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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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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光的映衬下,关平甚至能看见那大虫口中巨大的獠牙,以及那因为兴奋而流满血盆大口的虎涎。
也罢,也罢,关平数次挣扎不起,心中经过剧烈恐惧后,也平静下来,反正是个死,我关平,充作一回佛祖又如何!
嗷!嗷!嗷!
那大虫见关平没有行动,而火堆也并未对自己产生危害,闻者那生人味道,它再也把持不住,几声嘶吼后,一个虎跃,直接就朝关平仆了过来。
咻的一声,先是弓弦炸响,一支细箭,破空飞来,速度不快,劲道也不足,却有如后世手术刀一般,精准的钉进了大虫的左眼,大虫吃痛之下,登时狂暴,几声大吼之后,愈加凶狠,却不料又是一箭飞来,正中那大虫右眼。
大虫双眼全瞎,已经看不清事物,在林中一阵咆哮,乱窜,竟一头撞在旁边一块大石上,脑颅破碎而死。
关平呆呆的扭过头去,看着不远处那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一个窈窕修长的身影,俏生生的立在不远处一块石头上,一支箭矢又搭上了那细弓,她小嘴紧咬,气喘吁吁,显然连发两箭之后,有些气力不足。
见老虎已死,她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将那细弓扔下,忙跑去关平身边,却见后者正脉脉的盯着自己看,想起方才那二箭,她有些自豪,但也有些担心,便问道:”你不喜欢?”
关平摇头苦笑,道:”我又欠了你一命。”
关凤低低一笑,道:”只要哥哥还记得上午时,在溪边说过的话即可。”顿了顿,她又欢快的说道:”凤儿在小溪上游处竟寻了一处破旧的寺庙,还是先往那里过夜把。”
关平点点头,发现浑身又有了些力气,毒性发作的平缓期到来,趁此机会,关平将同样恢复了一点气力的踢云扶起,拿起包裹,随在妹妹后面,寻到了那处建于荒山野林的寺庙。
那寺庙,仅看起外观,便知其荒废已久,拾级而上,见门窗破旧,房瓦皆无,连那牌匾都没了。
推开残破不堪的大门,迎面扑来一股霉气,关凤被呛得直咳嗽,关平皱了皱眉,踏步走入,见蛛网密布,罗汉无头,金刚折臂,显然落败已久。
这里虽然破旧,但比之野外,已是强上万千,关凤寻得一处角落,清扫干净,又从寺庙内各处寻了几束干草,铺在地上,又将包裹展开,叠在上面,俨然是一处好睡处。
而关平也是疲累至极,径直倒在外侧,非常柔软,不由长吁了口气,能在死前睡个好觉,也是不错。
关凤又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包裹,从内掏出许多野果,笑着将哥哥拉起来,道:”贪睡鬼,吃完再睡。”说到此时,关凤脸忽的就酡红,低下头,低声道:“吃饱了,也才有气力。”
关平看见那野果,红灿灿的,不知道是何物,看起来很是可口,也不怕中毒了,反正都是个死,怕放几个入口中,顿时,满口生津,香甜无比。
“好吃吗?”关凤盯着他,眼巴巴的问着。
关平一面往嘴里塞,一面点头,道:“不错,我先前,还不曾吃过这美味的东西,来。”关平拿着一个果子,就要喂给妹妹;关凤闪开,笑道:“我吃过一颗,味道太甜了,吃不惯这东西。”
关平想起她大了之后,受一些贵妇人的影响,确实不喜欢吃甜食了,据说是为了保持身材,便放开胃口,将那几串果子都吃了个干干净净,却不料,猛的,从胸腔处冲出一股股液体,关平知道那是满口的血,难道这果子也是毒果,现在是毒上加毒,关平暗自骂了一声,可为了不让她有愧疚,仍是死死地咽了下去,痛苦的瞪大眼睛,为了不露出破绽,便假装睡觉,径直倒在草堆里,将口对着墙角,压抑着哇的一声,再也止不住,登时便吐出几口鲜血。
关凤看着他一颗颗的将果子吃下,又躺下睡了,愈发开心起来,可是心跳却愈来愈快,脸上彩霞齐飞,面颊酡,连喘气都粗了些。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心底显然是在抉择:哥哥今日是必死,他若去了,世间再无人来疼我、爱我、欺负我,那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而他去时,在路上若没个女人照顾,凭他那邋遢性子,岂不是被那些鬼鬼魅魅看扁了;再说,若不与他同过奈何桥,不同饮孟婆汤,下辈子碰不到他了怎么办。
哥哥,我是愿意陪你去的。关凤在心里低喃,可一想到先前他坐在地上,说着”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度寒潭,雁过而潭不留影”时那蓦然的语气,关凤的心却没由来一痛。
哥哥先前早有几门亲事,他都是挂着我没有答应,以至于到了现在,仍是没有儿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作为他的妻子,竟没能给他留下一点血脉,他去了之后,可有谁来替他烧钱祭拜,便真如那风,那雁一般,不留声,不留影,想哥哥何等英雄之人,却落个无后,这都是我害的啊。
想到此处,关凤整颗心,都是对关平的愧疚,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下辈子的事,就靠缘分吧,此生,决不能这样草草了事。
想着,关凤轻轻将手伸到脑后,解开那布绳,将一头秀发铺开,又轻轻解开衣带,缓缓褪去外衫,连那张老夫人所赠的铠甲也拨了下来,放在一边。
就这么,关平在里面忍着漫天的痛楚,对着墙角猛呕血,关凤则在外面慢慢的将自己的所有一层层拨开,返回成最贴切自然地状态。
老寺荒败,就在受损如来法身的一侧,在从破旧窗户中透过的月光的倾洒下,一个女子,裸。露着消瘦、雪白的香肩后背,像一条小猫一般爬向里侧的男子,忽的又转化为水蛇,轻轻的缠上他的全身。
第150章 舞阴(五)()
“凤儿!”男子感受到背后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又觉背上被两团柔软压着,惊诧的回过神,看到妹妹全身雪白,因为身无一物,她被门缝中挤进来的冷峭山风吹的瑟瑟发抖;关平不顾口吐鲜血,忙转过身子,将她整个娇躯都搂在怀里,苦笑的摇摇头,道:”你这是何必呢……”
关凤拱进他怀里,低低呢喃道:”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度寒潭,雁过而潭不留影,凤儿决不许这种情况发生,现在,凤儿便要为夫君生出劲风,诞下小雁,让那风,遍布九州,让那雁,啼鸣四海。”
“哈哈哈……”关平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全然没有半丝悸动,他仰天狂笑,笑到最后,只将头使劲的往墙上猛撞,他恨啊。
关凤知他心中苦楚,咬了咬牙,忍着羞意,她笨拙的将自己紧贴他,生涩的用发丝去撩拨他的胸膛。
关平恰值药力平缓期,胸膛中疼痛感减少,哪里还经得起妹妹如此撩拨,他如野兽一般,眼露凶狠光芒,低低的吼了一声,将她轻轻的把她扳了过来,身子一翻,把她压在身下。
关凤情迷意乱,自然地双手绕上他的脖颈,修长的玉腿也不自觉打开,关平得以长驱直入。
嗷!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关平从喉咙中憋出一声低吼,身躯一抖,磅礴而出,半响后,方才无力的埋头在她胸前,大口喘气。
关凤微张檀口,满身香汗,发丝凌乱,秀眉微蹙,含着一丝痛楚,可那其中的甜蜜幸福,却溢满面庞。
噗!
关平在云雨之后,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直接撒在关凤胸前,从深沟中,成线往下流去,与那方才云雨时的落红交汇到一起,凄美至极。
二人也未翻身,就以这样交合的动作,胡乱扯了几件衣服,盖在身上,俱沉沉睡去。
——
一觉醒来,关平却发现自己身下的干草已经不见,他心里一紧,忙环顾四周,见早已不在那破旧的寺庙,四周墙壁虽然简陋,但却井井有条,充满生机,在床后方还挂着一方牌匾,上书:禅。
看来是在一家寺庙。关平猜测着,突地发现妹妹不在身边,关平心里一紧,急吼道:”凤儿!凤儿!”
“大哥哥,姐姐正在外面浣洗衣物呢。”听到关平呼喝,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小和尚,手里端着一碗粥,轻轻放到床边桌上。
“是你。”关平望了一眼那小和尚,忽的就记起来,正是那日在集市上争抢糖果的小和尚,便问道:”小和尚,这是在哪里?”
“这自然便是瓦罐寺啊。”小和尚放下粥后,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嗳,小和尚别跑。”关平心中万千疑惑,自从那日与小妹圆房之后,便失去意识,直到现在,躺在这禅房里,浑身上下也并未觉得伤痛,想必那毒药已解,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忽的,屋外又想起一阵马嘶声,正是踢云的声音,关平一喜,听起来还很是雄厚,想必那踢云也如自己一般,被人解了毒。
关平耐不住好奇心,掀开被子,不顾四肢酸软,就要下床查看情况。
“施主大伤未愈,还请小心躺着。”就在此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对着关平,温和的笑道。
想必就是这人救了自己吧。关平对他的感激,无以复加,忙跪了下来,郑重一个响头,道:”平,谢方丈救命大恩。”
那和尚也不推脱,笑呵呵的受了,又将关平扶到床上,笑道:“施主且宽坐。”
“方丈!”关平急问道:”不知舍…贱内在何处?”
老和尚微微一笑,伸手往外指了指,道:“女施主安然无恙,施主不要担心。”
关平放下心来,双手合十,低头道:“敢问方丈法号?”
“贫僧法号智深,乃是这瓦罐寺的主持。”
关平愣了愣,表情有些古怪,拜道:“平,见过智深大师。”
智深大师微微摇头,笑道:”贫僧观施主,气宇轩昂,女施主更是有倾国之姿,而昨日,山外又大批兵马,施主想必不是俗人吧?”
关平低声道:“不敢有瞒大师,在下乃是关平,乃是从许……”
智深大师却抬手,打断了关平的话,笑道:“贫僧知之矣,女施主皆将关将军之事系数告诉贫僧了,又有昨日救下小徒之事,贫僧便知关将军乃是有大智慧,大爱心,大勇气,便好好在这养伤,至于山外那些兵马,贫僧自有办法,且将这一碗粥喝了,将军你大伤初愈,可得好好调理。”
“多谢大师。”关平虔诚无比的双手合十,朝着智深大师深深鞠了一躬。
喝下一碗粥后,关平的力气略微恢复了些,实在挂念关凤不下,便披了一件衣服,略微有些摇晃的走出门来,瓦罐寺不大,几步之后,便已到了寺前坪地,正见了踢云在吃青草,那小和尚正笑嘻嘻的喂着,而关凤,则将洗净的衣服,踮起脚来,搭在屋外麻绳上。
一夜之间,她仿佛瘦了些,浑身上下,那种属于女孩的活泼少了许多,看着背影,只觉蛮腰更细,翘臀更圆,女人的成熟与端庄,比之先前,浓烈了许多。
那小和尚其实早就跑出来,告诉了关平醒来的消息,关凤第一反应便是冲进屋内,可忽的想起昨夜之事,直到现在那里还隐隐作痛,登时只觉浑身羞得火烫,便不敢进去了。
关平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直接就抱住了她的蛮腰,将脸凑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方才作罢。
“作死啊!”关凤娇嗔一声,使劲的打关平的手,急得直跺脚,带着哭腔,道:”方丈还在后面,那么多菩萨也在后面看着,快放开。”
关平微微一笑,凑在她耳边,道:“昨夜,那尊菩萨也在咱们身边看着呐。”
关凤羞得跺了跺脚,奈何他抱的极紧,不得挣脱,只得半央求半哄着:“待我先将这衣服晾完。”
“呵呵呵……”正当二人玩闹时,从后面传来爽朗的笑声,二人忙松开,规规矩矩的站着。
“无妨,无妨。”智深大师极是豁达,笑道:”还请二位施主入内用膳,徒儿,你去准备一下,帮你几个师兄。”
“多谢智深大师。”关平二人再次拜谢,这个方丈的恩德,二人此生,怕是报答不尽了。
不过那舞阴守将,并那舞阴齐家的仇,关平却死死的记下了。
第151章 舞阴(六)()
用过斋饭后,关平终于觉得属于自己的力量一点一滴的回来了,饭后,关平兄妹……错了,是夫妻也寻了一处幽静去处,关平也从妹妹……又错了,从夫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发展。
那一日清晨,当关凤幽幽转醒时,关平早已气吐如丝,口中还叫着:水,水。关凤大急,却没慌了手脚,急速穿戴好之后,便想去旁边小溪打点水回来,却不料同样遇到了清晨出来取水的小和尚,关凤大喜,忙呼救,那小和尚对这个姐姐极具好感,便跑回这瓦罐寺,叫来了师兄等。
众人抬着关平并踢云,往寺庙一放,智深大师一见关平病状,便已知了八分,忙吩咐众弟子烧水取药,关平中的这毒,乃是舞阴处一种独特的果子的野生毒素,关平后来才得知,就是妹妹采回来的那些红灿灿,香甜无比的果子,当地人唤作“毒癞子”,人食用之后,便是那种时而平缓,时而剧烈的毒性,要尽力九九八十一波之后,方才使人吐血而死,时间最长可达三天。
好在关平与踢云皆是入毒未深,只肠腹被搅得天昏地暗,这毒性,并未进入内脏,还有得救,而瓦罐寺,则是治疗这种毒药的专科医院,附近山民但凡有哪家小孩误食了这种毒癞子,便会急速送往瓦罐寺。
“好险呐…。。”关平望着天空,挤出几个字:“天不亡我关平,天不亡,哈哈哈…。。。”
关凤推了他一把,笑骂道:”都亏了智深大师,我们前脚才到寺里,后脚就来了大批兵马,亏得方丈急中生智,将你我,以及那踢云,都藏在佛祖法相后,放在避过那一劫。”
关平了然,半响,叹道:“这恩情,怕是还不完了。”
二人相拥而坐,感叹着劫后余生,却忽的听见人叫马嘶,并有人嚣张的叫骂秃驴。
追兵来了!关平心中一紧,可是感受着身体强大的劲道,眼中却不见丝毫惧意,反倒战意蓬生,欺负到我关平这种局面,不出了这口恶气,怎能安生!
不能在寺庙中战,否则要给智深大师带来祸患,那真是百死莫赎了,关平安抚下踢云,不准其发声。
见那些士兵在卫永的带领下,耀武扬威的冲进瓦罐寺,到处搜寻,可是所有痕迹早就被智深大师消除;半刻,搜寻未果之后,卫永只得带着兵马离开,往山中别处寻关平去了。
在他看来,昨夜,关平中毒未深,且在黑夜,不能贸然搜寻,那今日,他便是个死。
待卫永带着兵马离开,关平牵马出来,先将妹妹交付给智深大师看管,后跨上踢云,左手持剑,右手持戟,沿着卫永去路,纵马追去。
关平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把握,林中树木茂密,敌方弓弩便基本上是废了,而普通的战马,反应能力,躲避能力,在林中难能自在奔跑,也只有踢云这种龙驹,才能在林中速度不减。
将他们一个个磨死!这便是关平的打算。
卫永带着兵马在林中乱转,他不敢将兵马分散太开,饿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关平,有万夫不当之勇,即便中毒已深,仍有一搏之力。
“兀那曹将,关平在此!”一声淡淡的声音,从树林旁侧想起,在卫永耳中,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随之,几声惨叫声想起,踢云在急速奔驰中,忽的就跃到卫永军一侧,剑砍戟刺,登时,便杀死五人,待卫永指挥兵马围过去时,关平早纵马奔出几步,很快便消失在密林之中,射出的箭矢,也大多数被茂密高大的树木挡住,几个骑兵妄想去追关平,其中一个急欲表现,跑得急了,连人带马就撞在树上,马脖扭断,马上人也一头撞在树上,虽然未死,但头破血流,站立不稳了。
卫永大惊,忙吩咐士兵不准出击,紧紧围拢成一团,片刻之后,右侧,一声马嘶声又起,关平在杀死四名士兵后,又扬长而去,如此,反复二十几次,卫永部下兵马竟然损失了百余人,以至于到了后来,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关平!你逼人太甚!”卫永红着眼睛,朝着密林处大吼:“我卫永,必杀你!”
躲在暗处的关平嘴角扯起一丝冷笑:“卫永……”见他猛地一拉马缰,踢云马又从密林中纵出,边角士兵大惊,纷纷伏地躲避,可是关平此次的目标却不是他们。
见踢云马从一个灌木丛后直接飞跃而过,径直落在卫永面前,抬手一戟,那卫永,倒也是条汉子,并不慌乱,抬枪一挡,正松口气,却见关平左手又持剑劈来,卫永恰待隔开,却咔嚓一声,他的那杆枪,直接被青钢剑砍断,长剑气势不减,直接砍向卫永脖颈,正中其面门,立毙之。
那些士兵大惊,见主将已死,正待奔逃,关平捉住其中一人,喝道:”昨日一同追赶我那大族族长在哪?”
“齐…齐茂老爷,昨日便已…已被将军您…杀了。”那士兵嗫嚅着回答。
既然二位领头人都死了,那仇,也算作报了,关平不想再杀人,直将那倒霉的士兵削下一只耳朵后,将其放走了。
关平浑身是血的跑回瓦罐寺,关凤以为哥哥…居然又错了,见夫君浑身是血,以为他受伤了,哭着就跑了过去,却见关平雄赳赳的走了下来,径直到那智深大师面前,半膝跪下,道:”大师,我造了杀戮。”
“唉……”智深大师摇了摇头,望着他满身鲜血,这得杀了多少人,到底是不忍心,便闭上眼,摇了摇头,并未说话,径直往禅房去了。
关平在溪中清洗一遍之后,换了身关凤方才晾晒的干净衣服,关平整理衣衫,准备到禅房去,去求那智深大师的原谅。
毕竟,智深方丈对于关平夫妻来说,无异于再生父母。
关平赶到禅房外,生怕大师不高兴,在房外踌躇半响,就是不敢敲门。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就在关平踌躇时,禅房内智深大师似乎知道外面有人般,唤了一声。
“嗳。”关平应了一声,轻轻推门进去,见智深大师正坐在禅房之上,闭着眼。
“大师……”关平低低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有些对不起大师,对于这等真正具有菩萨心肠的人,是最见不得杀生的,可他救了关平一命,间接又使数百人失去了性命。
“不要说了,你现在年轻气盛,受此大难,动杀气,很正常。”智深大师闭着眼,半响后,又加了一句:”不怪你。”
“是。”关平低着头,就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你从许昌下,欲往南,是吧?”半响后,大师开口,突兀的问了这一句。
“是。”
“欲投刘皇叔。”大师又问。
关平点了点头,心中却一凛,他意识到:智深大师,不简单。
“刘皇叔……”智深大师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竟是咧嘴一笑,道:”此人,枭雄也,能乱天下,却不能安天下。”说罢,智深大师下床,走到一边,摊开纸笔,写了四字:天下苍生;卷了起来,交付给关平。
关平忙庄重的接下,低头道:”平定谨记大师教诲,从此,只为苍生计。”
智深大师微微一笑,却不说话,道了声:你可以出去了。便又上了禅床。
关平正待想问出大师姓名,却见他早已入定了,也不敢打扰,轻轻退出去了。
休整一夜后,次日清晨,关平带足粮食,在智深大师的禅房外郑重的磕了一个头,与瓦罐寺众僧侣一一道谢之后,上了马,出了山,自往豫州而去。
第152章 西平(上)()
出了颍川境地,便是汝南郡靠北的县城西平,一个不大的县城,近年来战火不断,关平在经历了舞阴的惨痛教训之后,只敢吃从瓦罐寺带出来的食物,连那踢云,也只让其饮河水,在路上啃野草了。
二人在经历过破旧寺庙一夜后,在关系上,已经彻底明了,而关平对于以后道路的打算,心中也基本明确下来。
西平县算作是曹操链接根据地与豫州关系的重镇,驻守兵马较之先前几县都要多少许多。
前几县,几乎每个守将都想踏着关平上位,这也怪不得他们,关平未得朝廷允许,出走许昌,并沿路杀人南下,许昌中将其擒拿击杀的呼声极为强烈,可奈何曹操一直都没表态,他可能也在矛盾中,他与关平的约定,可是明明白白,本想用时间与联姻来感化他,却没料到关平竟是如他的父亲一般,直接就走了,杀他,未免太不讲道义,恐令天下士子寒心,不杀,他投了刘备之后,又是一员猛将,曹操指不定又要死在他手下多少人。
也许,让他关平沿路哪个愣头青杀了,曹操再悼念关平,顺便将凶手绳之以法,这才是枭雄的做法。
可沿路的人,哪里知道曹操对关平的器重,哪里又看得透这层关系,一个个的、不顾一切的要将关平擒拿或击杀。
这西平驻军不少,且多精锐,关平可不敢去碰那个霉头,一路上,尽量低调再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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