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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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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时间问题。
两国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勾勾搭搭在一起,只是没有公开化罢了。
如今,条件谈妥,赵宋又没有什么退路,当然希望拉住西夏一起干。
至于其中如何称呼、如何排序,一概略去。
生死存亡之际,实在是不能在颜面上纠结。
否则,明军兵临城下,两国还没签订盟约,那就太可悲了。
放下笔,吹干了盟约文本,秦桧道:“未知尊使,是否可以联系辽人,以壮大同盟?”
察哥道:“目下,辽帝一心收复失地,只要同金国用兵,怕是不会与我等联盟。”
“可惜,若是辽人再来,合我等三国之力,即使不能消灭明国,自保也当无虞。”秦桧叹道。
确实是可惜。
若辽金谈和,共同转兵明国,未必不能反推回去。
察哥道:“根据我国消息,虽然辽帝一再催促,耶律大石并未出兵进击金国,只怕其中有什么变故。”
秦桧道:“耶律大石未曾东去,此乃辽金和谈之契机,或许贵我两国,可以派出使团从中斡旋。”
事务。思虑片刻,察哥果断应下。
打仗,当然是拉来的同伙越多越好。
第447章 时迁被擒()
“直娘贼,这山路忒也难行。”时迁骂骂咧咧地说道。
此时,他领着两个人,在逶迤连绵的山林中走着。
山峰陡峭,草木密布。
地上,堆积了厚厚的枯枝败叶,一脚踩上去软绵绵的,让人心里很不稳当。
走了一阵,随从道:“头,看这样子人迹罕至,如何能有路。”
时迁道:“正是因为没路,我等才来探路的,不然大军强攻,伤亡大不说,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够打下来。
若是找到捷径,你我功劳定然不小,别的不说,提升一级肯定没问题。”
做为斥候,时迁等人鲜有上阵厮杀的机会,因此功劳不显。
现如今,他不过是一个副指挥使罢了。
听说宋江封王,余者皆国公,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然而,他也很清楚,赵宋已经日薄西山,再无翻身的机会,哪怕是赵佶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太久,遑论其他人。
因此,他也没走再起返回去的心思,只安心在明军中效力。
方天定屯兵萧关之前,正在准备发动进攻。
关隘险要,强攻可能拿下来,伤亡却不会小。
因此,时迁主动请令出来探路,好绕后攻击。
只是在山林里走了两天,但凡能够走的路,都有宋军把守。
守军多则多则三五百,少则三五十,不是他三个可以搞定。
再说,就算能够拿下一处,也没有什么意义。
两天里,七拐八绕的,三人已经深入了五十多里。
看两个同伴气喘吁吁、无精打采的模样,时迁道:“再走半天,若是仍然没有头绪,我等就回去。”
“好。”两个随从打起精神,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行走。
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有人!”时迁一摆手,示意同伴就地隐藏,自己悄悄向前摸去。
借着草木的掩护,悄无声息地走到近前一看,原来百余宋兵正在一处峭壁上布置滚石。
这峭壁下方,有一条羊肠小道,只能供一人穿过。
随便两个人守在上面,就能让下面无法前进。
这样的场景,时迁已经看到了许多,也不觉得失望,只寻思着是否退回。
突然,蜿蜒的小道上,出现一队军兵。
打头的哪个,正是石勇。
“奇怪,这厮不在前线厮杀,到此处作甚?”
好奇中,时迁偷偷观望。
只见石勇到了近前,叫道:“兄弟,宋郡王来看望大家了。”
“拜见郡王。”
军卒呼喝中,一人转了出来。
面目黝黑,身材矮小,不是宋江还能有谁?
只见他一生明黄王袍,上有飞龙,好不气派。
身边随行的,还有花荣和吴用二人并三百精锐军士。
示意免礼后,宋江道:“孤来此,乃是带了一批给养犒劳大家……”
吧啦吧啦,宋江说了一通。
只是寻常的视察防务,随便押送一批给养来罢了。
见没什么有用的消息,时迁便悄悄后退,准备返回。
现下立场不同,他是不打算同宋江重续前缘的。
刚退两步,只见花荣领着三十军卒,向着密林走来。
时迁暗暗叫苦,却不敢冒险退却,只把自己藏在树后,伏到在地。
此时此刻,他只能指望身上的伪装服,可以瞒过宋兵的耳目。
“这里山高林密,人迹罕至,定有许多猎物。
大家都看仔细了,待打着了,都吃个满嘴流油。”
呼喝中,花荣带人不断接近。
宋军粮草紧张,为了弥补口粮不足,渔猎自然成了十分重要的补充手段。
趁着宋江休息的时候,花荣便带人进了山林里。
这里草木繁茂,鸟兽又都膘肥,正适宜打猎。
只是苦了时迁,伏在树根下动也不敢动弹一下,生怕被发觉了。
“如来爷爷,三清爷爷,赶快来一只大虫,引这帮瘟神离开。”时迁不断在心里默念着。
此时此刻,他宁愿面对一只大虫,也不愿意与昔日的兄弟照面。
大虫虽凶,却不会爬树,总有逃脱的办法。
对花荣,除非时迁真的变成一只鼓上蚤,否则绝无可能逃脱。
那百发百中的箭法,时迁是真心不想亲身体验。
时迁胡思乱想中,三十余宋兵已经分散开来,到了近前。
花荣睁着一双鹰眼,四处扫射着。
右手握弓,左手捏箭,虚勾着弓弦。
突然,扑腾声中,一只红红绿绿的鸟儿窜向天空。
花荣也不标识,径直拉弓放箭。
咻~
箭到鸟落。
细看那鸟,不大的脑袋被射的稀烂,其余无半点伤痕。
这箭法,短的犀利异常。
噗通,时迁只觉得后背一沉,一物落在了后背上。
随即,一股热流透过衣服,流了进来。
鼻间传来血腥味,明白无物的告诉时迁,他被猎物砸中了。
踏踏踏~
脚步声不断接近。
“没奈何,只能搏一搏了。”时迁暗暗握住怀中短刀,准备杀人夺路。
“在这里!”
欣喜的欢呼中,一宋兵快速跑到时迁身旁,伸手向落鸟抓去。
刺啦~
这人不但提起了落鸟,顺带着把时迁的衣服也给撕烂了一块。
这人看着手中的布块,傻傻地没明白怎么回事。
时迁不敢怠慢,猛地跳将起来,一刀抹过这宋兵脖子。
来不及查看是否杀死了这人,时迁如同兔子般向远处逃去。
因为知道花荣厉害,时迁并不敢跑直线,只借着树木遮蔽,不断地跑之字形路线。
只是这样跑,并没有宋兵直线前进给。快。
咻~
清风拂过,一枝羽箭擦着耳朵飞过,哚地一声钉在了树上。
一瞬间,时迁衣衫尽被冷汗浸湿。
虽然没有伤及肌肤,然而耳朵还是隐隐作痛。
“若是再跑一步,下一箭就是你的脑袋!”花荣冷喝道。
犹豫了片刻,时迁终究没敢继续迈步,停在了原地。
想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微末出身,虽然渴望功名富贵,却更加惜命。
再则明国全取天下不远,有的是好日子,他当然不想死了。
时迁停下,宋兵各持刀枪,把他围在了中间。
这下,真的是插翅难逃了。
时迁举起双手,扔掉短刀,又缓缓转过身,看向花荣。
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时迁说道:“兄弟,我是时迁啊,别来无恙乎?”
第448章 恩断义绝()
萧关南方六里处,是明军营寨所在。
各路汇集而来的大军,一共十五万,尽数集结在此。
大军吃喝拉撒,每日消耗的物资如山似海。
因为在准备强攻,从后方调集的火药、火油,也如同流水一般。
每时每刻,都有车队不断进营出营。
好在一切都有规章制度可以遵循,倒也忙而不乱。
仓库里,方天定随便取过一个罐头打开,舀了一勺子扔进了嘴里。
吃了两口咽下,方天定道:“不错,并无异样。”
张苟咧嘴笑道:“陛下,臣亲自部领督查,谁敢在后勤物资上做手脚?”
“嗯。”方天定微微颌首,道:“后勤乃全军战斗力之根本,不可轻忽,务必保证不出纰漏。”
“谨遵陛下教诲。”众后勤官应下。
皇帝就在军中,且时时查看,便是有心做手脚,他们也得有这个胆子啊。
看完了吃的,方天定又去看了火药仓库。
看了数量,杨沂中道:“陛下,火药存量不过三万斤,恐怕不够用。”
“肯定不够用,传令后方,务必送来十万斤。”方天定道。
十万斤也不一定够,然而也是后方供应的极限了。
明国境内少硝石硫磺矿,产量并不丰足,硝石还好,可以土法制造,硫磺却没办法解决。
因此,火药产量一直很少。
军中战斗时用,平时训练、开路开矿,同样要用大量的火药。
因此,军中火药储备并不多。
现在为了攻破赵宋的最后一道防线,方天定也准备下血本。
这本钱,除了人命,便是各种物资。
仅从经济成本来考虑,方天定也是愿意用物资换取人命的。
毕竟,一包火药投射出去,只是十余贯钱,一条人命没了,后续的抚恤可就多太多了。
前后走了用了大半个时辰,看完了军营,方天定回到大帐。
召来众将,商议强攻萧关的事宜。
正商量时,一传令兵急急奔来,道:“禀陛下,宋军擒获斥候副指挥使时迁,正于阵地前搭建刑台,准备行刑。”
众人闻言,皆大惊失色。
明国起兵至今,正副指挥使这一级别的,战死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是被生擒活捉的,仅此一个。
而且,敌军公开与阵前行刑,实在是太伤士气。
宋军阵地最前沿,乃是一片丘陵。
丘陵顶部,建有三五个堡垒,四面壕沟环绕。
各个山头之间,有半掩盖的地下通道相连。
以现有的技术手段,不付出足够的代价,是绝对无法攻上去的。
此时,最前方的山头上,已经立起了刑台。
只是几块木板搭起的简易台子,十分粗糙。
中间,竖着一根原木,时迁被五花大绑在上面。
旁边,一个刽子手打着赤膊,怀抱鬼头刀,虎视眈眈地看着时迁,随时准备行刑的模样。
阵前巡视警戒的近万明军将士,全都聚集阵前观看。
不知不觉中,士卒们已经组成了进攻队形,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只是没有命令,将士们并不敢轻动,只是不断回头看向方天定。
“传令下去,全军准备攻击。”方天定道。
不需要言语,方天定便知道了众人的心意。
死,并不可怕,可怕是看着同伴即将遇难,而无动于衷。
哪怕救不下来时迁,也会有更多的士卒因此阵亡,那也要救。
这是物伤其类,也是同袍之情,是士气军心之所在。
众人拱手领命,各自下去准备。
看这模样,时迁十有八九要完,基本不可能救得下来。
然而,不打一仗,全军上下这口气就出不来。
方天定又补充道:“把神机营调出来,随同攻击。”
“是!”众人领命。
漷阴一战,众人已经清晰地看到了火枪在守城时的威力。
不由地,众人也更加期待火枪在进攻时的表现。
刑台后方一个偏高的山头上,宋江也在看着这里。
旁边,卢俊义等人环伺左右。
卢俊义道:“郡王,时迁毕竟是旧日的兄弟,是否可以留下一命?”
“是啊,终究有几分情谊在,他也愿意投降,何故不能留下?”阮小七道。
宋江面沉如水,冷声道:“吾意已决,勿复再言,时辰一到,立刻行刑!”
话里全无半点容情的意思。
阮小七急了,道:“想我等兄弟一百零八个,如今只剩下这么点,如何还能自相残杀!”
“自相残杀?”宋江冷笑,道:“自从时迁投降了明贼,他便不再是我等兄弟。
既然不是兄弟,既然恩义已绝,当然不用留情。”
卢俊义道:“当初,时迁随同柴进查探情报暴露,为了保全性命,不得不屈身事贼,如今愿意回心转意,为何容不得?”
吴用道:“虽然投降情非得已,然而他有机会回来,却没有回来,直到今天被擒获。
可见,他说愿意投降,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心中还是惦记明国的。
说不得,待他得了自由身,复又回转明军那边去了。”
这话一说,众人不好再劝。
卢俊义又道:“即如此,不如留他一命,只管拘禁便是。
待击败明贼,再行放出,也不是为两全计。”
“没这个必要!”宋江道:“我等忠义为先,岂能容得下如此两面三刀的小人存在。
若是有其它背义之人落入我等手中,当如今天一般处置!”
“兄长三思啊!若如此做,岂非绝了昔日兄弟复归之可能?”燕青劝道。
吴用道:“小乙哥,你也是伶俐之人,如何不懂郡王的苦楚?
目下国家危急,官家猜忌之心日益严重,我等虽得厚封,也不见得不被怀疑。
若是留下时迁,便是告诉官家,我等眷恋过去,有反复之心。
如此,我等安得稳当?”
“哎~”燕青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道理谁都懂,然而眼睁睁地看着时迁被枭首,这心里还是不好受。
宋江道:“恩断义绝,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把他当做明军贼将看待便是。”
“郡王且安坐,我等自去视察防务。”
拱了拱手,卢俊义转头走了。
随后,阮小七等人也跟着走了。
不一刻,宋江身边只剩下了晁天养和吴用两个人。
他也不在意,掐住时间,传令前方行刑。
第449章 一语乱心()
“郡王钧旨,着令立刻斩杀贼将时迁,以儆效尤!”
“呜呜呜……”
时迁剧烈挣扎起来。
只是双手双脚都是浸湿的麻绳捆绑,手法又极其高超,如何能挣脱的落。
刽子手狞笑着饮了口烈酒,随即全部喷?到时迁身上。
“冤有头,债有主,下令杀你的乃是当朝通义郡王,若有冤屈,自去向他老人家申诉。”
说完,刽子手扯落时迁口中的破布,又道:“有什么遗言赶快说,说完好上路。”
时迁大叫道:“宋江,若非我助你杀了晁盖,尔安能入主梁山,今日杀我灭口,焉得……”
话未说完,刽子手手起刀落。
噗嗤,鲜血喷溅。
大好头颅飞出,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出丈余方才停下。
满腔的不甘和怨愤,尽皆随着热血泼洒到了地上。
真是死不瞑目。
阵前,看时迁被斩,全军将士无不咬牙切齿。
同袍就在眼前被斩杀,诸人如何不怒?
都想要立刻报仇!
然而准备尚未就绪,还不能发动进攻,只得耐着性子等待。
不过,时迁死前所说声音颇大,众人都听的清楚。
想时迁一个偷鸡摸狗之辈,因撞着石秀杨林杀潘巧云,便一起上了梁山。
路过祝家庄时,时迁因要讨好石秀二人,便把店家的报晓公鸡偷了吃了,结果被祝家庄拿下。
为求活命,时迁假报梁山身份,指望恐吓祝家,好的释放,却引得祝家与梁山放对。
而当时的梁山之主晁盖,听闻时迁是因偷鸡被捉,暴怒便要斩杀石秀二人以正梁山威名,宋江苦劝方得谅解。
“若是时迁所说为真,大约这便是引子。”萧嘉穗说道。
朱武道:“宋江号称及时雨呼保义,然而非甘居人下之辈,暗杀晁盖确实有可能。
而且细细回想,晁盖之死,的确颇多蹊跷处,如今听时迁的遗言,应该是宋江下手无疑。”
方天定微微颌首,道:“若朕记的不差,目下宋江首席军师,乃是晁盖养子晁天养,未知他听到这话,有何反应。”
萧嘉穗道:“因为其一直对宋江忠心耿耿,我等并未派人接触,如今倒是可以接触一二。”
众人倒是没有怀疑时迁所说的真假,盖因没必要。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真,时迁有必要说假话来恶心宋江么?
貌似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时迁觉得自己死的憋屈,所以故意谎话扰乱人心。
宋江真怕众人这样想。
卢俊义还好,他是在晁盖死后才上的梁山,并无情义纠葛,因此无妨。
吴用嘛,最早随同晁盖智劫生辰纲,后一同上梁山,火并王伦发展壮大。
只是随着宋江入主,吴用也抛却了旧主的恩义,直把宋江当带头大哥,死心塌地地跟着效劳。
张横石勇虽然认得晁盖,却是宋江的绝对心腹。
至于花荣,那就更不用说了。
若真是宋江下手暗算晁盖,那实施的,只可能是小李广,旁人也没哪个箭法。
但是,阮小七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万一真的听信的时迁的话,阮小七必然不满,直接跳反也是可能的。
杨志、孙立二人,心思倒是不好琢磨,不过背心离德,也是很有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宋江怕晁天养心怀不满。
宋军眼下的局面确实艰难,还能勉强维持。
这都是晁天养的功劳。
当初,晁天养便料定赵佶肯定要让出开封与洛阳退守关中,因此宋江才能每次快明军一步,一路跟到了关中来。
据守潼关时,晁天养又断言种师中定然投降,让宋江早做打算,准备随时跑路。
果不其然,种师中悄悄地降了。
幸好听了晁天养的,宋江再一次溜之大吉,顺利脱身。
若非晁天养努力谋划,说不得赵佶早被堵住了,安能据守萧关,与明军对峙。
宋江偷眼看去,只见晁天养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咳嗽了一声,宋江道:“贤侄,斩杀时迁,激怒明军来攻,好消耗其力量,乃是你的计策。
如今时迁已死,明军尚未动弹,是何道理?”
这纯粹是没话找话了。
他也是久经战阵,如何会看不出明军正在做进攻前的准备。
但是,宋江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总不好直接说晁盖不是我干掉的,我宋江不是贪念权位杀大哥的人。
这样说,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显得太过心虚了。
晁天养乜了宋江一眼,未曾说话。
这一眼,看的宋江心里七上八下的。
若非知道实在离不开晁天养,宋江都有心让人直接拿下。
吴用见状,打圆场道:“贤侄,切勿中了贼人的离间计。
尔父与郡王相交莫逆,直把性命相托的关系。
郡王上山,屡次把寨主之位相让,郡王都是坚持不受。
若是为了掌权,郡王直接领了寨主之位就是,没必要暗杀晁天王,万一暴露,岂非画蛇添足?”
“叔父说的有理,小侄自然知道。”晁天养不咸不淡地说道。
话里全无半点波动,实在听不出他的心意。
宋江暗自皱眉,却不好解释。
吴用也是无奈,也不知道如何劝解。
时迁临死前一嗓子,确实让梁山众人心思浮动了起来。
离间计这东西,关键不在于对方说了什么,而在于自己人如何想。
自己不信,对方说的天花乱坠也无用,本来就有怀疑,都不需要对方说话,自己就会有动作。
说到底,还是晁盖死的有蹊跷,让人不得不怀疑宋江在其中做了手脚。
另一边,燕青已经抱住了阮小七,说了如吴用相同的一番话。
本来就不爽,听了时迁的话,阮小七当时就发作了性子,要去与宋江理论个明白。
燕青如何能放?当即拦住苦劝。
阮小七道:“当时事,宋江不欲落草,只想等大赦时重新为良民,是故不接寨主之位。
后来迫不得已落草,再接寨主之位,岂非显得他是出尔反尔的小人,只有杀了晁天王,他才好顺势接掌寨主。
再则,晁天王不死,招安势必不成,这如何合得宋江心意?
再说,时迁一个要死的人,有必要出言陷害宋江么?”
这番话逻辑严密,符合实情,燕青竟然无言以对。
看了眼明军,燕青道:“兄长且自忍下,待应付了明军进攻,再去理论不迟。”
阮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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