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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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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洗澡的时候身后勾起的疼让他又有点不太想搭理爸爸,但扭头一见爸爸拿出了一把手枪眼睛都亮了,团子“噗通”一声扑到爸爸身边,用小手支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枪看。
苏爸爸轻轻笑了笑,将手中的手枪对着床上的小脑袋晃了晃道:
“好奇?”
小脑袋使劲点,像大黄狗看到了大骨头都快流下哈喇子了。
苏爸爸扬起下巴示意了下地道:
“下来站好。”
团子“刷”的翻下了床就站好了,小眼睛继续盯着枪死死的瞅。
苏爸爸将枪凑近了孩子道:
“每一把枪都是活的,不过人们经常容易把它用死了。”
“活的?”
团子奇怪。
苏爸爸点了点头,他道:
“对,战场上它是你最忠诚的朋友,你说,它是不是活的?”
团子似懂非懂的“呃”了一声。
苏爸爸轻轻笑了一下,看着小脑袋道:
“想和枪交朋友可不简单,天儿平常交朋友前都会做什么?”
团子歪着脑袋想了想,皱着小眉毛道:
“会和他说话!”
苏爸爸失笑的点了点头,他将枪放在手掌中对着孩子道:
“说话,其实就是为了去了解朋友,对不对?”
团子认真点了点头,答:
“恩!”
苏爸爸“咔嚓”一声向后拉了套筒认真道:
“枪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朋友,想要了解它,就要先检查他的枪膛内有没有枪弹。”
苏爸爸将拉开的空枪膛转向团子问:
“有吗?”
团子凑近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小脑袋道:
“没有。”
苏爸爸不再继续拆下去,抬头认真看着孩子问道:
“拆解之前必须要确定什么?”
团子一脸嫌弃看他,心道你赶紧拆啊,怀疑我智商啊,于是特嫌弃的指了指枪膛说:
“看看枪膛里有没有子弹。”
苏爸爸点头,这才继续拿着枪对团子道:
“握把这里呢,有一个弹匣扣,它掌管着枪的‘粮草’,天儿可以不吃饭吗?”
团子撇嘴,道:
“不行!”绝对不行!
苏爸爸笑着点了点头,按下弹匣扣倒出了弹匣给孩子看道:
“那么它也一样,今天天儿的枪不听话,就是因为你没有给它喂子弹。”
“哦!”
团子恍然大悟。
苏爸爸拍了拍他的小脑袋问:
“困吗?”
天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兴冲冲看着爸爸继续教他和枪“交朋友”,苏爸爸心中有些失笑,拉开了扳机框道:
“接下来,我们看看枪的心脏……”
64手枪威力较小,拆解较易,苏爸爸是考虑了许久后才决定让孩子从此入手的,兴冲冲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孩子永远不知道,这个特殊的朋友,将在以后的生活中为他带来许多泪水,有欢喜的,亦有痛苦的……
枪本利器,奈何人心。
此时此刻的苏爸爸同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该把这样一种能力教给孩子,但箭已搭弓,他们……都已没了退路。
……
一个优秀的抢手必当有非比寻常的臂力眼力与集中性等综合素质。
暗狱里管训练孩子这一块从来是由坤地负责的,层层选拔后能见到苏萧焕的通常都是最少具备一个优秀特种兵素质的成年人了。
苏爸爸曾经带过一个军的人,他曾经制定的训练方针现在还在军校的教科书里,说句不好听的话乾天和坤地都算他一手带出来的,但他是真的没带过孩子,一个年仅五岁他的孩子。
清晨五点半,苏爸爸就醒了,农家乐里的这间‘高级标间’整个暗狱只有三个人能进,门口二十四小时有顶尖的“狱兵”值守,孩子不知道,正常再高级的标间它也不能是三个套间。
苏爸爸见孩子还在睡,便轻轻下了床换了衣服洗漱之后推开了门走向外间的办公室,办公桌上已经有茶泡好了,苏爸爸对值守的狱兵道:
“叫坤地过来。”
手下应声离去,不到两分钟,苏爸爸的门就响了。
“进来。”
苏萧焕头也不抬的翻着桌上的文件说。
坤地走进房内时步履有几分蹒跚,继而站直了身子跟男人颌首道:
“主子,您叫我?”
苏萧焕抬头淡淡向他看了一眼,随手一指办公桌对面的客椅道:
“坐。”
坤地苦笑了一下,道:
“主子,属下昨晚回来可还没来得及惹您。”
苏萧焕听到这,抬头认真向他看了一眼,见坤地脸色直到这会还有几分白,不由了然的点了点头道:
“长精神了?”
坤地苦笑,他觉得不能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便站直了身子说:
“请您吩咐。”
苏萧焕也不拐弯,他指了指里间道:
“最近一批新人什么时候来的,挑个班把他塞进去。”
坤地愣了下,不由道:
“您的意思是要把小少爷放到训练营里?”
苏萧焕一听这话冷一锁眉,抬起头来道:
“是我昨天打的轻了,还是乾天没跟你说。”
坤地窒了一下,赶忙改口道:
“回禀主子,训练营里最小的孩子也得七岁,属下认为奕天的年龄不合适。”
苏萧焕冷着脸看着坤地道:
“那按你的意思,我等他到七岁,如果侥幸他还没死我再给你送过来?”
坤地哪敢答话,便听男人又冷冷道:
“还是你现在把他加入待选名单,抽血留档然后把他放在机构里养着去?”
坤地“噗通”一声就跪了,他道:
“责任太大,属下担待不起。”
苏萧焕如刀子一样的眸狠狠刮了他一眼,道:
“不长脑子,滚起来。”
坤地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苏萧焕沉默了一会淡淡道:
“训练营这届多少个孩子?”
坤地答:
“老规矩,本家这边还是两年一批,每批八十个,两年后留下十个。”
苏萧焕浅浅“恩”了一声,问:
“老师呢?”
坤地答:
“头三个月素质训练还是我带,而后自有各自项目的老师。”
男人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道:
“周一你过来领人吧。”
坤地愣了愣,突然有些苦恼道:
“主子,您知道的,这八十个孩子本来就是选出来的,就这样前三个月的素质训练孩子们都得脱一层皮,小少……”
他生生把话咽回去了:
“奕天年龄太小了,属下怕……”
“怕什么怕!”
男人怒喝了一声道:
“你兄弟二人十六岁入我麾下的时候也这怕那怕了吗?”
坤地哽住,但提及过去他心中也微微有些感慨,良久有些无奈道:
“那不一样,主子,小少爷毕竟……”
“啪”的一声,一记茶杯摔碎在了他的脚下,男人站起身来指着他大怒道:
“再叫我听见你乱称呼,我就替你哥好好管教管教你,好了,周一你过来领人就是,其余的……”
男人冷冷看着他道:
“训练营规矩上面怎么写,你就给我怎么做,敢叫我发现你放水或者徇私舞弊,以后棍子就不用呈给你哥了!”
坤地沉默了好久,这才有些无奈道:
“是,属下告退……”
苏萧焕不再搭理他,摆了摆手任他去了。
坤地刚刚合上门,睡眼惺忪的小团子打着哈欠推开了里间的门呢喃道:
“爸爸,是不是什么碎了?我好像听见杯子摔……”
团子嘟着小嘴看着办公桌前的碎茶杯,苏爸爸默默站起身来,他走上前去抱起小小的孩子道:
“没事,爸爸刚刚碰掉了个茶杯,今天是周六,今天和明天我们的小男子汉想干什么?”
天儿在他怀里想了想,问:
“去山里打猎露营行吗?”
苏爸爸点头,说:
“行,我们收拾收拾这就去。”
天儿一听这话乐了,搂着爸爸凑近爸爸耳边说:
“那明天还能顺道去采蘑菇吗?”
“行。”
苏爸爸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颇有些意味悠长道:
“今天明天你想干什么都行。”
……
……
【十二】()
团子曾经无数次的梦想着有一天自己能骑在爸爸的肩头上在山林间咿咿呀呀,一阵清风吹来,苏爸爸信手从树上折下根枝条递给肩头的孩子微笑:
“喏,这可是人世间百年难得一见的宝树,拿着它可以劈山阻流~”
团子坐在爸爸肩头满脸嫌弃的看着苏爸爸,撇了撇嘴说:
“骗人。”
苏爸爸失笑,伸出手去捏了捏孩子的小鼻子说:
“哎,天儿怎么这么聪明,爸爸这么笨可怎么办啊~”
团子做在爸爸的肩头“嘻嘻”,伸出小手去够枝条:
“给我。”
苏爸爸挑挑眉,将手里的枝条递给了孩子。
团子在枝条上哈了口气,然后拿枝条点了点爸爸的脑袋童声童气说:
“我把聪明分给你点~”
点完,他好奇的扒住爸爸的脑袋问:
“感觉聪明了吗?”
苏爸爸挑挑眉,佯装苦恼道:
“好像……只有那么一点点……”
团子皱起小眉毛,好久看了看手中的枝条认真道:
“都怪它,肯定是它把聪明吃掉了!”
苏爸爸忍俊不禁,但同样正色的点了点头道:
“对,都是因为它太笨了。”
团子自然附和着点头说:
“恩!”
苏爸爸心里有些失笑,心道儿子你真是太聪明了,突然,小手轻轻搂住了他轻声道:
“爸爸……”
“恩。”
“你再也不走了对不对?”
苏爸爸愣了下,许久才郑重点了点头道:
“对。”
大手轻轻握着肩上的小手,苏爸爸慢慢,慢慢说:
“爸爸会一直看着你一点点长大,送你上学,伴你长大,爸爸要看着你成家,立业……然后有一天再给家里添一个小小团子。”
所以,爸爸需要……不,是必须要你好好的活着,活的好好的。
团子坐在爸爸肩头没有再说什么,好久好久他才轻轻趴在爸爸头顶小声说:
“还有妈妈,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苏爸爸勾起嘴角,好久好久郑重道:
“好,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
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周天的夜晚就这样无声无息来临了。
苏爸爸静静靠在床板上任小团子爬到他的怀里咯咯笑着捏他的大鼻子跟他讲学校里发生的那些孩子认为的“天大的事”,苏爸爸由始至终都在轻轻的微笑,或轻轻“恩”一声,或问出一个单音节的“是吗?”,小团子特认真的点了点头“呃”,苏爸爸看着眼前这张一直咯咯在笑的小脸,他觉得心里莫名有些酸楚,他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高傲的鹰隼会折断鹰宝宝的翅膀将鹰宝宝丢下万丈悬崖,然后等待着鹰宝宝在死亡面前忍受剧痛扇动翅膀浴火重生,继而成为苍穹中正真的王者……
那么在折断翅膀将孩子推下悬崖的这一刻,鹰隼想的是什么呢?
“爸爸?”
趴在他身上讲故事的团子突然贴近了父亲的脸疑道:
“你眼睛怎么湿了?”
苏爸爸轻轻摇了摇头,他伸出大手去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轻轻道:
“爸爸想起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啊?”
小团子将小脸凑过来大为好奇。
“以后讲给你好不好?”
“啊?”
小团子有点闷闷不乐的撇了撇嘴道:
“那要多久以后嘛?”
苏爸爸沉默,片刻:
“两年。”
他似乎是在说给孩子,却真正是在说给自己。
从今天起,我将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将你推下悬崖,然后,我将等待……等待你的浴。火。重。生。
……
周一的清晨,坤地五点半就来了。
改良后的中山装摒弃了严肃和刻板,多了清雅别致之气,十一月的天已经开始有隐隐寒意了,坤地下车前特意理了理中山装内的毛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紧张过了。
孩子还在里间睡,苏萧焕已经收拾好行头漠然立在办公室里了,男人穿着一身上好的纯黑色夹毛丝绸劲装,他负手立在窗前,天凉了,他想。
坤地敲门进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类似保险箱的东西。
片刻沉默,坤地站在门口说:
“主子,您知道,营里孩子多,人口密集的地方容易爆发疾病,小少……孩子得打了预防针再去。”
这是必要的保护措施,按照正常流程当然还有体检等一系列常规检查,男人依旧负手背着身立在窗户前,五点半的十一月天色还是黑的,坤地看不见主子的表情,他也不敢去看主子这一刻的表情。
又是好一会的沉默,男人说:
“你去吧。”
坤地无声颌首,提着箱子就往里间去了,在他的手刚要推开门的时候。
“算了。”
男人转过身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径直从他手里拿走了箱子道:
“你侯着,我去。”
没有孩子不怕打针的,男人伸手欲要推门而入,却又生生顿住了,他想了又想,又将箱子塞还到坤地怀中道:
“还是你去。”
坤地已经好多年没见过男人如此犹豫不决了,依照往日的情况他早笑了,但此刻他如何都笑不出来,他近乎安慰男人一般道:
“只是在胳膊上打个疫苗而已。”
男人近乎颓丧的挥了挥手,转过身去办公桌前坐下了。
坤地进屋了。
苏萧焕坐在办公桌前这一刻如坐针毡,他忍不住想如果孩子这一刻哭着跑出来他该怎么办,是……
“啊!”
苏萧焕听到屋里有了一声惊呼,心如掉进冰窟,他刷的就从办公桌前站起来了,心道这个蠢货怎么往胳膊上扎个针也能把孩子扎出这样的……
然而那声惊呼并不是团子的,因为穿着史努比睡衣的团子突然气冲冲的从屋子里跑出来了,继而看到书桌前站着的爸爸后,团子特别生气的指着自己的小胳膊道:
“爸爸!叔叔趁我睡觉要扎我!”
苏萧焕愣住了,这时,揉着眼睛的坤地才从屋里慢吞吞走了出来,刚刚那声惊呼是他的。
苏爸爸愣愣看着暗狱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坤地大人叫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在眼睛上捣了一拳,虽然……坤地自然考虑到了孩子的身份问题。
但苏爸爸还是忍不住的想笑,笑眼前气呼呼完全不是害怕的团子,笑坤地那个……
“你行。”
苏爸爸哭笑不得的指了坤地一下,继而招了招手道:
“拿过来。”
坤地捂着一只眼睛走上前来,他觉得自己也挺无辜,哪有睡梦中的五岁孩子在迷迷糊糊中看到别人拿着针扎来的第一反应是……不声不响直接给了自己一拳!
苏爸爸接过针管,招呼孩子道:
“你来。”
团子歪着脑袋站在几步之外打量他,似乎是想了好一会才走上了前去,苏爸爸伸手拉起孩子的小手问:
“去年,妈妈是不是带天儿去燕伯母那打了预防针?”
团子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便“呃”了一声。
苏爸爸卷起他的小袖子,拿棉签蘸上碘伏在小胳膊上擦了擦说:
“妈妈后来打电话的时候说天儿特别坚强,不过那针只能管用一年,咱们把今年的打了好不好?”
团子皱着小眉毛,他听妈妈说自己坚强特趾高气扬的扬了扬小下巴,眼神深处却明显还是有害怕的,但孩子并没有抽回手去,他看着爸爸把针凑了过来,还是小声问:
“会疼吗?”
“不会比天儿打叔叔那拳更疼了。”
苏爸爸正色。
这句话成功的转移了孩子的注意力,团子“噗嗤”一声就笑了,转过头去冲着坤地吐了吐小舌头认真道:
“偷袭别人的不是英雄好汉!”
坤地哭笑不得,颌了颌首道:
“小少爷说的是,属下受教了。”
天儿“哼”了一声,再转过头来时苏爸爸已经打完用棉签压着针口了,男人头也不抬道:
“坤地,你来。”
坤地听命走上前来。
苏爸爸看着孩子说:
“天儿,去给叔叔鞠三个躬。”
团子愣住,坤地自然也愣住,连忙道:
“主子,使不得。”
哪有主子给下人鞠躬的。
苏爸爸静静看着孩子道:
“没什么使不得的,叔叔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老师,哪有学生跟老师动手动脚的,去。”
团子转过头向坤地走了两步,突然反应过来转头向爸爸道:
“教什么的?”
苏爸爸正色看着孩子道:
“不管坤地叔叔要教你什么,你想学枪,就得先过了他这一关。”
团子一听学枪来劲了,点了点头正正经经转过头去给坤地鞠了三躬。
坤地愕然看着小主子给自己鞠躬,受了三礼后他想完了完了,这烫手的山芋如今是绝对甩不出去了,一念至此,他突然单膝“刷”的一声朝小团子跪下了。
刚直起身来的团子吓了一跳,惊的退了一步看爸爸叫道:
“爸爸,你快看叔……”
“小少爷。”
跪在地上的坤地慢慢说:
“请小少爷收下属下这一礼,坤地一身本事都是在刀尖子上杀出来的,如今带了您自不该藏私,往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小少爷能念在坤地这一礼上……莫要责怪。”
孩子听的半懂不懂,不由转过头去向爸爸求救,意外的,苏萧焕一言不发没有表态。
团子有些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小脑袋,他急看着跪在眼前的坤地道:
“叔叔您快些起来好不好?”
坤地依然不起郑重道:
“还望您能答应。”
团子见这人怎么耍无赖一样,不由急的又向爸爸瞧去,然而苏萧焕依然不表态,他紧急之下踱了踱小脚道:
“我答应!”
坤地微微一愣,向小团子看去,只见这五岁半大点的孩子拍着瘦瘦弱弱单薄的小胸口字句认真道:
“妈妈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始终沉默坐在书桌后的苏爸爸这一刻突然有些深深的感慨,果然论起带孩子,自己还差妻子好一截啊。
……
……
【一】()
暗狱的训练营由坤地全权负责。
离本家最近的这一所只接受十六岁以下七岁以上的孩子,这儿以前曾是一座私人监狱。
苏萧焕看上这座私人监狱的时候曾让乾天带着一张支票去找监狱的原主人,监狱的原主人把乾天拒绝在自家门庭外三个小时后,乾天在他家门口抽了根烟撕了支票淡定驱车而去了。
三天之后,监狱的主人哭爹喊娘的来求乾天收下这座监狱,乾天默不作声收下了监狱的合同,顺便赠了他一把枪。
次日清晨,监狱原主人在家中饮弹自尽。
这是五年前暗狱将手高调伸向黑暗帝国的第一步,时至今日,再也无人可以撼动它在黑暗中的王者地位。
对外,人们永远只知道传说中暗狱的统治者是面容一模一样的两个孪生兄弟,然而传说永远只能是传说,暗狱真正的王此时静静靠在银色路虎揽胜左方后椅上,他面无表情阖眸靠在座椅上问:
“多久了?”
开车中的乾天自然知道主子在问什么,他答:
“今天就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了,主子。”
后方的男人没有答话,他依然静静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眸子,三个月来,他辗转于家与暗狱本家之间,紫妈妈每天都会在晚睡前问丈夫,妈妈问:
“他还好吗?”
苏爸爸平静的答:
“恩,他挺好的,我今天去看过他了。”
紫妈妈安心的睡了,苏爸爸却躺在妻子身侧辗转难眠,于他而言明明只需要一个电话的事……然而他没有问,因为他不能问,更不敢问。
事实上,他已经足足有四年没去过训练营了。
训练营自有训练营特有的一套规矩,营里选来的孩子大多身份特殊,极少还有至亲存在在世上的,所以对孩子来说,这三个月别说妻子,天儿连他也不能见。
路虎揽胜疾驰在道路上,三个月前,他对领走孩子的坤地唯一要求是——活着,并且绝不允许造成永久性伤害,然而他同样知道……暗狱的训练营里有太多种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却同样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此刻是凌晨一点,正常时速通往训练营的路还需要五个小时,苏爸爸非常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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