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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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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七道:“你水性不错,若是寻常出海,不必前来邀我吧。”

    “七哥敞亮!”石大道:“年前,朝廷颁下赏格,言先登东洲者,裂土五百里封王。

    小弟合计,此等美差,岂非正好为七哥备下的?

    即便咱不图那虚名,也能证明我等本事不是。

    因此,小弟自费上路,前来寻找七哥,便是为了这事。”

    说这话的功夫,石大已经沾水,画了简略的全球地图。

    所谓的东洲,正是南北美洲。

    此时各地尚且孤立,当然是方天定想怎么命名就怎么命名。

    金口玉言,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石大又在地图上划了一条线,沿海岸直上到冰雪岛(库页岛),在往北过冰山海峡(白令海峡),到达东洲。

    以目前的技术条件,这是来往两洲最短的路程。

    “明国朝廷也组织了一只探险队,然而运气不好,先后遭遇暴风雪袭击,二十余艘船,半数翻沉,又有七艘撞到冰山,剩余三艘狼狈而归。

    因为伤亡太过巨大,朝廷便停了自行组织探索的心思,只颁发赏格,让民间探索。

    七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石大苦口劝道。

    思忖片刻,阮小七道:“其它倒是无妨,只是晁天王的事,不与宋江分说明白,我绝不甘心!”

    石大寻思一阵,如此这般那般地,献出一个计策来。

第472章 分道扬镳() 
哗啦啦,滚滚的黄河水,不停地向北流去。

    虽然清明时节,水面仍然可见冰凌。

    阮小七也不在意,只站在小船上,随着水波起伏。

    船上,只有两个心腹亲随,以及石大。

    等待中,一船随着水流过来。

    船头一人近乎赤膊,正是巡哨归来的张横。

    见阮小七持着刀,拿着遮箭牌,张横叫道:“小七,何故在水面上吹风还如此模样。”

    想了想,阮小七回道:“有一桩事要与宋江分说明白,怕他害了性命,不得不略做防备。”

    张横觉得奇怪,追问道:“何事不可当面说,定要如此慎重?”

    阮小七道:“稍后自知,兄弟有暇,不妨留下来做个见证!”

    见问不出什么,张横便把船停在水边,留下来看。

    不一刻,宋江在百余骑的簇拥下来了。

    国难思良将,到了西夏,赵佶才体会到罗戬说的如何正确。

    因此,赵宋上下正在合议,要把宋江进封吴王。

    所以,虽然时事艰难,宋江仍然志得意满。

    见宋江意气风发的样子,阮小七当即怒喝道:“宋江,且把谋害晁天王的事情如实道来。”

    宋江闻言,一个趔趄差点从马上落下来。

    定了定神,宋江喝道:“小七,如何发了这癔症,只顾说胡话?”

    阮小七喝道:“前日,时迁兄弟遗言尚自回荡在耳边,今日又有戴宗遗言在此,你如何抵赖?”

    说着,阮小七把一封信裹着石头扔了过去。

    他终究是记住了石大的劝告,并未亲自递过去。

    护卫捡起,把信递给宋江。

    打开看看一眼,宋江道:“小七,此等胡乱写就的,你如何就信了?”

    阮小七道:“此乃柴大官人亲笔书信临摹,内容一般无二,本件,已经交给晁天养,想必他能分辨清楚。”

    说曹操,曹操到。

    晁天养单人独马,径直奔到宋江跟前,把信递给宋江。

    讲真,宋江并不想距离晁天养太近,免得被人一招拿了。

    然而,他又不敢显露心虚,只若无其事地接过看了,内容与阮小七说的一般无二,笔迹也是柴进亲书无疑。

    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不露异样。

    不动声色地把信还给晁天养,宋江道:“贤侄,此乃明贼离间计,莫要轻信。”

    “小侄心中自有定计,叔父放心。”晁天养不动声色地说道。

    能放心才怪!

    这般平静,直让宋江无法琢磨,恨不得立刻让人拿下晁天养。

    只是不能这么干。

    不说晁天养的才干,宋江多有倚重处,便是距离这么近,宋江的小命就握在人手里。

    水面上,阮小七喝道:“宋江,此事,你认是不认?”

    傻子才认!

    宋江放下对晁天养的担忧,看向阮小七,道:“兄弟,柴进做了明国驸马,自然心向明国,他所说,如何能够相信?

    当然,派戴宗刺杀王进,确是我的注意,此举也是为了留住史大郎,不得不为。

    至于暗算晁天王,实在是捕风捉影的事,还请兄弟详加考虑。”

    该说的,能说的,宋江前次已经说过,此时也不想多费唇舌。

    阮小七不理,看向晁天养,喝问道:“你乃天王义子,有何话说?”

    晁天养道:“其中虚实,吾自会调查清楚。”

    阮小七道:“戴宗病亡,花荣绝食而亡,时迁被这厮杀人灭口,如何调查?”

    晁天养不为所动,道:“未得确实,不宜轻动,若真,吾自报仇,若假,轻动对不起吾父。”

    阮小七无奈,叫道:“宋江,你若问心无愧,自上张家兄弟的船,与我面对面说话。”

    犹豫片刻,宋江一咬牙,道:“好,便趁你心愿。

    若是被你害了,你自剖腹取心,观其黑白!”

    说完,下马就往河边走去。

    晁天养一把拉住,道:“叔父乃全军军心所在,不宜冒险,便请七哥下来说话,吾自有决断。”

    阮小七脑袋一热,喝道:“好,不把事情说清楚了,爷也不得干休!”

    石大一把拉住,低声道:“七哥,家中老娘等你回去啦。”

    听到老娘,阮小七的发热的脑袋立刻冷静了下来。

    只是眼下情势,怕是难以说的明白。

    时迁遗言,可解释成临终报复,柴进所言,亦可是离间之计。

    归根结底,还是当事人全部身死,已经无法当面对质。

    踌躇中,石大低喝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说完,只见他把长杆撑起,小船如箭般离开了河边。

    阮小七的两个亲随,没命般摇动桨橹,驱动小船往下游划去。

    已经撕破了脸,阮小七又不欲把命丢在此处,便任凭石大划船。

    “张横,拿下阮小七!”

    晁天养的呼喝,把张横惊醒过来。

    刚才的所见所闻,对他的冲击实在不小,便是阮小七离开,他也没能反应过来。

    只是晁天养并不在张横眼里,直把眼光看向宋江。

    宋江叹道:“小七性直人纯,吃了贼人离间计,已然无法再做兄弟。

    我又不好杀他,留之无益,不如放其归乡,也不失一场情分。”

    宋江不想留下阮小七?

    简直开玩笑!

    他真恨不得把阮小七大卸八块才好。

    这番闹剧,看似没有什么损失,然而他和晁天养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了。

    最主要的是,还无法弥补。

    因为一旦有了嫌疑,除非找到元凶,只能越做越错,越抹越黑。

    旁边,晁天养没有半分异常,只恭谨地说道:“谨遵叔父吩咐。”

    他越恭谨,宋江越慌,却还不能表露异样。

    水面上,阮小七四人已经出了弩砲射程外。

    看宋江没派人来追,阮小七放下心来,叫道:“宋江,从此之后,你我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只是莫要让我找到你暗害晁天王的实据,否则山高路远,定来找你分算明白。”

    宋江只做不闻,唤了张横上来,吩咐他重新整顿水军。

    兴庆府乃在黄河“几”字形的撇的西边,黄河是他的东边屏障,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党项人的水面力量,不提也罢。

    因此,黄河河面防务,大多是张横阮小七操持。

    阮小七离开,自然由张横接手。

    不知不觉中,这场闹剧完结,张横倒是成了最大的受益人。

    好在,张横与晁盖交情不深,不管宋江是否暗算,都没什么影响。

第473章 小七回乡() 
“七哥,往下游三十里,便可以看到明军据点,到时我等自可上岸。”石大说道。

    阮小七坐在船头,尤自郁闷着,并不搭话。

    他已经认定了宋江暗害晁盖的事实,只是无法报仇,实在是心塞。

    石大三人知道他的心情,并不多加打扰,只是划船。

    顺水而下,又快又省力。

    不一刻,河道西侧可见明军堡垒。

    从朔方,明军沿着黄河修建堡垒,一直修到了兴庆府下游五十里处。

    这点距离,只要明军大规模渡河,便可算作是兵临兴庆府城下。

    阮小七振奋起来,问道:“我等从西夏而来,又无身份证明,如何上岸?”

    “七哥,此等事情,小弟自有准备。”石大应道。

    说着话,迎面已经有明军大船使了过来。

    石大主动叫道:“小的石大,有兵部并闻风司联合开具的通行令在此。”

    说完,他把船摇到旁边,递过一张纸条。

    负责河段巡视的申屠旭明接过,仔细查看了,道:“原来是去策反敌军,绕了不少路吧?”

    石大笑道:“其实也没多少路,趁夜泅水过去,又打翻了两个汲水的宋兵,便混进去了。”

    “行了,上岸登记身份去吧。”申屠旭明说道。

    旁边一明兵提醒道:“头,哪位好像是阮小七。”

    阮小七听到,立刻下意识地握紧了腰刀。

    他确实和宋江瓣了,然而,他绝对不会和明军产生瓜葛,若是对方强留,说不得要手底下见真章。

    申屠旭明道:“我自晓得,管他小七大七,从西边过来就是自家人了。”

    阮小七听了,松了口气。

    同时,一股失落感也不禁升起。

    想当年,他阮小七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如今在明军眼里,和路人甲也没什么两样。

    “罢了,败军之将,也没什么威风。”阮小七如实安慰自己。

    四人上岸,只见岸边立有许多瞭望塔,地面亦有军兵往来巡逻。

    这等情境,也是应有之意。

    走了片刻,只见无数百姓正在修路。

    铲掉一端草皮,彻底清除杂物后夯实,再铺上碎石黄土,最后浇上水泥。

    已经修好的路段,路面平整,光滑如镜,可容四车并行。

    阮小七叹道:“水泥此物,确实神奇。”

    用得多了,自然不可能保密。

    目下,金辽夏也都知道了水泥的存在,也在想办法制造。

    只是没个三五年,可能出不来,除非他们派人去偷配方。

    对此,刘子翼表示闻风司上下会给予热烈的欢迎。

    事实上,明国的技术手段,一直是细作们的最爱。

    闻风司依次为诱饵,不知道逮了多少人,且屡试不爽。

    水泥、火器、战船……这些技术实在太重要了。

    观望中,四人到了一座城堡前。

    只是防御据点,有两千人驻扎,同时负责西边逃人的登记遣返。

    石大已经把资料都准备的齐全了,阮小七三人顺利登记完,并没有任何刁难。

    收回路引,石大笑道:“七哥,能解决你的身份,多亏了柴大官人出手相助。”

    “哦,此话怎么说?”阮小七问道。

    石大道:“当初,宋贼横行,小弟吃逼不过随着明国出海南下,于流求定居。”

    这些阮小七都知道。

    他重回梁山时,也曾动过招揽旧部的心思,只是一打听,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溜之大吉。

    赵宋检括公田害人破产,明军跟着收拢百姓出海,其实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小弟也不是安稳的主儿,到了流求安顿了家小,便应募当了水手,后来做起了倒运白糖的买卖,倒是积攒了些许家私。

    年前,小弟听闻朝廷悬赏,打听的确凿了,便动了心思。

    只是自家本事自家知,小弟当个寻常海商,自然绰绰有余,此等冒险的事,并不足够。

    踌躇时,在应天偶遇柴大官人,听说七哥在党项人这里,小弟便求了路引,一路来寻。

    天可怜见,终究是顺利找到了七哥。”

    阮小七道:“若说大江大河,我也随意趟它三五个来回,海上的事,并无把握。”

    “七哥从未下海,自然无十足把握,待历练了两年,自然无往而不利。”石大笑道。

    若非对阮小七信心满满,他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找。

    万一落到西夏人手里,怕是想死也难。

    闲话中,四人搭了运粮返程的商队,往回走去。

    到了麟州,此处又大不相同。

    本来被赵宋糟蹋得残破不堪的地方,虽然尚未恢复元气,却也恢复了生气。

    百姓再不复愁苦,大多有发自内心的笑容。

    阮小七叹道:“用兵之时不害民生,朝廷手段,确实不凡。”

    石大笑道:“陛下手段,实在千古少有,否则哪能打赵宋如同打狗般简单。”

    晓行夜宿,水陆交替,不一日,四人到了郓州。

    打发两个亲随自回家去,阮小七并石大直奔石碣村。

    真是归心似箭,一步不肯停留。

    本来一整日的路程,半天便走没了。

    “此处乃是石碣村?”阮小七惊讶地问道。

    他的眼前,是一排青砖黑瓦的房舍,哪有半点曾经石碣村的模样。

    石大笑道:“七哥,我等居住水泊边上,湖中鱼虾无数,只要勤快些,尽可活的安逸。”

    明军伙食丰盛,注定对鱼虾鸡鸭猪羊需求无数。

    石碣村的人大多会打渔,因此致富不难。

    不过,阮小七尴尬了。

    近乎一样的房子,他如何知道那间是自家的?

    这也算快速发展的弊病吧。

    为了效率和成本考量,太多的东西只能流水一般建造,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踌躇间,只见一妇人出了村子。

    阮小七当头拜下,道:“嫂嫂,近来可好?”

    这妇人,正是阮小二的浑家。

    仔细打量阮小七一番,二嫂突然转身向屋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叫道:“娘,七郎回来了。”

    阮小七尚未进屋,二嫂已经扶着老娘出来了。

    久别重逢,自然是母子各有一番哭诉。

    待情绪平歇,阮小七才问道:“小猴儿呢,如何不见?”

    小猴儿,当然是阮小二的儿子。

    老娘道:“明军占了天下,处处开设学堂,虽然二郎五郎死于征战,却不能耽误小猴儿读书识字,再如你兄弟三人般做这个睁眼瞎,我便让他就学去了。”

    老娘眼瞎,心却不瞎,这番话倒是有见识。

    大概,也是不愿意自家孙儿如同三兄弟一般,被人随便诳了去。

第474章 闲适的时光(上)() 
七月末,八月至,中秋将至。

    天气已经凉开,然而正午时分的应天,还是颇为炎热。

    熠熠的阳光照射下来,衬托的方明皇宫更加富丽堂皇。

    在怎么节约,作为国家的心脏、皇帝的住所,终归是不会太过寒酸的。

    毕竟,这是帝国的颜面所在。

    旁人看你皇宫破破烂烂,第一时间想到的不会是皇家节约,而是财力不丰。

    所以,这两年里,皇宫也进行了许多装修。

    这些装修规模不小,颇费了皇帝许多钱财。

    皇宫越发漂亮,周围也有越来越多的百姓官员商家在附近起建房舍。

    当初,皇宫初建时,这里只是一片农田,虽不能说荒无人烟,却也没多少人家。

    此时围绕皇宫以及御道的房舍,总体规模规模已经有半个应天城那么大。

    除了没有城墙,就是一个城外诚。

    皇宫后墙处一条街,这里的最低配也是三进三出的院子。

    皇宫周围的土地价格,早已经超出寸土寸金,能够建成如此大屋的,非富即贵,可以说个个都是高门大户。

    皇宫后墙来往巡视,但凡有人东张西望,必遭盘问。

    事关皇家安全,绝不可以轻忽大意。

    踏踏踏~

    巡逻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远处。

    突然,墙边的一簇花丛被扒开,里面探出一颗小脑袋来。

    看其模样,不过四五岁,虎头虎脑的,和方天定有五六分相似。

    左右观望一番,确定无人后,方捷往后,小声说道:“没人,快点随我走,莫被母后们发现了。”

    说着,他已经利索地爬了起来。

    一个接一个的小娃娃,从花丛后面爬了出来。

    原来,这里有一处洞口,被方捷当成了出入宫禁的秘密通道。

    小孩子嘛,皇宫再大,如何能够有外面的世界奇妙。

    不一刻,一群娃儿集结完毕。

    一共八个,五男三女。

    老大方捷,今年五岁,帝国太子,梁红玉所出,身份之珍贵,实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老二方可,与方捷同岁,洛樱所出,已经册封为北王,封地就在冰雪岛上。

    待其成年,估计国内也搞的差不多了,正好助他开发外域。

    老三方记,老四方强,老五方国,都是一年所出,各自封王,全部都是实封,领地也都在海外。

    三个女娃儿,也是金枝玉叶,贵不可言。

    不过,他们八个此时的行为,和寻常人家的小孩儿也一般无二。

    方捷领着弟弟妹妹,兴高采烈地往外走去。

    随即,他们身后跟上了十余个侍卫。

    若是侍卫不知道这个洞,那简直太搞笑了。

    这么大的防御漏洞,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这里之所以存在,乃是方天定故意为之。

    从洞口开辟,到方捷发现、偷跑出来,全是他这个当爹的一手策划。

    目的嘛,自然是不愿意自家孩儿被高墙大院束缚了眼光,能够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至于安全,其实不用担心。

    因为太子行踪,无时无刻不在监控之下。

    知道他要带弟弟妹妹出走,沿途早就有了许多侍卫随行。

    不一刻,方捷等人到了一家糕点铺子前。

    皇宫里的伙食,终归不可能太差,然而在小孩子的世界里,总是外面的食物更加诱人。

    方捷径直伸手,道:“老三,快拿钱来,我买点吃的去。”

    “哦。”方记怪怪地掏出一百文钱出来。

    方可撇着嘴道:“我等之中,就三弟最富有。”

    羡慕溢于言表。

    没办法,方记乃是赵福金所出,注定于皇位无缘。

    因此,梁红玉和邵氏特别偏爱他一些,逢年过节的红包总是特别多。

    因为出来了好几次,方捷等人的零花钱早没了,只有方记还有。

    接了钱,方捷走到店铺里。

    虽然孩子年幼,店家却不敢小觑。

    这群孩子的穿着,比寻常富贵人家的孩子还要精致,来头肯定不小。

    再则,出没这里的,非富即贵,他一个掌柜的真不敢惹事,万一得罪了人,怕是想死也难。

    不一刻,方捷捧了二十块白糖果脯糕回来。

    “一人两块,妹妹三块,余下一块……”方捷沉思半晌,道:“带回去孝敬奶奶去。”

    说完,他把糕点递出。

    欢呼中,各人抢了,自顾自往嘴里塞。

    方捷道:“都慢些,别给我丢人。”

    话语十分有兄长的威严。

    只是没什么用。

    除了他和方记,全都是三岁的年纪,最是贪吃的时候,如何能够听他的?

    远处的一栋楼房上,方天定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旁边,叶贵笑道:“太子年纪虽幼,做事颇有章法,深有明君风范。

    且,不失仁孝之心,将来必有作为。

    恭喜陛下,帝国未来无忧也!”

    方天定也很得意。

    所谓三岁看老,方捷如此表现,当然让他很满意。

    太高的要求不敢说,起码爱护弟弟妹妹这点做得不错。

    再则,看方捷小心地把糕点包起来,都知道是带给邵氏的。

    虽然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方天定还是假装矜持地说道:“这皮猴子,肯定是怕他娘揍他,才找太后护佑。”

    叶贵接道:“有此想法,也是智慧卓然的表现,臣家的逆子,可没这等省心。”

    “哈哈哈……”方天定大笑。

    他是皇帝不假,却也是一个爹。

    夸他儿子,比拍他马屁,更让他受用。

    得意了一阵,方天定道:“朕记得你家那小子也有十七岁了,也该管束了,明天送到羽林卫去。”

    叶贵家的儿子,虽是一个纨绔子弟,却也十分分寸。

    这家伙也不弄普通百姓,只挑富贵人家的孩子下手。

    今天剪了吕师囊家儿子的头发,明天偷看杜进臣家闺女洗澡,后天又去沈寿家砸玻璃。

    叶贵不知道赔了多少笑脸,才糊弄了过去。

    听到要进羽林卫,叶贵立刻苦了脸。

    他儿子的破性子,都是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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