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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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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礼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又看了一眼仍是酒劲未醒的徐瑶,有些担忧的说道;“只是瑶儿这样还是应当早些回府为妙。”说道这时眼神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赵信。
赵信这时有些晾不住了,只好上前笑道;“田相大可回去取物,左右我也是无事,就顺道送徐小姐回府。”
田不礼客气道;“如此就有劳赵将军了。”
一旁的护军头领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君上特意叮嘱我们要将田相和小姐安全送到府上的。我看不如我们分为两队,我和一人送田相回去取物,另外两人送小姐回府。”
田不礼哈哈笑道;“赵将军在赵国可是出了名的勇冠三军,难不成你还信不过他能护送瑶儿的周全。”
那护军心知赵信位高权重,当下哪里敢得罪于他,连忙低下头口中连说不敢,见田不礼坚持如此便也不再多说,只好带着其他三人护送着田不礼回安阳君府。
望着五人离去的身影,赵信收回目光,朝着徐瑶伸手微笑道;“徐小姐,请把。”
徐瑶嫣然一笑,只是轻勒缰绳,踱步慢行。
“赵将军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我。”
赵信愕然回道;“这怎么会呢,正如安阳君所说的一般,徐小姐你冰雪可人又岂会有人会生出厌恶之心。”
“我只是觉得小姐你似乎对我有些不同,如此而已。”
徐瑶轻挽额前散落的头发,笑语嫣然道;“怎么,赵将军难不成还以为我看上了你?”
赵信咂舌笑道;“这等玩笑姑娘可是开不得,若是被安阳君知道了,我小小的裨将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徐瑶掩口而笑,语带调侃道:“是吗?难不成赵将军会如此胆小,我怎么听说你向来以胆大而著称。”
赵信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谣传,都是谣传,要知道我向来可是最为胆小谨慎的……”
说话时目光正好落在徐瑶的脸上,见她亮晶晶的双目正盯着自己看,心中不由一怔,愣在了那里。
虽是深夜,月光却是明亮。皎洁的月光印在徐瑶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层诱人的光泽,让赵信的目光不由深深陷入。半响才有些促狭的说道;“你没喝醉呀?”
“自然。”徐瑶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你忘记我是的做什么的了,如果我这么容易就被灌醉的话,那又何谈自保,又如何还能安然无恙。”
“那你为何……”赵信有些奇怪的问道。
“为何装醉是吧。“徐瑶语气平缓的说道。
“安阳君并非什么善男信女,男信女
第一百九十四章 如履薄冰(二十四)()
酒宴尚未结束,徐瑶架不住赵章等人的热情便也浅饮了几杯。才几杯下腹,就见双颊晕红,醉眼也有些迷离,便推说不胜酒力不肯再喝了。
田不礼这个名分上的干爹见此也座不住了,便向赵章告辞说要送徐瑶回家,赵信本就喝的无甚趣味,也借口家中有事,随着田不礼向赵章辞行。
赵章本是想借酒一亲芳泽的,却不料反而落得了个扫兴的下场,顿时大失所望,无奈只好点头答应。此时他一颗心全系挂在佳人身上,倒是对赵信没怎么在意,只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随着他去。
赵信在仆人的带领下牵回来马匹,出门正好遇见田不礼父女,上前笑着打了个招呼。
田不礼看了一眼赵信,笑着说道:“赵将军这是回宫中还是去家中。”
赵信笑着回礼道;“今日我已告假,自是回家中。”
“我们倒是顺路,不如一起结伴而行吧。”
赵信翻身上马,看了一眼田不礼身旁的徐瑶。虽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她的表情,但赵信凭直觉感觉出她似乎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便也不好推辞,只是拱手对田不礼笑道:“那就叨唠了。”
“徐姑娘也会马术?”赵信见徐瑶牵来一匹枣红马,身手利索的上马,不由好奇的问道。
“怎么,难道在赵将军眼里,徐瑶就该是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徐瑶轻蹙黛眉,脸颊仍然有着几分醉意,侧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赵信。
赵信耸了耸肩道:“这倒不是,只是齐国并不流行骑马,倒是马车居多一些,所以我才有此一问,并无他意。况且又是醉酒,多少有些不便”
徐瑶露齿轻笑道;“赵将军忘了,我可是赵人,并非齐人。”
赵信笑了笑道;“这倒是我小巧姑娘了。”
只是扬了扬马鞭轻轻一抽,纵马向前数步,田不礼和徐瑶也随之跟上。一旁等候在侧的护军头领见状便拱手说道;“田相,末将奉安阳君之命保护二位。”
田不礼点了点头道:“如此有劳了。”
三人在四骑的护卫下驰出安阳君府,在街上不徐不慢的行走着。赵信与这二人本就不熟,自然也没有什么话说,便也假借着专心赶路,场面倒是有些冷场。
田不礼走在二人身后,却是拿捏不准徐瑶的想法,便也不多事。却见徐瑶忽然回头来朝着自己使了个眼神。田不礼会意,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依照他的意思勒马停了下来。
赵信察觉到了身后异样,便停住回过头来望着他道;“田相可是有事?”
田不礼摸了摸身上,苦笑着说道;“真是年纪大了忘事也多了,我今日下朝时匆匆就赶来赴宴。身上带着一份重要的批奏就顺手放在了安阳君的书房中了,出门时却是忘记拿了,这不明日还要交给肥相。”
随同一起前来的护卫头领拱手说道;“不如让我等陪同田相回去拿取。”
田不礼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又看了一眼仍是酒劲未醒的徐瑶,有些担忧的说道;“只是瑶儿这样还是应当早些回府为妙。”说道这时眼神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赵信。
赵信这时面对众人的目光,面子上有些晾不住了,只好上前笑道;“田相大可回去取物,左右我也是无事,就顺道送徐小姐回府。”
田不礼客气道;“如此就有劳赵将军了。”
一旁的护军头领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君上特意叮嘱我们要将田相和小姐安全送到府上的。我看不如我们分为两队,我和一人送田相回去取物,另外两人送小姐回府。”
田不礼哈哈笑道;“赵将军在赵国可是出了名的勇冠三军,难不成你还信不过他能护送瑶儿的周全。”
那护军心知赵信位高权重,当下哪里敢得罪于他,连忙低下头口中连说不敢,见田不礼坚持如此便也不再多说,只好带着其他三人护送着田不礼回安阳君府。
望着五人离去的身影,赵信收回目光,朝着徐瑶伸手微笑道;“徐小姐,请把。”
徐瑶嫣然一笑,只是轻勒缰绳,踱步慢行。
“赵将军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我。”
赵信愕然回道;“这怎么会呢,正如安阳君所说的一般,徐小姐你冰雪可人又岂会有人会生出厌恶之心。”
“我只是觉得小姐你似乎对我有些不同,如此而已。”
徐瑶轻挽额前散落的头发,笑语嫣然道;“怎么,赵将军难不成还以为我看上了你?”
赵信咂舌笑道;“这等玩笑姑娘可是开不得,若是被安阳君知道了,我小小的裨将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徐瑶掩口而笑,语带调侃道:“是吗?难不成赵将军会如此胆小,我怎么听说你向来以胆大而著称。”
赵信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谣传,都是谣传,要知道我向来可是最为胆小谨慎的……”
说话时目光正好落在徐瑶的脸上,见她亮晶晶的双目正盯着自己看,心中不由一怔,愣在了那里。
虽是深夜,月光却是明亮。皎洁的月光印在徐瑶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层诱人的光泽,让赵信的目光不由深深陷入。半响才有些促狭的说道;“你没喝醉呀?”
“自然。”徐瑶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你忘记我是的做什么的了,如果我这么容易就被灌醉的话,那又何谈自保,又如何还能安然无恙。”
“那你为何……”赵信有些奇怪的问道。
“为何装醉是吧。“徐瑶语气平缓的说道。
“安阳君并非什么善男信女,其他的大夫们也都是一丘之貉,与其在那被他们这些人白白占些便宜,倒不如找个借口先行脱身。”
抬头见赵信正紧盯着自己看,赵信见被她发现了面色不由有些尴尬,忙说道;“不知为何,总觉得徐姑娘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们之前认识吗?”
徐瑶心中一凛,意识到今天自己过多的关注赵信已经引起了他的警觉。
要知道他们之前也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虽说那时自己并非真面目示人,可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眼神和气质却终极有迹可循。想来这个赵信心细如发,终究还是从自己身上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只是还没想到自己就是当初司马喜府中求情的孤女。
想到这里徐瑶便故意蹙眉,神色有些冷淡的说道;“我还以为赵将军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和其他登徒子一般轻浮,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借口。”
赵信被她这么一说便也没有再多想,只好解释道;“徐姑娘误会了,这……这我到真不知从何解释,可能是我感觉有误吧。”说着感觉有些尴尬,便转过头去,只是随着胯下的坐骑缓缓而行。
徐瑶见他神色有些窘迫,心中倒是觉得有趣,又嫣然一笑道;“赵将军勿要紧张,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
“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相比,你以为算得上很好的人了。”
徐瑶只是随口一说,但落在赵信耳中却误会成其他意思,以为她说的是那些权贵们以权势欺凌她的意思,心中不由对她生起了丝同情。顿了顿便开口问道;“徐姑娘你是几岁去的临淄,怎么会拜入风菲大家的门下”
“五岁,那时对赵国都没什么印象了。当年我父母生活贫苦,便把我送入艺馆做个丫鬟,我这才得幸遇见了师父。她见我天资不错,便破例将我收入了门下。”徐瑶想都没想,只是开口胡诌说道。
事实上她哪里会真的拜入什么风菲门下,虽说家族已经败落,但义父徐然身为齐国上大夫,又极得孟尝君的赏识,她自小的生活自然也不会差了。她倒是跟风菲学过剑舞,但也只是兴趣而已,自然不会去自贬身份为他人表演助兴。
赵信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到是没怎么怀疑,只是点了点头。沉吟半响又道;“许姑娘你天生丽质,又聪颖过人,难道只愿以舞技为生,没有想过其他的出路吗?”
徐瑶听说了赵信话中的意思是想劝她“从良”,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便佯装不悦的淡淡回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想法,在赵将军眼中,追求的是功成名就位极人臣;可在徐瑶眼中,能像师傅那样集大成于一身,得以入住稷下学宫成为大家,这便是徐瑶的心愿了。”
赵信被她不软不硬的顶了回来,也不生气,只是呵呵笑道;“赵姑娘说的也对,是我孟浪了。”他本还有些怀疑徐瑶的身份,如今见徐瑶神情毫不作伪,心中已经是十成十的信了。
“姑娘若是在邯郸受了什么欺负,大可以找我,我赵信虽然人轻言微,但还是有些面子和手段的,没准能帮上你些忙。“
徐瑶见他也是好心,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软语又道;“如此多谢赵将军了。”
第一百九十四五章 如履薄冰(二十五)()
这回轮到赵信愣了愣,有些奇吃惊的看着冉敏道:“你怎知这些?”
冉敏扭过头去,望着夜空徐徐道;“父亲无事时常会和我说起一些朝中的事情,久而久之我也便对这些事情有了些了解。”
赵信点了点头,吁了口气道;“还好,我还以为这事已经广为流传了呢,若是如此的话,赵国恐怕要人心四乱了。”
“有何区别?”冉敏摇了摇头,轻轻说道。
“就算能瞒得住一时,时间一久早晚会流传出去的。”
赵信苦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都已经这样,再下去恐怕只会愈演愈烈。”
冉敏面露担忧之色,轻轻说道;“会有多烈?”
赵信不语,只是抬头望着星空,久久才长呼了口气道;“手足相残,同室相戈。”
冉敏娇躯一震,目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她只是浅浅的从父亲那里知道些朝堂的争斗,知道主父一派和大王一派的权力争夺愈演愈烈,但万万没想到这种争斗会上升到宫廷流血的地步。
在她看来这种事情万难理解,父亲和儿子之间的争斗竟然会上升到流血来解决,这在她一个普通女孩子眼里几乎是无法理解的。况且每一次宫变都是伴随着流血和大清洗,她的父亲在朝为官,又为位子至关重要的邯郸令,她不能不为她父亲的安危担忧。
冉敏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一定要用尽办法劝说父亲继续保持着中立的立场,不投向任何一方,只是中规中矩的按照赵国的制度办事。政治投机带来巨大的回报的同时,也会带来性命之忧,成功的话固然可以青云直上,失败的话抄家灭祖并非虚言。
赵信见她脸色苍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多少也猜到了她所担忧之事。便笑了笑安慰道;“你大可不必担心,并未听说冉县令在朝中有何投向。他为邯郸县令,隶属于中尉府,中尉李希是我舅父的同族兄弟,从这点上看就是王党一族。所以即便有事,也是中尉之责,冉县令不过奉命行事,想来不会有事的。”
“况且如今朝中十之**都是倾向于大王,主父即便成功,也绝不可能将朝中悉数清洗,只会追究首罪,余者不予追究的。毕竟我赵国要维持下去,还是需要朝中官员。”
冉敏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看了一眼赵信,神色有些异样的说道;“那你呢,你是究竟跟着主父走到底,还是为你父亲和舅父?”
赵信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正是我烦恼之事,我感觉我现在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于公我是主父的人,是主父一手提拔上去的,所以在别人眼里我自然是十足的主父党。可于私我是父亲的儿子,绝不愿意与父亲为敌。”
冉敏见他面露痛苦之色,心中顿时黯然,又轻声询问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赵信沉默许久,面带苦涩笑道;“还能怎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是主父身边的羽林统领,自然要护卫主父的安危。”
“嗯。”冉敏点了点头。
“想听听我给你的忠告吗?”
赵信怔了怔,到是没想到冉敏会说这些,表情有些惊讶的看着冉敏顺口说道;“什么忠告?”
“不论你如何选择,一定要记住手上不要沾血,尤其是王室的血。”冉敏转头过来看着赵信,认真的一字一字说道。
“你身份特殊,无论哪一方胜出你都当性命无虞,除非你做了什么主父或者大王必杀你的事情。”
“愿闻其详。”这回轮到赵信专心的听着冉敏说话,
“国人皆知,主父是个极重轻易的奇男子,在他眼里即便是和儿子起了冲突那也只是家事,可你这外人若是害的他痛失爱子,即便你是权益之下的奉命行事,那也是必死之由。”
“大王更不用多说,如今是迫于自保才和主父站到了对立面,你若助他弑父杀兄,暂时他可能会对你心怀感激,可日后早晚会因此对你生出怨恨之心。被赵王怨恨上,那你在赵国的结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赵信闻言点头,深以为然道;“你说的有理,伦理纲常本就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是主父和大王这种重感情之人,看来我也需要提醒父亲了,千万不要陷得太深,否则即便获胜,也早晚会被胜利者找个借口除去为亲人报仇。”
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冉敏几眼,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竟有如此见识,真让我心生佩服。”
冉敏恬然笑道;“我哪有什么见识,不过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们在其中自然没有我在局外看的心无旁骛。其实主父和大王之争说到底只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你们这些人不过是受之趋势而已。主父和大王并非没有容人之量的君王,所以只要你们没有陷得太深,即便失败了也未必会有性命之虞,无非就是贬官流放而已。”
“至于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无论是主父胜还是大王胜,你们家似乎都不会受什么影响,当真是左右逢源呀。所以你大可以安心,没必要顾虑这么多,只要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手上沾到血,这样足以自保。”
赵信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好,我记住你的话了。”冉敏则回之甜甜一笑。
这是一阵夜风吹过,冉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赵信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单衣,白日间尚还可以,到夜间风高处自然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便上前扶住了冉敏的肩膀道;“这里风大,要不你先回屋去歇息吧。时辰也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冉敏犹豫了一下,神情有些惆怅的点头轻声道;“好吧。”
将冉敏送回房中,赵信便也向她告辞,转身准备从窗口处离去了。走了没几步,赵信却缓缓停了下来,回头迎上了冉敏望向自己的目光,小声的说道;“等这些事情完结后,我来迎娶你好吗?”
冉敏一怔,旋即双颊发烫忙低下头去,许久才细不可闻的轻轻“嗯”了一声。再抬起头时,赵信却已经跃出窗外离去了,冉敏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走到窗外,睁大着眼睛试图从夜色中找寻着他的身影,却是什么都看不见,心中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只是怔怔在站那里,许久不曾离去。
赵信回到家中时已经过了子时,简单的漱洗下便打坐入睡了。一觉睡到日过午头,这才匆匆的用完午膳赶到王宫换岗。
一进西宫却发现有些异样,许多不相干的小宦官正在来回奔走着,一副着急的模样。赵信见了奇怪,便招来了正在巡戍李维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维笑着打了个哈哈道;“将军还有所不知吧,主父临时起意,想去安平狩猎。这不,这些小宦官门正忙着上下收拾行装呢,就是不知道主父这次带不带我们去。”
说完冲着赵信眨了眨眼,附耳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我可是听说安平生产三宝,说别是烈犬、良弓还有美女,其中尤以美女最为出名。嘿嘿,要是主父这次行行好带上我们一同前去,那些地方上的官员那里会少的了孝敬我们,想来定是艳福无边呢。”
赵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闭上你的鸟嘴,安心给我当值,若是出了半点闪失,别说艳福没有,恐怕你脑袋都要搬家。”
李维咧嘴笑了笑,仍然是一副嬉笑的模样,也不敢和赵信顶嘴只是去巡逻了。
赵信心中却是有些奇怪,按理说如今邯郸局势未明,再未取得明显优势的时候主父却突然离开邯郸,而且去的地方是远离邯郸临近北地的安平,这定会大大削弱刚刚建立起来脆弱的安阳君一党。
不过非常人行非常之事,主父既然这么做,想来是有深意的,自己为人臣子的,还是不要擅自揣摩主上的心意为妙。
正想着出神,却见主父和楼缓正骑马的从宫中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身后则是跟着韩胜几人。赵信连忙上前行礼。主父勒住了马缰,笑着看着赵信道;“怎么,昨晚可玩的尽兴,听楼缓说你可是大出风头呀,都得到了佳人垂青。”
赵信讪讪笑道;“让主父见笑了,论魅力我拍马也及不上主父您的万分之一呀,谈何佳人垂青。”
主父哈哈一笑,挥了挥马鞭笑道;“不错不错,你小子也学会吹溜拍马了,看来这阵子没少跟韩胜他们学坏。”
韩胜笑着插话道:“主父这么说就是冤枉臣下了,这小子哪里能被我们带坏,倒是我被他带坏了不少。”
又说笑了几句,赵信便寻机开口问道:“主父,听李维说你是打算出外狩猎?”
主父侧过头来笑吟吟的看着赵信道;“整日待在宫中委实烦闷,筋骨好久未动都酸软了不少。如今秋高马肥,正是一年之中狩猎的最佳时机,不去着实可惜。“
“看你整日在邯郸也懒散不少,就和我一同前去吧。”
“诺。”赵信低身领命,正欲离去却听见楼缓催马上前数步,忽的开口道;“且慢。”
“怎么?”主父回过头不解的望着楼缓。
楼缓在马上压低声音道;“主父,你离开邯郸时间不短,我恐朝中会生出变故。如今邯郸城内的守兵除了赵将军的羽林外我们无法调动任何一支,万一要是生出变故,我们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我觉得赵将军应该留下来会比较合适些,毕竟羽林是他亲手所带。李维是李家远房,赵奢资历过浅,都无法替代赵将军的位子。”
主父沉吟许久,点头道;“说的正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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