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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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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还请出来说吧。”
话音落定,月色之下,从那片黑兮兮的阴影中慢慢走出一道纤纤身影来,却不正是白日劈了男人一刀的紫家暗武护紫铃又是何人。
紫铃此刻叫对方看破了藏身之处显然是有些尴尬的,待走到月光下看得见的地方时她远远冲着苏萧焕礼了一礼轻声说:
“苏……苏大哥。”
苏萧焕同样很是不喜对方藏在阴暗处盯着自己一行人许久的事实,此刻冷着脸看向不远外有些局促的紫铃冷冷道:
“紫铃姑娘,夜半而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大哥……”
紫铃没想到男人对自己抱有极深的敌意,慌忙摇了摇手解释道:
“我不是长老们派来监视你们的,我是自己过来的,就是,就是想……想问问苏大哥师承何处?”
苏萧焕一愣,显然被对方这句话给说怔了,游小真因白天这人险些伤了弟弟的事实还有些不太开心,闻言已抢话道:
“我师父师承哪里关你屁事,九罗神仙你知道吗?我师父的功夫,是天上的仙人教的,师祖既然贵为仙人,名讳岂是你等凡人可知!”
紫铃听得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
“我说呢,怪……怪不得苏大哥的身手竟如此不凡。”
小真当然是信口胡诌的,但没想到那紫铃竟是当了真,他一时愕然看向对方,这回小小声扭头看男人说:
“师父,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哎呦!”
他自是挨了男人一个暴栗,男人没好气的瞪了小真一眼,这回抬头看向紫铃说:
“姑娘不用听我家这孩子瞎胡说。苏某少年时出身大山,后来阴差阳错得了些机会能和许多身手不错的老师讨教,而后又因职业原因多次出入生死之境,关于身手一事,并无特别师承。”
“啊?”
紫铃显然是有些听愣了,一时傻傻看着他忍不住追问:
“苏大哥你们那里的人学东西都是不用拜师的吗?”
苏萧焕还没来得及说话,小真已大翻白眼挠着头说:
“学个东西而已,交钱就行,钱到位了什么样的老师请不来啊。再说像你们这样的人,在我们那撑死被叫做教练,混不了教练其实当武指也行,哎呦!”
小真自然又是挨了男人一个暴栗,苏萧焕没好气的再瞪小真一眼,继而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外的紫铃叹了口气淡淡解释道:
“姑娘身怀绝技,但外面的世界很多东西并非一脉单传,老师授予学生知识,学生以礼相待乃自古之礼,但这礼不可扭曲。苏某虽素来敬佩古人之风,可有些偏执的理念,却实在不可取。”
紫铃听得似懂非懂,好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又问:
“苏大哥,您和紫睿哥哥一样,懂好多好多铃儿不知道的东西。”
游小真大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突然又听紫铃小小声说道:
“那个……苏大哥,不知道您已有妾室吗?”
“我的妈呀!”
游小真觉得这个问题劲爆极了,一时瞪大了小眼睛向对方看去,瞠目结舌说:
“我说大半夜的你怎么蹲在阴影处一吹风两个多小时,感情心思是在这呢,你竟然是想来做我的小师娘不成?!”
“老四!”
苏萧焕觉得这臭小子今天真是皮痒痒了,怒喝一声后这才蹙眉向那月光下面色有些浮红的妙龄姑娘瞧去。紫铃其实长得很耐看,有那种年龄正好的青春美,周身上下又透露着一种不懂世事的感觉,这样的姑娘,其实很容易让人动心。
苏萧焕看着对方以一副娇羞女儿姿态低着头并不否认小真的提问,男人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慢慢而沉沉的说道:
“苏某此生只会有一位妻子,她是你们紫家现任的少家主,她叫紫眮。”
紫铃显然没想到她会得到这样一番回答,她傻愣愣站在月光下好一会儿,就在她还没来及说些什么时:
“是啊是啊。”
搂着脑袋的小真大翻白眼说:
“你也不找个镜子照照你和我师娘那能放一块比吗?再说了,就是不说你的问题,原本你是辈分大,所以可以叫我师父一声苏大哥,但要正儿八经按年龄来看,我师父当你叔叔都够了,你还真是不要脸,跑上来就要做别人的小师娘……哇!”
苏萧焕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从后一把拎起游小真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对方从地上拎了起来,继而,他看向紫铃没什么表情淡淡道:
“不早了,还请姑娘早些回去歇息,苏某这里有些家事需要处理,就不多陪了。”
说完话,他拎着小真径直转头就向西厢房那头去了。
……
……
三十一、紫铃的造访
因暂时无法确定“影针”毒性,手边又缺少现代化的一系列设备,紫眮这天晚上草草配了一副抑制毒性的药服下后便先歇下了。
苏萧焕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在看着妻确实进入了梦乡后他穿上外套向屋外走去。
外面的天井空地中,小真正和弟弟在假山的一旁借着月光玩抓石子的游戏,苏萧焕站的远远的看了一阵儿,唤:
“老四,你俩过来。”
两个小家伙显然没想到男人去而复返,明明睡下后又起来了,游小真吐了吐舌头,接过弟弟递来的石子放好,在衣服上胡乱抹了一把小手后还不忘帮弟弟也擦擦,等一系列的工序结束后,他才牵着弟弟的小手一路小跑到男人身前笑嘻嘻仰着小脑袋说:
“师父,你怎么还没睡啊?”
苏萧焕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问他:
“不是早回房睡觉了吗,怎么又领着你弟弟在外面瞎闹腾?”
小真撇撇嘴,不太开心的说:
“这会儿才九点多,往常这会儿咱都去球场里打球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我和天儿睡不着嘛!”
知道孩子们过惯了大城市的生活,这突然来到有些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有些不习惯,但男人还是忍不住问他:
“白天奔波一天了,不累吗?”
小真像个小大人一样耸耸肩,突然扭头看着院子某个黑兮兮的方向不开心的说:
“师父,师娘确实是紫家的人,对吧?”
自然知道孩子为何有此一问,苏萧焕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转头向孩子看向的方向看去,他朝着那黑兮兮的地方说:
“有什么事,还请出来说吧。”
话音落定,月色之下,从那片黑兮兮的阴影中慢慢走出一道纤纤身影来,却不正是白日劈了男人一刀的紫家暗武护紫铃又是何人。
紫铃此刻叫对方看破了藏身之处显然是有些尴尬的,待走到月光下看得见的地方时她远远冲着苏萧焕礼了一礼轻声说:
“苏……苏大哥。”
苏萧焕同样很是不喜对方藏在阴暗处盯着自己一行人许久的事实,此刻冷着脸看向不远外有些局促的紫铃冷冷道:
“紫铃姑娘,夜半而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大哥……”
紫铃没想到男人对自己抱有极深的敌意,慌忙摇了摇手解释道:
“我不是长老们派来监视你们的,我是自己过来的,就是,就是想……想问问苏大哥师承何处?”
苏萧焕一愣,显然被对方这句话给说怔了,游小真因白天这人险些伤了弟弟的事实还有些不太开心,闻言已抢话道:
“我师父师承哪里关你屁事,九罗神仙你知道吗?我师父的功夫,是天上的仙人教的,师祖既然贵为仙人,名讳岂是你等凡人可知!”
紫铃听得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
“我说呢,怪……怪不得苏大哥的身手竟如此不凡。”
小真当然是信口胡诌的,但没想到那紫铃竟是当了真,他一时愕然看向对方,这回小小声扭头看男人说:
“师父,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哎呦!”
他自是挨了男人一个暴栗,男人没好气的瞪了小真一眼,这回抬头看向紫铃说:
“姑娘不用听我家这孩子瞎胡说。苏某少年时出身大山,后来阴差阳错得了些机会能和许多身手不错的老师讨教,而后又因职业原因多次出入生死之境,关于身手一事,并无特别师承。”
“啊?”
紫铃显然是有些听愣了,一时傻傻看着他忍不住追问:
“苏大哥你们那里的人学东西都是不用拜师的吗?”
苏萧焕还没来得及说话,小真已大翻白眼挠着头说:
“学个东西而已,交钱就行,钱到位了什么样的老师请不来啊。再说像你们这样的人,在我们那撑死被叫做教练,混不了教练其实当武指也行,哎呦!”
小真自然又是挨了男人一个暴栗,苏萧焕没好气的再瞪小真一眼,继而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外的紫铃叹了口气淡淡解释道:
“姑娘身怀绝技,但外面的世界很多东西并非一脉单传,老师授予学生知识,学生以礼相待乃自古之礼,但这礼不可扭曲。苏某虽素来敬佩古人之风,可有些偏执的理念,却实在不可取。”
紫铃听得似懂非懂,好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又问:
“苏大哥,您和紫睿哥哥一样,懂好多好多铃儿不知道的东西。”
游小真大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突然又听紫铃小小声说道:
“那个……苏大哥,不知道您已有妾室吗?”
“我的妈呀!”
游小真觉得这个问题劲爆极了,一时瞪大了小眼睛向对方看去,瞠目结舌说:
“我说大半夜的你怎么蹲在阴影处一吹风两个多小时,感情心思是在这呢,你竟然是想来做我的小师娘不成?!”
“老四!”
苏萧焕觉得这臭小子今天真是皮痒痒了,怒喝一声后这才蹙眉向那月光下面色有些浮红的妙龄姑娘瞧去。紫铃其实长得很耐看,有那种年龄正好的青春美,周身上下又透露着一种不懂世事的感觉,这样的姑娘,其实很容易让人动心。
苏萧焕看着对方以一副娇羞女儿姿态低着头并不否认小真的提问,男人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慢慢而沉沉的说道:
“苏某此生只会有一位妻子,她是你们紫家现任的少家主,她叫紫眮。”
紫铃显然没想到她会得到这样一番回答,她傻愣愣站在月光下好一会儿,就在她还没来及说些什么时:
“是啊是啊。”
搂着脑袋的小真大翻白眼说:
“你也不找个镜子照照你和我师娘那能放一块比吗?再说了,就是不说你的问题,原本你是辈分大,所以可以叫我师父一声苏大哥,但要正儿八经按年龄来看,我师父当你叔叔都够了,你还真是不要脸,跑上来就要做别人的小师娘……哇!”
苏萧焕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从后一把拎起游小真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对方从地上拎了起来,继而,他看向紫铃没什么表情淡淡道:
“不早了,还请姑娘早些回去歇息,苏某这里有些家事需要处理,就不多陪了。”
说完话,他拎着小真径直转头就向西厢房那头去了。
……
……
(新年番外)【三十二、心魔】()
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游小真要往西厢房那边去,沿途还信手从地上拾了根树枝,游小真见状,吓得“哇”的一声就从男人手中挣了出来,一路哭天喊地的就往北面正房那头冲去了。
“哎!”
男人一把没捞住这孩子,转眼间见他已冲破了正房的门,一时蹙紧了眉紧跟了两步气道:
“瞎胡闹。”
游小真哇哇冲进正房的门中,紫眮原本睡得不熟,刚刚紫铃的造访已有些扰了她的清梦。此刻又叫小真这么一闹腾,自是朦胧着慢慢睁开了眼,睡眼惺忪间一转头见自家这四小子哭丧着脸站在不远外,表情上来看显然也是没料到自己已经睡下了,继而,门后丈夫便跟了进来,苏萧焕沉沉低声说着:
“你师娘睡下了,吵醒了她,看为师怎么收……”
话音未落,他才发现床上妻已是醒了,便显得有些尴尬的,将手中枝条往背后藏了藏。
紫眮大约已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见小真站在不远外哭丧着脸眼巴巴瞅着自己,又见小团子跟在哥哥身旁很担心的望向自己,便慢慢坐起身子来微笑着朝两个孩子伸了伸手。
两个孩子见状,自是极高兴的双双冲了过来,小真趴在他师娘的床边上委委屈屈的唤:
“师娘……”
紫眮伸出手揉揉他的小脑袋,发觉这俩孩子身上寒气还挺重,便让出了床继而坐在床侧伸出手去帮小真解了外套的扣子拍了拍床褥示意两个孩子到床上来,期间更是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外没好气的丈夫笑道:
“又怎么招惹你师父了?”
待游小真和天儿上了床,紫眮已是困意全无,干脆安顿着两个孩子睡在已经焐热的床褥里,她伸出手去依次勾了勾这俩臭小子的小鼻子,就见小真眼巴巴望着她说:
“师娘,刚刚来了个姑娘,要给师父做妾呢,我没忍住怼了她两句,师父就要揍我!”
苏萧焕刚刚在屋里的圆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口水,就听自家这臭小子在这颠倒黑白加油添醋的乱胡说,一时捏着水杯转过头来怒目,起料妻却笑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竟是先问两个孩子:
“叫那铃丫头给你做小师娘不好吗?”
小真没想到师娘一语间就道破紫铃的名字,一时躺在被窝里傻兮兮看着紫眮问:
“师娘,你……你都知道啦?”
紫眮笑看他一眼,察觉到丈夫也正在看向自己,便忍不住的回头又向丈夫看了一眼笑说:
“那铃丫头是紫家的五大暗武护之一,又身兼着紫家刀宗的掌门人,想来很多年来也没什么人能仅以一只手就档下她的刀刃。而你师父今日在殿上一出手,她会对你师父心生爱慕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话说到这,她转回头来笑看着两个孩子,依次吻了吻两个孩子的额头道:
“好了,不早了,真儿可不许再带着弟弟瞎胡闹了。数十个数,十个数后还有不闭眼睡觉的师娘可就把这屋留给你师父了。”
这句威胁果然顶顶管用,也不等紫眮数数,小真已经拉着天儿闭眼准备睡觉了。
紫眮很有耐心的坐在床侧又陪了一阵,直到两个孩子确实睡熟后又帮两个孩子扯严实了被褥,这才叹着气站了起来,刚一转身,一件大衣已从后裹了上来,却是丈夫拿着一件长款的大风衣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因身中“影毒”,紫眮的唇色显得有些苍白,身子骨自然也是有些虚的。她任丈夫拿着大风衣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转过头去笑看向丈夫,因两个孩子睡着了便小小声说:
“紫铃那丫头长得好看吗?”
苏萧焕没想到妻是在这等自己呢,叹了口气的同时一伸手干脆将妻横抱了起来,紫眮吓了一跳,刚要说句什么,苏萧焕已抱着她大步向外走去很认真的说:
“老四说的对,我这年龄,做人家的叔叔都够了。”
也不怎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偎在他怀里的紫眮突是神色一暗,蓦的小小声呢喃:
“你不知道,叔叔……叔叔的野心才是大呢。”
苏萧焕听得莫名其妙,下意识的站住了身子低下头看妻,紫眮却显得有些倦了,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苏萧焕见她不愿接茬,便抱着她继续向门外走去淡淡说:
“家里领导一位都伺候不过来呢,何况又不是同台唱戏,她好看不好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紫眮自是知道丈夫是在哄自己,便浅浅微笑了一下,她靠在丈夫的肩头,突然很轻声很轻声的说:
“萧焕,倘若有一天我有什么意外,紫铃这丫头其实不错,起码她是真心地喜欢你。”
“不许瞎胡说!”
苏萧焕终是怒了,他一敛眉低头向怀中的妻看去,然而,紫眮又一次不再说话了,她只是睁开眼伸出手轻轻捧起了丈夫的脸颊,她微笑着在丈夫刚毅的侧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苏萧焕见她神色温婉平和,便没再说什么,二人一道向着东厢房的卧房去了。
紫眮到底是没有告诉丈夫,在这座仅是正史记载就超过了五百年历史的紫家,倘若再给它加上一些早已丢失的旁枝末节,这个足有千年历史的古老氏族其实还流传着太多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有很不好的预感,但她并没有告诉丈夫。
而她更没有告诉丈夫的是——
于这里而言,她终归是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心魔的。
……
……
(新年番外)【三十三、药与毒】()
次日清晨紫眮悠悠转醒时,丈夫正起个大早穿着一身单衣在院中打拳,两个孩子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显然也是醒了好一会儿了。
紫眮裹着衣裳一时靠在门边,她微笑看向眼前这一幕幕,内心深处不怎么想打破这刻的安宁。
苏萧焕一套拳打罢,收势转身后看到妻穿着单薄靠在门边,他一时蹙眉,快走了两步捡起石桌子上自己的外套径直了就向这头紫眮来了。
不等紫眮开口,他已走到妻的身前,继而脸色实为不好的将外衣硬生生裹在后者的身上说:
“要么就过来一起动动,要么就得穿厚些,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发了一晚上的低烧吗?”
紫眮微笑着任丈夫捯饬,她身子骨向来不错,平常又十分注重科学养生,所以这些年来鲜少生病。说起昨晚的低烧自然是因那“影针”之毒所引起的,若非紫家老宅这地方没有自己办公常备的现代化设备,那“影针”的毒昨晚只怕就已叫她给解了。
苏萧焕蹙紧了眉将妻裹成了个大粽子,紫眮叹了口气,知道丈夫其实是心急帮不上忙,便宽慰他道:
“没事,一会儿你陪我去抓些药,吃下就好了。”
苏萧焕正在系最后一个扣子的手停了下来,闻言正色看妻:
“当真?不都说你们紫家五长老的毒很不好解吗?”
紫眮少见他有这般疑惑的表情,忍不住笑着踮起脚尖来在丈夫冰冷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她站稳了身子很自信的说:
“确实不好解,但苏先生怕是忘了我是谁,这世上啊……我解不开的毒怕还没有出现呢。”
苏萧焕见她说的信誓旦旦,心中不由宽慰了几分,最终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回头去吩咐两个孩子:
“老四,为师和你师娘要离开一会儿,你和你弟弟不许……”
紫眮并没有听见丈夫还和两个孩子说了什么,她只是不太明显的摸了下自己的耳朵,继而,她下意识的向胳膊上被“影针”扎过的地方看去——那里正有一块成年人巴掌大小的黑紫,而此刻,这块黑紫显然还在不断向外蔓延着。
紫眮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继而她看到丈夫转过头来说了声什么,从口型上不难推断出丈夫是在和自己说“走吧”。
她笑着点了点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的迈开步子向前走了,但她能够肯定的是,紫家五长老的毒阵果然不是开玩笑的,起码——昨晚自己紧急配制的抑制剂已完全无法抑制这“影毒”毒素的蔓延了——她开始什么都听不见了。
……
在去紫家药材院的路上,紫眮依托判断丈夫的口型依然能和丈夫对答如流,苏萧焕自也难以发觉妻身上这微妙的变化。
走过再一个长廊就要拐进药材院大门时,紫睿突然从另一个岔路口大喊大叫着冲了过来:
“大姐,姐夫,你们这么早就来药材院啦?”
紫眮身体不舒服,苏萧焕此刻正扶着她,便没心思转身去顾及紫睿的吆喝,但他扶着妻往前又走了两步,发现妻竟也完全一副没听到的模样,男人下意识蹙起了眉。
紫睿便也在此刻冲到了二人身前,动静极大而很热情的伸出手去从后拍了紫眮一把,后者自然是吓了一跳,紫睿没当回事,笑着还要说句什么时。
“婉儿!”
紫眮看见丈夫的口型是在唤自己,便下意识应道:
“嗯?”
然后,她就看见苏萧焕蹙紧了眉头很是焦急的拿大手捂了捂她的双耳说:
“你耳朵怎么了?”
紫眮还想装傻,便装作不明白的模样反问丈夫道:
“怎么了?”
“大姐……”
紫眮这回看见紫睿的口型说着:
“刚刚……姐夫只是在冲您做口型,其实他压根就没发声。”
紫眮一愣,下意识向丈夫看去,然而后者此刻比起生气,显然更担心她失聪了的事实。紫眮极少见丈夫这么担心的模样,想了想便不忍再隐瞒后者说:
“别担心,原本昨晚就该直接过来配药的,到底是我托大想要去试试探“影毒”的毒性,以便对后四位长老的毒阵心里有个数。不过这个不会是永久性的,一会儿喝了解药,缓上几天就好了。”
紫眮看到丈夫闻言正斥她:
“瞎胡闹,乱拳打死老师傅这句话你没听说过?”
紫眮知他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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