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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轩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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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这叫什么?这就是气势,天下偕在我手的气势。
“是我!”水月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他见夜星呆滞着无法动弹,长叹口气便从门边侧身转了进来,垂下了睫毛。他认不出自己的,玉宵宫的易容术岂是一般?
双目中的光彩闪过,子沐飞快的转身,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早就突突狂跳的心脏,几乎在一刹那间便来到水月身旁。颤抖的纤细手指不受控制的哆嗦着,深吸一口气抬起她的下腭。面上猛得一僵,那眼中有让水月心颤的失落,伤感,还有、、、绝望!
“不是?、、、”他喃喃的轻呤着,脚下踉跄后退,茫然不知所措。
月玲珑 咫尺天涯
水月深埋着头,不敢不去看子沐那张让人心酸的脸。对不起,对不起,子沐,不要怪月儿,不要、、、缓缓平静下来,水月咬了咬唇轻声说道:“太子殿下,昨日的确是民女帮的这位翠儿妹妹,是我见翠儿妹妹哭得可怜,况且那首诗正好是民女会的,所以就顺手帮了这个忙。殿下若觉得有何不妥就请责罚我吧,与翠儿无关。”
本已失神的眸子猛得回复一丝清亮,子沐侧身半眯着狭长黑眸默默审视着她,忽明忽暗的眼光中让人看不出思绪。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悠悠的望着面前这个平淡无奇的脸,子沐若有所思的蹙紧眉头。
“我叫夜月,家在乌石镇,与弟弟夜星来城里为姐姐置办点娶妆,顺便来看望水镜大师。”机械的回应着,水月仍然垂着头,一副謙卑的模样。
“夜月?”微扬起眉峰,他疲惫的笑了笑:“你们二人真是姐弟?怎么相差会这么大?弟弟功夫不俗,一看就不是什么山野拳脚,而你这个姐姐,更是谈吐不凡,见了本太子居然也是不惊不慌,不像是平常人家吧!”胶着的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平静无波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哀伤。
听着子沐的话,水月是越来越心慌,子沐心细如发,再这样下去,难免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正为难间,就听的一旁的白暮风开口说道:“殿下,既然不是,就回了吧!三皇子就要到凤和了,苍将军还在等着与殿下商议呢。”不知怎的,他眼角余光扫过一旁那娇小的身影,心底怀疑却越来越重,不想让子沐再停留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知在担心什么。
沉默着转过身去,子沐仰头对视上那慈眉善目的佛陀,他不甘心,不甘心啊。无意中看到那张字条他就欣喜若狂,那娟秀的字体,他只见过一个人写过。他以为,他以为老天又把她送了回来,却不想又要开如此玩笑。不,他轩辕子沐不会没有要不到的东西,哪怕挡在他面前的是佛,他也要灭、、、“太子殿下还有什么事吗?”水镜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子沐隐在袖袍中的手微微一抖,转身对上了他的眼,唇角浅浅半弯,缓缓说道:“是本太子魯莽了,还请大师原谅。我以为,以为找到了一位故人、、、”因为失望,他的噪音带着淡淡的哽咽,说到最后竟不能言语,只得长叹着望着远处。
“呵呵、、、哈哈哈、、、”水镜大师忽得仰天大笑,他微一施礼,朗声道:“太子殿下果真人中龙凤,谦恭有礼,对错之间竟也如此自若。贫僧佩服。”说罢双手合十深居一礼,眸里是异样的光彩,柔声说道:“找到便是没找到,没找到即是找到,太子不用太过执着。”水镜的目光是那么深沉,一时间竟让子沐有些恍惚。
“多谢大师指点,今日打扰了,改日再来向大师请教。”说罢抬脚往外走去,路过水月身边时停了下来,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用一种只有两个才能听到的噪音轻声道:“姑娘给本太子的感觉好熟悉,今后若有缘,必还会相见。你也叫月儿?真的是很巧,不是吗。”
低垂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只等子沐一行人都离开之后,水月这才觉得脚下发软,跌坐在佛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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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冷风将房间里那摇曳了一整晚的烛火吹得忽明忽暗,天际微明时才渐渐息尽,在最后一滴蜡油流尽之时烛芯爆燃炸出明亮耀眼的光,将屋里那个孤寂的身影映射的分外清晰,却又转瞬即逝。
屋里一下暗了许多,水月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脊背,默默望了眼透进来的亮光,站起身推开了楠木的格窗。顿时,耀眼的光线刺痛了她的眼,半眯着眼,她能看见了空正在不远的井边打水,见她推开窗,便放下木桶浅浅笑道:“水月姑娘早,夜星说他出去一会儿,会在你早餐前回来。”
已经深冬的风吹的她脸上生痛,这才想到自己没有带上面具,见了空一点也没有奇怪的表情,不觉心中疑惑,脱口道:“了空师傅认得我吗?难道你不觉得我的样子变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奇怪?”
“众生皆有皮相,贫僧认得姑娘就可,又哪管你有什么样的皮相。”露出雪白的牙齿,了空笑得纯净。用竹担子挑起木桶,他又说道:“师傅让你在这静园寺中不用成日里带着那个东西,玉宵宫主的面具虽好,可也不能久用。”
“呃?、、、”原本压抑在心头的郁积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看着了空渐渐远去的背影,水月不由得失声笑了起来。是啊,只是皮相罢了,换了面孔又如何?她还不是一样会碰到,可见这只是自欺欺人,就如同子沐走时说的话,连她自己都以为,他已经认出她了。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
重又坐回铜镜前,她开始细心梳理着长发、、、未多时,就听得夜星推门而入的声音,然后是迫不及待话语:“师傅交待的事都办的差不多了,如没什么意外,再过三日,我们便可以回去。”水月只觉眼前人影晃动,夜星那张好看的娃娃脸就近在眼前,略有些狐疑的说道:“咦?今天不带那张面具了?”
稍微后退了些,她好笑的拍了他的头:“我又不出去,带着那面具做什么,你才真奇怪呢?难道你喜欢整日里对着一个丑丫头?好了好了,还是说正经事吧。”从炉子上的壶里倒出热茶,递到了夜星的手里。
“什么正事?”斜睨着眼,夜星调笑着看她:“你想知道什么呢?我们的正事就是完成师傅交待的事,然后回枷洛山,其他的一概不管。”
是啊!有些失神的闪了闪动人的睫毛,水月这才觉得自己进入凤和后心早就乱了,再加听了白暮风与子沐的话,那份牵挂就越来越深,她跟本无法做到安静的离开。想及此处,不由轻叹口气,再也无法说出话来。
“你也知年关将近,越往北边天气越是寒冷。这城里也少了出入关内关外的买卖人,谁人都知道,蒙族在将近年关时便会更加疯狂的对过往的商贩进行劫掠,他们本就属游牧民族,如不准备大量的物资,否则在寒冷的冬季里将无法度过。况且,他们似乎也算准了南边的轩辕和东南的月氐都不喜在冬季出兵,骚扰也更严重些。”悄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夜星淡淡的开口:“但今时今日却不同于往年,轩辕太子亲自坐镇凤和,从东边断绝了蒙族想要借道轩辕而抢夺月氐的打算,而西边更有皇子子尧的四万亲卫军坚守,虽然打了两场败仗,可任旧将蒙族的大部分的力量牵制在草原深处。我还听说轩辕皇对三皇子的表现不尽人意,已传了圣谕到凤和,听说就这两日三皇子便会亲自来接旨。大家仿佛很高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王孙贵族齐聚这边垂之地,一时间都想目睹两位皇子的风采,就连相隔不远的城市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这几日凤和城里可谓龙蛇混杂,热闹非凡。”
师傅说的一点也不错,他曾说只要他们一入凤和便无法按时回宫,还说让自己不要违了水月的意思,看她这样子的确是放不下。夜星心里这样想着,便将自己在凤和里打听到的消息全告诉了水月。
水月抬起眸子悠悠看了眼夜星,心里倒是有些感动,他知道自己想要知道什么,便全告诉了她。抿着唇婉尔笑道:“谁让你说的这么仔细的?我也就随便一问罢了,你倒好,啰啰嗦嗦一大堆。
夜星眯了眯眼,大大咧咧往床榻边一坐,弯起眉角俱是笑意:“我认为你是非常用想要知道这些的,不要以为我没看出来,那轩辕太子怕就是来找你的吧!”
月玲珑 莫道不消魂
袅袅浅雾飘于碧水寒潭间,天空零星飘散的雪花优扬落下,寂静的山谷中只听得这条瀑布从高处落下的轰隆声。虽说在冬季水流不是很大,但汇聚成的一方水池却足已让人心旷神怡。朦胧的雾气不断由池中飘起,隐约中有人立在池中。
水珠顺着精壮细腻的肌肤滑落而下映得他周身好像在浅浅发着光一样,不断有雾气从他身上升起,让人觉得很诡异。乌黑的长发散在池水中,只有前额那一缕白发太过耀眼,半眯半阖的狹长黑眸中映着池水中的波光分外璀璨。
池中隐隐出现一道纤细柔美的身姿,男子眼中柔和一闪即过,慢慢伸出手,食指轻触水中那张脸。水纹荡开,一圈又一圈,那张脸随即破碎湮灭于水中。
“啊、、、、、、”一声仰天凄厉的嘶吼猛得响彻云霄,惊起林中无数冬眠的飞鸟,冲天的水柱应声而出,整个池中暴涨出数道夺目的红光,他不断狂怒的拍击着一池冰冷刺骨的湖水,直等吼声渐渐嘶哑才缓缓回复平静。
水花溅起跌落一地碎玉,一道优美的身影由池中掠起,快得如若翩鸿让人来不及看清,声音响起时华美的锦袍已然披在身上。‘咔咔’作响的指节一紧再紧,微闭起双眸仰头向天。
从一旁的矮树丛中走出一道火红丰润的妩媚身影,顾不得男子半开*着的上身,将黑色的大氅披在他的身上。“爷,已是深冬,小心着凉了!”极低的叹息带着微微慌张乱跳的心脏,当纤手触及那裸露的胸堂时竟有轻微的颤抖。
“谁让你过来的!”一只手在话音将落时卡上她的咽喉,轩辕子尧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有一种接近于鬼魅般的邪佞。刚刚披在身上的大氅应声而落,*的健美上身在湖光的映射中散发出夺目的光。
“三——爷——”勉强挤出两个字后她再发不出任何声音,胸中空气被抽走的时候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那只勒紧她咽喉的手白皙秀美,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细腻的指尖上透入她肌肤的滚烫温度,只是他却冷得连血液都凝固。
“真是一群廢物!让你跟在她身旁,你却让别人把她带走!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眼中闪过的戾色越来越浓,另一只手顺着柔美的颈项向下滑去,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红光,微一迟疑便狂暴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
在他怀中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的云官叹息着闭上了眼,任由他将她狠狠摔倒在又湿又冷的草地上,突起的石块将她裸露的背脊顶得痛切心骨。
“只会坏爷的事!眼看着计划就要成功,你们居然让她被人给救走了?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难道我真的不如子沐不成?”愤怒的咆哮声刺痛着云官的耳膜,云官知道他生气,他恨,他恨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总以为事事已尽在手中,却不想到头来却完全在意料之外。咬了咬牙,翦水般的眸子沉默着望着面前那个狂乱的男子,看他疯了一般扑到自己的身上,看他没有任何多余准备的一冲而入。
异物入侵身体让云官蹙紧眉尖,欲张嘴呼喊出疼入骨髓的痛楚,却发现喉咙嘶哑,已经无法出声。本来是应该消魂蝕骨的两情相悦,却变成屈辱的折磨。
温热的内壁因为难以承受的痛不断的收缩,紧紧的包裹住灼热的欲望,子尧忍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气。
“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迷雾般的暗沉黑眸混杂着重重的喘息声飘在空气里。泛着浓浓墨色的深眸中倒映出的是另外一张夺目迷人的脸,这一刻他根本无暇去思想心底是何样的情愫在涌动,只是凭最原始的欲望去领会身体上获得的极致快感。
云官汗湿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强压下身体上的痛楚,她在他的胸前喃喃呓语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应该一直跟在水月身边的,奴婢不该让她一个人、、、”
“不,你错在不该失去她的踪迹,要知道,这是我准备了很久的一步棋,却让你,让你这个賤婢坏了爷的好事。”狠狠的最后一次冲撞发泄出心里的欲望,子尧连心都在抽痛。
“爷、、、”云官强忍着身下传来的裂痛,苦涩的勾了勾唇角:“您这是何苦,其实爷的心中不是这样想的,您只是怕失去她,又何必骗自己呢?”
凛冽的目光如刀般划过她的脸,子尧似乎吃了一惊,这个贱婢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胆。缓缓起身将锦袍穿在身上,他不再去看她媚惑的身体。
云官垂下睫毛,隐住了眼底的落漠,她知道在子尧的心中,自己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咬牙颤抖着穿起破烂的衣衫,摇摇晃晃站起来:“奴婢虽然不知道水月现在何处,可奴婢可以肯定她一定活得好好的,带走她的两个怪人不仅武功高强,人也长得奇怪,应该是轩辕人氏,从他们轻意就杀了几十个蒙族士兵来看,应该不会对水月不利,否则,也不会放了奴婢和雨官两人。”
子尧背对着云官,让人无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心中的郁积仿佛在云官美好的身体上得到了释放,微斜着头望向回复清澈的一池湖水,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几个老家伙还是耐不住寂寞了?不守着父皇却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凑的什么热闹,还是怕他拥兵自重?如此也是很好啊,他可以不用再回到那个皇城就可以灭了那四个与他有着深刻仇恨的人,不错,他要毀了他们,他要把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拿回来。还有,那就是欠他母后的,也要还给他的母后。既然不能拥有,那就毀灭。
他已经示弱很久了,也忍了很久了,他已经成功的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轩辕子尧只是一个吃喝玩乐的皇子而已,只有舍去很多,才会回报很多。
恨也好,怨也罢,即使踏过世人眼中禁忌与道德的线,他也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倾其所有,如蜉蝣,朝生暮死只为触摸一日绚烂阳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穿上衣服,去告诉千亦我们明日就进城,叫拓拔寒把大军安置在百里之外,没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极淡的口气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分外刺骨,等云官抬起头时,子尧早已不再视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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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和城,将军府内。
白暮风长身立于威武堂的大殿内,轻缓放慢着自己的呼吸,眼角扫过高高坐于上方虎皮大椅轩辕太子,竟有一种恍惚的错觉,仿佛那个面色冷峻的男子就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王,再不是那个任信冲动的四皇子了。
“父皇居然下了这样的旨意!”微怒的一声断喝,白暮风只看到他面前的乌木大桌应声乱颤,明黄的圣旨已在子沐手中越握越紧。
漆黑的眸子淡淡瞥见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暮风,子沐深深吸了口气悠悠道:“看来月氐与三哥早已有了共识,父皇才会如此信任子尧,本以为这旨意定是要剝去他的兵权,却没想到反要让苍墨全力支持。暮风,你说父皇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没去看暮风沉思的脸,子沐轻轻一笑自顾自说道:“不过,拓拔寒这次都自顾不及,又怎么帮他?月氐太子,不要怪本太子狠心,谁让你帮的是子尧呢?”豁然将圣旨用力往桌上一放,他认真看向白暮风的脸:“阿骨朵是不是快到宁城了呢?到时我倒要看看拓拔寒急是不急。”
微微抬起半眯的眸子,纠结的眉间清楚得看见一丝淡淡的落漠,喃喃轻着:“夜月么?真的不是月儿?”
月玲珑 相逢如陌路
悠扬的晨钟刚刚响过,原本宁静的静园寺便被一阵不合适宜的吵闹声给打破了。夜星的大噪门让整个寺里的和尚都蹙起了眉头,却只能低声诵着佛号。
“这是什么世道?为什么皇子进城就不让我们出去,这也太欺侮人了些,我偏要出城,看他们能把我怎样!”铁青一张脸,夜星来回在罗汉树下踱着脚。
还是一身粗布蓝花小碎袄,剔透莹白的小脸上却满是思索之色,水月没有理会夜星的大噪门,自从听到夜星说起今日轩辕子尧要进城,她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仿佛有几千几万个声音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去看看他,去看看他,否则这次一别就真的是相见无期!
夜星见水月只是支着头不作声,可眼里闪烁的光彩却异常晶莹,白皙的小脸上隐隐泛着淡淡的红晕,心中有气,猛然在她身前站定隐忍着说道:“你是根本不想走吧?神不守舍的样子、、、”话还未说完,就见水月突兀的站起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连声音都带着轻微的颤抖:“夜星,我的好弟弟,可不可以帮姐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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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非凡的大街与以往不同,大道中央被身着黑色铠甲的轩辕战士清理了出来,但这都不影响百姓的好奇心,大家拥挤在大路的两旁,掂着脚尖往里望。夜星寒着脸,紧抿着唇角瞥了眼身旁神色复杂的丑陋丫头,对自己的心软非常后悔。
大冷的天干嘛答应她来看什么三皇子?看她那略带着期盼的眼神,看她紧紧握着早已冻得通红的小手,夜星长长叹口气将她红红的细指握在自己的手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答应了你让你来看他,你也要答应我,明日一定要走,不可再做停留了,好吗?”
轻嗯了一声,她的眼睛仍是没有离开那长长的路尽头,那里面的光辉是夜星从未见过的异彩。
“快看,三皇子到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整个人群竟开始骚动起来,水月的唇角刚刚扬起,却不知被身后的谁猛得推开,若不是夜星紧紧拉着她的手,怕是会被拥挤的人流给挤了出去。
“真是被你气死!”暗自嘀咕着,夜星一把将她拥在自己的臂弯中,无论身边的人流如何涌动,他都若铁塔般不为所动。水月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前,痴痴凝望着那越来越近的银白身影。子尧,真的是你吗?她的眼神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她看着他骑在高大的黑色骏马上,看他那张带着淡淡浅笑的俊朗面容,看他慵懒的黑眸里乌晶夺目的光彩,看他桀驁不羈半扬起的薄唇,看他束起的乌发间竟有一缕白色,让她心中不由一痛、、、还有,还有怀里火红动人的身影,那是——云官?
腊黄面具下的脸顿时苍白了几分,夜星能明显感觉的到怀中女子不停的颤抖。“你冷吗?”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问着,却意外看到凄然的眸中那泫然欲泣的泪光。
他不知水月与轩辕两个地位崇高的皇子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只是从她深潭般的眸中看到了无限情意与苦涩。
骏马上的子尧亲昵的搂着几乎贴在他身上的妖媚女子,半眯半阖的狭长黑眸中看起来有些湿润,如希腊美神雕塑般的刚毅脸庞轻轻在云官那顶雪白狐毛的帽檐上来回摩挲着,想是十分陶醉。在他的身后紧跟着的是千亦,没有想像中千军万马入城的壮观景像,倒像是一对缠绵悱恻的情侣。
“云官、、、真好看,她与子尧,很配、、、”悠悠的轻声开口,她一直都知道云官姐妹对子尧那几乎毫无自我的爱,可是为什么心会紧缩得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哦?好看?”夜星挑了挑眉角,看那原本光彩炫目的黑亮眼眸渐渐黯淡,整个人失魂落魄。
纠结的目光还未从他的身上移开,就听的从将军府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十八匹威风凛凛的乌云血骑震的整个路面都在发抖,百姓中有人眼尖,脱口惊呼道:“是太子殿下!是殿下的玄武死士!”
水月这才侧转身子往后望去,轻蹙起眉尖露出思索之色,脚下却不由自主往后移开了些。
子尧淡淡抬起那双好看的细长凤眼,撅起唇角嘲讽的半弯着,漠然望着那越来越近的玄武死士,环在云官腰迹的手却猛的一紧,直让云官变了脸色,却咬紧牙关莫不作声。
两方人马相距大概有十步远时,乌云血骑停了下来,在所有人疑惑的眼神中自动往两旁分开,水月这才发现一身明黄大氅的轩辕子沐骑马从这群玄武死士身后缓缓走了出来。
“皇兄别来无恙吧?”人还未靠近,清透的噪音便传了过来,炫目的笑容让所有人都以为皇室里的兄弟情谊有多深。“知道皇兄今日会来,做弟弟的早就在这里等着三哥了,怎么样,这一路三哥可辛苦?”
眸中冷色一闪即过,子尧弯起唇角浅浅笑道:“太子这么说,臣兄可担当不起啊!前方战事吃紧,若不是皇上有了旨意让本将军亲自来一趟凤和,本将军还真是走不开。还想请太子殿下透个底,皇上这旨意到底是什么?”
“皇兄急的什么,”子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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