣在那里,半响才苦笑着拱手行礼道;“原来是赵都尉,实在失礼失礼,乐毅在此赔礼道歉了。”
原来此人正是当日在秦国使团营中表现不凡的统领乐毅,事后赵信曾向主父为他请功,被破格提拔为了城卫军的校尉,却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能碰到他。
赵信也不生气,只是翻身下马笑着应了上去,道;“这邯郸真小,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乐兄,实在难得。”
乐毅笑容有些尴尬,连声说道;“正是,正是。”
说完又想到什么,低下头来小声的说道;“还没有机会谢过都尉对我的提拔之恩呢。”
赵信笑了笑,摆手道;“这你是因得的,我不过是如实向主父禀告了,至于你的封赏升迁,与我有何干系。乐兄勿要将这些挂在嘴边,这样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激流涌动(十一)()
乐毅笑了笑,道;“都尉说的虽然有道理,但乐毅历世三十余载,早已经看透了这世间的世态炎凉,如今能像都尉这样不计任何个人得失、只是如实禀报的人太少了。我乐毅虽然为人粗鄙,但有恩必报的道理还是懂的。今后都尉若是有人吩咐,尽管直说便是,即便赴汤蹈火,乐某在所不辞。”
赵信笑着摇了摇头,又道;“不如这样吧,乐兄若是真有心谢我,不如请我痛饮一番如何?”''
乐毅有些为难的说道;“现在已经过了子时,酒肆想必大多都已经关门。我倒是知道家小酒肆不关门的,只是那里的酒水可大多粗劣不堪,而且下酒菜也无……”
话还没说完,却已经被赵信打断了,“乐兄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喝酒主要是对人不对酒,若是知己,即便是糟糠也与佳肴无异。可若是陌路,即便琼瑶玉浆,也是味同嚼蜡。”
乐毅到没想到赵信竟是如此洒脱之人,闻言哈哈一笑,道;“都尉说的是,是乐某错了,那么请。”
说完便去牵来来自己的坐骑,伸手示意赵信先行。赵信笑着问道;“这下我不用出示通行证了吧。“
乐毅有些尴尬的笑道;“自然不用,我立那规矩只是怕手下的人渎职而已,并无他意。”
说完又唤来了一名军官,仔细了叮嘱了一番,便令人将城门打开,他和赵信两人一前一后两骑驰往外城。
乐毅所说的小酒肆就在内城墙外不远,一片简陋的棚屋之中。这酒肆着实简陋无比,只有空荡荡的几张桌踏,除此外再别无他物。大概是时间已晚,这店中也无一个顾客,只有一个老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看见乐毅来了才强撑起精神迎了上来。
两人挑了一张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下,老头已经迎了上来,笑着给乐毅行了个礼道;“乐校尉,今日又带贵客来光顾小店,可是要点些什么。”
乐毅笑骂道;“那么多废话,老规矩,酒加倍。”
“好了,您候着。”老头身手利索的告退下去,没多一会就端上了几碟凉菜和两坛酒,转身告退了下去。
乐毅为赵信和自己满上了两盏,举杯笑道;“这里实在简陋,让都尉您委屈了。”
赵信见那店老板和乐毅十分相熟,想来乐毅经常来这里买醉的。又看了看四周,忍不住问道;“乐兄,嫂子没有跟你一起来邯郸吗?”
言下之意就是奇怪乐毅为何不住家中,而是整日在这种地方买醉。
乐毅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的说道;“我在家中本是已经成过亲的,只是常年在外求学,家中一贫如洗,妻子便和别人跑了,只留下幼子又母亲带养。我母亲年事已高,正在老家务农,我不想他车马劳顿,就没有将他接到邯郸来了,所以我在邯郸并没有居所,只有住在营中。”
赵信见他面色有些苦涩,心知问到了乐毅的伤心之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只好干笑道;“那乐兄为何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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