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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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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量间,一个十一二岁穿着新衣服的孩子走了出来,叫道:“哥,你怎么回来了?”
这孩子,正是孙长官的弟弟孙二官。
孙长官问道:“爹娘不在家么?”
孙二官回道:“爹一大早就去排队买肉了,娘在军服厂上班,今日下午方能休假。”
闻言,孙长官倒也理解。
因为军队需求,杭州城内肉食紧缺,为了满足百姓需要,军队挤出一些肉食,让百姓限量购买。
购买者甚众,但凡去的迟了,只得空手而归。
军服厂是为了满足军队着装需要设立的,雇佣了大量的民妇,计件发放工钱。
正是因为有了军服厂,全军十余万人才能赶在年前完成了换装。
进了屋,孙长官问道:“家里屋子什么时候修葺的?”
入伍之前,家里一贫如洗,屋子想修也没钱。
“你投军后,家里用你的安家费修的。”
回了一句,孙二官挤眉弄眼地说道:“还记得前街的小芳姐么?她娘可是托人来讲媒呢。”
小芳?孙长官一阵悸动,她可是孙长官心中的女神。
摸了摸孙二官的脑袋,孙长官回道:“不急,等我立了功劳,再议不迟。”
说话间,孙父孙母联袂而归,自然又是一番亲热。
看到桌子上的包裹,孙父说道:“回来便回来,如何费这些银钱。”
孙长官笑道:“都是部队发的年货,还有我获得训练标兵的奖励。”
孙母打开,只见十斤肉,两斤糖,一条大鱼,并一些果干,军饷赏钱也有五贯。
孙母立刻眉开眼笑,道:“你爹恁地无用,肉都买不到,现下却是正好过年。”
孙父不应,问了些孙长官的表现。
孙二官忍不住馋,指着果干问是何物。
孙长官给父母弟弟各分了些,道:“这是南洋海外的果子,香蕉干,芒果片,还有椰子干,都是甜的。”
各尝了些,孙母捡了一包,道:“等会你给小芳那丫头送去,人家可是惦记着你呢。”
孙父哼道:“丫头倒是不错,她爹高大壮着实难缠。”
“长官娶的是丫头,又不是她爹娘,有甚纠缠的,便是与他二十贯聘礼又如何,左右不过辛苦两个月罢了。”
“是啊,若非义军入城,我等如何能够如此快活,莫说二十贯,便是二贯也难,大郎怕是难找媳妇。”
终究是情愫在心,孙长官默默地接过了纸包。
孙母前去做饭,孙家父子三人坐着闲谈。
谈到军队里也要读书识字的时候,孙父说道:“二官也是赶上了好时候,义军设立的学堂,每个人都可以去就学。
你啊,一定要好好干,若是姓赵的打回来,我们可没这等好日子了。”
孙长官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爹,定然不能再回到过去那等苦日子。”
一天忙到晚,还是上顿不接下顿,谁愿意?
闲聊中,只听得屋外有人叫道:“孙长官,出来!”
推门一看,不是高小芳还是有谁。
在爹娘和弟弟的挤眉弄眼中,孙长官走了出去。
只听高小芳问道:“我娘几次托媒来问,你家只是推脱,是何缘故?”
原以为义军已经给了自己勇气,没想到看到女神,还是有些慌。
孙长官低头回道:“军中管束森严,今日才知。”
“那你怎么说。”高小芳问道。
孙长官讷讷道:“我自是愿意的,只是聘礼一时半会凑不齐。”
“蠢的你。”高小芳丢了个白眼,道:“往昔你我家中都是穷困,我父母又只有我这一女,若不多些聘礼,如何养老。
现今义军当道,挣钱也容易了许多,我和娘在军服厂,我爹给军队做工,工钱都是不菲,如何还要许多聘礼?
有得三两贯,不拘什么买上六样礼,你快去托媒下聘。”
孙长官鼓起勇气,道:“怕是不行。”
高小芳冷笑,道:“莫非攀上义军高枝,便瞧不起我这等粗鲁丫头了么。”
闻言,孙长官涨红了脸,叫道:“我是那等人么?只是明日大军开拨,着实来不及。”
听到大军要开拨,孙母孙父也顾不得听墙角,连忙出来询问究竟。
孙长官回道:“上头命令明日开拨,我也不知道打哪里。”
孙母跌脚道:“哎,好歹过完年再打啊。”
“妇人见识!”孙父喝道:“大军开动自有计划,如何管的过年不过年的。”
高小芳道:“即如此,等你回来再议吧。”
踌躇片刻,孙长官道:“战火一开,怕是没有三五年停不下来,若是你等不及,自嫁人便是。”
高小芳冷笑,道:“若你不嫌弃人老珠黄,我便是等你打下汴梁也无妨。”
“嘿嘿。”孙长官谄笑道:“三五年必下汴梁,等不到人老珠黄的,这是军队的年货,海外货物,你尝个新鲜。”
高小芳接过,丢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早点打到东京,莫让我等太久。”
看着高小芳的背影,孙长官暗自发誓,为了大家的好日子,一定早日打到东京。
第28章 赏功()
硕大的军营校场中,点着无数的火把。
万余士卒整齐地坐在马扎上,东边台子下,坐着各色人物。
有杭州城内各级官员,百姓代表,军属烈属。
最引人注目的,非最前面几排伤残士兵莫属。
站在台上,环视左右,方天定道:“自九月诛方有常,迄今三月有余,我军已据睦、歙、杭、越四州,全赖士卒勇战。”
“攻略各地大小战斗计有百余次,若无勇士奋战,也无义军今日之盛况。时近年底,正当赏功酬劳,以资鼓励。”
此处应有掌声,众士卒也的确给出了热烈的掌声。
有功劳的欢欣鼓舞,无功劳的也是翘首以盼。
只要有战斗,就会有功劳,迟早轮得到自己的。
掌声停歇,方天定喝道:“邵俊!”
邵俊起立上台。
“宣读奖励方案。”
“是。”
加入义军不过几日,邵俊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借此次奖励军功的机会,他也摸清楚了义军的情况。
邵俊打开录功册,念道:“根据首领指示,全军功劳分为三等,设五种勋章。
奖励将士名单已公示五日,全军皆无异议……”
吧啦吧啦半刻钟,说的都是大家知道的。
功分三等,一二三等,以一等功最贵。
勋章五种,分别为奋战、英勇、英杰、英雄、英烈。
其中奋战勋章,有斩首记录即可获得,英勇累计斩获十首获得,英杰有重大贡献者获得,英雄非力挽狂澜者不可得,英烈非阵亡不可得。
念完奖励条例,邵俊开始宣读授奖名单。
“孔昆良、孔仲良,孔叔良。”
随着邵俊声音,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家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方天定立刻走过去,扶住了老人家,道:“祖父,我来扶你上去。”
老人家拉着方天定的手,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他是孔家三兄弟的祖父孔赐。
孔家兄弟从帮源洞参军,孔仲良在围歼蔡遵的战斗中牺牲,孔叔良在分兵攻打富阳县的战斗中牺牲,孔昆良在奇袭越州的战斗中牺牲。
孔家老幺同在军中,为免孔家绝嗣,孔季良已经被转入文职。
一门忠烈,方天定当然要奉上最大的诚意和敬意。
搀扶着孔赐到了台上,方天定让人给搬了椅子过来。
随着邵俊宣读名单,陆陆续续上台了百余人。
他们都是烈士家属,代为领取勋章、荣誉证书。
此时虽是高光时刻,却也是悲伤的时候,人人都是悲切。
邵俊宣读完毕,方天定喝道:“全体起立!”
唰,众士卒起身。
“去冠,垂首,扶胸,为我们牺牲的兄弟默哀六十息。”
方天定领头,众人齐齐默哀,表示悼念。
默哀完毕,方天定说道:“历次战斗,我军共计牺牲四千三百六十一人,因为时间和路程的关系,前来接受嘉奖的家属不过百余位,甚为遗憾,此乃我之过。”
孔赐颤声说道:“首领何须自责,只要推翻赵宋,还百姓一个快活世界,老朽便是一同死了也甘心。”
闻言,方天定拜在孔赐面前,说道:“祖父失去三孙,却有我义军上下千万儿孙,祖父在上,请受孙儿一拜。”
全军将士同时拜下,喝道:“祖父再上,请受孙儿一拜。”
孔赐只是老泪纵横,如何说的出话来。
认真行了儿孙礼,方天定继续说道:“凡牺牲者,其父母皆由义军供养,必无缺衣少食之苦。
妻子至改嫁后重生子女,子女至成年,皆有抚恤。
我等职责,必不让一个英烈家属失去亲人,又贫苦无依。”
众家属拜道:“首领仁义,义军仁义。”
方天定回礼,道:“此乃应有之意,该是我感谢各位支持。”
安抚了烈士家属,方天定给他们颁发了英烈勋章、证书。
整个过程,全军肃然,没有一丝杂音。
等到邵俊再次打开录功册,众人起了一阵骚动。
英烈是为战死者准备的,众人只能给出尊敬和肃穆,其它的勋章,可都是给活人的。
因为公示的缘故,众人也知道谁立功了,纷纷给予祝贺。
只听得邵俊念道:“奋战勋章获得六千五百八十七人,由各部长官领回后颁发。”
嗯,虽然占据四州,大小百余战,但是双方伤亡真的不算多。
大部分时候,宋军都是一触即溃,义军只能撵羊一般的抓俘虏。
所以义军士卒们斩首记录不多,总计击杀宋军不过两万。
那真是手快有,手慢无。
随着邵俊念出名单,各将领纷纷上台,领回勋章。
若非时间紧张,方天定定然要一一给大家颁发的。
可惜,只能打个折扣。
奋战勋章颁发完毕,台下骚动更甚。
英勇勋章获得者,可都是在台下。
邵俊念道:“英勇勋章获得者一百七十三人,名单如下,赵峰,郑坤……”
各人依次上台,方天定从托盘里取出勋章,一一挂在将士胸口,免不了鼓励一句“再接再厉!”
众人都是激动不已,纷纷表明效死之心。
这个年代的军队,大多是以金钱、官职激励士气,以荣誉奖励的,义军乃是首例。
方天定下令评功之初,众将也是不以为然,现在看到士兵们激动的模样,其激励效果毋庸置疑。
接着乃是英杰勋章,一共只有三十二人。
邵俊念道:“张苟!”
张苟连忙站起来,跑向主席台,因为太过激动,不小心摔了个满嘴泥,着实引起了满堂哄笑。
张苟也不以为意,只是嘿嘿傻笑。
方天定替张苟整理了下衣服,笑道:“身体可大好了。”
张苟挺着胸膛,回道:“杀宋狗没问题!”
“那就好。”
和三十二人各自说了两句,方天定笑道:“大家都是杰出之才,还得再接再厉,努力拿到更多的功劳,我希望下次,有人能够拿到英雄勋章。”
“推翻赵宋,为百姓福祉奋战到底!”三十二人同时喝道。
底下士卒受到感染,不由起身呼喝道:“推翻赵宋,为百姓福祉奋战到底。”
群情汹涌,声传十里。
最后,是最重要的功劳评定。
本着宁缺毋滥的精神,三等功不过一百余人,二等功聊聊八人,一等功与英雄勋章一样,都是空缺。
除了军功,同时对拥军模范、杰出工匠、优秀军属进行了表彰。
孔赐捧着薄薄的证书,只是老泪纵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方天定少不得又是一番劝慰。
沈寿对桓逸叹道:“古之名将领军,也不过如此了。”
桓逸接道:“首长之才,神鬼莫测,此举激励士气,效果不亚于皇帝亲临,难得的是在长久有效。”
奖励大会结束,士兵各回军营,将领自去所部宣扬此次盛举。
其他人,方天定亲自宴请,以示慰问。
席间,柳大郎问道:“首领,是否可以把立功者的事迹改变成戏剧?”
方天定道:“自然可以,孔老爷子的事迹尽可以改编,只是孔季良被调离一线作战部队的事要略去。”
扬善隐恶,是宣传的惯用手段,方天定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看的多了,自然知道里面的弯弯绕。
“像张苟的事迹,因为涉及到火药的秘密,却是不便公开。”方天定又道。
以一地对抗一国,除了民心军心外,技术手段同样不能忽略。
张苟冒死点燃火线的事迹固然值得敬佩,可是容易泄露火药的威力。
千万别低估工匠们的智慧,特别是宋江麾下有凌振这等火药专家,如果把张苟的事迹搬上戏台,说不定双方战争就能拖延到排队枪毙的时候。
到时候,损失的都是华夏的力量,方天定自然不愿意看到这个局面。
第29章 北伐首战告捷()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人民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洪亮整齐的歌声中,各部有序出了军营,排着队列向北走去。
北伐,正式拉开了序幕。
虽然许多士兵的训练还未完善,但是,时间不多了。
派出去的情报人员汇报,宋江打完辽国,又去了河北。
一路平推,梁山好汉已经把田虎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即将克竟全功。
淮西王庆气候已成,即将称帝。
考虑到消息传递的滞后性,估计这个时候王庆已经称孤道寡。
若无大的变故,等到三四月份的时候,梁山的枪口就要转向王庆。
对上梁山好汉,王庆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久的。
哪怕使出洪荒之力,王庆也就能撑到年底的样子。
必须趁着这段时间,打下江宁府,做好和梁山好汉做过一场的准备。
当然,如果行动够快,说不得还要往北打一打。
沉思间,只听得邵俊说道:“兄长,大军已经全部出营,我们也该出发了。”
方天定回过神来,下令道:“出发!”
此次北伐,兵分两路。
北路主帅司行方,大将五员,领兵两万,在一万水军主力配合下取湖州。
方天定亲领东路,沿大运河取秀州。
战略目标达成后,两军于太湖边上汇合,集中力量攻打平江府(苏州)。
邵俊笑道:“我观兄长方才貌似在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方天定回道:“淮西王庆迟早是赵宋的刀下鬼,只是可惜了麾下那帮好汉。
我在想有没有办法招揽几个过来,也好壮大我军力量。”
邵俊闻言一怔,这可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自己地盘都没搞定,却惦记着别人家的大将。
“只是不太容易。”邵俊叹道。
当然不容易。
王庆当了皇帝,手下都有封赏,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如何会转投气候未成的方腊义军?
只是想到哪些猛将,方天定真的眼馋啊,直恨不得全部招致麾下才好。
至于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都是扯淡。
自己强,才是真的强。
没了猛将的王庆怎么办?让他凉凉去呗。
左右他也不能给梁山好汉造成杀伤,与其白白浪费那群好汉们,不如自己用。
再说,对抗梁山的重任,本来也就义军接的起。
略略思忖一阵,邵俊笑道:“若是兄长舍得,也不是没有办法。”
方天定立刻热切地说道:“若是能招揽几将,我也快活,付出代价也无妨。”
邵俊凑到近前,“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说了一阵。
方天定抚掌而笑,道:“此计甚好,必然见功!”
两人又商议一阵,完善了其中细节,方天定唤来叶贵,吩咐他前往淮西走一遭。
叶贵口舌灵便,头脑灵活,倒是出使淮西的好人选。
方天定交代完毕,邵俊有仔细嘱托了一番。
叶贵得令,信心满满地踏上了前往淮西的路途。
放下一桩心事,方天定也有心情打量景色了。
遥望水陆路上,旌旗蔽日,船马相连,队伍无边无际。
粮秣辎重都由船只运载,士兵们只负担兵器盔甲即可,行军速度颇快。
方天定指着北方,道:“此去,必至大江边饮马!”
“定然马到成功!”邵俊捧了一句。
早去大江边,先要下一城。
崇德县,卡在杭州和秀州嘉兴之间,也截着运河,距离两地各百里,是大军行进必经之路。
若想取嘉兴,必下崇德县城。
所以,攻打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崇德县。
此刻,崇德县充满了年味。
二十九了,明天就是除夕,不管有钱没钱,也要笑着过年。
当然守城兵丁不会太开心。
二十九待在城墙上吹冷风,谁开心?
知县又是个一毛不拔的,只顾催逼守御,一文钱也不给打赏,士兵能开心才怪。
南面城墙上,一个士兵搓了搓手,对同伴说道:“狗官倒是舒坦,却让我等苦捱吹冷风。”
“没奈何,吃人饭,受人管,难道指望狗官亲自守城么。”
“哼,马上都过年了,贼军怎么也要年后才能打过来,如何催逼我等,我等便不是人么。”
“的确如此,只是狗官害怕,你我奈何?”
抱怨中的士卒,根本没注意到出入城门的人群有些异常。
人流中,三三两两的彪形大汉特别可疑。
没奈何,守军心思不在这里。
贼军打过来,也要年后,这是普遍想法。
过年的意义,每个人都知道,贼军自然也不能例外。
县衙内,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知县举起酒杯,说道:“各位都是知晓事理的,年后守城抗击贼军侵扰,还要诸位大力支持。”
众人举杯,应道:“此乃应有之意。”
所谓支持,不过出人守城,出钱粮鼓舞士气。
在坐的都是士绅豪强,如何不明白知县的意思。
只是关系到众人身家性命,哪怕再不情愿,也要捏着鼻子放血。
都是一屁股烂账,贼军打过来,性命难保,家财尽失,辛苦赞下的田地也要被分给泥腿子。
与其死到临头后悔,不若集中力量刚一波。
只是,有人已经打定了主意,年过完就搬去苏州,不对,苏州也不保险,去江宁府或者扬州暂住才保险。
知县很满意众人的态度,笑吟吟地继续举杯。
不管众人怎么打算,他是打算好了,只要贼军到了城下,先溜之大吉。
反正这些年也捞够了,晚年肯定无忧。
反正睦州、杭州、歙州都丢了,也不差他一座崇德县城,最多流放嘛。
有钱,哪里不是过日子哩。
酒酣耳热中,夕阳将落。
突然,有士兵强闯进来,叫道:“不好啦,东西北三面出现大队贼骑~”
咣当~乒乓~
桌椅翻倒,杯盘落了一地。
都被吓坏了。
知县叫道:“不可能,贼人也是人,他们不用过年的哇~”
士兵急道:“千真万确,城外烟尘滚滚,总有数千贼骑,道路尽被封锁,还请相公早做定夺。”
“关城门啊!”知县怒吼。
“快关城门啊~”
看到城外出现一彪军马,南门守门官只骇的胆肝欲裂,连忙下令。
迟了,只听得城门下一声大喝:“义军大将邓元觉在此,谁敢拦我!”
呼喝中,一个胖和尚并一个瘦道士,领着数十人杀上了城楼。
和尚禅杖乱抡,道士宝剑胡刺,余者刀枪并举,全无一合之敌。
顷刻间,马道并城楼铺满了尸体。
守军本就士气不足,发声喊,各自绕着城墙逃命去了。
邓元觉喝道:“控制城门,迎接大军入城。”
轰隆隆的马蹄声中,方天定领着一千骑兵冲到了城门口。
邓元觉叫道:“城门入手,大军入城。”
方天定一挥长戟,骑兵鱼贯入城,迅速占据城门。
一刻钟后,又有三千步卒赶到,接管城池。
随着大队陆续来到,清理大户也是应有之意,总有不甘束手就擒的,免不了动刀动枪。
只是动静不大。
现下兵多将广,可不像初入杭州时那般局促。
敢反抗?一巴掌呼死!
就是这么粗暴。
不一刻,厉天闰派人来报:“各门皆有强闯而出者,或杀或擒,无一遗漏。”
骑兵的职责,便是遮蔽战场,封锁消息,为大军突袭创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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