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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兵锋-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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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消息告诉徐清还好,如果告诉了,和我玩儿宫斗么?母凭子贵?思雨,你别难过,小姨站在你这边。”
苏雅一番话中,表达出了对薛飞极大的不满意,也表达了对思雨极大的心疼,然而韩思雨却没把薛飞父女想的那么坏,这番话已经能让韩思雨得到极大的安慰。
苏雅想了想道:“其实你和小清暂时分开也挺好,这两年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愈发的多了,小清有时候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到底是什么,给他点空间吧,这段日子,你工作上生活上都好好的,你俩缘分未尽。实在不用低迷,夜正长,路也正长,对吗?”
苏雅言辞尽是艺术,音色语调,让韩思雨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忽然让她觉得生活没那么糟糕了,苏雅捏了捏韩思雨的脸,道:“还有那个慕容新德,最近有点儿抢徐清风头的意思,总决策部的领导都为之赞叹,但是一号二号首长都在派人调查,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韩思雨回忆起了慕容新德从山外山就一直粘着自己,要说对这个没感觉,是冷漠,那是骗人的,可是她的感觉却是害怕,她有点儿害怕这个男人,她起身站在小姨对面,道:“开始我没太注意他,您一说,这个人给我的印象是,躯壳里面藏了太多的心机,会让人畏惧。”
苏雅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现在觉得,这个男人未来会是小清的头号大敌,这个人最可怕的地方,是眼神平静如水,外表憨厚,阴谋权术全在肚子里,自古以来,我只知道刘备是一个这样的人,华夏自古纷争,三国的阴谋权术算一个巅峰,做类比的话,慕容新德装孙子的本事像刘备,从他打的几次仗来看,还有诸葛亮的智慧,也有五虎上将的本事,小清呢,有曹操的才华和眼光,有孙权的胸襟气度,他们两个,必然会成为一对天敌。如果是良性竞争还好,若是别有用心,小清怕是要在他身上吃大亏。”
“那怎么办?”韩思雨急了。
苏雅道:“军国大事,咱们能怎么办?首先要为国家考虑,其次才是小清,你也一样,不能低迷,要看清楚自己身上的责任,明白吗?”
韩思雨点点头,脑子里逐渐有了一个想法,该说的话说了,该聊的天聊了,阿果摇着尾巴走了过来,韩思雨说:“去,你陪墨文,我今天和小姨睡一起。”
苏雅深夜过来,把韩思雨从抑郁症的边缘拉了回来,一次救命之恩
第0529章痛彻心扉()
徐清踏足在京大校园,身边只有林青鲤和冷月二人,踩着清冷的月光,在校园里走了走,徐清说:“把小月儿放在京大上学,才是最好的选择呀,吸收点人间烟火,就成了俗世里一个漂亮姑娘,会有很多人追,却没有多少人敢惹。俗世里需要钱,青鲤,我这儿有张卡,也有点儿现金,你帮我给她送上去。”
林青鲤接过了卡还有一沓足有两三万的现金,道:“哥,京城全是咱们的朋友,她还缺钱吗?”
徐清笑笑,道:“人和人的关系是很奇妙的,小月儿是我的朋友,大家也都喜欢她,京城这帮人里非富即贵,自己不缺钱花,也想不到别人缺钱,他们现在只能照顾到小月儿的安全,却完全想不到她生活上的问题。去吧,我已经写好信了,一起放在她的枕边吧。然后在学校门口等我。”
徐清开回来的军车样子怎么说也有点儿霸道,他便将车停到了车库中,开出来自己最开始的那辆老将军们送的huv,许久没有人动过这辆车了,可是这车却在此时被洗的干干净净,蜡打得发亮,徐清打开了后备箱,发现里面有很多自己换洗的衣服,还有一箱水。
那些衣服上的香气,是韩思雨惯用的一种洗衣液,徐清急忙仰头把眼泪憋了回去。
冷月站在一边,看着那些衣服,她都能感受到韩思雨的细腻,温柔,可惜呀,修的不够。
徐清开车出库,带着冷月接上了林青鲤往南去,好车,有力量却一点儿噪音都没有,这辆车里面的音乐曾经全是军歌,现在里面的音乐全是韩思雨的歌,怪不得火,确实好听。
林青鲤问:“哥,咱们要去哪儿啊?”
徐清说:“打了大胜仗,得告诉你小点儿哥哥呀,再看看你露丝阿姨有没有找好常住的地方。”
林青鲤问:“然后呢?咱们要去哪儿打仗呢?”
打仗!徐清心里忽然空了一下,曾经总是能给自己找到点儿事情做,现在林青鲤这么一问,徐清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了,打仗,找谁打仗呢?
徐清一路开车一路游玩,在陕西神木看了看那段长城,带林青鲤见识了一下兵马俑,上了下峨眉山,林青鲤可吃了苦头,在旅游区她把背包挂在前面,一路走一路吃,那还不招猴子?抢吃的倒也罢了,可是林青鲤偏不给,那猴子还不急?抓头发拉衣服,有管理员在这儿还不敢还手,弄的林青鲤是无比狼狈,后来徐清用石头打了猴王,把它们引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用一根柳条抽了几百只猴子的后腿,这些欺软怕硬的猴子竟然对着徐清跪拜。
然后去了巴中,徐清给林青鲤讲了许多巴山夜雨涨秋池的故事,让这小姑娘对人生多了许多新的想法,再往后拜了乐山大佛,渡金沙江徐清给林青鲤讲了伟人发起长征用兵如神,无数次跳出敌人包围圈的故事,上了玉龙雪山,徐清就给她讲地理,将华夏地势的战略纵深仔细地说给她听。
徐清不停地念叨,用当老师的嘴皮子侃侃而谈,林青鲤听得过瘾,冷月听得也入神,可是冷月比徐清还稍微大些,她的心底想的比冷月到底多点儿,她发现徐清有点儿不像他自己了,他平时话不多,难受的时候,更应该沉默,可是他的话太多了。
稍微思考一下冷月就明白了,徐清是空虚啊,他满腹经纶,满脑子的韬略,却因为一个韩思雨,成了一具躯壳,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
徐清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来了烈士林园,天公作美,在这西南地区飘起了微雨,也打湿了徐清的那颗心。
守林人一日苍老过一日,徐清问他:“老爷子身体还好?”
老人家说:“没问题,还能干个三年五载的。”他看向了徐清的身后的两个女子,他非常直接地说道:“曾经你总是自己来,一呆呆一天,每天饭菜还得我给你送,后来你带来一个姑娘,姑娘呢?”
徐清故作洒然,道:“被甩了,我犯了点儿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微微转身,侧对着冷月和林青鲤,道:“青鲤过来,这是咱们第六部队最早的老管家,管理后勤的,受了点儿伤,就来这儿了。以后喊齐叔。”
徐清介绍林青鲤的时候,就像是对亲戚介绍自己家女儿一样随意,而介绍冷月的时候,非常正式地说:“这是我朋友冷月。”
这让她感到了一股明显的生分,徐清后来都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她心中还可以接受的原因是徐清并不是仅仅对她这样,他对所有的女性朋友都拉开了距离。
晚上徐清就和齐叔在一起喝酒,在门房前的亭子里摆上了桌椅,徐清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小菜,菜香四溢,第六部队的这老兵把藏在家里多年的一箱茅台也搬了出来。
齐叔和徐清可不见外,每当徐清端上菜来,他便率先夹一筷子,就上一口酒,嘴里吧咂着,有滋有味,还不停喊着,“徐小子你快点儿,要么你这酒可赶不上我了。”
徐清自是不乐意,道:“你等等我!”
最后还有一道荤菜,林青鲤要打一只兔子,徐清不允许,这烈士陵园里的动物都在为在这里长眠的英雄们守灵,他本想去镇子里寻找,看到河里有一群鹅,是老百姓养的,就偷了一只,齐叔大骂徐清,说人家找过来了,可得想好办法。
不多时,徐清已然和齐叔酒过三巡,趁着这初春微雨,酒不醉人人自醉,齐叔嘴角扬着,歪歪斜斜地靠着柱子,道:“徐小子,你在北边打的是真不错,用兵如神啊,说了你也许不信,在你出兵外蒙的时候,这里忽然雷声大作,就这陵园内,狂风怒号,就好像有千军万马呐喊助威啊。”
徐清摇晃着酒杯,眼眉半闭着,道:“咋咋呼呼的,我还以为我干爹干妈坟炸了呢。”徐清眯着眼睛,道:“什米亚汇聚兵马三四十万,多是外军,在外蒙,华夏军人大军开拔,那才是声势滔滔,凯旋归来,十万人放声高歌,惊天地泣鬼神呀。”酒不醉人,单单想起那个画面都让人沉醉。
齐叔摇着头,道:“可是你的志向却不在此啊,为将者笑谈渴饮匈奴血,马革裹尸还,你徐清能做到这个,却不愿意当那踩着上万枯骨为名噪一时的将军呀,可叹的是,愿不愿意的,你都已经是了。你那些干爹和你干妈在天之灵一定会欣慰的。”
“欣慰?”徐清摇摇头,得放下了酒杯,站起身来,朝着西边遥望,在那里有一座坟,上面立着华夏传统的墓碑,而墓碑上却雕刻着十字架,徐清闭着眼扭过头来,道:“老头子啊,你懂个屁呀,天下哪儿有父母愿意自己孩子上战场玩儿命的?可是我,总不能给他们的脸上抹黑呀。功勋建立的够了,我也该完成干父母遗愿了,好好过日子,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宗门整合了。”
齐叔道:“这,这怎么可以?你才二十岁出头,正直大好年华,怎么忽然这么没有志气呢?国家需要你呀。”
徐清笑了笑,道:“泰山七星门的小少爷慕容新德不是很厉害吗?杀的桑扶忍者哭爹喊娘,高山岛也蹦跶不起来了,美洲人对他也是怕的很,有他就足够了。”
齐叔道:“我也知道这事儿,可是一加一不是更好?”
徐清又端起了酒杯,道:“齐叔,知道你为啥只能在第六部队当后勤嘛,因为你太实在了,我和慕容新德一同办事儿会是一加一?开玩笑,就怕是连一乘一都不是,最不好的结局,是一减一,明白吗?”
老人家回味了徐清这句话好久,才如醍醐灌顶,道:“啊,我明白了,你若是还要出山,势必会和慕容新德站在对立面,虽然你们会各自听从总决策部号令,但是,一定会有所摩擦,会生仇恨。”老人家爽朗大笑,道:“徐清啊徐清,你小子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啊?文韬武略,胸襟眼光,真叫人五体投地呀。”
徐清轻笑着摇摇头,拎了一瓶酒,朝着西山那座孤坟走去,林青鲤看着那个单薄背影,不知道怎么着,竟然心疼到流泪,冷月道:“我算是明白了,徐清的那胸襟,都是被委屈撑大的。”
微雨润无声,徐清没打伞,身上的一袭黑衣早已经湿透了,徐清就坐在了那墓碑前,望着干妈的墓,道:“露丝阿姨,我无能啊,最终也没有把您葬在我干妈的旁边,不过这里的风水也是极好的。”
有去年没落尽的叶子,被新芽顶落,正落在了徐清的头顶,徐清捡起来,放在口中,吹出了一个曲子,婉转悠长,痛彻心扉。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故人归穷泉,生死两茫茫。孤魂独茕茕,安知灵与无。
徐清吹罢了,仰头喝了瓶中那一瓶酒一半,另一半洒在了坟前,他的眼睛通红,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妈!”
从一边小路上飘然而来的人,可不就是上官秋么?她飘然而上,怀抱着徐清,轻声道:“没事儿啊,妈在呢。”
她将一件风衣披在了徐清身上,撑起了伞。可怜悠悠慈母心,蚕桑能几许,衣服常著新
第0530章缘分天判()
清晨,雾气蒙蒙,有些湿冷,徐清随母亲和冷月林青鲤二人行走在墓碑之间,上官秋随口问道:“没去联系一下薛蓝?”
徐清就知道这个事儿藏不住,纸包不住火,大家只要对自己的那段经历稍微分析一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直说道:“联系了,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后来电话都打不通了,唉,看出来了,薛蓝这辈子是不愿意和我有一毛钱的瓜葛,恩断义绝。说起来也是她的智慧,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那思雨呢?是相忘于江湖,还是互相跳进了苦海?”
徐清牵强地扯出一抹笑,道:“看缘分吧。”
一行人先到了陈小点的墓前,站定后,林青鲤布置了火盆,喃喃道:“小点哥,我和大哥来看你了。打仗忙,一直没来,告诉你吧,你选择在那个地方死亏大了,你知道我们打了多大的大胜仗吗?我们用十万人灭掉了三十万人,实际参战的部队才五万不到,你没牺牲在国外,却死在了国内,真是不值,你在那边缺什么了,和我说,托梦告诉我。”
林青鲤童言无忌,平铺直叙的一番话,却让所有人心碎。
上官秋一点儿不避讳生人,手中持着的承影剑,年近五十,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徐清也不显得很小,但是站在一起就是一对母子,他们之间已经一点儿隔阂都没有了,她说:“陈小点也是个将兵之才,可惜英年早逝,要么前途不可限量。”
“这些跟着我的人,都是把命给了我的人,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前途,也许想过,也不过是跟着我徐清活,或者是跟着我徐清死!”徐清把花摆在碑前,道:“这家伙脑子就不会拐弯儿,将帅之才,得能闻到危险,再去避开危险,虽然那一仗多了徐冰清这么个变数,但是逃生也不难呀,如果那次让妮子和胖子搭班子,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唉,逝者已矣,只能说一句安息吧。”
说话时,徐清声音铿锵有力,在说一些字眼的时候,身子都朝着冷月一边倾斜,冷月明白了,徐清想让她接替这位墓中人的位置,而且,要让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上官秋道:“七个人,有四个人是女子,昆仑那队伍中的将领也都是女子,女将带男兵,小清你是怎么想的?”
就这个问题徐清想了无数遍了,没什么结论,因为队伍不是硬拉的,路就走成这样了,有什么办法?他说:“其实也没怎么想,就是看到了她们的才能,自古以来,女子不发迹,一旦发迹,比男人要凶狠的多,张楚在地下生存几年,算是让我领教了女性的柔韧性。她们身体结构比男性复杂的多,就像一台更加精密的仪器。她们有母性,也更值得信赖,就拿外蒙那场战事来说,如果把露丝换成瑞克,瑞克定然牵制不住他们最能打的队伍。”
若是带兵,看人,上官秋还是不如她这个儿子,只能是一板一眼地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道:“冷月,你愿意在小清身边吗?”
冷月没有害羞,没有吱吱呜呜不说话,非常爽快道:“三娘,您放心吧,我此生和徐清同生共死,一来,这是老太太和老爷子的愿望,二来,能和他同生共死,是我的福分。”
上官秋看着她,道:“可是江湖上有很多年轻俊杰不比小清差呀,你未来会遇到很多,能保证磐石不转移吗?”
冷月对上官秋跪下了,道:“三娘,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您觉得我没见识过花花世界,其心不定,但是您也应该知道从讨厌一个人变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分量。”
上官秋双手端住了冷月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道:“三娘相信你。”
徐清戴着墨镜在一边听着她们的对话,心知他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内心没多少波澜。他带人拜了陈小点,上官秋仔仔细细地帮徐虎突击队打扫了墓地,摆上了花,虽然有几个只是衣冠冢,上官秋还是给他们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头,感谢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养大成人。
徐清在他们的墓前肃立一天,然后驱车往东走,一片农田的包围的山林,有很多木房子,徐清从小长大的地方。
这片地是划给徐清的一处房产,原先官方本来想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给徐清弄点儿收益,可是徐清不允许,这里不是开发区,不会影响市容,就放着,他也不允许任何来这片地再建设什么,所以这里是荒草丛生。风吹雨打的,许多房子都塌了。
徐清又回到了这里,看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百感交集,他说:“青鲤,帮我接通你妮子姐姐的电话,我要和她说几句话。”
后来上官秋林青鲤和冷月去收拾这里的荒草丛生,徐清和唐妮在一边进行了一个视频通话。
昆仑山苦寒,唐妮的小脸冻的通红,对徐清道:“我都知道了,但是和思雨分手,不至于啊。”
徐清道:“你不知道内中情况,就先不要讨论这个事儿了,我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个事情,慕容新德发迹的事儿你知道吧?”
唐妮冷声道:“我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许多事情还没有个结果的时候,他选择主动出击,就是在坐高自己的身份。”
徐清就爱听唐妮说话,因为这姑娘是真的聪明,而且和自己默契的就如一个人,徐清问:“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唐妮道:“因为咱们离他近啊,他发迹,你就在风口浪尖。我猜他的第一步就是争宠,想得到军方支持。只是,总决策部的老将军们不会这么看,因为在他们眼里,慕容新德发迹,和你成名是一样的,国之利刃。”
徐清笑道:“妮子,你能有这个想法就好,你和胖子回来吧,我估计着张楚和赵小飞也快回来了,咱们好好休息几天,昆仑山咱们预计中的几万人马,你别太放在心上了,明白吗?”
唐妮嘴角一挑,道:“明白了,瞧我的吧!”徐清一句话,唐妮就知道他有什么想法。
于是,当天晚上唐妮和鱼回雁如锦上官燕娄昭秘密聊了一夜,第二天就离开了昆仑山,不知道为什么,那支本身欣欣向荣的队伍忽然之间像是没了精神头一般,萎靡了下来。
恰在此时,在东非接连出现了几个碎尸案,都是徐清手下的军人,甚至有一个是维和军人,特工们调查到是欧洲来了一支队伍,尸检后怀疑是欧洲的生化技术,再推理,总决策部觉得是姚文青做的这个事情。
姚文青的事情是徐清一手揪出来的,后续也应当他来跟,所以他们联系了徐清,是以一个商量的语气,就这个商量,总决策部就有点儿不痛快了,要是放在之前,徐清早去了。
让他们更加不痛快的是,徐清居然拒绝了,徐清说想休息几天,东非情况还不算危急。
就在总决策部要再商量的时候,慕容新德已经动身去往非洲了,于是乎,总决策部里有几位老将军不高兴了。
有一位白姓的上将军说:“徐清这小子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一点儿不关心战事了,看看从京城出去之后,失魂落魄的,游山玩水,也不懂得去看看那些牺牲的战士。”
李将军道:“他本身就是个性情中人,遇到了这样的变故,肯定是有些影响的。让他休息休息吧,慕容新德不是去了吗?我看看,他是不是能帮徐清分担一些。”
另一位姓刘的上将军道:“分担什么呀?我看够呛了,周瑜不行了,鲁肃就上位,鲁肃不行了,吕蒙上位,吕蒙不行了,陆逊上位,一山不容二虎,能臣却后浪推前浪,我看啊,徐清八成不行了。”
就这样,总决策部里分成了两个意见,一边觉得徐清缓一缓就会好,一边觉得徐清可能不行了,但是他们全都没去想,慕容新德可能是个奸佞小人伪君子。
然而,一号首长和二号首长心如明镜。
徐清没有去对付姚文青,在东南地区他的地盘儿过起了看似死于安乐的日子,一号首长就去了二号首长家里用一个小时的时间谈这个事情,两位不但控制着国家走向,且在世界上都是顶尖智者的高人分析了徐清的心态,他们根本不相信徐清会就此崩溃,因为徐虎突击队被灭团,这是他最痛苦的一次经历,如此都能成长起来,何况一个分手?况且,两位老人都不觉得徐清和韩思雨就此能断了缘分,所以,徐清的态度,只有一个解释,就是韬光养晦,避免这个时候和慕容新德挑明了恩怨。
二号首长说:“我相信,徐清已经盯上了这个慕容新德。”
一号首长问:“那你说,慕容新德会不会盯上徐清呢?”
二号首长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慕容新德会给徐清使什么绊子,要是咱们能看出来,徐清也能看出来,那样的话,徐清就不会退缩一隅了。说来也真是可叹,这么个少年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而下这么深的心机。”
一号首长笑道:“只是为一个女子?不是,慕容新德必然是一个气量狭小的人,他是通过韩思雨发现了徐清这么个优秀的战士,他见不得别人比他优秀,如果最后他赢了还好,徐清若是赢了,他必然感慨一句既生瑜何生亮!”
二号首长道:“他必然会感慨既生瑜何生亮,我一点不担心徐清会输,这孩子能有退而不战的胸怀眼光,说明慕容新德最终也不是他的对手。我现在倒是特别关心这小子的终身大事,薛蓝要是把孩子生下来了,徐清可怎么选择?”
一号首长笑叹道:“会合非力能,缘分天所判啊”
第0531章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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