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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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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霸憨憨一笑,急道:‘够了够了。’
见关下吴巨军大乱,紧急尹渊交代的赖皮,急令大开城门,领兵从关上冲杀而下。
而下夹击之下,加之主将已死,本就溃不成军的苍梧兵马再无斗志,一片片放下武器,投降了。
魏延只令臧霸、孙观二人收拾战场,自却进关,往见尹渊。
‘仁恕!’还隔着十几步远,魏延就大叫起来;而在往常,因为尹渊算是北军一派,二人皆以官职相称,而现在,魏延却罕见的叫起了尹渊的字,立显亲热。
‘文长。’尹渊也是打蛇随棍上。
‘我魏延,在先前认为自己胆子够大了,却不料与仁恕孤身入敌营、三言片语、说得数千兵马来投相比,简直连屁都不算啊。’
尹渊笑道:‘渊,口舌之徒也,哪比得文长深受主公信任,从赤壁大战起,文长追曹操,定桂阳,灭吴巨,这功劳,日后主公大业鼎成,必能封侯拜相。’
二人互相吹捧一阵,一面固守苍梧城、半壁关两地,一面令降兵在前,魏延领兵执吴巨之头在后,往北招降沿路关隘苍梧兵马。
沿路兵马,见前有大军压境,后方主将又被天降神兵做掉,安有不降之理,当即,六处关隘,望风而降。
几日后,关平领兵,从建陵城,移师苍梧城,苍梧一郡,皆定。
到了苍梧城后,关平亲至尹渊处,细细查看了一番,见他无恙后,方才舒了口气,笑道:‘仁恕,下次可不许了,这次,可真是担心死我了,文长,你也是啊。’
二人心中一暖,又表了翻忠心。
关平方才说正事,先见了那赖皮,因仍有理由价值,自然是好言抚慰,许诺以苍梧太守之位,着其为前部,不日就要催兵攻打士燮兄弟。
‘诸位,说个法子吧,这交州,怎么打?’
见关平问起,徐庶起身,道:‘主公,苍梧往东,便是南海郡,此郡,乃是士燮之弟士武所领,主公可令一军,南下占领合浦、高凉二军,切断南海郡与交趾、九真、日南三郡的联系,同时,可令丁奉将军领兵从武陵南下,攻取郁林郡,待声势造足之后,主公可令少量兵马,屯于苍梧境内,挡住士武;然后主公自提大军由合浦至交趾,如此,属下有七成把握,那士燮会不战而降。’
‘噢!’关平眼前一亮,道:‘那士燮久据交州,俨然有当年赵佗的威势,其又怎肯乖乖投降?’
徐庶一笑,道:‘主公,那士燮势大不假,然而其却有一处致命弱点:惜命。’
‘元直又怎知那士燮惜命?’
‘回主公,庶青年时,曾为游侠,仗剑于京师各地,曾见过那士燮几面,却知道他一二件事情。’
‘说来听听。’
徐庶颔首,道:‘那士燮,年少时游学京师,拜颍川刘子奇为师,研治左氏春秋,那刘子奇却是一位文武双全之士,其善治春秋,却也是剑术大师,庶因此,亦拜于其门下;因而,庶与那士燮,却也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
关平一笑,大感惊奇,半认真般调侃道:‘元直却与那士燮有这层关系,我却不知半点消息。’
‘主公恕罪,只是,庶与那刘子奇早已恩断义绝,再无半丝师徒情分,这其中故事,庶,不想再提。’徐庶面上闪过一丝罕见的痛苦情绪波动,道。
‘无妨,元直继续说。’
‘那士燮,因相貌俊伟,且颇受刘子奇喜爱,风头一时无二,却被那李子奇一小妾看中,士燮却禁不住那女色,与她勾搭起来,后来,因那士燮在京师名声日盛,刘子奇却欲举荐那士燮孝廉;却又在此时,其与李子奇小妾私通之事,露出了点风声,那士燮欲与那小妾断绝关系,却不料无论他千求万求,那小妾就是不肯,还威胁士燮说:‘要是你不肯带我私奔,便舍了这一条命,将苟且之事告知刘子奇,大不了一起死去。’那士燮舍不下前途性命,是越想越怕,便用几贯前,买通几流氓,将那小妾杀了,其惜前程、惜命,便是如此。’
关平咧嘴一笑,道:‘那此等机密事情,元直又是如何得知?’
徐庶老脸一红,似有难言之隐。
关平笑道:‘无妨,元直无需再说,我信你便是了。’
徐庶自嘲似一笑,道:‘庶那时,却与那刘子奇之小女,暗中定下男女之盟,那女子与那小妾最是要,无话不谈,庶却听得是枕边话。’
关平哈哈一笑,道:‘好了,不说这事了;既然那士燮如此惜命,想必也是个精明的人,只要丁奉攻下郁林郡,我再将其弟士武阻隔在南海,其东、北皆受敌,面有如山之压,迫其投降,不难!就依元直的布置,定要在三月之内,平定交州,回师江夏!’
‘喏!’众将轰然应答。
第239章 兵临交趾()
依徐庶之计,关平先着人,往零陵,令丁奉率零陵兵马,南下攻取郁林郡。
然后,关平令臧霸领兵两千,取合浦,令孙观领兵两千,取高凉。
几日后,二地传来消息,关平军一举平定苍梧、击杀吴巨父子的消息早已令合浦、高凉二地太守吓破了胆,见大军到来,皆献城投降。
关平自令林肯,领兵三千余,坚守苍梧郡,以防止南海郡士武往西与其兄长会合。
关平却自领剩余二万兵马,令赖皮为炮灰开路,着魏延为先锋压阵,关平自领大军,兵发合浦郡,驻扎于合浦西面小城顺平。
苍梧郡内如此剧变,早就有细作报知,其又怎肯甘心拱手交出交州,当即,火速令二位弟弟日南郡太守士壹,九真太守士(黄有)领兵北上,三人聚兵一处,约有三万之众,又着人告知被关平孤立在南海的士武,着其拼尽全力,往交趾方向靠拢。
关平只在顺平秣兵厉马,同时着留守苍梧的林肯务必要将士武阻拦在南海郡境内,却对士燮的调兵,置之不理。
待士燮将兵马聚拢在一起,以士壹为前锋,进驻交趾西面大县曲阳,与关平军对峙。
臧霸、孙观二人本是北军中高顺部下,向来看魏延不惯,后被关平临时编在魏延部下,虽心有完本不愿,困于军令,也不敢发作,今见关平勒兵不前,每日只往关平处请战,欲为先锋,攻曲阳县城,挫士燮之士气。
关平却只将二人抚慰而还,不停的往郁林郡派出探子,询问丁奉部进展如何。
只在顺平待了半月,丁奉处就传来捷报,丁奉利用武陵境内蛮族为先锋,先行与郁林郡内的蛮族取得联系,然后以其为内应,十几日便攻下郁林郡,俘虏太守,尽收兵马,提兵南下,与关平隔交趾郡而望。
这一事件,使得交趾郡内的士燮兄弟大为震动,随着郁林郡的陷落,交州全境,除去士燮兄弟所领的南海郡、交趾郡、九真郡、日南郡之外,其余地方,已全部落入关平之手,且切断了士燮兄弟与中原之地的一切联系,其结局只有两种,一是孤守,二是投降。
这一夜,士燮连夜将二兄弟及几个儿子召集起来,商议事情。
士燮年纪已有四十余,皮肤白皙,蓄着两撇精致的小胡子;此刻,在胡须的末端,却挂上了几刻酒珠,显得有些狼狈。
‘大哥,三弟那边,仍旧是过不来。’士壹见了大哥模样,用袖子小心的替他擦去嘴角酒珠,蹙眉道。
‘我知道。’士燮叹了口气,道:‘关军势大,以他那五千兵马,怎过得来!’
‘那…那怎么办?大哥……降,还是不降?’
‘父亲,我们有兵马三万,那关平有何可惧!’说话的是士燮的长子——士廞,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士燮烦闷之极,劈头就给了儿子一巴掌,骂道:‘你懂什么,你这秉性,早晚得死在外面!’
士廞虽然手上、口上不敢反驳,然而却将头颅高高扬起,眼神桀骜,明天不服气。
‘大哥,不如这样,我们派人往江东,说是将交州献与那碧眼儿,着其两虎相斗,如此,我交州可得以保全。’
‘难,先不论那孙权肯不肯为了开罪关平救我们,单就现在江东周瑜正与刘大耳围攻江陵,肯定抽不出兵来,我估摸着,那关平,定也是瞅准了这一时机,才发兵南下的。’
‘那怎么办?’
‘先不急,观望一阵,若是江东能从江陵抽身,到时再谋划不迟,哼!我虽不能胜那关平,但那关平若想据我交州全境,却也没那么容易!’
‘大哥之法,甚妙。’众人齐道。
士燮吩咐完,想起若是不能抵挡关平,便是身首异处的下场,不由心慌,便站起来,往内堂而去,临走时,又望向士廞,交代道:‘你就跟你二叔老老实实在曲阳待着,若是意气用事,定不轻饶!’
士廞并不答话,只用桀骜的眼神瞪着父亲,待其走后,却冷哼一声,低声嘟哝:‘胆小如鼠。’
士廞只坐在堂中,他想起二叔与自己说的话:那关平,却也与自己一般年纪,他不过是那大耳儿手下一偏将,不过几年,就已打下这么大片产业,未必我士廞就比他差!
士廞越想越激动,忽然间觉得那关平算的什么!陡然,他一章拍在桌上,眼神凶狠,咬牙低声道:‘我要让你们瞧瞧,谁才是年少人杰。’
士廞立即吩咐亲兵备马,趁着曲阳主帅、也就是他二叔尚在交趾城内的档子,他率领,十几个亲兵,连夜赶回前线曲阳,然后深夜点兵。
士廞最是被士燮看重,几乎是交趾上下公认的大业继承人;其虽然没有调兵印绶,一些恪守军法的军官不为所动,但那些有意巴结少主的军官,却是将部队拉出来,阿谀奉承的跟在士廞后面。
一夜之间,竟也让他聚拢其万余兵马,士廞不在迟疑,立功之心,证明自己比那关平强的好胜之心,几乎将他的理智都燃烧了个干净。
在天略微放亮时,其率领万余兵马,往东疾行,在没有任何情报的情况下,径直去找那关平,欲图进行决战。
在离了顺平还有十里时,其行踪就已经被关军斥候发现,面对这么一支雄纠纠气昂昂的部队,斥候不敢怠慢,一面继续跟定,一面将情报火速回报顺平主帅处。
斥候冲进来时,关平正与尹渊、徐庶,魏延三人一起在早粥,是用交州山林间野生的小米熬成,香甜中却又带着那么点苦味,几人吃得交口赞叹。
听的士燮大军前来寻战,关平不由失笑,望向徐庶,道:‘元直,你那旧友,这胆子,可是不小啊。’
徐庶正埋头喝粥,也觉纳闷,舔了舔嘴唇,道:‘不应该啊,难道那士燮来了这交州十几年,变了性子?’
‘呔!’魏延将粥碗放下,大咧咧一抹嘴,请战道:‘来了更好,主公,末将请命击敌!’
‘行!文长,你便去一趟,记着,如果碰着了敌将,不许杀了,活捉着回来。’
‘喏!’
语罢,魏延自领五千兵马下城,正见了那士廞领着兵马来到顺平城下,他依照着兵书上所言,摆开阵势,又着士兵,向前递送了战帖。
魏延拆开一看,只见上面笔走龙蛇几字:‘关军中,可有人敢于阵前,与本公子单挑?’
魏延哂然一笑,也不回帖,只奔马出城,约住兵马后,自往前,隔远了喝道:‘吾乃魏延,对面军中,是哪位要单挑?’
士廞大喜,其在平常练武时,因为手下人都让着他,因此未遭一败,而士廞又未曾出过交州,自然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
见魏延迎战,士廞挺枪上前,现在阵前奔马几个来回,待造足声势后,大喝一声,径直朝着魏延冲去,后者提马上前,二马相交,只一合,魏延让过士廞长枪,却又持刀背于他背上一拍,后者口吐鲜血,翻身落马。
魏延双腿夹住马背,侧身,单手往下一捞,捡了士廞,奔回本阵;士军大急,见没了少主,都吼叫着上前,士廞好不容易摆出的阵势立即无影无踪,魏延将士廞关押后,自领兵冲杀一阵,杀敌数千而还。
士军余者,皆狼狈逃回曲阳。
第240章 席间剧变()
魏延自单手将那士廞拎着,回到顺平城中,正碰着关平心满意足的放下粥碗,正在那擦嘴,见魏延得胜归来,便笑着将桌上魏延的粥碗往前一推,笑道:‘文长辛苦,且将这碗粥接着喝完。’
魏延将那士廞交与士兵看押,向前端碗喝了一口,笑道:‘还是热的。’
关平笑赞:‘我那义父关羽,早些年,曾有温酒斩华雄之壮举,今文长擒敌将而凯还,其粥尚热,真有异曲同工之妙。’众人齐笑。
那士廞见场上几人谈笑风生,那是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不由气恼,怒道:‘兀那关贼,休得只知用手下贼人逞凶,有种跟我战上几何!’
关平摇头轻笑,却不回答,只问道:‘你是那士燮何人?’
士廞昂然扬头,自傲道:‘本公子乃是交州大公子,期年后,便是交州之主!’
众人失笑,关平轻微摆手,道:‘将他压下去,好生关押,着人告知那士燮:他大儿子在我手里,只给三日时间,要么,全军投降;要么提军来战,我自腰悬其子之头,前往迎他!’
众人依言而行。
二日后,那士燮仍是没消息,关平召来徐庶,欲向其问策,却不料后方传来捷报:那士武因为急于与其兄长会合,全军急进,被留守苍梧的林肯先用骄兵之计,后在苍梧境内设伏,以三千兵马大胜五千南海郡兵,林肯亲冒矢石,擒得士武,已将其押往顺平城。
关平自语道:‘正愁劝降筹码不够,那林肯做的好事。’便又向左右道:‘将士武被擒消息再告知那士燮,并加上:止在明天,若不速降,其子、弟便身首异处。’
士兵巳时往曲阳城通报,傍晚时,士燮领二弟,从曲阳城中,只带了几百兵马,来到顺平城下,手捧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太守印绶,声称投降。
关平大喜,率全军文武出城受降,士燮捧印绶向前,至关平面前,双腿慢慢弯曲,眼睛却在瞄着关平,只期待他说一句:‘士将军休得多礼。’然后忙将自己扶起。
却不料,关平只是扶剑而立,面无表情,士燮无法,只得扑通一声归于地上,道:‘交州士燮三兄弟,愿以全军降右将军,从此,便为将军马前卒,任凭将军驱策。’
关平头一偏,徐庶自向前受了印绶,关平这才向前,扶住那士燮肩膀,笑道:‘我已备下宴席,款待威彦。’说着,关平手上用力,将那士燮扯起,哪里有半分扶人的诚恳。
士燮摸不懂关平的意思,心里打着鼓,口称不敢,脚下不敢移动。
徐庶在旁笑道:‘威彦,请。’
士燮颤了几下头,见关平已返身走了十几步,想着与徐庶年少时的交情,忙低声问道:‘元直,右将军这是……’
‘不要多心,我主便是这样,恭谨些便好。’
‘是,是,是,还得靠元直在右将军面前多多美言,多多美言。’
——
因士燮投降,原本关押在牢中的士廞、士武自然也被放出,在几个士兵的陪同下,同赴宴席。
那士廞在牢中数日,没少受那士兵毒打,满腹怨恨,陡然听的父亲投降,万分不愿,心中只想着出牢后,怎么唆动父亲反水。
前来牢狱中提他的士兵有五个,一个走在前头,二个在后,两边各一个,士廞正寻思着怎么脱身,陡然正见了也去敷衍的夜莺。
士廞斜眼一瞧,见沿路士兵对那你女人恭恭敬敬,又见那女人是国色天香,不由心生想法:这女子,在军中地位不低,若是挟持她,得以从关军中走脱,到了曲阳后,收取兵马,便可与这等尤物行鱼水之欢,再与那关平决一死战。
念头一起,士廞被权利与美色的双重欲望燃烧着,再也顾不上思考行动的成功可能性,当即,眼中凶光一闪,往后一纵,先夺了一士兵长枪,刺死后面两个后,又杀了边路二人,待领头士兵回头看时,又是一枪搠在那士兵心口。
本是已经走过去的夜莺,听的后面响动,急回头一看,见五士兵皆往,而元凶正扔了长枪,从倒地士兵伍长腰间抽出环首刀,淫笑着朝自己冲来。
夜莺本是野性子,是一个因为看不起丈夫便连手也不让他摸的烈性女子,哪受的士廞如此猥琐的目光,不由大怒,抽出腰间双折刀,娇喝一声,上前,双刀交划,士廞那一颗头颅,便滚落地上。
夜莺收了刀,提了那士廞的头颅,直接往宴席上而去。
正迎着那士燮三兄弟颤巍巍的看着关平脸色坐下,她便走到关平面前,将那头颅扔下。
士廞脑袋极圆,真如皮球一般,关平还没来得及细看,那头颅就咕噜噜滚到士燮脚下。
士燮捧起,拨开那头发,正见了爱儿一双大眼正睁得滴溜溜圆,带着淫。荡的目光看着自己。
士燮当即惨叫一声,扔下头颅,操起桌上碗筷就朝关平扔了过去,正立在关平身后的关霸大怒,不由分说,几乎只在一瞬间,他便把手上双锤的铁链打开,将那百斤重的铁锤朝士燮飞去,一声瓜碎响声,士燮便成了一句无头尸体。
士燮的两个兄弟陡然见兄、侄皆死,以为关平这是要杀降,想着再无活路,本着临死前拼一把拉垫底的精神,朝关平扑去,却只走了几步,便被负责警戒的士兵几枪捅在身上,倒地身死。
只在几个呼吸间,士燮几人,便都倒在宴席之中。
关平本是好闲情,正端着一碗最爱的小米粥在那里喝,还未待将碗放下,事情便已了解,他将碗放下,怒视夜莺,喝道:‘这怎么回事!那士廞怎生惹你了!’
夜莺被这么一喝,毫不退让,下巴高高扬起,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得原因,关平也不好再训斥,只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望向魏延,苦笑道:‘文长,劳烦你了。’
魏延霍的起身,道:‘末将这就带兵往曲阳,防止士燮旧部哗乱!’
——
魏延带着士燮三兄弟的印绶,来到曲阳城下,却不料曲阳城吊桥高挂,城楼上兵马皆箭上弦,弩扩机,严阵以待。
魏延令士兵城下喊话,那士燮除去士廞,另有三子,这其中又以士徽为大。
士徽此人,比起他那废物兄长来,已是强上万分,在原来的历史中,士燮去世后,却不是士廞来继承位置,而是由士徽来挑起大梁。
虽然士燮本已投降孙权,然后士徽继位后,却一反常态,自立为交趾太守,对抗孙权,欲图恢复士家先前的荣耀,后虽被灭,且不说有多大本事,但其魄力与雄心,却可证明。
在士燮准备前往关营中投降关平时,士徽死劝父亲不住,在其去后,也是整顿兵马,以防变故。
听的魏延在城下喊话,士徽戎装至城楼,见了视野所及,尽是成片关军,暗中叫声不好。
魏延着人拿了印绶,至城楼下近处,吩咐士徽开城门。
士徽却言:只认父叔。
骗取曲阳城的功劳哪有打下来的大,士徽这一番谨慎动作,倒正中了魏延的下怀。
其令兵马就地驻扎,并着人像关平禀告:士徽谨慎,不见其父叔,便不开城门,末将请命攻打。
关平接到消息,骂了一句;没法,那士燮等都埋在土里了,自不可能再掘出来给那士徽见去,只得下令:将士燮一族的头颅,都挂上,送到魏延军中,着其七日内,攻下曲阳城。
见关平恼怒,徐庶、尹渊上前,劝道:‘主公息怒,这等变数,也是没法。’
关平叹了口气,道:‘我倒是不担心这里的战事。’说着,关平一指北方,继续道:‘那周瑜、皇叔现围攻江陵,一旦成功,荆州江北之地,我不能染指便也算了;这交州,现在犹如一团泥潭,一脚踩进去,半天才拔得出;若是陷的久了,江东碧眼儿对我那江夏,怎不生窥伺之心!’
说到大后方江夏,这个关平集团的根本之地,徐庶、尹渊都是齐齐皱眉。
‘主公,为今之计,只有速破士徽,平定交州之后,再火速回军了,也免得以后向江东,江北用兵时,背后有所掣肘。’
‘将臧霸、孙观二军也调上去,告诉魏延,七日内,不破曲阳城,提头来见!’
第241章 取曲阳()
早已摩拳擦掌准备攻城建功的魏延,得了关平命令后,当即架设简易云梯,日夜催兵攻打。
一连几天大战,得了死令的魏延不要命,而见了士燮父子头颅的士徽也是疯了。
此时,士燮十年来在交州收拢的民心与建立的威望开始显现出来。
交趾士民见士燮即便投降也惨遭杀害,加之士徽又极力宣传关平攻下各地后鸡犬不留的暴行,顿时便将关平列为屠城杀降一类的魔君。
曲阳全城军民,只得同仇敌忾,死命抵抗,让魏延几次攻打都碰了一鼻子灰。
曲阳攻守战已进行到第七日,这也是关平规定期限内的最后一日。
‘报将军,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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