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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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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吕布那边也不好过,吕布是一个自负的人,而自负的人,大多是一个执拗的人,而且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九头牛都拉不回的人。
这一路上,若是说前面他还有理智,但是到了后面,一向对于自己的容貌较为自信的吕布,知道自己的脸已经被那些可恶的小鸟啄的面目全非,吕布彻底的怒了,他一定要杀了眼前这支军队,一定要将那高顺,跟那控制飞鸟的女人碎尸万段!
而他后面忠心耿耿跟随的骑兵,就单说被挤下山涧惨死的,就有几百。
而骑兵竟然追不过步兵,这些士兵们也怒了,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前面那几百步兵剁成肉酱,为那些摔成肉酱的战友报仇!
关平一面抵挡吕布的攻击,一面奔马,左背被吕布刺了一戟,血流的厉害,可关平知道再不找到那桥梁,将吕布的兵马阻拦住,士兵们的体力迟早会吃不消,而那时,已经完全没有体力的士兵们,面临的便是被屠杀!
“谢戮曹,他娘的还有多远到目的地!”
“校尉大人,前面就快到石桥了,就快到了!”
关平心头一喜,又从骨子里多了几分力气,忍着剧痛,又往后一挥戟,抵挡住吕布的攻击。
又过了上千米,终于,前面豁然开朗,不过仍是只有一条街道,比之方才,更加狭窄,两旁是几个大的村子,民居成片,而这中间,看来是个城镇,街上仍有人在行走。
谢戮曹忙奔至最前方带路,一面叫道:“让路!让路!大家快跟我来!”
城镇很小,才走了几十步,就远远的瞧见了一座石桥架在前方,而可能因为这里地形起伏较大的原因,水流较为湍急。
陷阵营的士兵见了桥,力气大增,都齐声吼叫,没命的往前冲。
“过了桥之后就给我布阵,布阵!”关平一面抵挡着吕布,一面命令道。
而赵守才立即在李大义的背上,用足力气开始发布命令。
终于,最前面的一队士兵冲上了石桥,他们过去之后,立即在河对岸原地扎阵,摆起弓弩。
七百士兵也源源不断地过了石桥,而赵守才再一次展现了高超的摆阵技巧,他立即将盾牌曲的士兵放在河对岸的桥末端,后面又布置了一层长枪手,再往后便是弓弩手,同时,又着几个力大的,开始用盾牌砸石桥。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将陷阵营士兵的战术素养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边才一布置好,关平、高达、吕布三人以及一群鸟飞奔过来。关平在前面大吼:“让开,放我们进去!”
几个手持盾牌的士兵忙闪开,关平三人风一般的闯入了阵中。
“闭阵!”待三人过去,赵守才立即大吼一声,几个盾牌兵急速上前。就这么一耽搁,吕布那些骑兵立即追了上来,见主将受困,不由大急,齐声喊叫,催动战马冲上桥。
可是对面那岸上,最前面的是一排排的盾牌,只要一冲上去,立即会有长枪伸出来,而此时,弓弩手又将箭矢全往桥上招呼,桥头本就窄,因此,箭雨极是密集,骑兵又无防护,损失惨重。
这次又仿佛重现了吕布那次出城劫寨的情景,吕布一人在敌阵里耀武扬威,而他的士兵却进不来。
石桥本是乡间小桥,被陷阵营的士兵一塌,又被几十个骑兵在桥上来回打转,加之李大义带着几人,又在用盾牌猛砸桥基。
石桥,已经开始了微微的摇晃。士兵大惊,而此时,他们的主将吕布还在对岸中敌方阵中,与二人以及一群鸟战斗。
“主公,桥快塌了,主公快撤回!主公!”几百士兵的呼喊,吕布如何听不见,他这才猛然清醒,局势,对己方竟是这样的不利。
吕布再狂妄,也没有以为仅凭自己就能将这七百人全部干掉的地步。
而此时,吕布也证明了他成为一方诸侯也不全是运气的原因,见他没有丝毫慌乱,提马而起,竟然直接踏在最前方的盾牌兵上,一跃而至桥上。
“撤!”吕布嘶喊,可此时,石桥已经出现了裂缝,吕布再也管不了其他,将眼前几个拦路的部下砸开,赤兔马行走如风,终于在大桥轰然倒塌的前一刻,飞上了对岸。
而一声噗通巨响,石桥轰然倒塌,十几个还未来得及撤退的士兵跌进了河里,立即被东岸上陷阵营士兵射杀。
关平伫立在岸边,呆呆的看着对面愤怒的还在咆哮的吕布,长长的舒了口气,忽的,径直转身,大踏步走到韩菲面前,竟是躬身一礼,大声道:“多谢韩小姐救命之恩。”
韩菲为了控制飞鸟,弄了一下午的奇怪乐器,嘴唇早已红肿,却如熟透了的樱桃,更有一番性感的风味。
她见关平浑身是血,知道他身为主将,却一直在队伍的最后负责最危险的断后工作,心头不由闪过敬佩,微微一笑,道:“校尉大人受伤不轻,快去疗伤吧。”
第39章 石竹石头()
天入夜了,十月的天气,加之是在山区、河边,天气有些寒冷,关平只得找到小村庄的里正,向他讨要院落歇脚。
里正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看起来很是精明,早就吓得两腿哆嗦,见关平如此和气,心里大呼祖宗保佑,见关平要宿营之地,怎敢不肯,忙一口一个军爷,引着关平到了村寨中。
可是将他们引往哪户人家歇息呢。这个年纪约在六十上下的里正不由思考起来,突然,他老眼一亮,暗道:有了。
里正便将关平等引到了村头,指着远处暮色中一座大宅子,道:“那户宅子乃是村中最为殷实的人家,而且宅院又大,家中人口也不多,恰好可以容下将军您的大军。”
关平一打量,那宅子确实很大,不由点点头,道:“多谢老人家了。”
里正弯腰作揖,自回去了。关平却领了兵马到那宅子前,敲响,半天不见人出来开门。
关平正待喊叫,却见旁边的高达大步向前,一脚踹开。
关平走了进去,却不见有任何火光,隐约间,听的有妇人的哭泣声。
关平心中疑惑,四处打量,见院落倒也还宽敞,便道:“吩咐士兵们休息,另外,派出一人往村中各户征粮,记住,若胆敢扰民,斩立决!”
将兵马安置好,关平一人往前走,进了正堂,一股霉味迎面而来,循声而走,进入了一间偏房,哭声逐渐清洗起来,而且能够确定,是一个年轻的妇人。
“夫人?夫人可在?”关平轻声问道。
哭声曳然而止。
“夫人?”关平又叫了一句。
“你是谁?”极为警惕的声音,可能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颤抖,但是不得不说,很柔美。
“在下是徐州刘公手下军官,带领士兵来此,请求在夫人宅子里宿一晚上。”顿了顿,关平又添道:“天亮即走,绝不打扰。”
“好吧。”声音中,满是无奈,隐隐间,还有一丝悲苦。
也不知是为何,也许,这冥冥之中,自有一种叫做缘分的联系。
关平见这房中显然就只有这女子一人,而且房屋显然久失打理,而这女子又在哭泣,那哭声中,隐隐间,有绝望的意味在里面。心中又是同情又是疑惑,开口问道:“夫人可有何苦难,不知在下能帮忙吗?”
几秒的寂静之后。
一声轻轻的叹息,那女子问道:“不知将军军中可有大夫?”
“大夫?不知……?”
“小儿病了。”
“噢。”关平了然,答道:“军中自有大夫,在下这就着他来替贵公子诊治。”
“多谢将军了。”
关平走出屋外,喊了军中大夫,又着人点起火把,登时,厅堂明亮,关平一打量,见装潢倒也像是殷实之家。
“请夫人将贵公子抬出来吧。”那时,随便进入女人家房中,相当于现在看女孩子洗澡。
房内寂静了片刻,那妇人迟疑道:“小儿太……太重了,将军可否来帮个手。”
关平一怔,循声,推门而进,见屋内很重的一股草药味,士兵打起火把,关平往床上一望,竟是呆住了。
那床尾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正掩面而泣,从关平的角度看过去,其发鬓凌乱,身材丰腴。
可是真正令关平感到吃惊的是床上躺着的那个少年,关平以为是自己眼花,因为乍看之下,关平以为床上躺着一头野兽,一头雄狮。
那身躯极为雄壮,不但长,而且宽,更是厚,就在那匍匐着,上身赤裸,正躺在床上蜷缩着哆嗦;而他的头发竟完全是金黄色的,蓬松着散开,就如雄狮的鬓毛。那少年可能因为痛苦,腰部成弓形向拱起,从关平这个角度看过去,俨然如一头雄狮。
那妇人听的脚步,站起,转身,低着头福了一礼,哽咽道:“请将军救救小儿。”
关平点点头,心里头却在嘀咕: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弄不好比我年纪还大,还小儿。
关平走过去,正待抄起那男子的腰,孰不料,那男子极是警惕,将手臂往旁一挥,直打在关平身上。
关平身有戟伤,加之战斗一下午,气力不支,加之那男子力气极大,关平当即被扫倒在地上。
“大人!”那后面那几个士兵抽出环首刀就要上前,那妇人惊慌失措的扑到那男子身上,哭喊道:“我儿不是故意的,勿伤我儿。”
关平后背疼痛,龇牙咧嘴的爬起来,瞪了一眼军士,喝道:“小事而已,动什么刀!……妈的,这小子力气真大。”
“石头,石头,不要动,那叔叔是来救你的,你不要动手啊。”那妇人拍打着那男子的后背,一面柔声劝慰。
关平满额头冷汗。叔叔……我有那么老么?
关平重又上前,再次抄起那男子的腰背,抗在肩上,顿时只觉得肩上一沉,老天爷,这怕得有三四百斤啊。
关平扛着那男子,来到大厅中,就放在榻上,待那少年正脸对着关平时。关平才终于知道那妇人为什么称呼自己为叔叔。
抛弃这一身躯不说,这张脸,分明还是一个孩子,年纪最多不超过十岁。
“夫…夫人,贵……贵公子几岁啊?”关平这一句话停顿两次,第一次是惊叹于小孩的体格,第二次则是在抬头看见那妇人容貌时的惊叹。
那一张脸上,带着隐隐间的悲戚,却又分明透出一种祥和,叫人看到了就安心,看似三十多岁的年纪,脸色有些苍白,眉目间,岁月凝成的风华,端庄无匹。
那妇人脸上一红,低声道:“小儿……小儿天生体格奇大,今年虚岁十岁。”
“十岁!”关平惊道。十岁的小孩与自己体格差不多,力气也差不多,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而此时,军中大夫也开始了诊治,忙碌半响后,那妇人急问道:“大夫,如何了?”
那大夫笑道:“无妨,贵公子得了一种奇病,是不是每隔几月便会发作?”
那妇人忙不迭点头,道:“大夫您真乃神医,小儿每隔二月便发作一次。据小儿说,期间骨头里面到处疼,痛不欲生。”说到此处,那妇人看了一眼儿子,又要垂泪。
那大夫笑道:“妇人勿忧,我先前从师时,老师恰巧诊治过这一种病例,在下可以帮你治好。”
“真的!”妇人喜极而泣,转而搂住儿子,激动的哭道:“石头,你有救了。”
“不过。”那大夫道:“我这一副药,只能暂时缓解,若想彻底根治的话,还需在我身边,调养数月。”
“这个……”妇人迟疑道:“那将军在这村庄停留多久?”
关平不想直视妇人那满怀期望的眸子,垂首答道:“天亮即走。”
“那……”
“军中不能无大夫。”关平知道妇人是想找自己讨要大夫。
妇人像是泄了一口气一般,脸上也少了几分血色。也是,大悲到大喜再到大悲,犹如冰火二重天。
“不过。”关平笑道:“我可以将你儿子带走,放在军中治疗。”关平这一番话,肯定是有私心的。毕竟,这石头,天生的猛将料子,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若是能施下恩惠,留在身边,那等长成之后,为己所用,那又是一员虎将。
妇人望望儿子,又望望家。脸色极是艰涩。
“夫人不要急着做决定。”关平心里有愧,低声答道。
“我们跟将军走!”那妇人一脸的决然,大声道。
“夫人你…。。再仔细想想。”
“儿子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妇人坚定道。
“那好吧,我去看看士兵,大夫在这里给贵公子治病。”
第40章 击杀吴敦()
第二日天亮,士兵梦陆陆续续醒来,伤兵及军官睡在屋内,而未伤者,便在院落中生火过了一夜。
通过交谈,关平却知了那妇人叫石竹,儿子随她姓,就叫石头。
而石竹的丈夫在石头还未生下时,石头他爹因为久闻刘备大名,又不甘一生无闻于山谷之中,便抛弃正怀孕的妻子,投刘备军了,没过多久,便传来死讯,这石头算是个遗腹子,从没见过爹。
而经过一个的诊治,石头已经醒来,此刻正安静的坐在台阶下,眼中放光的看着那些士兵的铠甲,而他的母亲则一脸担忧的看着儿子。
“石头,想试试吗?”关平笑问道。
石头畏惧的看了一眼关平,闪躲到母亲身后。
关平呵呵一笑,走到李大义面前,将他的盾提了起来,李大义的虎纹盾,重达四百斤,也只有李大义才能扛着跑,关平拿着也吃力。
关平将虎纹盾提到石头面前,笑道:“石头,你提提。”
石头自然地咽了口唾沫,又望向母亲。
“去吧,想提就去。”石竹温柔的笑道。
石头这才畏缩的走出来,走到那面虎纹盾面前,双手抓住,一声大喝,往上一提,四百斤的虎纹盾竟被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提了起来,虽然吃力,身子也在摇晃,但是毕竟也是提了起来,他的力气,已经比大部分二流武将都高了。
一个才不满十岁的孩子啊,以后要是多加培养,那真的就是古之恶来啊!
看到关平眼中兴奋的光芒,石头有些畏惧,又躲入了母亲背后。尽管他已比母亲高出一个头有余。
“校尉大人,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谢戮曹走到旁边,有些敌意的看了一眼石头。关平一直是比较培植谢戮曹的,如今石头这个猛人的到来,他有了危机感。
“韩菲。”关平朝着院中大叫。
“大人,什么事?”
“这位夫人就交给你负责了…。。对了,夫人你能骑马吗?”
石竹笑道:“大人,我跟着你们走就行。”
“很远的路啊。”
“没问题的,我走惯了山路,也可以给你们做向导呢。”
关平微微点头,笑道:“嗯,好,那石头就跟在我身边吧。”
“不要!”却是那石头立即反驳,瓮声瓮气道:“我要跟着娘亲。”
“那好,你跟着你娘……出发!”
在石竹的引路下,陷阵营抄了近路,走的很快,而众士兵经过一夜的恢复,也都有了精神。
因为成功将吕布拖住了一日,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关平并不想与敌交战,毕竟,现阶段,军功是虚的;只有保存实力,留住这七百个人,才是王道。
就这样不急不慌的走了二天,而期间,关平一直试图与石头交流感情,奈何石头警惕性太高,根本不给关平任何机会,关平只好作罢。
第三日上午,关平等率军终于转入了官道,才走不过几里路,却发现官道上逃难的民众很多。
关平开始并未在意,后来发现人数越来越多,而且其中不乏大户人家,甚至是整个家族集体迁移,才扯住几人询问。
对方道是:前方泰山贼寇吴敦与曹公帐下将军于禁交战,于禁斩其副将,吴敦溃败,因为往北道路被堵,只得往南,一路抢掠,看样式,是要去投淮南袁术。
关平不想交战,但并不代表会对送上门来的军功拒之门外。
于禁此人,能力虽然不差,但离名将的水平还是很大差距,既然他都能将吴敦赶得往南跑,那么吴敦部的战力能有几何!
“高达!”关平喊道:“将斥候全部散出去,叫他们扮成普通民众,见到吴敦溃军的踪迹,不许惊动,立即回报。”
高达自去了,将仅有的十几个斥候全部散了出去。
大军行走在厚丘地界,而厚丘县城就在官道偏西三里处,据流民说,城内兵少将寡,难以抵敌,县令及都尉早就往南跑了。
泰山贼浩浩荡荡而来,犹如一场蝗宅灾。
关平等正待引军进城休整,却有斥候来报,厚丘县城往北十里处,发现溃军,足有四千来人,正浩浩荡荡的往厚丘县城而来,显然,想在这里过夜。
众人齐刷刷的望向关平,对方即便是溃兵,但是也有四千人,战还是不战?
关平沉默半响,眼神忽的凌厉起来,狠声道:“一群乌合之众,有何惧哉!我已有计策破它!”
转眼间,关平脑海中,已经出来一个冒险却不失完美的计谋,当即吩咐道:“高达,你带领精锐士兵五十人,扮作流民,先入厚丘城中,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而等夜晚,敌军夜宿时,你领着士兵悄无声息的干掉守卫厚丘西门的士兵,并在城门口挥舞红旗三次,我便率军攻进来。”
高达迟疑道:“大人,这悄无声息也太难了点吧?”
关平解释道:“现在,徐州境内大军或在南面的下邳,或在北面的东海,这里并没有大部兵马,而且对方乃是溃兵,编制散乱,我断定,城内的守卫定然极为松懈,因此,并不是很难。”
高达听的关平这么一分析,也觉有理,便自引了五十人,脱下铠甲,也不知从何处弄来了普通民众的衣服,自往厚丘县城去了。
关平却引了兵马来到附近一个村庄,听说贼寇南下,这里的人也有很多南下避难。
因此,倒空出不少房舍。关平令士兵先躺着蓄力,着伙夫营于村中寻找未被带走的牲畜,倒也寻得了几头羊,并有鸡鸭之类,火头军将这些肉食一大锅熬了。
待香气四溢时,天色也快暗了,关平吩咐开餐,又不知从哪个地窖里挖出几坛好酒,士兵们有酒有肉,倒也吃得快活。
而这其中,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那石头一闻到酒香,就两眼放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坛,脚下再也不肯移动半分。
关平这才想起古代大凡绝世猛将都喜欢饮酒,便着人送去了一坛,却不料那石头就站着灌完,脸色没有变化丝毫,喝过酒后,关平明显感觉,那双眼睛里对自己的敌意少了许多,也许,酒将是打动这个少年的有效途径。
吃饱喝足,关平又领着士兵们在村外小跑了两圈,直到所有人都精神抖索了,关平这才吩咐士兵们各自在鞋底卷了几层稻草,然后朝着厚丘县城出发。
这几日的夜色,天公作美,却是比较明亮的,大部分士兵都能模糊的看得清楚事物。
六百余人悄悄的摸到了厚丘西门不远处的一方小树林里,静心等候。
略微将城墙观察了一边,关平的嘴角笑意更浓,按理说,夜晚,一支军队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定是怕敌人趁夜偷袭,警备定然森严,可是眼下,厚丘低矮的城楼上并无一束火把,这就说明,厚丘城毫无戒严。
而城墙尚且如此,城内能好到哪儿去,说不定那些将领正吃饱喝足了,在糟蹋民女。
众人又等了约莫三刻,都有些不耐烦了,可这时,关平却看到城门轻轻的开了一点缝隙,走出一人,站在城门口,拿出红旗挥舞了三次。
是高达得手的信号。关平一喜,忙带头引着兵马往前走,为了起到偷袭的效果,六百余人都是猫着腰,轻声踏步。
悄无声息的来到城门口,将高顺已经带人将城门轻轻的完全推开,关平憋着嗓子喊道:“还是散队阵型,二十人为一队,四散开来,到处放火,到处鼓噪,逢人便杀,见人便砍,不要走丢了一个。”
关平却自领了二十来人,身先士卒,往县衙冲去。
厚丘县小,不多久便到了,隔的远远地,关平就看见了县衙门口灯火通明,而里面极是喧哗,几近吵闹。
“来人,探!”关平低声喝道。
一斥候自去了,半响后回来,面有喜色,道:“大人,那里面约有二百来个敌兵,但是,全部喝的东倒西歪了。”
关平点点头,忽的站起来,带头冲进县衙。
即便对方是酒醉军队,关平还是按照陷阵营依靠团队的思想来战斗。
几个盾牌手冲在最前,一手挡箭,一手拔出环首刀,收割头颅,而弓弩手则在盾牌手的护卫下,一箭一人,如割韭菜。
就这么快速推进,眨眼间,关平这二十人已经赚够了本,死在盾牌兵刀下与长枪兵枪下的有十来人,而被射死的,同样十来人。
一些还保留着一丝清醒的泰山贼从酒罐中爬起来,抄起身边的武器,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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