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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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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眼中一亮,说道母亲与孝道,他脸上的高傲之色,仿佛消失了些,随之又涌上无线愧疚,道:‘这孝道之名,庶,受之有愧啊。’

    关平只在旁静静听的,见徐庶眼睛渐渐湿润,却并未说话。

    ‘父母在,不远游啊……’徐庶喟然长叹。

    这一番感叹,连得地上那徐龙也大声哭了起来,就在地上挪个身,朝着正北方向,磕起响头来。

    ‘你这是作何啊?’

    见那徐龙哭的涕泪横流,啜泣道:‘龙若死,不足惜,可怜家有老母亲,无人赡养矣!’

    关平神色一动,也不由思念起后世母亲来,老人家那么大的年纪,陡然承受丧子之痛,不知她可承受得了,不由眼中一热,喉结艰涩蠕动,至那徐龙面前,将其扶起,道:‘若是你所说属实,我必不杀你,反要任命你在太守府中做事,并将令慈接到这府中,颐养天年,如何?’

    徐龙噗通跪下,道:‘若能如此,徐龙,必将性命,托付于大人!’

    ‘嗳!’关平愠怒作色,道:‘你有高堂在世,这条命便只能是你母亲的,哪轮得到我,休得胡言!’

    徐龙面色一红,不在说话。

    这一番行为,看的徐庶直点头,却又仿佛下了决心,霍的站起,道:‘关大人,徐龙之事,令庶感慨万千,我若再不回到母亲身边,以后只怕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了,我自相信大人能给徐龙一个公正,徐庶去了,告辞。’

    ‘元直且慢。’关平忙将之唤住,道:‘元直,为人父母者,谁不希望儿女有凌云之志、搏天之功;有道是:宁做浪里弄潮儿,不做榻前愚孝人;此言虽偏颇,然也不无道理,长辈于我们,不就是希望儿女们能学一身本事,建一番功业,过的好么。元直虽负一身学识,然寸功未建,如此回去见母亲,令慈怕是要发怒了,让母亲动怒,此非孝道也。’

    徐庶一怔,登时便停住了。

    关平快速走到门口,至那徐庶面前,情真意切,道:‘久闻徐元直谋略过人,平虽为一郡太守,比不得那坐拥荆州九军的刘景升,可还是恳请元直留下来助我,不管元直答应与否,明日…不,便是今日下午,我便陪元直北上,接令慈南下,奉养在府中,平必待之如母亲。’

    徐庶喉结蠕动,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关平。

    ‘元直吾兄,切莫要拒绝我。’

    ‘好吧。’徐庶叹了口气,道:‘庶此行来江夏,本也是奔着将军你来的,江夏士兵之精锐,民力恢复之快,大人之魄力、诚意、手下得人之丰,莫不在言这江夏一郡,潜力无穷啊。’

    ‘好!’见徐庶如此说,关平那叫一个高兴:‘元直肯助我,好啊。’

    ‘大人,已查清事实了。’此时,关平先前派出去的衙役回来,还押着几个人,后面还跟着几个衣着简朴的人。

    押着的人,是那刘晔父亲的家仆,平日里,也是他的爪牙;而后面跟着的,则都是那菜农的家属,并集市中与菜农一同摆摊的小贩。

    经过一番审问,事情很快清楚,与那徐龙所说不差分毫。

    关平登时大怒,吩咐府衙彻底清查刘晔父子所犯作孽,定要严惩不贷;做完,关平又抚慰了那菜农一家,着人分几亩田地与他们。

    这事,到此方才罢了。

第200章 特务部队的建立() 
下午时,徐庶欲往北颍川接母亲南下,关平要随之前往,却被后者固辞,道是:江夏未稳,不可以庶一己之私而废大业。

    关平虽心里过意不去,但也没有多说,点了点头,道:‘元直,路上小心,可否要我派人随行?’

    徐庶摇头,道:‘庶虽弃武从文,然一身剑术,可还未曾落下,平凡人等,便是十来个,也近不了我身,主公大可放心。’

    ‘如此自是再好不过。’关平一笑,率先往外走,道:‘我送元直一程。’

    关平便与尹渊,陪同徐庶到了城外十里,方才停住不送;目视徐庶奔马而去。

    半晌后,尹渊道:‘主公,如今那曹操势力正炽,若是徐元直投了曹操,该当如何?’

    关平一笑,道:‘你也知徐元直大才?’

    尹渊摇摇头,道:‘主公历次识人于微末,不曾出过差错,譬如那魏延、甘宁,更有近来之费祎、董允,皆是大才,这次主公如此重视元直,想必差不了。’

    关平听出尹渊话里一丝酸溜溜的味道,不由爽朗一笑,道:‘你还怕元直来,抢了你第一谋士的位置?’

    尹渊吸了吸朝天的鼻子,干咳几声,讪讪道:‘有那么点。’

    关平一笑,就在马上拍了拍尹渊肩膀,道:‘仁恕,所谓是术业有专攻,元直是大才,若论行军布阵,你还真比不上他,但你的作用,也是无可取代的啊。’

    尹渊憨笑几声,道:‘主公这么说,渊便放心了。’

    二人纵马又往城内赶,却在半路上,迎面飞来十几骑,为首者,正是吴俊,他见了关平,大喜,滚落下马,上前扯住关平马缰,急道:‘主公,主母让我来给您传信,道是小主公突然发病了。’

    关平瞬间便红了眼,急问道:‘是什么病!’

    ‘面如火炉,高烧不退。’

    听的只是发烧,关平略微放了心,道:‘可请了医者瞧看!’

    ‘请了请了,乃是军中医者。那杨郡丞开始还拦着,道是:少主身份见不了光,若是请外人来,恐泄了消息,被属下着人拖走了。’

    ‘这等腐儒!’关平骂了一声,将踢云马启动到急速,急往城内赶去。

    到了太守府,关平并未下马,而是直接跃进了太守府后院,正见了关凤坐在台阶上垂泪,见了关平,提着裙角,慌慌张张的跑上来,直接扑进他怀里。

    ‘哥哥,文儿他……’关凤急得全身瑟瑟发抖。

    关平知她是真的怕了;自有了孩子后,她一般称呼自己为夫君,只有在情迷或者慌张的时刻,她才会不自觉的回归这个最熟悉的称呼。

    ‘别怕别怕。’关平忙搂着她,安慰着。

    ‘都怪你,都怪你。’关平一脸哭,一面打,一面还跺脚:‘若不是你昨晚做那个事时,用了那么久,文儿就不会自己蹬开被子着凉了。’

    ‘好,好。’关平有些无奈,苦笑一声,安慰道:‘着凉而已,不用紧张。’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孩子病了还能笑出来!’关凤是彻底慌神了,骂完,她又靠着关平胸膛,喃喃道:‘他还那么小,连路都不会走,连话都不会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走吧,我们先去看看。’关平将她一把抱起,往里面走去,正见了曹氏出来,对二人道:‘凤儿妹妹就别进去了,医者说,就怕母亲见到孩子忍不住啼哭,坏了他们诊断。’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哭了,不哭了。’关凤像个孩子一般,手忙脚乱的抹泪。

    关平看的一阵心疼,只得抱着她进去了。

    见里面小关文正躺在床上,周边围了四五个军中的医者,一个年老的在号脉,其余几人在低声讨论,见了关平进来,齐声道:‘主公。’

    关平往床上瞥了一眼,心中一痛,道:‘不要管我,好好诊治那孩子,务必得尽心尽力。’

    几医者连声应诺,自小心诊治去了。

    关平摩挲着怀内人儿的脖颈,柔声道:‘放心吧,那小子,只要有他老爹的百分之一,就不会有事的。’

    ‘嗯。’关凤找到了主心骨,也渐渐安静下来。

    ‘主公。’半晌后,那年老医者移步到关平面前,道:‘这位小公子,只是着凉了,因为是幼儿,症状难免要严重一些,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吃过几服药后,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关平舒了口气,忙起身答谢:‘多谢大夫。’

    将医者送走,又安慰了关凤良久,关平方才走出后院,往前面去处理政务。

    见关平满脸担心的走出来,府衙中众人呼啦一声围上来,道:‘主公,小……’

    ‘着凉而已,多谢各位挂心了。’关平坐了下来,道:‘今日可有什么事吗?快些处理了吧。’关平还想着快些回去陪老婆孩子呢。

    ‘回主公,郡内倒无事,就是北方曹孟德,最近又有大胜。’尹渊两股浓眉都拧在一起,像两条菜虫。

    ‘且详说。’

    ‘十月,曹孟德着夏侯惇兄弟率兵攻并州,杀袁绍次子袁熙并外甥高干而还,平定并州,与南边司州一部连接,得以窥伺雍、凉二州。’

    ‘好了。’关平微微叹息,道:‘既然没事,那便散了吧,江夏郡之事,便都托付给各位了。’

    众人依言散去,只有那吴俊,还一脸犹豫的站在旁边,似有话说,却难以出口,憋得面色通红。

    ‘吴俊,有什么话便说。’

    ‘是。’吴俊搓了搓手,道:‘主公,属下请求扩充狼牙大队编制。’

    关平头微微抬起,瞥了一眼吴俊,道:‘为何?’

    ‘自南下后,狼牙大队人员一直未满百人,又要守卫太守府,主公先前筹建大队时预设的、诸如暗杀、刺探、侦查、纠尖等活计,都实施不了。’

    关平想着也是,便点头道:‘那好,我便着你往江夏各县中挑选身体壮实,品行端正者一百人,至于训练事宜,我都给交给你,对了,我还给你推荐一人,其可为你的副手。’

    说着,关平扭头向旁边近侍,道:‘将那徐龙叫来。’

    片刻后,那徐龙来到。

    ‘徐龙,你前日请求入军中任职,我没答应你,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做。’

    徐龙一喜,眼中希冀。

    ‘吴俊,此人忠义,且是江夏土生土长之人,挑选壮儿之事,你负责审核身体条件,徐龙负责鉴定品行,你二人务必相通力合作,将这事办好了。’

    “喏!定不负主公所托。”

    在关平着重交代后,吴俊、徐龙二人在自往江夏各县招人,多是与徐龙有些交情的人,至于其质量,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徐龙这么一个为了一个卖菜老农就敢舍弃性命为其报仇的侠士为友的,品德方面,基本上差不了。

    而身体素质上,多是喜欢击剑,虽都只会一点皮毛,但底子较为普通人来说,还是要好上许多。

    前前后后,总共是扩招了二百余人,加之原本的人马,三百多人,以吴俊为正,徐龙为副,以先前就定下的训练之法,日夜操练,且不再叙。

第201章 田丰许攸() 
这一日,关平正于后院中歇息,却听得前面杨弘、尹渊一起来求见。

    关平正搂着儿子逗着玩儿,见二人前来,不敢怠慢,便将儿子甩手给他娘,整理着装,往外见二人。

    ‘主公,田元皓,沮公与二人来太守府拜见主公。’杨弘老眼深锁,面色担忧,道。

    关平一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激动地手在身上乱搓,急道:‘快,快,快领我去看看。’

    杨弘苦涩一笑,道:‘主公,二位老爷子并非来投奔的。’

    关平一愣:‘那是来?’

    ‘说是他们族中子弟在江夏受了欺负,官府不给做主,特来讨说法的。’

    关平又是一愣,瞪眼喝道:‘我不是交代过了,要特意扶植田、沮二家的么,不得亏待了他们,怎么还发生这种事!’

    关平是急了,田、沮二人,在关平看来,那便是宝,是基石,非尹渊这种喜欢险策的人可比,以后若是地盘广了,兵马多了,统筹全局,决胜千里,就全靠这两人了,本来关系就不好,现在还来这一茬事,使得拉拢工作雪上加霜,不由得关平不气急败坏。

    杨弘朝旁边低头不语的尹渊望了一眼,道:‘主公,非是属下不遵命令,实则是尹军师曾……’

    ‘主公!’尹渊咬了咬牙,忽的答话,打断了杨弘,他语调高亢,神情却很平静,道:‘这一切都是属下操持的,欺侮田、沮二家的乃是江夏本地高家,是我授意,而不让衙役秉公处理的,也是属下。’

    ‘你!’关平眉头一皱,恼怒的很,但想起他多次大战功劳,还是缓和下语气,道:‘仁恕,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田元皓、沮公与二人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你尹仁恕,绝对是我关平的左膀右臂,你抛却自身安危助我,我关平,定不会亏待与你,你这么做,又有什么益处!’

    尹渊哂然一笑,道:‘主公,您怕是误解我了,我尹渊,又岂是这等小肚鸡肠之人,属下这么做,正是为了能够让二位先生尽早效力于主公。

    关平一愣,道:‘怎么说?’

    ‘田、沮二位先生,苦于袁绍此等庸主,对于出来建功立业,已持保守消极之态度,今举族南迁,二人又多次往荆州各处拜访那些规避于山野的荆襄士人,其做法,无不说明其已经偏向于做不问世事的闲云野鹤,若是按照主公的意愿,等待他们主公来投,属下认为,希望渺茫。’

    关平低头沉思,心中怒气渐消。

    尹渊又道:‘所以,属下才安排江夏大族去侵占主公划给田、沮二族的田地,又交代衙役偏袒江夏大族,逼得二人前来求主公,这便来了机会,即便他们不主动效力主公,也可打鸭子上架,不由得他不来。’

    杨弘揽了揽胡须,道:‘若果真如此,那真是难得了仁恕一片苦心。’

    ‘为我主大业而已,且况渊本就喜欢凡事不循常理。’尹渊一面回答,一面盯着关平,看他的意向。

    半晌,关平才微带愠怒道:‘如此重要之事,为何不事先请示我?’

    尹渊道:‘若提早告与主公,那田、沮二先生,今日便不会来了。’

    ‘主公,你自可将过错都推到属下头上,将这事说成是一个误会,以赢得二位先生的好感,虽说不能保证二人归顺,但总是个机会。’尹渊又劝道。

    ‘主公,此法可行。’杨弘亦道。

    关平看了眼尹渊,宽慰道:‘那如此便要委屈仁恕了。’

    ‘一切以主公大业为主,这等委屈,小事耳。’

    ‘也罢,我便去试试。’

    依言,关平三人来到太守府接客厅,正见了田丰、沮授二人端坐于客位上,旁边小厮进的茶水,半丝未动。

    ‘田先生、沮先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关平换上一副笑脸,热情洋溢。

    ‘右将军客气了。’二人起身,面上不见喜怒,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知二位先生,来此有何贵干,可是在江夏郡过的不顺心,如有问题,但且跟我说。’关平笑道。

    ‘右将军,你于我们,有救命大恩,这等小事,本是不应来找你的,然家族受难,不得不管啊。’田丰、沮授中,前者似已心灰意冷,不愿多说;沮授眉目间则多了一分生气。

    关平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于救下二人性命,本也是带有功利性的,在事先,也是预料到了二人可能不会因为感恩而效忠自己;总之,跟恩德扯不上关系。

    ‘沮先生,有什么不顺心的尽管说出来,只要是在这江夏界面上,我必替你解决。’

    沮授叹了口气,道:‘我与元皓,被右将军所救后,随大军先到汝南,再至义阳,然后才到江夏落脚,得右将军照顾,在西陵县也分了一些田地,然则就在一月前,临近高氏一族,自恃江夏本地大族,势力广厚,屡次侵占我二族田地,若单是如此,我们自不会来劳烦右将军,然则就在昨日,一高氏子弟酒醉后,欺侮我沮授一对孙儿,可怜我那孙女未到及笄之年,虽然那人的禽兽行径被我那孙儿阻止,然到底侮了我孙女的名声,不好听,我那孙儿,也被那高氏子弟打的现在都下不了地!老朽便将此事告知西陵县衙,奈何那县令竟不受理,说是街坊间摩擦,有何大不了!想我沮公与,英雄一世,年老时却受到这等侮辱,若是右将军不给个说法,我便只能请天下士人,做个评判了!’

    沮授本是心平气和,奈何说到后面,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睛越瞪越大;直那田丰干咳几声后,他才反应过来,深呼口气,坐下生着闷气。

    关平一愣,心想这尹渊做的过了,霸占田地是一会事儿,然欺男霸女又是另一回事儿;不但将沮授的孙子打的下不了床,还将人家未成年的孙女调戏了一番,坏了她的名声,事情,严重了。

    关平隐晦的朝着尹渊狠狠地瞪了一眼,后者也有些失神,亦有些恼怒,压低声音道:‘此事属下不知,我只着那高氏侵占其田地。’

    ‘来人!’关平大喝:‘将那高氏一族的主事者,并那惹事的子弟,还有那西陵县令,统统给我押到太守府来!另外,去往沮先生府上,将其一对孙女请来,记得,礼数上要周到!’

    说完,关平又至沮授面前,深深一躬,满怀歉意,道:‘沮先生,平治理不当,再次,向先生赔不是了。您老放心,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沮授还是有些恼怒,冷哼一声,正待说话,却被旁边的田丰制止。

    ‘公与且宽心,右将军自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田丰出来说话了。

    ‘是。’关平忙应道:‘莫说是二位先生,乃是关平敬佩之人,就是那布衣白丁,平亦会还其一个公道。’

    将二人稳定后,关平脸色铁青,渡步往后堂,尹渊忙跟了过去。

    ‘尹仁恕,你做的好事!’关平咬牙切齿道。

    ‘主公。’尹渊哭丧着脸,道:‘属下明明交代那高氏族长,侵占田地,仅此而已。’

    ‘这下是彻底将那沮公与得罪透了,只可惜了一个张良,被我这么给活活浪费了,唉!’

    ‘主公。’尹渊眼神一转,道:‘属下觉得这倒是一个契机。’

    ‘怎么说!’

    ‘主公原意是要巴着哄着田元昊、沮公与来投,这就好比以温火感化之;如今,北方曹孟德势力正炽,用不了几年,就要整兵南下,所以留给主公拉拢这二人的时间,不多了,非常时刻,就得以猛火行事,属下看得出,二位先生,对于家族的在乎,只要以这个相要挟,他二人敢不来?’

    关平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尹渊,半晌后才幽幽说道:‘恐怕这是你尹仁恕,早就设计好的吧。’

    尹渊忙摇头,道:‘属下知主公不屑于用这种近乎无赖的方法拉拢人才,所以绝不敢做这等冒险之事,高氏子弟欺辱沮公与孙儿,实乃意外,然则,这不正是上天告诉主公,非常时候,就得用非常手段么。’

    杨弘也在旁边道:‘事到如今,可以说是将那沮公与彻底得罪了,不如干脆坏人做到底。’

    关平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尹仁恕啊,尹仁恕,你行事可真是不循常理啊。也罢,事到如今,也只能无赖一回了。’

    就是怕那田元皓、沮公与,仿效那历史上不出一谋的徐元直啊。关平如此想着。

第202章 你个混账啊() 
三人重又返回接客厅,又问了那沮授几个具体问题,后者气呼呼的答了。

    几人就这么坐着,好在西陵县就在江夏城边不远,西陵县衙都设在江夏城内,半刻后,那西陵县令首先赶到。

    县令名刘桑,属于江夏刘家,是刘璋的堂兄弟,是建安三年时,被黄祖治下中正举为孝廉,由此步入仕途。

    他见太守府衙役来宣达命令,往那衙役手中塞了点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由想起尹渊的交代只是侵占田地,而自己却收了那高氏贿赂,连这等欺男霸女的事都给遮掩了过去,不由冷汗涔涔。

    刘桑刚进了太守议事厅,正见了关平那一张阴沉的脸,旁边尹军师一脸恼怒,不由双腿一软,径直跪了下去。

    ‘大人,下官断案不明,请大人责罚。’

    ‘哼!’关平冷哼一声,喝道:‘你做的好事!且旁边跪着,待稍时事情明了,我必不轻饶了你!’

    ‘是,是,是。’刘桑小心的挪到旁边跪着,道:‘任凭大人处置。’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押高氏人犯,接沮授孙女的人马陆续回来,那高氏一族,族长高欢,犯事的是他的嫡长孙,高凡。

    沮授的一对孙儿,男的为长,十六七岁,被两个家仆抬着,脸上伤未愈,还在那哼哼唧唧的叫痛;孙女十一二岁的小萝莉,眼睛又大又黑,粉嘟嘟的,有些怕生,到了之后,直接躲进爷爷怀里,再也不敢出来,只用着畏缩的目光,小心的打量着堂上众人。

    看得出来,沮授对这个孙女很是疼爱,慈祥的摸着她的头,再瞪向那高凡时,眼睛几乎冒火。

    能让一向沉稳的沮公与气愤到如此,也只有这事了。

    关平暗地里叹了口气,想到要利用这人世间最伟大的亲情来要挟沮授,这法子,真是混账啊。

    经过一番询问,那衙役办事周到,又拉了几个路人来作证,事情很快明了。

    当时那高凡喝醉后,将沮氏兄妹堵在石桥上,先是用危言恐吓住沮授孙子,使其不敢动,后来见沮授孙女动手动脚,见沮授孙子不敢动作,高凡更加狂妄,竟直接将沮授孙女按在石桥上,光天化日之下,趁着酒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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