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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兵锋-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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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老姑娘了?咱们家不兴那个晚婚,找到好人,嫁了,好好成个家,事业才能更好,不过妈妈可不希望你找个同行。说说,是个啥样的孩子?”
韩思秋在一边不乐意了,道:“妈,你看你,咱家闺女嫁不出去了?急什么急?妹子,这男的是干嘛的呀?什么家庭啊?得是豪门啊!家里得有矿啊!”
上官秋一直没怎么说话,观察着这二老,和孙思瑶窃窃私语,都觉得家庭不错,就是这大闺女有点儿惯的厉害了,上官秋说:“我们家不是豪门,我孩子就是京大的一个老师,最近在外面教美洲人怎么做人呢,估计没几天就回来了。”
二老眉开眼笑的,道:“老师啊,还是名牌大学的老师,不错不错,我就多住几天,等等这孩子。”
韩思秋放下了筷子,表情夸张道:“老师?一个月挣点儿死工资,能配得上我家思雨么?”
韩思雨急了,道:“姐!”
这时候门外来了几个人,为首一个姑娘,道:“哟,思雨,家里这么多人呢?怪不得得换地方住。”
来的可不是别人,是习亦枫,韩思雨急忙起身,道:“你怎么来了?看我家里这人多的。我爸妈这不是来了嘛。”
习亦枫大大方方道:“叔叔阿姨过年好啊,上官阿姨好,师叔好,我来拜个晚年,红包得有吧?”
在这个房子里,除了韩思雨的家人,没人不知道这位是谁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上官秋等人都得起身,习亦枫忙道:“哎呦,可受不起您这一站,我最近是真有点儿忙,被我爷爷派了个任务,给我哥们儿送点儿东西,唔,知道上官阿姨也在,给您带了一对镯子,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我自己开了一块儿石头琢的。替国家人民感谢您,生了个好儿子!”
一番爽朗的话真心招人喜欢,最后一句,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可是从习亦枫的角度说出来,这话有点儿分量了。
红包要包,礼物要送,寒暄过后,习亦枫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道:“我爷爷给你家男人写了一副字,看看。”
“剑决浮云气,弓弯明月辉!”银钩铁画的几个字的行书,威风凛凛,落款处名讳,韩思雨都不敢读出来,却有一行字让她看了忍不住泪奔,赠:华夏小将军徐清。
韩思雨道:“这是李白写白起后代白利将军武艺高强的句子,徐清怎么受得起老人家的这般夸赞?”
“其实一点不夸张!”习亦枫拍了拍韩思雨的后背,道:“借一步说话呗!”
韩思雨把习亦枫带到了自己的书房,习亦枫坐下随意看了看四周,道:“看新闻了吗?外蒙那边完胜,真英雄,就要立大功,这场胜仗,可不仅仅是歼灭了三十万敌人那么简单,主要是拉高了华夏的形象,外蒙这颗美洲的重要棋子,成了咱们的忠实粉丝,进而,美洲海军从斯坦国退兵,婆罗门不敢动手,咱们就能联合斯坦国把西部边境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华夏陆上,压力几乎没有了。”
韩思雨道:“这么说,徐清确实不用再去西边打了吗?他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这个傻女人,把自己的粉丝带的那么优秀,如果那些粉丝知道他们的光芒心里只有一个徐清,会不会恨她?习亦枫道:“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也许心情不太好,没有太快,又一个人开车呢。”
停了片刻,习亦枫说:“露丝牺牲了。”
韩思雨嘴唇顿时变得苍白,她道:“露丝我没见过,但是我听说过,那个女人和毒蛇情同姐妹,在徐清的心里,怕是和小姨的地位不相上下。”
习亦枫道:“所以啊,这次他回来,国家不会给他派任务了,你手里的工作也停一停,好好陪陪他,你们两个聚少离多的。”
韩思雨叹息道:“我姐姐在这儿,他被怼火了可怎么办?如果把徐清真正的身份说出来,我爸妈就不会同意了,小门小户的,配不上人家。怎么办呢?”
“嘿,说什么呢?你现在的影响力,就是豪门!感情是你们两个的感情,和大人有什么关系呢?你爸妈不同意,你还不嫁了?好了,你们这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还能让家里这点儿事情难住了?你啊,有时候还是太善良,要记住,你是徐清的女人,心计,手段得有一些,作为这样的男人背后的女人,你得是一个大女人,像苏雅!要么,你看看,小月儿,冷月,还有明着要和你抢老公的鱼回雁,你怎么和她们斗?”
韩思雨道:“我要变的那么可怕?”
“傻姑娘,这怎么叫可怕呢?好人存在的意义是要和坏人斗的,你得比坏人更聪明更有手段!”
出了房间,韩思雨的父母笑容可掬道:“姑娘留下来吃饭吧!”
习亦枫笑道:“不用了叔叔阿姨,我还有事儿啊,等几天再过来,上官阿姨,那我就先走了。”
韩思雨和上官秋等人把这姑娘送走,韩思秋在那里嘀嘀咕咕,道:“这是谁啊,架子怎么那么大呢?”
韩墨文端着碗往嘴里扒饭,不冷不热地说道:“小市民心态。”
韩思秋可是听到了,看向了小姑娘,道:“你在说什么呀?不懂礼貌吗?你这个捡来的小乞丐。”
韩墨文才不理她,不过这顿饭可是吃的没有滋味。
蒙古草原。
薛蓝伴随徐清走了一路,道:“就此一别吧,这次美洲调集来的最先进的设备,他们的电子入侵手段我还得好好研究一下。”
徐清道:“那也别到非洲研究了,去山东吧,靠蓬莱山近点儿,大举进犯不成,他们会选择渗透,最有能力的,就是忍者。”
薛蓝道:“你现在担心的,只有忍者?”
徐清摇摇头,道:“这次外蒙事件,我总觉得那个姚文青回来横插一脚,他表现的太安静了,我这心一直在提着,战场上,没有动静,就是最可怕的动静,美洲的那些钢铁侠呢?特工明明调查到了他们的存在,可是人呢?小巴顿被弄死了,他们都没有动作。”
“这就是你把五百甲士放在外蒙没带回来的原因吧?”
徐清点点头,道:“生命不息,纷争不止啊,薛蓝,你先别走了,给自己放个假,我带你去个地方。”
徐清驱车到了大兴安岭西北方向的一个地方,人迹罕至,山林深处,有一座庄园,杨柳依依,虽然还没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可是徐清一行人赶上了梅花盛开的季节。
徐清望着空中的苍鹰,停车,下车,带着林青鲤,冷月和薛蓝三人徒步上行,薛蓝道:“真没想到,北部边陲这种苦寒之地,还有这种山清水秀的地方。”
徐清笑道:“你可别附庸风雅了,让咱们冷月大小姐说说,什么是山清水秀!”
林青鲤抢言道:“至少得有水啊!”
徐清大笑出声,拍了拍林青鲤的头,然后继续不温不火地往上走,徐清总是这么不温不火,就这个不温不火的人,身体里蕴含着山呼海啸的能量。
冷月很好奇徐清来这里做什么。
望山累死马,他们早早地就看到了庄园,却徒步了有二十分钟才看到大门,门开着,有一处屏风,是一整块汉白玉,上面用红色朱砂写了一个大大的“张”字,徐清一行人到了,恰好有个小童提着扫把出了门口,正要扫雪,看到了徐清几人,他看了片刻,喊道:“师父师父,有人来了。”
冷月奇怪道:“道门?张家人不是在龙虎山吗?”
徐清蹲下捧起了一团雪,捏了个雪球,随意朝着远处抛出,道:“我一直在调查婉儿的家室,婉儿的妈妈是龙虎山人,龙虎山又是一个禁欲的地方,那么婉儿的老爷就应该是个破戒,被赶出山门的人,可是天下之大,我只找到了一个不在龙虎山的龙虎山张家人,碰碰运气吧,婉儿命苦,多一些关心她的人,总是好的!”
薛蓝道:“所以,你是在帮助徐婉儿找家人?”
“不仅仅是,我是想弄明白忍者的忍术,五行遁术是怎么回事,能解答这个问题的,只有龙虎山的真人了。”
徐清唠叨着,一直没等到里面有人出来,他说:“咱们进去看看。”
徐清带人朝着这近在咫尺的山门走去,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山门,他们怎么走都走不到跟前
第0515章不要也罢()
被困住了,前无进路,后却有退路,徐清郁闷了,道:“华夏这奇门遁甲呀,诸葛亮用几块儿破石头困住了陆逊,真不是吹的,也不是盖的。”
他也火了,道:“老不死的玩意儿,真特么把自己当根葱,我找他干嘛呢!”
冷月想扭转一下徐清思绪,道:“三国演义不是演义出来的吗?是一本而已。”
徐清轻声道:“咱们现在研究历史,都是从史书研究史书,从历史定义历史,罗贯中是元末明初人,杜甫是唐朝人,杜甫的那首八阵图总不是演绎出来的。走吧,这世外高人不见外客,好气啊!”
薛蓝几个人全乐了,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总是喜欢看到徐清吃瘪。
既然来了,也总是转转,天气还是很冷,大家的脸都冻的通红,脸像红苹果,手指像红萝卜,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些天气真是不痛不痒。
松柏青翠,雪地洁白,让刚从战场走下来的他们心情好转了不少,有一只傻狍子一直跟着他们,让徐清心情又好了起来,在这里,总归是饿不死的。
徐清走上了一个山头,放眼望去,白色是皑皑白雪,灰色是片片村庄,高低不等是巍峨群山,崎岖绵延如血管是条条大路,有雄鹰在空中引领非候鸟翱翔,地面有片片野马奔腾,波澜壮阔的一片大好江山,徐清抬手远指,壮心不已,道:“这片土地下埋藏了多少枯骨?有多少英灵的守护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穿着军装,怎么有脸再让本土发生战争呢?”
薛蓝是正规军,她附和道:“没脸。”
阳光出来了,徐清站在了阳光下,活动着自己的冻的有些僵硬的手指,道:“忽然想吃鱼了,咱们要不要去黑龙江?”
薛蓝道:“你不回家看思雨去?”
徐清苦笑了一声,道:“京城的眼线告诉我,我丈母娘和岳父大人来了,紧张啊,我多拖几天,我不信二老还非要等我回去。”
“哈哈,见个老丈人,吓的咱们这指挥十万大军的徐将军连家都不敢回了吗?”薛蓝幸灾乐祸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徐清长叹一声道:“一物降一物啊!”
徐清和三个女子准备下山开车往东北去,遇到了一对衣衫寒酸的爷孙,老人身上披着绿色军大衣,脏兮兮的,太阳下都反光,扣着一个大帽子,脸冻的通红,手中一瓶烧酒已经下去一半了,口中哼着小曲子,一脸怡然自得,挥着鞭子,却没有一下抽在牛的身上,牛车上的小孩儿浑身裹着只剩下了一双眼睛,瞅着爷爷手里的酒瓶,也许是怪爷爷不给他喝,装了一兜小石子不停地往下扔。
他们和徐清顺路,牛的四肢蹄子总比人的两条腿快,和徐清很快走了个并排,小孩儿就在这时候嚷嚷道:“师父,冻手!”
老人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一看到个外人毛病就多了,你那被子不会往上扯一扯?”
孩子真的就往上拉了一下被子,委屈道:“师父,冻脚!”
老人许是不好在外人面前大声训斥,只是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有多冷?能把你冻死了不成?”
“冻不死,会饿死的!”那孩子看着徐清几人身后跟着的一只傻狍子,不停地咽着唾沫。
老人叹了口气,拉了一下缰绳,道:“小兄弟,把那只傻狍子烤了吧,分我们点儿吃,我们可以捎你一段。”
徐清也不想和这爷孙俩发生多余的争执,也确实到了吃饭的时候,徐清让林青鲤去找些柴,他用手指点了傻狍子的死穴,让它没有一丝痛苦,先放干了血,徐清才开始开膛取内脏,扒皮,一套手段,比之庖丁解牛不遑多让,
扫去了表层的泥土,徐清用干净的雪冲洗了污秽,又用老头的一瓶酒冲了一遍血污,这时候木材的火焰已经下去了,徐清把袍子架在了火上,知道要在野外吃野味,徐清身上带着很多佐料,盐要入味,徐清把盐水,葱末和鸡蛋等东西灌入到肉里,小火烤,算是腌制。
徐清不停地在外层刷雪水,避免外糊里不熟,外焦里嫩不是那么好做的,不多时,香味就飘了出来,把身边人馋坏了。
徐清戴上了一副干净的棉手套,割下了一条腿,所有人眼巴巴地看着,有人已经要忍不住抢了,徐清看着他们的样子,笑道:“我先尝尝,熟了没。”
还没来得及咬呢,就被林青鲤抢了出去,道:“哥,我帮你尝!”
这些个像画上的姑娘为了口吃的抢的跟什么似的,爷孙俩也是醉了,这傻狍子比一只羊都大,抢什么抢嘛,不过当他们把肉吃到嘴里的时候,就知道啥也别想剩下了。
那孩子一个人吃了一条腿,打着饱嗝,道:“师父,要是天天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做鬼都愿意呀。”
老人当即大声训斥道:“人不好好当,你要当鬼?早和你说了,鬼神需敬畏,要敬而远之!”
那孩子一看就被训斥惯了,登时表现的特别乖巧,道:“师父,徒儿知错了。”
这爷孙二人天聊的有点儿意思,徐清瞥了一眼那孩子,又看了看老人,若有所思,道:“老人家身上很有传统味道啊,一个机缘巧合,我捡到了一枚坠子,很有意思,想来这里找找,您看看,眼熟吗?”
徐清取出了照片,是徐婉儿的照片,特写是她脖子上挂的坠子,当初完颜峰临死前对婉儿说的话徐清是没听到的,也没见到,是洪剑手下一个兵恰好看读到了唇语,徐清得找到丫头的这个根。
老人看到了照片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徐清想看到的那种大悲大喜,他非常从容地说道:“挺好的一个坠子,是个古董,你捡到了,是你的福气,如果你关心它,它被你得到了,是它的福气,找到了出处,寻到了根源,不一定对它好呀。”
徐清是真没想到老人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将照片收了起来,笑道:“这可新鲜了,华夏那么多国宝流落海外,恨不得往回抢呢,这么好的东西,失主反而不想要了。”
老人很淡然地说道:“想要就不会丢了,丢了也不一定是不想要,或者是护不住呢?往回抢,一定是有了本事了。”老人笑着把手里的酒壶递给了徐清,道:“小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徐清喝了口酒,在嘴里品了品,道:“有点儿滋味。”
老人家看着徐清会心一笑。
那小孩儿拉着徐清的胳膊,道:“大哥哥,能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一路上都给我们做好吃的?”
小男孩儿十二三岁,林青鲤比他大不了多少,这个时候倒摆起了大姐姐的样子,道:“小孩子肉吃多了不好!”
小男孩儿回嘴道:“我又不怕胖,你们女孩子才天天叫嚣着减肥呢。”
老人家再次训斥道:“闭嘴,没大没小,尊卑不分。”
小男孩儿自然还是乖乖认错,可是这次他不觉得是自己犯错,怪起了林青鲤,总是用小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林青鲤,林青鲤也没那么好脾气,揽住了徐清的胳膊,就是在给这小家伙炫耀,“我哥做的吃的,我想吃就能吃!”
说是要搭牛车一起走一路的,可是在场没有谁会愿意看到牛儿那么辛苦,只有没有内功基础的薛蓝略显疲惫上了牛车,大家还是徒步行走。
一路无话,在遥遥已经看到徐清的越野车时,老人家没头没尾地说道:“行路难行路难,难?也不难,走着走着就到地方了,就和烧香拜菩萨一样,心诚则灵。其实啊,这个天地,任何事情都一样,心诚则灵。”
小男孩儿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道:“心诚则灵什么啊,我感觉我这辈子,写出来就是一本书,唉!从小没见过爹娘。”
老人叹息道:“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啊!小兄弟,和你有缘,有些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和你说了,是心照不宣,还是鸡同鸭讲,看缘分!这个世上,什么高人啊,什么高手啊,什么师徒啊,什么家族门第啊,什么阴谋诡计啊,什么奇妙武功啊能信,也不能信,最可信的还是手里的剑,我最稀罕的,前有李谪仙,后有温一剑,一剑去,什么恩怨情仇,什么奇妙功夫,都不及我的洒脱。”
在徐清越野车前,分道扬镳了,徐清注视着老头消失在茫茫雪原中,摇摇头,道:“老前辈当真神奇,也当真洒脱,不过你那道理,在下不敢苟同啊,你那做法也有点儿操蛋,怕连累后人,你死了多好?五行遁术是一种奇妙武功,破遁术心诚则灵?呵呵,倒是放了个响屁。”
只有冷月大致猜到了徐清在说什么,能提到李谪仙,能提到温三,定然不是等闲之辈,徐清骂他,是在怨他不想连累后人,却把婉儿的亲娘丢在了虎口受尽了折磨。
这样的外公,婉儿不要也罢
第0516章骆驼师徒()
茫茫人海相遇就是缘分,能同行一路,是一种造化。
走了好远,一起风餐露宿,谈天说地,委实让大家有一种共患难的心态,有的人在一起久了,虽然长相不同,可外人看来,他们总是有同样的气质,面庞也会有一种古怪的相似感,就像夫妻二人,不过多么不搭,二十年后再看,夫妻相就出来了。
徐清四人放在世界各地,想要攻陷任何一个武装,都是那个武装的噩梦,在国内,他们更是可以横着走去任何地方,他们避开城市,行走在乡村,只是徐清觉得身边的女子太过于招人,避开了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没有灯红酒绿,天地间只有四人,一种熟悉感,熟悉感带来的安全感,安全感给人的归属感,正在悄悄地靠向徐清更近。
大多时间徐清都在给林青鲤讲历史,从三皇五帝讲到清末,进而去找几个典型的臣子言传身教一些为人道理,小部分时间,徐清就给冷月说一些当代文明的发展,和一些各地百姓的风俗习惯。
“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在清代,是一个犯罪分子的流放之地,没多少人,青岛之战,华夏百姓受不了战争之苦,闯到关东,开发了荒地,九一八后,不愿意当奴隶的华夏人又闯回来,要说辛劳,要说敢闯,还得是咱东北人。”
冷月问:“那最能打的呢?”
徐清道:“这怕就说不清楚了,秦国铁骑踏平六国,说起来那是陕西人,汉有大将军卫青霍去病,算是山西人,猛人张飞是燕人,是河北北部,川军,广西狼兵在打鬼子的时候又有绝顶的英勇,华夏遍地英豪,能打不能打,也不能单说地域了。要是说长相气质,倒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性格,还是父母的薪火相传。看咱们青鲤。”
薛蓝这几天身子有些不舒服,本身就是在最脆弱的时候,又受了一些寒气,除了肚子疼,还有些感冒,不停地咳嗽,让她的脸上带了一片潮红,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面前还有小太阳烤着,就是捂不出汗来,徐清给她号脉,发现这丫头经常盯着电脑,辐射有些严重,太拼,积劳成疾,如果不是有军人训练的底子,身体早虚弱的不成样子了,开始徐清还想让她去蓬莱山附近工作,就这个状态,说什么徐清也不会放她走了,眼看天气回暖,去黑龙江呆上几天,然后直接带到京城吧,身体得调养过来了。
薛蓝和徐清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可是徐清把她当自己可以交心的密友,因为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薛蓝在除了她自己的领域,在任何地方都不显山不漏水的,不过却是操不完的心,她昏昏欲睡之中,问道:“徐清,你说那一对师徒是要去哪儿啊?好好的山门不好好呆着,好好的话不好好说,怎么有点儿跑路的意思呢?”
薛蓝不说,徐清真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蓦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距离辽宁和蒙古分界线不远处,那爷孙二人鸟枪换炮,木板牛车换上了一辆拖拉机,老人家有点儿家底,两千块钱买来的,把个小男孩的兴奋到不行不行的,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首儿歌,“拖拉机跑的快,车上坐了个老太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
老人家满嘴的牢骚,“你看看你,十二了吧?还和幼儿园孩子一样,看看人家那个叫林青鲤的姑娘,比你大了几岁,都能独当一面了,你说你能干点儿啥?”
小男孩儿的嘴撅了起来。
老人家哀叹一声,道:“以后你自己可怎么生活呀?”
小男孩儿还在纳闷自己为什么要自己生活这个问题,拖拉机“彭彭”的声音越来越吃力,油门踩得太重,烟囱里冒出了黑烟,然而没什么用,终于,拖拉机再走不动,停在了荒无人烟的雪原之上。
老人家从拖拉机上走了下来,脱掉了油亮的军大衣,露出了一身橘色道袍,身后有八卦图案,前胸两边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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