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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督军-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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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在下还没有找到任何合适的方法。”
“大人看的很是透彻,这对中国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话说到这里朱尔典的眸子中有了几分善意,看来他有继续谈下去的兴致了了。
“阁下,为了大英帝国,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朱尔典眼中凌光一闪,语气却先软了三分,道:“大人,很是抱歉,我已经不再是大英帝国的驻华公使了,只是一位退休之后来华老人,你有什么事不妨直接和现任英国公使商议,他是位绅士,为了大英帝国,他是可以跪下为乞丐舔鞋底的人。”
常振邦笑了笑,朱尔典不出所料的披上了拒绝的外衣,却没有直接赶人,一切还有可能。
“如今中国纷乱,大人对于我在东南有什么看法呢?”
“大人在东南的事迹,我也有所耳闻,你的开明和宽厚不但赢得了大英帝国的友谊而且也赢得了百姓们的信赖和爱戴,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其中便会有人将一个皇冠戴在你的头上。”
“皇冠的荣耀已经变成死亡的镰刀,请允许我敬谢不敏!”
“中国这个巨人需要一个强有力人将他从泥淖之中拯救出来,并且花费上很长一段时间休养才会恢复元气,现在的民国总统制度束缚了强者,随波逐流,任他摆布的话中国的命运令人堪忧。”
“阁下刚才也说了东南的百姓爱待我,拥护我,难道就不能支持我做大总统连任下去吗?”
“常大人你是聪明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在台上唱戏,有什么纰漏,台下的人都会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四年之后,又会有多少百姓支持你呢?在他们眼中多一块大洋或许就能换走他们手中的选票,但他们依旧不会减少对你的拥护和爱戴,这便是台上人的尴尬。”
“阁下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天下群雄又有几个能够与我常振邦一决高低呢?”
“孙中山为了大总统的位置绝对会不择手段了,当然这号人的表演在几十年中消耗殆尽不值一提,那些被你打垮的豪杰们也注定了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大人想过您手下的那些将领们吗?天下的恩德都是皇帝赏赐的,可是留在百姓心中的那个人却是具体执行政务操作的官员,这是蒙古人的一句谚语,我现在将他送给大人!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能将我送到天桥。”
“礼尚往来,在下这里也有份礼物送给阁下!”
常振邦说着将那道圣旨递了过去。
“请大人打开!”
朱尔典看了常振邦一眼,他的眼中散发出好奇地光彩,满洲皇帝已经垮台十多年,他的圣旨也已经成为了一种荣誉象征,不再具备任何政治上的权利,常振邦为什么要将这东西给自己呢?
他忍不住心中好奇,缓缓地展开了圣旨,看过之后,恍然大悟,眉头一挑,道:“大人好厉害的心思。”
“还需要大人的帮衬!”
“帝国外交是务实的。”
“东南的利益便是帝国的利益所在。中华的市场就算会关闭也永远会对大英帝国敞开,这不是我的承诺,而是东南的外交政策。”
“我会将你的意思连同这道圣旨交给公使阁下的!”
“多谢大人玉成!”
“这道圣旨的代价不少吧!”
“孩子花钱修补父母的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有的代价无论多少都是值得的!”
第441章 :张作霖训子()
“杀!”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口号声,郭松龄将所部人马气势如虹,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便攻克了山海关,随后郭松龄将关内投靠的军队和自己现有的部下合并为东北国民军,。整编为五个方面军,郭亲任总司令,原炮兵司令邹作华为参谋长,刘伟,霁云,魏益三,范浦江,刘振东任军长。士兵戴绿色臂章,上写“不扰民,真爱民,誓死救国”十个大字。三天之后,留下冯玉祥的军团镇守山海关附近州县,郭松龄亲帅七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奉天进发,一场血战拉开帷幕当即拉开序幕。
郭松龄起兵反对奉,如晴天霹雳,中华震动,奉天城大帅府得到消息之后,张作霖大吃一惊,几乎没从坑上摔下来,也顾不上狼狈不狼狈当即让副官通知奉天城内的奉系文武幕僚到帅府老虎厅说话。
望着一个个沉默不语的老兄弟们,张作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鳖羔子还真他娘的造反啦!我姓张的瞎眼,空长着白眼黑睛,分不出好赖人,以至于养虎为患,将咱们奉天的好兵都给了他,以至于有了今天的难处,这是我的罪过,我不能推辞。想当初郭鬼子这个鳖羔子,到沈阳来,打个行李卷,有两个茶碗还有一个没把的。小六子说他是个人才,能吃苦耐劳,我一次就给他两千块大洋,给他安家。那时候他感激得把他妈给我当老婆他都愿意。他自以为有功,在座的谁不比他资格老。作相老哥和我穿一条裤子,出生入死,现在和郭鬼子拉平辈。小六子上了贼船,郭鬼子教他学李世民造反杀他老子,我姓张的用人,向来一秉大公,赏罚分明,并不是我自己养出来的都是好的。小六子这个损种上了鬼子的贼船,干出这等叛逆之事,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从现在起罢免小六子的一切官职军职,立即逮捕”
砰!
说话间,老虎厅门被人撞开,少帅张学良莽莽撞撞地跌了进来,手忙脚乱地来到张作霖的身前,很是焦急地说道:“爹,奉天城内都在说郭老师反了?该不会是别有有用心之人的挑拨离间吧,老师他不是这种人。”
张作霖见他到这种时候还在袒护郭松龄,这幅宁愿怀疑老子出了错,也不相信老师造了反的表情,让张作霖见了就生气,他二话没说,一脚过去,便将张学良踢翻在地,张学良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脏,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依旧不愿意相信郭松龄会起兵造反道:“爹,老师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才是!别人能造反,他?我不信!”
“给这小鳖羔子念念,让他也听听他嘴里的那个老师是个什么玩意!”张作霖大吼着将一份电报丢了过去,副官赶紧接了起来,看了看虎视眈眈一脸怒气的张作霖又可能看了看倔强不屈的张学良,他心中除了恨自己命苦,怎么弄了这么个里外不是人的差事,不过既然当差领粮,在尴尬的事儿也得办啊,想到这里之后,他哆哆嗦嗦地举起电报,充满歉意和胆怯的望了张学良一眼,这才念道:“汉卿军长,英年踔厉,识量洪深,国倚金汤,家珍玉树,干风云而直上,厉雷雨而弗迷,松龄素同袍泽,久炙光仪。窃愿遵命匡襄,竭诚翊佐,更张省政,总制辽疆。收毁滥钞,豁除苛税,严刁以除盗贼,厚廪以养士兵;实行文治,以息强藩;优遇劳工,以消激党!”
“怎么样,现在知道了你的鳖羔子老师要造反干什么了?”张作霖一脸狰狞得拍着桌子吼道:“来人给老子拉出去,军法处置!”
门口的站岗的卫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谁都明白将来这奉系江山东北三省那可都是要留给少帅的,现在气头上一言不合就要杀了少帅,他们父子天性便是一万年也是父子,等气消了,要不来人,我们这些人哪里还有命在,是以人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听命行事绝对是傻小子才干的事儿。
张作霖见这些马弁护卫楞在哪里不动地方不由得恼羞成怒道:“郭鬼子造了反,你们也要跟着造反不成?还不讲这个逆子拖下去!”
马弁护卫们还是一动不动,张作霖勃然大怒,拔出腰间的九狮军刀便朝着张学良头上砍去。
鲜血飞溅,众人皆惊,纷纷站了起来。再看那边张学良好好地坐在地上发呆,身前血流不止,不过这血却不是他,而是他身前张作相的,原来张作相见张作霖发怒砍杀过来,情急之下,冲过去挡在了张学良地前面,就这样被张作霖的九狮军刀一下子便砍在了肩膀靠近胸膛的地方。
“老弟你这个逆子啊!”张作霖见他被自己砍伤,心中有些不落忍。
张作相道:“老嫂子这辈子没想过什么福,就小六子这一个盼头啊!”
张作霖被他说到伤心处不免有些伤感,眼中也有了些许泪光,随机咣当一声便将九狮军刀丢在地上,道:“小六子要造反弑父,天理不容啊。”
张作相道:“老帅,小六子要想杀你,只需密室之中一把刀,吃饭的时候下点毒就够了,何必用那郭松龄起兵?切莫中了外人的圈套,伤了孩子们的心啊。”
“大帅,张大人说的对,切么中了郭鬼子的奸计,伤了少帅的心啊!”其余一干奉系文武幕僚纷纷站出来请求。
张作霖见众人都是这个意思,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跺了跺脚。道:“看在你张老叔的面上,以及众位老叔的面上,暂且绕过你这忤逆不孝的小崽子。还不快滚!”
张学良看了父亲一眼,又看了看依旧如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一般的张作相,心里不由得冒出无数酸水,却要强忍着不落泪,父亲刚才的那一刀是真想要了自己的小命,若不是张作相用身子护住了自己,说不得自己已经死了,他木木地看着血哗哗落在地上的张作相,不由得万分愧疚和难受,道:“老叔你”
张作相笑道:“小六子你只要不辜负了老嫂子就行了,别的不用怕,你爹也是在气头上,你别介意,换谁都别一眼,至于叔的伤也没什么,叔也是年轻的时候刀头舔血混过来的,这点小伤在咱们爷们面前算个啥啊!”
张作霖的愤怒,准确的传达到了在座的奉系老臣身上,他们之间或许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矛盾,可都是在奉系这颗大树下讨生活,奉系倒了,什么矛盾也没了,他们也没了,所以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共舟共济,定下的作战计划彼此之间配合虽然生疏,但一个个压着牙宁可自己割肉,也要配合对方的行进,杨宇霆率先表态认为郭松龄既然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兵造反,已经无颜在待在奉天城内,主动请辞,退隐大连,以去郭松龄起兵口实。当天下午,张学良向其父洒泪叩头而别,急赴山海关,通过东瀛顾问仪峨与在滦州的郭松龄身边的东瀛大夫守田福松电话联系,要求与郭松龄面谈,企望劝说郭松龄罢兵言和,遭郭松龄婉拒。奈何此人是王八吃秤砣,已经是铁了心。张学良无奈之下留下书信一封之后,返回奉天。被张作霖下令与张作相出兵连山迎战郭松龄。
或许是老天爷可怜这些满洲人的自相残杀不忍相看,便落下了鹅毛大雪,这是满洲的第一场雪,而且是辽西遭遇的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风雪。
这场大雪使奉军上下喜不自禁,张学良望着天上还在下的鹅毛大雪,半喜半忧地说道:“这场雪还真大,不知道老师当初起兵之时有没有想过东北此时会下雪。”
张作相道:“郭鬼子是聪明人,又是老一辈的满洲人,东北的天气他是了然于胸!不会没有准备!”
张学良道:“那些弟兄们在关内作战,至今还穿着单薄的秋衣,又如何受得起这冷。”
张作相道:“郭鬼子的兵在这样的天气下穿着秋装作战必定难以长久,只要咱们坚持住,便可使郭军不战自溃。这也算好事,东北人何必为难东北人呢?”
他们是如此心思,郭松龄却是另一般的心思,知道不能再这里耗下去,不久便利用大风雪的掩护,从结冰的海上进行偷袭,迅速突破连山防御,打了奉军一个措手不及,败局已定,张学良却依旧冲在最前面,张作相见了一把拉住他道:“小六子,你要干什么?”
“郭老鬼子如此坑我,让我无颜见奉天父母,更蒙上了不忠不孝的罪名,唯有一死一报家国!让天下人也知道我张学良是条汉子!”
“郭松龄斗不过老帅,你不想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张学良一愣,张作相当即哎呦一声叫了一起,扶着肩膀那处伤口喘着粗气,张学良道:“老叔,你怎么了?”张作相摇了摇头,拽着张学良就撤出了连山,郭松龄攻占连山,马不停蹄,对锦州发动进攻。当地奉军只有一小部分进行抵抗,大部分一触即溃。次日凌晨,郭军攻占锦州,形势的发展对郭松龄非常有利,奉天城开始人心惶惶,草木皆兵,张作霖站在大清楼上双眸望着南方,道:“时间,时间啊!
第442章 :张作霖的盘算()
“报,黑龙江督督军府传来紧急电报!”
“念!”
“苏联老毛子当局拒绝我奉军黑龙江部使用中东铁路,原定抵达时间推迟,但会想尽一切办法日夜兼程,尽早抵达前线,维护老帅满洲的一切权利!”
张作霖听罢脸色有些僵硬,乌云满天似乎随时都要打雷,旁边的副官吓得噤若寒蝉和小鸡崽子一般,吴俊升此人本事不大,却对自己忠心耿耿,又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作壁上观的事这小子是不会做,老兄弟这一点还是信得过的,老毛子当局的动态却让他有些吃惊,郭鬼子这事儿的后面要是有老毛子的影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爹,好消息,好消息啊!库伦马大爷那边传来信息,汤玉麟那边出两个师团,张海鹏那边出一个师团。”张作霖的次子张学铭欢呼雀跃地来到张作霖那边,满脸的得意,才十三四岁的他,或许是因为年龄太小的缘故,并没有入职东北军。
原以为张作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开心的大笑起来,谁知道张作霖的脸比刚才还黑了许多,他伸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张学铭打倒在地滚了三滚,一旁的副官看了赶紧过去将二少爷从地上报了起来。张学铭老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随后哇哇大哭起来。
哭声引来了寿夫人,她嗔怒地看了张作霖一眼,从副官手中接过张学铭,忍不住埋怨道:“帅爷,心里不痛快怎么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张作霖没搭理他,直接对副官说道:“去,给老子查一下,马老哥的电报这小子怎么知道的?”副官刚要走,便被寿夫人拦住了,道:“这事儿是我小五说给二少爷,让他给帅爷报喜的!”
张作霖道:“你个妇道人家,怎么什么事都不参合,这男人打仗的事儿也是你能搅和的?赶紧滚。”
寿夫人知道他的脾气,拉着张学铭便走了,张作霖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十分尴尬副官道:“电报汤二哥,他对兄弟的情义,兄弟感激地铭感五内,就是死了也要念他的好,至于他的军队尽量还是不要动的好,毕竟老毛子没长什么好心眼,东北丢了,郭鬼子也是中国人,咱们弟兄加把劲儿还能要回来,可是老毛子的手伸进来,这地儿就不是中国地儿了,咱们兄弟可就是钻了烟筒的汉奸了,是要被子孙后代戳脊梁骨的。”
“是,大帅!”副官很是服气的说道,大帅此人或许有重重不尽人意的地方,大节无亏这一点,还是让他们这些下面人蛮佩服的。
“报,吉林督军府来电,五万人马已经全部上路,不会耽误,要我们做好接应的相关准备。”电讯处的副官再次传来消息,这个消息如久旱甘霖让这张作霖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以手扶额想了五六分钟之后,道:“请奉天高官王永江过来说话,要很恭敬的!”
不一会儿奉天高官王永江便一脸惶恐地来到张作霖面前,轻声说道:“老帅,你找我?”
张作霖见他来了很是高兴地从坑上跳下来,说道:“永江,从民国初建到现在也这么多年了,我姓张的能有今天,说句不亏心的话,你的功劳比那些穿军装,配洋刀的家伙们大多了。”
“永江承蒙老帅赏识提携,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自当为老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才是!”
“如今咱们奉天困难了,郭鬼子攻克了锦州,下一步便是这奉天城了!”
“吉林,外蒙,热河的军队都已经在路上了,还请老帅耐心等待,胜利一定是咱们奉系的!”
“老弟啊,大海里都是水,可是浇不灭眼中着了火的房子!”
“大帅的意思是”
“郭鬼子占了锦州,军事上对我们是不利的,但集中兵力还可背城一战,不过使家乡父老遭到战火兵灾之害,我姓张的怎么忍心啊。来奉天这么多年,又是带兵打仗又是治安维护的,我算是明白了,这政治就好像演戏一样,郭鬼子嫌我唱得不好听,让他们上台唱几出,我们到台下去听听,左右是一家人,何苦兵戎相见。烦老弟辛苦一趟,将省城各法团负责人都召集起来,讲我的话递过去,并告诉这些负责人专车已经备好,让他们沿铁路向西去迎接郭鬼子,和他说明,我收拾收拾准备正式移交,他若放我走也好,不愿放我走也罢,我姓张的能为奉天家乡父老兄弟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此次兵灾叛乱,也是我有眼无珠,眼眶里面是白的,所有的罪过我都认就是了。”
“老帅!不能啊!”
王永江听罢,不觉有些伤感,张作霖南征北战杀人无算,关内军纪不严,多为时人所诟病,可老帅从来就没有亏待过关外父老,尤其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更有心腹之义,想当年奉天城内两雄争霸,张作霖与冯德麟为了奉天军政大权斗了个不亦说乎,汤玉麟变成了东北的韩信,向着冯德麟,冯德麟便是奉天的老大,偏着张作霖,张作霖便是东北的第一,两边都是把兄弟,又是决定胜负的势力,这人就开始膨胀起来,再加上他的兵都是保险队时代的绿林好汉,渐渐也就成了奉天一霸,众人是发敢怒而不敢言,对此冯德麟的态度是懒得管个纵容,张作霖却是变相劝阻不成委托了当时名不见经传的王永江。
一天,汤玉麟的部下在平康里寻衅滋事,被闻讯赶来的警察抓进了警察局。汤玉麟有恃无恐带领一大群卫兵闯进警务处,把手枪往桌子上啪地一拍,骂娘似得要求王永江放人。王永江脸一沉根本不搭理对方,汤玉麟何曾受过这等闲气,回去之后集合部队,将警务处围得密不透风,眼瞅着一场战斗即将打响,唤作别人早就说个软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可是这王永江偏不信这个邪,立即命令警察严阵以待,并在警务处大院里架起小刚炮,随时准备开炮反击。这一下可是让汤玉麟彻底懵了,他没想到王永江一介书生竟然要跟自己玩点硬的,有心教训教训这个憋羔子,却怕真在这奉天城内打起来了不好收场,无论是张作霖还是冯德麟都饶不了自己。
正在进退维谷之际孙烈臣,张作相等人闻讯纷纷出面,这些人跟张作霖亲,明知道王永江做的没错,却为了汤玉麟不至于跑到对面去,几乎清一色的要求张作霖撤换王永江,甚至有人还扬言甚至武装晋见,大闹张府。王永江以守为攻,以母亲病重为由请求辞职,返回了家乡。张作霖听罢,勃然大怒桌子一拍,手指汤玉麟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妈拉个巴子!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你小子这么闹,是活得不耐烦了?”汤玉麟气不过,拉上自己的队伍,去了新民县,占了冯德麟那一头,后来汤玉麟兵变,差点让张作霖回了老家。
然而张作霖至始至终对于王永江只有重用,从未责备过一句,王永江从此也上了老张家的套,死心塌地地为张作霖鞍前马后提供资金支持,张作霖称霸东北此人最少是一半的功劳,以至于奉天城内私下传言,只要他私自旷工三个月,奉系金融全部崩盘,张作霖脱下官服直接滚回山上当胡子。
“没有能不能的,这是我现在为东北父老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张作霖颇为感慨地说道:“世上若是有卖后悔药的,我不会因为郭鬼子造反叛逆吃,却要为当时没有采纳你精兵强卒、保卫桑梓、开发东北、不事内争、抵御外侮的意见而吃。我好后悔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
王永江不免有些伤感地说道:“郭鬼子勾结外人谋我满洲,此等小人东北父老绝不会认他。还请老帅坚忍不拔,勿要辜负东北父老情义。”
张作霖道:“永江,东北父老不负我,我又岂能负了他们,你且下去为我带话去吧。”
王永江留恋不舍地去了。
张作霖转身一扫脸上的伤感,对着身边的一个副官说道:“立马电话关东军斋藤,说我要见他!”
关东军的斋藤得知张作霖要见他之后,喜不自胜,当即在沈阳城内的大和旅店进行了招待,席间歌舞升平,宾主尽欢,期间谁也没提郭松龄起兵之时,只是不咸不淡地说着关东军和奉军往昔的情谊,以至于吃吃喝喝,打打闹闹,月上中天,两个人却依然在扯淡,哈切连天谁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台上的东瀛艺伎是换了一波又一波,老板娘事前也知道这两个人的高贵身份,哪里敢撵人?厨子和艺妓可以轮流上场,反正一波是一波的钱,可是了老板和老板娘却是兢兢业业胆战心惊地满脸含笑地陪在一边,等待着斋藤的吩咐。
斋藤打了个哈切,谁知道这玩意儿会传染,对面张作霖也忍不住张开了嘴,别看这老家伙样子不咋地,可是完全是一副外交老手的样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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