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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勾上门-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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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承玉那个人哦嘿嘿,真是不好说是哪种人。认识他这么多年,他愣是从来猜不透霍承玉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晓得一点,千万不要踩他的底线!他那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绝无生还!

    完全是个笑意绵绵中绝杀敌人的狠手!

    而张彪深一脚浅一脚赶到派出所时,完全一脸死人样了。

    好好的执法机关门口,竟然被无数黑衣人持枪给围了,将那群警员们围得像是包水饺一样窝囊。而过来的一整条街也早就被戒严了,这门口的壮观景象自然是无从外传,张彪是一路报着自己的名字通行过来的。

    “我是张彪!”

    派出所门口想进去也要看人下菜,一听说张彪的名字,门口的两个男人都用一双怜悯的眼睛看了看张彪,看得张彪更加毛骨悚然。

    “快进去吧,怪可怜的。”一个年轻男人一手举着枪,一手往里面摆了摆。哎,得罪谁不好,偏要不怕死的得罪霍公子,哎,这人算完了。

    当张彪看到地上昏死的妹妹和跪着的所长时,整个人都软了软,差点瘫到地上去。

    穆千是个享乐主义者,正热火朝天呼啦呼啦享受着小弟买来的牛肉面,一嘴面条,含糊道,“你是哪个?”

    不等张彪回答,跪着的所长就像是见到了他祖宗,马上高声叫道,“局长!您可来了啊!他、他们,他们无法无天,把小姐打晕了,还让我跪着,局长您给做主啊!”

    局长都来了,他还怕个屁,所长同志立刻站起来,谁曾想跪得太久了,膝盖早就麻了,这一起来没成功,竟然扑到了张彪的腿上去了,好像要舔张彪裤子的态势。

    张彪的脸瞬间又白了白,将所长拨拉到一边,他噗通一声干脆利索地跪在了屋里,两眼含泪看着穆千,“我该死,我有罪,全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得罪霍公子,不该抓了他夫人。”

    所长大人看着和自己并排跪着的心目中的高官傻眼了。这是几个意思?局长也跪?慢着慢着,局长大人刚才说的霍公子不是吧?

    所长目瞪口呆,吓傻一般抬头看着穆千,“您、您是霍公子?”

    ***

    穆千吞下去嘴里的饭,伸了个懒腰,贱兮兮地翘起个二郎腿,大嗓门地说,“霍公子?你们是说霍承玉?哦,那厮是我堂兄,在下,穆千。”

    所长仍旧发呆发傻,“那刚才的”

    穆千笑着解疑解惑,“你还不知道呢?我正说夸你有胆有识,连霍承玉的女人也该抓呢,那个被你抓来的而且还打了的女人,就是霍承玉最在乎的女人,嗯,据他自己说,马上就会结婚的那位心肝宝贝肉。而刚刚那个让你跪着的高贵俊公子,可不就是传言中的霍承玉么?哦呵呵呵,是不是很有趣?是不是很好笑?咦?你们俩怎么都不笑?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嘛!”

    所长一头的乌鸦飞过,领会了穆千话里的意思之后,只剩下全身痉挛。牙齿都在咯吱咯吱碰得响。

    而张彪一身冷汗,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生机一样萎靡。

    听穆千的话,霍承玉对于他女友非常在意,这下子他们真是要完了。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像霍承玉这等身家的男人,哪里会缺了女人,又哪里会特别在乎哪个女人?再说之前也没听说过霍承玉有女人的消息传出来,是不是他认罪认罚的态度好一些,还有些活路?如此想着,张彪又暗暗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穆千,试探地问,“穆少,霍公子喜欢什么?”

    穆千挑挑眉毛,“怎么?张局长的意思是,想要花钱买罚?”

    “得罪了霍公子的女人是我不对,只是,那不是不知道嘛,不知者不罪,不知道霍公子能不能看在我想要敬献孝心的份儿上,给我一个机会赎罪?”

    穆千很淘气地点着头,“嗯,说不定真的可以。”

    张彪立刻露出惊喜的光芒。

    接着,穆千就补充道,“不过,你也没有什么可以敬献的了,在来的路上,我就听霍承玉说,已经让顾少把你所有的产业全都毁掉了,你现在就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哦,不仅是穷,还欠了一屁股债,张局长,我不理解,请你指教,你拿什么敬献呢?”

    张彪眼珠子惊得都差点掉出来,他的产业?所有的?全都毁了?只要是顾黎未出手,那是肯定斩草除根的风格。

    张彪一口气噎在胸腔里,差点死过去,声音也发颤了,“穆、穆少,我罪不至死吧?穆少,求求你了,能不能帮我给霍公子求求情?我求你了!”

    穆千撇着嘴摇着头,“如果你动了霍公子的亲娘,倒是还有一线生机,我还能帮你一把,可惜呀可惜,谁让你动了霍承玉心尖尖的那个女人?”

    张彪一头黑线。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霍承玉的亲娘啊,那是云端的人物。

    穆千喝着茶,一派悠闲,“乖乖地跪着吧,啥时候那女人醒了,能下床了,就该来审理你们了。别急啊,暂时还能活着,你们不要这么严肃嘛,这不还好好的嘛。”

    穆少又开始淘气了。

明抢我的艺术品() 
费乾来到军区医院专门僻出来的一层楼时,首先听到的是霍承玉压制着火气的质问声,“轻微脑震荡?有没有危险?什么叫需要观察?要医生是做什么用的?连有没有问题都说不准!”

    胡天汇报,“费医生来了!”

    霍承玉迅速转身,一张平素儒雅的脸上,全都是狂躁的气团,拧着眉头对费乾略一点头,“可算来了。”

    费乾立刻看腕表,“汇报霍公子,小的没迟到,才用了十四分钟。”

    胡天眼睛翻翻。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提前给他开好了来的路,完全是戒严了所有路,就是为了让费神医可以一路畅通而来。

    “警棍打在了她的后脑,有轻微脑震荡,你快点进去看。”

    霍承玉带着费乾进入病房,费乾看到躺着的女孩时,立刻张大嘴巴,高声叫道,“怎么是唔唔。”霍承玉捂住了他的嘴。

    “你小点声。”霍承玉看到费乾点头示意明白之后才放开了费乾。

    费乾揉了揉眼,然后再使劲地揉了揉眼,伸手就拿起云非言的手,流着口水狠狠摸了一把。

    霍承玉拧起眉头,非常之不悦,“你干嘛呢?”

    “哦,没什么,在看病。”费乾还算脑子灵光,赶紧放下他最喜欢的手,一张脸纠结成一团,“她是你的什么人?”

    霍承玉看向云非言的目光立刻转化为深情幽幽,和看费乾的不耐烦简直天壤之别,转变速度之快、转变之自然都让费乾咋舌。

    “我之前不是电话里跟你说了吗?她是我女朋友,就是我最爱的那个。你愣着干什么?让你来是让你聊天发呆的?快点给她看病啊!”

    费乾突然想哭,觉得有人挖了他的心一样难受,瘪着嘴巴,两眼含着莫名的委屈,“你有没有搞错?是不是认错人了?”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女人还能搞错?你今天不太对劲,你到底怎么回事?”

    费乾想要对着霍承玉咆哮,他想说,你喜欢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喜欢我的艺术品?云非言的手是我的好不好?怎么可以明抢的?但是费乾看了看霍承玉那浑身暗隐的帝王之气,哪里敢乱放屁,咬了咬嘴唇,闷声说,“你可以出去了,我好好给她检查一下,然后治疗。”

    霍承玉拍了拍费乾的肩膀,松了一口气,明显有些疲倦,“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好兄弟,这是我的心我的命,你要全力治疗。交给你了。”

    病房里只剩下费乾和云非言之后,费乾拿起来云非言的手,很没出息地先捧在他脸上磨蹭了几下,“云非言,你明明是我的艺术品,怎么就变成霍承玉的女人了呢?我第一次都献给了你,你要对我负责的呀。”

    无厘头地发泄一顿后,费乾快速认真地给云非言治疗。

    费乾出马,自然小事一桩,没一会儿,云非言就醒了过来。

    胡天把好消息汇报给霍承玉,霍承玉疾风一样步入病房时,正看到费乾垂着头,揪着自己衣服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

    霍承玉觉得今天的费乾处处透着不对劲儿,但是目前他无暇顾及他,直接走到床前,弯腰,握着云非言的手,关切而温柔地问,“非言,感觉身体怎么样?哪里还有不舒服?”

    云非言刚刚醒来,一时间还有些云里雾里,搞不清楚状况,怔了一会儿,她才回想到之前的经历。皱起眉头,刚想动一下,就被霍承玉按回了床…上。

    “需要什么告诉我,先别乱动,是不是想要去厕所?我抱着你去。”

    费乾本来在腹诽着霍承玉,听到霍承玉这话,禁不住愣了。霍承玉何时这么会体贴人了?

    云非言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说没事,不要这么逞强,让人心疼。你知不知道你被打得脑震荡?身上还有很多青肿。”

    “除了头还有些疼,其他都还好。”

    “要不要喝水?”

    云非言摇头。眼神有些迷茫涣散。这是来医院了,那么张西西和那个所长是不再追究的意思吗?估计也是。张西西的哥哥官位不低,肯定认识很多领导,旁枝末节的很是复杂,估计霍承玉也没办法拿张彪怎么样,她今天的事情也只能吃个哑巴亏。想到这里,云非言还是有些失望,她在法国的三年,早就习惯了有仇必报,如果她仍旧很绵软,早就留不下这条小命了。

    霍承玉问费乾,“费乾,她现在身体怎么样?没有问题了吧?”

    费乾摇头,不说话。

    霍承玉越发觉得费乾有点奇怪。

    费乾?云非言以为听错了,转头去看身边。难道此费乾是彼费乾?

    霍承玉看到云非言疑惑探寻的目光,马上将费乾一把扯起来,笑着介绍,“非言,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是费乾,我最好的哥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是个医术神奇的大神医。费乾,这是云非言。”

    费乾固执地耷拉着脑袋,就是不抬头。

    霍承玉暗暗咬牙,猛地一拍费乾的肩膀,“快跟非言打个招呼!”

    费乾死死咬着嘴唇,很慢很慢地抬起头,委屈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云非言。

    云非言顿时看着费乾的脸,愣了,然后就笑得十分灿烂,“费乾?是你啊?好巧。”

    费乾更加想哭了。有人偷走了他的宝贝,他能不想哭?

    霍承玉却一瞬间黑了脸,目光阴森地瞄着费乾。这里面,好像有猫腻!云非言和费乾之前就认识?怪不得费乾进来就开始变得奇奇怪怪的刚才云非言对费乾笑得那么灿烂,难道说云非言喜欢费乾?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罂粟一样,快速在霍承玉的心里滋生。

    手,暗暗攥紧。

    虽然仍旧在柔和地笑着,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透着一股隐隐的杀气,“哦?非言和费乾之前认识吗?”

    费乾撇着嘴,不回答,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那副被人抛弃的目光看着云非言。

    云非言点头,伸手拉住了费乾的手,“是啊。费乾,你怎么了这是?不开心了吗?怎么不说话?”

    ***

    霍承玉的眸光霎时又暗了暗。云非言竟然主动拉了费乾的手?!

    她都不曾对自己这样亲密

    一种叫做酸溜溜的滋味涌上霍承玉的心头。

    云非言接触到的费乾一直就是个脑回路完全混乱的家伙,神医她承认,可是说他正常还欠缺点。再说她和费乾也算是生死之交,在她差点死掉的时候是费乾毫无所求地救治了她,好吧,他有所求,他对她的手有种近乎痴迷的热恋,或者费乾应该是把她的手幻化成为了一只烤熟了的香喷喷的烤鸭。反正,总之,云非言和费乾虽然认识的时间短,相处的时间少,但是两个人就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估计费乾那货即便神经质地在云非言跟前脱全光,云非言都会很镇定地交代他衣服忘穿了吧快穿上别着凉。

    现下别说很自然地拉着他的手不算啥了,当初,费乾那可是一副纯爷们的架势,拿他的第一次播起压在她身上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的。拉手这种低级的接触算个啥!

    费乾被云非言这样关切地一问,更觉得心底那个委屈啊,就差泪汪汪了,“你怎么成天受伤?”

    云非言看着费乾那张娃娃气的脸此刻皱成了一团包子一样,禁不住就想笑,“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担心我这些小伤。”

    上次伤的那么重,也没见费乾皱过一下眉头。

    “你怎么知道我不担心?”坚决不会说,是因为她打上了霍承玉的标签而恼火。

    这两个人很熟稔地随意聊着天,听到霍承玉的耳朵里却十分的、千分的、万分的不高兴!

    他们俩竟然可以处得这么和谐愉快?

    这一刻,霍公子早就忘了世上还有个词叫做风度,也忘了还有个词叫涵养,他按捺不住心头的嫉妒之火,冷笑一声,“费乾,你来说,你和非言之前就认识吗?”

    费乾正在憎恨着抢人的霍承玉,没好气地皱眉头,“别和我说话,正烦着呢。”

    霍承玉的眉宇狠狠跳了跳。这是要挑衅他的意思喽?

    霍承玉狠狠拍了拍费乾的肩膀,那里的骨头传来咔嚓一声,费乾的五官立即就扭曲了,本来和云非言拉着的手也因为疼痛而猛地抽了回来,心底骂着霍承玉你这黑心的货,还能再狠点不?

    云非言不解地看着费乾,“费乾,怎么了你?”

    “我”

    “他肚子疼,早就想去厕所了。我带他去。”

    霍承玉抢先了说,不忘记对云非言展现他温柔的一笑,钳制着费乾就往外面拖。

    云非言很想说一句,这么豪华的病房里明明就有洗手间啊,云非言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怎么觉得霍承玉想要将费乾怎么样的一副架势呢?

    霍承玉唇边的笑意在病房门关上的瞬间一秒就消失,换上了一抹冷酷的寒意。接着下一秒,费乾就被霍承玉丢进了另一个空房间,再重重踢上门,冷然地瞪着地上趴着的费乾。

    门外的胡天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俩好兄弟这是要搞啥?

还想要她这个人() 
费乾摸了摸自己尚在的鼻子,靠了一句,呼哧一下跳起来,像是好斗的小公鸡,手臂朝门口挺立的霍承玉一指,“姓霍的,你什么意思?对兄弟下手这么狠?想窝里斗?”

    “你还知道和我是兄弟?你也知道我们俩如果斗还算是窝里斗?你早就认识云非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霍承玉质问一句,逼近一步,费乾被霍承玉那一身的戾气吓得接连后退,直到退到一张病床,再无法后退,他有些慌乱地吞了口口水。

    “费乾,你知道云非言是我的什么人?她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费乾也恼火了,龇牙叫道,“我又不知道她是你喜欢的,你告诉过我你喜欢的人叫云非言吗?还有,我们俩还不知道谁先认识的云非言,如果我说我也喜欢她,身为好兄弟,你是不是不该和我抢?”

    “你说什么?”霍承玉一把抓住费乾的衣服,目光如冰,“你给我再说一遍!让我不要和你抢?明明是你在抢我的女人!”

    费乾一把打下去霍承玉的手,“凭什么你就认定了是别人在抢你的人?我先认识的云非言,我先喜欢的她,那就是你在抢我的人!”

    “费乾!”

    “霍承玉!”

    两个人四只眼睛都互相瞪着,像是随时要吃掉对方一样。

    霍承玉先叹口气,转身,找了个椅子坐下,针对费乾这种神经病不能来硬的,再说多年的好兄弟,难不成他还真的弄死费乾不成?

    霍承玉一坐下,费乾赶紧也坐在了床上。刚才他真的害怕了,打架他肯定打不过顾黎未,耍手段下黑手他绝对玩不过黑心霍公子啊!为了云非言那只好看的手,搭上神医一条命,貌似不太值得。

    霍承玉揉了揉他发疼的眉心,静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费乾,“你说一下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怎么认识的。”

    语气还算心平气和。

    “就是你让我去艺术厅给你旗下一个什么演员治疗的那天,我在艺术厅门口遇到了云非言,她当时倒在血泊里,危在旦夕。我救了她,放了你鸽子。”

    嘶嘶霍承玉的心,猛然一疼。在他听到倒在血泊里危在旦夕这几个字时,禁不住地自责和心痛。

    再去看费乾这个伪情敌那张脸,就不像方才那么生气了。

    好歹是费乾救了云非言的命,如果那天费乾没有好心施救后果不堪设想!

    “你喜欢云非言?”

    隔着几米,霍承玉幽深的眸子却像是鬼火一样幽幽地盯着费乾,费乾被他看得心头一紧,竟然胆怯了。

    “咳咳,我不知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一眼相中了她的手,她的手太美了,就完全是个艺术品。”

    霍承玉暗里松了一口气。

    “那么就说明你并不是喜欢她,只不过是欣赏她的手。”

    费乾撅起嘴巴,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我觉得我仍旧喜欢她,我不仅想要她的手,还想要她这个人。”

    霍承玉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身杀气向费乾走去。

    ***

    费乾抖着嘴唇摆着手恨不得藏起来,“喂喂,霍承玉,都是好兄弟,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哇!就因为我把你当兄弟,我才有什么说什么的!我没想隐瞒你!你冷静,冷静!”

    霍承玉停在费乾身前,一脸愤怒,“你都想要我的女人了,我还可以冷静的下来?”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我想要,是我的身体想要。”

    霍承玉的脸更黑了,他动了动手,真想撕烂费乾的脸。

    费乾越解释越慌乱,“我没说我的心喜欢她,是我的身体对她有反应,我抱着她压着她的时候,竟然第一次播起了,我是说的这个。”

    霍承玉的眼睛都喷火了,薄唇紧紧抿着,眼睛危险的眯缝着。

    费乾瘪脸,不解,“我都实话实说了,你怎么还这副吃大便的脸色?”

    下一秒,霍承玉一把提起来费乾,抬腿狠狠顶在了费乾的档间,费乾嗷一声惨叫,被霍承玉丢在地上,接着挨了霍承玉两脚。

    费乾蜷缩着像是只虾米,在地上打滚,“哎哟,好疼,疼死了,断了,断了,我下面肯定被你踢断了,霍承玉,你疯了吗?打脸打身上也不兴毁人后代的啊!我又不是你杀父仇人,你干嘛对我这么狠毒?”

    霍承玉轻轻微笑,“还会播起吗?这种动不动就随便对别人老婆有反应的混账,就该废了。”

    费乾目瞪口呆。

    抬头,偷偷瞄了一眼霍承玉的微笑,顿时吓得咯噔一下,差点死过去。这厮是真生气了!真的真的!他这种微笑,分明就是要置人于死地的经典表情!

    霍公子,求你不要再笑了,不敢面对你这种微笑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费乾马上呜咽表态,“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有反应,我不该播起。下回再也不敢了还不行?”

    “还想有下回?难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抱着非言、压着非言?”说到“压着”二字,霍承玉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了。

    稍微在脑子里对压着云非言的场景一联想,他就想把费乾这个混蛋千刀万剐。他的女人,只能他一个人去压!想杀人!

    费乾突然觉得下面那个兄弟有点保不住的节奏,马上两手捂结实了,摇着头,“不想,绝对不敢再想了。那次也是个意外,我们俩闹着玩呢。”

    霍承玉蹲下身子,掰过去费乾的脸左右看了看,若有所思,“云非言喜欢你?喜欢你什么?难道是这张娃娃脸?”

    费乾近距离看着霍承玉眉目如画的俊脸,浑身抖了抖。霍公子,要说脸,我这张脸可是远远不及你那张脸美吧?

    为了不被霍承玉撕烂了他的脸,费乾大义凛然地表态,“非也非也,我觉得非言是看上了我的医术,对神医非常崇拜而已。”

    还而已?霍承玉心底冷笑一声。难道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迷恋,往往都是从莫名的崇拜开始的吗?如果说云非言崇拜费乾的医术,那么爱上费乾也是很快的一个过程。

    ***

    霍承玉的视线,从费乾的脸上一点点滑到了他的手上,可以考虑一下废了他的手,看他以后还怎么显摆他的医术,那样云非言就不会再崇拜他了。

    费乾被那束目光吓得浑身一抖,赶紧解释,“好吧好吧,我承认之前都是我在打肿脸充胖子,往我自己脸上贴金,其实云非言一点也不喜欢我,更不崇拜我,她看我就像看个神经病。”

    霍承玉眉头一皱,仔细观察着费乾的面部表情,看他有没有在说谎,然后淡淡一笑,警报解除,站起来,然后向费乾伸手,费乾咧嘴,想伸手又不敢,不伸手又怕他生气,纠结了一会儿,那才颤巍巍递过去他的手,霍承玉轻轻一拉,将他拽了起来,霍承玉变出来一张湿巾,很体贴地给费乾擦了擦腿上的灰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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