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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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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天叔可不好糊弄,虽说家里的线路安全等级高处理起来不容易令人起疑,那个澜姐办事可靠吗?”
“可靠。”
奕天给自己也砸了个核桃慢慢剥着道:
“模糊个通话记录而已,澜姐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话音一顿,奕天一边慢慢吃着核桃抬头向游小真看来道:
“话说回来,你身边那个司掩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知道绝杀的事?”
游小真还没来得及答话,奕天拧着眉头又问:
“而且……他说你身边有能产生绝杀抗体的人?”
游小真慢悠悠的点了点头,他轻轻叹了口气道:
“这个人的身份一时半刻怕是不好让师父知道,飞鹰军当年之所以会在地下设施里死了那么多的兄弟,一定要说起来跟这俩兄弟也脱不开……”
游小真说到这,突然蹙紧了眉。
奕天听他四哥话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不由抬起头来看向了拧起眉头的游小真,他眨眨眼,渐渐停止了手中剥着核桃的动作问:
“怎么,四哥?”
“在我身边的人?阿掩认识的在我身边的人……”
游小真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奕天道:
“跟十数年前那场行动挂钩,一个在我身边,且又是我和阿掩都认识的人……难道说?”
奕天沉默不语静静看着游小真,游小真抬起头来看向弟弟突然压低声音道:
“天儿,你最近找个时间,想办法让你的人把四哥弄回游家行吗?我需要前后大概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不能让乾天坤地叔他们知道我去干嘛了,更不能在暗狱记录里留底,还要尽快。”
少年沉默着想了一会,他下意识向厨房那边看了一眼,这才转过头来对着游小真小声道:
“技术部那边你得安顿一下,那边我插不上手,我只能确保把你弄出去。”
小真微笑着向他弟弟看了一眼道:
“出去简单,技术部的职员总也得有外出的时候吧。”
奕天点了点头道:
“我找个由头把我的人派去跟着你,他们会负责帮你解决跟着你出去‘办公差’的人。”
游小真对少年的话没什么意见,片刻,他又想起了什么道:
“让你那澜姐在里面接应一下我们,晚点的时候我要和师娘单独聊一下,我要把阿鬼带回来,你让她无论如何想办法给阿鬼做个身份,不要叫乾天叔他们察觉到了。”
奕天虽不知道游小真为什么一直在刻意回避着父亲进行一切安排,但他明白他四哥自有用意,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
“好,我知道了。”
……
……
【五十五、晚饭时分(一)】()
六点五十五分的时候,紫教授下班回家了,季节渐渐走入了深秋,从屋外归家而来的紫妈妈携着一身秋天傍晚独有的气味,小真非常熟悉这种味道,那充斥在他整个童年与少年时代,几乎每个傍晚,迟迟归家而来的师娘都会站在门口一边放下手提包一边朝着屋中微笑道:
“两个臭宝,我回来啦。”
这一天也不例外。
携着一身屋外的凉,却更带着独属于紫妈妈的气味,她用钥匙打开家门踩着并不太高的典雅高跟鞋走入家门,紫眮站在鞋柜前一边换鞋一边唤道:
“我回来啦。”
小真有些慵懒的轻轻靠在沙发上,因为睡得久了便换了个懒洋洋的姿势斜坐在了沙发上。他前半刻本还在同弟弟聊天,此刻已经歪着脑袋朝门口的紫妈妈微笑道:
“师娘。”
紫眮笑着转头向他瞧了一眼,坐在小沙发上的少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朝她招了招手,天儿说:
“妈妈~”
紫眮含着温暖的笑意却又有些埋怨的前后分别看了两个孩子一眼,她说:
“一个比一个不老实,身上是不疼了?怎么跑到楼下来了。”
天儿扭过头笑他四哥,游小真下意识的笑了,他朝他师娘做了个鬼脸,撇了撇嘴这才道:
“疼~”
他说完这个字又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厨房的方向装作十分委屈的模样道:
“等会您可得帮弟子好好说说。”
紫妈妈换好了鞋,脱掉了风衣挂在衣架上转过头来白了他一眼说:
“你师父打你打错了?叫你一天抽烟,这回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再抽!”
说着话,人却顾不得喝口水径直了走上前来摸了摸游小真的额头,在确定了后者已经不再发烧后这才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指了他一下道:
“那么重的伤还不老老实实在楼上睡着,叫你一会再折腾的发了炎烧起来你就高兴了。”
“哎呀师娘……”
游小真叫他师娘唠叨的有些怕了,一时苦了脸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紫妈妈说:
“真儿都睡了一天了,再睡下去岂不是要长毛了,那以后就不该叫游小真该叫游长毛了!”
紫妈妈叫他说笑了,伸出手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瞪他:
“从小到大从来就不让人省心。”
游小真嘿嘿笑了一下,往沙发一边蹭了蹭拍拍空出来的位置道:
“太奶奶您上班劳累辛苦,快快请坐,小天子!”
游小真转过头去给奕天使了个眼色佯装吹眉瞪眼道:
“你还不赶紧去给我们太奶奶端茶倒水?”
奕天叫他四哥也给逗笑了,站起身来略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转过身去客厅的另一角给二人“端茶倒水”去了。
游小真一时笑嘻嘻的看着弟弟的背影,颇为满意啧了啧舌道:
“这有个弟弟就是好啊,使唤起来真是得心应手。”
紫妈妈坐在他身旁有些无奈的笑白他一眼,道:
“说正事,看你这臭小子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小真“哗”了一声佯装吃惊,转过头来张大了嘴说:
“太奶奶果然天人,您简直就是神了!”
“少拍我马屁。”
紫妈妈见他越来越没个正经,狠狠瞪他一眼道:
“再不说正事师娘去厨房帮着做饭了。”
游小真“哎”了一声,伸出手去拽住紫眮开始撒泼打诨道:
“有事有事,您别走您别走,真儿是真的有正事要和您商量,真儿想知道,您是通过什么才能准确确定出绝杀的抗体的?”
紫眮闻言愣了愣,她一时正经向游小真看来。
游小真抿了抿唇,突然有些无奈道:
“这事真儿只能和您说,真儿可能发现绝杀的抗体了,只是这个人的身份只怕得劳您帮着保密……”
游小真渐渐拧起了眉,他看着紫眮字句郑重道:
“您知道,十六年前师父的飞鹰军曾遭友军背后捅了一刀,也正是因为这一刀,飞鹰全军才落下了个泄密之罪。真儿身边有两位身手不凡的亲信,他们明里的身份是帝国通缉之犯,但实则……”
游小真向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这回压低了声音小声道:
“但实则此二人曾经更是编录在帝国特工行动组下最顶尖的两位特工,同时,也正是十六年前受命于背后捅了飞鹰军的行动小组成员。”
紫眮的眸子微微一沉,游小真郑重看着紫眮继续说着:
“即使师父他心里很清楚造成这些事的根本原因压根不关底下的一线行动组成员,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会不在意,毕竟……”
小真没有再说下去,紫眮却明白这孩子没有说出口来的下话。
毕竟……
人非圣贤,以男人的性子与多年前飞鹰遭遇一事来看,他能做到不去追究便早已是气度过人,可若此二人不请自来暴露在他面前的话。
——于情于理,那都是确确实实的血债。
紫眮长长叹了口气,她突然想起什么问面前的年轻人:
“真儿,关于你师父的事,你知道了多少?”
“不太全,但……”
游小真拧着眉一字一句郑重开口:
“结合一些摊在台面上的事件与阿掩向弟子透露的信息来看,只知道飞鹰被抹杀一事确实是被冤枉的,并且知道此事和多年前您带队研发出的生化武器‘绝杀’息息相关,可再深一层的……”
游小真摇了摇头,继而又沉默了一下道:
“不过其实并不难猜测,毕竟这世间之事,归根到底终是与利益密切挂钩,想必是碍着了什么人的利益罢。”
紫眮轻轻叹了口气,她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游小真的头,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
阔别足足三年有余,游小真回到了家来和师父师娘弟弟一起吃三年之后的第一顿家常饭。
饭是在客厅吃的,期间男人落座之后挥了挥手示意站在一旁侍奉的刘婶道:
“你也坐。”
刘婶多少有些不自在,她干干笑道:
“苏先生,我就……”
“您坐下吧。”
紫眮微笑着站起身来拉了刘婶一把,她将刘婶安排在自己身旁的位置上握着后者的手柔柔笑道:
“咱们就是吃个家常便饭,没那么多规矩,你瞅我们家的臭小子还在沙发上横着呢。”
紫眮指的自然是此刻趴在沙发上正和弟弟打闹中的游小真,后者听到师娘如此说来,扭过头来做了个鬼脸一本正经道:
“我是伤患!理应要被特殊对待!”
紫眮笑着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妻子身旁的苏萧焕已冷冷瞪他一眼呵斥:
“趴就好好趴着,吃个饭也不老实,趴不住你就下来站着!”
游小真撇了撇嘴,不再伸手和弟弟打闹,他蔫巴巴趴在沙发上扭过头来用胳膊肘戳戳身旁坐着的天儿道:
“天儿四哥要吃葱花饼。”
少年忍不住的笑了笑,他伸出手去茶几上撕了半块葱花饼来转身对身后的游小真道:
“四哥,喂你?”
游小真趴在天儿身后“啊”的刚刚张开了嘴,便听沙发那头的男人拧着眉头再次呵斥:
“他手也伤着了吗?越来越没样子!叫他自己吃!”
游小真:
“……”
心中此刻忍不住的想:哎……在游家小爷我都是躺在床上等人端着盘子来喂的啊!
想归想,到底还是老老实实从弟弟手里接过了葱花饼默默啃,一口葱花饼咬了下去,游小真突然间就什么抱怨都没了。
葱花饼真的很普通。
没有华丽的外表做衣,没有精美的餐具陪衬,这么一个饼想来造价也不会太高,但游小真吃着吃着突然就有些酸了鼻头。
比拉菲贵上若干倍的柏图斯算的了什么?
价值连城的阿尔巴白松露又算的了什么?
人这一辈子,酒肉终归是穿肠而过,即便是穿金戴银终却也难买心中一片安宁。
游小真一口一口慢慢吃着手中这块普普通通的葱花饼,这些年来他天南海北走过太多太多的路更结实着太多太多所谓他们这个圈子中的“上位者”,然而一方水土养就一方人……
游小真此刻觉得,这世界上再昂贵再珍宝的食物也比不得他此刻手中这一块沉甸甸的葱花饼,游小真花费了好久才吃完了这小小一块葱花饼,他转过头,向偶尔同妻聊聊工作上事的男人看去……
“你们中医系这边陈院长要是也退下来的话,能顶住梁子的老人怕是就要都走光了。”
男人转过头,他向妻深深看了一眼。
紫眮似乎有些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道:
“现在院长的位置可不比大哥在的时候了。这些个小年轻们一上来,对在位的老人们指手画脚的,虽说有干劲是好事,但你也知道,这学术界总归是得有几位大拿的,不能一味放着他们借着改革的名头瞎胡闹。”
紫教授摇了摇头,想起什么又道:
“这几年拨下来的款项虽多,任务量却也重,这钱说实话真的不好拿。都说教师这个行业越来越市侩,可大环境就是这样,不市侩哪行,不市侩的那就得饿肚子。”
闻言,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他悠悠叹道:
“还是要纯粹些的好。”
“理倒是这个理,可人呐——”
紫眮有些无奈的看了丈夫一眼说:
“人总得要往高处走的,就说这些个孩子……”
她话音一转,向沙发上的兄弟二人看了过来道:
“他们能甘于寂寞?”
苏萧焕听妻子说到这,也向两个孩子转头看了过来,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看着两个孩子慢慢说着:
“小聪明总是一时的,能够不受诱惑,学会耐住寂寞,方才是成就大家之道。”
……
……
【五十六、晚饭时分(二)】()
“小聪明总是一时的,能够不受诱惑,学会耐住寂寞,方才是成就大家之道。”
两个孩子听男人同妻子聊到这里,下意识的都抬起头向苏萧焕看了过去。
显然,这是男人借与妻聊天之口实则是在同他二人说话,正在喝粥中的少年沉默了一下,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汤匙,抬头向茶几对面的男人看去道:
“可是……”
天儿在斟酌他的话语,他微微低着头,仔细在思考应该如何准确表达自己的想法,他慢慢说道:
“可是当你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时,你会觉得仿佛永远也看不到这条路的终点,你会下意识的觉得孤单,很多时候你甚至会觉得人生来孤零,你会忍不住的懈怠及至怀疑自我,如果……”
天儿抬头向男人看去,他在直面询问男人:
“如果当您遇到这样的情况,您会怎么办?”
在坐的所有人显然都没有料到这孩子会突如其来的问出这样一段话来,男人下意识的转头和妻对视了一眼,他这回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抬起头来郑重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孩子道:
“惰性是天生的,人吃五谷杂粮长大,很多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天性,比如下意识的会选择看似让自己舒适的惰性,但同时,这也正是人区别于普通动物的地方。”
男人伸出手轻轻指了一下少年身后的游小真,说:
“大概三四年前的时候你四哥从外地归来,他同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很有意思,他说——男子汉大丈夫,生来就是为了建一方伟业织一段梦的。”
支着胳膊肘横躺在弟弟身后的小真闻言微笑了一下,苏萧焕看着两个继续道:
“你们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那是需要你们自己去探索一辈子的事。但我要和你们说的是,人这一生很短暂,很多人至死回头时其实都想不明白自己这一生想成为一个怎么样的人,最想要的又是什么……当然,这些问题对眼下的你们来说,其实也不重要。”
男人看着神色中有些迷茫的孩子道:
“这个世上存在着为数不多的幸运儿,这些人有一个共性,他们能在很小的时候就找到一个适合自己,并且愿为之奋斗一生的梦想……”
苏萧焕话说到这,指了指少年身后的游小真道:
“比如说你四哥。”
片刻沉吟,男人又转过头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妻道:
“或是你母亲。”
少年身后的游小真听到这,他用胳膊撑着头咧开嘴轻轻一笑,却听男人又道:
“但更多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普通人,就像我,我不同于你四哥或是你母亲……”
男人说到这,他向身旁的妻看了一眼继续慢慢说:
“我并不是个幸运儿,我七八九岁的时候最想的一件事就是能吃饱饭,后来,我跟随着你们的师爷我的老师离开了大山,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甚至……我也没有想好我未来到底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他看见孩子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渐渐有了色彩,他摊开手来,有些无奈道:
“所以,不同于像你母亲或者你四哥这样的幸运儿,他们的身上永远环绕着光环,他们到哪里去都将万众瞩目,就像是……那时我的两位兄长一样。”
他话音顿了顿:
“头一位秀文伯伯你们都已经见过了,在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给你们秀伯伯做过身边的第一副官,他是我的兄长,同样,也是我的领导。”
苏萧焕低下头,想起了什么又道:
“还有一位叫寒毅,寒毅伯伯出身世家,少时颖悟绝伦殚见洽闻,及至后来文才武略无人可及其项背。”
男人话说到这,似乎有些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下道:
“这二人走到哪里,永远都是哪里的焦点,在很多很多年中,我都只能一步步跟在他们的身后,去拼尽全力奔跑,去倾注一切的追逐。”
奕天显然没想到父亲竟也曾有过这样的一段过往,苏萧焕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去向妻看了一眼道:
“所以在很长一段的时间中,那时候婉儿身边的人都不太想的明白——婉儿为什么最终会选择了我。”
“噗!”
紫眮听丈夫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她伸出手去拍了丈夫大腿一下,翻了丈夫个白眼后笑嗔道:
“讨厌,一天在这和孩子们瞎说什么呢!”
男人似乎也轻轻勾起唇角笑了,他就这样静静注视了妻一会,继而向两个孩子转过了头来,他看着两个孩子一字一句道:
“我同你们说过,这世上最难能可贵的……永远无关于你有多聪颖,一个问题一遍悟不透没有关系,凡事比别人慢一点慢很多又能怎样?老祖宗说,笨鸟先飞,铁杵成针,很多很多的事,栽种它们的时间将非常非常的漫长,因为人生并不是一场冲刺赛。人生是一场马拉松,无论你现在在做什么,只要你永不停下你的步伐,终有一天,它会把欠你们的都还给你。”
苏萧焕轻轻勾了勾嘴角,他伸出手去,轻轻用大手握住了妻的手对两个孩子淡淡道:
“比如……老天爷就把这世上最最宝贵的……婉儿给了我。”
“哎呀!”
紫眮叫丈夫这一下说的面红耳赤,她“蹭”的一把从丈夫抽出了手涨红了脸道:
“简直了,你要和两个孩子说话就说话,动不动在这扯上我是要做什么,多大的人了,说起话来怎么越来越不……”
“夫人别生气……”
苏萧焕一本正经的用那种沉沉的声音慢条斯理说着,他夹过一张葱花饼来转头正经问妻道:
“给你卷个饼吃?”
紫眮白了他一眼,自己伸出筷子夹了一张葱花饼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才不吃你夹的呢!”
一桌子的人这下子忍不住全都笑了起来。
少年坐在他四哥身前,看着对面又一次和妻聊起了工作中事的男人想——不错,即使眼下还不太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一直在这条路上不急不躁的走下去,想必终有一天!
一念至此,他下意识狠狠点了点头,片刻转过头来问他四哥:
“四哥,你还要吃吗?我再给你……”
……
一顿家常晚饭吃了足有一个多小时。
饭后,家里的女主人帮着刘婶一起收拾碗筷,刘婶起先有些惶恐,紫眮一边帮她收着碗筷一边笑道:
“您就别推辞了,本来突然叫您来家里给做饭就很麻烦您了,我呢,也是顺便当做饭后消食了。”
刘婶闻言有些感慨道:
“苏先生娶了您啊,可真是三生修来的好福气,您瞅瞅,您这不正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哎!”
紫眮哭笑不得的佯瞪了刘婶一眼道:
“别人出息我就罢了,您这怎么也跟着一起出息我呢!”
刘婶赶忙赔笑道:
“我这没文化的不会说话,紫教授您可千万别……”
紫眮笑了,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碗筷给刘婶示意了一下厨房那边道:
“天这几日间眼见着凉了,昨天我收拾出来了些孩子们的衣物,您过几日回家的话,把衣服帮着给村子里的孩子们带去吧。”
刘婶闻言不由道:
“那怎么好意思,这年年都让您……”
“没事。”
紫眮微笑间轻轻摇了摇头,她道:
“小伙子长得快,天儿半年就窜高好几厘米,你瞅瞅这都快赶上他爸爸高了,衣服小了放在家里也是放着,您让它们物尽其用,说起来倒是我该谢谢您才是呢。”
刘婶知道这是紫眮在变相的帮她贴补家里,她一时红了眸子,抱着碗筷看着女子道:
“您和苏先生都是大好人,好人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
紫眮柔柔笑了笑,她没有说什么,抱着碗筷往厨房那边走前她想起了扭头看向客厅那边道:
“真儿。”
横在沙发上用一副大爷模样喝普洱中的游小真闻言抬起头,他向他师娘看了过去。
“看一会电视就上楼,尤其是你要多休息,家里没纱布了,明天你跟着我到基地里的医护室去换药,听见了没?”
紫眮在一本正经的同游小真说这个事。
游小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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