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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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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坐下吧。”吴飞摆手。
二十余孩童,只有七八个能背出来,吴飞好不失望。
“尔等要知道,我们白石村地处荒僻,田地薄瘠。义军免了我们好多赋税,却还是吃不饱。大家要想出息,只能走出去。
但是,出去想要过得好,识字算数少不了。乘法口诀表乃是数学基础,须得牢记。”
说完,吴飞起身,用唯一一条胳膊在身后的黑板上写了乘法口诀表,教授孩子们背诵。
窗外,一老者目睹吴飞教授过程后,忍不住对随从说道:“义军端得不凡,以伤残老军充任乡村教授……”
想要赞叹,只是一时无合适的用语。
随行年轻人说道:“先生,沿途所见,此类私塾甚多,只是教授的简单,怕是难以科举。”
“便是我等学生无数,又有多少科举得中的,此等乡民,能以此谋生便足够了。”
“先生见的是,要不要去拜访这位教授?”
“不必了,径直前往杭州。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见一见方天定了。”
“贼寇出身,能如此重视教育,可谓圣贤,也不枉先生前来。”
回到车队,已经有许多人等着了。
又一年轻人捧着一本书,迎接过来,说道:“先生,这是我等考察记录。”
老先生也不看,径直问道:“于路考察,结论如何?”
年轻人答道:“百姓贫苦依旧,然而心态良好,可谓安居乐业。
另外,对教育尤其重视,过半村庄皆有学舍。”
老者又问:“我拐骗你等投贼,可还有怨言?”
年轻人略略纠结,道:“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贼军手段远超历朝历代贤良,便是想走,也舍不得了。”
众人皆笑。
杭州城外,方天定不断向着远方观望,显得心神不宁。
刘韐劝道:“大郎,家父午间才到,无须焦躁。”
方天定道:“老先生不远千里而来,晚辈不至越州迎接,已属不该,想到能见老先生,实在按捺不住心焦。”
见方天定如此心诚,刘韐也是老怀大慰。
不枉他写信把自家老爹搬了出来。
转着圈子中,日当正中,一只车队出现在了望远镜里。
方天定按捺不住,立刻打马迎了上去。
看到方天定,车队停了下来,一个老者从一辆牛车上走了下来。
头发花白,衣着朴素,精神却很好。
只是见面,便能闻到他身上浓厚的墨香味道。
正是出现在白石村的那位。
刘韐立刻行礼问安,道:“父亲大人安好。”
方天定跟随行礼,道:“小子方天定,见过圣任先生。”
老先生正是刘韐的父亲刘民生,字圣任。
因为赵佶昏暗,奸臣当道,朝纲紊乱,刘民生瞧不上当今朝廷,一直没有出仕,只以教书育人为己任。
时至今日,刘民生桃李遍布天下,但凡出身福州的文人官员,都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也因此,老先生的名望可不是一般的高。
从车队随行人员就看出端倪。
同行百余人,出了刘家家眷外,另有五十多个书生同行。
不管质量怎么样,这数量就让方天定喜出望外了。
刘民生上下打量了一番方天定,说道:“好一员骁将,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你居然发明了标点符号,写了百家姓此等启蒙书籍,又让义军属地遍布学社。”
方天定回道:“前辈过奖,路途劳顿,还请入城休息。”
“无妨。”刘民生阻止了方天定扶他上车的打算,道:“这车中坐的头晕,且陪我走一阵。”
方天定自然不会拂兴,只是说道:“我看老先生随行,皆是英姿不凡之辈,还请老先生为小子引介。”
刘民生亲自一一介绍,方天定暗暗记在心中。
除了刘韐妻子子女,余者皆为刘民生的学生,其中胡铨引起了方天定的关注。
在后来,胡铨会被称为南宋四名臣。
至此一条,便可以看出他的能力之出色。
当然,现在他落进了方天定的夹袋里,休想再有什么南宋四名臣了。
只是还年轻,需要历练。
一一认识后,方天定道:“义军武盛文弱,治理地方颇为吃力,能的诸位相助,实乃地方百姓之福。”
众人回礼,道:“义军仁义,首领又有武功韬略,全取天下会有日,我等也算攀了高枝。”
沿途所见,一切都是生机勃勃,处处领先沉疴难治的赵宋,大家判断,义军全取天下毫无问题。
能够全取天下,才是这群人留下来的根本原因。
否则,哪怕有刘老先生顶雷,这群人也不可能留下来。
毕竟,谁愿意自己的清白身子沾上污垢呢。
慢走中,刘民生说道:“听闻首领立誓,何故少了‘为往圣继绝学’?”
方天定道:“啊,有这句么?”
他却不知道,这四句乃是百年前大儒张横渠的名言,那日随口用了。
幸好,大家被沁园春震撼,没有多加评述,不然要是说顺口了,把这当成原创,那可就丢大脸了。
刘民生笑笑,转了话题,道:“我带的这些学生,首领如何安排。”
这是专业对口的,方天定不假思索地回道:“经过培训后,派遣各地担任地方官。”
俘虏投靠如刘韐等人,主动投效如沈寿等人,加上刘民生带来的人,基本可以满足治理地方的需要。
当然,只是目前。
等到地盘扩大,地方官依旧会有缺口。
说了一阵安排,方天定又说道:“我军中央高官紧缺,可以任凭老先生挑选职位职责。”
刘民生笑道:“野惯了,也就能教教书,我当个学正吧。”
方天定道:“学正的话,那就麻烦老先生担任义军教育大使,负责我军所属地盘的教育教化工作。”
刘民生欣然接受。
老先生就好这一口。
方天定又道:“根据我的总结,所有汉字可以用拼音归纳……”
把拼音的概念的说了一遍,方天定继续说道:“我想麻烦老先生代为主持,编一本拼音字典出来,以方便蒙童学习。”
刘民生听了,呆立原地许久。
“哈哈哈~拼音,~”回过神来的刘民生畅快大笑,道:“这可比切音方便实用了许多,真乃天下第一的想法,有此,为往圣继绝学自成矣!”
老先生的夸赞,让方天定有些心虚。
随即,方天定挺起了胸膛。
穿越者的剽窃,哪能叫剽窃呢,这叫推动历史进程!
第41章 四杰一匠()
“兄长,我没能邀请得费保四人来投。”成贵垂首说道。
方天定问道:“他们如何说的?”
成贵回道:“他等说不愿为官,只求快活。又说若是义军要四人帮助时,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最后道若说保他等做官时,其实不要。”
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方天定道:“这么说,这四人都是向着我军的?”
成贵点头。
取太湖往苏州时,前来窥探大军行止的,正是费保四人。
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太湖蛟卜青,瘦脸熊狄成,并称太湖四杰。
宋江征方腊时,李俊携童威、童猛于太湖上查探苏州情况时,被其所擒。
四人感念李俊义气,结为兄弟,帮着破了苏州。
这些其实也无妨,只是四人劝李俊下海,并准备了大海船,付诸了行动,这就不得了了。
方天定一直在谋求建设海军,如何会放着现成的海上豪杰不招揽。
思量片刻,方天定道:“备上礼物,我亲自走一遭。”
成贵诧异,道:“兄长何必如此,左右不过四个好汉罢了。”
方天定道:“若是陆路好汉,错过便错过了,只是你与李玉要出海历练,我军即将进军大江,水军正是用人之际,走一趟也无妨。”
成贵李玉一走,水军大将便剩下瞿源一人,绝对支应不开。
所以,招揽费保四人,很有必要。
闻言,成贵不再劝,下去准备礼物。
方天定亲去,也是有把握劝得四人来投的。
首先这四人心中亲近义军,其次,怕是四人也免不了大海的诱惑,最后,望远镜、指南针可是航海利器,稍微有些见识的一定免不了心动。
一路顺丰顺水,来到榆柳庄近前。
果真四下里都是深港,非船莫能进。
看到有大船来,早有两条小船迎了出来。
指着船上几人,成贵说道:“那个赤须黄发的是费保,第二个瘦长短髯的是倪云,第三个黑面长须的是卜青,第四个骨脸阔腮扇圈胡须的是狄成。”
四人头上各带黑毡笠儿,手边都放着军器,气宇轩昂,有豪杰风范。
来到近前,费保叫道:“可是成头领当面。”
成贵回道:“非止是我,还有我家首领,一并到访。”
方天定走出,道:“在下方天定,冒昧来访,唐突了。”
四人慌忙拜下,道:“不知大王亲至,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叙了两句话,两只小船引着楼船靠岸,一行人下了船,在屋里坐定。
成贵主动奉上礼物,道:“兄长此来,并无他意,只是邀请四位加入义军,共襄盛举。”
不等四人开口,方天定道:“四位兄弟不想做官,无非是寻思着寻个身达命之处,对付些钱财,打了一只大船,聚集水手,江海内寻个净办处安身,以终天年,不知是也不是?”
四人相顾骇然,费保问道:“此等心思,一向只是我兄弟四人心腹之语,大王如何知道?”
方天定笑而不语,取出望远镜和指南针放在桌子上,请四人来看。
直看得四人目瞪口呆。
放下望远镜,卜青叹道:“我还奇怪,我等小船,如何在十余里外便被发现,原来有此等神器。”
狄成也道:“这指南针也是神器,海上湖上再无失向之忧也。”
方天定道:“我欲建海军,横行大海之上,正缺少四位兄弟这样的豪杰相助。”
说完海军的构想,方天定拜道:“还请四位兄弟暂弃安闲,助我义军一臂之力。”
说完这话,方天定也有些忐忑。
若是四人拒绝,就表示这次招揽彻底失败了。
三顾茅庐是不可能的,方天定不要面子,义军也是要面子的。
说不得,只能把四人绑回去了。
到时候,招揽就更加困难了。
四人相视一眼,齐齐拜下,费保道:“俺四个只着打鱼的做眼,太湖里面寻些衣食。虽学得些水势,却没甚么本事。
不想大王如此看中,亲至邀请,实在诚惶诚恐。
若是推拒,倒显得我兄弟不讲情面,即如此,愿投义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方天定大喜,立刻安排了四人职责,费保、卜青协同瞿源部领水军,备战当下,狄成、倪云同李玉下海历练,以待将来。
计议妥当,费保喝令杀猪宰羊,就着方天定带来的美酒吃了一回。
沿湖而走,方天定领着一行人直接苏州登岸,进了苏州城。
招兵旗一竖,大笔的安家费发了下去,雇佣了工匠修建房屋,又是一大笔钱。
有了活钱,市面自然热闹,苏州也恢复了活力。
刘韐的第一个任务,已算完成。
看着往来的人群不断行礼,费保笑道:“若非知晓兄长在苏州作为,我等也不会还留在此处了。”
方天定回道:“缘分,妙不可言,若非兄弟窥探大军,你我如何共事。”
众人皆笑。
突然,一人直趋方天定马前,叫道:“大王且留步,小人有宝物献上。”
护卫早就拦住了,如何能让他靠近,若是刺客,岂非失职。
这人倒也识趣,见方天定停下,并不向里挤,只是拜道:“大王容禀,小人泗州叶春,因感念义军仁义,特来献上海鳅船图纸。”
叶春如连珠箭般说道:“大海鳅船,两边置二十四部水车,船中可容数百人,每车用十二个人踏动;外用竹笆遮护,可避箭矢;船面上竖立弩楼,另造划车摆布放于上。
如要进发,垛楼上一声梆子响,二十四部水车,一齐用力踏动,其船如飞,他将何等船只可以拦当!若是遇着敌军,船面上伏弩齐发,他将何物可以遮护!
若依此计,大江上之赵宋水军,唾手可平,全取天下也只是等闲。”
叶春,方天定也是知道的。
高俅矫诏失败后,正是他献上了海鳅船图纸,只是梁山水上高手众多,凿漏了船,导致高俅装×不成反被操,被活捉了。
尽管如此,叶春仍然是有数的造船大匠,大概只有梁山的玉幡竿孟康可以媲美。
方天定问道:“你以海鳅船助高俅征讨梁山,何故流落在此?”
叶春一惊,知道被识破了底细,只得实话实说,道:“高俅怨我献计,害的他吃了擒拿,故此寻了个由头,要将我流放沙门岛,幸好小人提前得了消息,才得逃脱。
只因官府缉拿的紧,实在无处可去,恰逢义军占了苏州,小人便来相投,以求庇护。”
高俅能干出这事,方天定一点也不奇怪。
他就是那样的人。
恩德不一定偿还,仇怨却一定要报。
梁山好汉的悲剧结局,或多或少有他捣鬼的原因。
方天定道:“且随我回府衙再说话。”
回到府衙,方天定取出一卷图纸递给叶春,问道:“先看此船,你看可能造的。”
叶春仔细看了一遍,叹道:“此船精妙,尤利于海上横行,海鳅船不及也。”
方天定道:“此乃新福船,以你估计,此船打造,需要多久?”
新福船,以现有福船为基础,吸收了后世盖伦船的优点重新设计而成,将会成为海军的主力舰。
叶春默默计算一番,道:“若是人手钱粮足够,一月可成。”
“善!”方天定大喜。
手中的图纸,终于能变成实物了。
唤来刘子羽,方天定问道:“诸军准备如何?”
刘子羽回道:“准备就绪,只待命令。”
“善。”方天定道:“明日出发,务必拿下上海务及其周边地区。
攻占后,莫急着攻略其他地方,且先配合叶春建造大船。”
刘子羽领命。
转向叶春,方天定继续说道:“此去上海,以建船为要,但有所需,无不满足,一切皆听从你的安排。”
叶春得了重用,心中开心,更是激动,拜道:“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为首长造出这新船来。”
相比高俅曾经赏金银,方天定这样直接委以重任,其中信任与亲近,不言自明。
叶春不由生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只觉得被高俅陷害的愤懑尽去。
第42章 锄头飞舞()
刘子羽为统帅,庞万春为副将,陆路大军三万,水军一万,定然所向披靡。
送走刘子羽,方天定也准备部领大军出发。
下一个目标,是无锡县。
不说其他,便说地理位置,无锡县北倚长江,南滨太湖,东接苏州,西连常州,大运河亦从中穿过。
若想全取江南,无锡县非取不可。
刚回到城门口,只见一骑飞来,报道:“报,叶贵从淮西返回。”
方天定问道:“有多少人?”
探马回道:“骑马者百余,另有二十几辆大车。”
方天定大喜,喝令道:“召集众将,且随我迎接。”
这么多人,说明叶贵的小锄头舞的不错,值得奖励!
不一刻,石宝、邓元觉,厉天闰等人赶到。
石宝问道:“首领,淮西真的有好汉?”
方天定笑道:“一看便知。”
打马出城,不一会,只见一队人马沿着大路行来。
见到方天定,叶贵连忙跑来,亲热地叫了声大郎。
方天定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辛苦了,干的好差事。”
叶贵得了夸奖,美滋滋地走到方天定后方站定。
叶贵指着队伍,小声说道:“骑马的都是王庆麾下大将,坐车的都是家属。”
一共八员大将,分别是縻胜、酆泰、马勥、马劲、袁朗、滕戣、滕戡、杜壆,水将两员,乃是胡俊、胡显两兄弟。
水将且不说,大将可真是王庆手下最顶尖的那一拨了。
只是收服这些人,倒是要费一番思量。
好在,一切都是套路。
顷刻间,人马靠近,一骑当先走来,喝问道:“你就是方天定?”
方天定看着他,道:“我正是方天定,你乃何人?”
这人回道:“我乃陛下面前宣旨官雁飞渡,现今陛下诏书在此,尔等还不下马跪地听旨,更待何时。”
无名小卒,方天定懒得与他说话,打马来到队伍前,喝道:“方天定在此,出来一个能说话的。”
见方天定如此惫懒的态度,雁飞渡大怒,几步抢入了车队里,在一辆车旁嘀咕了几句。
少顷,一个大汉出了马车。
也没下车,就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方天定,说道:“我乃国舅段二,方天定,尔等上书自称为臣,拜求陛下遣将相助,如今大将到来,何故抗拒。”
方天定上下大量一番,故作不屑道:“你便是段二?有何本事当的国舅,位居众位豪杰之上?”
邵俊在后面接道:“当国舅不要好本事,只要好妹妹。”
众人听了皆笑,便是淮西诸将也忍不住歪了嘴角。
随后,反应过来的淮西众人都是怒目而视,恨不得把邵俊拖过来爆锤一顿。
方天定笑道:“怎么,不服?想我军横扫歙、睦、宣、湖、杭、越、广德军、平江府,全无敌手,然而官职官位,皆是按照功劳排定,绝无滥竽充数之辈。
便是叶贵,为我亲随伴当,因为本事不济,功劳不显,也没有一个好职位。
想你段二有何本事,可以占据高位,喝令众将?”
淮西十将闻言,若有所思,只是也没有多少波动。
毕竟,不讲义气的豪杰,算不上豪杰啊。
段二气的面皮涨红,喝道:“且休论口,可敢与我比过一场,也好教你知道我淮西豪杰的威风。”
方天定笑道:“此来十位豪杰,本事我自知晓,我给王庆伏低做小,正是想赚的他们到来。
不过,若是不显露真本事,怕是留不得真豪杰,校场说话。”
一行人也不停留,直接奔向校场。
放完狠话,段二心内叫苦,暗呼中计。
方天定表现的如此强势,明显是想强留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走脱。
不一刻,到了校场。
只见众多士卒正在操练,校场内呼喝震天。
数千枪手,随锣而进,整齐划一犹如一人。
刀手们不练阵型,却也呼呼生风。
千余弩砲,或放长矛,或投石球,直有遮天蔽日之势。
淮西众将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如此精锐,直比淮西大内禁军还强上三分,居然还操练的这般辛苦,难怪能够全取江南八州之地。
方天定道:“此乃我军新募士卒,训练不过二十天,距离成军还早。”
听到此言,众人不信。
如此精锐还是新兵,那老军岂非天兵天将?
段二忍住心惊,喝道:“且休摆弄,比过一场再说,”
方天定道:“你我各出三人,如何?”
段二见方天定身后二十余将,沉思片刻后,便答应了下来。
商议片刻,淮西以杜壆、糜胜、袁朗出战,方天定之下以石宝、厉天闰、邓元觉出战。
方天定道:“枪刀本是无情之物,只宜杀宋贼,今日军中自家比试,恐有伤损,轻则残疾,重则致命,此乃于军不利。
且将两根枪去了枪头,各用毡片包裹,地下蘸了石灰,再各上马,都与皂衫穿着。但是枪杆厮搠,如白点多者,当输。
尔等意下如何?”
淮西众人不知江南诸将本事,也恐受了损伤,具各同意。
取了两杆长枪去了枪尖,都用毡片包了,缚成骨朵,出战六将身上各换了皂衫,各用枪去石灰桶里蘸了石灰,再各上马,出到阵前。
方天定喝道:“且教士卒围观。”
一声令下,众士卒踩着步点围了过来。
顷刻间,一个巨大的,横平竖直的方阵出现在众人面前。
方天定喝道:“都有,坐下!”
唰,众军同时坐下,直如一人。
令行禁止。
淮西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胆颤。
不用试探,这简单的一下,便能看出精锐程度了。
杜壆跃马挺枪,喝道:“谁人来战!”
石宝打马而出,道:“苏州石宝,请教了。”
杜壆也不打话,挺枪直取石宝,石宝也拈手中枪,来战杜壆。
两个在阵前,来来往往,番番复复,搅做一团,扭做一块,鞍上人斗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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