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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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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了。”
正在拼命仰起脖子看头顶上那一块块奇异造型石头的小真突然伸出手指一指众人眼前正在接近的那一块大叫道:
“师父师娘,你们看前面这两块,看起来好像两只凶神恶煞的怪兽哎!”
正如小真所说,这条仅容一车通过的小路远处,正有一道天然石障化作了一道大门,大门的两边,有两个长相极丑极凶此刻仿佛呲着獠牙般的凶恶怪兽。
苏萧焕还没来得及说话,副驾驶上的紫眮却是悠悠的一声叹息,一个呼吸后,她突的摇了摇头更解开了安全带对丈夫道:
“萧焕,停车。”
车速原本不快,苏萧焕几乎在妻说话的同时就将车停了下来,紫眮也不说话,她只是默默拉开了车门继而走下了车去。
小真和男人都在车上,一时无言注视着不远外那正慢慢踱步到两只巨兽脚底的女子,却见紫眮缓步踱至那道天然石门下,她合十双掌,仿佛对着石门上的两只巨兽念叨了一句什么,继而,她极为虔诚而深深,深深对着两只门边巨兽合掌三鞠躬。待做完这一切后,她做了一个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动作——她将左手的食指中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而将整个右掌贴在那道巨大的天然石门之上,小真虽未听到,但听力远强于常人的苏萧焕却将妻子此刻低声念叨的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紫眮正在说:
“愿我族神灵,庇佑我族后辈;愿我族鲜血,永洒光明之下;愿我族信仰,可与天地同辉;愿……”
苏萧焕听到这,不再要求自己聚精会神听下去,他只是下意识拉开了车门,他站在车门边看着不远外的妻虔诚而恭敬的咏颂这一切,他突然忍不住的,同样合十起双掌,对着不远外那仿佛正审视着人间一切的两只巨兽深深鞠躬而下……
“师父……”
小真将双手搂在脑袋后走下车来时,正看到眼前的男人诚恳恭敬三鞠躬时站起身来的模样,他忍不住的眨眨眼,转过头去又定睛看了一阵儿不远外已经礼毕正在回来路上的紫眮,小真撇了下嘴,说:
“两块怪石头而已,您和师娘至不至……哎呦!”
话都没说完,却尝了一记刚刚走到身前紫眮的暴栗,女子瞪了游小真一眼说:
“真儿,这地方叫做‘阎王渡’,过了这‘阎王渡’就属于是紫家的领地了。刚刚‘阎王渡’关口上的麒王麟王是守护紫家世代的两尊神明,有些话不许再瞎说。”
紫眮少有如此声色俱厉斥责他们这些孩子的模样,游小真一时叫师娘斥的眨了眨眼,好半天后才很无奈的耸了耸肩小声嘀咕道:
“什么嘛……这难道不是封建迷信吗……”
……
(新年番外)【二十一、四季长春园】()
说来也怪,当他们的车一开过‘阎王渡’这道关闸口,汽车外的温度,仿佛刹那间竟升高了足有八九度。
小真身上还穿着过冬的小棉袄,此刻他一边歪着脑袋脱下天蓝色的小袄一边忍不住抬头问苏萧焕:
“师父,咱车里的空调是不是开的太大了啊?”
苏萧焕抬起头来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瞧他一眼,这才动作极其轻微的以下巴示意了下车窗外说:
“看。”
“呜哇!”
苏萧焕不说还好,他这一说间游小真扭头看去,一声惊叹是下意识的冲破嗓子喊叫了出来。
不过仅仅隔着一道天然的关闸,那阎王渡外是白雪皑皑的凌寒冬日,可这阎王渡内,入眼处却皆已是鸟语花香,郁郁葱葱,一片生意盎然之景。
“我的天呐!”
小真一时忍不住的扒拉在车窗之上,扶着车窗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有些结结巴巴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相传,麒王麟王是分别掌管祈福安佑的两尊神明。我紫家世代受命两尊神明祥瑞之道,数百年来恪守医道,以救济众生为己任。”
紫眮静静的,将额头轻轻靠在车窗上指了下窗外柔柔笑着说:
“而眼前的这片‘四季常春园’,便是两尊神明为褒奖紫氏一族所赐。”
游小真傻傻的,觉着有些不可思议看向师娘,紫眮在刚刚那句话后转过头来笑看了一眼孩子傻兮兮的模样,下半刻“噗嗤”一时笑了出来说:
“现代科学的角度来说,其实和地势气候都有关。此处山脉为西北向,冷寒气流常年被山脉挡住而无法吹入,这‘四季长春园’地势又较显低洼,热气到此处会形成一个小漩涡难以散去,故而便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聚暖盆’。这便造成只需一过阎王渡,就仿佛像进入另一个洞天的假象。”
游小真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紫眮则继续微笑着瞧他一眼,这回扭过了头去目视前方轻声一叹说:
“说来有趣,许多名贵的中草药皆耐不住冷寒之气,它们在寒冷的地方难以存活。紫家世代以医为道,医道,自必须辅以药材,所以要说这‘四季长春园’是天赐福地也未尝不可。”
“师娘……”
游小真听到这,忍不住的扒拉着副驾驶的椅背凑到紫眮跟前眨巴眨巴眼问:
“您相信吗……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
紫眮张开嘴,还没来得及答话,开车中的男人却已沉沉开口道:
“这世上好多事远非人力可及,所以,你可以不信,但不能没有敬畏。”
小真撇撇嘴,这回老老实实坐了回去用两只小手托着下巴嘟着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
“师父咱们还要多久才能到啊,我肚子都饿了……”
苏萧焕听他这话,抬起头来透过车镜倒车镜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紫眮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紫妈妈扭头向车外瞧了一眼,显然是在观察什么,片刻她说道:
“萧焕,没多远了,这一路赶来真儿和天儿肯定都累了。前边的岔路口向右拐,大概五六百米的地方应该有处临时休息点,咱不行去那歇歇吧。”
男人闻言挑着眉毛扭头看妻一眼,紫眮知道他心有疑惑,一时解答道:
“紫家的习惯,凡是采药场附近都会设一处临时休息点,有些药材开花乃至采摘的时间要求严苛,这些临时休息点便是专供族内子弟休息等待的地方。”
苏萧焕抬起头来向后座上可怜兮兮的小真看了一眼,虽未说什么但等车走到岔路口时却是一把方向盘将车向右开去了。
果不其然,正如紫眮所说,大约只走了五六百米,便眼见着山跟前的山坳处有个极为简陋仅用砖块搭建而成的土坯房子。
还没等车停稳,在城市里长大此刻觉得一切都很新鲜的小真已拍醒了弟弟,两个小家伙几乎是跳下车般一路嚎叫打闹着跑远了,哪里还管后面刚刚解开安全连声叮嘱着“不要闯入药田”的紫妈妈。
苏萧焕一时觉得无奈,摇摇头的同时解开打开下了车门下了车,在做了几个伸展运动后他决定先去眼前这土坯房子里看一看。
土坯房子比想象中的还要破,从门上的积灰程度上看,只怕已有好一段时间无人问津了。
不过所谓麻雀虽小,五脏却俱全。房子分里外两间,一打开门靠外的这间地上有几摊草堆,还有几张看不出原色的木制小板凳和一张破破烂烂的四方木桌,而里头那间,有一个用土堆起的大锅台,不过此刻无论是锅台还是锅台内嵌的那口铁皮大锅都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苏萧焕忍不住的站在锅台前负着手摇了摇头,后下车的妻此刻已走到了他的身后,在看到锅台的同时紫眮下意识的“噗嗤”一声笑。她伸出手去,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丈夫,她将下巴轻靠在丈夫的肩头,隔着丈夫看着眼前这口破破烂烂的锅台,她的眼中突然添了许多难以诉说的东西。
“怎么?”
苏萧焕问。
含着微笑的悠悠一叹,紫眮轻轻抱着丈夫又一次的摇摇头,许久才说:
“这房子有些年头了。那年,我和妈妈跟着叔叔离开家时,第一个晚上便是在这落得脚。我记得很清楚,那晚叔叔熬了好大的一锅粥,我饿坏了,一口气吃了三碗还觉得不够,妈妈怕我撑着,怎么都不许我再吃,于是我就半夜起来趁他们都睡着了偷吃,再然后果然吃撑着了吐的稀里哗啦……当时叔叔,用的就是这口锅。”
妻的话音是柔和而含着笑意的,听入苏萧焕耳中却让他一时觉得又好笑又有些心疼,他下意识的,用大手握着妻搂在身前的双手,好一会儿的沉默后,他偏过头来问妻:
“车上有舅舅早上临出门前硬塞的一袋大米,说是什么土特产让咱们带回家去尝尝,这千百里远的背袋大米回去不够愁人的,不如在这就地解决些?”
紫眮听出了丈夫话音里的无奈,失笑的同时有些俏皮的抬起头来看着丈夫说:
“我可不煮,我对这口锅有阴影。”
唇角似乎也微微有了笑意,男人用大手覆着着她的手,抬头看了一眼那被灰尘掩埋下的锅台有些无奈道:
“我煮,你去外面看看那俩,老宅规矩多,别让还没进族门前就犯了忌讳。”
……
六十四这样的爱()
夜不能寐的,不光只有天外天酒店内的苏萧焕一行人。
在豪间的几十层之下,天外天最为普通的客房中,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身穿白色衬衫的少年正静静坐在窗边的简易办公椅中遥望窗外。
他的坐姿很随意,随意中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拘泥,他微微的歪着脑袋,平静而清澈的双眸倒映出窗外的漫天繁星——那使他的眸子变得莫名有些深邃了起来。
“哥哥!”
小饕餮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凑近奕天的身边,扒拉在简易办公椅的扶手上,他问奕天:
“你在看什么呐?”
少年低下头来冲着小饕餮笑笑,继而,他伸出手去轻轻一指窗外,他答道:
“我在看星星。”
小饕餮歪了歪脑袋,在他还没来得及第二次发问时,奕天已经似诉说又似呢喃般轻轻的说着:
“我小的时候,爸爸经常会带着我和四哥到院子里的草坪上看星星。那时候我总会觉得,天空里的星星可真多啊,好像怎么数也数不完似的。”
“那现在呢?”
小饕餮显然有些疑惑,他挠了挠脑袋,忍不住的追问着:
“现在难道就能数完了吗?”
奕天似乎微笑了一下,这笑容一如往日般腼腆,可隐隐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寂寥在内。奕天伸出手去,轻轻的柔了柔小饕餮的小脑袋,他说:
“现在其实依然还是数不完的,毕竟……我已经有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繁星璀璨的星空了。”
夜,静谧而深邃着,星空下的天外天大酒店仿佛一座海上的灯塔,他伫立在这片沉默无言的大地之上。
奕天的手,不知何时渐渐捏紧了简易办公椅的扶手,回不去的永远是过去,可塑造了今日的,却同样也是过去——我所崇敬之人啊,您可曾知道,我一切的追逐,努力,甚至那奋不顾身拼上性命决然,从来只不过是为了您能哪怕一点点的回眸罢了。
……
苏萧焕阖着眸子坐在豪间沙发中揉太阳穴的时候,坤地哼着小曲从外面晃悠悠的进来了。
乍一进门,坤地显然是没料到这大半夜的自家主子“独守空房”竟还不睡觉,不光不睡觉,这坐在酒店的沙发中竟然连个灯都不开,坤地忍不住的撇了撇嘴,伸出手去弹了个响指的同时对着屋内的语音控制器吩咐:
“夜灯。”
房间内几盏柔和的小夜灯在他的语音指示后,渐渐亮起了温暖的昏黄色。坤地看了看沙发上阖眸小憩依然没什么动静的男人,这回显得有些无奈道:
“主子,咱可是付了钱的,至于帮着他们省电费吗?”
苏萧焕懒得搭理他的揶揄,眼都没抬沉沉道:
“头疼。”
坤地大概听懂了这句话整句的意思应该是——因为头疼,所以懒得开灯。
于是坤地耸了耸肩,向四下里张望了一圈才说:
“我哥呢,不该在您身边伺候着吗?”
手指依然揉着太阳穴的男人沉沉抬头向他看了一眼,许久才淡淡道:
“睡了。”
“哇!”
坤地大白眼一翻,一边卷起袖子一边作势要往里屋冲去说:
“竟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指使我在下面入侵系统,自己则跑上来睡大觉,简直令人……”
“坤地。”
苏萧焕突的抬头,他沉沉唤了作势要去揪起乾天的坤地一声,继而一指自己右手边的侧手沙发道:
“坐。”
坤地一愣,事实上,因为兄长乾天在前的原因,在过往的岁月中,他很少会和男人有深层次的促膝长谈。
苏萧焕从来是个不喜把一句话说两遍的性子,在刚刚那句吩咐后他便又一次揉起了太阳穴,显然是不舒服的紧了。
开玩笑归开玩笑,坤地见状有些担心,忍不住道:
“主子,属下去给您倒杯热水吧?”
苏萧焕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坤地这便转头去饮水机前接了两杯热水端了过来,小心翼翼在男人面前放了一杯后这才抱着自己的那一杯轻轻坐了下来。
苏萧焕在又一次揉了揉太阳穴后坐起身来端起那杯热水慢悠悠的嘬了一口,许久,男人沉默着看着昏黄灯色下的水波突道:
“前面我还和你哥说,你年龄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考虑成家的事了。”
坤地叫男人这句没由来的话说的一懵,抬起头傻傻看了男人好一会,再开口时因为吃惊话音不免有些结巴,他说:
“主……主子,您……您没事吧?”
这句话刚一落地,自是当面迎来男人冷冷一个眼神,坤地在男人这个熟悉的眼神中找到了往日的味道,他仿佛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长出了口气道:
“没事就好,就好……”
“你和你哥这事说到底也怪我,那些年我总觉得你俩年龄还小,再说男人吗,多玩个几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二人却……”
苏萧焕话说到这,不再往下说了。
坐在侧手边沙发里的坤地张了张嘴,许久,又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般再次闭上,他舔舔嘴唇,一时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好一会儿才愕然道:
“主……主子,要不……要不属下也去睡一会行吗?”
男人用另一记冷冷的眼神无声回答了他的这句话,坤地无声做了个怪相,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敷衍的话时却见男人长长叹了口气,苏萧焕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了眼前的茶几上,片刻转过头来正色看向坤地,他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二人自小失去双亲分离两地,当年你哥哥找到你时,你的养父,本可以让你无忧无虑一辈子,你却又何苦跟你哥哥到我身边来。”
这句话似是挑起了坤地心中久远的记忆,他弯起唇角轻轻一笑,笑意中隐约仍可见昔日轻狂少年模样。
坤地用双手捂了捂手中那留有几分温热的水杯,他笑着说道:
“主子,他待我确实好,可过了界的好,便也不能叫好了吧。”
苏萧焕在他这句话后忍不住的蹙起眉来,好一会儿,男人又一次叹着气的摇了摇头说:
“那你和你哥之间呢,便能叫好了吗?”
坤地在男人这样一句颇显苛责的问话后少有的微微一笑,他同样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坤地抬起头来静静看着男人说:
“主子,这也许并不能叫好,但我们觉得值了。”
苏萧焕慢慢抬起头来,他向坤地看去,他的脸上的少有的多了一丝隐隐的茫然之色,男人似乎是在问坤地,又似乎隔着坤地更像是在问着什么其他人般,苏萧焕呢喃一般说道:
“这样的爱,又是怎样的爱呢?”
坤地笑了笑,他说:
“这不太好形容的……不过一定要说的话,那恐怕就是——”
坤地的笑意隐隐又深了几分,他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我能为您去死,但我会为他活下去。”
……
……
六十五豪间相见()
当坤地也去睡觉时,男人依然只身一人独坐在客厅内。屋内昏暗的光晕晕开在他颇有棱角的面容上,这使他往日凌厉的面容变得有些或暗或明,不再那么清晰。
苏萧焕伸出手去,杯中的水已冷透,他仿佛全然不知般,端起这杯冷的仿佛要透入魂骨般的凉水喝了一口。
那日,他在老四的私人会所和牛老聊及往事时,牛老曾说——“还有件事,怕也是刺激了鼎天最终选择‘不作为’的原因之一,你师哥秀文那时候喜欢一个人的事你知道吗?”
苏萧焕的手,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杯子,力度之大到——竟已然是能看起他手背上暴起的根根青筋。
这也就意味着,老师曾经是知道的,而也许偏偏正是因为知道昔日师哥对自己这种不同常人的爱慕之情,老师才更加坚决的在高层们决定要解散贪狼军的这件事上选择了不作为。
老师大概是不能允许的吧,他心目中近乎完美的天之骄子,那个打从十三岁起就带领着一只特种小队出生入死,为帝国半壁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风华之人——昔日的贪狼军最高领袖秀文,他本该像启明星般,在无尽的黑夜里成为帝国新一代的榜样与标识,可他却偏偏……
“啪”的一声响。苏萧焕傻傻的低下头来,却是玻璃制成的透明水杯生生被他捏碎在了手中,冰凉的水,混着玻璃碴子从他的指缝间滑落向茶几桌面,最终从桌面上流向地板。
他和妻都在双双奔向知天命之年,再年轻些的时候,或许会觉得这世间的事尚且还有对错,可如今……
男人长长叹了口气,他一时阖上眸子向沙发背靠去,又哪有那么多的对与错呢?大多的事不过都只是在特定的时间,亦或者特定的地点,甚至那特定的时空下,最终聚合成一幕幕悲喜交杂的人间沧桑罢了。
坤地说,作为忠诚,他可以为了自己去死,可因为爱,他却能够继续活下去。
这实在是一句发人深省的话。
那么你呢?苏萧焕转过头去,他向黑夜里的巨大落地窗瞧去,窗明几净的玻璃窗间正倒映出他自己的面容。
我知道——
你早已不惧生死,可为了爱与被爱的人,请求你再多,再多一点努力的活下去吧。
毕竟,为大义而死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可为了小爱而苟延残喘着,却势必将是一件极为折磨人的现实。
……
当清晨的第一丝曙光照耀大地,当男人穿上行动便装检查完装备拉开房门打算行动的时候,房门外,却有一抹小身影似乎早已等待多时了。
穿着白色衬衫黛青色牛仔裤的少年不知何时竟快同自己一般高了,他剪着一头清爽的短发,踩着一双洗的有些发灰白色的白色球鞋。因为整体的脸型长得像妻,目光又并不凌厉,这使孩子多了些温暖柔和的秀气,少了些自己身上常年夹带的沉冷。
“爸……爸爸。”
孩子颔着首站在门口轻轻唤他一声,话音一如既往,还是揉着几分怯懦的。
苏萧焕没忍住的皱眉,并不太想问他又是怎么找到这地方来的,毕竟这孩子是暗狱正统的外勤小队长出身,身边还跟着一群形形色色古灵精怪的人,他赶时间,在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后,男人一挥手迈开步子试图径直越过少年道:
“我早上有事,有什么话晚点回来说。”
“爸爸。”
很少见的,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身影向身旁挪了下身子堵住了他的去路,动作倒是坚决而果断,隐隐多了些他自己的味道,苏萧焕不由下意识抬头看去,在他这一看后,天儿自然的低下头去,身子虽拦的很果断,可说话的语气却一如往常般:
“我……我想和您聊聊,不会耽搁您太多时间的。好……好吗?”
苏萧焕心里其实有些着急,但他见这孩子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在自己心底深处有悠悠一声轻叹后,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说:
“十分钟,进来说。”
男人迈开步子转头又向屋内走去了。
……
为了入侵天外天酒店系统,乾天坤地正在屋里的客厅内操作极为精密的设备仪器,或粗或细的排线铺的满地都是,最终全部连接在办公桌上的电脑间。
二人见男人去而又返,神情有些讶然,还没来得开口发问看到了跟在男人身后的那抹小身影,正蹲在地上检查一处排线的乾天下意识笑道:
“小少爷,过来玩啦?这次怎么不见老跟在您身边那群小朋友们。”
奕天:
“……”
即便有些无语,但出于礼貌还是使他在抿了抿唇后小声说:
“两位叔叔早,他们……他们在楼下呢。”
“哦。”
乾天以一副这才对嘛的表情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后他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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