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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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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平只道是最近撞大运了,各种人才,纷沓而来,费祎、董允,田丰、沮授,现在又主动来了个徐盛。
徐盛此人,可是如同丁奉一般,虽然现在尚且年少,名不见经传,但在以后,可都是吴国栋梁般的人物。
关平不敢怠慢,忙拆开尹渊手中徐盛之信。
越往下看,关平的眼神越亮,可眉头锁的也越深,这徐盛,竟然邀请关平率军前往攻击柴桑,说是其与吕蒙,已是水火不容之势,愿以柴桑一地,作为自己的进阶之功。
关平看完后,将书信放下,咧嘴笑了笑,这徐盛的品德,关平可是知道的,绝对不是那种因为一己之怨,就要卖主求荣之辈。
‘快将元皓、公与、元直请来,商议此事。’关平扭头吩咐旁边的侍卫。
不多时,得到消息的四人,纷纷前来,待坐定之后,关平将书信在四人中传阅一遍,又让尹渊讲了事情经过。
‘诸位以为,此事真假如何?’
三人凝思一阵,皆道:‘不好说,然诈降可能性较大。’
‘如果是诈降,那该如何应对?’关平又问。
田丰回道:‘若是以将计就计之法,可重创吕蒙部,然则属下认为,现在非用兵时机。’
‘为何?’
‘一则,柴桑乃江东水师重地,即便被我们得了,周瑜必定倾江东之力夺回,那时,主公可有把握守住?到时,损兵折将,劳民伤财,却捞不到半分好处。’
关平点头应是。
田丰继续道:‘二则,不能显示出过于强大的军力,如果此次占据柴桑,那么刘表便会以为江夏军的实力,已经到了可以抗衡、甚至超过江东的地步,那时候,刘表便会将我江夏作为头等危险,从而日夜防范,对于我江夏之发展,殊为不利。’
关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三则,鉴于以后曹操的必然南下,与江东结盟,也是可能之事,如果现在关系处差了,且让江东实力大幅度削弱,对于以后来说,也并非好事。’
关平再次颔首,此刻,他才知一个好的、高瞻远瞩的谋士有多么重要,若是按照关平自己的意图,直接将那柴桑占领,或者洗劫而归,甚至招揽几个人才,也是可行的。可以却没有想到胜了之后,于其他处的不良后果,到底还是只观一域,而忽略全局,幼稚了。
‘那依元皓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田丰笑道:‘既然不打,那么此事便极简单了,可着那徐盛,领兵来投江夏境内,不来,即为诈降,来,自然再好不过。’
‘行。’关平道:‘就那元皓说的,吩咐下去。’
‘主公,昨日我和公与商议一晚,认为主公现在应该着力的地区应该在长沙、桂阳、零陵、武陵四郡。’
关平疑惑问道:‘现在四地皆为刘荆州治理,我如何插得上手?’
‘自然不是明的,而是在暗地里,为以后取四郡做提前准备。’
‘元皓提醒的是,我这就着人去准备……不,过几日,我亲自前去。’
‘主公乃江夏之主,不宜以身犯险。’田丰当即反对。
‘交给旁人,我不放心,且况现在江夏平稳,有各位在此,我自然放心,这一趟,还是我去。’见田丰还要再劝,关平板起脸,沉声道:‘我意已决,元皓休得再劝。’关平没有说的是,他早就想去长沙郡了,不为其他,只因为那里有老将黄忠,对于人才,关平从来不嫌多。
见关平如此果决,田丰表面上波澜不惊,心底却是欢喜,他在袁绍手下时,就受够了袁绍那凡事迟疑不定的的性格所带来的害处,今见关平虽然行事欠考虑,然胜在果决,这才是为人主该有的性格。
收拾妥当后,关平交代了妻子几句后,只带了关霸一人,径直南下,经下隽,抵达临湘。
长沙太守韩玄,这人被老罗写的完全不成样子,然在民间,则有一传说,其出处,绝对是最坚定的刘黑。
相传,刘备在攻打襄阳失利后,只得拥刘琦为荆州刺史,并派兵往南攻长沙四郡,而驻守长沙的,都是些个杂牌部队,怎能敌得过刘备的在赤壁大战中经过战火考验的虎狼之师,因此,除了长沙以外,其他三郡相继陷落。
而那长沙太守韩玄,便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深得民心,深知自己难以力拒刘备军队,但还是组织部队迎战前来的关羽。
由于长沙的武将派以黄忠为首主张投降,故不愿协助韩玄出战,韩玄遂率领自愿出战的百姓在长沙城外数十里的一条河埋伏。
关羽因为轻敌,被韩玄率领老百姓杀得大败,还要把手上的大刀弃在河上方能走脱。在晚上,长沙郡民在河上打捞关羽的大刀,但关羽军队却忽然折返,不问妇孺,全都杀清光,其部下有一些因拒绝其无理的命令,反遭关羽以违反军令所处分。关羽更扬言要在长沙屠城,以报一败之辱,韩玄为保长沙百姓,只得自杀,并令手下将领开城投降。
而此刻,关平正纵马从河边经过,正往城门而去,正行走间,却听得前面关霸一声暴喝:‘是谁!’
关霸的听觉远比普通人灵敏,便是比之关平,也要强上几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大战中,依靠这天赋异禀,躲避着暗处强弓硬弩的射杀,顽强的活了下来。
今听的他如此紧张,关平亦急往四周查探,却见了一支小竹箭,歪歪斜斜的朝着自己飞过来,然在空中,就已经开始摇摆了,最后一头坠落在关平侧方灌木丛里。
关平哑然失笑,顺着看过去,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身体单薄,迎着河边的波光粼粼,身影倔强,让关平不由想起自己独自苦练武艺的日子。
见那少年手里拿着一张小弓,满脸惶恐,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韩玄那民间故事,因觉得黑刘备黑的太彻底了,甚是有趣,故拿来一用,当然,其真实度,基本为零。)
第206章 黄忠之子黄叙()
‘这位大哥,小子箭术拙劣,惊吓了大哥,真是过意不去。’待那少年跑到近前时,关平才见他满脸蜡黄,不见一丝年轻人的朝阳血色。
关平一笑,道:‘可否将你那弓借我一看?’
少年脸色一红,有些忸怩,低声道:‘自制小弓,父亲曾言:这弓,只能闹着玩,便是连一只鸡,也杀不死;大哥还是不要看了,好生出丑。’
关平呵呵一笑,道:‘若是要练习武艺,用这种弓,是决然不会有成效的;凡事必须一步步来,欲成精准箭法,首先就要有非凡的臂力、指力,你,懂我说的吧?’
少年感激的点点头,道:‘大哥,我省的,父亲也曾告知我,要先练臂力,只是…我已经时日不多,来不及了。’
关平一愣,见少年说完后,又从草丛里拿了箭,跑到河边,倔强的练习自己的箭发去了。
关平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心想各家自有各家时,便拨转马头,正待往城内去。
就见从长沙城中,飞出一骑,径直驰到那少年旁边,关平见来者气势凶猛,以为其要对少年不利,虽然只有一面之缘,然而那少年倔强的背影,还是让关平对其颇有好感,便将踢云约住,准备看看情况再走。
‘父亲。’那少年一见来者,忙惶恐的将手中小弓扔下,立在一旁。
‘怎么不好好在家喝药,又跑出来瞎闹,若是引出病来,岂不把你母亲气死!’
‘父亲…’少年满腹委屈,虽想争辩,但畏于父亲威严,不厌说话,只默默的捡起小弓,随来者马后,往城内去了。
关平见来者是少年的父亲,也自嘲一笑,便在老者马后,进城去了。
‘汉升,何时去攸县上任啊?’那奔马之人带着儿子进城时,城门守将看来与其很熟,笑着打招呼。
奔马之人点了点头,笑道:‘只在临湘歇息几日,明日便要回攸县了。’
‘听闻那攸县令刘磐大人乃是主公侄子,为人暴躁骁勇,而汉升你的脾气也不小,可还相处的下?’
奔马之人鄙夷一笑,骂道:‘你还是跟个娘们一般,尽说这些废话,我先入城了,你老家若是有什么好草药,记得首先告知我。’
‘汉升放心,叙儿这小子,叫我叔也几年了,我怎不会挂在心上。’
二人说话间,一直放慢马速跟在后面的关平,眼神却是越来越亮,看向那奔马之人的眼神,也越来越灼热。
字汉升,有子名叙,且体弱多病,更与刘表侄子驻守攸县,那么这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正是关平此行的最大目的——老将黄忠。
关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结识黄忠的大好机会,确定身份后,立即纵马向前,至那少年身边,笑道:‘少年,这位可是令尊?’
还未待少年答话,那马上之人立即回头,五六十年纪,头发青白相间,双鬓后飞,虎目炯炯,气势凛然,满脸警惕,瞪着儿子喝道:‘叙儿,此人是谁!’
少年被父亲呵斥吓得一颤,忙答道:‘父亲,孩儿放在在河边练箭时,差点误伤了这位大哥,然大哥是好人,并未欺负孩儿半分。’
‘哼!’马上之人冷哼一声,道:‘就你那弓箭,不能穿鲁缟,谈何误伤!’
少年被父亲这么一呵斥,眼眶一红,不敢争辩,垂头丧气跟在后面不说话。
关平正愁找不到话题,忙换成一副大义凛然,义正言辞,道:‘这位大哥,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观这位少年,之所以苦练箭法,定是想要学成一身本领,好让父母开心,虽然未成,但其一片孝心,着实感人,身为父亲的,即便不教导练习,但也不能如此打击儿子的信心!’
关平话说话,瞥了那父子一眼,儿子是满脸感激,有如找到了知音,那父亲,则被气得满脸通红,他很恼怒关平的无礼,但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老哥,方才听那守将言,老哥与刘荆州侄子刘稳石同驻攸县,小弟自与那刘稳石有旧,可否一同前行?’关平打蛇随棍上,决定先扯上点关系,至于其他,自有计较。
黄忠听的是自己同僚旧友,便将恼怒之色稍微放下,道:‘南阳黄忠,敢问这位兄弟姓名?’黄忠估摸着被关平一口一个老哥叫迷糊了,也自觉或不自觉的以兄弟相称。
‘江夏关平。’关平干脆抛却了生父义父的籍贯,直接将江夏作为自己的祖籍出处。
黄忠一愣,神色瞬间复杂。
‘老哥,小弟从江夏来,腹中饥渴,可否冒昧去老哥家蹭餐饭?’
黄忠一愣,对方这太自来熟了,不过黄忠本就是喜欢交友之人,见关平气宇轩昂,又与刘磐有旧,想来是个人物,便道:‘请。’
黄忠虽是南阳人,然年少时便到了长沙郡,其虽在攸县任都尉,却在这临湘县城中有一处产业。
黄忠骑马前行,关平则是将踢云马与关霸牵着,自己与那黄叙交谈起来。
那黄叙也乖巧,听到父亲与关平是平辈论交,便也改口称关平为叔叔了,虽然实际年龄只不过差了三四岁,然两世为人的关平,毫不客气,一口一个贤侄,叫的很是自然。
关平看得出,黄叙对自己很有好感,或许是方才关平为他争辩的那一番话,击中了这个少年最脆弱的内心深处。
他一路上问着各地的人物、风景、习俗、以及一些趣事,关平都是乐呵呵的应答着,将黄叙逗得很是开心,那蜡黄的脸色,仿佛也白润了些。
‘以后有机会,叔叔带你去各处见识。’关平见他一副渴望神色,不由说道。
黄叙先是一喜,后眼中溢满失望,他从小染风寒,体质奇差,基本上被养在家里,没出过门,虽聪颖,但纯真就如孩童一般,他捏着手上的小弓,神色委屈,眼眶泪水打转,道:‘我也很想跟小叔去外面见识,但是……’
黄叙看了眼前面的父亲,压低声音道:‘医者说,我怕是活不过今年了。父亲没对我说,但上次我偷听了父亲跟医者说话,便知道自己的病,神仙都救不回了。’
关平微微叹了口气,摸了摸黄叙的头,笑道:‘不打紧,医者也有看错的时候呢,你只要坚持锻炼,每天按时吃药,一定要好起来的。’
关平善意的谎言,仿佛给黄叙带来了几分希望,他活跃起来,四处乱窜。
到了黄祖在临湘的房子处,关平隔远就看见了一个四五十来岁的夫人,正站在五千台阶上,翘首以望。
黄叙叫了一声娘亲,便飞奔过去。
‘关兄弟,且进。’黄忠的气势完全收敛下来,除了眉目间的英气,跟普通老人没什么区别。
‘老哥请。’
第207章 烈士暮年 壮心不已()
——
‘嫂夫人,有礼了。’关平跟在黄忠身后,朝着那搂着黄叙的老妇人道。
‘汉升,这位小哥是?’黄忠之妻先是微笑着点头还了礼,又朝丈夫问道。
‘噢。’黄忠忘了一眼关平,神色复杂,随口答道:‘以前的一位小兄弟。’
‘快里面坐。’
一行人入内做了,黄妻瞧了一眼虽在关平身后的关霸,不由一愣,旋即咯咯直笑,道:‘这么大块头,得要多少饭啊,汉升,你先招呼客人坐下,我再去煮点。’
‘去吧。’黄忠温柔的看了妻子一眼,笑道。
看得出,这对老夫妻,算得上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
待用过饭后,黄忠起身,来到了小宅落的后院,一块很小的地方,但地面扎的很夯实,而凭栏则被临时该做了兵器架,上面挂着几杆铁枪。
黄忠并未取枪,也为因为关平在旁边看着,从腰间拔出佩剑来,就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刺撩挑击,将一口重剑舞的虎虎生风。
关平在旁边看了半晌,也被黄忠的剑术,挑拨的内心骚动,本欲下去与他较量一番,却看了看地方着实狭小,别说打斗,就说黄忠单人舞剑,便显得有些施展不开手脚。
‘久闻关定国,不但戟术精妙,一身剑法,亦是绝伦,今日有此良机,何不让老夫见识一番。’黄忠舞了半晌,突地停下来,往旁边关平,眼中精光闪烁,似有战意。
关平推辞道:‘此地太小…’
‘为将者,若一马当先,直冲敌阵,大多时,则是四面皆有敌,八方枪来,明暗箭矢无数,哪有如关将军一般,衣着鲜丽,好整以暇的跟敌军打斗!’黄忠说这话时,傲气中夹带着一丝丝的鄙夷之色。
关平忽的明了,敢情这黄忠根据自己的衣着卖相,把自己当做了那些没有本事、靠着运气混了个名不符其实大名的废柴;而若想拉拢黄忠,必先取得其敬佩,且况,能与黄忠打斗,也是世间一大快事。
思及此,关平也不在忸怩,直接暴喝一声,将身上长衫脱下,拔出赤霄,喝了一声,当做提醒,随后大踏步冲向黄忠,更不客气,直接搠向黄忠心窝。
后者见了关平那一身肌肉腱子,方知对手不弱,当即,不敢轻视,尽全力相迎。
二人就于黄忠后院狭小空间内,用近乎搏命的招式,你来我往近二百招,各不相让;黄忠年老,体力不济,虽气喘吁吁,兀自死死挺着。
‘老哥,就此作罢吧。’关平也不好过,体力虽盛,然只觉两臂胸口阵阵发麻,握着青钢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这是被黄忠那能开三石弓的力道所震。
黄忠青白相间的胡须上沾满了汗水,笑道:‘定国小弟,老哥我许久没有这般痛快过了,再来!’
关平看出黄忠对自己看法、态度的转变,不由一笑,道:‘老哥,以后切磋的机会多得是,何必急于这一时。’
‘好!’黄忠哈哈一笑,将长剑手下,从架上扯过一条麻巾,又扯了一条扔给关平。
二人便坐于台阶之上,各自恢复体力。
半晌后,黄忠才扭头向关平,以一种赞赏的语气道:‘为兄见惯了那些个依托家族,名不符其实的家伙,今日方知,横行南北的关定国,其虽年少,然所据功业,都是他一刀一枪、战场上搏出来的。’
关平的双手现在还在抖,不由苦笑,道:‘也是那关定国运气好,若是以往在战场上遇见一个如黄汉升一般的老英雄,只怕现在已为尘土矣。’
二人极其无耻的相互吹捧,待黄忠体力尽恢复后,才问道:‘贤弟,你不在江夏,却来这长沙寻那刘磐,是何道理?’
关平哂然一笑,道:‘区区刘磐,怎能让我劳心费力。’说着,关平面向黄忠,郑重道:‘小弟来长沙,全都是为了老哥。’
黄忠一愣,却没答话。
关平又道:‘世人只知老哥年老力衰,却不知老哥彷如那廉颇,老当益壮啊。’
黄忠摆摆手,想起方才与关平大斗二百合之后,浑身袭来的乏力感,不由怔神半晌,微叹口气,道:‘小儿多病,拙荆喜安,了无雄心矣。’
关平脱口而出:‘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当即便很无耻的剽窃了魏武帝流传千古之作。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黄忠微眯着眼,边走边念,眉目间,有种光辉在耸动;二人走出后院时,正见了黄叙从堂前经过,正在咳嗽,其以手捂腹,背成弯弓,声音仿透自肺腑。
黄忠眉头一皱,眼中的光辉逐渐黯淡,自嘲似摇了摇头,没有对关平的拉拢作何表示,自大步往外去了。
关平伫在原地好一会儿,心知:如果黄叙的问题不解决,拉拢黄忠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彻底解决黄叙问题,便只有两种途经,一是黄叙早殁,二为大病痊愈。
其一需要时间与狠心,时间,关平等不起,狠心,他下不了手,这唯一的途经,便只剩下了将黄叙治好。
可关平后世一商贾,怎知去治病。
如果能请到华佗或者张仲景来,尚有一线希望,可这二人,一个行踪飘忽,一个隐居不出,难呐。
在黄忠家歇息过一夜后,次日,关平帮助一家人打点行装,准备南下攸县。
在昨夜时,关平与黄忠闲聊时,得知了其一些情况。
黄家本是南阳一富户,算不上大家,做点小生意,与黄祖、黄承彦等根本扯不上半丝关系。
黄忠年少时因有武力,便被刘表任命为中郎将,这一职位,相当不小,上头信任,权位都有;上头不信任,便是一虚职,啥都没有。
显然,黄忠属于第二种情况,其以中郎将的身份,与刘表侄子刘磐镇守长沙攸县十余年,可以说是将青春岁月都燃烧给了刘表,得来却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
蹉跎这么久,即便再有雄心,也被岁月杀猪刀给整没了;黄忠便是如此,自从娶了温柔贤惠的妻子,又生了个药罐子儿子后,他的精力,几乎都花在了妻儿上,他想着:这一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在晚饭后,二人于庭院前促膝交谈,关平再次将自己招揽的意味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世人皆不知黄汉升大才,弟却知,老哥之勇,不在廉颇之下,是以从江夏过来,替新招兵马五千寻一良帅。’
黄忠也是个坦荡汉子,他在黑夜中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倒是想去,可惜小儿多病,又住惯了此间水土,徙至江夏,恐不能继啊。’
‘弟却知,当今天下有一人,医术无双,若是能找到其替小叙治病,定能成功。’
黄忠苦笑摇头,道:‘贤弟说的可是那华佗?’
关平一怔,答道:‘然也。’
‘前些年日,华佗至襄阳,我得到消息,将小儿连夜送过去,其只瞧了一眼,便断定已是病入膏肓,拖延日久,不能治了。’
关平一愣,失望至极,却没有再说话。
‘不过。’黄忠话锋一转,道:‘你我结识一场,既以兄弟相称,愚兄我虽不能亲身助贤弟大业一臂之力,但却可以告知贤弟一件不大不小之事。’
‘老哥且说。’
‘与我一同驻扎攸县的刘磐,早年为寇,凶悍异常;而且,其对刘表,心怀怨恨,多有不满,想必可为贤弟驱使。’
关平一愣,正想在荆州江南四郡寻一内应,莫非正是这刘磐?想来也对,刘磐既为刘表亲侄子,而素来最重亲属关系的刘表,却只任他为攸县令,这其中纠葛,想必不少。
‘即便四郡皆入手,也抵不了汉升老哥啊。’关平沉默良久,幽幽叹道。
第208章 黄叙死了()
——
待行装打理完毕后,黄忠家中唯一一个老仆赶着马车,关平、黄忠自骑了马,关霸提溜着双锤,像孙猴子一般冲在最前面,一行人,离开长沙郡治临湘,往攸县去了。
临湘攸县隔得不远,快马加鞭,半日可至,黄忠一行,因为马车内坐着老妇病儿,将速度一再减慢,以至于走到到了傍晚,才行了七成路途。
黄叙受不了马车颠簸,在车内,已经吐得天翻地覆,黄忠心疼病儿,只得在沿路找了一户人家,落脚歇息。
前去叩门的乃是关霸,主人家见了他那一头金黄的头发,陡然间,还以为闯进了一直大兽,只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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