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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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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交通工具也由一开始的步行成了后面的骑马,而关凤之所以黏关平怀抱的原因也在于此——关凤不会骑马,每次出去,二人皆是一马。
如此疯了一年后,在某一日后,关凤却突然转了性子,整日躲在家中,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关平却还记得,如此过了一月之后,关平已渐渐习惯独自默默苦练的日子。然后就在那一日午后,那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当关平挥汗如雨、累得坐在一边,拿着手上旧的已经不能再旧的贴身布衣擦汗时。
就见在远处墙角中,畏畏缩缩的走出来一人,睁着一双黑眼圈,有些委屈的嘟着嘴,连带着脸颊粉嘟嘟的婴儿肥都鼓了起来,在阳光的照耀下,一片绯红。
她手里捧着一大团杂乱的东西,关平模糊的看过去,有些像衣服,嗳…。怎么还吊着一只袜套,然后便见了许多线条七七八八的垂着。
“哥,这是我给你做的。”关凤小心翼翼的把衣服塞了过来,喉咙咕了一下,讪讪的解释道:“那天,凤儿见哥哥的衣服破了,而娘亲又没给哥哥补好,所以……”
小女孩顿了一下,小巧的鼻子耸了耸,有些委屈。
“凤儿明明是学着娘亲的样子做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破衣服它…。。”
说到此处,关凤已经委屈的不成样子,眼眶一红,泪水已在打转。
“那…那破衣服它不听…听凤儿的话,没…。没娘亲做的好看……”
当关凤哽咽的说完这一段时,因为被关羽呵斥了一顿、已经郁闷了十来天的关平顿时只觉得,所有的委屈、艰险都不算什么。
他小心的把妹妹搂进怀里,看着她满手的针扎痕迹,喉结哽咽而眼眶湿润。
好动的关凤,因为要给哥哥做衣服,呆在房里,足不出户,凭着印象,做起衣服来,内衣,腰带,袜套,头巾……因为没人教,自然笨手笨脚,只得拆拆缝缝,每日被针扎到血流指头。
前世的关平性格偏内向,对于这个黏人到极点的妹妹,虽然喜爱,可有时还是觉得烦,心情低落时,也会忍不住呵斥几句。
而此时,已经被感动到半傻的关平,因为怕针上锈厚而引起破伤风,只有一遍一遍的将小妹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用这最原始的办法防止风险。
虽然不明说,可是二人心底,都隐隐间明白: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一个少年默默的吮吸、一个少女满脸酡红时。
某种情感,发生了改变,某种情感,悄悄滋生……
第24章 杀薛州()
离曹操大军抵达小沛的时间越来越近,张辽等一面不断放出斥候查探,一面做好迎接大军入城的准备,并在城外召集工人建造简易的军营。
而驻扎在小沛城东边的曹性、侯成军也不能大意,在侯成的配合下,张辽不断加大糖衣炮弹的打击力度,美酒,美姬,以及整只的肥羊嫩鹅,使劲的往曹性军营中送。
而曹性也不负众望,每日沉迷于酒色,而将所有巡查的士兵皆托付给了侯成,自己压根就没有过清醒的一刻。
而此时的关平也比先前轻松了许多,每日于陷阵营中训练士兵到天黑,偶尔会回张辽府邸看看关凤。
五天的日子,说来,也只在眨眼之间。
这一日,正是按照预算曹操大军到达的日子,关平等都是全副披挂,斥候也被放出了几十里。
将近正午时,最早放出的一批斥候回报,在前方发现了广陵郡郡兵,而据消息,广陵郡郡守陈登早在曹操占领彭城时,就已经投降了,并主动请缨,率领郡兵做先锋。
这陈登既然到了,那曹操离得也不远了。
关平渐渐兴奋起来,扭头对张辽道:“文远,我们率军离城去迎接。”
关平的意思便是:如果等曹操大军抵达城门下,再打开城门,那就显得有点寒酸,好像是被迫投降一般;但若是出城迎接,则可以叫做会师,面子上,就好看很多。
张辽也是同意,二人便着宋宪率领主力守城,自身却带领帐下全部骑兵,约有五百余人,往西北方向,迎着曹操而去。
而此时,陈登放出的斥候与张辽部下接触,经过短暂的对峙,说明情况后,双方皆知无敌意。张辽斥候一伍,二人入陈登先锋军营禀告小沛城守将张辽、关平迎接曹公到来的意思,三人赶回张辽处禀报。
那三人在路上,正遇见了张辽一行,立即带路,前往陈登先锋的营寨。
远远的,关平瞧见大路口一个简易的大寨已经搭起,想必是陈登并不知道小沛城的消息,扎下营寨,准备长期攻打。
而那营寨高高飘扬的帅旗,并不是“陈”字,而是“薛”字帅旗。
见关平疑惑,张辽解释道:“这薛州,本是黄巾贼,太平道,后被曹公兵马打的厉害,青州无处落脚遁入广陵为贼,称广陵贼,陈登任广陵太守时,为之收服,因为薛州悍勇,想必是为陈登先锋吧。”
关平了然,二人催着兵马前进,却见其军营外围并无士兵巡逻,里面也无声响,静的有些诡异。
关平倒还未发觉,张辽凭着军人的直觉,已经发现这座简易的营寨气氛有些不同寻常,便招呼兵马停了下来,并将领路的三人唤来,问了刚才情况。
士兵答:已经派出二人前往陈登先锋营说明小沛城情况。
“难道他们不信,以为我们是诈降,因此埋伏了圈套在等着我们。”关平猜测道,同时,握着长戟的手也抬了起来,防止军营里突然射箭。
张辽极是担忧,道:“传闻薛州乃是一介莽夫,丝毫没有谋略,而且极好杀戮,弄不好真有这种情况发生。”
“撤退,撤退,全军后撤一百五十步!盾牌合上,注意防护!”关平大声呼喊。无论如何,至少得将兵马避开薛州军的弓弩射程范围才行,否则,薛州一旦有所不轨,并凭借营寨与小沛军展开对射,毫无疑问,关平一方必将惨败。
“放箭!”突兀的一声大吼从营寨内响起,犹如惊天巨雷,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箭雨,密如飞蝗,不可胜数。
这一阵箭雨,不但密集,而且是全方位的覆盖,显然是经过精心谋划的,而距离又近,士兵大多还来不及防备,箭矢就如飞蝗一般透过士兵们的盾牌,铠甲,钻入了活生生的肉中,撕咬,吞噬,所过之处,血溅如雨,哀声遍地。
这还是关平下令后撤,并提醒士兵注意防护的结果,若不是提前准备,就刚才那一轮齐射,小沛兵马至少得倒下三成。
“王八蛋!”冲在最前面的关平虽然准备充足,可抵不过箭雨实在太过密集,一支箭矢顺着胸甲与左肩甲的位置,斜斜的咬紧来,虽然不深,可还是把关平疼的龇牙咧嘴。
而此时,几轮箭雨完毕,寨门大开,从里面涌出一支军马,为首的,骑着黑色大马,扛着一把开山大斧,满脸的络腮胡子,极是凶恶。
“哪里的狗贼,竟敢跟你薛爷爷我玩诈降,爷爷要你们全部都死!”正是薛州,这个莽撞的大汉以为经过一轮齐射,敌人应该死的差不多了,便带头冲了出来。
冷静、从容,仿佛是上天赐予两世关平最好的礼物。就在这电光火石之中,关平已经将眼下的局势、以及最佳的方案思考出来。
如果退避,即便等曹操大军前来,误会解除。那这件事也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柄,到时天下人都会说:可笑的小沛军,可笑的张辽、关平,跑到别人脚下去乞降,却被人杀的屁滚尿流,却只能夹着尾巴逃跑。到时,别说别人,关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而如果能够将薛州斩杀,击溃其部队。先说风险,薛州只不过是一个黄巾贼,曹操会为了他而杀了关平么,显然不可能;反而,还会为此奖赏关平,借机拉拢关平;再说可能性,薛州,无名之辈耳,想必也就是个靠蛮力的莽夫;其手下兵马,郡兵,黄巾贼,无组织,无记录,能有多大战斗力。
因此,可战。
谋划已定,关平忍着左肩膀的剧痛,右手凭借惊人的臂力将长戟高高举起,双腿一蹬,胯下战马呼啸着朝着前方的薛州冲去。
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将薛州一招斩杀,其兵马,不难平定!
“驾!”关平一面催马,一面大叫:“文远,可战!”
只简单的四个字,张辽瞬间便明白了,他本是在收拢溃兵,组织抵抗,见关平行动及动作,立即纵马冲了过去,身后士兵本就因为薛州偷袭、不讲道义而满腔怒火,今见主将骁勇,都齐声发喊,没命的往前冲去。
双方隔得本就不远,尤其是关平与薛州,二人只不过隔了百来步,同时冲锋,几个呼吸间就到了。
薛州力大,怒吼着举起开山大斧,朝着关平便削了过去,伴随着劈风声、破空声,来势凶猛。可是这一招,之所以这么快,却是因为借鉴了惯性的力量,也就是说薛州是将大斧甩了出去,砍完之后就很难收的住,而他下腹那大片柔软的地方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这种武将,完全便是阴毒派代表关平眼中待宰的羔羊。
关平忍着左臂处钻心的疼痛,用左手抓住马身,双腿发力,往后一仰,避过大斧;却在与薛州错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右手猛动,长戟出手,直刺在薛州小腹,然后用戟刃将薛州的整个腹部完全划开。
血溢满身,肠肉乱流,垂死哀嚎,惨不忍睹!
只一招,眼前这敌将托着受伤的左手,只一招便将老大如此残忍的杀死。这对薛州手下士兵的震撼力太大。
而此时,张辽又嗷嗷叫的率领兵马冲了上来,那种经过正规训练,身经百战的老卒集体冲锋下散发的气势,岂能小得了!
“罪在薛州,我与你家曹丞相,乃是故人。今薛州已死,你等若是投降,皆免死!”关平跃马扬戟,来回驰骋。
树倒猢狲散,薛州一死,士兵皆无斗志,齐刷刷的放下武器,投降了。
关平却在马上摇晃几下,险些跌下马来,这一箭,虽然不深,可是中了之后,又经过一场战斗,用力之下,流血更多。
此时,关平面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先前还有意志撑着。如今,事情一过,关平只觉得,阵阵困意如潮水般席卷上来,眼皮也分外沉重。
“玛德,怎么每次有大事情出现,老子就晕了过去,又要让凤儿哭几天了,真是……失败。”
第25章 刘关张三兄弟()
小沛郡守府,刘备端坐在以前的位置上,端详四周景物良久,想起世事多变,如今竟靠着以前最不看重的干侄子的神奇发挥,重又坐回了这里,神色间,有些感慨。
而关羽则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下手,微微眯着眼,摆弄自己的长须。
二兄弟就这么沉默的坐着,貌似在等张飞前来;不一会儿,却进来一个中年美貌妇人,领着十余个婢女,指挥她们将果品菜蔬、鸡鸭肥羊并深酿美酒一一摆上桌榻。
刘备等的有些不耐烦,问道:“娘子,三弟怎么还不见到来?”
那妇人正是刘备的原配甘夫人,她款款一礼后,低眉顺眼,道:“他三叔今早就去瞧看平儿了。说是平儿正值长身体的时候,这一些连着伤了几次,恐怕伤了元气,耽搁身体发育就不妙了。因而,每天逼着平儿吃曹丞相送来的补品,奴家方才过来时,还听见平儿的叫苦声呢。”甘夫人抿着嘴轻笑,带着一丝丝的慈祥。
“噢。”刘备点点头,又道:“这几日来,只听得市井上传闻,我那关平侄儿如何如何的胆大、冷静、武艺高强,都传的神了。娘子你且把你所知的说一遍。”
这时,连一向只闭眼的关羽也微微睁开虎目,显现出了难得的兴趣。
甘夫人笑道:“市面上传闻平儿破万军而进,一人独斗十数员武将,这倒是夸张一些,不过当时围住府邸确实有几百人,且那领头敌酋凶悍异常,据当时在外面看见的仆人描述,平儿当时冲阵破军,只一合,便将那贼将斩了。至于之后的事,奴家却不知,不过多亏了平儿守护,否则那些贼兵就没这么老实了。”
说时,甘夫人面上挂着淡淡的敬佩;毕竟,一合斩将,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而孤身周旋与敌营,不但保得大家安全,而且还立下大功劳,世间几人能如此。
刘备微微颔首,面上也显露出了一丝丝的肯定与满意,还罕见的露出一丝的兴奋。
这还是刘备心性沉稳,若是搁在旁人,不但家眷失而复得,而且白白得了这么大的一件功劳,且况又有张辽这一员据说武艺不下于二弟、三弟的猛将来归,那不得高兴的立马晕了。
“大哥!”关羽突地插嘴,道:“现在曹操对张文远,可是极尽拉拢之能事,而对平儿,也是好的异常。而且即便打败了吕布,曹操十有八九不会把徐州还给我们。”
关羽见刘备面露喜色,开口提醒。刘备果然为人中之杰,立即沉稳下来,略一思考,对策已出,吩咐道:“快着张文远、三弟来赴宴,另外,平儿那儿你多用点心,多用补品佳肴,不要吝啬钱财。”
甘夫人自去了。而此时,关平房内,则是一副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
只见可怜的关平强壮的身躯被更强壮的张飞紧紧的箍着,而关凤则是小心翼翼的、一勺一勺的喂着补汤。
“侄儿,哈哈!快吃。”张飞嗓门奇大,在关平耳边直吼吼:“吃完之后,长的再壮一点,力气再大一点,到时跟你三叔我来比试武艺,哈哈!”
“三叔,三叔,凤儿,凤儿,别喂了,我昨天晚上流鼻血了,再这么补下去,我非得高血压不可。”关平喝下一勺后,痛苦的摇头,直嚷嚷。
“流鼻血了?”关凤忙放下手中的碗勺,探向关平的额头,急切的问道。
“流了。。流了…”关平如蒙大赦。
却在此时,外面一婢女进来,福了一礼,道:“三将军,主公在大厅摆宴,请您快去。”
“哈哈,大哥摆宴了,这次大喜,一定要喝个痛快。哈哈……”张飞极是兴奋,又拉起关平,道:“侄儿,这次你是功臣,你身体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一起去,我们叔侄喝个痛快!”
关平每日呆在房中,被关凤逼着吃补品,正叫苦不迭了,自然愿意,正待要穿衣服,却被关凤死死拽住衣袖。
“凤儿…。我去去就回。”关平轻轻哄道,却又望向关凤,见她满脸的疲倦,眼睛四周还泛着黑晕,紧紧抿着的嘴,眼神躲闪,极是委屈。
想来也是,关凤日夜不歇的照顾关平,熬药,擦汗,煮粥……。眼见得身体好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要别人叫走出去喝酒。搁谁,心里都不平衡。
“三叔,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陪凤儿说几句话。”关平生怕她不高兴,受委屈,一见如此,哪里还敢出去。
“怎么婆婆妈妈的。”张飞极是不高兴,随手拿起衣物套在关平身上,尔后连托待跩的将关平弄出了房门。还不忘嚷嚷:“现在就被凤儿管死了,以后讨了女人,那你不得变成一堆软骨头。走!去喝酒!”
当张飞将关平拖到酒席上时,因为耽搁了些许时间,宴席已经开始。
“三弟,看你许久未来,我们可就喝上了啊。”刘备笑眯眯道,对于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义弟,刘备总是很和善,因为,他明白,这是他得以安生立命的本钱之一。
“啊!大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张飞大声直嚷嚷,直接冲到自己位置上,拿起酒壶就灌。
刘备、关羽皆是笑呵呵的看着张飞弄得那位置酒水乱溅,并不呵斥,刘备又向旁边笑道:“文远,让你见笑了。”
坐在客位上手的正是张辽,那日关平晕倒后,张辽亲自前往陈登军营交涉,陈登虽然为损了薛州恼怒不已,可毕竟识大局,对张辽,不敢有丝毫懈怠,引着见了曹操。自此,大军才入小沛城。
而张辽因为最先是跟曹操交流,以曹操的眼光,自然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人是个大才,当下,赏金赐银,封官加爵,极尽拉拢之能事。
随后,张辽亲自将关平送到刘备军营,刘备从关羽那里早就听说了张辽乃是当世豪杰,自然想收拢到帐下,可他相对于曹操来说,既无钱,又无爵位。
可是刘备却比曹操脸皮厚,他拉着张辽,家长里短,又是赠送自己亲自穿过的战袍,又是拉着张辽促膝长谈,那真是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一个是钱权攻势,一个是人情攻势。一个雄才大略,一个宽厚仁德。
张辽真是难以抉择,便一直拖着,哪边也不得罪,但是哪边也不答应。
“哪里,哪里,只听闻刘、关、张三人亲如手足,胜比同胞,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真是羡煞旁人。”张辽笑着回应道。
关平站在门口,见了这里面难得的一丝温馨,也不由一笑,略微有些蹒跚的走进去,行了一大礼,道:“见过伯父,父亲,叔叔。”又对着张辽微微一笑,算作招呼。
“平儿伤势要不要紧。”刘备极是关切的问道,俨然一个慈祥老父的样子,也不知是几分真,几分假。
关平还未回答,张飞灌下一口酒后,嚷嚷道:“肯定好了,这次平儿立了大功,大哥一定要好好奖赏。这孩子被凤儿管着,不敢来,被我给拖了来。哈哈!”
“胡闹!”刘备呵斥道:“平儿还未痊愈,万一扯动了伤口怎么办!”刘备严厉呵斥。
“伯父。”关平笑道:“我不要紧的。”
“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
“那好,那便坐下吧。”
关平挨着张辽坐了下来,侍女忙为之斟上一杯酒,关平端起酒杯就要喝,张辽眉头一皱,低声道:“定国,你伤未愈,还是不要喝为妙。”
关平一愣,笑道:“无妨,无妨,我这身板你还信不过么。”
经过数次严重受伤都快速恢复之后,关平明白,有一副壮如牛犊的身板实在是做乱世小强的必备条件。
张辽想到关平那非人的恢复速度,也是微微一笑,道:“那好,不过尽量还是少喝点。”
“多谢文远提醒。”
二人这一番窃窃私语,自然被刘备尽收在眼底,刘备心头当即闪过一个念头:这关平与张辽共事了半月余,想必感情较好;而现在张辽归顺之事,又迟迟不见他做决定,曹操那家伙又拉拢的厉害,这关平侄儿与张辽的交情,弄不好便是突破口。
想到此处,刘备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走至张辽面前,郑重道:“文远,我欲跟文远共谋大事。从此以后,祸福共当,不知文远,是否答应?”
“祸福共当”,招揽的意味呼之欲出。
刘备这一番话,说的直白,却也突然,张辽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毕竟,选曹操还是选刘备,选优绩股还是潜力股,关系到此后全家老小的安定幸福,由不得张辽不慎而重之。
“这……”张辽面有艰涩,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便习惯性的望向关平,关平在之前的表现已经在张辽心中留下印象:有事找他,准没错。
刘备瞥到张辽的动作,心头一喜:关平侄儿果然与张辽交情不浅。
关平此刻刚小抿了口酒水,却发现场上的气氛已经很微妙。
对于张辽,关平自然是希望他投靠刘备的,毕竟如果去了曹操那里,那一辈子都得是敌人了;但是到了刘备这里,总还有个念想,若是以后跟刘备弄翻了,张辽选择在哪边,也是个未知数。
想到此处,关平讪讪站了起来,附在张辽耳边,低声道:“士兵皆向刘而不向曹。”
张辽一怔,神色复杂的看了关平一眼,关平微微一笑,道:“若以后能与文远共谋大事,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张辽心头一热,又望向刘备,见他满脸真挚,礼贤下士之风尽显无疑。
张辽坐了决定。
“末将参见主公。”张辽朝着刘备拱手。
“哈哈哈……”饶是刘备定力非凡,也是大笑起来,连带着,一向不拘言笑的关羽也是放声大笑,随后便是关平、张飞,最后连张辽也跟着笑了起来。
刘备、关羽、张飞、张辽、关平。
刘备集团初具规模。
第26章 温馨的小事()
宴会圆满结束,散了之后,关平却扯住了张辽,二人并肩走了好一会儿。
“文远,那高顺之事,你如何处理了?”
张辽一怔,脸上带着愧疚,道:“一直在我军营中大牢里。”
“没有告诉曹公与伯父?”
“没有。”张辽摇头答道。
“那就好。”关平道:“我建议,还是封锁高顺未死的消息,除了你我,不要让别人知晓。”
“噢。”张辽疑惑问道:“定国,你这是何意?”
“高顺未死一经传出,陷阵营便不复平静矣。”关平解释道:“所以,我想等大战结束,吕布已死之后,再行劝说高顺。”
“好。”
二人计划已定,便分开了。
关平却微微摇晃的回到了刘备军营中自己的住所,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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