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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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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两个孩子那边走去。
半成品的大雪人就这样静悄悄的立在飞雪之中,这一刻,仿佛连它的嘴角都添上了一丝笑意。天地一片浮白,或远或近的爆竹声声入耳,即便生活中尚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烦心事,但此情此景下,苏萧焕却觉得,这一年关中的大雪,下出了有别于往年所有……那帝都大雪的味道。
千里别乡年,飞雪不知寒。
……
(新年番外)【十四、情怀梦】()
爷三个在大雪中玩够了闹累了,苏萧焕也不讲究,拍拍廊前的雪一弯腰干脆坐了下来。天儿从他背后凑过来像个小树懒似得挂在他身上,苏萧焕也不管他,只伸出手去拨开积雪拽出根树枝以枝为笔,他在白花花的积雪上写了个字,问此刻背后的小树懒说:
“认识吗?”
天儿挂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歪歪小脑袋看一眼,认真想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的说:
“是馨吗?”
苏萧焕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屁大点的孩子竟然能认识“馨”这个字,他沉默着点了点头,在“馨”字前又依次写下了三个字说:
“教你个词,叫惟吾德馨。”
这个词天儿当然不认识了,在他低下头等父亲给解释的时候,苏萧焕已转过身去一指身后这仿古建筑的温泉会所说: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这词可以用给你舅爷爷,爸爸这辈子见过不少人,这老人家值得旁人竖个大拇指。”
天儿一时听得似懂非懂,继续搂着爸爸的脖子挂在后者身上糯糯说:
“爸爸,为什么要竖大拇指啊?”
“儿子,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不一样,所以人们的追求和信仰也就大相径庭。有些人贪财,有些人求权,有些人呢想要地位,还有些人想获得别人的尊重……”
苏萧焕也不管身后这孩子是否听得懂,他捏着手中的树枝若有所思的看着廊檐的飞雪慢慢说:
“这些都很重要,但这些也都不重要。人生而在这人世走了一遭,死后不过都是黄土一抔洒还于天地之间。所有人都逃不脱生与死,这是生命的恒常。”
苏萧焕说话间,在积雪上画了一个圆圈,小团子搂着他的脖子,眨巴着小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抿了抿嘴唇小小声说:
“那岂不是……大家都一样了?”
苏萧焕的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小真不知何时也玩累了此刻双手搂在脑袋后站在男人的右手边同样静悄悄的听,男人依次看过这两个孩子,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说:
“对,大家都一样,可也都不一样。”
他用手中树枝一指屋子的方向说:
“就如你们这舅爷爷,他是个普通人,一辈子都在给老板开车,可爸爸却十足的敬佩他。因为倘若没有他,就不会有你妈妈,没有你妈妈,自然也就不会有现如今的你们。”
苏萧焕说话间指了两个孩子一下,他的表情很平静,但平静之中却隐隐有些感慨,他慢悠悠的说道:
“人一辈子活的是否了不起从来不在于他有多少钱亦或有多大的权利,而在于这一路上他改变过什么又留下了什么。当年,这舅爷爷的善念改变了你母亲,所以,在你母亲往后所有的人生中她都不会忘记她曾受过善念的恩惠,名为爱的火种是可以传播的,人都会死,可有些东西,却永远不会消逝。”
小真听苏萧焕说到这,突然若有所思讷讷念道:
“那……那名为恨的东西呢?”
“老四。”
苏萧焕伸出手去,他用大大的手掌揉了揉小真的小脑袋,他看着眼前这无声向他看来的孩子,示意后者坐到自己身边后这才慢慢道:
“虽然试图改变的这条路要远比憎恨艰难的多,但男儿堂堂七尺之躯,素来不都该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小真听师父如此说来,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揉揉小鼻子,坐在苏萧焕的身旁须臾间已恢复了往日里拽拽的模样道:
“难得住一般人的难题怎么可能难得住小爷我嘛!”
苏萧焕听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如此说来,只道这臭小子真是快要尾巴都捅上天了。所以他先是瞪了小真一眼,片刻却是叹了口气悠悠说着:
“人间正道是沧桑。倘若真想改变,又哪里是一朝一夕之事。便是不说他人,就只说……只说那飞鹰,不也只不过是这长河之中的一枚马前卒吗?”
游小真听得愣了愣,这回扭过头来看着身旁的师父下意识问道:
“师父,飞鹰是谁?”
苏萧焕一时沉默着,许久,他又一次的揉了揉身旁这孩子的脑袋淡淡说:
“一个已死之人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小真眼睛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在他张开口还想问句什么的时候,苏萧焕已站起了身子抬手一指屋子的方向说:
“走吧,你师娘那边应该差不多了,我们进去看看。”
苏萧焕说完话,当先迈开步子就此向屋子里去了,留得背后两个孩子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后,天儿看着小真小声说:
“四哥,飞鹰是谁?”
“四哥也不知道。”
小真老老实实摇了摇头,而后又向苏萧焕的背影瞧了一眼,他撇撇嘴,沉默着想了一会这才说:
“但四哥觉着吧,师父虽然嘴上说着没什么好说的,可分明还是挺在乎这人的,怕不是欠了钱吧?”
“噗!”
天儿听到这嗤声笑了出来。
小真也明显是在逗弟弟,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天儿的小脑袋,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一笑说:
“先不管那什么飞不飞鹰的,四哥刚刚想到个辙儿,那什么破土包子,等等进去非要他好看!”
天儿自然高兴的拍拍手,连声追问游小真要怎么办。小真笑的狡黠,冲着天儿一招手压低了声音说:
“你来你来,四哥偷偷告诉你!”
天儿附耳去听了。
走在前的苏萧焕自然是不知道身后那两个孩子密谋了什么,但他的心思在刚刚之后骤然变得有些凌乱,他下意识的,转头向窗外的飞雪看去,他想——
飞鹰是谁吗?
一个已死之人罢了。
那么苏萧焕却又是谁呢?
每个午夜梦回之时,你又可曾记否,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啊!
……
(新年番外)【十五、见血封喉】()
游小真和天儿进屋的时候,那什么“二伯”果不其然还在和杨欢一桌子打牌。
苏萧焕前脚刚进了门,身子还没走到里间呢,便听身后一声暴怒,好像是那什么“二伯”拍桌而起更掀了桌子。男人本不想搭理这人,可听怒骂之间竟揉了几句“小兔崽子”,苏萧焕心道这整个屋子里能称得上小兔崽子的也就只有那俩了,这一转头后,果然看到游小真正叉着腰,雄赳赳气昂昂以一副大爷的表情……站在天儿的身后。
“……”
那什么“二伯”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很明显若想收拾个游小真跟收拾小鸡也没什么不一样。不过小真的身前此刻站着小护卫般的天儿,自家儿子的身手苏萧焕心里有底,虽还年幼,在那什么“二伯”手中讨不来好,但也不见得会吃亏。
若要换在往常,苏萧焕眼见这两孩子跟一个长辈起了争执自是得出出面的,但他这回却罕见的只是驻了足,一言不发沉默着摆明了一副打算瞧瞧热闹的模样。
“我刚刚的牌明明就不是这几张,一定是你这小兔崽子刚刚在我身边的时候偷换了!”
五大三粗的“二伯”正在大怒,几人打牌是玩钱的,数额还不小,听话语中想来是“二伯”这把输的不轻。
游小真站在弟弟身后挑挑眉毛,一听这话鼻孔出气哼了一声后很不屑说道:
“我偷换了?你木头疙瘩啊你,一个这么大的大活人还能让我一个小孩把牌偷换了,输了钱想赖账就明说嘛,有必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你!”
“二伯”的样子气的不轻,此刻连很远外的苏萧焕都看了他肥头大耳的额头上有许多暴起的青筋。游小真才不搭理他,他翻了对方一个白眼嘴上半点也不饶人道:
“你什么你?看什么看?再你再看所谓的愿赌服输,你刚刚加码的时候翻了四翻,你不掏钱瞪着我难道想要我给你掏啊?”
“二伯”被小真堵得没话说,更何况他手上还真拿不出这小子换了牌的证据,可自己刚刚明明眼睁睁拿着的“一条大龙”,怎么等到这开牌的时候竟连个虫都不是了呢?
站在通往里间前的苏萧焕却心里跟明镜似的,游小真曾有一年独自在外浪迹飘零的经历,其实很难想象当年一个年仅九岁大点的孩子又是怎样一个人在外生存下来的。但这些年游小真跟在苏萧焕的身边,苏萧焕却发现他会许多寻常孩子不会的东西。
这些东西说道起来有些摊不上台面,算是些偷鸡摸狗的小把式。这就是这些常人所不耻的小把式,却确确实实让彼年那个九岁的孩子一人在外活了一年。
拔葵啖枣,谎话连篇。游小真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碰一下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顺走对方的钱包,自然就可以做到悄无声息的换走那二伯桌面上的牌。
二伯先是输了一大笔钱,更兼叫游小真这屁大点的孩子冷言冷语的一激。此刻怒火中烧,竟是再也顾不得其它抡起那肥硕的大手瞪圆了双目就掴下了这一巴掌说:
“有娘生没娘养的兔崽子,我这就替你家长辈好好教训教训你……”
天儿到底年岁还小,没想到面前这大胖子竟是发指眦裂说怒就怒,且他个子矮,对方这巴掌分明是抡圆了越过他的头顶朝着游小真去的,天儿刚想拦的时候已眼见着有些来不及了。
就在他吓了一跳大喊了一声“四哥”想要转身推开游小真的同时,“啪”的一声响,那大胖子的手却是和一个凌空而来黑兮兮的东西在空中相撞,继而就听见胖子“啊”的一声惨叫及看见一只黑色的手机打着旋落在地上摔的七零八落的惨状。
苏萧焕的眼中少见的有了愠色,但他素来是火气越大越沉冷的,所以他此刻冷目站在原地,就这样一言不发慢慢收回了那刚刚丢出手机的手。
胖子原本手抡的狠,又在空中和男人倏然丢来的手机相撞,虽不至于断裂骨头但也好不到哪去。一时半刻间他这手是抬不起来了,所以当他捂着手吸着气怒目抬头刚要和那头的男人说句什么时,苏萧焕却已冷着脸沉声先说道:
“我家的事还轮不到旁人来指点。老四!”
男人这后半句话自是在叫游小真了。
游小真在对方刚刚那句话后此刻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好,他少有的,这会儿攥紧着小拳头仿佛没听到苏萧焕说什么般静静看着眼前这面容狰狞的胖子——有娘生,没娘养。苏萧焕知道,母亲这个词,对于这孩子来说素来都是提不得的逆鳞。
就在游小真微微低下头去,先是沉默片刻继而竟是一边挠着头一边抬起头来对着胖子咧开小嘴一笑之时。苏萧焕先是一愣,继而再也顾不得其它连忙箭一般射离原地冲到游小真身前一把就把后者抱了起来,同时,男人沉声对着暗狱两个小年轻喝道:
“小陈!”
小陈令出即行,他纵身向前来,竟是一把将那胖子“二伯”扑倒在地。在场众人几乎都没有看到,在小陈扑倒胖子二伯的同时,正有一根发丝般纤细肉眼极难发现的针顺着胖二伯的耳边擦了过去。
这是游小真平常玩闹在暗狱科研室中刚刚研究出来的东西,射发的装置很精巧,就在他的袖管之间,射出来的那根针却很要命——那是世界上最毒的三种蛇毒凝练而成的针,比见血封喉还要见血封喉,只要擦破人体哪怕一丝皮,没有血也是死路一条。
苏萧焕此刻把游小真抱在怀里,后者少见的乖乖沉默着,既不挣扎也不说话,但他的眼神还是看在那被小陈压倒在地的胖子身上的。游小真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就静静让苏萧焕抱着他,而他看着那地上的胖子,他的脸上既无笑意也无多余的表情。
苏萧焕此刻抱着这个孩子心里也有些难过,他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放任这孩子瞎胡闹,于是他安抚似得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他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唤了天儿一声便抱着游小真转头走了。
留得身后,那全然不知自己刚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胖子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着:
“你他妈的谁啊,突然扑倒爷爷我是干嘛?你是不是想跟我动手……”
……
(新年番外)【十六、冷颜怒】()
苏萧焕抱着游小真往里屋走的时候,十一二岁的游小真就这样静悄悄搂着男人的脖子也不说话。
有娘生,没娘养。
这话倘若换给旁人,自也就是当一句寻常骂人话听了。可苏萧焕却知道,这简简单单六个字的骂人话落到游小真的耳朵里意义却大为不同,对于自幼丧母的小真来说,这已不仅仅是一句骂人话了。
苏萧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个孩子,小真也不吭声,他就静静让师父抱在怀里沉默着搂着后者的脖子,天儿有些担心的跟在父亲身后,时不时抬头向沉默中的哥哥看一眼。
“师父……”
苏萧焕原本是想进屋里去找妻的,但闹出这么一出他却转了念头干脆带着两个孩子从里屋的侧边出了门向他们住的屋子走去,一路上游小真都不太说话,直到眼见着快到了“出云轩”时小真才搂着他的脖子轻轻说:
“对不起啊,害您砸了手机。”
苏萧焕听他说这话时低下头来看了他一眼,他此刻以一只手抱着游小真,另一只在口袋里摸着房卡,男人淡淡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你往后挣钱了,给为师买好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没了外人自也就放下了戒心,游小真难过的表情在苏萧焕这句话后渐渐有所好转,他下意识的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又一次小小呢喃着说:
“什么时候才能挣钱啊,要是以后真的能挣钱,我就专门给您设计一款。”
苏萧焕似乎是微微弯了弯嘴角,恰在此时房门开了,他一边伸出手推开门一边淡淡说:
“你还小,往后可挣钱的日子多了去了,什么年龄段就该做什么年龄段该做的事。况且这几日里没了手机,为师刚好落个清闲,省的乾天坤地有事没事都事无巨细的瞎汇报。”
“噗嗤”一声,到底是个孩子经不得逗,游小真在男人怀中笑出了声。但他就这样笑了半晌,那素来弯弯笑的小眼睛突然就有了泪色,他小小声说:
“师父,我本没想杀他的,可我……”
可我克制不住,小真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苏萧焕正在弯下腰把游小真往床上放,听到这只说了一半的话一时沉默着,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坐在床边脱了游小真的小鞋子淡淡说:
“闹腾了一天了,和你弟弟先歇一会儿,等饭好了为师叫小陈来叫。”
苏萧焕说完这话,起身就要走,游小真却突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小真脸上罕有这种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看着苏萧焕因为忐忑竟有些结巴起来:
“我……我是不是叫您失望了?”
苏萧焕刚刚没有答话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有些懊恼自己最开始没阻止这整件事,最终才闹得伤害到了这个孩子。他没本细想,但此刻看到小真忐忑更有些惊慌的表情时,他才觉得事件有些严重,于是他本要作势欲起的身子又稳稳坐回了床上,他看着眼前的孩子沉沉说:
“把那手腕上那东西解下来。”
男人自是指那只可以发射见血封喉针的发射器了,小真赶忙将那像手环一样的自制发射器解下来交到了男人手中。
苏萧焕接过发射器来沉默着看了一阵子,这东西原理倒是很简单,靠的是一个内置弹簧和卡扣。难得在小真将其改装成了一只手环的模样,这需要极其精巧的手艺及缜密的设计图。
比起枪械类冷兵器,这只手环发射器的射程不会太远,但用来防身足以,而且还厉害在倘若处于近身作战,这么细的针,便是苏萧焕他们这类人躲避起来都极有难度。
男人听见自己的心中有悠悠一叹,这孩子称其为玩具,可这早已不是一个玩具所该具有的杀伤力,更何况倘若再配合上那只“见血封喉”的杀人针……
男人觉得有些话必须提前要和这孩子讲清楚,他道:
“无论如何,杀人的念头不该有,但这大过年的,有些事等过了年再说。”
他说到这,又将那手环在游小真面前摇了下道:
“这个东西,为师没收了。”
游小真自然没有什么异议,苏萧焕也没再说什么,他伸出手去沉沉拍了下小真的脑袋,这回转过头去看着一直在旁的天儿说:
“和你四哥待在屋子里,小陈哥哥没来之前,谁也不准出去。”
天儿乖乖点了点头,明白这算是下了禁足令。苏萧焕便将那只手环揣在了口袋中就此转身离开了。
……
一个人再回大厅的时候,因为刚刚那出不太愉快的闹剧,大厅中三三两两的棋盘麻将娱乐都已经散了,胖子二伯正阴着脸坐在上首的位置,欢欢陪在旁边点头哈腰的明显是在巴结讨好他。
苏萧焕进来的时候面色一如往常,他依然是沉着声没有什么情绪的模样。
倒是那胖子二伯见他还敢进来一下来了劲,站起身子咋咋呼呼一指他叫道:
“你他妈还敢回来,你给老子滚过来!”
苏萧焕驻足,站在离门口三步的地方扭头向那胖子看去,他脸上的表情……还是先前那般,但隐隐却有些冷漠平静到令人心底发憷。
胖子见他不动弹,气势汹汹一撸袖子离开了原座一边冲上前去一边骂骂咧咧着:
“老子管你是哪路来的神仙,老子今天非要叫你好看……”
“二伯,二伯,二伯,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杨欢见状赶忙从后抱住了胖子的身子,试图拦住胖子身影的同时他使劲在胖子背后朝苏萧焕使眼色示意后者快去避避风头,但苏萧焕依旧是那副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模样站定在原地一言不发。
“姐夫!”
欢欢有些拦不住了,几乎央求般叫了苏萧焕一声。
苏萧焕看了杨欢一眼,他没什么表情的,冲着杨欢点了点头,继而迈开了步子。杨欢脸上刚见喜色,起料男人竟是表情毫无大踏步径直走到了胖子跟前,他淡淡说道:
“欢欢,松手。”
抱着胖子的杨欢怔了怔,一时傻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胖子却先来了劲一把甩开身后的杨欢骂骂咧咧道:
“听不见吗你,这才对,乖乖上来叫我打一顿不就好……”
却听“碰”的一声响,在场中的众人,除了暗狱两个小年轻外几乎所有人都没能看到男人到底是怎么动的手,即便是小陈小影也只看到了一只拳头的残影。再然后,那五大三粗的身影就仿佛一颗肉球般飞离了原地径直向屋子西北角飞去,期间更撞得桌椅板凳狼藉一片。
胖子最后撞在屋内西北角上不省人事了。
苏萧焕没什么表情的打完这一拳后,照旧冷着脸伸手去在上衣口袋中掏了掏,须臾,他掏出一张纸一支笔来在上面写下一个电话号码随手丢在身旁的桌子上淡淡道:
“他醒来后若有需要,让他找我的律师。”
男人说完这句话,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般迈开步子向里间去了。
……
(新年番外)【十七、远离是非】()
苏萧焕当然没有什么律师,事实上自他成立暗狱以来,白道上的事虽少不了一些正常流程,可那都是乾天兄弟二人需要去操心的事。所以他刚刚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是狱司乾天的。
苏萧焕千里随妻来到了这故土之地,为的是平平安安过个好年,自不该卷入一些不当卷入的是是非非。刚刚那个胖子怎么看都算是当地的地头龙,于情于理,他本不应该打出那样一拳——可像老四一样,这世间有些事是可以忍的,有些事却是万万不能忍的。
苏萧焕很清楚这拳势必会打出来一些风波,又思及舅舅杨英所托之事,男人一时心中拿定了主意,明儿一早,他就打算带着一家子暂且离开这是非之地。
火苗是要让涨的,此事本不欠东风,再加上自己这么横冲直撞的火上浇油,那胖子怎么看都不是个善于忍耐之人,苏萧焕觉着此事当先放任这把火烧一烧。
可烧起来之前,两位长辈毕竟年龄都大了,他得先把两位老人的事解决了。
思及此,他进屋的时候先给舅舅打了个招呼,里屋之人还不知道外面刚刚发生了什么。苏萧焕见一直忙碌在厨房中的舅妈此刻也在,便站在屋门口的地方一手插在口袋中一手指了下屋外看向妻子淡淡道:
“婉儿,我在外面刚刚打碎了个水杯,你出去收拾一下吧。”
外面刚刚打碎了的又哪止是水杯,紫眮一怔,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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