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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督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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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陈蝶却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她并不担心,别人生不生孩子,她或许没法子阻止,但是她确有的事办法让小玲生不了,毕竟这种人就是她送给常振邦的一个玩具而已,等哪一天常振邦腻了,后面还有小吴呢。总之多得是女人想上常振邦的床,常振邦也是来者不拒,不过能为常振邦下蛋的女人却是很少,只有她,陆小竹还有牛红云而已,至于其他人想都不要想了。甚至有的时候她觉得陆小竹都是多余的,唯有牛红云这般懂规矩的妹子才好,免得那么多狗崽子生出来跟自己孩子争爹争家产。
第189章 :人财两空()
过完年转眼便进入了三月份,张友能也春风得意地从浔阳道下面二十多个县城中大摇大摆地回了九江城,去的时候他一人一马一身军装一路风霜,来的时候确实三妻四妾五辆装有各色土特产品的马车当真是风光得意的很,一路上招摇而过,不知道惹来多少指指点点,张友能确很是享受这种目光和指点,所谓不遭人嫉是庸才,这算什么?若是表哥在放开一点,估计给他送礼物的人能从九江东城门排队西城门。
到了九江镇守衙门之后,张友能挥挥手让赶车的先将几个新收的女人和满满五大车的意思先送到自己住处,自己则跳下马车,拿起从脱下来就没穿上过的带有副官军衔的军装,往上身一穿,才发现经过这两个多月的大吃大喝之后,衣服竟然瘦了一大圈,都系上不上扣子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以手扶额想了想之后,立即伸手往地上抓起一把土,往脸上一模,做出了风尘仆仆一心为公的样子之后,再次将军装脱下来搭在了身上之后,才昂首挺胸地进了衙门,趁着兵士通报的缝隙,他赶紧跑了两圈,好歹弄出一身汗来,所谓做戏要做足,便是这么个道理。
很快传来常振邦召见他的消息,张友能忙急匆匆冲了过去,一推门,气喘吁吁地吼道:“启禀大人,卑职历时一个月另二十七天终于巡视完浔阳道下属的二十个县城,所有相关情况已经收入在案,还请道尹大人审阅!”说着双手从身上一模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那些写好的公文在换衣服的时候放到了车上,这时候估计已经到自己家那边了,想起这个,身上头上不由得冒出一层冷汗来,别看常振邦是自己的亲表哥,在私事上不会太过计较自己,可是在公事上却从不含糊,真惹毛了他,估计到不了明天,自己的脑袋就要被栓在城门口,以儆效尤了。
“怎么了?”常振邦笑着看了他一眼,有几分嘲弄地说道:“难道你到下面一趟除了好吃好喝什么都没干吗?”
“怎么怎么会啊,哥我张友能办事还是信得过的!”张友能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地只往地上流,没多久地毯上便多了一小滩水渍。
常振邦说道:“那公文呢?马上呈给我看看!”
张友能脑袋飞速的旋转,想到了很多理由,才发现唯有实话实说才能逃过此劫,马上不好意思的地说道:“表哥你不知道,我从下面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得不要不要的了,只好回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不小心将给您的公文落在家里了,对,就是这么回事,请让兄弟回家那一趟吧!”
常振邦淡淡一笑,绕着他身上转了两圈之后,伸手捏起他的衣服,道:“你家距离这里也不远啊,怎么脸上这么黑,身上换过的衣服还是这么脏?”
张友能被问到这个时候,当真是欲哭无泪,只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表哥这不是急着要见您吗?一回家便随便找了个衣服,也没看便穿上了,谁知道兄弟这般倒霉,竟然拿了这么一件衣服!让您见笑了。”
常振邦一听这话,语气变得有些冰冷道:“友能,你是我表弟,应该知道有些事可不能乱搞的,你若没写不过是失职之罪,若是敢欺瞒与我,我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张友能一听他的语气不善,马上指天画地一般,着急的说道:“我的亲哥啊。兄弟是真的写了报告,不信你可以派人回家给我去拿。”
“也罢!谁让你是我表弟呢,就让王德旺和你去一趟吧!”常振邦给王德旺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让王德旺陪着张友能回去拿公文。
这一路上十多分钟的路程,愣是被张友能走了半个小时,一路上他对于王德旺是称兄道弟,百般讨好,甚至多次拍着胸脯对王德旺说道:“兄弟只要你这次帮着哥哥过了这一关,以后你的前程我包了。怎么着也得比张小六那白眼狼要高一个军衔!”
对此王德旺却不敢苟同,常振邦如何做事,如何做人,这些日子以来,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张友能可不能保证他的前途,但只要好好做事,常振邦自然会给他高爵厚禄,便是这一点让无数江西人下了给常振邦卖命的心。对于张友能的拉拢,他只是报以微笑,却丝毫不敢为张友能开后门,这若是让常振邦知道了,还不要了自己的脑袋。
张友能见他不表态,不过却也没有拒绝,心里觉得还有希望,于是再次费尽心思地劝说起来,奈何路程太短,还没等他说几句呢,便到了家门口,不过到了及门口只要拿出公文来就万事大吉了,张友能满心欢喜的开了大门,却发现家里只有武川家族送来的那个东瀛女人,不要说公文了,便是那些土特产品带着那些各自味道的小女孩们也纷纷不见了,张友能忙一把抓起东瀛女人,吼道:“那些土特产品,那些女人们呢?”
东瀛女人见他一脸凶神恶煞一点也无法遮挡起他的气急败坏,尽显他的猥琐无能,心里不由得满是鄙弃,不过却还是一副温柔平和的说道:“大人,在你走了这么多的日子里,出了张友华大人,常振邦大人以及大人的两位夫人过来问候了一下,家里并没有任何人拜访过。贱妾着实不知道什么土特产,什么女人。”
张友能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连退三四步,脸色煞白如水洗过一般,咣当一下子便摔倒地上,昏迷过去了。
那个东瀛女子却是见怪不怪,马上将张友能搀扶到了床上,回头对着王德旺说道:“这位大人你好,友能夫君身体不适,实在不适宜办理任何公私事情了,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需要您多多见谅。”
王德旺一脸苦笑,如今张友能昏迷不醒,显然已经无法在去面见大人进行述职了,其实他病了也无所谓,只要能拿着公文回去也算是交差了。想到这里王德旺对着那位东瀛女子说道:“小嫂子实不相瞒,在下是跟张副官回来那份公文的,你若是知道公文在那里的话,不妨交给在下,也让在下可以交差不是?”
那东瀛女子摇了摇头,苦笑着对王德旺道:“这位大人,贱妾实在不知道你在说的什么,友能夫君自从出差下县之后,就从来没有回来的,贱妾实在不知道什么公文不公文的!”
王德旺大吃一惊,先说这张友能还真是胆大包天,仗着表亲关系就敢糊弄大人,这要是让大人知道了,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感慨归感慨,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小子既然作死,那自己还用着客气什么,回去之后实话实说也就是了。
出了张友能家,王德旺急忙赶往镇守使衙门打算将这件事如实禀告给大人那样的话,虽然不知道张友能会受什么惩罚,但起码自己没事了,若是耽误了大人后续的安排,自己可就有苦头吃了,想到这里他加快了步子,谁知道眼前突然从墙头上调下两个瘦小的小孩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仔细打量这两个人,最大的不过十五,最小的不过十三,实在不像是拦路抢劫之人,不过这些人敢拦住自己显然不是什么善茬吧,要知道穿军装的人可不是好惹的,但这两个家伙明知道自己穿了军装,还敢拦着自己,显然是专门等着自己的,想到这里王德旺立马掏出枪,道:“数到三,你们若不让开,我可就要开枪了。”
“哼!一条狗官罢了,蚂蚁哥给这小子看看燕子老大给咱们的腰牌!”十三的小孩子很事轻蔑地朝着王德旺吐了口红绿色浓痰,转身靠在一边的街墙上,活脱脱的小乞丐的样子,真是糟蹋了他身上的衣服。
那个十五岁的汉子很事得意的从怀中摸出两块二指宽的布条丢了过去,很是神奇的说道:“狗官,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王德旺一件布条大吃一惊,这是什么东西,他可是认得的,不但认得,现在他身上还有呢,这不是上尉军衔的肩章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两人的手中,最近可没听说有逃兵啊,再说了上尉级别的军衔都是连排长,大小是个官了,这么可能逃?
就在王德旺充满疑惑之时,那个被称为蚂蚁哥的人说道:“燕子老大,让我们将这东西给你!说着将一道公文丢了过去。”王德旺接过来一看,心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再抬头看那两个小乞丐,已然不见了人影。
不见了便不见了,反正这不是他能够操心的事,他要做的便是赶紧回去,带上几个歇班的马弁,朝着公文上所写的地点扑去。
那是城外荒郊中的一处破庙,不过这小庙当真是荒凉的可以,就算写明了,要找出来也着实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最终在一片荒山野岭中找到了几间破败不见屋顶只剩下几面残垣断壁的寺庙,没有和尚和善男性女的照顾,这些野草又长的很长很快,很快野草便遮挡住了这所寺庙,若不是在庙宇的门口栓着马匹吃的不耐烦了,嘶鸣起来,还真让他们以为这里不过是几间阔气的大坟包子呢!
这些野草还真是有够疯狂,王德旺等人一踏进这里,便被野草没过了大腿,好不容易从野草中分开一条路进了寺院里面,刚想穿过去,便听到前面一个马弁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消失在野草之中,王德旺大吃一惊,忙挥挥手让几个马弁赶了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掉了才发现这些野草之中掩盖着几辆大车架子,刚才那个兄弟一不小心便被绊倒在车上了,由于完全没有注意到,所以这一下摔得很疼,疼的他半天抱着腿都没有起来。
躲过了这几辆大车架子之后,才算是进了后院,原来这里都是大青石板铺就的地面,所以草要长出来当真不容易,单是一旦长出来那就非同小可了,甚至比外面的那些野草还要长瞒不过这样的草毕竟还是少数,多数不过是遮盖了小腿而已。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丝丝微微的哭泣之声,王德旺忙循着草里的哭泣的声音追了过去,王德旺才发现几个粗壮汉子手脚像捆围成了一个大圈,在他们不远处,几个美貌如花的女孩被人捆成了粽子,也围成了一圈,不过在她们的身后是几个大铁箱子。
王德旺让马弁们上去将大铁箱子打开,顿时一阵华光照亮了整个破庙,原来那些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财宝,绫罗绸缎,西洋钟表等名贵物品,这些马弁们看了忍不住流出了口水,有些人已经开始叫嚷着要分了这些东西,王德旺心里却知道,这便是让张友能昏迷不醒的东西,看来这一切都在常振邦的掌控之中,回去交差之后只要查出少了一块大洋,自己这些兄弟怕是没一个能活到天明了,常振邦不是吝啬之人,只是私动他的东西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就像老虎可以将吃剩下的丢给别的野兽,但容不得野兽动它的食物。想到这里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马上大声呵斥了这些去了非分之想的兄弟,道:“吃了几顿饱饭便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常大人既然让咱们来这里搬货,就不怕咱们起了歹心,他能让人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也能让人偷偷将咱们都宰了,我看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吧,大人吃肉的时候可是总给咱们喝汤的!”
这些马弁想想也是,为了这眼前的黄白之物丢了性命可就不好了,于是便放下歹心,将那些大车拉过来,将箱子放到车上,套上大马带回了镇守使衙门,至于那些女人和马夫,王德旺只是让人将她们手上的绳索断了,让她们各回各家各种各妈。
第190章 :分赃()
常振邦听到外面一阵动静之后,挑开窗帘朝着外面望去,却见王德旺正指挥着手下马弁将那些大箱子一个个的搬了上来,不由得微微一笑,道:“燕子这次你又立了大功了。”
坐在他身后地上的常振燕很是高兴地说道:“恩公严重了,这算啥啊,用枪朝着那几个赶大车的一笔画,吓得人都瘫了,还不如那几个小娘们镇得住场面呢。”
常振邦笑而不语,道:“燕子你现在也差不多有十五六了吧,照你的年龄,在乡下也应该成亲结婚了。若是那些女孩子中有中意的,不妨挑了去。”
常振燕脸一红,道:“恩公你说啥啊,燕子要房子没房子,要钱没钱的,结了婚我拿什么养活人家啊!就算我肯,人家也未必愿意啊。”
常振邦笑道:“你现在是军官了,房子我给你批一间大宅子,至于钱,你每月的粮饷也不少了,别说娶个媳妇,就是在养活一个小妾都不成问题了。”
“再说吧,那几个女孩漂亮是漂亮,但都是破鞋不值当得,再说大丈夫何患无妻!跟着恩公混,我燕子还能没老婆?”常振燕说的很硬气,但是脸上还是有觊觎,有期盼,更有一层抹也抹不去的自卑。
常振邦也不强求,道:“公文我看过了,除了德安张友能没怎么骚扰,其他十九个县被他坑了一把之后,也没给我分出个三六九等来,此人办事着实让我有些失望啊。”
常振燕没好气地笑道:“张副官还没到,那些县太爷便出城三十里迎接,下马五百大洋,走的时候上马一千大洋,这中间吃喝玩乐都选最好的,晚上还选个新鲜的小美人过来,这日子当真过得舒服,尤其是过年的那几天当真是醉生梦死,灯红酒绿,光是一盘红烧驴唇便宰了二十头驴子,就没见过这么败家的!”这燕子倒也朴实,说到那些女孩的时候很平静,似乎再多的女孩都让他古井无波,但是一说到驴子的时候,却是心疼地要命,几乎都从地上窜了起来。
常振邦淡淡一笑,不管女人还是驴子都不是他所关心的,他关心的是这些人的背景,身份,便顺着常振燕的意思有模有样地训斥了张友能一顿,随后问道:“张友能如此荒唐,这公文不看也罢,这些县太爷是什么货色,相信燕子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不妨给哥哥说说。”
一听常振邦让他评价这些县太爷,常振燕一下子来了精神,心说你们这些耀武扬威的县老爷们想不到也有让我燕子决定生死的时候,光是想想这份乐子就大了,常振燕马上将他知道的以及打听来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对于某些贪官污吏的恶行燕子也是道听途说并没看见,至于这些没见过的他也说了,只不过提前给常振邦说了一声,表明这只是我听说的,或许有,或许无,但总归还空穴来风事出有因吧,可不是我燕子有意栽赃。
常振邦听了这二十个县太爷的身份地位之后,当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二十个县太爷竟然都是走了文和的关系才上任的,最长的不过三个月,最短的也就三四十天,当然的安德县的县太爷或许是顾虑到了常振邦和陆家的关系,挑了一个陆家的远亲当任县太爷了,钱没多要也算卖给常振邦一个面子。
至于剩下的十九个县太爷,三个是北洋旧部,半是靠着军功半是花钱才上去了,六个是本地豪门大族,在前朝的时候就拿朝廷派来的县太爷不当回事,现在不过是花钱上了台面罢了,毕竟这天变得跟走马灯似得,再想闷声大发财怕是不容易了,至于剩下的十个都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人家买官的时候倒也说的明白,只干半年或一年左右,然后就可以找个由头赶他们走了,或是再商量价钱,或是再会无期,但不能秋后算账,拿着贪污搜刮说事。这么好的买主,文和自然乐得照单全收,甚至还鼓励他们上任之后就多想法子捞钱,好早日走人,让他在卖一茬。
“这种卖官鬻爵的情况是只有咱们浔阳道有呢?还是整个江西省份都有呢?”常振邦听了之后,也被文和这等人的手腕惊得目瞪口呆,都说前朝贪腐不可救药,可是人家好歹都是有操守的贪赃枉法,三年时间中起码前三四个月还要做做样子,走的时候还要体恤一下民情什么的,哪里像文和这等人吃相如此之丑陋,当真闻所未闻都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若是老百姓有前后眼,估计怕是后悔将皇帝赶走了,不过这也在另一个方面促进了拥立袁大总统当皇帝的民众意向,毕竟再差的秩序都比没有秩序要好。以至于各县县城之中都有士绅名流可是组织起劝进帝制的运动了。
常振燕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有什么说什么道:“武汉民乱止呕,江西一省被分为豫章、浔阳、庐陵、赣州四个道区管辖,豫章,庐陵两道的道尹不是前朝故吏便是北洋要员,都是有后台有靠山的主儿,赣州更是被文和霸占,上任的道尹几乎成了摆设,不提也罢。唯有浔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恩公的缘故迟迟没有道员上任,加上文和有和你不对付,随意这卖官鬻爵的勾当也就泛滥成灾了,老实说张副官检查的批人,已经被中央朝廷换过一茬了,依旧是换汤不换药,白白肥了文和和李纯那两个狗东西。”
常振邦道:“那就是看我弱,欺负我了!”
常振燕挠了挠头,道:“这柿子当然是挑软的捏了,恩公你人在屋檐下,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啊!”
常振邦淡淡一笑,道:“便算是当了皇上,这上面还有老佛爷,谁人不是人在屋檐下?只是人怂就别埋怨老天,想要活得自在还得自己有本事啊。”
常振燕很是认可常振邦的这句话道:“恩公说的在理,可是您现在毕竟只是个道尹,镇守使,比不得督军啊。”
常振邦嘿嘿一笑道:“燕子你这话可就错了,谁要和督军比了?我只是做我这个道尹该做的事情罢了。”
常振燕很想问问常振邦什么是他觉得应该做的事情呢?可是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王德旺的声音,道:“大人,卑职王德旺求见。”
一听有人要见常振邦,燕子马上翻窗户要走,却被常振邦一把拉住,道:“此人你还是要见见,以后办事还是用得着的!”
常振燕见常振邦这么说了,便从窗户上跳了下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还转了一个圈儿给常振邦看,常振邦看着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但是那些英租界的洋鬼子十分满意之后都会竖起来,相信应该不会有什么坏的意思的。
随着常振邦一声进来,王德旺才轻轻推开门,让那些马弁们将大箱子搬了进来,然后双腿一并,道:“启禀大人,属下将那些东西都带来了,还请大人检阅。”
“你办事,我还是信得过的!”常振邦说着打开一个大箱子,里面白花花的都是现大洋,常振邦抓起一把,现大洋很快便从他手指缝隙中落了下来,听着噼里啪啦的响声,相信没有人会不愉悦,他笑着对常振燕道:“看来咱们张副官这一趟收获颇丰啊。”
常振燕道:“张副官扫秋风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只可惜这些箱子里并不全是银元。”
常振邦听罢,再次打开另外一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绫罗绸缎,精美布料,虽然不是银元,但若真的购买这些不料,当真一点也不便宜啊。
“这些东西也很名贵啊!看来张副官的眼力还是不错的啊。”常振邦笑着说着,再次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却是几件青铜古物,看样子并不是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至于是不是如它们外面表达的年代那就不得而知,这要由专业人士来鉴定了。
常振燕指着其中一个最大的箱子,道:“大人,这是张副官给你和两位夫人回来之前现买的礼物,你不打开看看。”
常振邦道:“打开不打开的也知道都是些什么玩意,何必让张副官太过难堪呢?”虽然这么说的,常振邦还是一脚将箱子踢开,从里面滚落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桂花酥糖,湖口豆豉,修水赭砚,修水宁红茶,庐山竹丝画帘当真全是上好的工艺品,只可惜都不值得几个钱。这些东西若是送出去的话,估计一个清廉的名头又要被张友能骗到手了。
“咱们这位张副官还真有心计啊,王德旺名头让人通知张副官,办差不力,丢失公文,本应该枭首示众,但念其昔日劳苦,降职为兵到九江军张友华部中效力。”
“大人,如此降职是不是太伤亲情了。”王德旺说道:“张友能毕竟是您的表兄弟,直接成为大头兵的话怕是让人笑话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按照你的意思该怎么办呢?”常振邦问道。
王德旺想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属下斗胆了,还望大人见谅!属下的意思不若让张副官当个副班长吧!这大小好歹是个官儿,也能全了大人的兄弟情义,当然这只是属下的一点意见,还不太成熟,希望大人见谅。”
这副班长可谓是全军系统中最小的官儿了,一般的大头兵只要表现好点,两三年就直接成为班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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