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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兵锋-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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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十二个人根本无话,就在那儿站着,娄天齐猛然站起身来,道:“你们不守在徐清身边,来这里做什么?快去!”
然而这十二个人置若罔闻,既然已经交接了管理权,他们就要对新主人言听计从,此时只听着门外传来了徐清吼声,“娄艺,军方可不存在敢不敢和你开战的问题,他们只有想不想打你的问题,我不想把事儿闹的那么大,今天就咱们两个,新账旧账算一算!”
娄艺仰天咆哮,冲了出去。
娄天齐一口血从嘴里溢出,大骂道:“老三,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不去看你儿子在这里做什么?”话说完一口气没上来,老爷子昏倒在了椅子上
第0493章血色江湖()
碧绿青翠的宅院,被血染的鲜红,这仗却远远没有结束,娄艺那边的人深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拼一下难有活命的机会,徐清这边的人也明白,要是不玩儿命,这个楼外楼便不是楼外楼了。
本是同根生,此时却拼了个你死我亡。
纷乱的场面下,徐清和娄艺面对面而立,因为他们各自的自己人不会把敌人放到他们的身边。
徐清身上披着的还是那件白袍,小月儿非要让他这么穿,就是为了搭配剑,她不敢当着韩思雨的面让徐清做这做那,只有这一条要求,理由和之前一样,白色耀眼。
就这么个耀眼的人,白袍上已经尽是斑斑血迹,到现在为止徐清没有受伤,也证明了死在他手里的敌人可不少了。
就这么个耀眼的人,面前的敌人身穿黑色,形成了一副黑白分明势不两立的样子。连正在血战的冷月都不由想到了丁忧之前和她说的“非黑即白”论。
徐清把已经打光了子弹的那把霰弹枪立在墙边,一般霰弹枪射程都在一百米左右,用十二号弹丸,口径在十八毫米以上,徐清这把就是十二号弹丸,在子弹和膛线上做了点儿手脚,子弹打出来飞到两百米开外,杀伤面积才达到直径两米多有限。
是一把好枪,虽然对于徐清来说很容易得到,他也舍不得扔。
娄艺眯眼看着徐清的动作,道:“就你那根烧火棍,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徐清解下了被血染红的长袍,抽出银色长剑挽了一个剑花,道:“在你手里就是一根烧火棍,在我手里可不一样,我能走到这里,全靠它把你的狗奴清理掉。这些年隐藏实力挺辛苦吧?来,让我看看你如今有什么本事!”
娄艺不等徐清把话说完,高抬一脚狠狠踩在地上,眼见那青石都被踩碎了,娄艺如饿虎一般朝着徐清扑来,呼呼带风,剑身忽明忽暗,止不住颤动,完全让人捉摸不透它要刺向哪里。强大的成点的剑气,如千点万点梅花开,让徐清根本找不到角度去用同样的成点剑气破掉,他摊开了双臂,脚后跟蹬地,整个人“嗖”的一声便往后退去。
娄艺紧追不舍,徐清想不出好的对敌策略,只能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徐清用小指勾出了大腿外侧军刀,灌注真气,狠狠抛出,黑身白刃,带着一抹华光,带着刺耳破空声直逼娄艺眉心,有死忠飞身上前企图挡下这把军刀,却被军刀撞断兵刃穿透身体继续飞扬。
娄艺追击徐清的路线被这把军刀封锁,他只能侧身修改路线,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他的那一剑得重新汇聚剑气,徐清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空袭,脚下迈乾坤步,三两步便贴到了娄艺身前,一掌拍向其面门。
娄艺迅速仰头闪躲,徐清一掌只震开了他的发髻,宗门中人,男丁也留长发,没了发髻,娄艺一头长发散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尽显狼狈。
徐清一击得手根本不缠斗,梯云纵一纵飞身上墙,用剑柄指向娄艺,笑道:“就隐藏了这么点儿实力?老子还道你有蓬莱老妖的本事呢!敢情连个姑娘都打不死不是你手下留情,是有原因的呀!”
娄艺怒喝一声,一道剑气撞向徐清,徐清下丹田真气撞击中丹田,用梯云纵二纵身法原地盘旋而起,脚下墙壁被娄艺一剑震的碎石横飞,娄艺大骂道:“小贱种,拿命来!”
徐清对这种台词是嗤之以鼻,冷眼看着飞身而来的娄艺,抽身而走,娄艺自然紧追不舍。
打仗是要靠脑子的,徐清知道自己一掌打乱了他的发髻,丝毫没有给他造成伤害,可是他的手下并不这么认为,徐清只要把他带走,这里娄艺的手下胡思乱想战斗力不会剩下多少。
娄艺哪里想得到这一层?
在忠义堂上,娄天齐请来的那三十余位高人真带着弟子作壁上观了,娄棋带着两千野狼团战士正冲击着虎贲军和燕凛甲士的战阵,作为最高统帅的丁忧此刻已经明白了徐清为什么要让他躲着点儿,因为一打才发现了,虎贲军和燕凛甲士根本不会和这帮犯上忤逆的人以命相搏,战事一起,就有一千多人丢盔弃甲,这样的队伍,怎么能挡得住人家的进攻?
丁忧知道,如果自己扛不住,这两千野狼团战士冲进后院,老爷子老太太,三房,娄凤姑奶奶全部会死于非命,他着急了,越是着急,越是凌乱,四千人完全变得不堪一击。
娄棋坐镇中军,手中提着一把青龙偃月刀,嘴角噙笑,吼道:“丁忧,投降的话,未来你还是虎贲军头目!”
丁忧放声回应道:“放屁!”他看着自己的虎贲军,吼道:“兄弟们,不怕死的,随我来!”
丁忧快速带人脱离颤抖,进入了忠义堂退至后门,让他心碎的是,居然只有两百不怕死的兄弟跟了上来,他目光通红,道:“兄弟们,当年元兵攻破长沙,岳麓书院数百书生赤手空拳抵抗,全部战死,无一降者,今天咱们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杀!”
两百虎贲军持剑高举,吼道:“杀!”
他们真的视死如归了,不过,逐渐他们身边的人就不止两百,老管家的那些家眷手持兵刃补充了进来,丁忧的家眷也手持兵刃涌了过来,这两百战士的妻儿老小也上前准备和亲人同生共死。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娄棋却丝毫不放在眼里,人再多,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那些想散去的燕凛甲士和虎贲军根本没机会走,因为娄棋说,“要么随我的人攻进去,要么死!”
这群没有理想的兵甲,在此时不知道为何而战,只为了活命,之前那对徐清说的“誓死效忠”变成了一句屁话。
乌扎拉十六人埋伏在丁忧这些人的身后,看着这场面,她对吕向阳说道:“老徐说要挡三个小时,咱们得想个办法。”
吕向阳道:“布置个雷区吧!”
乌扎拉道:“青鲤,去和丁忧协调一下,只给他们两百米的后退空间再撤就是雷区,扛不住就可以撤了,咱们上。”
乌扎拉打开了枪械保险,道:“青鲤,能不能抗住三个小时,要看你能不能挡住娄棋三个小时。”声音带有难色,她也知道这些铠甲兵没有那么高深的武功造诣,军队里学的一招制敌也够他们喝一壶的,就是那个娄棋,待会儿子弹打完了,自己这边十六人后面加上零也不够他杀的。
林青鲤手中捏着玉石剑,道:“我闻到我大哥的味道了。”
乌扎拉仰头看去,半空一前一后掠过两个人来,前面是徐清,后面是娄艺。
除了他们,那些掌门人,那些战士全看到了,一时战火平息,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了这两个人身上,看着他们落在山顶湖中心一片小土地上。
湖心土地大约三四百平的样子,上面只有一颗落干净树叶的柳树,草地上铺着一层雪花,是如今山外山上唯一的一片净土了。
徐清要和娄艺把这么一片净土也毁了。
娄艺持剑指着徐清,扭头对娄棋道:“看什么看?攻!”
徐清嘴角勾起,道:“攻得下吗?”
娄艺道:“攻得下!”
徐清的缓缓抽出长剑,道:“那你拿的下我吗?”
娄艺道:“拿得下!”
徐清冷笑道:“吹牛逼!”
娄艺不再废话,真元四散,毫无波澜的山顶湖被追吹皱了,丹顶鹤从来没有离开过它们的栖息地,在此刻一哄而散,哀鸣嗷嗷。
娄艺承影剑指向徐清朝着地面一画,浮土上雪花卷起,散漫交错,氛氲萧索,承影剑剑尖再朝着徐清一画,剑尖带起的雪花朝徐清飞去,这些重于柳絮轻于霜的东西激射向徐清面门,卷着夕阳光华,隐隐约约似一把长剑。
徐清脚尖点地,整个人扶摇而起,掠到了树冠之上,看似很缓,没有叶子的柳枝却随着徐清身子所去的方向摆动,烟里丝丝弄碧。
转瞬之间,剑气撞于树干之上,碎屑横飞,娄艺见一击不中,身形直射树冠,徐清眼眉低垂看着来人,脚尖再踩柳条,身体再次拔高,银色长剑往身后凭空一滑,人影飞掠于湖面之上,踏水而行。
夕阳西下,水面一片浮光掠影,一白衣少年偏偏而行,画面竟给人一种唯美感觉,许多高手惊叹,这少年轻功独步天下,若是他不想打,娄艺这辈子也追不上他。
娄艺哪里会在这么多人眼前丢这个人?自是紧追不舍。
而徐清也并没有跑多远,背后就如长了眼睛,忽然转身,银色长剑轻甩,剑身上不知道何时沾上的一粒水珠带着剑气飞出,这招有回马枪和拖刀计的剑招本是娄艺的剑招,却被徐清使了出来。
始料不及的娄艺大吃一惊,横向旋转,避开了这道剑气。
这老小子本事是真的不弱,避开之后身体舒展,承影剑入水同是用剑尖拨起一片水花,射向徐清,而他本人也借力稳住了身形,脚踩水面,真元打在水面上如同一只透明的大盘子摁在了水中。
徐清挑眉看着这一片水珠,嘴角似乎含笑,竟然不躲,非常缓慢地落在水面上,蜻蜓点水还有一点波澜,他落在水上却如一片羽毛,波澜不起。猛然,徐清的身体四散,仿佛一具躯体被四面的钩子扯成无数碎片,又像一枚炸弹在他的腹中爆炸,碎肉四溅。
就那个瞬间,湖边观战的众位高手根本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眨眼之后才看清,湖面上竟然多出了无数道徐清的身影,仔细一数,足足三十六道,他们只觉得喉咙干涩,一口唾沫都咽不下去,据他们所知,游龙剑法中有这么一招叫如影随形,原理是剑气留形,他们却从来没见过,猜想怕不是有人有意抬高上官秋的本事?
现在亲眼得见,都信了,上官秋是徐清亲娘,有什么本事还不倾囊相授?倒要看看娄艺能不能分清楚哪一道残影才是真的,能不能破去这招如影随形。
怎么可能破的去?这套功夫在阴天使出来,三五秒真气幻化出的身形就会逐渐透明,此时夕阳斜射,徐清又是一袭白衣,浑身度了一身深橘色光芒,谁能用肉眼看的清楚?
眼看徐清的三十六道分身残影朝着娄艺汇聚,娄艺竟然不慌不忙,双臂下垂,真气收缩,如一个罩子裹在了身上。
只听“嗤”的一阵撕裂声,三十六道残影霎时汇聚于徐清剑尖,徐清本人一剑正刺在娄艺眉心前二十公分位置。
娄艺想着如何破去游龙剑法这一招如影随形已经想了二十年,想不出来,就想出了防御的办法。如果是正统的游龙剑法,这一剑是绝技刺不进去的,然而徐清的这一剑,是他跨入宗门门槛儿悟得的第一剑,朱佩能以一指戳破钢板,徐清也能靠这一剑无坚不摧。
不过娄艺在徐清刺破他防御前一瞬就挥剑震开了徐清的长剑,一掌拍向徐清,徐清抬掌硬接,“啪”一声脆响,徐清借力冲天而起,娄艺在水面上滑出了二十多米,手背上鼓起了青筋,瑟瑟发抖。
当今天下敢硬接徐清推碑手的,全是傻逼。
徐清身形滑至半空,脸上笑意更大,因为他看出来了,娄艺的确藏了些本事,不过还远远不是自己的对手,他的水平只能跻身至华夏高手榜罢了,而自己,已经能和将蓬莱老妖吓跑的李谪仙前辈过几招了。徐清开心还因为娄艺那个收缩真气的防护罩让他想起了蓬莱老妖出剑时让自己如深陷泥潭的真气封锁,比不上娄艺的这个防护罩。
蓬莱老妖收缩真气对他本身也有影响,他进攻前的一瞬,必须要撤掉真气,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进攻,而娄艺的真气防御似乎对他本人的行动没有丝毫影响。
娄艺,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压箱底的本事!徐清从空中徐徐落下,踩在水面上的一瞬,发梢随着衣角摆动,水面也朝着一个方向开始流动。
一位掌门人看着天色,道:“怎么忽然就起风了?”
另一名掌门人说:“这是西风烈,在来之前,武当山张远山真人和我说过,徐清小子得了疯癫道长的衣钵。”
那名掌门人吃惊道:“怪不得我看那把剑有些眼熟呢,原来是徐风剑,倒是很配徐清呀。看那湖水,真是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啊!”
“咦,那姑娘是谁?”本来他们都在观摩徐清这场大战,却被一个独上高楼的女子吸引了目光,那女子一袭素衣,长发披肩,眼眸炯然精朗,双眉联娟,朱唇若丹。不远处有小月儿,是高人都认识的,忍不住与之比较,乍一看,这女子容貌比不上小月儿,也比不上这山上美人冷月,可是她却给人一种忍不住想亲近的感觉,让人赏心悦目。
此时她手中断着一部手机正对着徐清作战的方位,虽然徐清尽占上风,她脸上还是尽显担心
第0494章一对恋人()
把个数千人对攻的战场摆在了忠义堂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人这么多,圈在这么小的屋子里打,怎么施展得开?丁忧这个战术可以,避免了己方一个人被人家几个围着打的情况发生。
要说丁忧,他可没这脑子,都是乌扎拉告知林青鲤,再由林青鲤告知丁忧指挥,才有了这样的画面。
战线就是大门,人和人之间展开了最直接的血战,如果是对待敌人倒也罢了,昔日同袍兄弟,如今你死我亡,许多不敢上前的丫鬟仆人看得泪流满面,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山门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娄艺为什么会带兵打到忠义堂呢?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丁忧浑身多处刀伤,每一处都深达几寸,不疼,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肉和皮肉的摩擦,特别膈应人的一种难受感觉。
鲜血顺着他的铠甲流下,他也不卸甲止血,徐清让他活着,他却不能为了活着而退居二线,徐清正在和娄艺对战,他觉得自己只要能撑到徐清得胜就好。
就怕他是撑不到,娄棋看到丁忧带人死命阻挡,这些兵竟然连个忠义堂都出不了,他怒了,分人群纵马上前,一刀劈向了忠义堂后门,三五个死忠于丁忧的战士被震飞,不多时便死透了。
青龙偃月刀是关二爷的兵刃,又称关刀,实际上偃月刀在唐代后才出现,因为重量的原因,很少用于实战,多是用在锻炼臂力,娄棋手中的这把偃月刀足有六十公斤,尖刀特种兵的负重训练,最多也不过是这个重量,可能还到不了,娄棋却能活动自如,可见这小子的本事是不弱的。
就如堤坝,开了一道口子,就再也挡不住滔滔洪水,口子被娄棋一刀砸开了,他的兵马鱼贯而入,根本不可能再阻挡。
丁忧伤重,也不再提得动他的那把兵刃,敌人涌来,他首当其冲,眼看就要率先赴死,“叮”一声金属摩擦的响动传来,丁忧面前那名曾经是他的战士的虎贲战士倒地了,丁忧吃惊地回头看去,并没有看到是谁解决了自己眼前这个敌人,正在发愣的时候,他面前的许多敌人倒地,耳边才传来了阵阵如炸雷一般的枪声。
巴雷特反器材狙击枪,四百米内用穿甲高爆弹狙击,一枪一个都有些不科学。
丁忧精神大震,徐清果然是有后手的,他想起了林青鲤那姑娘说的可退两百米,便吼道:“兄弟们,保护祖先堂!”
楼外楼忠义堂坐北朝南,祖先堂是坐东朝西,不知道是什么规矩,许是死人住的房子和活人住的房子就是不同吧?!
不管如何,丁忧带人且战且退挡在了祖先堂门前,打来打去,他的人只剩下八十余,也算为这个山门尽忠了。
娄棋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人被一枪一个放倒了,天色阴沉,大冬天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认为是在打雷。
身骑高头大马,手提青龙偃月刀,腰挎宝剑,马悬长弓,让马儿缓步前进,特别装逼,不过有本事的人装逼,人那叫牛逼!看着丁忧不战而退,娄棋冷声道:“等完事儿了再收拾你!”
话音刚落,他的心口一紧,下意识将偃月刀刀身挡在了自己面前,“叮”一声脆响,他脸色阴沉起来,看了看冒着烟的刀身,目光放在了远处。
这一枪是宁忠飞开的,本来十拿九稳,没想到娄棋会有这么一手,透过瞄镜他看着偃月刀的刀身,上面竟然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他在对讲机里说道:“那是什么材料啊?巴雷特的穿甲弹打上去怎么动都不动?二爷的偃月刀被他们挖出来了?”
乌扎拉轻笑一声,道:“官老爷的刀也没那么结实,老宁,转移一下狙击阵地吧,你这下可拍了老虎屁股了!”
娄棋果然发现了宁忠飞所在,骑马迅速朝着他的位置扑去,宁忠飞看到了娄棋的行动,却丝毫没有转移的意思,又是一枪,朝着马腿上射去,娄棋似乎看得到狙击枪子弹的路线,用刀柄一扫,恰好挡住了那一发子弹,火星四溅。
徐清早已经给唐妮等人说过,狙杀古武高手,一枪不得手,再开枪也没用,一个军事规避技巧娴熟的军人在发现了狙击手的所在都能躲得开子弹,何况你对上了步伐飘忽不定的一个古武高手?当然,打也不是不能打,学会了三枪夺命就能打。只可惜这门枪术,只有三个人学会了,陈小点牺牲后,就剩下唐妮和朱柔两个人玩儿得转。
宁忠飞终于感受到了压力,在提枪起身的一瞬,娄棋快速拿起马背上的长弓,弓开似日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单人手开弓在中世纪射程就足以达到两百二十米,历史上岳飞李广吕布这些悍将射程只怕更远,宁忠飞此时距离娄棋只有三百米不到,这如划破长空的一箭,宁忠飞看着腿都软了。
眼看就要被一箭得手,林青鲤出现在了宁忠飞面前,一剑将羽箭斩断,救命之恩就出现的如此猝不及防。
宁忠飞还没来得及道谢,林青鲤展开身形,杀向娄棋,姑娘年纪虽小,却尽得徐清真传,师父打老子,徒弟打儿子,这战场,搭的一塌糊涂。
只不过乌扎拉那边十六个人阻挡数千人有点儿扯,人数不占优势,地形不占优势,他们有巴雷特狙击枪,是窃取美洲公司的xm500技术,这款零五年开始研发的枪械根本没有达到现役水平,但是被第六部队抢先研制出来,所以全称是qbm500,各部队一个连才有一把,一把枪二十万,一发子弹一百块,本身不便宜,因为有价无市的问题,这些枪是附近特战大队听到徐清的名字才收集了两个野战军借给他们的,十五把枪子弹总共才八百多发,一枪一个才能打死多少?好在是有两挺班用重机枪,还给有手雷无数。
只是重机枪的枪声一起,那些以娄棋马首是瞻的甲士攻击目标就全放在了他们的身上。
乌扎拉压制住战士们那已经暴躁到极点的心,开枪将那些有古武基础的甲士击毙,看着他们一个个地踏足雷区,身体伴随着一声爆炸,碎肉带着火焰散开,以调笑的语气说道:“兄弟们,和思雨在一起的日子,是不是轻松多了?跟着徐清,几乎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战斗,算计算计,咱们还能挡多久?”
乌扎拉压根没想着他们能说出多么提气的话,让她意外的是,这些战士们说,“就算死了,一只苍蝇也不能让他们飞过去!”
乌扎拉愣了一下,这几个人虽然都是军人出生,有敢打敢死的精神,他们是哪儿来的信心,挡得住这些体格结实到手枪子弹都打不进去的战士的?有一名战士已经打光了狙击枪子弹,换上了突击步枪,跳出了狙击阵地,寻找了一个掩体,做好玩儿命的准备了。
当乌扎拉自己也没子弹了,当她握着两把沙鹰跳下雷区后方五十米的时候,明白这些战士们为什么就忽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她看到韩思雨竟然独自站在娄天齐宅院满是鲜血的门前,手里竟然握着一把象牙手枪。
那把手枪是乌扎拉给她做的,子弹也是象牙的,有效射程只有十米,遇到普通小流氓这东西挺管用的,还能过金属探测仪,不过在这种地方,这把连形状都不是手枪的手枪,能打死的,怕只有她自己。
韩思雨从头发到脚尖都一尘不染,不显得疲惫,很有精气神。
乌扎拉走到了她的面前,道:“不至于!小打小闹。”
韩思雨点头道:“是啊,小打小闹,熬不过这个把小时,对徐清也没啥影响,老爷子就算死了,他也能把这家主的位置抢过来。”
乌扎拉内心释然,道:“那这场架,你还是站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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