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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轩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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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官几乎同时一个闪身,右掌急急挥出,就听得“哎哟”一声,火红的影子“砰”的一响,落在云官身后的花丛里。
“云官,你什么时候学了武功了啊?”水月捂着摔得生痛的臀部,撅着小嘴大声喊道:“开个玩笑而已嘛,用的着下这么重的手么?”
云官一愣,才发现自己一掌打在了水月身上,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到处找你,躲在这儿做什么?还好下手不重,要不你又得受伤了。”云官轻叹一声把她拉了过来,仔细的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缓缓说道:“太子殿下回来了,正找你呢,别玩儿了,快去吧!”
“哦、、、”她懒懒的应了一声,细眯了眼,认真看着云官:“云官你什么时候又会武功了啊,我怎么认识的你呢?小梅老是说不清楚,还是你告诉我吧!”
云官心中一紧,没有去看她渴望的眼睛,淡淡说起了她们三人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一套说词:“我们是好姐妹啊,在你受伤之前就是,我和雨官是舞姬,在一次太子府的宴会上认识的,从此就成了好朋友。后来你受伤了,就忘记这一段了。”
拉起她的小手,云官强忍着心痛,她记得子尧送她们三人来月氐时曾说过,永远不可提起他,他说从此以后将不再见她,他说希望她们永远都陪在水月身边。云官清楚的记得他说这话时眼中闪过的绝然落漠,心疼的让人忍不住去怜惜。
“云官,云官?”水月闪身拦在她的面前,叉着腰,斜睨着云官的眼睛似笑非笑:“你怎么回事啊?失忆的那个人是我呢,怎么每次问你们时,却变得好像我在让你们伤心似的。好了,好了,我再不问你们了,以后总会想起的,有什么大不了!”她赌气似的转身,跑到前面去了。
云官眸子一暗,心中凄然,水月,你永远也不会想起了!三爷,你这是何苦、、、水月顺着石子铺就的小路往前厅走去,心中充满喜悦。拓拔寒,你又给我带什么来了呢?真得很期待呢。嘴角好看的抿起,穿过小桥流水,她一眼就望见了那个站在枫树下面带着微笑的俊朗男子。
“拓拔寒你回来了啊!”她唇角带笑,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便跟着呼扇了两下,拓拔寒不由得一阵失神。
宠溺的在她微扬的小脸上点了点,他心中涌起一股柔情。“答应过你,这次回来给你带礼物的,走,带你去看看!”
牵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拓拔寒心中一片满足。虽然她仍然对自己是他的侧妃感到怀疑,虽然把她留在这里是为了另一个目的,可他还是觉得从未有过的快乐。这种快乐竟让他有了一丝不舍,不舍得最后那一刻到来时,把她推出去。
水月兴冲冲的跟在他的身后,刚一走出莲庄的大门,就看到了不远树下的一匹枣红大马。
“啊,这、、、是这个么?”水月兴奋的两眼放光,她拉着拓拔寒的手,笑容如火红枫叶般艳丽。
“我说过,你好了以后就送你一匹马,让你在草原上奔驰,怎么样,我没骗人吧!”感受到她的喜悦,他也不由得开心起来。
“谢谢你,拓拔寒!”她转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就飞似得跑到枣红大马的身边抚摸着光洁的马背,一脸向往。
拓拔寒脸上一僵,他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悦,呆呆望着她奔跑的身影,心中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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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梢头 就要和你睡一起
又是同样的一个梦境,一片粉色的花海。娑罗树的花随着轻柔的风漫天飞舞,远远的,一身白衣的男子挥舞着青色三尺软剑,身子仿佛随风飘荡,如飘絮,如冷花,舞出了这世间凄美的身姿。
“叮!”
轻轻的一声脆响,手中长剑缓缓地落了下来,那锋锐的剑锋根本无视坚硬的岩石,如刺雪一般,无声无息地刺进了石头之中。剑柄处是一朵清丽的娑罗花。
水月迷朦的望着相继咫尺的男子,伸出她如玉的手臂,却怎么也无法触及,那上下飞舞的剑影,一下,一下,像看不见的刀锋,在心里深深刺着。微风过处,是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
有什么东西,酥酥麻麻划过自己的脸庞,依依不舍?她听到悠悠的轻唤:“月儿,月儿,又做恶梦了吗?”
什么恶梦嘛?明明是非常美的梦,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深蓝的眼眸带着醉人的柔情,他轻轻抚上她的小脸,擦掉了眼角的泪痕。
拓拔寒支着头躺在她的身边,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嘴角扬起温存的笑,俯在她耳鬓轻声说道:“你现在不快乐吗?为什么还要难过呢?”
“呃、、、”仿佛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水月轻蹙起漆黑的眸子慢慢转向拓拔寒,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猛然醒悟般一声大叫:“拓拔寒,我说过不要到我床上来的,你怎么又来了?快,快下去!”
他轻轻捂上她的嘴,挑起眼角淡淡说道:“你最好明白一件事,你可是我的妃,睡在你床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以前是你身体不好,本太子也就由着你了,但现在你已经康复了,为什么还不能睡在你旁边?况且,我们以前就是一起睡的啊!”
不会吧!水月狐疑的抑起脸,湿热的鼻息扫在脸上又麻又痒,尴尬的别开脸去,她呐呐的开口:“那个,我不是失忆了嘛,失忆当然就不记得了,你和我睡在一起,我不习惯!”
“你是不习惯,还是在躲我?”拓拔寒向里一贴,火热的身躯紧紧将她往怀里一送,有力的臂膀从她纤细的腰肢穿过,一脸坏坏的笑容。
“啊、、、拓拔寒、、、你做什么嘛!”水月瞪得圆圆的眼睛此刻简直要哭出声来,她徒劳的压着他的手,身子不停的扭动,想要离开那仿佛就要着火般的身体。
这个小丫头,简直就是在勾引他。拓拔寒只觉得怀中柔美的身体滑腻而富有弹性,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
“你不要贴我那么紧好不好,你要想睡,我分你一床被子!”水月见不能将他赶走,只能退后一步,却在回头看向拓拔寒时,刚好擦过他柔软的薄唇。她的话立刻变得有些结巴。
这不正好送羊入虎口么?拓拔寒满意一笑,那双细长眼睛里流转的波光顷刻间淹没了她,不等她回过神来,温热的唇随后覆上她的。
水月只觉得胸口闷得要炸开一样,唇齿间灌满芬芳的香气让她不能呼吸,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忽得涌现起来,却又摸不着头绪。
“乖,吸气,呼气”,发觉伏在在他胸口的人胸膛丝毫没有起伏,拓拔寒惊异的推开身上的人,却发现水月的眼睛圆瞪嘴巴紧闭脸色泛白,这丫头居然傻到不会喘息了。抚额轻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捏住小巧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啊、、、拓拔寒你欺侮人!”终于可以呼吸了,水月眼中雾蒙蒙一片,撅着小嘴可怜兮兮。
“你要是再闹,再动,我就又把你嘴堵上!”不停压抑上涌的情欲,拓拔寒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说他想欺侮人?只是每次想逗逗她,却变成让自己无法自拔,总以为自己对女人可以收放自如,却偏偏让这个小丫头乱了阵脚,真是让人恼怒啊。
他的话果然起了作用,水月红着脸不敢再动,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咿咿唔唔的说道:“我不动了,我不动了,你,你可不可以别抱我那么紧!”
看来,她还是不愿意成为他真正的妃啊!拓拔寒一直望着怀中不肯抬头的人儿,眉宇间蹙起轻微的痕迹,染着淡淡的痛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拓拔寒闭上了澄澈的蓝眸。
“睡吧,我保证不欺侮了你了行么?只是,你也别赶我走,明天,明天还要教你骑马,没睡好,可是会摔下来的。”
水月埋在他的怀里撇了撇嘴角,什么嘛,这个样子她怎么睡得着?但她又实在不敢再去反对,这个家伙生起气来,她可不是他的对手。忽然想起云官会武功,她不禁偷偷浅笑,以后一定让云官教她几招,这样,她就可以不怕拓拔寒了。
眼角余光轻轻瞄了一眼呼吸越来越平稳的拓拔寒,她往外悄悄地动了动,却不想被一把搂紧,贴在了他的怀里。
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水月只好由着他,这个人,这个人真是自己喜欢的人么?自己是她的妃子,那自己一定是喜欢他的啰,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沉沉的倦意缓缓袭来,水月长长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双眼。睡吧,也许,这一次在梦中可以看清你的样子,会不会是拓拔寒呢?
黑暗里,一双细长的眼睛慢慢睁开,细微的叹息声被水月均匀的呼吸声给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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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居里,轩辕子沐看看窗外的绵绵细雨有些发怔,凛冽的细长黑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柔情。
她离开他已一年了吧,可每到深夜,他都会看到那张绝世出尘的脸,谁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为什么在他脑子掠过的刻骨铭心会越来越清晰?
只要一想到那飞奔而来的纯白身影,只要一想到她在他怀中缓缓阖上的双眸,心,就如同被人生生的撕裂。眼中冰冷越来越重,成为太子,并没有带来想像中的喜悦,虽然在他的身上,已拥有了帝王所要具备的一切气质:孤傲、霸气、对敌人无情、对臣子赏罚分明。虽然,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不在是遥不可及,但这一切真得就有意义,那为什么,他会觉得从未有过的空虚?
放下手中的朱砂红笔,他的眼角瞥向了一旁宫女心儿插好的花儿。心儿说,那是以前女史大人教会她的,所以,无论她怎么插,都是那个样子,再也不会有什么新意,可既便如此,他还是不厌其烦的让她插花,每当这时,眼底就会泛起淡淡的温暖,周身的寒意会消失殆尽。
“皇儿,还没有休息么?”皇后秋茹端着一碗冰糖燕窝步入养心居时,正好看见他眼底的一抹温柔。她表情一怔,以为错觉,待要仔细再看时,子沐已回复一脸的淡漠。
“可不要太辛苦自己了,”放下手中的碗,皇后爱怜的拉起他的手,宛尔一笑:“你父皇对你很满意呢,但也不要太累了,知道吗?”
嘴角扯起一丝极淡的笑,子沐扶着皇后的手坐下,说道:“为父皇分忧本就是儿臣份内的事,怎么会辛苦呢?”
“我们母子之间一定要如此说话么?”皇后心中一阵酸楚,悠悠说道:“飞若这孩子其实对你真得不错”,淡淡瞥了一眼子沐冷峻的脸,她含笑道:“有些话,母后本不想说的,可见你整日埋头政事,也该提醒一下。”
清透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暖意,皇后耐着性子轻启朱唇:“你现在已身为太子,最重要的就是后嗣,如果一直没有动静,那一帮王公大臣又有一番舌噪。如果、、、如果、、、飞若身子不好,母后帮你选了几位出身高贵,貌美识礼的女子,要不要过几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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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梢头 轩辕只能有一个王
子沐嘴角浅淡一笑,拿起冰糖燕窝,放在唇边细细品了一口,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母后做的冰糖燕窝还是那么好吃,儿子就喜欢这个味道呢。”
“喜欢的话,母后以后会常做给你吃。”她面上闪过惊喜,美滋滋的望着英俊的儿子,却发现他狡黠的笑容。
“就知道你不想和母后谈娶侧妃的事,”谓然一叹,皇后轻蹙的眉头还没松开,子沐便开口打断母亲的话:“母后想让儿子娶几个妃子,儿子就娶几个好了,一切都听母后的的安排,”懒懒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子沐坐回桌旁拿起了一道折子。
“母后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儿子还要见白暮风”,他缓缓的抬起眼,金色夕阳映在眼中明晃晃的灿烂,非常刺眼,让皇后猛然觉得一种淡淡的疏远。
还想再说点什么的,但她只是徒劳的动了动唇角,那黑眸中的深沉锐利就如栖息山崖的鹰隼。那样的冷洌,直把人推到很远很远、、、自从那个艳丽而又淡如烟云的女子离去之后,她就知道,她的子沐,将永远回不去了。
“那母后就不打扰了,但你也不可太过辛苦”,木然转身,难掩心底的酸涩,皇后回眸时爱怜一笑:“母后一定会为皇儿找几位可人的妃子,放心,你一定会满意的。”
“母后慢走!”嘴角处是一抹淡淡的微笑,子沐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涟漪。
唇边的笑容随着皇后的离去而逐渐淡去,清冷的黑眸重又落回那一道折子上。从里面的夹页中取出一张丝质的绢条,那上面用黑墨写着寥寥数语:三皇子已于上月初进入蒙族西部特尔哈草原,一路降兵不下两万有余。近日一股不明骑兵突袭沧墨部,发现中有神射手与年前袭击太子殿下的射手极为相似,奴才正紧力追查中。特回告太子殿下明示!
缓缓将手中的绢条揉搓成一团,眸子里是涌动的杀气,随手将那本折子扔到桌案上,他淡淡的轻唤:“青武,让暮风来。”
白暮风依然是一张阳光而灿烂的脸,只是眉宇间有了淡淡的精芒闪烁,他每见一次子沐就会觉得两人之间的那种情谊正慢慢远离,取而代之的是对君王的恭敬。
“太子殿下找臣有事么?”他轻轻一揖,心中带着一丝叹息,如果不是因为子沐是君,如果当初不是为了皇位的争斗,那个清丽而柔美的女子,一定还在那一方天地里快乐的活着。
垂下眼眸,将所有的心思掩藏在一汪深邃的波光中,白暮风等着他开口。
“暮风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呢?”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子沐没有抬头:“蒙族的三大部落被子尧打掉了一个,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其余两个部落也支持不了太久了。”
仔细思索着他的话,白暮风迟疑良久:“那只是其中最弱的一个部落而已,听闻齐齐特部的大将阿骨朵被称为是可以媲美我朝沧默的神将,如若三皇子进入齐齐特草原,恐怕不会顺利。”深吸一口气,白暮风说完后抬起眼,发现子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幽深得发亮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思绪。
子沐,你越来越让人无法捉摸不透了、、、“其实暮风对于兵法一道也是很不错的,”子沐轻轻一笑,舒缓的声音清澈得如泉水叮咚:“暮风想不想去会一会这位阿骨朵呢?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我、、、”?茫然轻呼,这一刻他竟忘记了称臣:“三皇子不是正往齐齐格草原去吗?为何、、、”
“暮风,我把这个功劳给你不行么?”缓缓走到那一盆艳丽的盆花处,伸出纤细的手指抚上一朵嫩黄的小花,子沐背对着白暮风轻声说道:“父皇不是让你和沧默一起去凤和城么?若论远近,凤和离齐齐特是最近的,阿骨朵对沧默还是心存小心,所以,他一定不愿意面对沧默。你说,如果你是阿骨朵,你会选择面对名震天朝的沧默,还是养尊处优,头一次带兵的三皇子?”
“臣不是很明白、、、”
“你只需将阿骨朵往子尧行进的方向追赶,那阿骨朵就一定会碰上子尧、、、”他忽然停住,愣愣的望着手中不小心掐下来的小花默不作声。
原来如此!白暮风背脊处一阵发冷,猛得望向背对着自己的子沐,他这不是借刀杀人么?子尧手握兵权让他担心了?所以,他会让子尧先行对上阿骨朵,最好两败俱伤再让他去拣一个天大的便宜,如果他没猜错,子尧在这一仗中应该凶多吉少吧。
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叹,子沐收回目光,豁然转身,眼里已是淡若浮水的轻笑:“暮风都明白了?”
“臣、臣明白了”,虽然心中会有一种悲凉,可他仍然会为子沐做所有的一切。
“那好,你与苍默最好立刻动身,一路上我会派人与你联系。”唇边荡起一丝满意的浅笑,子沐走过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本是臣应该做的。”垂下眼眸难掩落漠,白暮风再不愿多说一句,那个秦淮河边意气风发的少年再也看不见了,子沐,你会是最好的帝王,因为,你的心够狠。
两人之间是难耐的沉默,子沐透过夕阳的余辉将目光落在晚霞升起的红艳上,子尧,天下只能有一个王!我想,你也是明白的吧,上一次,我们没有分出胜负;这一次,希望你也不必留手,如果你赢了我、、、唇角扬动淡淡的笑,天边的红云渐渐勾勒出一张动人心魄的脸,子沐神往的踏前一步,手抚在朱漆的窗格上悠悠一叹:下一世里,我再也不会错过了,月儿、、、****晓寒一脸奸笑从亲们身后飘了过来:“嘿嘿!!!”
众亲:“晓寒又来要票子了,大家快跑、、、”
一阵冷风吹过,晓寒顶着一片落叶兀自喃喃:“我的票票,我的收收,我的分分、、、亲啊、、、”
月梢头 林中遇险(一)
暖风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中放牧着白云,草原一望无垠,像一张绿色的大地毯一直铺向天边。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远处的圣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银色的光,黄色的、黑色的牛群,散在各处悠闲地啃着草。
忽然,只听得由远至近的一声吆喝,牛羊仿佛受到了惊吓,猛得四处逃窜。三两只牧羊犬不停狂吠,却引得一阵咯咯娇笑。
从草原深处冲出三匹骏马,一匹冲在最前面,火红的身影分外惹人注目。后面两骑不停追赶,却怎么也赶不上,无奈之下,只听得一匹马上的绿衣女子焦急呼道:“水月,水月,别跑太快,小心摔下马!”
只可惜前面火红的人影一点儿也没有减速的意思,她只得狠劲一夹马腹,往前冲去。
天高地沃,水月的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呼啸而过的风吹起一头乌发,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就要飞起来似的,宛若草原上的一缕风。
她早就听到云官在身后的呼唤,可贪恋这如风的感觉,并没有理会云官,只一味奔上一座石包才停了下来。
满足的出了一口气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亲热的拍拍马头,水月仰天浅笑。澄蓝的天空飘浮起朵朵白云,轻柔的风如情人般温柔的抚上她娇媚的脸庞,将手中马鞭随意扔在地上,她回头对着追上来的云官嫣然一笑:“云官,你和雨官别骑马了,改骑毛驴吧,每次都要等你们半天,这马不骑出速度,就没意思了。”
“你还说呢”,呼出一口长气,雨官不由的翻着白眼,从马背上艰难的爬了下来,皱起眉头:“大腿都磨起水泡了,你真是能折磨人啊”。
云官一手牵马,一边擦着满头的汗,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太子殿下一再叮嘱过,不能跑得太远,否则在天黑前我们赶不回去。”
“就是,就是,我听安木说过,草原的天可是说变就变的,还是别往前了吧!”雨官一脸的紧张,巴巴的望着水月。
“哦!雨官是个胆小鬼呢!”水月调皮的捏了一把雨官的脸,甜甜笑道:“你就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吧,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告诉过小梅了,如果真得晚了,拓拔寒会出来找我们的。况且,我可记得路呢,一定在天黑前回的去。”
她边说边从马腹上取下羊皮囊,仰头喝下一大口甘冽的清泉,满足的长舒一口气。
“云官你看,我们离圣山不远了呢?”她半眯起眼,目光飘向不远的圣山,那山脚下一片雾气朦胧,宛若仙境,整个圣山仿佛飘浮在半空中,不由得眼睛一亮:“我们去看看好不好,那儿一定很漂亮。”
不等云官回过神来,她翻身上马,一脸的激动。
“不行,天快黑了,你若想去,明日再去吧!”雨官急急的拉着缰绳,一任水月跨下的枣红大马不停跺着马蹄,怎么也不肯放开。
“云官姐姐”,水月撅着粉嫩的小嘴,求助似得望着云官,扑扇着长长的睫毛,眼眸里闪着点点星光:“我保证,只到山脚看一眼就回去”。她肯定的眨巴下眼,信誓旦旦的样子。
唉,她这个样子还真让人无法拒绝,云官明知不能答应,可一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就不由得一软:“那,那我们快去快回!”
“就知道云官对我最好!”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水月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云官姐姐你就宠着她吧,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如何向三爷交待!”雨官嘟着小嘴,无可奈何的爬上马背,紧跟而去。
没有理会雨官满脸的不乐意,云官扬鞭时面色一正,沉声说道:“说过多少次,不要提起三爷,你怎么就记不住呢?你可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多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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