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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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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玩完了,怎么搞?”
天儿愣了下,下半刻便明白了四哥的意思,不由小声道:
“没事,你往那边再去点,到爸爸看不到的盲区……哎呦!”
却是苏教授不知何时收了舞棍走过来不轻不重给了儿子屁股一下,男人冷着脸道:
“多话,还不压?”
天儿再不敢吭声,把身子压下去贴到腿上了。
游小真一看师父过来就知道自己是真的玩完了,但能晚死一刻是一刻,所以装腔作势的在那一下一下弯下身子假装压腿前的活动。
苏教授倒是极有耐心的把棍横到背后背着手看。
小真就这般活动了好一会,知道玩拉锯战十个自己也玩不过师父,心一横想算了,死就死吧,继而牟足劲便压了下去。
还没压下去呢——
“哎呦!”
一棍终于狠狠抽在他的身后,游小真疼的呲牙咧嘴,男人拿手指了他一下道:
“偷了半年懒。”
游小真只敢嘿嘿笑了。
又瞪他一眼,苏教授丢了棍沉声道:
“柔韧讲究循序渐进,哪有你这么胡来的,伤着筋怎么办?”
小真只得继续嘿嘿笑。
不轻不重踢他支撑地面的腿一脚,苏教授冷着脸道:
“身子转正,腿蹬直了。”
小真依言,摆正了身子后苏教授便用一手压上他的腰道:
“往前走,疼了说。”
这往前压了一点,坐了半年老板椅的游总裁就开始叫唤了:
“疼疼疼……”
苏教授理都不理他,手底下继续徐徐使劲。
“师父,师父,真疼!”
游总裁继续叫唤,苏教授继续不理。
因为疼,小真撑在地上的这条腿刚想悄悄弯一下让自己轻松点。
念头刚动,就被身后男人不轻不重踢了一脚听:
“皮痒了?想让为师拿棍来?”
游小真念头都不敢动了。
徐徐的疼继续,男人对他身子的熟悉程度明显远甚小真自己,小真只觉得自己勉强刚能接受眼下的疼一会,男人便自然在手下加点力继续把他往下压几分,由始到终都是说不出的疼。
这般过去一二十分钟,见游小真勉强也能摸到脚腕了,男人这才放开了他道:
“起来。”
游小真如蒙大赫刚打算活动一下酸困酸困的腿,却听:
“去活动一下,换另一只腿。”
“……”
游小真擦了一把满头的汗珠,捂着脸想我真的再也不要偷懒了。
……
在天儿把东西喂饱溜完顺便背了一篇英语短文后,游小真这场特殊的“柔韧课”才算上罢。
“爸爸,四哥,妈妈叫着吃饭。”
在天儿带着东西凑近满头大汗坐在地上的四哥一脸同情道:
“四哥,你还好吧。”
游小真哭丧着脸认真道:
“不好,你四哥已残,后半生就指着你了。”
天儿‘噗嗤’一声忍不住乐了,那头苏教授拎着木棍打算回家吃饭,经过两人身边淡淡瞅来道:
“起来,地上凉,再坐一秒钟回去再压半个小时。”
已残的某人一个奔子就跳起来冲向家门嘻嘻道:
“师娘救命啊,师父虐待亲徒了!”
天儿在后面笑着追上去了,拿着棍的苏教授也略有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慢慢向家门走去了。
……
吃完早饭,紫妈妈帮着儿子看看肩上的伤。
小孩子回复能力强,昨天伤势又得到了最好的处理,一觉起来,天儿肩上的伤已经只剩青印了。
当苏教授和四徒儿一起在客厅里看早间新闻时,突听妻子一声非常认真的:
“不行。”
苏爸爸愣了愣,转头看去,妻子宠儿子的不得了,宠到苏教授觉得妻子有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给儿子摘下来,这么干脆果决的拒绝倒是挺少见的,不由抬头问道:
“怎么了?”
低着头有点扫兴的小不点小声说:
“妈妈不让去骑马。”
紫教授瞪了儿子一眼道:
“就你那胳膊,骑马回来得成什么样了?”
“都说没事了,而且爸爸都答应了。”
小不点嘟囔着嘴说。
紫教授朝丈夫看过来皱着眉道:
“你看,你说说他。”
苏爸爸在这边不动声色把手表戴好,看了那垂着头十分扫兴的小脸一眼,许久才道:
“这事是我答应了的。”
“萧焕!”
紫教授没想到丈夫会来这么一句话,刚要说些什么时。
苏教授打断了妻子的话问儿子:
“当真能行?”
小不点一听这话,知道有望,连忙点了点头。
苏爸爸抬头向儿子看去,正色道:
“要是胳膊疼了可不准哭。”
奕天一听这话急了,拍了拍小胸脯道:
“男子汉大丈夫,才不哭呢!”
苏爸爸心底有点失笑,心道你还少哭了?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站起身来一摆手道:
“上楼换衣服。”
小不点“哈”的奔过来,拉着四哥上楼了。
楼下,妻子有点埋怨的看着丈夫,苏教授走上前去搂着妻子的肩轻声道:
“答应过孩子的,哪能言而失信,再说,还有我呢。”
紫教授又白丈夫一眼,边抱怨着“一个个心大的……”边上楼换衣服去了。
……
……
【二十五】()
在苏教授面无表情将自己纯黑色的马驹从马圈中牵出来围着草场溜圈时,妻子已经骑在白驹上寸步不离的守在儿子身边,俨然一副怕小不点受伤的模样。
男人颇有几分无奈的摇了摇头,骑马这东西虽然是个体力活,但比起上半身的力量更考验骑手腰部以下的力量,至于胳膊吗……苏教授想妻子真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刚想到这,身边突有哒哒哒的声音响起,马上的年轻人笑着拉了一把缰绳,游小真骑着一匹高大的枣红色蒙古马微笑道:
“师父~来一场?”
苏教授抬眸瞧他一眼,摇了摇头‘刷’的翻身上马,一勒缰绳淡淡道:
“输的人二十个俯卧撑。”
游小真哈的大笑一声,狠一夹双腿撒开缰绳骏马飞奔而出道:
“那师父您做定了~”
游家的少爷从小骑马是个必修课,果不其然,本是快着半步的游少爷果然先男人一步到了终点,在游小真乐滋滋牵着马绳看愿赌服输的苏教授趴在地上做二十个俯卧撑时,身后响起了一个淡淡的声音:
“少爷。”
笑嘻嘻在看师父做俯卧撑中的游小真全身都是一僵,这个声音的响起也就意味着,心中的念头还没落下,便听另一个沉沉的声音响起来了:
“苏教授,好雅兴啊。”
游小真觉得自己没法呼吸了,还在做俯卧撑中的男人默然抬头看了一眼,继而理也不理继续做道:
“老四,多少了?”
游小真叫这一声唤回了神,啊了一声方才转头低声道:
“师父,十八个了。”
苏教授淡淡定定做完最后两个,从地上拍着手站起身来,继而面无表情看向了帝国游氏贵族的现任主人——游小真之父游不凡。
……
“苏教授锻炼身体挺抓紧啊。”
游不凡眼神看在低着头的游小真身上,口中话却是对着苏萧焕说的。
面无表情拍了拍袖子上的灰,苏教授抬起头来淡淡道:
“和孩子瞎胡闹而已……”
游不凡不动声色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儿子继续道:
“是挺胡闹,俯卧撑都让你师父做上了,真是越来越给我们游家长脸了。”
游小真垂着首攥着拳不说话。
苏教授蹙了蹙剑眉,淡淡看了游不凡一眼道:
“技不如人自当愿赌服输。”
“哦?这倒是奇了,我家这孽障向来把您捧的无所不能般……”
游不凡轻轻笑了下,突然从管家手中牵过了马绳微笑抬头看来道:
“不知苏教授有没有雅兴和游某赛一场啊?”
“父亲!师父他……”
游小真一听这话有点急了,他当然知道父亲在赛马场中的实力,师父教书多年,尤其近年来更很少踏足马场之中,这样的挑衅实在有点……
“闭嘴!”
游不凡冷冷斜他一眼道:
“哪有你说话的份!”
游小真窒了一下,还要说些什么时,一只大手伸起来拦住了他,伸出手来的男人面无表情看着游不凡道:
“既然要比赛,总该搏些彩头,游先生说呢。”
游不凡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道:
“正是,说来也惭愧,游某这孽障也就听您的话,今日这场若是游某侥胜,还望苏教授做一个师父该做的事,让这孽障给他父亲磕个头赔礼。”
游小真听父亲这样说来头脑中是嗡的一声,不由刷的抬头向师父看去,后者也正淡淡瞅着他,游小真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低下了头去。
苏教授看着游小真没说话,片刻,他转头看向游不凡道:
“孩子大了,苏某没本事更不能强求,不如和游先生换个彩头吧。”
游不凡蹙眉,却听男人继续淡淡道:
“即是苏某和游先生间的比赛,便由苏某给您磕头道歉。”
游不凡眼睛都亮了,低着头的游小真吓了一跳,不由抬头大叫道:
“师父!您……”
苏教授伸出手拦住了他的话音,将手中马绳递了过去道:
“老四,换一下马。”
游小真愣了愣,讷讷伸出手将手中缰绳交给了男人。
游不凡在一旁冷笑,越好的马脾气越暴烈越挑主人,所以许多稀世之驹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男人在这比赛将至之际换马之举实在是……太不上道了。
游小真抓着师父换给自己的黑马,听着男人淡淡话语响起在耳边:
“还没驯好,骑的话当心点。”
这话说罢,在游小真还未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一夹腿去熟悉枣红色的蒙古马了。
高大的蒙古马很快在男人手下变得温顺听话,男人拉着缰绳溜达回来,向一脸不屑一顾的游不凡道:
“游先生,若是今日这场比赛苏某能侥赢,还望您不要再明里暗里动手脚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听懂了苏教授话里的意思,游不凡冷笑了一下翻身上马道:
“自然,苏教授,请吧。”
驾!
两匹烈马飞驰而过,在马场之上卷起小小一阵风来。
留在原地的游小真默默摸了下黑马的鬃毛,发现师父领出来的这匹黑马脾气怪大,竟然特不屑一顾的朝游小真喷了口气,本在看赛事的游小真突然愣了愣,又定睛看了黑马两眼,一时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拜托……这明明就是一匹还在成长中不到三岁的烈马驹啊,怪不得师父一开始只是到处领着它熟悉马场呢……
游小真撇了撇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跟师父赛马的某人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般想完,游小真便领着一直脾气挺大朝他喷气的黑马去旁边找天儿他们了。
……
……
【二十六】()
“后来呢?”
晚饭时分,一家四口坐在游总裁的私人游艇甲板间吃着海风晚宴。
“哪还有什么后来~”
游小真笑嘻嘻的将一份七分熟牛排摆在了弟弟面前道:
“游贵族带着他的管家败兴而去咯~”
转过头,小真分别给夫妻二人倒了小半杯红酒对着男人微笑道:
“不过师父您说您多冤枉啊,非要把您没驯好的马驹牵出来,这不前面还多做了二十个俯卧撑。”
摇着红酒杯的男人淡淡向他看了一眼,话有所指面无表情道:
“良驹难驯,虽需要时间,但假以时日指不准就是一匹汗血宝马。”
话说到这,苏教授面无表情扬起酒杯向游小真示意了一下。
游小真撇了撇嘴端着一杯果汁正正经经碰了上去嬉皮笑脸道:
“恩!这话,弟子可就当您夸弟子啦~”
苏教授瞪他一眼,转而将杯子碰到了妻子身前的酒杯上道:
“婉儿,我们到后面去走走。”
紫眮知道丈夫怕是有事要和自己商量,掠过耳际碎发站起身来对兄弟二人叮嘱道:
“你俩可不准喝酒啊。”
兄弟二人使劲点头。
拿起酒杯,夫妻二人便到船后去了。
……
傍晚的海面上多少还是有些凉的,海风习习,远望下灯火辉煌的城市仿佛被隔绝在了彼岸,大自然总会在这种无声之中提醒着人们洪宇之苍茫浩大,如微尘一般的人类,不过是受自然福禄的生灵之一。
牵着妻子的手慢慢踱到船栏处,靠着船栏紫眮侧过头去看向丈夫,时间同样在这个男人坚毅的面容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突然有些失笑,紫眮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丈夫的脸颊佯装正色道:
“改头给你也敷个面膜好了~”
苏教授向妻子淡淡瞧了一眼,颇有几分玩味淡淡道:
“夫人是在嫌为夫老了吗?”
紫眮挑了挑眉,好像真的仔细想了想这才道:
“是啊~你说当年声名俱备的紫大科学家怎么脑子一热就找了个穿军装的小子呢?真是……”
伸出手去将妻子搂到怀里,苏教授佯装严肃道:
“紫大科学家是不是忘记数数当年那个穿军装的小子肩上到底有几颗星了?”
紫眮白了丈夫一眼道:
“一麦两星了不起啊,苏将军。”
苏教授抱着妻子想了想,片刻是真的有点无奈道:
“也是,爸爸倒是更难当些,家里领导也不好惹啊。”
紫教授噗嗤一声笑了,她靠在丈夫怀里看着彼岸的灯火辉煌许久慢慢道:
“你后悔吗,萧焕。”
苏教授抱着妻子同样望向了那仿佛另一个世界的灯光,许久慢慢道:
“也会无法避免的想起在军营里的日子,想起老师,想起浴血杀敌的日子。国家是由许许多多普通的家庭组成,军人,就是这个国家的第一道防线,守护这些家庭是军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紫眮没说话,哪一个男儿不渴望建功立业一展宏图呢?
苏爸爸顿了顿,又慢慢道:
“但苏将军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苏将军没有违抗过一个军令逃避过一个任务,十一年前的‘绝杀’任务他没有怪罪过任何人,同样,十一年后的今天,苏教授也不会后悔不会彷徨。”
紫眮说不出话来,她只是轻轻握紧了丈夫抱着自己的大手,许久才道:
“可奇儿不是苏教授,他是个军人。”
苏教授挑挑眉看了妻子一眼,沉默不语了。
紫眮见丈夫不说话了不由握了丈夫的大手一把道:
“你到底怎么想的,别不说话呀。”
苏教授面无表情向妻子看了一眼,正色道:
“为夫现在在想,什么时候得帮乾天治治他这个话唠的毛病了。”
紫教授没忍住笑了。
……
两日后,周一,苏家的生活又一次回归到工作日的常态了。
上学的孩子们自己骑车上学,上班的大人们开车各奔学校,苏教授周一在学校是没有课的,所以往日里的今天他会在本家留小半天处理一些事物,今天倒是同妻子一前一后踏入了校园。
清晨七点半,晨光正好。
紫教授从自己的奥迪AA上走下来,一转头看到丈夫把车停到了旁边不由愣了下,下半刻微笑调侃道:
“苏教授你今天来学校这么早,难道是因为校长出台了坐班加薪条款嘛?”
披着大衣的男人默然向妻子看了一眼,锁上车大步走了过来,继而伸出手去帮妻子拉了拉披肩面无表情道:
“校长那个铁公鸡,坐班不加收我水电费就是万幸了。”
紫教授没忍住的笑,下半刻眼前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轻轻吻了妻子额头一下,紫教授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吓了一跳的同时赶忙推了他一把红着脸道:
“萧焕!”
男人有点无奈的站直了身子,片刻淡淡道:
“今天我有些事要处理,晚上可能会留在本家。”
紫眮愣了下,挑眉道:
“不是有乾天坤地吗,出事了?”
苏教授轻轻帮妻子捋过耳际碎发,继而含着一丝微笑淡淡道:
“预定了只鹰隼,回去熬鹰。”
紫眮有些奇怪道:
“你什么时候玩起中东贵族玩的东西了?”
苏教授勾了勾嘴角,刚想说些什么时怀中的手机却响了,他伸出手去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主子,人到了。”
电话那端传出了乾天的声音。
苏萧焕在电话这头淡淡“恩”了一声,道:
“都安排好了吗?”
“是。”
电话那头乾天答。
苏萧焕又道:
“学校这边呢?”
乾天在电话那边一板一眼道:
“安排了人帮他签到,刚开学不久,这小子平常又不太交际,问题不大。”
“恩。”
苏萧焕面无表情淡淡道:
“找个人把他叫到我办公室去。”
“是。”
……
……
【二十七】()
早八点,吴奇准时到了世界史苏教授的办公室门口。
伸出手,敲敲门,吴奇暗想不知今天门内之人会玩出怎样一番花样来。
“进来。”
沉沉话音响起,吴奇推开门进去了。
屋内坐在书桌后的男人显然等他好久了,此时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抬眸向他瞅了一眼。
“教授。”
吴奇带上门走入屋内,习惯性的站直了身子道:
“听说您叫我?”
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的男人没说话,只是静静抬眸向他看来。
吴奇毫不避讳对方隐藏在银色眼镜后仿佛直射人心的利眸,静静相视。
片刻,苏教授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黑色的文件夹放在桌上道:
“我儿子说,你在打听一些事。”
吴奇愣了下,蹙眉,许久似是轻轻笑了下道:
“如果您说的是上周那件事话,我很抱歉,我并不知道那是您家公子。”
苏教授抬头向他看了一眼,没说话。
吴奇摊了摊手微笑道:
“不过贵公子的身手,实在是太过不凡了。”
吴奇话说到这,突然敛了笑意冷冷盯着眼前人道:
“会让人不免多想,您到底是不是只是简单的世界史教授。”
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又淡淡抬头向他看了一眼,突然敲了敲桌上的黑色文件夹示意他拿去看看,继而舒舒服服躺过去靠在皮椅中闭上眼了。
吴奇皱眉,走上前来拿起男人拿出的黑色文件夹,打开,从包装严实的文件夹里面只掉出来了两张纸。
吴奇定睛向第一张看去,脸色却是‘刷’的就白了。
却听闭着眼躺在皮椅中的男人面无表情淡淡道:
“吴奇少尉,军属遗孤,七岁那年曾卷入过‘绝杀’计划,十四岁就在战场上完成了头杀,军校成绩九个特A,圆满完成过A级任务32次,越级完成S级任务4次,这回挑战这个超S级任务感觉如何?”
吴奇手中拿的,却不是自己本该封档的绝密履历又是何物?
履历这东西不是开玩笑的,军官的履历就更不能视为儿戏了,更何况吴奇是一个还在执行卧底任务中的军官,他的脸色一时变得格外的惨白,捏着纸的手下意识都有些颤抖了,他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冷静,片刻强笑道:
“教授,您今早开的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舒舒服服躺在椅中的男人淡然睁开眼向他瞧了一眼,伸手一指他手底下还有一张纸道:
“你其实完全没必要问我儿子关于暗狱的消息,因为远不如问我。”
吴奇下意识翻开了下面那张纸,脑海中这回是‘轰’的一声。
白色的A4纸上印有一个黑色的骷髅,骷髅左眼中是一团红色的火焰,右眼中则是一把黄金色的手枪,更可怕的,是这个骷髅头上还带着金色的王冠。
吴奇研究暗狱这个组织已久,知道暗狱中有四司十二冥,红色的火焰与骷髅是暗狱的标致,右眼中的枪色则代表着阶级,他们但凡动手前,就会在现场留下这样的喷绘以示身份。
然而这带着王冠的骷髅……
吴奇手上所有的资料中,还没有这样一个带着王冠的骷髅出现过。
“你到底是暗狱里的什么人?”
吴奇一边假装说着话,一边想去摸自己别在腰上的枪。
然而一抹之下——空的?
不会啊,明明出门前我还检查过自己的装备啊!
就在吴奇脸色又变白了几分的时候,“咔啦啦”的声音想起在对面桌上,男人面无表情卸掉了枪膛中所有的子弹,继而一扬手,‘刷’的将带有吴奇军官编号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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