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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勾上门-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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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个顾在远看后,顾在远的脸竟然红了起来。
她竟然在本子上写着:“你是想让我跟你做那个事才来的吧!”
这种话竟然被她那么认真地写到纸上,而且还一脸认真的表情。
顾在远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她搞疯了。
这一次,顾在远直接把本子扔到一边,从床上跳了起来,将她扑到在地。
既然她都说了,那就如她所愿啊。
顾在远在柔软的地毯上有一次贯入了她柔软的娇躯。
这一次顾在远很温柔,他害怕这感觉走的太快,他还来不及享受。
多日以来积聚的郁闷好像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被一扫而光。
完事之后,两人就那样赤身躺在地毯上。
顾在远从床上扯下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沈默然蜷缩在一起,顾在远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抱抱她。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跟他上床的女人。
可偏偏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想要保护的欲望。
是因为她可怜的身世吗?
还是因为她楚楚动人的眼睛。
又或者是因为她那令他痴迷的身体。
***
顾在远也不知道到底那一个才是他想要关心她的理由。
也许都是,也许一条也不是。
可是就这样从后面环抱着她,顾在远有了一种很久都没有过的安心感。
不知怎么搞的,顾在远竟然昏睡了过去。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他睡的最好的一次。
等到顾在远从香甜的梦乡中醒过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沈默然已经走了,就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顾在远都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个梦。
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了。
顾在远掀开毯子,看到自己赤裸着的身体。
才算确定,那不是梦。
沈默然回到父亲的病房。
“漠然”
沈默然的父亲沈国威伸着手呼唤着女儿的名字。
沈默然听到父亲在喊自己,快步走到他的病床前。
用眼神注视着沈国威,目光里满是关切。
“漠然,你去哪里了咳咳咳”
沈国威说一句话就要连着咳嗽一阵。
沈默然看着十分心疼。
纵然这个父亲酗酒好赌,让一个曾经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
可是,不管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
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都是自己的父亲。
沈默然在很小的时候,她的妈妈离开这个家的时候曾看到父亲在深夜里一个人默默哭泣。
本来她是恨他的,恨他破坏了原本幸福的家。
可是在看到这样一个貌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流泪以后。
小小的她就在心里发誓,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再离开他。
沈默然拿出小本子,在上面飞快地写着。
然后拿给沈国威看,说她有点事情,出去了。
沈国威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漠然啊,顾总,顾总他救了我们的命,我们该咳咳,怎么报答他啊!”
沈国威满布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忧愁。
欠了人家这么多的钱,要怎么还才能还得清呢。
再看看身边这个因为自己而变的瘦削苍白的女儿,沈国威的悔恨感更深了。
沈默然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沈国威以为女儿也在忧虑这件事。
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儿用她清白的身体偿还了所有!
沈默然准备出去给父亲买点吃的。
穿过医院的走廊,在一个拐角处,她停了下来。
“哎,你听说没有啊,那个哑巴,她好像勾搭上顾少了!”
“什么,你是说顾氏集团的顾在远吗?”
“对啊对啊,就是他!”
两个小护士倚在窗边聊的热火朝天。
沈默然不是傻子,她知道她们是在说自己。
她从小到大,听到的关于自己的传言闲话太多太多了。
她听的多了,就不在乎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知道,这些关于,关于顾在远和自己的传闻。
一个声音尖尖的女护士用非常不屑的声音说:“就她那个穷酸样,也没什么姿势,穿的都是捡来的衣服,顾少怎么看上她了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顾少可是出了名的花心,传说他对女人啊,都是只上一次,就算结束!”
***
另外一个声音有些显老的护士用得意的神色说到。
“是吗?就一次啊?”
“对啊,传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召见两次的呢!”
“这么猖狂啊,不过也难怪,人家顾少长的那么帅,而且又和帝国集团的那位神关系那么铁,自然有成群结队的女人等着送到他怀里去吧。”
“可是你知不知道啊,顾少好像还专门去找过院长,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延长那个哑巴她爸爸的寿命。”
听到这里的沈默然只觉得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都抽动了一下,很痛很痛。
“我的天呐?有这种事?你是说那个哑巴的爸爸本来就活不长了?”
沈默然看到一个小护士惊讶地用手捂住嘴巴。
而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听到这话的她,已经潸然泪下了。
“对啊,就是说啊。送来的时候都被打成那样了,哪里还能活下去啊,听主治医生说啊,内脏都碎了,现在也就是在硬撑。”
“什么?这么严重啊,我还以为他受的都是皮外伤,休息休息过两天就可以走了呢!哎不过,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听说的?”
“哎呀,那天小张路过院长办公室正好听到院长和顾少的谈话,他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
这两天护士在谈论着别人的生命,在用别人的人生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却不知道躲在一旁的沈默然早已瘫软在地上。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爸爸他真的没救了吗?
不可能的,爸爸他受了这么多的罪,都挺了过来,这一次他也一定可以的。
沈默然一路扶着墙走回沈国威的病房。
站在门外,看着他的脸,沈默然觉得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唯一的亲人会离开自己。
她以为只要她够努力,只要她够坚强,她和爸爸就能永远在一起。
为什么自己发誓永远不会离开他,可是他却要丢下自己的。
沈默然蹲在病房门口,默默地流泪。
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眼泪在从眼眶中滑落。
原来,是这么酸涩的感觉。
原来,是这么无助的感觉。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让爸爸离开自己。
沈默然几乎是发狂地奔跑出医院,奔去顾在远那里。
只有他了,只有他能够帮自己了。
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接受。
只要他能够救救爸爸,她什么都会做。
顾在远还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回忆刚才像是做梦一样的契合。
突然门外响起了异动,顾在远很利索地从地上翻了起来。
难道有人找事?
顾在远却也并不急,披上大大的睡袍,踱到门口。
打开门一看,顾在远心里吓了一跳!
那不是沈默然吗?
怎么又跑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顾在远心里产生了无数个疑问,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担心。
沈默然被几个手下拉着,她的衣服好像都被撕烂了。
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是拼了命地往前冲。
***
脸上都是泪水,也写满了悲伤。
“放开她!”
顾在远站在二楼,大喝一声。
那几名手下一愣,手还是紧紧地抓这沈默然。
“你们他妈的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放开她!”
顾在远竟然把一只拖鞋扔了下来,直接打在一名手下的头顶。
顾在远是真的发飙了。
沈默然终于被放开了,她发疯一样地冲到楼上。
顾在远被她吓的后退了几步。
这个女人难道是来杀自己的吗?
怎么气势这么的
眼前的一幕,让顾在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默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淋汐,你今天有没有空啊?”
伍衣衣穿着小巧可爱的真丝睡袍,躺在偌大的床上,举着电话。
阮琳汐在电话的另一端,她刚从外面锻炼身体回来。
那天在山上,她一个人打倒了二十个人,虽然自己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好久没有活动筋骨,身体有些不适。
“我今天有空啊!”
“啊!太好了太好了。我有一个想法,一直不敢实施,今天我们就去试一试吧!”
求你包养我()
伍衣衣故作神秘地说,可是声音当中却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什么想法啊衣衣?”
阮琳汐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又想到了什么。
“哎呀,去了你就知道了。下午5点喷泉广场见哈!”
伍衣衣高兴地挂断了电话。
阮琳汐摇摇头,笑了笑。
这么快就信任自己了吗?真是个小孩子。
顾在远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沈默然跪在自己的面前。
有点不知所措,挥挥手,手下赶紧离开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
沈默然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眼泪。
掏出本子,写好了之后递给顾在远。
本来以为刚才已经可以算是他人生中最受惊吓的事情了。
可是看到本子的字之后,顾在远觉得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搞疯了。
求你包养我,现在开始!
这九个字,像是千斤的巨鼎,突然就压到顾在远的身上。
“这,这什么意思?包养你?”
顾在远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沈默然一动不动,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顾在远。
顾在远被那眼神弄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眼神只有霍非夺最在行,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这么盯着你,就会让你全身发憷。
最后不由自主地听他摆布。
怎么这个柔弱的女孩也会这一套啊。
顾在远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命苦,怎么遇到的都是这么些难对付的硬主儿。
“你先起来!”
顾在远走近沈默然,把她扶了起来。
走进卧室,顾在远让她先坐下,然后给她和自己都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
今天一天被这些事情搞的头都大了,顾在远实在觉得自己该清醒一点了。
而她,也需要咖啡因让她冷静一些。
可是顾在远不知道的是,她现在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冷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好的。
“你,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顾在远坐在离她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不为别的,他怕自己一看到她就会忍不住兽性。
***
沈默然拿过本子,写了一段话递给顾在远。
顾在远是个火爆脾气,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传来传去的纸上游戏。
她写着:我知道了你为我和我爸爸所做的一切,可是,现在爸爸他还是不行了。只有你能救他了,再救他一次。我什么都愿意做,如果你愿意,那就包养我。不需要给我钱,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救救我爸爸。
顾在远抬头看向她的时候,她竟然在笑。
这个时候,竟然在笑。
怎么是个霍非夺一样可怕的人啊。
她拿过本子又写到:我笑,是因为哭泣没有用。刚才我已经哭过了,现在,我要笑着面对你。我想,你喜欢我笑。
顾在远将本子扔到一边,大声吼着:“你他妈以为你是谁!让老子包养你!被搞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就连顾在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可沈默然,却依旧保持着笑容,不变!
阮琳汐到达喷泉广场的时候,伍衣衣早就等在那里了。
远远看去,虽然长的小小巧巧,却是玲珑有致。
突出的胸部和挺翘的小屁股,就连阮琳汐也是自叹不如。
“淋汐,淋汐,我在这里啊!”
伍衣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远处的阮琳汐。
阮琳汐听到伍衣衣的呼喊,马上换上笑容快步走去。
“衣衣,你这么早就来了啊!”
说着递给伍衣衣一瓶饮料。
“哎呀,淋汐,我都快渴的晕过去了!”
说完就拧开瓶盖咕嘟咕嘟猛灌几口。
喝完之后,却开始皱眉头。
“怎么了衣衣?难道这饮料过期了?”
阮琳汐拿过饮料瓶正正准备看看生产日期。
伍衣衣伸手按住她的手,神秘兮兮地说:“哎哟不是不是,我是现在都喝饱了,待会儿肚子里面没位置了。”
“什么肚子里面没位置了啊?”
阮琳汐被伍衣衣弄的搞不清状况。
“走走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拉起阮琳汐的手。
阮琳汐被她一路拉着,很快就左拐右拐地到了一个小巷子口上。
“到了到了。”
伍衣衣伸出小手在脑袋上抹了一抹。
抬头一看,阮琳汐才明白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小的店门上写着“酒吧”二字。
“衣衣,你”
“哎哎哎,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你想啊,我都19了,早就成年了。却还没去过酒吧,说出去都丢脸,我一直都不敢去,不过那天在山上看到你的功夫,我就决定跟你一起来,准没错。”
伍衣衣挽着阮琳汐的手臂接着说:“淋汐啊,我们这次的行动可是秘密哦。你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那个大嘴巴的韩江廷。他要是告诉了那个谁,他又要给我臭脸看了。”
阮琳汐被她磨的没有办法,其实她长这么大,也是从来都没有进过这一类的地方。
既然都来了,不如进去看看。
于是两个姑娘就一前一后走进了那个酒吧。
“哇塞,里面好黑啊!”
伍衣衣一进去就发现那里面的光线非常暗。
***
“是啊,小心被撞着东西了。”
阮琳汐提醒莽莽撞撞的伍衣衣。
不过两个人很快就适应了周围的环境。
坐在吧台上,伍衣衣装作熟练地点了两杯洋酒。
酒保是个小帅哥,看到两位美女。
自然是想搭两句话。
“美女,我看你的样子,成年了吗?”
伍衣衣一听这话,气的不得了。
“怎么没成年,你凭什么说我没成年啊?你哪只眼睛看我没成年啊!要不要检查身份证啊亲!”
伍衣衣的嘴巴就想机关枪一样的哒哒哒发射,把那小酒吧说的哑口无言。
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小小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说起话来这么毒舌啊。
“行了行了衣衣,人家不是看你漂亮想跟你搭讪嘛!”
阮琳汐拉了拉还在怒气冲冲的伍衣衣。
然后转头对那被吓得不知所措的酒保说:“没事了,不好意思哦!”
伍衣衣白了他一眼。
她是因为心虚,才借势吓唬人的。
举起一杯酒,伍衣衣一饮而尽。
“哇,呕,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啊!”
伍衣衣向外吐着舌头,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那么爱喝酒。
阮琳汐看到她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
举起酒杯轻轻抿一口,对伍衣衣说:“这酒啊,不是你那么喝的!要这样一点一点地喝!”
可再一看伍衣衣,刚才还嘟着小嘴突突突骂人,现在已经眼冒金星了。
“淋,淋汐。怎么天花板要塌了啊!还有,还有怎么地板在不停地翻转啊!”
伍衣衣捂着嘴,好像很恶心的感觉。
阮琳汐见状,就知道这小丫头是喝醉了。
“衣衣,衣衣,你喝醉了吗?”
“什么?喝醉?不不不,我,我才没有喝醉呢!我头脑清楚的很!你看,淋汐,这是一,这是二,我都知道!”
伍衣衣说着举起小爪子伸出一根指头比划给阮琳汐看。
阮琳汐突然发现和这丫头相处久了,越来越觉得她很可爱。
“衣衣,要不我们回去吧!”
哎,醉的也未免太快了一点吧。
这才来了有五分钟吗?
阮琳汐摇头。
可是这的确不怪伍衣衣的,别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平时把自己弄成个到处扎人不好欺负的小刺猬。
其实啊,就是一个小孩子。
这酒啊,她也是没喝过几次。
“不要不要,现在回去,我就死定了!淋汐,我们再喝一杯嘛!那个,那个多管闲事的酒保呢?喂!你,再给我来一杯,啊不对,一瓶酒!”
伍衣衣对着酒保大喊大叫,人家可算是刚才得罪了她了。
现在伍衣衣正高兴着呢,她怎么可能回去。
这么新鲜的地方,对她这样年纪的小姑娘来说,吸引力可不是一点点呐。
阮琳汐正想阻拦她,一瓶酒,这个小丫头疯掉了啊!
可是那酒保自从刚被伍衣衣大骂之后,动作就快的不得了。
这不,伍衣衣这边已经开始对着瓶嘴吹了。
“衣衣,你这么喝会吐的!”
阮琳汐轻轻抚了抚她的背,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发自内心地想这么做。
***
“淋汐,你,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嗝”
伍衣衣竟然是打了一个很响的酒嗝。
一股酒气差点把阮琳汐给熏倒。
“嘿嘿,不好,不好意思啊淋汐!淋汐,你真好!愿意跟我,跟我做朋友!”
伍衣衣眯着眼睛,傻笑着抱住阮琳汐。
这个亲昵地动作也是让她一惊。
“我们是朋友啊衣衣,你干嘛这么说。”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淋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当然,还有姓韩的那小子!”
伍衣衣喝醉了酒,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
软软地摊在吧台上,歪着头不停地讲着。
“呵呵,淋汐,你知道吗?我啊,是个失忆的人呢!”
伍衣衣苦笑一下,又拿起酒瓶灌了一口。
别说她是第一次直接对着酒瓶喝,动作倒是驾轻就熟的很。
阮琳汐心头一惊,失忆?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失忆了!因为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阮琳汐的心里想,也许就是那个叫做霍非夺的男人吧。
那个被无数人奉为神的男人。
“只可惜我不记得他了,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叫,萧落!”
“你说什么?萧落?”
这酒吧可以关门了()
阮琳汐握着酒杯的手在听到萧落两个字的时候不由得握的更紧了。
纤细的手指节都有些发白。
“是啊,你认识他吗?”
伍衣衣垂着眼帘,声音小小的。
“不会,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阮琳汐挽过耳边的头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呃,是啊,你怎么会认识他!”
伍衣衣扭过头,下巴支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吧台的桌面上沾着酒写下“萧落”两个字。
阮琳汐看着那个名字,一时间也失了神。
萧落和伍衣衣之间的故事,我终于要知道了吗?
到底这个女孩子和萧落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能让他对她这么痴情。
“淋汐?你想什么呢?”
伍衣衣嘟着嘴巴看着正在愣神的阮琳汐。
“啊?没有。我在想,这酒真的还挺好喝的!”
阮琳汐冲着伍衣衣举了举酒杯。
“我们俩还没干杯呢!”
说着冲伍衣衣挤了挤眼睛。
伍衣衣虽然喝醉了,可是小脑袋瓜还是很清醒的。
她立刻会意地拿起她的酒瓶,“叮”一声,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
伍衣衣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傻笑出声,灌下一口酒。
那模样,还有点江湖女侠客的豪迈气概呢。
阮琳汐则还是轻轻用唇沾了下那酒,其实说实话,她一点都不觉得这酒好喝。
霍非夺从公司回到别墅,里面空荡荡的,虽然管家和佣人都在,可是对于他来说,只要伍衣衣不在,就是不完整的。
“衣衣还没回来吗?”
霍非夺脱掉身上的长款大衣,坐在沙发上问到。
“下午您走后,伍小姐就紧接着出门了。”
霍非夺扯开脖子上的领带,他一向不喜欢这玩意儿。
“她没说去哪了吗?”
管家摇摇头:“伍小姐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霍非夺轻轻点头,示意管家没有事情了。
***
这个丫头最近是一趁自己不在,就立刻跑出去。
抬手看了看表,果然超过他规定的时间了。
霍非夺忍住性子静坐十分钟,好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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