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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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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营精良,指挥官远没有高顺优秀。同样的阵型,威力却有天差之别。
陷阵营应该算是高顺的亲兵部队,自然为高顺亲自统领,其中的骨干将领便是那五个屯长。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在来之前,关平已向张辽详细请教了这几人的脾气秉性、武艺深浅、喜好、缺点等。
前、后二屯为盾牌屯。
前屯屯长名为李大义,按照张辽的说话,此人是高顺在军中一手提拔的人才,对高顺极为忠心,奉高顺为神明。
此人本是兖州农户,后因黄巾之乱,村庄被毁,不得已从军,虽然只会挥舞农具,然而如宋宪一般,天生神力,而且这力量惊得可怕,应该是高顺、张辽两军中第一大力士。
传闻其从军前,其村庄耕牛被盗四头,其独自追击十余人的盗贼团伙,等追到时,牛刚被杀死,还未来得及剥皮去骨,李大义一人力战十余人,身上中了几枪,却也被他杀了几人,等盗贼散去,李大义不舍地上死牛,竟用蛮力将四头几百斤重的死牛硬生生拖了十几里路,回到村庄时,伤口已结疤,仍旧生龙活虎,一时间,李蛮牛之名传遍乡里。
对于这个人,张辽给关平的意见便是:好言抚慰,因为他喜爱饮酒,只要多赐酒肉,并在他面前,多说高顺的好话,不难稳住。
相对于李蛮牛这个莽夫,后屯屯长赵守财则要难对付许多,此人原本是豫州一富户,此人最善于见风使舵,眼见得天下大乱,临近的许多大户或者被黄巾屠戮,或者被难民哄抢,他瞅着祖宗传下的田产即将不保,却也下得了决心,索性带了家奴,携带钱财,一口气投了军。
据张辽所说,高顺原本是不待见此人的,却因为他带来的人多,且又将家财充军,不得已给了他一个普通曲千人的职位。却不料此人将生活中的见风使舵本领转移到了战斗中,一双小眼睛贼亮贼亮,极是敏锐,一旦摆阵,哪里出现了困难,敌军要从哪里进攻,哪里人员过于臃肿等等,他一眼便能瞧出。
高顺能识人,并且能使人尽其才,发现了赵守财这项才能后,当即把他调到了陷阵营做盾牌屯后屯的屯长。
此后,因为李大义加赵守财的组合,竟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每每战斗时,由赵守财负责外围防线的全盘指挥,哪里出现漏洞,李大义便领兵支援,以李大义的神力,将那几百斤的虎纹盾挥舞的如小姑娘挥舞手帕一般,漏洞立即堵住。
也因此赵守财具有这种神奇的天赋,尽管他好色、贪财、随时有可能叛变,高顺仍留着他。
这种人虽然难以对付,却也最好收买,张辽给关平的意见便是,此人虽然是陷阵营外围防线能够坚固磐石的主力支撑者,但他本人很可能是陷阵营最薄弱的环节。
关平却想起张辽在说到陷阵营中两个弓弩屯的屯长时,一脸惊奇、新鲜的表情,也不由轻笑一声,低声道:“原来三国时期妇女地位还是不低的。”
原来,这左、右二屯的屯长竟是竟是一对妇女。父亲名韩开山,本是泰山附近余脉中的猎户,而这开山二字,也是因为每次打猎时,这位老爷子都拿着一把开山大斧在前面开路所得。后来兖州的黄巾被官军打的无处藏身,只得缩入泰山中,韩开山所在余脉也被波及,眼见着没有活路,这位脾气火爆的老爷子率领族人射杀了几百个黄巾兵后,举族迁往山下,后来入军,辗转流入高顺军中,因为极为善射,被高顺编入陷阵营中。
其女儿名韩菲,本是没有大名的,山里人都叫她做雌虎儿,只因为韩老爷子在山中射杀一雌虎后回到家中,恰巧他夫人给他生了一女娃,望子心切的韩开山不顾着满手虎血,拔开自己的骨肉一看,见没带把儿,大为失望,名字也懒得起了,见了草堂中的雌虎,顺手给起了这么一名儿。
后来,因为这对父女屡建大功,高顺又见雌虎儿乖巧灵秀,便收为义妹,想着雌虎儿这名字实在上不了台面,便赐了一个文绉绉的“菲”字,可怜的韩菲这才有了大名。
这对父女,对高顺也是极为忠心,不过好在韩开山老爷子老了之后,当年的火爆脾气全部转移到女儿身上,心情淡薄了许多,只要不露出马脚,这二人应该不会主动挑起骚乱。
关平想到此处,嘴角竟是露出一丝笑容,心中竟有一点快些见到这雌虎儿的冲动。
不过,这丝笑容很快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蹙双眉的凝重,这五屯长中最后一人,是张辽数次重点交代的,也是最难啃的一块骨头。
此人便是高顺的亲弟弟——高达。
高达此人,乃是高顺同父异母的兄弟,与他的兄长一般,身躯高大,沉着冷静,而且自身武艺不俗,兵器是一杆长槊,按照张辽的推测,其单兵作战能力,犹在高顺之上,每当高顺忙的没有时间照看陷阵营时,高达便是陷阵营实际的主将,负责一应的训练事宜。
此次,高顺几日不见,都是由高达在负责具体的事宜。
高顺突然不见,对于别人来讲,只要不伤及本身的切身利益,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于高达来说,兄长不见了,那便是天大的事。
对此,张辽只说了一句:稳住了高达,陷阵营的事情便稳了八分。
正思考着,忽听得寨门一阵响声,然后便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关平深呼口气,抬起头来,往前望去。
第13章 检阅()
来的是五人,看来五位屯长都到了,最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面目黝黑,满面虬须,面相凶恶,身上却没有披挂铠甲,只有几片钢片,斜斜吊下来护着胸口,有些滑稽,身躯极为高大,比宋宪亦要高出半头,真就如一条蛮牛一般。
看样子,他就是张辽所说的前屯屯长李大义李蛮牛。见他步伐急切,脸上写满焦急的神情。
而在他的身后,便是一个精瘦的中年白脸汉子,此人眼睛小的出奇,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他有一双眼睛,白净的脸上,却滑稽的留着二撇小胡子,下巴尖如刀削,身材矮小,与旁边的李大义相比,只到他的腋窝下。此人想必就是赵守财了,长相还真不冤了这“守财”二字。
李大义与赵守财走在最前,中间却有一人,身躯魁梧,而长相方正,隐隐间,有高顺的影子,面色阴沉,眉头紧锁,显然极担心,手上还拿着一把长槊,见了寨门外的关平后,眼睛便再也没有离开过,死死地盯着关平,寒冷无比,其中的敌意,一瞧便知。
眼睛容易出卖人的心灵,关平自认为还没有达到那种眼睛里不显露任何情感的境界,为了避免被高达看出端倪,干脆不去看他,加之心中对那个雌虎儿极为感兴趣,便抬眼往后瞧去。
只这一眼,关平心中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小腹里感觉燃起了一团欲火,只能怪那韩菲的扮相实在太过勾人。
在一个头发胡须青白相间、却精神抖擞的老者身边,靠着一少女,越走越近了,关平觉得鼻腔越来越热。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被扎成了无数根小辫子,柔顺的流淌在少女消瘦的香肩与玉背。
一张完整的虎皮被制成了一条极具现代气息的露肩短裙,将那一具欣长的身躯包裹的凹凸毕现,略带麦色的肤色,迎着阳光,微微的散发着光芒,一副野性的气息,迎面扑来。
月弯一般的眼睛,修长的柳叶眉,秀气的鼻子与嘴巴,线条极为柔顺的下巴,少女的五官极为小巧灵秀,长期的日晒雨淋,有如雕刻的人偶一般精致。
唯一破坏气氛的便是,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件吊饰,上面是几颗老虎的犬齿,显得凶悍异常。
二十岁的关平,正是血气方刚时,不知不觉中,竟看得有些呆了。
直到一声大喝想起,关平才回过神来,略有些尴尬的笑笑,心中却懊恼不已,本以为经历过死亡,心性要成熟些,却不料还是这般稚嫩,尤其是在面对美女的时候。
“我家将军情况如何了?”却是李大义盯着关平问道,脸上焦急。
关平正待回答,李大义身后却走出一人,沉声道:“大义,慢着,此人的身份还没确定呢。”此人应该便是高达。
关平听了,笑着从身上拿下兵符,递给高达,道:“兵符在此,你应该认得。”
高达接过看了,眉头蹙的更深,仔细的看了几遍之后,有些失望,无奈道:“是真的。”
李大义一喜,忙接着问道:“那我家将军情况如何了?”
“大胆!”关平接过兵符之后,身躯一正,剑眉倒竖,厉声骂道:“先前你们没有确定我的身份,对我无礼,尚可原谅,如今身份已确定,仍是这么无礼,念在甚是初次,否则,决不轻饶!”
几人一愣,没没想到刚才这个面目温和的年轻人变脸竟是如此之快,还是韩开山经验老道,忙拉了女儿,躬身,拜道:“属下拜见副统领。”
赵守财小眼一转,亦跟着行动;高达略一思考,微微叹了口气,也只得躬身行礼,李大义一直在看着高达动作,也跟着行礼了。
关平这才释颜笑道:“几位不必多礼。”
这也是关平刻意做出的姿态,就是要让五人难以捉摸自己的意图,以增加威慑力,其效果,有如战斗时,布置疑阵。
“那好。”关平带头往寨内走去,一面道:“众位集结兵马于校场之上,本将要检阅兵马。”
见身后众人都没有做声,关平忽的停住脚步,扭头,眼睛一瞪,喝道:“还不快去!”
四人皆望向高达,见他狠狠的盯着关平约有三秒,韩开山在旁边低头轻语,高达眉头一皱,没好气喝道:“没听见副统领吩咐吗?看着我看什么,还不快去准备!”
几人这才散开,各自整理兵马去了。
关平在几个士兵的带领下,来到陷阵营的校场,放眼望去,果然极为宽广。足足有后世几个足球场那么大。
在正东方,高立着将台,关平将大刀递给旁边士兵捧着,只扶着虎头环首刀,大踏步走上将台,伫立在上面,远远的望着兵马从各营中被拉出来,开始往校场中集结。
九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微凉了,将台立在高处,风大,便将关平的战袍挂的呼呼直响,竟颇有苍凉的意味。
关平长叹口气,就在几月之前,自己还只是一个为生计奔波的万千劳苦大众中的一员,谁又能想到这世间之事,竟是如此奇妙。
来到这个世界后,好歹也算得上个正儿八经的官二代了,被人欺压惯了的关平,最开始得知自己真的穿越了,那兴奋劲儿,直把后世养育自己的父母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直到后来,路途并不如设想的那么顺利,挫折一个接一个的到来,胡氏的冷眼,关羽的失望,对历史轨迹的无奈,对最后被斩首结局的恐惧。这一切,都在慢慢消磨着关平的激情。
而关平又得不到刘备的信任与重用,每日无所事事,只是睡觉。这前后的落差如此之巨大,若不是牵挂着关凤,关平险些支撑不住。
在那时,关平才会想起后世父母的好,只有那对老人才把自己真正当做命根子一般来疼,而此时,关平望着远处的青山,模糊中,竟与老家的后山有依稀的相似。
不知不觉中,关平竟已是泪流满面,止不住掩面,失声痛哭起来,好在旁边无人,关平先是滂沱大泪,后是微微啜泣,然后慢慢的止住,停住哭声,吸了一把鼻涕,深呼几口气,稳定下躁动的情绪,重又抬头望向下方。
“将军,你哭完了吗?”一声略带调侃的女声忽的从背后想起,那清澈的声音,有如圆月下在清溪边啼唱的夜莺。
“啊!”关平惊慌失措的转过身来,迎面而来一股大自然的清香,却见那韩菲早已褪去一身原始的兽皮短裙装,换上了一身戎装,遮去了那些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曲线。
劲风吹的她的细辫微微飘扬,只是那张隽秀的小脸却明显的流露出鄙夷之色,精致的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再次调侃道:“如果将军哭完了,父亲让我告诉你,军队已集结完毕,你接下来还要折腾什么?如果没哭完,你继续哭着。”
如果韩开山老爷子听到女儿这么传令的话,鼻子一定得气歪。
好在关平曾经也是个小色胚,对于这种完全是大自然杰作的美女绝对生不出任何斥责之心,心中也就把她的不敬之言全部自动过滤了。
“好了,叫你父亲开始吧,就摆出最基本的圆阵来看看。”关平微笑着对韩菲说道。
“哎呦,将军居然还知道圆阵。”韩菲显得有些惊奇,继而笑道:“那好,你在这上面好生站着,最好能扶住旁边的旗杆,这儿风大,小心吹你下来咯。”
“呃……”一向对于这具身躯比较满意的关平大受打击,不知如何作答。
“还有,待会儿士兵们操练时,你最好把耳朵捂住了,他们喊杀声很大,免得把将军你吓得又哭了起来。”韩菲临下台时,还不忘调侃几句,说的时候,嘴巴嘟起来,尽显调皮本性,却偏偏又显得可爱十足。
关平无奈摇头,本来装腔作势的很足,却不料想根本镇不住这个女人,她完全就像刚从山里出来一般,就如山里溪底的玉石一样,没有被沾染半丝,却也什么都不懂。可偏偏还被她看去了痛哭流涕的全过程,这下子,还有何威信可言。
关平摇摇头,挣脱出这烦人的事情,转而望向校场。
这才一眼,关平顿时只觉得心脏一紧,然后便是一缩,他真正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肃杀之气。
若论军队数量,关平见过数千人,这七百余人,已经算是平常场面;可偏偏就是这七百人,只站在那里,并没有操练,也没有喊杀声,连动都不动,关平却仿佛看见了七百座与大地相连的磐石。
只那么站着,那股压迫的气势,即便站在这高台之上,仍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在挤压着自己的心脏。
“这便是陷阵营么……”此刻的关平,没有半丝的恐惧,相反的,这些压力让他兴奋,总有一天,他会拥有成千上万的这种部队,到那时,天下总有一块地方是属于关平的。
“吼吼吼!!!”底下的士兵开始操练,那整齐的脚步仿佛预演过无数次一般,整齐划一,那大地的频率仿佛都被他们踏动了起来,士兵们的吼叫,如狼嚎,那么低沉的从嗓子里挤出。
关平仿佛有这么一个印象,这七百人,就是一支嗷嗷待食的狼群,只要有敌人在面前,这几百人便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将敌人撕得粉碎。
关平在将台上看的热血沸腾,也禁不住跟着嗷嗷低吼,仿佛就如一匹头狼。
而在他成为真正的头狼之前,所要经历的道路还很艰难,眼下的第一道障碍,便是来自高达的挑战。
第14章 关凤()
检阅完毕之后,众军徐徐散去,阵容依旧整齐无比,没有丝毫紊乱的迹象。
关平走下将台,至高达面前,赞道:“高将军受主公之命,赶往下邳前,本将曾问起高将军:陷阵营没了主将,岂不乱成一团?你猜贵兄长如何回答?”
高达见说起兄长,强压下心头冲动,道:“不知,还望副统领赐教。”
“赐教可不敢当。”关平一笑,道:“高将军说,陷阵营有我达弟管带,必定安稳如常。”
高达面色有些激动,竟脱口说道:“兄长真是这么说的?”
关平笑道:“当然,本将当时还有些不相信,今日一观,见军容整齐,训练不曾懈怠,方知高将军所言非虚。”
高达有些得意,略微抬高头颅,道:“那是当然。”
“咳咳…”却是韩开山在后面掩嘴清咳,高达立即会意,忙又把刚显现出得意之色的脸紧绷下来。
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怪异和紧张,关平干笑几声,道:“张将军本来是担心陷阵营无人统领,训练会有所松懈,今日看来,有高达屯长在,完全不必担心,本将就不多做干涉了。”
不能让他们的弦绷得太紧,否则,容易断。
高达听出关平要走的意思,略微有些意外,嘴角竟抑制不住的露出一丝笑容,虽然很快意识到,忙又把嘴角紧绷。
关平将他的面部表情收于眼底,心中已了然八分,此人如自己一般,到底还是年轻,还远远达不到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
年轻人的心性,即便再怎么锻炼,不经历时间的锤炼,还是比不得那些老成精的人物。
“那好。”关平从士兵手中接过大刀,道:“陷阵营之事,本将就托付给各位了,明日我再来查看。”
说罢,不顾高达微变的脸色,径直出了寨门,翻身上马,又直奔张辽的营寨,正见了张辽褪下一声铠甲,布衣简从,不知要到何处去。
“文远。”关平奔马到张辽的旁边,微笑问道:“文远你这是?”
张辽笑道:“多日没有回家,想念我家那虎头小子,而事情基本上已经办完,便回家一趟。”
关平心神一动,这几日事情多且急,居然没来得及去照看妹妹,正待要问。
张辽见到关平脸上难得的温馨笑容,心中明了,笑道:“凤儿在我家中呢,定国随我一同回家如何?”
“好啊,求之不得。”
关平扭转马头,二人并马而行。
关平在马上,问道:“文远,那将二军融合之事完成的可顺利?”
“顺利。”张辽笑了几声,道:“当然顺利了,那些军官都是些目光短浅之辈,一听说是千人的职位,个个欢喜得不得了。而那三十名屯长都是我的亲信,绝对可信。而对于那些个普通士兵,则是宰了几十头猪,让他们大快朵颐。眼下,全军上下,皆是喜气洋洋。”
“那就好。”关平心中也是开心。
张辽却轻轻的一踢马肚,问道:“定国,陷阵营那边事情如何了,那可是个大难题啊。”
“还行,还行……不过那个女屯长确实够诱人,浑身上下,野性诱惑啊,哈哈哈……咳,虽说在她面前出了点丑。”
张辽却蹙眉道:“定国你可别太风流,千万别负了人。”
“哪能呢。”关平嗤之以鼻,笑道:“这韩菲可是我看上的第一个女人呢。”
张辽若有所思,想起家中那个温婉美丽的女子,那个担心哥哥到默默流泪一整天的女子,不禁苦笑摇头,叹了一声,大喝一声,飞速疾行。
二人到了张辽府邸,早有家仆过来将马牵了,并飞奔着往内通报了;二人却才进入前院,就见到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的扑过来,张辽呵呵大笑着迎了上去。
关平则微笑着看着朝自己奔来的淡绿色身影,双眼都笑的眯了起来,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关平说不清楚。
却只知道,见了妹妹,心中便无任何杂念,心无旁鹜的只有眼前这一个人儿,仿佛那一面叫着哥哥一面奔跑过来的人,便是关平全部的温暖与美好,以及奋斗的唯一源泉,她的安全与幸福,便是关平战斗的终极目标。
这到底是一种怎么的情感,关平自己也不知晓。
“哎呀,你这丫头。”关平没有防备,而关凤几乎在二步开外就飞跃过来,几乎是撞向关平的胸膛,关平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胖了,胖了。”关平望着怀中的小妹,宠溺的笑着,习惯性的去轻拍她的后脖颈,却发现手需要抬得很高。
关平却还记得,自己被关羽收为义子后,第一次见到关凤,那时的她,还是个矮墩墩的、未曾发育的黄毛丫头,没有任何的身材可言,脸上也脏兮兮的,整天肿着一双眼睛。
那时的关平与关凤,一个独自玩耍了十六年,一个在小乡村住了十八年,一个沉默寡言,一个老实木讷,本是没有多少交集的。
直到有一天,关平无意中走进后院,却发现关凤独自一人,低着头啜泣,消瘦的肩膀,时不时剧烈抖动,一会儿抓弄草根,一会儿又往脸上擦泪,把脸上弄得跟花猫一般,脏兮兮的,惨不忍睹。
关平实在看不下去,便拉了她的小手,帮她洗净了脸,又陪着她玩了一下午,按照关凤自己的说法,那一下午,她的笑声,比先前十六年加起来都多。从此,关凤便如一块牛皮糖一般黏着关平,再也分不开了。
却不曾料想,短短两年时间,关凤竟飞速的发育,有如昙花开放时的速度,少女的身体已经日趋成熟。
“哥……”关凤脸埋在关平怀中,眼睛幸福的眯着,嘴角扯出一个很大的弧度,迷迷糊糊的哼着。修长的双手却死死的箍住哥哥的熊腰,二人的身躯完美的契合着。
“该死!”关平暗骂一句,感受到小妹胸前的圆润开始不断摩擦自己的胸膛,被韩菲勾起来的、好不容易消隐下去的欲火又蠢蠢欲动,虽然脑海中并没有半丝亵渎怀中人儿的想法,然而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关平恼怒不已。
“二年前,明明还是个平的不能再平的丫头片子,怎么一眨眼就大了。”关平嘀咕了一句,笑道:“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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