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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轩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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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子沐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瘦了些,眉宇间总有一股淡淡的忧郁,他的眸子清亮,在望向水月的时候闪过惊喜,微张的唇似乎就要呼唤出那日思夜念的名字,却在开口的刹那生生止住。纠缠的眼神再也无法分开,天地万物只容得下眼前的人儿,水月灿若星尘的眼眸流转着异样的光彩,没办法,没办法,只要一看到这张脸,她就忍不住,忍不住不去思念,不去依靠。
“哟,四弟也到了啊。”微微冰凉的小手被握住,子尧一脸妖冶迷人的笑容。
子沐微一错愕,收回目光,勾起淡淡的笑:“三哥这就什么话,父皇的寿辰,做儿子的怎么能来迟,大哥早就在宫里忙了。”
“说的是,”子尧弯弯的眼睛满是戏虐,瞥了一眼身旁发怔的水月怒火就止不住往上涌,手上加重了力气。水月忍不住轻“啊”一声,回过神来。
“水月,见了四殿下不请安么?你可是他带回来的,没有四殿下,你现在还在晓月阁里卖唱呢,怎么可能进宫见皇上。”清透的声音却带着刺骨的冷漠:“今后若是父皇独宠,可别忘了谢谢四殿下。”
水月微蹙眉头,他是故意这样说吗?子尧,伤了别人,自己就不会受伤吗?她悠悠的轻叹,却听话的对子沐福了福身子:“水月给四殿下请安。”
子沐的脸蓦得就白了,胸中仿佛有什么破碎了似得,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眸子阴晴不定,眼底是危险的精光:“三哥何苦为难一个女子,一切都是自己的造化,与别人有何相干。”子尧不置可否的嗤笑,直让水月心中发颤。
“子尧哥哥,好久不见了!”从子沐身后的暖较中又走下一位宫装丽人,眸含春水清波流转,明艳动人,正是惜飞若。
子尧眼神一转,笑眯眯的说道:“飞若妹妹今日真是明艳照人啊,看来和子沐相处甚好,这样一来,父皇就不用为了你们担心了,呵呵、、、”
“子尧哥哥不要再取笑飞若了,”她的脸好看的红着,眸子里全是如水的温柔,水月紧抿着唇,微垂了头,他们,他们本就门当户对吧,而且,也是能够帮到子沐的人吧。落漠的站在子尧身后,水月的心异样酸涩。
“月儿,我们要走了。”子尧柔声轻唤,拉起她的手时,不忘对子沐淡淡一笑:“我先走一步,就不与子沐同行了。”从子沐身旁走过时轻声说道“月儿真是个可人儿,子沐的眼光就是独到!”
子沐身体一僵,紧咬的嘴角也无法克制心底的愤怒,直到弯曲的指节变成白色。“月儿?”惜飞若喃喃低语着,“她,她就是月儿?”收回落在远处的目光,她复杂的望向子沐:“在你的心中念念不忘的人,就是她?你,你真是太糊涂了,子沐。”
“闭嘴!”压抑的痛苦在这一刻终于决堤,子沐的脸阴郁的可怕:“谁给了你权力来指责我?不要以为做了我的女人就可以随意干涉我!要想在我身边留下,就请你安安静静做你的王妃,不要再来招惹我,明白吗?”他烦躁的转身离去,根本无视惜飞若震惊而含泪的脸。
一直不停的走了好久,水月猛得甩开了子尧紧握的手,喘息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一个人演戏有意思么?”子尧嘲弄的望着她,满脸的戏谑:“你,你心疼了?”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贴在自己的身上,他恨不得将这个满脑子都是子沐的女人撕碎,然后揉进自己的心里。
略微挣扎着推开他的身体,水月艰难的抬头望他:“我只是有些奇怪罢了,你们不是亲兄弟么?这样互相伤害,就一定会快乐?”她的眼里全是心痛,可,她的心痛不止只是子沐啊。
“子尧,皇位只有一个,无论谁坐上去,其他的兄弟是不是只有灭亡?你们是多少人羡慕的皇室家族啊,完全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去争斗,去奢望、、、”
“你的这些话应该去对子沐讲吧!”不耐的打断她的话,子尧妖魅的眼里跳动着火光,怪异的让水月呆住了。
感受到水月的惊讶,子尧猛得转身,缓缓平复着不断起伏的胸口,自己太失控了,差点,差点让她看到。他深深吸了口气,难道,真得如千亦所说,自己太过急近,逆行的真气越来越强烈,让他无法控制自如了?
“子尧,你,你没事吧?”水月迟疑着,看到他背影难耐的颤抖,轻声问道。
“没,没事了!”子尧沉默了一会儿,回头时,眸子回复清彻,悠悠说道:“走吧,轩辕宫很大,前面的路还很长。”
水月弯起好看的睫毛,默默重复着他的话:“是啊,前面的路还很长、、、”
皇宫,今日分外的热闹,穿梭其间的太监宫女喜气洋洋,每人的手里或拿美酒,或贴寿字,忙忙碌碌。子尧经过每个人身旁都会带着迷人的微笑,惹得过往宫女俏脸通红,望着他痴痴迷迷。左弯右拐了半天,子尧才在一处荷池边停了下来:“这里是我还未出宫时住的地方,比较清静,你在这里休息一下,等晚点时候会有个叫阿宝的太监来带你去寿宴上,他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他缓缓的说着,尽量让她听得明白,见她神色恍惚的望着一池荷花,心中忽得一痛:“我,我要走了,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水月抬起双眸,乌黑的秀发顺着消瘦的肩膀滑落垂过腰际,她就那么孤寂的站在池边,幽深的黑眸里全是深深浅浅的荷。似乎没有听到子尧的话,微勾起唇角浅浅叹道:“子尧你看,荷的花期要过了。”她答非所问,长长的睫毛上有清光流转。
月朦胧 皇上的寿诞(三)
两人站在荷池的身影如一副绝美的画,仿佛是不忍分离。直到千亦的声音响起:“殿下,时辰要到了,该去向皇上行礼了。”子尧轻轻闭上了湿亮的眼睛,再睁开时却是绝然落寞。他默默望了一眼如雕塑的水月,眸光闪过很多思绪,最后都在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后归为平淡。轻叹一口气:“水月,宫中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好自为之吧!”
轻轻点头,目送他离去时还不忘泛起温婉的笑,等到渐行渐远的身影就要走出自己的视线,子尧听到如夜鶯般动人的歌:“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时休,明月人倚楼、、、”
嘴角的笑意慢慢散开,水月,皇宫不是你呆的地方,这个地方太冷,太无情,终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儿,离开这个无情的地方。
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有些落漠,深深吸了一口长气,水月百无聊奈的四处打量。耄Ъs之间,在荷池的另一侧站着一个高瘦的人影,虽然相隔较远,可仍然能感觉到那双闪烁着精光的眸子正默默审视着她。
似乎知道对面的丽人发现了自己,他转了转细长的蓝眸,往她站的地方走了过来。紫色的锦袍松松的披搭在身上,露出里面素白的云杉,小麦般的肤色给人一种健康而阳光的温暖,特别是一双湛蓝的双眸,幽深的仿佛是一片浩淼大海,只见他的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点坏坏的味道。
“水月,还认得我吗?”他走近她,轻声笑了起来。
水月讶异的望着面前这个好看的男子,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迟疑着,不知如何开口。
“这也难怪,”男子扬起脸,嘲弄的说道:“在你的眼中,只看到轩辕子沐一个人,又怎么会记得我?”
回忆越来越近,水月恍然大悟,面前的男子,不是在江南时与子沐在晓月阁中为了自己而一擲千金的男人么?只是当时自己的眼里的确只看到子沐,而忽略了这个人而已。她微张了张了口,这个人怎么也会在皇宫之中?见她眼中时而疑惑,时而了悟的样子,他的笑容越来越大:“想起了?看来水月姑娘还是记得在下,真是让我非常欣慰啊。”
“真是抱歉,”水月礼貌的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我记起公子了,但公子是?”
“在下拓拔寒,月氐国太子。”他微微欠身,右手拿起放到左肩,想来是月氐国的礼节。
水月暗自一惊,忙回礼道:“原来是太子殿下,真是失礼。”
拓拔寒含笑的眼紧紧盯着她如花般艳丽动人的脸,说道:“在下在江南时就对水月姑娘相当仰慕,只可惜,”他淡淡一笑:“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到了轩辕帝都才知道,姑娘当时所看中的人,竟是轩辕朝四皇子,轩辕子沐!看来,姑娘的眼光真是独到。”
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水月不以为意的别开眼:“如果当时太子殿下能回答出水月的问题,水月一样可以陪伴太子,这只能说我与太子的缘分太浅,怪不了别人。”
“那是,那是。”拓拔寒爽朗一笑:“想来那四皇子也是个孝心极好的人,水月姑娘的琴艺天下无双,看来,经此一晚,皇上对四皇子的喜爱只会越来越好,当时我还以为他是真对水月姑娘动了心呢,看来,我是错了。”幽蓝的眸子忽闪忽闪,他是存心要气她的么?
细长的眼中柔和一片春光,水月显得越发得清丽诱人,她婉尔一笑,浅淡得没有任何感情:“太子真是会开玩笑,水月只是一介风尘女子,四皇子怎会动心?不说这是万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有可能,水月也不会将自己的一生放到这样的金丝笼里,太子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以免别人笑话。”说罢不再理他,仍旧望着一池残荷,不言不语。
拓拔寒眉宇间掠过淡淡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了荷塘:“残花有什么好看的?水月姑娘的喜好真是奇怪。”
“如今的荷花是不美丽,雨水侵蚀了她的肌肤,秋风掠走了她的容颜,她只剩下残败不全的枝条,可谁曾想过在夏日里她的丰姿呢?红的、粉的、白的荷花以最美丽的姿态绽放在团团簇簇的绿色里,曾令多少人留连忘返?荷叶可以明年再发,而人的青春岁月却是一去不复返的。多少人会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明亮的眼睛、轻盈的脚步、娇艳的红唇、白皙而富有弹性的皮肤,无一不在昭示着青春的美丽,会令多少人趋之若鹜又求之若渴。而当铅华褪尽、红颜老去之时,谁能与你相依相伴?又有谁能超越表面的浮华而单单爱你独一无二的内心呢?”她平淡的说着,长长睫毛下眸光轻转有笑意绽放。就如同悄然绽放的兰花,幽静清淡,却瞭得人心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拓拔寒才从满心的震动中回过神来,他顺着她的眼角往前望去,轻声说道“水月姑娘对荷花的理解到是与常人不同,”
笑意在唇边扩大,拓拔寒正要往下说,却忽然住了口,漂亮的蓝眸瞥向一别,轻蹙了蹙眉头,说道:“在下就不陪姑娘了,也许,今后还有机会与姑娘见面。”他走得很急,等水月回头时,他已不见了踪影,却见远远的小路上走来一个粉面太监。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卑微的笑,在走近水月身旁时微微弯了弯腰:“这位是水月姑娘吧?”他笑着:“我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阿宝,奉旨来接姑娘,请姑娘跟老奴走吧!”
水月浅浅一笑:“原来是阿宝公公,皇上的寿宴不是要晚些时候才开始吗?怎么这么早就劳烦公公过来?”
阿宝的眼睛在水月身上微一打量,开口道:“皇上的心思,做奴才的怎么好去猜测,姑娘只管跟我去罢了。”水月略一犹豫,便随着阿宝离去。
轩辕台辉煌壮丽,高接云天,大红的綢幔装点的喜庆异常。如今早已坐满了前来道贺的臣子,外国的使臣,正中宽大的暗红龙案,一张巨大的盘龙椅向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轩辕皇神情矍铄,目光中神光闪闪,虽已六旬,却气势不减,不怒自威。身旁的中年美妇一身金黄色的云烟衫,逶迤拖地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云髻峨峨,凤冠摇逸,一脸端庄和煦的微笑,正是皇后秋茹。
四位皇子依次坐在皇帝的右侧,左边首位坐着的是月氐太子拓拔寒,大臣们依顺序在两侧,此时正全部起身,齐声恭賀。轩辕烨眼眸中闪烁着灿若月辉的清光,朗声说道:“今日虽说是朕的大寿,但我轩辕正值升腾的旭日,天威万方,与在坐各位爱卿的功劳密不可分,来,朕先与各位满饮杯中酒!”一时间,所有人同声高呼万岁,气氛达到了高潮。
阿宝一脸媚笑凑到轩辕烨身边,低声说道:“皇上,水月姑娘带到了。”轩辕烨点了点头,眼角扫了一眼正埋头喝酒的子沐,淡淡说道:“子沐,这水月是你带给朕的,听子尧说,她不仅姿色不俗,且才艺不凡,朕也很好奇,她果真如传闻的那样吗?”
子沐站起身来,平静无波的眼淡淡瞥了一眼身旁的子尧,浅浅一笑:“父皇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儿子只是觉得江南女子多才情出众,心想父皇会觉喜欢,才带了回来,传闻多夸大其词,父皇还是亲自看了才知道。”
“好,那朕就看看,如果真如传闻中那样,子沐,朕会好好赏你。”轩辕烨哈哈一笑,大声道:“阿宝,宣水月!”
台下一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了远处正缓缓走来的白衣女子。精致的容颜竟比银白的月光炫目得多,眉如春山远黛,眼若秋波婉转,淡色红霞浅晕脸上胜似海棠醉日,神色间从容不迫,唇角微微带起的笑容太纯太净,像是不染一丝世俗烟尘。整个人一如云锁悬崖上的桀骜红梅,欺霜压雪,清美高洁。
所有人的目光都为之吸引,为之神醉。子尧端起酒杯淡淡放到唇边,仿佛自言自语:“可惜,可惜,任你再是风华绝代,一入宫门都会失了光彩。”声音很轻,却清晰的传入身旁人的耳里,握拳的手在衣袖中微抖,子沐的眼神暗淡。
轩辕烨的眼里也是光华闪烁,这个慢慢走近的女子让他心中掠过另一个人的影子,老天!你是何等的神奇,竟会造出这样神似的女子,水月么?为什么你给朕的感觉如此熟悉,魅惑人心的红颜啊,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很多声音:“皇上,自古红颜祸水,再不绝断,恐江山危已!”
“皇上,身为后宫妃嫔,竟然惑乱军心,再不除去,我军士气必会受损。”
“请皇上速下决定,战场变数颇大,千万不可为了儿女私情毀了轩辕数朝基业啊!”
“皇上,皇上,皇上、、、、、、”
月朦胧 皇上的寿诞(四)
“皇上,您怎么了?”温婉的声音轻轻响起,皇后秋茹握住了轩辕烨冰凉的手,眸子里是如水的温柔。
从回忆中惊醒过来,轩辕烨的脸色有些发白,他转过头去对秋茹淡淡一笑,开口时竟有轻微的沙哑:“皇后不用担心,朕没有关系。”再望向水月时,回复淡定的微笑。
“你,就是水月?”轩辕烨少有的轻声问道。
“水月恭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她悦耳的声音在轩辕台上缓缓传开,让所有人心情为之一荡。
“好,好”轩辕烨含笑点头:“听说你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除此之外,可还会什么?”
“皇上想看什么呢?”水月抬起灿若月华的双眸,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面对的是高高在上的皇。
“好,有气势!”满意的点头,仿佛存心想要为难她一番似的,轩辕烨扬声说道:“我轩辕自太古时期平定天下,流下几样国宝,如若水月能看出这几样宝贝,并能演艺出它们的价值,朕有重赏!”他回头叫来阿宝,低声吩咐着,四周一片啧啧之声,都不知皇上到底想做什么。
水月,朕真得很好奇,也很期待!轩辕烨的眼里神光精亮,兴致颇高。不一会儿,阿宝捧着大盘,上用红綢覆蓋,在水月面前举起。
这,是什么?水月疑惑的蹙起秀眉,不知所措的望向轩辕皇。
“你打开看看吧。”仍旧是不急不缓的声音,轩辕烨连眼里都揉进了笑容。伸出如玉的手臂,水月掀开了红绸,入目的是两把长剑。她抬起眼,却见轩辕烨对她点了点头,便拿起一把,缓缓抽出。
淡淡的清辉随着水月握剑的手越来越亮,当整把剑露出时,整个轩辕台变成月辉的海洋。“轩辕剑?”眼底闪过惊异,水月的眼底掩映的全是清冷的光,她看了一眼台上的轩辕烨,含笑说道:“此剑是众神采首山之铜为轩辕黄帝所铸,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轩辕剑!它是勇气、智慧、仁爱、也代表了杀戮……一切归于两个字:圣道!”
台下是一片惊呼声,左边的拓拔寒更是蓝光忽闪,望着轩辕剑的眸子不断发亮。他不明白为什么轩辕皇会拿出这柄绝世名剑,难道是想告诉他,天朝地位不可替代?想到这次来轩辕的目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惊喜。
见轩辕烨脸上流露出欣赏的微笑,水月缓缓放下,取出另外一柄剑。这把剑与轩辕不同,并没有震撼人心的光辉,也没有隐隐流露的杀气,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
水月有些目不转睛的望着,却没有说话。
“怎么了,水月?”轩辕烨的声音淡淡响起:“把你难住了?”
她的笑容淡定而自信,缓缓说道:“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所谓仁者无敌。湛泸剑是一把仁道之剑。”
“好,说得好!”轩辕烨唇边的笑容忍不住扩大,他仰头望天,叹息道:“水月,你把这两把剑归结的很好!”略一停顿,他又含笑望她:“现在,你要怎么来演绎它们呢?”
水月含笑的眸好看的弯起,将湛泸握于右手,飘渺的声音轻扬动听:“轩辕剑杀伐之气太重,现在我轩辕国强民安,正是皇上以仁爱治天下的结果,水月就用湛泸为皇上舞出盛世太平。”
她长身玉立,一身月白的衣裙随风微动,唇边的笑容渐渐隐去,这一刻她就是月的精灵。左手剑指一捏,长剑指月,如秋水长天落下,化作无边银河,在纤纤素手中婉转腾挪,伴随着清冷的嗓音,缓缓呤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坐在一侧的子沐痴痴的望着不断飘动的绝世人影,望着那时而冲天,时而落地,时而化作银衣流星,时而又散作漫天繁星的白衣女子,听着如梦呓的慢哦低呤,只觉心中针扎的痛。他紧咬薄唇,看着她舞着,舞着,幽幽而美丽。
灿烂而美丽的白色身影,渐渐低伏,轻轻的喘息着,然后慢慢平静下来,目光抬起,却有淡淡的惘然。
月色皎洁,四周宁静,原来,剑也可以舞得这样美丽,让人忘记它只能用来饮血。轩辕烨的脸上因为惊喜而染上了淡淡的红色,他附掌大笑:“水月的剑舞得好,也将仁者之剑展现的淋漓尽致,朕很佩服。”他深深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抬手一挥,又见阿宝抬上一个方正的长几置于水月面前,眯起的双眸浅浅一笑,悠然说道:“水月再看看我轩辕的这件宝物。”
话音随着阿宝掀起的红绸落下,水月的目光在落到长案上时猛得一滞。
“名琴清角!”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她的眸子里跳跃着星尘般的光,喃喃叹道:“轩辕黄帝弹清角遇神人得仙法,驾神龙而晋入天界,而传说的琴清角也就成为古琴中第二个有记载的琴——黄帝会神《清角》曲,驾龙飞仙人神仰。水月今日得见此琴,也不枉学琴一生了。”
“水月果然名不虚传,”轩辕烨赞赏的眼眸越来越热切,浅语带笑:“来吧,水月,让朕看看清角琴在你的弹奏到底有多么动听。”
微微有些颤抖的轻抚过清角琴,水月默默静立的身影孤寂而忧伤,一点一点的,仿佛有什么在心中浮现,朦胧中,三生石畔千年痴盼的人啊,你的心为谁而碎,为谁而伤?轮回千世,你究竟想得到什么?难道不知,万丈红尘,痴情可笑,唯有放弃,还我逍遙。
嘴角扬起淡定的微笑,挥手飘起纯白的衣裙,如黑夜中飘零的百合花,不羁的笑容灿烂而豪放,玉指与古琴交相辉映,恍若蝶翼颤动,如凤凰轻呤,珍珠落玉盘: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歌声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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