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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轩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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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理会雨官满脸的不乐意,云官扬鞭时面色一正,沉声说道:“说过多少次,不要提起三爷,你怎么就记不住呢?你可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多嘴的毛病你怎么就改不了?”

  雨官轻吐舌头,瞥了一眼水月在前方的身影,转头对着云官嘻嘻笑道:“是、是、是,我知道了还不行么?也后再不提便是,”说完不觉收起笑容,眸中露出思索之色,喃喃说道:“三爷既然如此放心不下,为什么不把水月带在身边呢?何必让自己那么苦、、、”

  “三爷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可以揣磨的,我们只管做事便好,哪里来得那么多为什么。”眉头淡淡蹙起便又回复漠然,云官猛得抽动马鞭,与雨官一前一后跟了上去。

  水月不多时便跑到圣山脚下,仰头望了一眼那高耸入云的山体,再看看林木繁茂的山脚,只觉大自然鬼斧神工,实在让人惊叹。

  将马栓在一旁的树梢上,她不由自主的往那片白茫茫的林中走去。那斑驳的树影清晰地投在小路上,好似一幅幅浓淡相宜的剪纸画,迷迷朦朦的雾气将林中掩映得如梦似幻,宛若置身于琼楼仙阁的香火缭绕之中。偶尔一阵虫鸣鸟叫,或是不知名的野花,都会让人心生爱慕。

  踏过盘根错结的大树根茎缓缓向前走去,水月完全被这美丽的景致吸引,雾气越来越浓,只听得云官的呼喊声传来,这才惊觉四周竟已白茫茫一片。

  “云官,我在这儿呢!”她扯开嗓子回应着,只觉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坐在黑乎乎的泥里。

  真是倒霉呢,她轻声嘟噥着,抬起手时发现自己手上全是又黑又粘的东西,而且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刺鼻味道。迟疑着放到鼻端,她这才恍然大悟,这、、、这不就是石油么?原来,这圣山脚下还有一片油田啊!

  怪不得呢,不觉抿起小嘴儿,水月露出了然的轻笑。如果猜得不错,这里一定是做死火山,否则,山顶不会有温泉流出,而山下却是一片雾气,扯过一旁的树叶擦掉手中的泥,正赶上云官和雨官找到自己。

  “我说得不错吧,这草原的天气就是变得快,好好的天,就起了这么大的雾,真不该听你的。”雨官一见到水月就开始抱怨,看她一身的黑泥又不禁笑道:“这是怎么了?你是掉哪儿了呀,看这一身什么东西?”她强忍住笑意,拉起她的衣袖:“云官姐姐,你快来闻闻,这味儿也够呛的。”

  “这可比黄金还值钱呢!”水月对她撇撇嘴,“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只可惜了这些好东西,这在她前世的时代,那可就发大财了呢。

  “别吹了,没听说泥浆比黄金值钱呢。”雨官眼角带笑,帮着她擦掉身上的黑泥。

  云官一脸苦笑,她这个样子,哪里是一擦就能掉的。拉起水月的手,四下一望,说道:“我们还是快走吧,这林子里本就比外面暗一些,再加上又起了雾,再不出去,等天黑就不好走了。到那时,我们就真得要喂狼了。”

  一听到有狼,雨官猛得白了脸色,急急说道:“那,那我们快走吧!”三人摸索着望前走去,只觉得天黑的竟是如此的快,却不知是因为雾气太浓,她们走错了方向而已。

  “不对啊”,水月第一个回过神来,她仔细打量了四周,只觉和刚进来时并不一样,心下疑惑:“你们不觉得,我们走得时间太长了点么,一定是走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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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梢头  林中遇险(二)

  三人只好停了下来,云官四下一望,只觉得到处都是雾气,都是各种林立的古树,回头说道:“看来我们真得是走错路了,还是往回走吧,再走下去,我怕越走越远。”

  雨官小脸一阵惊惶,她无措的拉着水月的手,焦急说道:“那,那可怎么办?再走不出去,天可真得要黑了,草原上狼群很多,万一碰上、、、”见云官拉着脸瞪她,只得咽下后面的话,心中兀自害怕。

  “雨官,你先别慌,”水月心中掠过一丝愧疚,但仍旧一脸的笑容,轻松说道:“我们先往回走,刚才那个地方我还记得,我感觉那里还算干燥,只要我们顺着那个了黑泥的味道走一定不会错,到了那儿再想想怎么走。就算实在找不到路,我们就先升个火堆,那样狼群就不敢来了。”

  见云官沉思了着点了点头,水月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拍拍雨官的头,深深吸着鼻子,眼珠子往来处一转,说道:“来,跟我走,就是这个方向,我闻到了!”紧紧拉着雨官的手,她昂首走在最前面,云官最后,三人顺着来时的路又往回走。

  天,真得是暗下来了,不知名的动物发出“咕、咕噜”的怪叫声,虽然心底也有一点害怕,却故做轻松的调笑起面色发白的雨官:“雨官,听云官说你俩可都会功夫呢,怎么胆子却这么小,我要是有你们那样的本事,一定去闯荡江湖,过一把侠客的瘾”

  “这可是两回事”,雨官抬眼瞥了水月一眼,只觉得面前的人影都模糊起来,只能见到眸中不停闪耀的晶莹,轻声说道:“我们那点功夫算什么,只不过为了给客人开心胡乱学点罢了,真要去闯荡江湖,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雨官又说什么胡话,”云官在后面接了口,她实在是怕雨官那张嘴,万一不小心又说点什么出来,以水月的聪明,一定又猜出点味道,忙岔开话题:“怎么还没到呢?水月,你不会记错了吧!”

  “不会,不会,就快到了。”努力睁大眼睛,水月终于看见了那黑乎乎的泥浆,开心道:“你们看,我说不会错吧。云官,我们去那棵大树下坐,然后升一堆火,既然天黑下来了,就不能乱走,拓拔寒见我们没有回去,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她加快两步走到那棵高大而又粗壮的大树下,用脚在树下的草丛里踢了几下,望向云官:“你们来这儿坐,我去升火!”

  “还是我们来吧”,云官扯过她的手臂,无奈的笑道:“你还是好好坐着,我和雨官就可以了”。可不想她有什么意外,云官拦在她身前,望向雨官,雨官抿嘴儿轻笑,就开始拾起四周的枯枝来。

  “我去弄点儿那儿的黑泥,那可是好东西呢,保证一会儿那火非常温暖。”不顾云官疑惑的脸,水月神秘兮兮的跑到泥潭边,把枯枝放到里面搅了搅拿到树下,取出随身的火折子点燃。说也奇怪,那沾了黑泥的枯枝一点就着,并且火势极大,直让雨官惊讶得两眼圆瞪,喃喃说道:“真是没想到,这黑乎乎的泥还有如此妙用,太稀奇了!”

  三人围坐在火堆旁,雄雄的篝火将每个人的脸映照的熠熠生光,水月兴奋得望着那跳跃的火苗,得意的大叫:“这么大的火,拓拔寒一定会找到我们的,雨官,你现在不怕了吧!”

  温暖的篝火让雨官紧张的心一松,虽然四周已落入黑暗,她却觉得没有那么可怕了,相反,还有一丝淡淡的激动。“死丫头,敢取笑我!”她恶狠狠的撅着嘴,一把把水月搂在自己的怀里,伸手在她怀里一阵乱挠。

  “啊、、、哈哈、、、哈,雨、雨官,”水月急忙按住她的手,两人都摔在地上,笑得前仰后翻,雨官在她柔美的腰枝上一阵轻拧,不禁啧啧赞道:“哟,水月的皮肤可真嫩呢,只怕要掐出水来,云官你来看看,再来捏捏,连我都忍不住想要细细爱抚呢。”

  水月涨红了脸,伸出手捏住了雨官的嘴,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却也妩媚妖娆得撩动人心,云官呆呆的望着在地上纠缠的两具动人身体,自己面上也是一红,这两个丫头,还好这儿没有外人见到,真得香艳刺激到极点啊。

  “我说你们两个别闹了好不好,一会儿地上爬出个什么东西来,咬上一口,那就得哭了。”云官一手拔弄着火,一手支着头,似笑非笑。

  两人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背靠背坐在草地上,雨官学着云官的样子支着头,水月则仰头望向漆黑的天幕。

  那漆黑的天空是如此广阔,点缀其间的星辰闪耀着夺目的光辉,一弯弦月高悬头顶,微弱的银光洒下映得整个林子里一片朦胧。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只听到火堆里的噼啪作响。

  “嗷呜、、、”,一声凄厉的长嚎打破了夜的寂静,三人不约而同翻身站起,面面相觑。

  云官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不远的夜色里,无数条跳跃的黑影时隐时现,如鬼火般的冷光忽远忽近。

  “是狼!”云官倒吸一口凉气,强压下突突乱跳的心,沉声开口:“雨官,把火加大一点,水月,到我身边来。”

  两人俱是一惊,雨官只等云官话一落下,飞也似得从身旁将捡到的枯枝扔到火中,也从腰迹抽出一柄短刀立在云官身侧,颤抖的说道:“真,真得是狼么?天啊,这可怎么办!云官,我、我们还活得了么?”

  “说得什么话,这里这么大的一堆火,那些狼是不敢靠近的,千万要沉住气,要不然,不等狼过来,自己就把自己吓倒了。”云官眼中满是跳跃的火光,目不转睛望着漆黑的远处,缓缓移动着脚步,将水月掩在了自己身后。

  水月只觉得双腿似灌满了铅般的沉重,她呆呆的立在原地,无法移动分毫,心中是疯狂的乱跳。“云官,它们是不会过来的,对吧?这里的火那么大,它们怎么敢?”紧紧贴着云官的背脊,水月脸色发白。

  “不是说不怕么?”雨官本想挤出一丝嗤笑,却不想比哭还难看。

  “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云官脚下微动,侧过脸对水月轻声说道:“狼通常都是群体攻击猎物,虽然我们升了火,可不能保证它们不对我们发起攻击。所以,我们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现在林中的雾气已经散开了,最好我们能出去,马匹都在林外、、、”

  “不行,我们跑不过狼群的,”水月在她耳边说道:“狼的毅志力极强,它们不会放弃,我们只能将火堆加大,让它们不敢过来。”抬起双眸,水月不由得望向了不远处的油泥地,心中燃起希望:“云官,我们移到那个油泥地里,那个东西燃烧起来,我敢肯定狼群不敢过来。”

  云官略一迟疑,咬牙点头,向雨官一望,两人便带着水月往泥地移去。还未走上两步,就只见眼前黑影一晃,一头雄壮的灰狼拦在了她们身前十米远的地方,幽蓝的眸子里闪烁着慑人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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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梢头  林中遇险(三)

  “别、、、别动、、、”水月一把紧紧扯住云官的衣袖,从火堆中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棍,与那头灰狼深深对望。

  这一定是只头狼,水月倒吸一口凉气,发现这头狼也似乎在打量着她们。尖利的犬齿在月色的清幽下闪烁着银白的光,强健的四肢烦躁的在草地上来回踱着,偶尔伸出长长的红舌轻舔自己的嘴角,看来,真得是一群饿狼。

  水月的心渐渐往下沉去,她清楚的知道,狼是不会轻言放弃的,它们会把猎物包围起来群起而攻之,它们的顽强与勇猛是任何物种都不能比拟的。

  “水月,你听着”,云官的声音在耳边突兀的响起:“我和雨官引开狼群,你看准机会冲出树林,马匹就在林外,你跑快一些,应该可以离开。”

  “引开?你怎么引开?”急急打断云官的念头,水月从自己的短靴中抽出了拓拔寒送给她的长匕首:“我们是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回去,现在狼群还不敢冒然攻击,如果我们一乱,它们一定会冲过来的。”

  雨官紧紧握着手中的短刀,小脸刹白,却始终没有后退一步,她用几乎颤抖的噪音说道:“水月,你现在最好听云官的话,我们还有一些本事,狼想吃我们,还不是那么容易。可你不会武功,万一狼群攻击,我们根本施展不开,你还是听云官的话,找机会冲出去。”

  狼群是乎急燥了起来,它们不断试探着,但没有那只头狼的命令,迟迟不能进攻。眼见着火堆的火势渐渐转小,头狼眼中的精光越来越亮。

  忽然间,头狼的耳朵猛得立起,往来时的方向张望了一会儿,前爪难耐的刨了刨地面,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犬吠,水月心中一阵惊喜,顾不得近在眼前的狼,冲到云官前面,将火堆的火再一次加大。

  一定是拓拔寒来找她来了,所以,她必须将火势加大,否则拓拔寒看不到这里。

  狼群也发觉了不对,头狼仰脖一声长啸,离她们最近的四头狼猛得跃起,尖利的狼爪就往三人的胸前抓去。云官首先一声娇喝,短刀顺势一挥,就往那头冲向水月的狼身砍去,雨官向前踏出一步,手起刀落,将短刀刺入一头狼的眼中。只听得一声惨嚎,就有一只狼往后退去。

  “拓拔寒、、、、我们在这里啊!”水月避开一头狼的攻击,强忍着狼爪撕开皮肤的痛,焦急大声呼喊着。

  头狼又是一声嚎叫,狼群的攻击更见凶狠,她的衣服早已被划破,云官和雨官也是处处带伤。她有些绝望,如果不是为了护住自己,云官和雨官一定可以逃得出去,都是她不好,都是她的任性、、、“云官,你们、、、别管我了、、、”水月低低的轻叹,使劲从狼嘴里扯出自己的衣袖,将匕首刺入狼的脖子,跳起来冲开两人的护持,往一旁的树林跑去。头狼一阵低鸣,仿佛也看破了这个猎物容易对付一些似的,狼群一分为二,就有四、五头狼向着水月的方向追去。

  “水月,不要啊、、、”云官凄厉的大声叫着,伴着雨官的惊呼。少了半数的狼,她们两人压力顿松,可仍旧无法摆脱狼群的围攻,只能眼睁睁望着那抹火红的身影与狼群的距离越来越近。

  一路狂奔的水月只是本能的向着那点点星火亮处跑着,树枝擦过她的脸,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她只想离开云官她们,否则,都没有活的希望。

  漆黑的树林如一张巨大的黑网,高大灌木落下的阴影如一个个狰狞的鬼魅,她什么也来不及想,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脚下猛得一个踉跄,水月只觉从足上传来刺骨的痛,“啪”的一声扑倒在地上。

  “拓拔寒、、、”她仍旧不甘心的大喊着,身后的狼群渐渐围拢上来,水月呆呆的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凶狠狼眸,绝望得闭上了双目。

  破空的箭失声在耳边响起,接着是狼的惨嚎声,猎犬的狂吠声。水月紧紧抱着头,缩成一团在地上颤抖,一阵急切的马啼声在她身边停了下来,紧接着,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月儿、、、没事了,别怕、、、没事了、、、”男子轻柔而温存的噪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随手将背上的黑色大氅扯下将她裹在自己的怀里,温热的脸贴在她冰凉而苍白失神的小脸上,低低的呼唤:“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得太迟了,对不起,月儿,”他轻抚着她颤抖不停的背脊,柔声安抚着。四周的火光越来越亮,一时间,几十个手持火把的精壮汉子围成一圈,将两人团团守住,却全部统一背对两人,警惕的望向四周。

  怀里的人依然没有回过神来,她只是错愕的扬起小脸,空洞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

  “月儿?”拓拔寒小心的板过她的脸,心中焦急更甚。她,她不会是吓傻了吧?怜惜的将她拥在自己怀里,他深深吸了口气,吻上了那张发青而冰凉的唇。

  “唔,?”突然而至的吻,让水月失神的双眸闪过一丝异样,散乱的眸子渐渐清亮了起来,在他的怀里轻轻动了动。

  拓拔寒蓝眸微垂,放开她的唇,轻柔的一笑。

  “拓拔寒?、、、”水月嘴唇嚅动了一下,忽得撇了撇嘴角“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月儿乖,别哭了好么?”轻柔的抚慰着她的身体,轻轻的叹息,任由她鼻涕眼泪在自己胸前又擦又蹭。终于找到她了,拓拔寒不由得长呼一口气,听到她刚才惊恐又绝望的呼唤,他的心仿佛被人生生掏空般难受。在那一刻,他恨不能长上一双翅膀,他以为,又要失去她了。

  唉,真是不省心的小东西呢!拓拔寒不禁将怀中的人儿搂紧了些。

  “你,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万一,万一我被狼吃了怎么办?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还说什么我是你的妃子,一定是不想要我了吧,你,你把我从晓月阁拐了来,腻了就不想要了!”她抽咽着,在他身上又打又咬,十足的小泼妇状:“我要回轩辕,我,我要休了你!”

  “月儿,讲点道理好么?”拓拔寒心中柔情万种,却在听到她说要回轩辕时心中一跳,更是又听她说要休了自己而变得哭笑不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能往草原深处了走,是你不听话啊!再说,你也知道小梅这丫头又不是很清楚这里,你让她来告诉我,还不如不说呢。要不是我一路问过牧羊人,还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他没有去拦住她不停乱打的小手,只轻轻蹙了蹙眉头,满心的宠溺。

  虽然知道自己理亏,可她仍旧瞪着一双大眼,将拓拔寒猛得一推。

  *************晓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想要收收啊,亲们、、、、”


                      月梢头  月不迷人人自迷

  拓拔寒本就单膝跪着,被她狠命一推,重心不稳往后仰去。水月心中一惊,伸手想把他拉住,却不想两人双双扑倒在地上,她正好在他的怀里,黑色大氅滑落在地,被狼群撕扯破的衣服飘在夜里,露出白洁莹润的肌肤。水月一慌,放在他大腿上的脚忙往地上一放,不觉惊叫出声:“啊,痛啊!”

  “月儿?”看她突然变色的脸,拓拔寒忙支起身来,将她重新搂在怀里,一脸担心:“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不顾她的反对,拓拔寒不由分说将她破烂的衣服扯开,仔细查看每一处肌肤。水月不由得龇牙咧嘴,俏脸嫣红,嚷嚷道:“拓拔寒你又故意的吧,我身上没什么伤,只是,只是脚崴了!”

  “哦?”拓拔寒先是一怔,见她嘟着小嘴,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小脸红艳欲滴,才发觉是自己一时慌乱,将她本就破烂的衣服撕得更加不能蔽体。眼眸中蓝光一闪,他忙把她裹好,目光落到脚上:“是脚啊,那我看看!”

  不去管她翻着的白眼,拓拔寒强压住微微耸动的肩膀,小心捧起那红肿的右脚。

  “怎么肿得这么大?”拓拔寒心下一惊,只见那白玉般小脚肿得像个馒头,上面又是泥,又是划破的痕迹,惨不忍睹。“我们立刻回莲庄!”他将她拦腰抱起,一跃而上了马背,大声说道:“回莲庄!”

  所有人在听到拓拔寒的话后一字排开,等他上马之后才跟在身后跑动起来,长长的火龙在暗夜里蜿蜒前行,颇为壮观。

  “拓拔寒,云官她俩还好吗?”缩在拓拔寒的怀里,水月只觉得异样的温暖,想想也是自己不对,拿眼角偷偷瞥了一眼目视前方的男子,轻声说道。

  鼻间充斥着好闻的少女幽香,拓拔寒嘴角弯起,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不用担心,云官和雨官功夫都不错呢,否则我也不放心让她俩跟着你。不过,你为了让她俩人脱险而将自己置身险地,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我的月儿还真是勇敢,我喜欢!”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拓拔寒满眸的星星点点。

  “本来就是我连累了她们、、、”水月红了脸,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不着痕迹的移开小脸,她轻扬起动人的睫毛,望着如墨天际上的繁星,喃喃说道:“我相信拓拔寒一定会找到我的,所以,一看到火光就跑过来了,也不是什么勇敢,求生的本能罢了、、、”

  “是吗?”心中突得一跳,拓拔寒眼底掠过一丝喜悦,这是不是说明她开始在意自己了呢?将她往自己怀里又贴紧了些,唇边的笑意更浓了。

  月亮缓缓被飘过的乌云挡住了光亮,草原上猛得暗了下来。不远处的土坡上,隐隐有两骑黑影,他们默默望着那条蜿蜒的火龙沉默不语。

  其中一人略有些泛着青色的眼眸沉静如水,灰白的头发飘在身前,他表情僵硬的望着渐行渐远的人马,声音沙哑的没有一丝感情:“天一,刚才你若是再迟一步出手,那丫头可是真得要香消玉殒了。”

  被称为天一的男子背负着一张硬弓,从额角到嘴唇的刀疤在夜色中分外可怖,他轻轻拍了拍坐下焦燥不安的黑马,冷声说道:“难道说你还不相信我?只要我举弓,就连龙魂老大也不能确定能躲得过,魅影,你多虑了。”

  “这倒也是,”魅影嘎嘎的怪笑起来,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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