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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勾上门-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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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忠一脸不解。

    “废话真多!”

    阿忠低下头,不敢再多说话了。

    伍衣衣瞪圆了眼睛,去问阿忠,“那,阿忠大叔,你们去公司上班去了,那我呢?我干什么?”

    阿忠翻了个白眼,“你?你就在这里继续当你的白吃白喝不干活的女佣呗!”

    伍衣衣干瞪眼,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反驳道,“我、我哪里白吃白喝不干活了?我有干活好不好!”

    好吧,她承认,她这次确实没有做什么活,身为霍非夺的女佣,她非常的不称职。

    不过她昨晚好歹也是陪了霍老大睡觉的!这可是个非常累人的大项目!

    她也是有苦劳滴!

    霍非夺换了一身正装下楼了,国色天香的俊脸,风流蕴藉的身材,虎虎生风的步伐。

    伍衣衣窝在沙发里,看着霍非夺下楼,竟然都情不自禁看呆了几秒钟。

    好吧,她再一次提醒自己:昨晚那事,就是她沾光了!

    霍非夺一眼都没有看伍衣衣,就那样潇洒如风地出去了。

    伍衣衣赤着脚,啪嗒啪嗒追到门口,扒着玻璃向外看,直到看着霍非夺乘坐的豪车开走了,她那才松了口气。

    霸王不在家,她总算可以静下来静静心情了。

    混乱的昨晚啊

    那也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啊!

    家里的电话响了,老管家颠颠地走过去接通,噢噢噢知道了一直不停地说着,还配合着点头。

    伍衣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竟然都不能分辨,昨晚的糊涂账,她是该哭还是该喜。

    “伍小姐?”

    老管家的声音响在旁边。

    伍衣衣赶紧睁开眼睛去看,“哦?有事吗,管家伯伯?”

    “努,这是给你的。”老管家递过去一张纸。

    “哦?给我的?什么啊?”

    伍衣衣好奇地接过去纸,看了几眼,就一头黑线了。

    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

    “就刚刚啊,你也听到了,我刚刚接了霍先生的电话,他说的,我一条条记下来的。霍先生说,让你按照这上面的去好好做。”

    伍衣衣恶狠狠地点头,“搞了半天,这是霍老大的口谕啊!真行啊这小子!”

    老管家眼皮抖了抖。

    这个伍小姐,怎么敢说他们霍先生为这小子?大不敬哦,大不敬!

    伍衣衣揉揉眼睛,再去看那张纸条。

    上面写了无数条:

    将主卧地板拖两遍。

    主卧的床单换掉,洗干净,注明,手洗。

    浴室里的内衣全都手洗。

    主卧的浴缸用消毒液清洗一遍。

    将霍先生的衬衣全都叠一遍,按照颜色重新分类整理。

    还没看完,伍衣衣就要气晕了。

    敢情他去上班,他还不让她歇着啊!

    霍非夺,你这个黑心鬼!

    老管家催促着伍衣衣,“伍小姐,这些活儿你赶紧去做吧,我们霍先生有洁癖的,能够留你住在这里就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弄脏了他的房间啊。”

    伍衣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弄脏了霍非夺的卧室?!!!

    伍衣衣想辩解,一想好想她昨晚确实弄脏了人家霍非夺的卧室,哎,啥也别说了,干活去吧。

    伍衣衣垂着脑袋,咳声叹气地向楼上走去。

    拖地!嘿哟嘿哟,挥汗如雨。

    洗床单!

    清洗两个人的内衣。

    泪哒哒啊泪哒哒。

    他们俩的内衣竟然都混合在了一起

    最后去整理霍非夺的衬衣时,伍衣衣直接崩溃了。

    好大的一个衣帽间,比她的卧室都要大,里面两面墙的格子里,全都是霍非夺的衬衣。

    从薄的,到厚的。

    从浅色的,到深色的。

    “妈呀,这要有几百件吧?啊啊啊,我要累死了啊!”

    伍衣衣坐在衣帽间的地上,哀嚎起来。

    霍非夺来到公司,有很多职员都在加班工作,突然见到霍非夺驾临,全都吓得噤若寒蝉。

    霍非夺从一个门口走过去,皱了下眉头,又返回去,看着那个房间里,问道,“在远,你怎那么在这里?”

    正在看着一个工程师设计图纸的顾在远吓了一跳,转脸迷糊地看着霍非夺,“咦?老大?你不是应该在家里怀抱美女安度你的周末嘛?你怎么也来公司了?”

    不提这茬还好,霍非夺直接黑了脸。

    顾在远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这张破嘴哦,怎么净干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破事!

    两个大富豪凑在一起,来到了黑帝会社旗下的酒吧里喝酒。

    一个外人都没有,大大的酒吧里,就只有霍非夺和顾在远两个人。

    一个小时前,这里还济济一堂,小型乐队还在小舞台上激情演出着。

    一个小时后,这里就变成了小文艺的清新小酒吧了。

    外面不远的街道上还走着一些年轻人,不断地抱怨着。

    “那个酒吧不是一直不关门吗?怎么今天突然就关门了呢?”

    “哎呀,我正玩得开心呢,就被那群人给轰出来了,要不是他们都有枪,老子就和他们干上了!凭什么赶爷爷出来?”

打雷太可怕() 
“我好像听到他们谁说了句,不是关门,是清场了,有重要人物要过去消遣,就清场了。”

    霍非夺陷进沙发里,惬意地伸着长腿。

    顾在远向前靠着,端着酒杯喝酒。

    “老大,你说说吧,你为什么出来了?不是那个黄毛丫头在你那里干活吗?”

    顾在远问着霍非夺,他却自顾自地一口一口地灌酒。

    霍非夺微微皱了下眉头,简洁地说,“有些灰心了。你怎么回事?你不是从来不加班吗?你正常上班的时间都很难在公司猫着,怎么周末倒跑去我那边了?”

    “哎,悲哉苦哉哦!一提起来,那就是一把心酸血泪史啊!”

    霍非夺勉强笑一下,坐直了身子,端过去酒,一口喝干一杯。

    霍非夺从来都是奸诈出名,不管是商业竞争手段,还是出去谈判或者宴会,他从来都是耍心眼子的那个人。

    就说喝酒吧,就没有见过他真心喝醉过。

    他到底有多少酒量,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他喝酒很滑头,别人咕咚一口喝干,他也就是浅浅的抿一口。

    所以,他刚才豪饮一杯酒的样子,可吓着顾在远了。

    霍老大怎么了?看来是首次记不轻啊!

    顾在远马上想到的就是:霍老大受了刺激的时候,会不会拿着他当操练的对手?

    想到被武功高强的霍非夺摔在垫子上的劲头,他就禁不住浑身颤抖几下。

    “老大,你少喝点,少喝点啊,别喝得这么急。”

    顾在远吓得劝霍非夺。

    霍非夺用手挡了挡,继续低着眸子喝酒,沉沉地问,“你说你怎么回事吧。”

    “哎呀,说起我来啊,我真是要找个坑埋了自己!昨晚,我太糗太糗了,老子游走花丛中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糗。”

    “讲重点!”

    “噢,重点,重点。我在和女人干那事的时候,被另一个女人闯了进来。这倒是无所谓了,谁值得这个进来的娘们是个缺心眼,就是不知道关门,结果,把我冻得流鼻涕。那该死的鼻涕竟然就流到身下女人的脸上了!哎哟,丢死脸了!我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哦!我就想了,万一鼻涕流到人家女人的嘴巴里我真的可以把唧唧给割了!关门大吉,从此封棍!”

    噗嗤

    霍非夺没有绷住,轻轻笑起来。

    顾在远暗暗松口气。

    好好好,多亏他身上幽默细胞富裕,终于把老大给逗笑了。

    霍非夺喝干一杯酒,“你就贫嘴吧。”

    “没贫!这是真事!百分百的真事啊!”

    两个好兄弟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打发了不少时间。

    霍非夺回到望海别墅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带着微微的酒气,六分的酒意。

    “霍先生,回来了啊?给您熬点醒酒汤吧?”

    老管家追着霍非夺。

    “不用了,我没事。”霍非夺摆摆手,将外套丢在客厅的沙发上,向楼上走去。

    走进卧室,淡淡的灯光照着房间,霍非夺眯了眯眼。

    一间间地走进去,霍非夺扶着门框站定在那里。

    ***

    大大的床,正中间躺在小小的伍衣衣。

    她身子拧成麻花一样,胳膊下面还压着他几件衬衣。

    看来,她是在这里叠着叠着衬衣就睡过去了。

    真是个迷糊蛋!

    霍非夺禁不住淡淡一笑。

    走过去,将他的那些昂贵的衬衣全都轻轻抽出来,随便丢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将伍衣衣的身子放正,给她盖上被子。

    伍衣衣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正对上俯视着她的霍非夺的俊脸。

    “啊!你回来了?”伍衣衣还以为霍非夺要吻她呢!

    他的脸距离她的脸这么近干什么,让人误会。

    “嗯。”霍非夺站直身子,开始脱衣服。

    伍衣衣吓得赶紧跳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那什么,你的衬衣实在太多太多了,我整理到现在也没有整理完,反正还有明天一天,我明天接着再收拾吧。你休息吧,我走了。”

    伍衣衣想要逃出去,却被霍非夺拉住了她的手腕。

    伍衣衣吓得转脸去看霍非夺。

    他醉了,所以眸子越发的朦胧。

    “在这里睡吧。”

    霍非夺好容易挤出来几个字。

    如果不是喝醉了,他才说不出来。

    “啊?”伍衣衣怔了下,马上摇头道,“不不不,我去客房!”

    想要挣回来她的胳膊,挣了几下,却挣不动。

    伍衣衣慌了,抖着眼睫毛,怕怕地去看霍非夺。

    不是吧?霍老大不会是要酒后硬上弓吧?

    霍非夺微微叹了口气,松开了伍衣衣,转过去身子。

    他很怕他一个忍不住,用强硬的手段将她压在身下。

    真是那样,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身体,更要那颗心。

    伍衣衣吞口吐沫,赶紧逃了出去。

    霍非夺叹口气,慢悠悠地去洗澡。

    脑子里禁不住又想到那个假设:

    如果是萧落,她就不会逃出去了,对不对?

    伍衣衣心跳飞快地跑出去,钻进了旁边的客房里。

    挨着门站着,她抚着胸口使劲喘气。

    自己怎么了啊!

    刚刚在霍非夺的房间里,她竟然萌生了留下来和他一起睡的念头!

    太荒唐了!

    她怎么可以有那个念头滑过呢?

    “不能乱想,不能乱想,不能乱想。”伍衣衣念着咒语,去了洗澡间。

    刚刚给霍非夺叠衬衣的时候,还困得睁不开眼,说睡就睡过去了。

    现在洗干净了,躺在客房里了,她竟然怎么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的。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白搭,数到七百多只了,还是睡不着。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乘法口诀都背了几十遍了,还是毫无困意。

    要疯了!

    难道这是催情剂的后遗症?

    想到催情剂,不得不去想昨晚和霍老大那啥那啥。

    真该死,竟然一丁点的细节都回想不起来了。

    轰隆!

    外面突然打了几个响雷,把胡思乱想的伍衣衣给吓得呼哧一下坐了起来。

    向窗外看去,就看到一道道闪电闪了过去。

    啊!打雷下雨了吗?

    轰隆隆!

    又有两个响雷炸了过去,仿佛就落在她的窗户外面,吓得伍衣衣啊一声尖叫,钻进了被窝里,

    ***

    瑟瑟发抖。

    惊雷不断。

    伍衣衣实在撑不住了,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熟练地找到霍非夺那个房门,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好可怕啊,好可怕!

    伍衣衣不可不停留,快速跑到了主卧里面,才不管人家霍非夺睡得香不香,掀开一点被子角,她像个泥鳅一样就滑了进去。

    正睡着的霍非夺皱了皱眉头。

    正要问话,一只冰凉的小爪子就摸到了他的小腹上。

    接着,伍衣衣那个软乎乎的小身子也贴了过来,紧紧贴在他身侧,她湿漉漉的小鼻头贴在了霍非夺的胳膊上。

    霍非夺浑身都绷紧了。

    想伸手去搂抱她,却没有那样做,先冷静地问,“怎么了你?”

    伍衣衣的脑袋都藏在了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好可怕,打雷太可怕了!我怕被雷击。”

    霍非夺怔了下,哭笑不得。

    “没关系,这幢别墅周圈都有避雷针,不会有事的。”

    伍衣衣的身子使劲往他身边凑了凑,“别赶我走!让我呆一会儿!等到不打雷的时候,我就走。”

    霍非夺深呼吸,觉得小腹那里特别特别的热!

    周身都开始蓄积热量。

    真该死!这个小丫头,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做等于在做什么?

    昨晚那样品尝了她甜美的身子,他就像是吃了大烟一样都会上瘾的。

    她的体香,她的呼吸,甚至于她的哼咛,都让他上瘾!

    她就像块大大的磁铁,将他深深地吸引着。

    外面的雷声确实很大,今年以来,还没有发生过如此强烈的雷电。

    怪不得这个丫头害怕。

    那一个个巨响的雷电,仿佛就落在窗户外面一样可怕。

    霍非夺情不自禁地拢起胳膊,将伍衣衣抱紧。

    伍衣衣下意识地又往人家的怀里凑了凑。

    好缓和啊!

    霍老大的活力真大,身体像个火炭,向外面散发着热量。

    伍衣衣的脚丫子有些凉,她悄悄地将她的脚丫子凑到霍非夺腿那里,借着人家的温暖。

    嗯

    突然,听到霍非夺胸膛里发出闷闷的哼声。

    哦?霍老大怎么了?为什么会那样低吟?

    难道她碰着他哪里了吗?

    伍衣衣贴着霍非夺的身子,努力将小脑袋钻出被子,去看霍非夺。

    昏暗的房间里,她竟然可以看到霍非夺深有明亮的深眸,正盯着她看!

    “你喝酒了么?”

    伍衣衣吓一跳,还是禁不住问。

    小鼻子嗅了嗅,一阵阵酒气。

    不过,是那种清香的红酒味道,看来霍老大晚上喝了不少优质的红酒。

    红酒带着他固有的体香,混合成一种让人迷乱的清香。

    “嗯,喝了一点。”

    霍非夺沙哑地回答。

    “外面打雷了,你听到了啊,声音很大,很吓人。我实在怕得不行,先在你这里呆一会儿,等到不打雷了我就走,好不好?”

    “好。”

    他简短地回答她,看着她的眸子突然蒙上了一层迷蒙和沉醉,伍衣衣正要说话,发现他的俊脸竟然一点点压了过来。

    他的身子微微倾侧一点,一只胳膊被伍衣衣枕着,另一只胳膊就势搂住了她的腰身,俊脸找准了她的粉唇,轻轻压了下来。

    ***

    唔!

做我的女人() 
伍衣衣撑大眸子,一时间怔住。

    他吻她了!

    她竟然一点儿都不慌张,也不怕畏惧,也不反感,被他拥在怀里,被他轻轻吻着,她竟然觉得如此安全,如此温暖。

    霍非夺的吻非常温柔,一点一点地品尝着她的嘴唇,也不急着强攻。

    伍衣衣一直处于呆怔的傻状态。

    也不会挣扎,也不会推拒。

    就那样近近地看着霍非夺秀美的面容,任由他去品尝。

    “今晚别走了。”

    霍非夺低沉地呢喃着这句话,突然加重了吻的力度,撬开了她的齿贝,火热的舌长驱直入。

    唔唔

    伍衣衣顿时无法呼吸了,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糊里糊涂竟然开始回应着他。

    喔

    她的回吻让霍非夺一阵酥麻,忍不住低吟几声。

    伍衣衣小爪子触到的霍非夺小腹的肌肉,猛然变紧了。

    霍非夺的手已经穿过她的睡衣,按揉在她的胸上,那种肌肤直接的触碰,让伍衣衣豁然一抖身子,接着就无法控制地哼唧了出声。

    “嗯啊”

    一阵狂风暴雨地热吻,把伍衣衣吻得全身酥软,不能呼吸,大脑全都无意识了。

    “做我的女人吧”霍非夺一下下吻着她,暗哑地呢喃着,“我喜欢你。”

    嗡

    伍衣衣直接懵了。

    是不是她听错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霍老大刚刚说,他喜欢她?

    是真的喜欢她吗?

    黑帝会社的霍老大喜欢伍衣衣?!

    是不是真的?

    一阵尖锐的刺麻唤醒了伍衣衣,她低头去看,发现霍非夺正在亲吻她的小樱桃,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个姿势竟然如此妖媚!

    受不了了!

    伍衣衣苦着脸哀嚎,“我都被你弄残了!”

    霍非夺暗笑,“残了也不怕,我养你一辈子。”

    说着,去帮她清洗。

    伍衣衣的脸恨不得藏到地底下去。

    总算洗好了,裹好,霍非夺抱着她回到床、上,伍衣衣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话,“三个小时要记下。”

    然后,眼睛一闭,沉沉地睡了过去。

    霍非夺低头看着疲惫而睡的伍衣衣,伸手,很深情地给她撩了撩脸上的头发。

    “三个小时要记下吗?你果真在还给我六百个小时?你只是为了还债才愿意这样的吗?我喜欢你,你却一直不喜欢我,我要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心?”

    霍非夺长叹一口气,随意披了件睡衣,走到露台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伸手,去接哗啦啦的雨滴,神情伤感。

    ***

    是不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如何争取,她的心里都不会留有他的身影?

    烟被雨丝打灭了,霍非夺丢了烟,朝着雨夜苦笑了一声,走进了屋里。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就在他身边。

    就是这样,将她禁锢在他身边,一直让他看着她,是不是也可以了?

    霍非夺掀开被子,进去,从身后抱着那个柔软无骨的小身子。

    伍衣衣迷迷糊糊地还在嘀咕,“累死了”

    霍非夺拥紧她,轻声回应,“爱得深的人,才是真累。”

    伍衣衣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阳光普照了。

    一夜的雷雨过去,将大地洗刷得特别干净。

    树更绿了,水也涨了。

    整个望海别墅的周圈,都笼罩着清新的绿草气息。

    伍衣衣看了看大床,只有她一个人在睡。

    掀起来被子,她往下面看了看,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她那才确定,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呼哧!

    伍衣衣一下子坐了起来,软绵绵的床垫上下弹了几弹。

    仔细去看身上,妈呀,密密麻麻的小草莓,全身都有他留下的吻痕!

    “真可恶!这人属狗的吧,这么喜欢吻别人!”

    伍衣衣裹了床单,走到露台上,向楼下看去。

    很远处,是蓝色的大海。

    还能够听到海浪的声音。

    近处的密林,密密丛丛的,满眼都是舒服的绿色。

    座山靠海,风水多么好的地方啊!

    老管家正带着几个园林工人在修剪着花木,他突然看到了露台上站着的伍衣衣,赶紧向伍衣衣鞠了个躬。

    伍衣衣朝老管家摆摆手,笑了笑。

    笑完,她就张大嘴巴呆住了。妈呀,她现在是站在霍非夺的主卧的露台上啊!

    而且她现在仅仅随便裹了一张床单,严重属于衣衫不整啊!

    她竟然还可以厚着脸皮朝人家摆手示意?

    啊啊啊啊啊

    伍衣衣吓得赶紧逃进了屋子。

    伍衣衣冲着淋浴,突然想到,她昨晚是不是听到霍非夺说他喜欢她了?

    到底有没有说这话?

    貌似是说过了哦。

    他的声音很小,她现在还真是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

    她只记得,他夯实地说过,要她做他的女人。

    女人?

    女人的概念如何定义?

    做霍非夺的女人是不是意思就是,在他需要炮友的时候,向她招招手,她就要乖乖地洗干净,爬到他身下供他使用?

    女人,可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更不是爱人。

    女朋友不一定能够成为老婆,而成为老婆的人不一定就是他的爱人。

    关系好复杂啊。

    伍衣衣乐滋滋地对着镜子做鬼脸。

    笑容又收起来,她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教训着,“伍衣衣,你说!你昨晚因为打雷跑到人家霍老大的被窝里,是不是有故意引诱人家的嫌疑?是不是!”

    ***

    伍衣衣又做出来无限委屈的样子,回答自己的问题,“好吧,人家其实是好奇和霍老大做那啥的滋味嘛,谁让头一晚连个片段回忆都没有呢?”

    然后她又指着自己瞪大眼睛质问,“伍衣衣,你太堕落了!你明明不喜欢人家霍老大,为什么却要和人家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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