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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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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足,也可以用十五六岁妙龄女子抵钱,种族不限。”
“可!”完颜蒲沉思片刻,道:“此酒年产如何?”
“应有尽有。”周林笑的如同吃了老母鸡的狐狸。
烈酒御寒,这是假象,看看每年喝醉了冻死外边的有多少。
贪饮误事,若是和金兵交战时,领兵大将喝多了,那才是有意思呢。
贩卖烈酒,可以掏空金国的人口和财富,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美酒自然要配好酒器,玻璃制品的销量,肯定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这便是方天定和金国进行酒水贸易的原因。
两人商量完价格,周林又说道:“节度使,酒水交易乃是大宗买卖,只靠小船转运甚不方便,我希望你能活动一番,把贵我双方的贸易合法化。”
玻璃香水是奢侈品,这些交易被完颜阿骨打直接禁止了,只能靠小规模的走私。
酒水是快速消耗品,走私的量太少,达不到消弱金国国力的目的。
所以,周林要提出酒水贸易合法化。
烈酒一旦扩散,便是十个完颜阿骨打也止不住。
沉思片刻,完颜蒲说道:“给我一百瓶这样的酒,我有把握说服皇帝。”
自无不可,周林欣然允诺。
一百瓶酒,值不了几个钱。
义军存粮足够,新粮即将成熟,若不消耗掉旧粮,定然是谷贱民伤得下场。
陈粮酿酒,获得的钱财用来购新粮,一举两得。
送走完颜蒲,梁晓走了进来,屋里浓郁的酒香自然瞒不过他。
梁晓道:“周东家何故区别对待,只以美酒招待女真蛮子?”
红果果的歧视。
完颜阿骨打本为契丹奴婢,却起兵造反,辽国上下不爽他很久了。
打不过是真的,只能口头占些便宜。
周林当然不会厚此薄彼,给梁晓倒了杯酒。
刚刚入口,梁晓的眼睛亮了。
周林道:“贵我双方都以赵宋为敌,本来应该守望相助,奈何贵国一直不同意通商请求,无可奈何啊。
这些酒,长吏便带回去做个晋升之资,希望长吏进了中枢,能够推动贵我双方贸易合法化。”
梁晓眼睛更亮了,道:“若是独家,或可成功。”
周林道:“此酒产量甚少,辽国境内,只有你会有。”
玻璃等物在辽国颇受欢迎,参与的走私海商很多,辽国境内分销商同样很多。
梁晓虽然赚的不少,却也不够突出,想用钱砸出门路,还是不够。
有了如此美酒,都不用钱,自然可以结交权贵,获得晋升。
毕竟,腐化堕落的辽国贵族,爱的就是酒色财气这四样。
只要喝了高度酒,别的酒也没法入口了。
梁晓美滋滋地畅想着升官发财的日子,又默默盘算应该去巴结那些大人物。
周林一拍手,又有护卫捧着一卷布走了进来。
梁晓好奇,接过来仔细打量。
刚入手,梁晓便发觉了不一样。
相比麻布,这布更加的细密、轻松、保暖、柔和,最适合冬天穿。
周林道:“此乃棉布,以棉花纺织而成,最是有益于民生。”
梁晓思忖片刻,道:“此布的确有益,只是没有好处的话,朝堂中枢怕是不会通过。”
周林笑道:“长吏带着布回去,告诉朝堂诸公,我方会大规模收购棉花,贵方可以鼓励百姓种棉花,以解决民生。
前提是,双方建立贸易关系。”
收购棉花,出口棉布,这是最初级的贸易剪刀差。
方天定是看不上这些利润的,他看中的是棉占粮田。
等到金国占领辽国,发现到处都是棉花,却没有粮食,表情一定很精彩。
辽国缺粮怎么办?
别慌,东南亚那些国家粮食应有尽有,完全可以大规模转运来。
当然,义军从中赚一笔辛苦费也是应有之意。
得益于粮食丰足和棉花纺织机的出现,方天定才能给金国挖了如此大坑。
讲真,就算没有赵宋这个猪队友,金打辽,也是吊打。
方天定倒不担心打不过金国,而是担心金国顺势南下,在义军之前打破了卞凉。
到时候,损失的人口和财富,可都是华夏民族的元气。
这果断不能忍。
“长吏若想登上高位,首先要给自己找个出身,梁姓在辽国便是大姓嘛……”周林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详细地为梁晓出谋划策。
直把梁晓听的抓耳挠腮,喜不自胜,不住地承诺道:“回去后,我一定极力推动贵我双方通商!”
…………
感谢“零下%佰@度凋谢?樱∠※”的打赏和悬赏。
问题已经回答,请查收,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第66章 水战失利()
轰,一声炮响,无数火箭、火蒺藜,从岛上腾空而起,向着义军船只打去。
费保大骇,喝道:“夜袭失败,退!”
咻咻咻~三道绿色火光蹿到空中,随之炸裂成三只绿色花朵。
看到信号,各船纷纷后退。
“妈的!”费保恨恨地一拍船舷,道:“今夜如此黑暗,又没有遇上哨船,他等如何发现我等的?”
原计划,打下钟山后,水军趁着夜间偷袭,不求占领梅子洲,只要能够烧掉宋军船只便可。
待到天明,水军战船齐发,不论伤亡直接抢滩。
却没想,还没接近水寨,便被发现了。
虽然火箭火蒺藜还远,却把江面照的一片通透,义军水军大小船只一览无余。
胡俊指着旁边一根打在水里的木桩,说道:“你看,桩上绑了丝线,尽头定然有铃铛,我军撞上,必然暴露。”
火光下,成百上千的木桩绕着梅子洲,仔细看,木桩上连着蚕丝线,便是白天也不容易发现,更不要说黑灯瞎火的夜里了。
看了这一幕,费保赞了一句,道:“宋军守将,倒是有些本事。”
胡俊点头,表示同意。
这办法工程量很大,显得非常笨,却很有效。
“不对,你看这些木桩,布置的颇为玄妙,我等大船想要开来,可能会被阻挡。”
听了卜青的所言,另外三人仔细一看,果真如此。
费保皱眉说道:“且回去,待明天观察仔细,再做商议。”
待到天亮,众人复又来看,外围木桩曲曲折折,大船能开进去,然而速度必慢。
没了速度的战船,就是宋军水寨的活靶子,没法打。
费保划着小船,刚进到里面,只听一声炮响,宋军水寨里划出了十余条小船杀了出来。
敌众我寡还坚持,此乃不智,费保下令折返。
四人合计一番后,决定以大船掩护小船,强行拔除木桩。
回到旗舰上,费保分派任务后,下令出发。
不一刻,四百余大小船只出现在梅子洲下游两里处。
令旗挥动,众船缓缓靠近。
洲上望斗里,早就响起了号角声。
只是左中右三个水寨全部大门紧闭,并没有出来迎敌的打算。
义军十余艘小船靠近外围木桩,水鬼们纷纷跳下水,牵着绳索向下潜入。
一时间,噗通声不绝于耳。。
很快,水鬼们浮上水面,示意船只向下拉去。
随手们喊着号子,一起发力,努力划动船桨。
嗡,绳索拉的笔直,小船为止一顿,木桩却纹丝不动。
“一二一,一二一……”
水手们用尽力气,小船只是不动。
费保看的心急,划了一只小船来到近前,喝道:“往回走一段,到木桩前再下来。”
水手得令,把小船划了回去。
到了木桩处,水手们陡然用力,小船如离弦之箭般向下游射去。
砰,绳索猛然绷直,小船船头直接跳出了水面,虽然没能把木桩直接拉出来,却也摇动开来。
卜青忿忿地骂道:“直娘贼,不知哪个贼泼鸟想出来的,恁地难缠。”
费保道:“无妨,再调船只过来便可。”
大船是动不了的,需要警戒宋军出来攻击。
幸好,守军只是看着义军拔除木桩。
每根木桩要往复三五次才能拔出,算上中间绳索滑落的情况,居然要半个时辰。
需要时间倒还好,只是士卒们太累了。
到了下午,将将清理了一半。
费保一边用望远镜扫着梅子洲,一边下令道:“通知各船,已经进入床弩射击范围,小心防范。”
话音刚落,只见数十块大石头向着船队落来。
轰隆一声,一只小船被砸中,立刻碎成木块。
船上六个水手,无一幸免。
费保喝道:“规避,投石机!”
还没等众船后退,三个水寨门打开,无数火排顺流而下。
火排之后,是无数木盆木桶,也不知何用。
其后又有百余小船,船上宋军个个手持长枪挠钩,就要来战。
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费保冷笑一声,喝令道:“反击!”
三艘楼船,三艘海鳅船立刻打开炮舱,雷箭如雨点一般轰了出去。
瞬间,惊雷滚滚,水柱冲天。
宋军战船的确灵活,然而雷箭速度飞快,数量又多,瞬间便被击沉了十余艘。
箭矢横飞,火排已经到了近前。
有的方向不对,顺着水流擦着战船飘向下游,那些靠近的,都被长杆推开。
不一刻,木盆木桶漂到。
尽管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处,义军士卒仍然没有懈怠,提起长杆就要推开。
轰隆~
一个木桶猛然爆炸,旁边的小船直接被掀到了空中,就在空中,木船四分五裂,残木四处抛散,噼里叭啦砸进了水里。
船上八个士兵,同样被抛飞了出去。
落在水里,便一动不动,也是凶多吉少。
费保目眦欲裂,大喝道:“火药,规避!”
迟了。
三艘海鳅船横在水中,已经碰到了数十个木桶。
轰隆隆~
少则一两个,多则三五个,木桶爆炸。
海鳅船猛地被抬离了水面,随即重重落下。
却浮不起来了。
江水从船底的大洞,不断地涌入。
船上士卒见势不妙,像饺子样跳进水里,没命地往下游游去。
费保喝道:“推开那些鬼东西,同时抵住宋军战船,小船救人,准备撤退。”
尽管宋军放下的火药盆起爆数量不过十之一二,然而数量太多了,不断有战船被掀翻。
义军士卒都是惊惧,虽然不至于四散而逃,却也急忙转向躲开。
木桶雷漂过,宋军战船又到,各自傍住义军战船,开始贴身肉搏。
再看,梅子洲水寨大门洞开,百余艘大车船划了出来。
费保惊怒交加,连连喝道:“撤~撤~”
话音未落,只听轰地一声,旗舰飞到了空中,又重重砸下。
船上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摔的七晕八素。
费保摸了摸脑袋,不禁庆幸自己一直穿着藤甲,这才没有受伤。
有士卒上来,叫道:“总管,船漏了!”
“可能补救?”费保急问。
“洞口很大,无法抢救。”
两句话的功夫,船已经沉下去了许多。
费保不假思索地喝道:“撤!”
随手抓起一把短叉,冲出船舱,直接跳进了水里。
并没有所谓的人在船在,船沉人亡的说法。
方天定给水军设立的不多规则里,就有一条人比装备重要。
费保作为大江水军总管,必须要给手下带个好头。
刚落进水里,便有宋军战船到来,宋兵只用长枪来捅。
费保仗着藤甲护身,不闪不避,直接投出短叉,把一个宋兵叉进了水里。
随后猛地蹬水,向后退了一截。
已经有义军战船来接着,费保环顾江面,义军大部在撤退,少部犹在酣战。
费保接过一把短斧,喝道:“帮助兄弟们撤退。”
水手划船,向着最近的同伴驶去。
宋军义军两只战船被挠钩连在了一起,双方二十来个士卒正在拼命厮杀。
义军优势明显,因身上有藤甲,除了要害,并不惧怕刀劈斧砍。
靠到近前,费保跳帮,抡起斧头便砍。
不一刻,十余宋军被杀了个干净。
三两下砍断绳索,两船各自前去支援其他船只。
此时,卜青、胡俊、胡显各领一船来救。
四员大将左冲右突,堪堪在宋军大船到来前救下了所有战船。
费保不敢恋战,喝令大家撤退。
回到营地,费保略略检点,不由心痛如绞。
三艘海鳅船尽数沉没,三艘楼船没了两艘,其余大船没了一半,小船沉了三成。
士卒折损过五千余,大小将官数百。
前所未有的损失。
第67章 宋庭招安()
哗啦啦~大雨倾盆,所有军事行动戛然而止。
这个时代的任何行动,极度依赖天气。
大雨之下,视野不清,道路糜烂,人畜难行,只能缩在营地里等待天晴。
义军水寨里,方天定一行人围着一个木桶,啧啧称奇。
方天定赞道:“这可是最原始的水雷啊!”
木桶内衬以油纸防水,底部垫一层夯实的黄泥作为配重,确保木桶不翻。
黄泥之上,是油纸裹着的二十斤火药。
火药上加盖,盖子上开孔,插进去线香作为定时起爆器。
神奇至极!
正是这种简易而又异想天开的武器,让义军水军大出血。
四个总管,三个带伤。
卜青脑袋开花,胡显胳膊挂在胸前,胡俊大腿被捅了一枪。
好在都伤的不重,修养几天就能恢复。
费保垂首道:“对不起,水军损失如此惨重,都是我的错。”
这次损失,是起军以来伤亡最大的一次,义军上下都是心有戚戚。
只是怪不得水军将士。
水雷啊!
谁能想到宋军居然会鼓捣出如此大杀器呢。
这脑洞已经突破天际了。
“此非个人原因,非战之罪。”安慰了费保一句,方天定又说道:“统计过,这种水雷引爆效率如何?”
“大约二十分之一。”胡显回道。
方天定颌首,道:“如此,没什么大用。”
二十分之一的起爆率,太低了,基本全凭运气。
义军之所以失利,是因为第一次遇到这玩意,被炸的慌了神。
这和北固山守军一样,遇到猛烈的轰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方天定解开一个油纸包,仔细观察了一番,放下心来。
宋军虽然用火药爆炸击破了水军,却还是原始火药,里面掺杂了清油等物,成份并不成熟。
方天定令道:“派出水军,把沉船中的雷箭打捞出来,决不能有一根落入宋军手中。”
“是。”费保领命。
商议破敌之策间,叶贵进来,道:“大郎,太尉宿元景携朝廷招安圣旨到了扬州。”
“招安?”众将侧目。
邓元觉冷笑道:“招个鸟安,迟早杀到东京,剁了那狗皇帝。”
包道乙道:“皇气南移已是定局,招安乃是自寻死路。”
王寅也道:“是啊,兄长,目下我军兵强马壮,眼看大江天险到手,完全不用招安。”
杜壆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只把宿元景撵回去便是。”
縻貹嘿嘿嘿嘿笑道:“早晚打到东京,好让兄长在那东京里接了龙椅。”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就没有一个同意招安的。
言语之间,完全没有对赵宋的尊敬和担忧。
方天定很欣慰大家造反决心的坚定。
若是听到招安都喜笑颜开,方天定就该担心晚上睡觉会不会被人割了脑袋,拿去向赵宋请功了。
讲道理,要是刚穿越那会,说不定就招安了。
现在嘛,鱼塘局里混的风生水起,方天定也膨胀了,并不把赵宋看在眼里。
便是梁山好汉,也可以用鼻孔去看了。
这样的情况下,方天定怎么可能同意招安。
环视左右,方天定道:“费保,你们且思量破地之策,待到新船来,尽快拿下梅子洲。”
要说海军,方天定还能说一说阵列线等玩意,水军的事情,他懂的真不多。
所以,如何破敌,还是要看费保等水军将领自己的发挥。
“其余诸将,且随我回大营,商议招安之事。”
顿了顿,方天定补充道:“兄弟们放心,绝不会招安的。”
众人喜气洋洋地应下。
不说其他,便说个人荣华富贵。
招安的话,方天定做一州节度使,其余人等,做个统制便是顶天了。
不招安的话,封侯拜相只是等闲。
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而且,义军钱粮丰足,兵多将广,天时不好说,地利人和却是俱全,有十足的底气对付赵宋,凭什么招安?
回到大营,方天定和方腊并诸将仔细商量了半天,打马出营,前往扬州。
扬州,府衙后院内,宿元景看着雨落如珠,想着自己一路上的遭遇。
话说宿元景领了诏书、节仗、旗号等,带着二百余随从,分乘五艘大船,从黄河进了运河。
在沿途官员的迎来送往中,过了高邮军,往扬州去。
刚进入扬州境内,便被一队反军拦住了去路。
宿元景出船来看,只见一将来到近前,喝道:“尔等敢入我军境内,欲自讨死路乎?”
宿元景回道:“好教将军知道,我乃宿元景,奉天子命,前来招安方腊等人。”
贼将拱了拱手,道:“久仰太尉大名,且在此等候。”
说了这话,贼将便不再靠近,只是拦着不让走。
直直等了半天,贼将复至,道:“太尉请了,沿运河直趋扬州便是。”
在千余贼军监视下,宿元景进了扬州城。
出郭相迎是没有的,香案什么的也不见,便是车马也没给。
全无一丝恭敬。
在贼军喝令中,宿元景一行人下船,徒步走到了知州府。
直到中堂,宿元景才遇到了一个能说话的。
那人拱了拱手,道:“我乃邵俊,权任扬州知府,不知太尉此来,有何公干?”
宿元景举起节仗,道:“我乃当朝太尉,天子亲派使者宿元景,为招安方腊等人而来。”
“我知道了。”邵俊不冷不热地说道:“且去后院住下,等我通报首领。”
正主不在,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宿元景请邵俊速速去通报。
于是,他干等了三天。
期间,全无一个官员、兵卒、将士前来拜见。
想到此处,宿元景不禁想到,招安怕是难成。
知州邵俊见面之初,只是行了个拱手礼,这是和平常见到陌生人一样的礼节。
说明邵俊既不念朝廷恩德,也不惧朝廷威严,根本就不想招安。
邵俊原是白身,一跃而成知州,不希望招安理所应当。
但是兵卒百姓见到他这个太尉,同样是冷漠对待。
来时路上多有围观者,最近两日随从也去传播招安消息,却也没有百姓在意。
这就可怕了。
说明反贼深得民心,百姓已经不再顾念赵宋。
能打,钱粮多,人心归附,这些造反成功的必备要素,反贼都已经具备了。
“都怪那该死的王黻!”宿元景暗骂一句,又安慰自己:“好在方腊未建国称帝,还有转圜的余地。”
念头转了转,宿元景又想道:“却也要防备招安不成。”
磨墨铺纸,宿元景给宋江写了一封信,里面都是鼓励宋江再接再厉,争取尽快平定淮西,再转向江南早日平定方腊的话语。
作为朝堂中梁山招安的主要推手,宿元景和梁山关系莫逆,吩咐宋江等人努力杀贼,理所应当。
不一刻,信件写完,宿元景唤来随行人员,吩咐道:“把这封信并文书分别送出。”
信是给宋江的,文书是向朝廷汇报所见所闻的。
随从接过信,问道:“太尉,若是贼人阻拦,该当如何?”
宿元景沉吟片刻,道:“若是阻拦,说明贼人造反之心坚定,说不得便拿我等祭旗,到时候,尔等便想办法各自逃命去吧。”
“啊?”随从骇然,问道:“若如此,太尉何去何从?”
宿元景淡然笑道:“听天由命呗。”
倒不是抱着不成功则成仁的态度,而是他深受赵佶恩宠,若是以命报答皇恩,也没什么可埋怨的。
送出了信,宿元景又打发随从去前堂求见邵俊,询问义军首领何时到达。
不管成与不成,总要见一见反贼头领才好交差。
来到窗边,宿元景默默地想道:“直希望这方腊和宋江一样,都是被逼造反却心怀忠义之人。”
看了一会雨,又有随从奉上晚餐。
这都是自掏腰包购置的食材,随行厨师做的好饭菜。
宿元景此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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