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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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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未曾说话的徐然则轻捋胡须道;“这么说来倒也合乎情理,看来苏秦来我们齐国,多半是为了避难,而非有所图谋,我们也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又看向田文道;“君上之贤名天下皆知,今大王年少,齐国之事多半出于君上所令。这苏秦曾经投入过君上门下却不显其名,这才郁郁离去。如今再回齐国,但燕相的身份仍然保留,对燕国也有一定的影响,到可以为我们所用。君上若是好言拉拢,苏秦必能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
田文会意的点了点头道;“我正有此意,待他来临淄后,我好生拉拢一番即可。这个苏秦,多少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燕国这十余年间渐渐的恢复了元气,他功不可没。燕国去他,则大势颓已,自取灭亡是早晚的事情。”
望向其他三人,三人具没提出异议,全当默许了。田文也暗自计较,正想开口说话时,却听见门外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顿时皱起眉头不悦道;“谁?不是说了不准打扰议事。”
“君上,是我,要有事禀告。”冯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田文认出了他的声音,心中若是没事他绝不会冒犯自己的,便低声回道;“进来便是。”
“诺。”
随即冯驩和那名被唤作詹光的骑士轻声走了进来。田文的目光落在冯驩身后的詹光,先是一怔,旋即惊讶道;“詹光,你怎么回来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沉,道:“说,是不是瑶儿出事了?”
一旁的徐然听到他的话心中顿时大急,忙上前抓住詹光的手急忙道;“快说,是不是瑶儿有什么事情。”
别看徐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儒生,情急之下双手尽然捏着詹光的手腕有些作痛。忙开口道;“君上,徐司空,你们大可放心,这次小姐派我回来只是为了通传赵国的最新变数,并无什么危险,徐司空,你先放下在下的手,容在下一一说来。”
徐然这才醒悟过来,忙将他的手放开,詹光这才得以脱身。看了看孟尝君脸上也有些焦急之色,便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让我转告君上,如今赵国形势有变,内乱一触即发,让君上早作准备。”
说吧又出怀中掏出一个锦盒,上前递于田文道;“君上,这是小姐才书信,请过目。”
第一百八十章 如履薄冰(十)()
午后的田府显得格外的安静,守卫的家将和四处行走的家仆们都下意识的将脚步声放轻,唯恐惊扰了正在会客的孟尝君。
要知道孟尝君虽然以礼贤下士闻名天下,但对下人却没有多好的脾气。生活极为挑剔的他时常因为一点点小事情就对下人大加责骂,甚至杖责鞭笞,尤其是在从赵国回来后,脾气更是暴躁了血许多,仅仅三月的时间,就因为小事下令打死了二名稍忤了他意思的下人。这令整个田府上下的人都颤颤惊惊,如履薄冰。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田府的宁静,一骑从街道的转角处飞快的驰来,靠近大门却仍不见减速,马上骑士却只是挥鞭。
大门处守卫的十余名家将齐齐色变,迅速站成一排拔剑出鞘,为首的家将头目仗剑厉色喝道;“来者何人,胆敢在相府放肆!”
那马上骑士生的魁梧健壮,竟也是身手敏捷之人,飞快的翻身下马以脚蹬地借力猛地一拉马缰,只见那马前蹄拉起,长嘶一声生生止住去势。那马上大汉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看便知是极擅马术之人。
那大汉一抹额头额汗水,焦急的吼道:“有没有水,老子快要渴死了。”
那家将头目犹豫了一下,待看见那大汉掏出的令牌,这才消去怀疑,解下一旁水袋递了过去。大汉急忙接过,仰天长饮数大口,这才抹了抹嘴,大声说道:“快去报于君上,赵国急件。”
家将头目面露难色道;“君上正在与诸位先生相商要事,下令严禁外人打扰,恐怕没有这么早出来。”
大汉一瞪眼道;“什么要事不要事,老子从邯郸千里迢迢的赶了回来,一路马不停蹄人不离鞍,半条命都差点丢掉了,你还跟我说劳什子要事,找打是不?”
“告诉你,就算是君上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你个小小家将,竟敢对我无礼。”
大汉说的倒是实情,孟尝君养士三千,以谦恭知礼而著称,对有一技之长之人无论出身贵贱,皆是给以上宾之礼待之。久而久之,到养成了这些门客们骄纵异常的心态,随意便对下人和婢女打骂,甚至拔剑相向,事后孟尝君也从未追究过,反而对下人更加责罚。
这家将自然也知道内中之事,所以只好强压下怒火,强笑道歉道;“壮士请息怒,君上却是此事有些不便,不如这样,待在下禀告下冯先生请他定夺如何?”
家将口中的冯先生是门客之中最得孟尝君器重的冯驩,平时替孟尝君掌管府中的大小事务,俨然如同半个主人,那大汉自然也认得。所以只是哼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了。
那家将离去片刻,便见他将一清瘦男子带回,正是冯驩。
冯驩一见大汉不由一怔,奇道;“詹光,你不在邯郸保护着小姐,来这为何?”
那被唤作詹光的大汉翻了翻眼皮,有些不客气的说道;“跟你没啥关系,是小姐让我回来有急件报于君上的,你快快带我去见君上就是,问这么多作甚。”
冯驩素来知道此人的脾气,倒也不生气。他知小姐素来心思缜密,这次派詹光亲自前来定是有要事要禀告孟尝君,便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你跟我来就是。”
厅堂之中,田文正居于中央,眉头紧皱,似在思索着问题。
对面则散坐着三人,居中面色有些苍白的文士是齐国的司空徐然。另外两人具都是武将打扮,高大清瘦的是齐国宗室田达,在军中地位颇高,仅次于大将军田触;另外一个相貌粗狂的则是田文的心腹爱将,在齐国以勇力著称的将军龙章。
田文思虑许久,才看向徐然缓缓说道;“燕王派苏秦出使我们齐国,这究竟是何意思?苏秦之于燕国,无异于商鞅之于秦国,我若杀之,他能奈何?”
徐然还未说话,就听到田触一声轻笑说道;“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恐怕兄长你还不知吧。”
田文有些好奇的望向这位族弟道;“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田达也不买关子,只是笑眯眯的说道;“这些都是坊间流传开的,兄长你就有说不知了。要说这个苏秦也是当真胆大包天,燕王那家伙对他可是礼敬有加,连整个燕国都托付于他了,可这家伙倒好,竟然色迷心窍,**了燕王小子的后宫。
此话一出,不但田文大为惊讶,其他两人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田达为人风流成性,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交际极广,所以若说小道消息,他是耳目最广的。
龙章大感兴趣道;“真的假的,难不成苏秦动了燕王的妃嫔?”
“比这可严重多了。”田达笑眯眯的说道;“要说他也真大胆,竟然和易太后勾搭上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话声一落,三人借露出不信之色,田文更是嗤之以鼻道;“少在这胡说八道了,燕王都三十多的人了,易太后在怎么也得四五十了,年老至此还能有什么,这个苏秦难不成口味如此独特。”
田达摆了摆手得意的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四十多许的女人最是有风韵,比起青涩少年又有一番风味。况且这个易太后传闻保养得体,仍然如同三十佳人一般,有何不可的。”
“再说易太后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秦惠王的女儿,当今秦王的亲姐姐,姬职能坐上燕王之位,一大半多她的功劳。所以姬职对他母亲一直恭敬有加,易太后在燕国之内地位超然,苏秦为了揽权巴结上她,倒也说得过去。”
田文还是有些不信的摇了摇头道;“这太过于牵强附会了,想来定是以讹传讹,一些无稽之谈而已。”
田达见孟尝君不信他,顿时急道;“此事确有其事,在燕国皆已传遍,宫中对此事更是讳莫如深。我是昨日从燕国富商那索来一名燕女,才从她的口中听说此事的。而且这姬职也当真了得,在知道这事情后非但不怒火中烧,反而对苏秦一如既往的信任,你说厉害不厉害!”
田文见他言之凿凿的样子不似作伪,这才将信将疑道;“难不成真有此事?苏秦这人平素并没有什么陋习,这次倒是胆大的可以,连主母都敢勾上。”
田达信誓旦旦的说道;“难道还有假吗?否则你想,这苏秦在燕国当相邦当的好好的,为何要跑来出使我们齐国?我估量着他是心中害怕了,想要借此避祸离开燕国。你想你要上了你主人的老娘,你还敢安心的为你主人效命吗?还不找机会逃之夭夭才怪。”
在一旁未曾说话的徐然则轻捋胡须道;“这么说来倒也合乎情理,看来苏秦来我们齐国,多半是为了避难,而非有所图谋,我们也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又看向田文道;“君上之贤名天下皆知,今大王年少,齐国之事多半出于君上所令。这苏秦曾经投入过君上门下却不显其名,这才郁郁离去。如今再回齐国,但燕相的身份仍然保留,对燕国也有一定的影响,到可以为我们所用。君上若是好言拉拢,苏秦必能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
田文会意的点了点头道;“我正有此意,待他来临淄后,我好生拉拢一番即可。这个苏秦,多少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燕国这十余年间渐渐的恢复了元气,他功不可没。燕国去他,则大势颓已,自取灭亡是早晚的事情。”
望向其他三人,三人具没提出异议,全当默许了。田文也暗自计较,正想开口说话时,却听见门外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顿时皱起眉头不悦道;“谁?不是说了不准打扰议事。”
“君上,是我,要有事禀告。”冯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田文认出了他的声音,心中若是没事他绝不会冒犯自己的,便低声回道;“进来便是。”
“诺。”
随即冯驩和那名被唤作詹光的骑士轻声走了进来。田文的目光落在冯驩身后的詹光,先是一怔,旋即惊讶道;“詹光,你怎么回来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沉,道:“说,是不是瑶儿出事了?”
一旁的徐然听到他的话心中顿时大急,忙上前抓住詹光的手急忙道;“快说,是不是瑶儿有什么事情。”
别看徐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儒生,情急之下双手尽然捏着詹光的手腕有些作痛。忙开口道;“君上,徐司空,你们大可放心,这次小姐派我回来只是为了通传赵国的最新变数,并无什么危险,徐司空,你先放下在下的手,容在下一一说来。”
徐然这才醒悟过来,忙将他的手放开,詹光这才得以脱身。看了看孟尝君脸上也有些焦急之色,便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让我转告君上,如今赵国形势有变,内乱一触即发,让君上早作准备。”
说吧又出怀中掏出一个锦盒,上前递于田文道;“君上,这是小姐才书信,请过目。”
第一百八十一章 如履薄冰(十一)()
田文有些急色的接过锦盒,连忙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块淡黄的布帛,拆开便是数行娟秀的字体。
田文静静看完,神色若有所思。又将布帛递给了徐然。徐然忙接过细细看了一番,点头道;“不错,这正是瑶儿的手迹,做不了假。”
见田文点头,徐然又将布帛递给其他二人传阅。四人相望,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丝喜色,就连一旁的冯驩和詹光也所感觉。
龙章按耐不住欢喜之情,重重一拍掌道;“太好了,赵国终于乱起来了,这对我齐国来说当真机会难得。”
又急向田文躬身行礼道;“君上,请立刻召集兵马,勤加操练,秘密部署在我齐国北地。一旦赵国有变,我们当立即会同韩魏,挥师杀入赵国共分其地。如今秦国泾阳君正在临淄结好我们齐国,我们正好也可以借此机会拉秦国一起下水,分他赵国河东之地。如此四国伐赵,赵国可以平也,到时候我们北上再无阻拦,大可以从容吞并燕地。”
田文听罢他的话,却是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愚蠢。”
“你以为如今韩魏还会以我们马首是瞻吗?三晋联盟已成,我们齐魏韩三国盟约虽在,却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他们充其量只会持观望态度,在齐赵之间保持中立,一旦有落败之势,才会趁火打劫抢夺土地的。至于秦国,当今秦王是赵雍所立,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立过盟誓,赵雍一日在朝,秦国决不以之为敌。况且秦国对赵地半点兴趣都没,秦赵两地相隔黄河天险,即便得到了河东也难以固守,他们更关心是近在咫尺的韩魏楚国。”
龙章有些不服气的说道;“秦国若是对赵国无敌意的话,那为何派泾阳君来我齐国结好,共约对抗赵国。”
田文又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是国与国之间的牵制。如今赵国强大,秦国东向必有所顾忌,便希望我们齐国从东面牵制赵国。可你以为秦国对我们齐国就安了好心吗?齐秦争霸数十年,彼此积怨极深,秦国对我们齐国的警惕远胜于对赵国的忌惮。对秦国来说,一个削弱了的赵国更符合他们的利益,因为可以再背面牵制齐国。所以我们齐国若和赵国交战,秦国非但不会帮我们,反而可能会趁火打劫。”
“再说赵国即便乱了,国力却仍然不差,我们齐国想要吞下赵国那是万难,反倒可能激起赵人团结一致对外的决心。况且燕国虽败,但实力犹存,我若伐赵他必会从包抄我们身后,令我们首尾互不相顾。”
龙章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尴尬的笑了笑道;“还是君上考虑的周全,我龙章是个粗人,对这些坛坛罐罐的素来不懂,今日倒是学了不少东西。”
龙章虽为军中猛将,但却是有勇无谋之徒,在政治上素来头脑简单,从不多想,对于田文的命令都是毫不犹豫的不加变通就执行。但正也是因为这一点,田地才会对他信任有加,能将心腹之事相托付。
久未说话的田达却忽的沉声道;“君上,难不成我们要无所作为,坐视赵国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要知道如今赵国辱我太甚,赵雍更是目中无人,生生逼迫我大军从燕国撤回。如此奇耻大辱,军中早已多有怨言,只是被我强压下去而已。”
田达的话激起了田文心中的仇恨,他目中闪过了一丝厉色,咬牙恨恨道:“自然不会,我田文此生恩怨必报,赵雍侮我之所为,他日我必然加倍报之。”
“但还不是今日,如今我们要做的事情只能是静观其变,暗中推波作澜,加快赵国内乱的步子。要知道,内部不稳的不止赵国,秦国和我们齐国也是一样。”
见话题又转到齐国自身身上了,一旁垂首低头未曾说话的冯驩却忽然抬起头来,拱手行礼小声道;“君上,臣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暂且先行告退了。”
一旁的詹光先是一愣,旋即看到冯驩对自己使的眼色,这才心中明白了过来,知道孟尝君他们是有要事相商,他两在这里多少有些不便,便也随着冯驩告辞。
田文看着冯驩离去的身影,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欣赏。这便是他为什么如此欣赏冯驩的原因了,因为他足够聪明,而且懂得进退,从不僭越自己该有的身份。
见二人走远,徐然捋须缓缓道;“君上,你观这田不礼当真可用?”
田文未回话,田达却冷哼道;“此子我少年时代到时认得,好游猎女色,贪婪成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时在临淄城内是臭名远扬,没几个人不知道他的恶名。”
田文微微一笑,道;“正是因为他足够的心狠手辣,足够的厚颜无耻,而且还有一颗足够聪明的头脑,这就是我为什么用他的原因了。有他这种人在,必然能将赵国搅得大乱。”
徐然面露担心的说道;“我只怕他一旦羽翼渐丰,君上将难以对他控制。”
田文挥了挥手,道;“无妨,毒蛇尚且有七寸软肋,更何况他田不礼呢。他一生风流,唯一的子嗣却在我手中,他就是有再多的权势封地,可若是无人继承的话,那又有何意义。”
徐然点了点头,但仍然有些担心的说道;“君上还是小心为妙,这种狠若毒蛇之徒,其心志之坚毅远非常人能比,今日他被君上掌控在手,心中必然生出怨恨,他日有机会定会反噬其主,不得不防呀。”
田文冷笑道;“谅他也没有这个能耐。即便是他在我们帮助下得以在赵国位极人臣,可他在赵国之内毫无根基,若想在赵国站住阵脚,就必然借助我们的力量,同时也要依仗齐国的支持。到时候他就算想报仇,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他是个聪明人,对自己和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看得重,不会乱来的,徐兄大可放心。”
徐然见田文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笑了笑便也不再提了。
田文顿了顿又笑着说道;“这次瑶儿在邯郸做的漂亮,尤其是派人冒充赵王的使者去调动大军,却又故意露出破绽,这手的确是妙。”
徐然听到田文的夸奖,不但没有露出喜悦之情,反而露出了担心之色,忙说道;“瑶儿从小被我惯得性子骄纵,这次没有经过君上你的同意就私自行事,实在该死。还望君上看在她年少无知的份上网开一面,莫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他们口中的瑶儿正是徐然的义女,当初随着他一道出使中山国的,却被司马喜包怀祸心的扣压下来。正是徐瑶的勇气和决心打动了司马喜,才让徐然狼狈不堪的从中山国脱身。
这徐瑶虽然自小聪明,但性情却是骄纵异常,凡事喜欢自作主张,身为他义父的徐然早已习惯。这次为了掌控赵国的局面,孟尝君思量了许久都未找到合适的人选,徐瑶却站出来自我推荐。孟尝君对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女孩也是十分喜爱,思来虑去觉得她倒也合适,便答应了她的请求,由她指挥齐国暗藏在赵国的全部班底,全力配合田不礼行动。又担心她的安全,便让心腹家将詹光率十余名武艺高强的高手在身边保护。
只是徐然心中清楚,孟尝君对徐瑶喜爱归喜爱,但毕竟是主臣上下关系,属下越俎代庖的事情是所有上位者最为忌惮的事情,孟尝君自然也不会例外。这次徐瑶擅作主张,没有请示孟尝君便私自派出死士假冒赵王使者行事,虽说成功的离间了赵主父和赵王,让父子二人互相生出猜忌之心。但不请命在先,多少还是犯了为人下属的忌讳,所以徐然才会心怀惶恐的向孟尝君道歉。
田文却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笑道;“这有什么,徐兄未免太小看我田文了吧。于私而论,你我情同兄弟,你的女儿与我的女儿有何区别,难不成女儿任性一回做父亲的还要大肆责罚吗?”
“况且瑶儿这次当机立断的行事于我齐国有极大的益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事出突然哪里还来得及请示我。从邯郸快马到临淄往返怎么也要半月的时间,那时恐怕赵章早就平安的到了邯郸了,那还会有今日这等秒事。”
一旁的田达也笑着帮腔道;“正是,徐司空未免太小看兄长了。兄长可是为人君者,号令三国的约长,怎么可能连这点心胸都没有。昔日冯驩胆大妄为的自作主张之事君上都不曾责罚他,反而对他礼敬有加,更何况是冰雪聪明的瑶儿呢。”
一旁的田达也笑着帮腔道;“正是,徐司空未免太小看兄长了。兄长可是为人君者,号令三国的约长,怎么可能连这点心胸都没有。昔日冯驩胆大妄为的自作主张之事君上都不曾责罚他,反而对他礼敬有加,更何况是冰雪聪明的瑶儿呢。”
第一百八十二章 如履薄冰(十二)()
待到赵奢前来换岗之时,已经日落西山,赵信肚中早已经饥肠辘辘。宫中供应的饭食虽然谈不上难吃,但美味肯定是谈不上的,与家中的饭食比起来相差太远,所以有些挑口的赵信便不在宫中用膳,宁愿忍着些饿回去家中。
和赵奢笑着打趣了几句,赵信便翻身上马,匆匆赶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时天色已经全黑,问了家仆得知母亲尚在外公府中未曾回来,父亲先用了膳正在书房批阅政令,只是吩咐厨房为赵信留了饭食。
正吃着尚在温热中的饭食,就见一名婢女细步走来道自己面前,小声的对自己说道;“少爷,老爷请你去他书房一趟。”
“知道了。”赵信也吃的差不多了,便抹了抹嘴放下碗筷,随着那婢女前往父亲的书房。
赵信家中并不算大,充其量只算个中等人家的规模,在加上赵颌平时并不喜欢人情来往,所以外人倒是很难看出这家的主人担任的是朝中炙手可热的内史一职。赵颌的书房也不远,绕过院中便是了。
赵信轻轻推门进去,见正在油灯下专心看着书简的父亲毫无反应,便也不敢打扰,只是小心翼翼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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