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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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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真的很有可能要被寿昇叔骂死,至于二爷……”

    揽月说到这偏过头撇撇嘴瞧了奕天一眼,他道:

    “我还是替你祈求祈求你晚点能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好了。”

    奕天含着笑意瞅他一眼,他腼腆的笑了笑,继而摇了摇头轻声道:

    “这件事一定要究其根本明明……明明是他先没有信守承诺的。更何况如今的我对二爷而言,只不过也仅仅是一个尚且隔着一道寿昇叔的普通手下罢了。”

    奕天说到这很是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道:

    “二爷的性子素来赏罚分明,这事既然是公事想必最后自然也只会把我丢给寿昇叔按你们自由岛的规……”

    “呵。”

    揽月听到这,扭过头又翻了他一个大白眼,同时打断了他的话冷哼道:

    “你这就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懒得跟你说了,反正你等着瞧就是了。”

    揽月说完话,一翻身干脆闭上眼小憩去了。

    奕天有些无奈的向他看去,他就这般目光一时有些复杂的看着身侧的揽月想:揽月永远不会懂,一个没有恢复记忆的父亲,对于自己而言就像是永远隔着一道虽看不见更摸不到但却确确实实存在着的墙。自己的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强烈,以至于他是如此的相信,这种感觉对于尚且没有恢复记忆的爸爸也是一样的。

    消失的记忆,是曾经共同承载过的过去,无论这些过去是福是祸,又或是喜是悲,它们都因为确确实实的存在才塑造了今天的自己而或父亲,而一但消失……

    奕天慢慢扭回头来,他将头扭到了另一边沉默着向窗外漫天的云霞看去,余霞成绮,霞光万道,接天的橘红霞光美的令人几乎难以移开双目,然而——

    少年慢慢闭上了双眼,在这样一片美景下,他有些说不出的落寞,更有些……难以述说的难过。

    ……

    “老首长,自由岛那边刚刚传回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不知您想先听哪一个?”

    秦寿昇的话音落定在豪奢的机舱之中,苏萧焕负着手面无表情转过身来向他看去,男人沉默着好一会的不说话,秦寿昇觉得自己这个诙谐的问题好像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再也没有了反响,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道:

    “好消息是……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老首长家的小子已经成功离开自由岛了,哦对,随行还顺便拐带着我们的揽月小主管一起。”

    苏萧焕在他说完话后冷冷淡淡斜了他一眼,以一副显然毫不惊讶的模样迈开步子向秦寿昇对面的座椅走了过去淡淡道:

    “是吗?”

    说话间,男人淡淡定定坐定在了座椅之上,他伸出手去拿起了先前秦寿昇带来的那份没来及看的计划方案,翻了几页之后才又道:

    “这算是哪门子的好消息?”

    秦寿昇坐定在男人对面仔细想了想很是认真道:

    “寿昇觉得这件事很能说明问题啊,自由岛哪里一般人能随意出入的地方,还是老首长教子有方,可谓有其父必有其子……”

    苏萧焕听到这,忍不住的蹙着眉抬起头来向对方看了一眼,继而适时打断了对方的奉承话冷冷道:

    “有要紧事你就说要紧事,没有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秦寿昇颇有无奈的耸耸肩,而后长叹一口气后以无奈的笑意看着男人道:

    “事实上寿昇觉着吧……其实这事还是挺要紧的,毕竟它还直接关系到了另一件不太好的事。”

    苏萧焕蹙着眉抬头向他看去,便听秦寿昇坐在他的对面慢慢说道:

    “事实上随同信息还传回了一份航线图,我们的小少爷呢……好像是觉得反正追是追不上了,所以……还是那句老话,虎父无犬子,小少爷打算直接去拦截‘出使行动’中的行动组了。”

    ……

【七十、追溯(二)】() 
苏萧焕在听完秦寿昇的话后,他一时阴沉着眸子一动不动盯着桌子对面的秦寿昇,不同于乾天坤地二人,秦寿昇即便是知道男人已经处于一种暴怒的状态,他的表情依然是沉静柔和甚至还含着一丝摆明了看笑话的味道。

    苏萧焕曾与此人共事数年,那些岁月里秦寿昇是他的警钟,是避免他会一叶以障目的“预防针”。

    比起乾天坤地的谨小慎微,秦寿昇在他的面前显得更加的具有性格,同时,苏萧焕不得不承认的是,秦寿昇能帮自己看到很多……自己所看不到的东西。

    于是——

    苏萧焕忍住了心中熊熊燃起的烈焰,他再一次垂下头来潦潦草草翻了翻手底下的行动计划书,好一会才头也不抬沉着话音道:

    “如此……你觉得该怎么是好?”

    秦寿昇坐的很端正,但端正之中同样含着一丝放浪不羁,他眨眨眼,依旧用那种柔和的姿态看向了男人,他勾勾嘴角,笑道:

    “老首长,寿昇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您?”

    苏萧焕抬眸淡淡瞧了他一眼,秦寿昇便也不再等待继续微笑道:

    “寿昇不知道您心中的忌讳是什么,但那个孩子……他明明就是您的儿子不是吗?”

    苏萧焕沉默着,片刻,男人伸出手去合上了计划书淡淡说:

    “不错,他肯定是我的儿子没有错,可眼下来看……我却未必能有你了解他。”

    秦寿昇会意,挑挑眉道:

    “寿昇是不是可以把您这句话理解成为——”

    他抬起头来,眼神温和而深邃,秦寿昇紧紧盯着男人继续说:

    “您对于存在于已经失去的那段记忆中……的您自己,同样没有把握呢?”

    苏萧焕在他说完了这样一句颇显有些绕口的话后慢慢抬起了头来,他一言不发的向秦寿昇看去,须臾:

    “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男人在冷冷的秦寿昇:

    “这种明明只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罢了。然而在这段故事中的陌生人,却是曾经真正的你自己。”

    秦寿昇摇摇头,他温和笑道:

    “寿昇没有经历过,但这件事一定要寿昇看来,您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实在是非常不擅长和自己相处呢。”

    苏萧焕愣了一下,秦寿昇则笑眯眯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捏自己的下巴微笑道:

    “您从以前起就是这样了,越是在乎的东西,便越不擅长于表达。您那时候喜欢嫂子,结果接连三个月天天晚上都从五营把嫂子一直跟到六营也不出去和嫂子搭上哪怕一句话;您接到莫老将军的指令,出任务的时候出了点岔子,老将军觉得事有大有小,权可揭过,可您倒好,大雨天在老将军家的后院中生生跪了一夜,气的老将军骂您简直就是榆木脑袋;还有那时候……”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讲那些做什么。”

    苏萧焕淡淡截住了秦寿昇的话音,显然,他并不需要秦寿昇来为他“科普”这些他所记得的曾经。

    秦寿昇无奈一笑,看着男人忍不住道:

    “我的老首长,说真的,您真的挺没慧根的。”

    苏萧焕抬起头来冷冷瞧他一眼,明显是懒得搭理他的冷嘲热讽,秦寿昇长长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道:

    “老首长,寿昇和您说这些的原因是因为寿昇觉的……您也许可以考虑一下去尝试着不要那么的苛责自己。既然失去了的记忆已经是失去了,覆水难收,便也不必去考虑那么太多。您没必要执念于一个过去……那个记忆中的自己,或者如此期待于一个未来能够恢复记忆的自己,比起已经度过的曾经,或是满怀期待的未来,当下的这个您……才应该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苏萧焕静静看向秦寿昇,秦寿昇温和的微笑了一下,他抵着十指看着面前的男人慢慢道:

    “小少爷是个好孩子,虽然乍一眼看过去很不起眼,但他身上有着您和嫂子的很多特质,他像您一样坚定执着,同时也像嫂子一样温柔细腻。他虽没有嫂子那般聪慧,但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我们这群人起起伏伏埋着头走过了大半生,回头展望时才发现,这条路上但凡大成之人,比起天赋或着家世来说,更重要的……却是要足够的坚定执着。”

    苏萧焕静静看着秦寿昇没有说话。

    秦寿昇则慢慢站起了身子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苏萧焕刚刚看完的计划书抱在了怀中微笑道:

    “您一直都是一个坚定执着的人,所以您才成就了今天的您自己,既然您的心中早已有答案,却又何必要过问寿昇呢?”

    苏萧焕轻轻蹙起了眉,秦寿昇在拿着文件离开前一刻,他突然放下了文件站定了身子,他笔直站定在苏萧焕的身侧微微颔首,继而如一棵劲松般挺直了身子抬起头来看着苏萧焕温和慢慢道:

    “老首长,寿昇是万千苍生之中的一介凡人,所以寿昇也会有私心,时至今日对于过去的一切寿昇不会恳求老首长的原谅。但寿昇一定要说的是,寿昇从来都没有背叛过您。曾经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绝不会有。”

    “唰啦”一声响,秦寿昇就这般笔直笔直站定在苏萧焕的身侧对着苏萧焕行了一记军礼,苏萧焕没有说话,他坐定在座椅之中目视着前方却甚至连头都没有向身侧的秦寿昇转去一分。

    秦寿昇的这记军礼维持的时间并不算短,然而直到他礼毕之后收起了桌上的行动计划转身离去时……苏萧焕都没有哪怕再看他一眼。

    秦寿昇离去后的好一会,苏萧焕想起了一个梦,一个多少午夜梦回之中,自己曾一再梦到的梦。

    他就这样慢慢、慢慢的闭上了眼。

    ……

    梦始于一个夜,在一个秘密处决设施内,年轻的军官抬起的手掌之中握着的仍是那把曾带来了多少荣耀与骄傲的枪管,然而这枪口此情此景之下对准的却是……却是自己的兄长——这一路走来自己最最憧憬之人。

    军官就这般慢慢的扣上了扳机,他觉得麻木,他甚至愤恨自己这只手实在是因为经受过了太多太多烈火之中的锤炼,所以即便是眼前之景下他的手依然平稳如初,不见分毫颤抖或波澜。

    “飞鹰将军,还不动手?”

    有冷漠空洞的声音在一旁提醒,军官持稳着黑洞洞的枪管毫无反应。

    “飞鹰将军?”

    那冷漠空洞的声音有些急促了,军官依然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

    又是片刻死寂一般的沉默。

    “萧焕……”

    二哥的话音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含着这样浅浅的笑意与自信,即便此时此刻……苏萧焕的手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萧焕。”

    二哥又唤,他甚至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扭过头向自己看了过来,他说:

    “答应二哥,好好的活下去,不准多想,照顾好弟妹,还有……”

    寒毅含着笑意慢慢垂下了头,须臾,苏萧焕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晶莹的泪光,寒毅说:

    “帮我看着双儿长大。”

    感受到此时此刻不光是手,自己的全身都已剧烈颤抖了起来,却听——

    “动手。”

    寒毅微笑着,却坚定十足的向他看来,苏萧焕觉得自己的手已经颤抖的不是自己的了。

    “苏萧焕!”

    寒毅见他迟迟不见动作,突然之间一敛笑意目光如炬盯着他一字一句喝问道:

    “还不动手?!”

    苏萧焕觉得自己手中的枪管仿佛有千斤之重,他再也忍不住的咬紧牙关话音仿佛挤出牙缝一般一字一句哽咽道:

    “二哥,我……”

    “萧焕。”

    寒毅静静的看着他,苏萧焕从他的眼眸之中看到了自己含泪的双眸,寒毅说:

    “我们发过誓,承下诺,一腔热血塑造成忠骨,军命就是我们的魂!我们是帝国的军人,命令……永远比我们的生命还要重要!”

    苏萧焕咬紧牙关,听到这再也忍不住含泪嘶吼道:

    “即便是你的生命吗?!”

    “不错!”

    寒毅怒目而视额上根根青筋暴起,他目光如电看着眼前的弟弟一字一句道:

    “即便是我的生命。”

    年轻的军官就这样傻傻看着眼前这早已一心归去的炯然目光,他忍不住一时涩了鼻头红了眸子看着眼前的兄长看着这一路走来照亮着自己的前路的男人。

    终于——

    “寒毅……”

    他一字一句,字句之中都含着说不出的悲怆和愤怒,他低下头去摇了摇头后才咬紧牙关慢慢哽咽道:

    “你既然已经拜托了我,我定当全力以赴,但你听好了,我苏萧焕,此生此世,都绝不会再原谅你。”

    是你让我被迫亲手沾染了兄长的鲜血,那可是我这一路走来,一步一个脚印跟他在背后的人呐!

    “我知道……”

    寒毅含着泪一边笑一边哽咽着点了点头,他道:

    “对不起,萧焕。”

    年轻的军官低垂着首没有说话,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寒毅就这样慢慢闭上了双眸……

    “碰”然一声响!年轻的军官傻傻的看向眼前这慢慢倒在了一片血泊中的身影。

    苏萧焕慢慢的睁开了眼来。

    木已成舟,覆水难收,秦寿昇在寒二哥最终被判处一事之上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时至今日……还去讨论到底是不是背叛又有什么必要呢?

    无论是该原谅的,亦或不该原谅的……

    我们早已都是双手沾满着鲜血的罪人了。

    ……

【七十一、同一片天空】() 
秦寿昇离去后,苏萧焕知道他说的并没有错,对于如何对待那个孩子,自己的心中早已有了确切答案,即便有太多太多共同的过往而今烟消云散,但有些说不出的东西它们早已烙印在了灵魂的深处——苏萧焕是如此的清楚,那个孩子就是自己的血脉没有错。

    男人一时阖实了眸子半坐半躺于高档的皮椅之中,好一会后他极其缓慢的睁开了眼来,轻轻一声叹息,他敲了敲脖颈之间的通讯设备淡淡道:

    “给我接入X918频,我要和机上驾驶人员通话。”

    操作人员应了一声“请您稍等”,在通讯设备传出短暂的忙音之后,苏萧焕听到了那边传出一个虽然尚且微有青涩却同样已经开始渐有沉着的声音。

    “喂?”

    少年人的声音干脆利落,话音里含着三分疑惑与七分镇定。

    苏萧焕并不打算陪少年做多余的寒暄,他沉着眸子对着夹在衣领上的通讯设施冷冷问着:

    “你在做什么?”

    说话的同时,苏萧焕明显听到了设备中传出“噌”的一声坐起声,却又听:

    “爸……”

    这未能全部说出口的词狠狠一拉长,奕天将剩下的另一个字生生咽回了口中。这一头的苏萧焕即便此刻看不到他,却都能感到少年的神色肯定是微微一黯,孩子沉默了一下说:

    “您没有信守承诺,二爷。”

    奕天忍了忍,却还是没忍住又说:

    “您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苏萧焕在沉默,他一时没有回复少年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却是通讯设备那头的孩子有三分颓丧三分难过又一次嘀咕道:

    “是了,反正您肯定又是要说您不记得了。”

    奕天看不到,但通讯设备这段的男人在这一刻间却是再也没忍住的轻轻弯起了嘴角,苏萧焕从先前坐起的姿势又一次躺靠回了皮椅之中,他扭过头看着此刻被霞光涂满了的窗外,他甚至在飞机的玻璃窗上看到了那倒映出的浅浅笑意,他的眉目不知不觉间又柔和了几分。

    男人说:

    “你刚刚说的我的确是不记得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似乎都已经看到了通讯设备那头的孩子此刻是一副什么表情,笑意忍不住的又深了几分,他将自己更舒服更慵懒躺靠在皮椅之间望着窗外轻轻道:

    “不过有一件事却无关乎于记不记得,爸爸觉得你现在肯定是欠收拾了。”

    通讯设备那头的奕天骤然一愣,在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时,便听慵懒靠在皮椅之中望向云霞的人儿淡淡问他:

    “胳膊不疼了?”

    奕天随着父亲的询问低头向自己尚且未拆石膏的胳膊看了一眼,他突然之间有些红了鼻头,虽没之前疼的那么厉害了,但到底疼还是疼的,毕竟伤势还未痊愈,使劲过大的时候仍旧会有撕开般的痛,于是他摇摇头,却又点了点头后小小声道:

    “不影响大碍的。”

    苏萧焕听出孩子的话音中带着五分的委屈和另外五分逞能,他的眉目无声之间又柔和了几分,他长长叹了口气,就这般出神似的直勾勾看着窗外红霞好一会后突然唤:

    “天儿。”

    通讯设备那面的孩子显然是怔在了这样一句称呼后,便听男人轻轻说着:

    “你看窗外。”

    奕天下意识扭头向窗外看去。

    成片的云霞,晕染了整块天空。

    父子二人就这般沉默无言的看了好一会好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

    “好看吗?”

    男人淡淡问。

    短暂的沉默——

    “好看。”

    孩子轻声答。

    轻轻一弯嘴角,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投射在云霞漫天的窗外,他道:

    “有时候……爸爸会觉得生命真的是很神奇。就像这天虽然很无边无际,地虽然很广袤无垠,但爸爸却依然能够在同样一片天空下和你看到同样一片美丽的云霞,对吗?”

    即便知道父亲一定看不到,但奕天还是无声的轻轻点了点头,便又听男人话音沉沉慢条斯理继续说:

    “这是生命给予我们的馈赠,去感受,去认知。儿子,你不能再轻易把自己作为筹码,因为活着……并不仅仅只是活着。生命之所以宝贵,是因为这一路它只有一次,失去了便就是失去了。”

    奕天大概搞明白父亲想和自己说什么了,他雾着眸子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

    “那么您呢?您一直一直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我们只留您一人置于险境……难道只有我们大家的命是命,您的命便不是命了吗?”

    苏萧焕被他问的沉默了一下,良久,男人才长长叹了口气道:

    “傻小子,爸爸……爸爸有非做不可的事。”

    生命虽然无价,可这世上,依然有很多比无价更宝贵的东西。

    “可是……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要该怎么去说……”

    奕天突然涩了鼻息,他握着通讯设备一字一句道:

    “因为……因为……因为我明明就和爸爸一样,也有许多非做不可的事啊!”

    不要仅仅再把我一人当做孩子护在您的身后了,我愿意在您面前做一辈子的孩子,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全然无法陪您共担风雨。

    我不想长大……但如果有所需要,我同样也早已是一把能够破开长空的利剑了。

    ……

    这通不长不短的通讯被挂断时,奕天伸出手去狠狠揉了揉尚且有几分红肿的眸子。

    揽月在一旁拄着脑袋斜眼瞧他,好一会后才翻了个白眼继续拄着脑袋道:

    “爱哭鬼。”

    奕天被他说的一滞,转过头狠看了他一眼,揽月继续翻着白眼道:

    “难道不是吗?刚刚也没见二爷说了个就见啥你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少年原本不是什么口齿伶俐的人,听到这又是一滞后才冷冷回道:

    “不关你的事。”

    “是是是。”

    揽月又翻了个白眼后懒洋洋拄着脑袋继续道:

    “所以说爱哭鬼接下来我们是去哪?”

    少年在揽月说话间已经调开了航向系统,他沉默着看了仪表盘好一会又拨拉了一下什么道:

    “爸……二爷他刚刚叫我们赶去这个补给点,在这里等待一线补给部队人员到了后跟他们一起过去。”

    ”嗯。”

    揽月拄着脑袋挑了挑眉道:

    “不管怎么说也是从‘叛逃人员’变成正规军了,这是个好现象。”

    他说话间见奕天依旧在紧紧盯着航向系统瞅,不由皱着眉向少年看去道:

    “搞什么?你是不是又想出什么……”

    “我们这次的‘出使计划’针对行动到底是要做什么?”

    奕天突然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

    揽月被突然问的微微一愣,仔细想了想才道:

    “出使计划的本身,好像是帝国派出了个高官去我们即将要去的那个小岛国上,他们要详谈一下小岛上不久之前刚刚发现出了某种新型能源问题。”

    揽月说到这挠了挠脸继续道:

    “但事实上远在帝国派出使之前,大爷曾因为这个被发现的新型能源派出了咱们失落之土上的好几波谈判专家,只不过……”

    “只不过?”

    奕天下意识皱着眉扭头向揽月看了过去,揽月显得颇有无奈微微一摊手道:

    “只不过这中间咱们失落之徒派出的谈判专家失踪的失踪,跑路的跑路,反正没有一组到达那个小岛国就是了。”

    奕天听到这下意识撇了撇嘴很小声道:

    “就他在失落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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