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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督军-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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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绶还想说什么,但接触到阎锡山坚决而又肯定的眼神之后,只得低下头,道:“老长官,赵承送你就是了。”
阎锡山回头看了一眼徐竹青,道:“这些年麻烦夫人了,山西五台哪里还有些薄产,够夫人安度晚年的了,去吧!”谁知道徐竹青摇了摇头,十分坚决地挽在他身边道:“大哥,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还是懂的,我陪你上路也不至于孤单!”
阎锡山看了她一眼,很是欣慰,不过却还是松掰开了他的手,强笑道:“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一去我必然无事!多则一个月,少则三四天,也就没事了,只是如今太原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父亲大人那里你先去打声招呼,免得父亲大人受惊,让我成了不孝之人。”
徐竹青无奈地点点头,道:“大哥此去,无事则好,若是有事,竹青送走了父亲大人边去找你!”
阎锡山很是温柔地说道:“辛苦夫人了。”
徐竹青上前伸手为阎锡山整理了一下军装,轻轻抚摸着军装右边的勋章和绶带,将不规整的扶正,心中却笑道,大哥也正是的,他那么聪明什么事儿都难不倒,唯有这种事怎么教他都做不来。
赵承绶护卫着阎锡山缓缓地来到督军衙门的办公室,此时枪声已经四起,乱七八糟的呼喊声四处响起。赵承绶紧张的冷汗直流,阎锡山却从容镇定地坐在那里,道:“承绶,你走吧!”赵承绶摇了摇头道:“我老赵从不后悔跟着老长官,只是可惜自己做的不够,以至于让老长官总是生气了,今天就让我为老长官做点事儿吧!”
阎锡山道:“若你真的打算为我做些什么,便去护送夫人去五台吧!”
“可是,老长官这里”
阎锡山伸手制止道:“这是我最后的命令了,你若走我绝不阻拦,但你若还想为我做些什么,便按照我的吩咐做吧!若我阎锡山命薄,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希望你能多照顾一下夫人和家父,我阎锡山在这里先谢谢你了。”说完阎锡山正儿八经地对着赵承绶深深地鞠了以躬。
赵承绶忙推脱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老长官我去就是了!”说完赵承绶含泪而去。
没多久,外面的枪声渐渐地小了,复归于平静,阎锡山慢慢地闭上了眼,该来的始终要来了,怎么也逃不掉的事情早点面对也不是一件坏事。
门外渐渐传来了一队清晰的脚步声,随着坚定而又铿锵有力的跺脚声,办公室的门缓缓地被推开了,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嘈杂的声音。
“执政大人到!”
伴随着嘹亮的声音,常振邦在叶济的陪同下缓缓地走进了阎锡山的办公室,出现在了阎锡山的面前。
阎锡山端庄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越走越近,并没有站起来,反而淡淡地说道:“常执政大驾光临,锡山未曾远离,还请执政和叶老哥多多包涵!”
“大胆!执政大人再次,怎敢如此放肆!”
一旁护卫的林焚见阎锡山这般从容,打心眼里也不得不佩服这个枭雄一般的人物,尽管常振邦和叶济都不会在意阎锡山这些行为举止,不过他的身份摆在这里,有些话有些事还是不得不做,这一声呵斥铿锵有力阴阳顿挫,着实显现了一种气势。
常振邦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却不得不呵斥道:“阎长官不是外人,怎么能这般呵斥?你且出去,我和叶先生有重要的话说。”
第487章 :阎锡山的落幕()
外面的朝阳换成了月亮,又是满天星屑旋转,督军署外兵马森严,一不注意天又亮了,谁也不知道常振邦和阎锡山谈了些什么,鸡鸣三声之后,一辆亮黑色的别克小汽车承载着老泪纵横的阎锡山从督军署中出了太原城。
笔挺的戎装换成了暗淡的长衫,皮鞋也换了布鞋,头上多了一顶帽子,什么也没有带走,只带走了一张破旧发黄的桌布而已。带不走的是冰冷的现实,能带走只有回忆。
阎锡山透过车帘中的空隙,看着熟悉的街道和声音纷扰地从耳边过去,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他紧紧地攥黯淡无光的旧桌布,入手触感依旧便如身边多了个知己老朋友一眼,让他心中稍稍有些温暖,这座古老而又崭新的城市并非他的归属也不是他的来路,只不过流过血流过汗,畅快笑过,淋漓痛苦过,青春挥洒了,心血都被熬过了,也就深深地印刻下他的痕迹,时光大好,滋润了仓皇辞庙的伤感,最可悲却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
街道上的百姓日复一日地劳作,今天,昨天还有明天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划分场次的中途休息罢了,不论谁成了太原城的主宰,与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在他们心中天大的督军比不过对门保长甲长的一根手指头重要。人性的薄凉往往也在于此吧!想到这里阎锡山不由得送了口气,徐青竹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这太原便是他挚爱一生的恋人,今日一别,从此天南海北倒也伤心,若爱的人不爱自己,这一别固然悲凉,可说下大天来也是一个人的悲凉,最怕郎有情妾有意,才是凄苦,便是上苍见者有份也要落下几滴雨雪。还好这些老百姓现实的可怜,才没得让他更加伤心起来。
就在他送了一口气的时候,车帘飘动,经过一群游戏的孩子,眼尖者竟然认出了他,不禁大呼道:“看啊,是督军大人出巡了。”
他这一招呼,那些孩子也纷纷追了过去,在车后面高喊着督军出巡的声音,孩童的声音不大,传到车中的声音更是轻微,阎锡山眼一酸,轻轻的催促道:“小兄弟,开快点!”还没待司机回复,他又急促的说道:“还是慢点好了,走得太快,会让这些孩子失望的。”
经过昨天的忙碌,太原城的老百姓已经知道了督军易主的消息,都表现的极为克制,也让街道上四处的宪兵暗探的工作轻松了不少,这几个小孩子跑来乱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在他们转身而去的时候,四周的百姓不知道谁第一个哭了起来,也许是个孩子,却让很多大人也跟着哭了围了上去,十年时光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剪了鞭子,白了头发,有妻有子有孙而已,太平并没有给他们些许富贵,却让他们看到了山西四周那些省份难民是什么样子,阎锡山在山西一日不会改变什么,如今他不在了,或许昨日的那些难免便是明天的自己,想到这里,人们哭得更是伤心了,人群中暗探构成一道人墙拼命阻拦这些百姓,奈何这些百姓太多了,如潮水般冲向了别克汽车。
“怎么办,头?”
“老子怎么知道怎么办?看来这事儿要动用军队了,你在这里守着就是了。”
说着暗探的头目一流小跑便去了。
别克车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向前移动,司机往日里都是为执政开车的主儿,军衔低下,职务差,却并不妨碍他水涨船高,说个不好听的话,皇帝跟前的小太监没职没品,可是多少军机大臣宰相将军都要点头哈腰,笑脸迎上,如今车外这些老百姓竟然堵在自己的车前。这让他怎么忍得了?真想一口气开过去压死几个贱骨头,这些人才会知道点规矩。
“停车!”
阎锡山淡淡地说道,语气现在这般僵持不下,不如和百姓说开了反倒好走一些。
谁知道那司机却横横说道:“不用!”
阎锡山道:“我让你停下来!”
司机干脆不说了,继续在人群中行事,人多拥挤,但暗探们还是想法设法地开辟道路,使得这车虽然缓慢却没有停止,阎锡山被他拒绝之后,没又再次说话,只是低头鼓捣着门锁,看样子要推门而去。
司机有些怒了,林焚让他将这个人送到太原五台,其他的不用管,若此人哪怕是个科长他说不定也有些畏惧,只是这老东西,除了拿着一张破旧的床单外没有别的东西,寒酸地令他厌恶,这等人都能进出督军署,难怪那阎锡山被人称作抠门的阎老西儿。只是你林焚发善心,干嘛动老子,让老子吃饱了撑的送人,当真造孽,如今可好外面这些老百姓挡路,里面这老头子更是丝毫不尊重自己,当真越想越是气愤!
“住手!”司机转身掏枪对准了阎锡山大声呵斥道:“老东西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阎锡山勃然大怒,他是何等人物,便是执政常振邦见了都要轻声细语好生安慰的主儿,你一个开车的轿夫竟敢用枪指着,这是多大的屈辱,使得阎锡山更加剧烈的撞击着车门。这并不是说车上有什么鬼见愁一类的锁具难以打开,只是平日里这些活儿,还没待他出口就有副官先一步开门关门了,哪里用得着他动手,以至于今天他想自己动手开门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老小子!你给脸不要脸是不!”
阎锡山的动作没又停止反而愈演愈烈,这让司机有些出离愤怒了,再次举枪对准了阎锡山道:“别以为你靠上了林焚,老子就不敢弄死你!”
阎锡山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鼓动起车门来,此时举着枪的司机开枪不是,放下也不是,当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下子愣在哪里了。
就在这时,阎锡山竟然弄开了车锁并探出了半个身子,弄得司机更是狼狈不堪,尽管他恨不得弄死这老家伙,但在这太原城中他还没有这个胆子,这要是让林焚知道了,自己最轻也要卷铺盖滚蛋了,这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老东西你给我进去!”
司机下车大步走过去就要将阎锡山往里面推,谁知道阎锡山倔脾气一上来,便于他推推搡搡起来,司机并不认识阎锡山,可是周边的太原市民不干了,老督军坐镇太原城十数年,一代人的时光,巡视了多少次,又有多少人被他亲自接见,曝光度极高。看着宛如邻居的老督军被人如此对待,一个个气愤填膺,挥舞着手中的各种东西朝着司机涌了过去,这司机脾气大了些,但也是有眼力价儿的人,没眼力价儿就算成得了司机,也绝对成不常振邦的司机。在第一个鸡蛋丢过来的时候,他便撒阎锡山的手,一头便钻进了小车中,咣当一声便将自己锁在了里面。
“老督军不要走!”
“干死这些混蛋,竟敢对老长官如此无礼。”
起哄的声音如巨浪般一层一层袭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是无数枚鸡蛋,萝卜还有土豆,幸亏这别克车的质量出众,才让司机有惊无险,不过也下傻了眼,他对阎锡山是如雷贯耳,早有所闻,可是谁能想到坐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不起眼的老头就是阎锡山。好在人群中的暗探不少,那些借机生事之人刚要出手便被制服。有周围闹哄哄的气愤,也就没人当回事儿了。
不过事儿也没闹出多久,中央军的骑兵便呼啸而至,老百姓见状除了一小部分护在了阎锡山的面前,大部分做了鸟兽散,阎锡山倒也不怪他们,人心本就是如此,没什么好伤感和埋怨的,毕竟这些人刚才为他出头便已经让他心里觉得暖和了。
司机一见骑兵来了,喜出望外,刚才缩回去的豪情立即如开水冒泡般又涨了起来,他当即推开车门,叫苦连天地来到骑兵首领面前说几句临危不惧表表战功,谁曾想领头的竟然是林焚,这话就憋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林焚在马上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辛苦你了,好好开车去吧!”
“是!”
司机扭头边退回了车里。
林焚翻身下马,来到阎锡山面前,行礼道:“让阎大人受累了,常执政有令,为了保障您的安全,特派卑职沿途护送!请大人上车!”
“你们要将阎大人送到那里去!”
护在阎锡山面前的人群中站出来了赵承绶,他恶狠狠地问道。
林焚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若再阻拦,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赵承绶撅起嘴巴,盛开双手,道:“你敢动老长官一下,老子也翻脸无情!”
“够了!”
阎锡山从他身后站出来,轻轻地将赵承绶推开,转身打开后车门,弯腰便要钻进去。
“老长官你”
阎锡山回头看了他一眼,再次下车,对着围观的老百姓深深的鞠了以躬,随后说道:“多谢诸位父老乡亲的厚爱能来送我阎锡山一程,阎锡山不才没有更好的建设山西,以至于让大家伙受苦了,当真愧不敢当。今日锡山受命调动,乃是长情。若是缘分未尽,自当有重见之日!还望诸位多多保重!”说完再次转身钻进了车内,咣当一声关闭了车门,又拉上了车帘,十分凝噎却又极为克制地说道:“走吧!”
司机一踩油门,别克车蹭的一声便窜了出去。
林焚翻身上马,带着骑兵护卫两边。
有人痛苦,有人悲戚,也有人暗自心喜,阎锡山的离去,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落幕,也是一个时代的落幕。更标志着自袁世凯称帝天下大乱群雄争霸的局面渐渐复归一统,没了阎锡山的一手托两家的鼎足而立,东西中国不可避免的通过迎来了直接交锋的时刻,中华再次迎来了统一的局面。
第488章 :西京乱()
常振邦的探子厉害,孙传芳那边的也不白给,别看孙传芳手中没有趁手的谍报机关,但是孙猴子的革命党在这方面可是行家,还没等阎锡山出太原城,远在千里之外的孙传芳便已经收到了消息,对此他急调两个师的兵力进入运城,并严令驻守神池的鹿钟麟军团做好防御常振邦挑衅的思想准备!
“大元帅不好了!”
副官很是慌张地推门喊道。
孙传芳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道:“如此慌张,你还算是军人吗?出去,重进!”
副官一愣,待反应过来之后,转身出去,在门口重新举手敬礼道:“报!有紧急情况!”
孙传芳淡淡地说道:“什么事儿?”
副官道:“启禀大元帅,西京城下突然多了五个师团的人马,卢将军已经下令关闭城门,可是维新大总统的侍从武官长说他们是友军,让我们开门放行,卢将军希望大元帅过去说话!”
孙传芳道:“外面军队领头的是谁啊?那个侍从武官长又是谁?”
副官道:“外面领头的是蒋介石,维新大总统的侍从武官长是李烈钧!”
“当真是臭鱼找烂虾!革命党也不过如此!”孙传芳淡淡地说道:“传我的口谕,让孙猴子发布罢免蒋介石,解散那些军队的大总统令!”
“这”副官迟疑了一下,低声地说道:“人家可是大总统,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才是!”
孙传芳充满玩味地笑了笑,道:“猎犬若是忘了自己的主人,那就离死不远了!你去讲这句话原封不动地带给孙大总统好了,他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
副官讪讪一笑,退了出去,转身便去了孙猴子的大总统府,将孙传芳的话原封不动地诉说了一遍之后,说了声有事,转身就跑。孙猴子在众人眼中就是个傀儡稻草人,将他立起来就是恐吓常振邦不要到西北的地方闹事,可是傀儡也罢,稻草人也好,总的来说比他们这些蝼蚁还不如的小人物要强太多了,不敢违抗孙传芳的旨意,不代表不敢从自己这些人身上泄愤,这要是一声拖出去毙了,便是孙传芳过来也说不上什么。
孙猴子在副官走了之后,满脸温和笑容的脸上顿时晴转多云,黑了下来,对着一旁伺候的革命信徒们,很是气愤地说道:“这个孙传芳是什么意思,他以为当了个大元帅便人五人六了不将本大总统放在眼里了!当真是嚣张跋扈,若不严加管教,不出四五年便又是一个乱国的曹操。”
大总统国务秘书廖仲恺听他断断续续骂了大约一刻钟之后,还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忍不住来到孙猴子面前,道:“大总统,这孙传芳目无尊长着实可恶,不过确实当今中央政府的顶梁柱,轻易得罪不得!”
孙猴子勃然大怒道:“他轻易得罪不得,难道老子的这大总统便能够蔑视了?当真荒唐!传本大总统谕旨,西京城防司令卢香亭立即开城,将城防大权交与蒋介石,即日起,蒋介石为西京警备司令部司令。”
“大总统此举万万不可啊!”
廖仲恺见孙猴子死了心的要放蒋介石进城,此举在廖仲恺眼中近似以卵击石的疯狂,孙传芳那厮的军队可是老北洋的精锐第二师,不说几次南北大战时定住了来自四面八法的进攻保住了湖北,便是东南倾巢出动夺取武昌,也被他打了个分庭抗礼,保住了王占元将尽三分之二的湖北底盘,可谓精锐中的百战之师,别看蒋介石一下子拉起五个师团和若干旅团的人马,缺衣粮少武器,便是军事训练恐怕都没有过来,这样的军队再多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廖仲恺你这个不可,那个不好,自从进了西京城,革命的事儿你是件件不准,事事消极,难道你已经投靠了孙传芳,背叛了当初的革命理想?”
孙猴子怒目而视,大声呵斥起来。
廖仲恺没想到孙猴子竟敢给他扣上了背叛革命的大帽子,要知道若不是为了心中的革命理想,以他的才能换谁当家作主都是高爵得做,骏马得骑,就算无心仕途他也是富贵有余,何至于跟着孙猴子天南地北如过街老鼠一般,只见他脸色苍白,冷汗细细密密布满了他偏瘦的面庞,单薄的嘴唇来回动了几下,孙猴子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语言的力量,舌头是个好东西,可是不一定每个人都会用啊。
就在孙猴子满心得意之时,廖仲恺如脱缰野马一般勃然大怒,伸手卡主孙猴子双肩,怒吼道:“为什么不行,你心里不明白吗?如今是什么形势,你这个当大总统的不会不知道,咱们与孙传芳两弱联合共抗东南强敌,正是齐心协力同舟共济之时,你却玩这些两面三刀的小把戏,对革命盟友背后捅刀子,当真是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众信徒见两位大佬争吵起来,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半天才醒悟过来弄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位卑言轻的他们只能老神在在的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至于劝?谁敢劝!皇帝有王法,执政有律条,革命党是总裁制,两边都是革命大佬,一句话不中听不光是人头落地,名节都无法自保了。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让。革命是暴力,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非常时刻自然要行非常之事!再说我孙中山才是西京维新政府的大总统,也是国民党的总裁,党政军大事皆有我说了算,你廖仲恺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跟我乱叫!”
“狗屁的非常之事,做了那般肮脏的事儿却推卸给整个社会,这是何等的无耻!老子算是看透你了,你自己愿意疯是你的事儿,不要牵连无辜,那些被蒋介石找来的兄弟们是无辜的!你不愿意制止,老子自己去!我倒要看看蒋介石听谁的!”
廖仲恺气愤地说道,转身便走了出去,孙猴子见他不但顶撞了自己,还打算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好事,当真有些怒不可遏,趁他尚未走远,从衬衫中掏出一把号称掌心雷的勃朗宁袖珍手枪对着廖仲恺匆匆远去的身影,毫不留情的连开数抢,廖仲恺哼也没哼便如一个破沙袋般滚到了楼梯下面,此情此景让众多的革命信徒毛骨悚然,孙猴子却呵呵一笑,随机做出一副难过的摇了摇头的样子,十分伤感地说道:“这个叛徒能被本大总统亲手了断,也是他的一种荣幸,不过咱们大总统府除了这么个资深叛徒终究不是什么好事,你们出去之后便推说他是北洋余孽常振邦恐惧咱们西京的革命形势,下此毒手,也算让这等叛徒废物利用了吧!”
“是,大总统!”
革命信徒们高声喊道。
“这些都是小事儿,赵瑶玉你马上带人出去着急西京城内的革命群众,做好与介石里应外合的准备。”
“是,大总统!”
“赵卫星你马上将大总统卫队都调过来,本大总统乃是中国的希望,革命的魁首,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中国的前途便要暗淡了。”
“是,大总统!”
“赵心怡,本大总统马上写一份上谕,你派人送到卢香亭的手中,他是奸臣还是忠臣就看你的表现了。”
被点名的赵心怡当即一颗心哇凉哇凉的,谁不知道这卢香亭是和孙传芳穿一条裤子的,人家效忠了孙传芳这么多年,混的在西京城中能当孙传芳的家。你三言两语一声革命就让人家过来干白活儿,那又这么好的事儿,辞去怕是凶多吉少啊。就在他犹豫不觉心里盘算着如何推脱之时,耳边传来孙猴子冷冷地声音道:“怎么你还不去?”
“是,大总统!我这就去!”
赵心怡拔腿就往卢香亭那边跑去!卢香亭是军阀不假,可是这年头军阀讲理讲义气,落到了他的手中,说不定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自己若是不去,革命党这边是什么手段,他可是门清,这边可是只讲革命其他的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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