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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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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子放那。”
苏萧焕突然冷眉瞅他,欢呼中的小真自然停止了一切动作偷偷打量师父。
“你们两个今天站着吃。”
也没详说理由,男人只狠刮了两个孩子一眼,手拿小板凳的小真见状偷偷朝弟弟做了个鬼脸,这种小动作自然叫男人尽收眼底。
苏萧焕一边捡过板凳来坐下一边冷冷道:
“老四,为师警告你,大过年的出远门,为师不想收拾你,但这期间的分寸,你给为师把控好了。”
小真这回不敢再和弟弟做鬼脸了,只老老实实站在桌子边应了一声,但到底是个孩子,不一会儿就和天儿吃着饭又一次笑闹了起来。
倒是紫眮,苏萧焕见妻子吃饭间一直沉默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转过头,下意识深深向妻子看了一眼,继而将一块青菜夹入了妻子的碗中。
紫眮被他这块青菜提回了神,下半刻,她勉强微笑着向丈夫看去。
“若是真不想回去,我们就在外面住几天也罢。”
苏萧焕说着话,又一次往妻碗中添了些菜。
“也不是……”
紫眮微笑着,她脸上是那种略带忧伤,又有些感慨的温柔笑意,她看着丈夫慢慢说:
“只是刚刚小睿说,阿姨和那两个孩子这些年来过得不太好,我心里……我心里很复杂。”
苏萧焕知道妻心里的矛盾,便淡淡说道:
“谁都不是大圣人,你若真不想见他们,不见就好。”
紫眮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的最终,她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她很小声很小声的说:
“萧焕,我要去,但要你陪着我一起去,好吗?”
大约三秒钟的沉默,苏萧焕突然伸出手去,他用大大的手掌轻轻抚了抚妻的发,他只答了一个字,但这个字是这么的厚重而掷地有声,他说:
“好。”
……
……
(新年番外)【二十五、不能诉说的秘密】()
一行人吃过了饭,倒也不急着赶路,苏萧焕和妻二人看碗筷全洗了,两个孩子跟在旁边打打下手,苏家的饭没有白吃的道理——吃过饭洗过碗,紫妈妈要同两个小家伙做做数独类的游戏。
八十一个小正方形,九行九列共为九宫。在这八十一个小正方形中给出一定的已知数字和解题条件,利用逻辑和推理,在其他相应空格中填入数字1到9,其间,必须要确保1到9每个数字在每一行、每一列和每一宫中都只出现一次。
这是一种很好的用来锻炼逻辑思维的小游戏,玩法多样难易程度相差极大,紫眮根据两个孩子的程度,出给小真的题目会相对难一些,而出给天儿的题目会简单许多。
趁两个孩子坐在小板凳上琢磨各自题目的时候,苏萧焕站在门口向妻子示意了一下,紫眮见到丈夫叫自己,点了点头的同时还不忘笑着同苦皱眉毛的小团子说:
“你得自己做哦,不准叫哥哥帮忙,不然妈妈回来会生你气。”
天儿抬起头,很乖的朝着妈妈点了点头说“好”,紫眮这才放心的看向那边已经推算出大半题目答案的小真说:
“底下还有一张,下面那张如果能在半个小时内做出来,师娘就给你把前几天你最想要的那枚智能芯片买给你。”
那是一枚还在研发中的智能芯片,因为造价昂贵技术难以攻克的原因,前几天业内人士以邮件的方式找到了紫眮想要后者帮助一起攻克破解。
紫眮早些年任职帝国的首科办,也是第一次见这种算法的智能芯片,便花费了些精力和功夫在上面,而恰巧期间演算图纸时叫小真看到,后者自然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日日缠着紫眮想要芯片的原图纸和做出来的成品。
毕竟涉及到一些核心机密的问题,又考虑到孩子尚且年幼八成是藏不住什么事,紫眮当时并没答应小真的要求。这几日来,邮件方已准备将此芯片的成品尝试着以高额投入市场,没了版权的问题自然方便了许多,初次投入市场的样品价格虽高昂,紫眮却还是想给自家老四买一个回来。
毕竟,童年只有一次,孩子想要的东西,只要不触碰原则问题,紫妈妈都想尽量的去满足他们——她的童年并不幸福,所以她从来都不希望她的孩子们会和她一样,有一个不幸的童年。
小真显然是没想那么多的,他只是在紫妈妈许诺后睁大了眼睛,毕竟他是知道那枚芯片的价格几乎顶的上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费了,于是他忍不住道:
“当真?”
伸手勾勾他扬起的小鼻子,紫眮笑他:
“师娘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小真听到了确定的回复,一时显得很是兴奋,继而卷起袖管兴致勃勃研究那两张数独题目去了。
紫眮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转过身向门外等了许久的丈夫走去。
……
夫妻二人出了破木屋,男人先是背着手叹了口气——毕竟双目所及之处,“四季长春园”已仿佛一片死园。
紫眮自然懂得丈夫这声叹息里的深意,她忍不住的走上前去与丈夫并肩而立,同样的,她四下环顾了一遭眼前的园子,她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
“事实也许比想象中的还要严峻,今年真不是回家的好时机。”
“古老的家族,经年累月的问题漏洞,时代的冲击,以及……陈旧的思想固化而不知与时俱进。”
苏萧焕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深深向妻子看了一眼:
“老族……父亲他倘若还在世的话,眼前这一切也许还有救。”
紫眮笑了,闻言用手轻轻握上丈夫身后背着的大手,她说:
“爸爸呢……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很会变通的人,他很固执,有时又有些谨小慎微。但有一点你们二人真的很像……”
紫眮说到着,微笑着伸出手继而从后轻轻抱住了丈夫。她将额头从后抵在丈夫宽厚的肩膀上,笑着说:
“你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们都不会回避这世间摆在你们眼前的问题,有时候我觉得这有些傻,而后又仔细想想,人原本就一辈子,妥协的多了,自也就少了巍然屹立的气魄。”
苏萧焕能够感受到身后这具柔软的身子传来的暖意,他依旧背着手,听到这儿忍不住微微弯了弯嘴角。继而,他又一次的叹了口气,这回微微偏过脑袋向妻看去,他压低了声音说:
“如果此时闯入这个烂摊子中去,只怕很多事情会跟在后头添堵……这边的情况比舅舅家的还要复杂,你管多管少,他们都未必会念及你的情谊。”
紫眮没说话,她只是轻轻将下巴垫在丈夫宽厚的肩膀上,她抱紧了丈夫,眼中看向的,是眼前那整一片近乎荒芜了的药园子。
终于——
“无论如何,我还是姓紫的,萧焕。”
无论如何,我还是姓紫的。
倘若我依然还是昔日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孩儿,那我自当可以孑然而去,一如那时抛下这里的一切。可今日我重归故土,即便这片土地上曾经埋藏过太多的悲伤与辛酸,可我说到底是姓紫的,我是这片水土孕育的孩子,我永远不能抛弃这片土地。
既然妻的心里已有了决断,苏萧焕再一次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劝是劝不动的,事实上也没什么好劝的了,紫氏一族是历史超过五百年的名门望族,当年紫老爷子意外死后,紫家又遭了一场天灾,这场灾难中死了好多紫氏一族的高层。至如今,紫家的情况盘根错节,妻子是名义上紫家唯一的正统继承人,昔日消失便罢,如今按理来说,回到家族来当居族长一位……
可首先,她本人并无此想法,其次,碍于感情,她又实在不能真正放任紫家自生自灭,苏萧焕一时觉得自己的头变成了两个大,最终只能摇了摇头无奈道: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这怕将会是一场恶仗,早知会是这么个情况,倒不该把两个孩子也带来……”
话音一顿,苏萧焕扭过头去看妻,他说:
“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才是。”
紫眮点了点头,继而,她突然有些俏皮的看向丈夫说:
“生生死死我们都走过来了,再难的难关还能难得过那时不成?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
“你啊……”
苏萧焕蹙眉,既有怜惜又有无奈的看向妻说:
“都已是做了这么多年母亲的人了,怎么这做起事来还有孩子气在里面呢?”
“哈?”
紫眮翻他个大白眼,忍不住说:
“难道就许你堆雪人而不许我孩子气啊?!我告诉你,你少把你那些一套套的苏氏哲学往我身上套啊!”
说完话,紫眮松开了他,迈开步子朝着半荒芜的药田去了,留得男人一人在后忍不住的背着手笑着摇了摇头。
继而,苏萧焕再一次的抬起头来,他沉沉向蔚蓝色的蓝天看去,他突然在想,到底是什么呢?他总觉得……妻子的心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这个深深古老宅院,又到底还有着什么不能诉说的秘密?
……
……
(新年番外)【二十六、紫家老宅】()
紫家老宅不允许驱车进入,一行人自也乐得自在。
从“四季长春园”这里走到本家的老宅子大约需要小半个小时,男人一路上背着手看妻子给两个小家伙介绍着沿路各种稀奇古怪的奇花异草。
孩子们大多时候认知世界的方式在于感知,紫眮偶尔会递一些能吃的药草笑着给两个孩子尝尝看——这些长相各异的草药有些甘甜,有些则实为苦涩——它像极了人生百态,有起有落,五味俱全。
紫眮和丈夫这一年双双三十有七,他二人经历过尘世间众人眼中的荣华富贵,也曾从云巅一朝跌入了谷底,故而对于眼前的两个孩子,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诉求,只要能够健康快乐的长大就好。
人生只有一次,夫妻二人大半生的时光活的并不自如。苏萧焕自幼失怙,紫眮则从小亲眼见证着大家族里那些说不清的悲欢离合。在将近四十不惑的年龄里,决定和丈夫孩子一起回归故里,是紫眮所做到最大限度对生命的尊重,更是一场彻底的告别。
对所有的悲伤痛楚告别,更是所有的留恋回忆说再见。
痛楚和悲伤也许是能随着时光渐缓消散的,可是儿时的追忆呢?
当紫眮遥遥看着不远外那两句虎踞门前的瑞兽时,她终究还是沉默了,深深的宅院,九进九出的规格,美轮美奂的古老建筑。紫家老宅的规模便是在如今放眼整个帝国来看,都是旧时遗留下来不多见的豪宅。
因地处帝国西境,所以帝国这些年政权的更迭,连续两场外忧内患都没能影响到这处古宅,它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可也正是如此,眼前的一切又显得那么得闭塞而不开化。
“哇!”
小真顺着师娘的目光看去,仿佛连绵数千里的红砖青瓦一眼望不到头,最深处仿佛埋入了很远很远外的山脚下消失了踪迹。倘若向上看去,垒做红墙的每一块砖瓦都用料讲究精美,其上雕刻着十二时令兽。
小真忍不住快跑了两步,跑到距离最近的墙根下仰着小脑袋看去,好一会儿后,他惊叹道:
“这每块砖的最底下竟然都刻着一个‘紫’字哎,而且这砖块一看就好有年头了,师娘紫家原先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游小真说着话,忍不住的朝紫眮看了过去,紫眮见他小脸上写满了疑惑,忍不住微微一笑说:
“据紫氏古籍中记载,我们的老祖宗接连在九朝君主身侧行医,千百年来任政权更迭,紫家从未受过战火牵连。”
“我的天……”
游小真一时愕然看着紫眮,掰着他的小指头数了一下,最后抬起头很认真的下了个结论:
“这么说来,紫家的先人们真是老油条的很。”
紫眮闻言忍不住的笑了,倒是她身旁的苏萧焕闻言狠狠刮了小真一眼说:
“没大没小,有这么说话的?!”
小真吐吐舌头,颠颠颠跑到紫眮身后躲着男人装的委委屈屈说:
“师父……我说的也是实话嘛,再说了,师娘都还没说什么呢,您生的什么气啊。”
小真说到这,小小声嘟囔着: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未听到最后一句话还好,这最后一句话一入耳,苏萧焕只觉得这孩子出门这几日来真是越发的放肆了,他眉头一蹙正要说句什么,便听远远的从紫家老宅里传出一声呼唤:
“姐姐,姐夫~”
却是紫睿推开了老宅的门,此刻从老宅一路向众人迎了出来,他的身后,还多了一位中气十足满头银发的老人家。
紫眮本站在众人最前,闻言转头看去,但这回她的目光分明不在紫睿身上,而在身后那位满头银发步履稳健的老人家身上,继而,她几乎是有些慌了神,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专门去迎那位老人家,直到她确实扶住老人家的双臂:
“六……六叔叔?”
“小婉?”
知道紫眮这未出阁闺名之人并不太多,苏萧焕常年来习惯性的叫妻婉儿,也正是因为这名儿本是至亲之人间的爱称,苏萧焕不由仔细多瞧了那银发老者两眼,直到银发老者转头向他看来,苏萧焕才怔了怔,这回罕见的……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朝着对方颔了颔首才说:
“您……六叔您好,我是萧焕。”
也不需要紫眮多加介绍了,想必紫睿已将男人的身份告知老者,被称六叔的老者在苏萧焕打完招呼后忍不住的点了点头,原本中气十足的话音因为激动竟一时变得有些结巴,他看着苏萧焕又一次点点头,一时只连连笑道:
“好,好,好……”
说话间,他伸出手来“啪”的拍了下男人的肩膀,一指男人很是豪爽道:
“小伙子俊的很啊!”
苏萧焕刹那间有些哭笑不得,莫说今年他已年将四十,便是再年轻些的时候也因不苟言笑,导致很少会有人以小伙子一词称呼自己,这个词显得陌生而又十足亲切,他弯了弯唇角,看着老爷子沉沉说:
“车上倒是给您备了些薄礼,但来前也不知老宅这边不让驱车进入,刚刚下来的急,等晚些时候安顿下来了小子再去把东西给您取来。”
“拿什么礼物?!”
老者眉头一蹙,银白色在阳光下显得精神极了,他佯似瞪夫妻二人说:
“老夫二十余年没见这丫头了,今天这一下子不光带来个俊小伙更带来俩小号的,你们就是最好的礼物!”
俩小号的自是指两个孩子了,众人闻言一时都笑了起来,小真嘴巴最甜,听到这拉着天儿跑上前去蹭到老者身前接连追问:
“六爷爷,六爷爷,六爷爷……这么大的宅子,里面有没有好玩的东西啊?”
老者看着蹭到身前的两个小不点,又听小不点发问,一时伸出手去揉揉小真的小脑袋,笑问他:
“你说,你想玩什么,爷爷叫紫睿舅舅带你们去。”
“来的路上我听说,紫家炼药术天下闻名却是秘传之法,我们可不可去看紫家的炼药房啊?”
突然——
就在小真说完话的那一刻,原本一派其乐融融的场面仿佛突然糟了霜打,便连小真刚刚说过的话也似乎一粒粒掉到地面上,继而碎成了一片。
……
……
(新年番外)【二十七、路漫漫其修远兮】()
不说老爷子,在小真话音落下的同时,紫眮却是第一时间蹙起了好看的秀眉朝孩子看去,她很轻微的,却几乎坚决而小幅度的朝着小真摇了摇头。
小真撇撇嘴,显得有几分不高兴,毕竟这回来紫家前他自己是做足了功课的,有几个特别想去也必须要去的地方——紫家的炼药房自然是其中之一了。
事实上,紫家的情况有些特殊,这种重视血脉的古老家族从骨子深处里就融着一些名为“固执”的东西,即便是名正言顺的“长房长孙”,可因作为女流之辈,紫眮打小起吃饭从没能上过正桌,她不知道父亲在让自己去成为整个氏族继承人的这件事上花费了多大的精力,也许是因为亏欠,也许是因为愧疚,这种种的过程如今去肆意的揣度已不太重要,重要的是,紫眮心里清楚的很——让身为女儿身的自己身居继承人之位,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孩子们不知道其中的关节,正所谓童言无忌,他们这些做大人的却不能视而不见,于是,在紫眮朝小真偷偷示意的时候,苏萧焕已向前一步微有些抱歉说:
“不好意思,六叔,孩子年岁小,出口没有遮拦,是萧焕管教不周,叫您见笑了。”
小真不觉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出口没有遮拦”的话,这不就是在就事论事的一句话吗,他一时拧着小眉毛很不开心的看着紫家六叔,他想——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既然不能给看,最开始又瞎许什么承诺?
紫六叔哈哈干笑了两声,连说了两句“童言无忌”,再一转身请苏萧焕一行人入宅子。紫眮微笑着点了点头,跟上了六叔的脚步,苏萧焕刻意停了一会儿,在小真拉着弟弟蹦蹦跶跶上前来时,男人阴着脸看着这臭小子沉沉说:
“眼下已经够乱了,不许再做多余的事。”
小真不高兴,看着师父嘟着小嘴小声嘀咕:
“那又不是我先提出来的,要不是那老头自己说要让紫睿领我和天儿去玩,我才不和他讲这些呢。”
苏萧焕叹了口气,知道这孩子聪明归聪明,有些事情到底还嫌太早,他说:
“紫家的情况复杂的很,你师娘虽是名义上的继承人,可她二十多年未归,如今突然归来说到底其实算是个外人。再者,毕竟是历史悠久的老家族,里面很多事情我们没搞清楚前不能轻举妄动,等你往后再长大些就会懂了,这世上最难揣摩的东西,其实是人心。”
男人这段话有据有理,游小真叫说服了,负面情绪没有先前那么重,他耸耸小肩膀,突然咧开小嘴一笑说:
“师父,我觉得您和师娘就是太谨慎了,干嘛跟他们玩那么多酸兮兮的弯弯,您一个人武力值就够爆他们全部了,您看历史上哪个王朝的更迭靠的是嘴巴说啊?”
苏萧焕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一时叫这孩子说笑了,他说:
“铁血手腕一事,开疆扩土易,安邦定国难,更何况,紫家是千年的老家族,接连数场战火都没能烧掉它一丝一毫,你怎么就知道这里没有……”
苏萧焕想了想,借用了小真刚刚有趣的形容说:
“武力值爆表的人呢?”
小真眨巴眨巴小眼睛,显然是在想男人这句话里的深意,伸出大手去下意识拍拍他的脑袋,苏萧焕看着齐齐抬头向他看来的两个孩子说:
“我们虽不怕事,但我们仍需要谦逊谨慎,自大很容易让我们迷失方向继而看不清很多东西。人必须要有自信,但却不能有莫名其妙的骄傲。”
游小真听懂了,点了点头的同时同男人说:
“恩,明白了。”
天儿听得似懂非懂,他只是静静抬起小脑袋看着四哥和爸爸,他问:
“那……爸爸,我和四哥还能叫紫睿舅舅带我们去玩吗?”
苏萧焕和游小真闻言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小真牵着弟弟的手,转头看向弟弟说:
“天儿,咱们不要紫睿舅舅跟着,四哥带你到处去看看好不好?”
天儿自然乐意,点头应着:“恩!”
游小真牵着天儿就此溜了,男人一时站在后面,看着两个到处搬弄东西的孩子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在轻轻的一声叹息后,他收回了目光背起手来去找妻子一行人了。
也罢,慢慢长大吧。
……
另一边,紫眮正在紫睿和六叔的引领下向着紫家内部议会厅走去,紫氏的内部议会厅一路要经过三进,路上遇到的许多的面孔都是生面孔,在六叔的介绍下,紫眮微笑而略有生疏的同这些紫氏族人打着招呼,便听六叔说着:
“早年里遭了一场天灾,如今真正的宗家一支已经不多了,上面勉强还有几位执事,年轻这一代,怕就只余你一人了。”
紫眮正在笑同一个旁支的年轻人打招呼,听六叔如此说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
“六叔,眩儿和盿儿算不得宗家这支吗?”
“那怎么能算呢?”
紫六叔很是震惊的看她一眼,说:
“既不是正室所出,又怎能归到宗家这支里去?!”
紫眮闻言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六叔想了想还是轻声说着:
“您能这么说,婉儿很高兴。可逝者如斯夫,紫家如今正是需要新鲜血液注入之时,婉儿此行来的路上在想,是否可以对执事和继承人之位稍微放宽些政策,以便像紫睿这样有抱负有能力的年轻人有大施拳脚之地。”
紫睿没想到紫眮突然会提及自己,在长姐向他看来时他忍不住的微笑了一下,然而:
“你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老祖宗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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