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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兵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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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儿抱着昏迷的徐清在马上小心翼翼地往回走,生怕他受一点颠簸,李谪仙嗤笑道:“没事儿,颠两下也死不了。”
上官秋纵马跟在一侧,小心打量着李谪仙,没等老人家询问,她自动说道:“我孩子遭对头陷害,被囚禁在阴山,他自己逃了出来,我们都在找他,怎地会和您在一起?”
李谪仙慵懒骑在马上,波澜不惊吧,也有些奇怪,道:“你儿子?印象里,你大儿子今年应当三十多了,怎么,老夫退出江湖三十年,你还生了一个小儿子?”
上官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道:“能跟着老前辈,也是这孩子福分了。”
其实,徐清说的每一句话,李谪仙都在听,他记着徐清对自己身世的不爽,知道这对母子肯定有些化不开的误会,也不能免俗的去打听了一下,“这小子似乎不喜欢自己的家人,念叨念叨。老夫听听。”
上官秋简单明了道:“从小丢了,才找回来,孩子有怨气。”
“哦,他叫什么?”
上官秋本来想说是平安,后来解释道:“养大他的是个军人姓徐,叫了徐清。”
李谪仙险些没从马背上摔下来,道:“老药王孙思傲是为他死的?”
上官秋忙道:“千万别说,他扛不住。”
小月儿从开始也不敢插话大人的谈话,却一直在听,此时悄悄说道:“他都知道了,也扛住了”
第0256章好臭好臭()
心思荡漾,无处安放的几百牧民,仇家在转瞬之间一个不剩。谁不知道是这个萍水相逢的男子拿命拼出来的?大恩大德,此生难以相报啊。
居无定所的牧民总算能在这里扎根了,安安稳稳,与世无争,自由自在。
远远望去,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虽然美,总会给人一种悲寂寥的感觉。老僧观语盘膝坐在远处,为那千余马贼念经超度,上官秋一样静立在徐清所在大帐前,等着李谪仙的消息。
当天,击退了那桑扶国飞鸟帮高手,她准备去增援丈夫,然而半路上总想着沈一说在那里听到了徐清的声音,她不敢再错过丁点蛛丝马迹,就顺着脚印追来了,一点机会,都是聊胜于无。
今天这事之后,她怨恨自己,来的晚了。
远远地,她听到了儿子的呼喊,心如刀割,在那个时候她只想杀人,就算在此时,她也越发气愤,有一个念头,杀尽伤害过他的人,为他出气。
老僧念完了超度经,盯着上官秋神色,起身道:“女施主,成佛,成魔不过一念之隔,身在江湖中,便是薄命人,万不可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也不可成魔。”
上官秋也只是一念起,徐清好好的,这个念头便生不了根,其实,她也挺欣慰的,因为,儿子从心底里认了她这个妈。她轻轻点头,道:“小女子受教了。”
毡房内,徐清是一丝不挂,小月儿毫不避嫌地用酒精擦拭掉他那一声的血迹,那些露出庐山真面目的伤口,连李谪仙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
李谪仙不时询问徐清是如何受的这些伤,作为全程目击者的小月儿都能说得清清楚楚,后来听说徐清用手臂硬接斩马刀,眉毛一跳,他早应该看出来了,徐清是军人不假,但是比任何军人都要强,因为他近乎苛刻的训练,从小的习武,身体素质达到了一般修习外家功夫的古武者,那般强大的冲击力,只撞断了一根胸骨,那般锋利的斩马刀,被手臂挡了下来,他觉得,捡到宝了。
老道士也赌对人了呀。
徐清脸上的油彩擦干净,小月儿发现他那自己用军刀割了之后的头发,还没狗啃的好看,拿出了剃刀和剪刀,替他修修剪剪,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女子里碰过徐清头发的,除了毒蛇,只有韩思雨,这小月儿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
伤口没有去缝合,只是包扎好了,李谪仙让小月儿先出去。
李谪仙将徐清扶起,盘膝而坐在他的身后,张开双臂,房间内窗帘也好门帘也好,无风自动,当初老道士将自己一身惊涛骇浪般的真气封在徐清体内,风池穴藏了一部分,任督二脉通了,风池穴藏的一部分真气就可以放出来了,是时候教他大小周天行气方式了。
外面,小月儿战战兢兢地来到了上官秋身边,双手捧着那张徐清交给她的证件,递到上官秋身前,细弱蚊声道:“阿姨,您是徐清的妈妈?”
上官秋上下打量着小月儿,赏心悦目,露出少有的笑容,接过那张证件,道:“是!”
看着小月儿神色娇羞,作为过来人的上官秋心中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问道:“他和你?”
小月儿倒是很大方,道:“我想做他的老婆,可是听说他家里有老婆,是真的吗?”
上官秋取出了手机,找出一张照片,递到小月儿面前,道:“你看,这是他的女朋友。”
看到照片的时候,小月儿是有些开心的,因为照片里的姑娘没有她漂亮,身段也没有她好,可是长时间看下去,她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照片中的女孩儿所胜之处不在花容月貌,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作为一个女子,连她都喜欢的紧,何况是一个男人呢。
小月儿毕恭毕敬地将手机还给了上官秋,弱弱道:“我怎么才能留在他身边呢?”
这个问题上官秋可没法回答,剪不断的三千青丝,最伤人心,这姑娘看起来也不像唐妮那般有智慧有情商,也不比叶玫她们那些姑娘懂得放手,这是个麻烦。而如何解决,重点不在自己,也不在徐清,在于韩思雨了。
徐清这孩子不是那种处处留情的人,比如这次,他把自己折磨的要死,这女孩儿却一点伤没有,徐清即便无落花之意,什么女孩儿却也被征服了。
想起韩思雨,上官秋也是非常舒心,扬名立万,从来是横刀立马,要么多才多金,可是韩思雨却不这样,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阴山演唱会布置了十万人座次,但是吸引来的看客,多达四十万,据她所知,叶玫和陈小丫没有怎么去操作,粉丝团自发用蓝色荧光棒把演唱会现场变成了蓝色海洋。
四十万人合唱,惊得阴山生物迁徙,三十分钟的新闻有两分钟在介绍这场演唱会,用了八分钟时间在介绍这位“韩淋儿”,歌坛传奇盛亚宗学生,第一场演唱会是在南非的义演,在华夏维和部队做了多次慰问演出,是一个现象级年轻歌手。
还顺带着宣传了和雅舒集团的关系,同时,网络上还流出一条传言,这是二号首长的孙女,如此绯闻可不敢乱说,网上就这么说了,因为就是二号首长的意思,毕竟人红是非多,韩思雨被徐清带到二号首长家里吃过饭,什么人品什么来路,二号首长清楚,放话出去,不过是用自己的方法去保护她。
首长不能有私心,必须理性,他判断,徐清放在国外战斗,华夏军方能省下十年军费,他不战斗,稳住他在国内这个圈子,华夏经济文化能快速发展一倍。
因为徐清有战斗力,有智慧,有人格魅力。
华夏遍地人才,可是如此人才,二号首长记忆里,只有一个,就是沈一的父亲,第六部队的创始人。
徐清这孩子要是保护好了,成就不会低。
毡房里,剑气纵横,一片呼啸声,李谪仙收功,徐清昏迷之中吐出一口浊气,白发黑了几根,气质有些不一样了,可还是浑身苍白,毫无血色,特别尴尬的一个情况,特别能打,特别容易死。
不过李谪仙在这里,谁还能动得了他?
吃点儿什么药呢?灵芝人参那些东西可不能碰,中药有一个最重要的药理就是补气,他现在只能吃补血不补气的东西,要有匹配的血液,输点最好。
实在没办法,他就只能自我调节了。
李谪仙是医学门外汉,保住了他的命,怎么调节,交给他人吧。
每一日,徐清吃的东西,都是上官秋亲手做的,和伺候月子一样,红枣当归粥,一点点喂食,看着他的情况一天天转好,也安心下来。
这些日子之内,李谪仙和上官秋彼此了解着徐清的基本状况,李谪仙目的是要知道怎么培养,上官秋则是要确定徐清那一头白发无事。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荒野由金光变成了焦黄,在地白风色寒雪片大如手时节,上官秋离开了徐清身边,因为他这些天有点儿醒来的迹象,不能给他太多的压力,影响到他的心情。
大雪纷飞的日子,徐清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身体,浑身火辣辣地疼,“哎呦”了一声,险些晕了过去,心中却一乐,自己还他娘活着呢。一定是李谪仙赶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那种情况之下,能保住自己命的,只有他了,这老东西有那么几个时候还是挺靠谱的。
小月儿看到徐清睁开了眼睛,激动到不能自己,颤声道:“你醒了?”
徐清还虚弱,说不出话来,不过看到这丫头好好的,心情也好了,然后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又过了半月,徐清神知才恢复了,眼神渐渐有了光,下不了地,能靠着坐起来。
这一天,老僧村长和李谪仙都在,徐清看着他们,眼眸里是满满的怀疑,道:“大师,那天我还以为你走了,这老头送你去了,您怎么还在这儿?”
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并不曾走,当日我与李谪仙去见那林冲父母了。是一门英雄。”
徐清不屑轻哼一声,问:“那小子呢?”
李谪仙不满意道:“被他的父母带走了,你就关心好你自己,管别人做什么?”
徐清冷笑道:“我要是只关心我自己,早死八百回了,林冲那小子,心机远比你们看到的深,当天我阻挡马群,他是带着杀气过来的,如果不是李老先生及时到了,我这颗脑袋就被他摘下来了。后来的认错,我只能说是花言巧语。”
和尚皱眉道:“会不会是您有点主观臆测了?”
和尚称呼徐清为您,是因为李谪仙存在,徐清辈分水涨船高,徐清微微摇头,道:“你们知道江湖险恶,我曾经执行过无数次潜伏任务,更知道人心险恶,从我见那小子第一眼,就觉得他眼里有太多的阴谋,如果当天的事情是巧合,那这里的牧民被围,还能是巧合吗?我怎么看都觉得是调虎离山。马贼贼首光明正大的抢,也算光明磊落,这种阴谋算计的人,是最可怕的。”
李谪仙倒吸一口气,道:“听你小子这么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这宗门人士,如此布局,只为了一个女子?”
徐清把目光放在了小月儿的身上,道:“自古以来,庙堂之争,男人胜在尔虞我诈,女人胜在沉鱼落雁的容貌,华夏战术,在三国时期算个巅峰,早在三足鼎立之前,就有南方有二乔,北方甄宓俏的说法,三个女人早已经三足鼎立了。通讯不发达,科技落后,没有妆容没有整容的地方,为了这么个姑娘,有再多麻烦,我也不奇怪。让这姑娘再留在这里,咱们一走,牧民还会有麻烦。”
李谪仙摸了摸鼻梁,笑道:“是你小子想带人女孩儿走吧?”
徐清才刚对李谪仙有点尊敬,就全然没好感,骂道:“老东西尽放屁!”
李谪仙伸手在鼻子前晃了晃,挑衅道:“好臭好臭”
第0257章小子找打()
徐清的话,村长全部听了进去,他们这一支牧民原本无忧无虑,大部分是少数民族,国家保护,也没人敢欺负。年根儿国家对婆罗门国用兵,蒙古族兄弟对西域和南疆“围猎”的做法,获得了更多的福利,本来生活应该更好,可是孙女长大了之后,麻烦多了起来。
并不是遇到这支马贼才开始苟延残喘,是孙女五官长开了之后就开始奔波逃窜。
虽然心疼,村长已经决定不再留她了,毕竟肩上有数百条人命。
小月儿从小读书认字,性子善良,村民愿意护着她,全是因为可怜,和姿色半毛钱关系没有。
女子长相好看,在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村长听到徐清一语点破其中猫腻,心中一半佩服年轻人的远见,一半是如释重负,这麻烦事有人惦记了。
看徐清半天不吱声,有些着急地问道:“怎么办?”
徐清苦笑道:“我这情况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我再想想,要走的时候,应该会想到好的解决办法。”话说到这里,徐清打了个哈欠,小月儿道:“你们都出去吧,他需要休息了。”
徐清确实也没有说话的力气了,看着这姑娘,怎么保护?保护女孩子的方法,最有效的两个办法,第一,一个贴身保镖寸步不离,第二,她自己变得牛逼。
徐清伤势恢复神速,又过了半月,在人搀扶之下已经能走路了,还是一个雪天,徐清裹着厚厚地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一眼望去,呵,天地一片白,万径人踪灭,就这地方,如果事先准备不好过冬的东西,根本活不下来。
要想从这个地方走出去,能做到的,怕是只有第六部队战士了。
在这冰天雪地里,徐清就想光着身子在雪地里打滚,现在这情况不行,伤口会发炎,这仗打的,被狗咬,被金属刺,幸亏自己身上的破伤风和狂犬疫苗还没过期。
徐清穿着牛皮靴子在雪地里踩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反而让周围环境显得更加寂静,徐清停住了脚步,看到远处雪堆里坐着一个人,是老僧在坐苦禅,小月儿顺着徐清目光看去,微笑着解释道:“大师在雪地里坐了两天了。”
徐清轻笑道:“该不会冻死了吧?”
“哎呀,你看你尽胡说!”小月儿道:“特别奇怪,下雪的时候,一片雪也落不到他的身上,和佛陀一样。”
徐清道:“那咱也坐坐。”
徐清双腿无伤,可以安坐,小月儿手中捧着毛毯,裹在了徐清身上,然后靠得特别近,闻着那股香气,徐清心神荡漾,自从和思雨那一晚之后,就没见过个女子,虽说能够做到八风不动,可是年轻男人的那股子气是一点就着。险些就昂首挺胸了。
徐清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都没怕过,记得当初被妮子撩过一下,又被这姑娘吓了一跳,自己先笑了,也算是浑身是伤,在这雪地当中苦中作乐了。
却把个小月儿笑的莫名其妙,小月儿从怀里取出一把笛子,道:“我吹首曲子给你听。”
徐清轻声道:“好!”
少女将笛子横在嘴边,声音一起,冰天雪地里,徐清仿佛看到了一副晨雾依稀,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的画面,有点儿江南风味的,吹到中段,是热情的小快板,徐清听出来了,这是昆曲音调的姑苏行,在这北方吹这样的调子,实在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不过还是好听的很,徐清躺在了雪地里,这样悠闲养伤的日子,未来不知道还能过几次。
徐清开始学音律为的潜伏任务,后来关注音律,是因为思雨,如今听到了音乐,他想起的自然是那个女子,脱口而出喊了一声:“思雨,你怎么样了?一定急死了吧?”
音乐停了,徐清看到小月儿脸上挂着泪。
徐清知道自己惹着人家了,当着一个女子叫另外一个女子的名字,可是江湖大忌,徐清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编瞎话只能让她越陷越深,随口胡诌道:“我其实把你当哥们!”
小月儿胆子大不是一天两天了,放下笛子骑在了徐清的身上,委屈道:“我看看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开玩笑,哪能没有?徐清倒吸一口冷气,道:“姑娘,非礼勿动!”
徐清身体绷着一动不敢动,小月儿也没有后续动作,她如何不知道非礼勿动的道理,就是委屈而已,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还是没有沾染上世间任何的污秽。
若是别人,早半推半就成全了她,儿女情英雄冢,任何一位把国亡在女人肚皮上的君主其实都不冤,奈何徐清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近乎苛刻,若是想后宫三千,叶玫,唐妮,杜雅茹他们一个也跑不了,一夫一妻,管着的不过是那一纸婚约,多少土豪养了七八个女子,在外宣扬自己对结发妻子的忠心。
可是这个台,徐清也不知道该怎么下了。
就在此时,李谪仙飞身而至,用掌风将小月儿推出去好远,拎起了徐清,狠狠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骂道:“混账!”
这是实实在在带着怒火的一巴掌,徐清的脸很快肿起来,嘴角溢血,本来徐清想骂人,可是看到老前辈一点笑意都没有,他是动了真怒,最后他嘀嘀咕咕不满意道:“人家年轻人点事儿,你也管?”
李谪仙上前拽住了徐清的耳朵,拖走了。
开始小月儿被吓到了,以为是这老前辈不许自己和他在一起,后来看到徐清被揍,心中替他叫屈,不是他欺负自己,是自己在挑逗他呀,老前辈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呢。
还是在雪地之上,这个地方怎么走也走不出雪地,李谪仙正儿八经的坐在徐清面前,徐清脸肿着,一脸委屈,李谪仙一脸严肃道:“委屈你了?”
徐清道:“废话!你管这干啥?”
李谪仙摇头叹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徐清心里直打鼓,李谪仙问:“记得那老道士吧?”
“记得,把我揍了一顿,印象里要不是你出手拦着,我就被他杀了!”
李谪仙冷言道:“要是他要杀了你,我才不拦着呢,本来强撑,还有几年好活,最不济也有几天,不忍浪费自己一身常人无法修出的磅礴真气,全转嫁到了你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子身上,精关一开,可能把臭道士一身修为,死前遗愿全浪费了。”
徐清睁大了眼睛,道:“除了一头白发,还有什么变化吗?”问完之后徐清就后悔了,老头骗自己,有什么好处?
李谪仙叹息道:“别浪费了,一点一点地吸纳,一点一点地同化。”
这算是一个奇遇了吧?本来应该喜形于色才对,可是徐清的心蓦然沉重了起来,老人家虽然死了,可是那几十年的希望,却扔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就那么相信自己?
徐清轻声道:“浪费了,转嫁到你身上多好?”
“说胡话!”李谪仙把徐清早已经忘记了的骨灰坛递给了他。
徐清捧着双手接过,道:“路上,和我多说说这老师傅的事情。”
李谪仙点点头,道:“有件事告诉你,当天你差点儿死了,是你妈来救的你,以为你活不了了,造下了千余杀孽,衣不解带照顾了你一月有余,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斗气都到什么时候?怎么,还想让你妈跪着求你回家?”
徐清呵呵笑道:“那不能够,总也不能让回去就回去啊,多没面子?”他摸着骨灰盒,一脸冷笑,道:“我现在和你不相上下,也算高手了,我得弄清楚我是怎么被弄出家门的,然后回去好好和他们理论理论,恩恩怨怨,徐清寻根这么大的事情,江湖得有些波浪。另外,什么叫杀孽?她杀的,和我杀的没区别。”
李谪仙道:“臭道士没看错人,老夫也没看错人。不过和我不相上下,你小子路还长着呢,臭道士活着也不一定是我对手!”
徐清问道:“你原本是想带我去哪儿呢?”
“哦,去黑龙江,三十年前的恩怨,解决一下。”
“那咱们现在走吧!”
李谪仙道:“行,不过那姑娘怎么安顿?”
徐清道:“求求老僧带着吧,学学佛,出世入世的,以后也许就不记得我了。”
李谪仙撇嘴道:“倒是个好去处,不可惜?”
徐清摇头道:“不可惜。”
李谪仙伸手在徐清脸上靠了靠,道:“错怪你了。”
——
徐清尚未痊愈,不辞而别,徐清身上除了那坛子骨灰什么也没带,唔,军刀带着。
李谪仙骑着徐清的乌云踏雪跑来了,说了老僧去向,说女娃子哭惨了。
自古多情伤离别,徐清也不忍心看女孩子哭,多情便是无情,无情可能就是天大的恩情。徐清为了让自己高兴起来,强颜欢笑和马儿说:“原来你在装死。”
马儿吐吐着,像是在回应。
徐清要牵马,李谪仙说病人骑,徐清说要尊重老人家。
争执不下,险些上演一出二人抬马的闹剧。
路上,看到一个大约十五六的女孩儿,双手拉车,车上躺着一个人,她胸前挂着卖身葬母的牌子。看到徐清二人狠狠跪在了地上。
先富一部分,再以富带贫,华夏这条路还得走很多年啊!徐清也没说话,帮这女孩儿把马上了套,帮她拉车,身上也没钱,把一件小月儿亲手缝合的羊皮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道:“驾车往南走,有村庄有毡房,就说徐清让他们帮帮你。”
女孩儿脸冻得通红,抬头死死看着徐清,似乎想记住这张脸,看了好久,她说:“我叫二丫。”
徐清挑嘴笑了笑,道:“我叫徐清,去吧!”
萍水相逢,然后擦身而过,可能此生就再也见不到了,李谪仙说:“有时候真看不懂你小子,杀人不带含糊的,却这么悲天悯人。”
“废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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