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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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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方天定重重地点在地图上。
众人看去,原来是富陵湖、破釜涧、泥墩湖、万家湖等湖泊之间的芦苇荡里。
泗州城地处淮河下游,汴河之口,泗州城从唐代起,便是黄河、淮河、长江水道的中转站,是南北交通的必经通道,称之为中原之襟喉,南北之要冲,水陆之都会。
泗州附近湖泊众多,多滩涂、湿地,茂密的芦苇丛,可藏大军十万而不虞暴露。
几年后,为了抵抗金军,宋军会决口黄河,这些湖泊积水相连,形成洪泽湖,泗州城也因此沉入水下。
有方天定在,洪泽湖这一地上“悬湖”,怕是不会出现了。
调兵遣将,准备趁夜出发后,方天定又道:“邵俊,你掌管大营,佯攻淮安掩护掘地营的行动不能停。”
“遵命。”邵俊应下。
挖地道爆破城墙耗时太多,然而是最可靠的手段,万一所有计策都不能行,还要指望这个破城。
三千马军,五千枪手,五千刀手,两千弩砲,两千弓手,在向导的带领下,趁夜出营。
一路顺利,到达潜伏地点。
叭~拍死一只蚊子,縻貹不爽地嘟囔道:“这鬼地方虫子也太多了。”
四月,蚊虫已经滋生,芦苇荡里尤多,不过半天的功夫,人人都被叮的脸红手肿。
方天定挠了挠脖子,悄声道:“坚持,再等半天就好了。”
这里距离泗州城二十里。
所有人蹲坐在芦苇荡里,除了偶尔拍蚊子的声音,就没有别的声音。
现在,只等泗州军出来了。
随着太阳升空,密不透风的芦苇荡里闷热无比,又是站在湿地里,加上嗡嗡嗡的蚊子飞舞,更让人难以忍受。
士卒们的衣服都被汗湿了,水壶也空了,只能忍。
唰唰唰~芦苇被排开,放哨的士卒走过来,低声说道:“泗州军已经出城,一刻钟后到!”
方天定精神一阵,低喝道:“吩咐全军,准备战斗!”
随着传令兵四面散开,士卒们纷纷站了起来。
宁愿战场上被砍一刀,也不愿意在这鬼地方被蚊虫叮咬。
泗州军根本就没想到会在城外被伏击,大摇大摆的没有一丝戒备。
透过芦苇的缝隙,可以看到“宋”字旗,周吴郑王之类的将旗。
眼看着宋军队列过了一半,方天定举起方天定画戟,喝道:“放炮!”
轰~轰~轰~
“杀啊~”、“兄弟们,冲啊~”
三声号炮响起,连绵不绝的呼喝呐喊声同时响起。
咻~咻~咻~
两千根弩箭猛地刺断拦路的芦苇,狠狠地撞进宋军队列里。
立刻,无数惨叫响起。
方天定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外冲去。
湿地里,马根本跑不起来,更别说带人了。
好在也就六十多步的距离,片刻就冲了出去。
出去一看,宋军上下都慌了,如没头苍蝇一样乱蹿。
方天定翻身上马,举起长戟,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杀!”
无数呐喊中,明军士卒冲了上去。
同样的五行阵,对付慌作一团的宋军,完全就是碾压。
方天定领一部军队,沿着来路向泗州城方向杀去,縻貹领一部,向远离泗州城方向杀去,务必让宋军首尾不能相顾。
长戟飞舞中,不断有宋将落马。
宋军被打懵了,没命般向着城内逃去。
有那些灵醒些的,见机扔掉刀枪,倏地钻进官道两侧的芦苇荡里,找个地方猫好。
这些人,明军并不去管。
楚州方向有骑兵遮蔽,他们也没法前去报信。
突然,方天定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大军已经杀出了两湖中间的狭窄地带,杀到了泗州城下。
宋军散的到处都是,个个哭爹喊娘,脚后跟打着后脑勺向着城内逃去。
方天定长戟高举,喝道:“打破泗州,就在今天!”
“打破泗州,就在今天!”士卒们纷纷附和。
酣畅淋漓地杀了一场,大家刚出了胸口的憋闷,正是精神振奋的时候。
………………
小伙伴们,2019快乐。
第81章 诈城()
来到泗州城下,只见城门大开,无数败军不要命地向里涌去。
城头守将连连呼喝关门,如何关的上。
城门洞里脚踢脚,头碰头,大量溃兵堵在一起,别说关门了,便是挤开一条缝隙都困难。
眼看明军靠近,这宋将不敢怠慢,喝道:“放箭!”
咻~咻~咻~
箭矢形成的乌云黑压压地落下,其中数十根有胳膊粗细,一连射翻三四人才停下。
“驾~”方天定一敲马腹,陡然加快了速度。
此时不抢城,更待何时?
不一刻,箭雨笼罩下来。
方天定不闪不避,只把方天画戟舞成云盖护住坐骑,向着城内猛冲。
不一刻,冲到了吊桥前。
密密麻麻全是宋兵人头,不断有人被挤落护城河里,却还是向前挤着。
这情况,除非坐骑突然变成天马飞起来,不然别想过去。
勒马停住,方天定跳下马,喝道:“闪开,挡我者死!”
城头上也是慌了,再不关城门,贼军可就杀进来了。
守将喝道:“滚石擂木,打散城下溃……”
“邓元觉在此,谁敢拦我!”
话未说完,只听得身后一声如惊雷般怒喝响起。
守将急向后看时,只见一个胖和尚舞着禅杖,从马道杀了上来。
和尚凶猛,无人能挡,身后还有百十条大汉,都是如狼似虎杀人如麻的。
守将也顾不得看下面了,抽出朴刀,喝道:“杀散他们。”
“杀~”
大喝中,邓元觉已经杀到了守将跟前,禅杖抡圆,砸落。
守将急举刀抵挡,只是挡不住。
砰~西瓜稀烂,红的白的黄的四处飞溅。
守军本就被城外溃兵带的心慌意乱,见到主将死了,各自逃散开去。
方天定跳下马,抽出腰刀,胡乱砍杀起来。
楼上的大吼,他也听到了,只要杀出一条路来。
人头滚滚,残肢乱飞,宋军已经丧胆,只顾向前挤,居然没有敢反抗的。
此时,大队士卒赶到,勠力向前。
踩着血海尸山,众人杀进城里。
方天定胡乱抹去脸上鲜血,喝道:“控制各处!”
士卒蜂拥进城,控制住各处。
泗州城,到手了。
一个时辰后,城中安静下来。
方天定着令白钦就地驻守,縻貹带领八千人前去攻打盱眙县,自己收拾了宋军的旗号、衣甲、和愿意配合诈城的俘虏,向着淮安城而去。
淮河下游,盱眙、泗州、淮安一字排开,控制这三处,便能很好的控扼淮河。
第二天傍晚时分,方天定到了淮安城外十里处。
方杰已经带人接着,三万兵丁快速的换上宋军衣甲,打起宋军旗号。
接下来,便是等待天黑。
闲暇中,方天定不免询问攻打情况。
三天里,明军以弩砲轰击城头,以掩护地道挖掘。
宋军也不是全无反手之力,只以八牛弩等利器反击,同样给明军造成了不小得伤亡。
明军因为后方又支援了四万大军,兵力仍然充足。
而且,明军器械制造容易,火药又是充足,已经击毁了大多守城器械,城内反击逐渐微弱。
天色将晚,方天定翻身上马,喝道:“兄弟们,出发!”
呼喝中,宋军旗帜齐齐竖起,向着淮安城移动。
泗州在淮安西南方向,泗州军想进城,要么绕道北门,要么击破西门明军。
楚州只向泗州求援,泗州也因为唇亡齿寒的缘故派出了援军,并没有商量具体的计划。
所以,路线选择,只能方天定选择。
来时的路上,方天定认真考虑后,决定击破西门援军。
毕竟,演技先不谈,敬业精神要有。
天将将黑透,大军接近西营。
方天定大喝道:“杀!”
“杀~”
众军齐齐鼓噪,杀声震天。
营地里也响起了各种呼喝,只是显得颇为混乱。
不一刻,大军撞进营地,只见宋字帅旗忽前忽后,左冲右突。
营地内越发嘈杂了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淮安城守卒自然看到,连忙通知姚天等人。
不一刻,姚天领着大小官员上楼来看。
栾廷玉道:“相公,泗州军大占上风,我请命领军出城助战。”
姚天不答,只是观望。
看了一阵,姚天冷笑,道:“此乃贼军奸计,勿得出城浪战。”
众人不解,尽皆看向姚天,静候解释。
姚天摸着八字胡,道:“泗州军将我尽皆熟识,放着空荡荡的北门不走,不可能领兵冲击贼营。
再则,贼军悍勇,如何能被泗州军打的抱头鼠窜?
所以,营中变故,实乃贼军自导自演诈城之举。”
众人一想,还真是怎么回事。
江淮地区,同样是承平日久,许久未逢战事,士卒的军事素质和战斗决心低的可怜。
若非听说方腊势大,姚天让操练了士卒,守城都是问题。
绕是如此,一次出城野战,便把钟家的五千精锐全部断送了。
以己度人,姚天并不相信泗州军野战是贼军的对手。
“相公英明,我等拜服。”众官拜道。
置制使笑道:“既然识破贼军奸计,我等便谨守城池,任他叫破喉咙,也是无用。”
姚天微笑颌首,未几,又摇头,道:“不妥,或可将计就计,坑杀他一些士卒。”
姚天招过栾廷玉,附耳吩咐一番。
众人心里痒痒,却又不好发问,只得看着栾廷玉领命而去。
不一刻,栾廷玉领着一部士卒来到城洞里,开始挖掘陷坑。
城外,没等到城内出兵,方天定略略失望,胡乱追杀了一阵,收拢军队向着城门而来。
天已经黑透,众军都打起了火把,宛如一条长龙滚到吊桥前。
“我乃泗州置制使宁叶,率军击破贼营,何故无人出城接应?”
城头探出人头,回道:“天色将晚,视线不明,恐有危险,是故未曾出城接应。”
宁叶又道:“即如此,且城门让我等入城,拖延太久,恐怕贼军大部追赶,反而不美。”
城头回道:“制式少待,已经前往禀报知州相公,马上就有回令。”
听到这话,方天定暗叫不妙。
城外这么大动静,城内不可能没听到,按照常理,知州肯定第一时间在城头等候。
还没想清楚,只见城头上又出现一人,道:“宁制使辛苦,还请送上书信印信一观。”
说着,城头上吊下来一个篮子。
宁叶把求援文书并自己的官印放进篮子里,吩咐上面检查。
姚天看了,笑道:“宁制使休怪,都是为了防备贼军。”
宁叶挥手,道了句无妨。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吊桥落下,随后,城门缓缓打开。
眼看城门开了一半,袁朗喝道:“兄弟们,抢城!”
“杀啊!”
呐喊中,士卒向里疾冲。
“不好,有诈!”方天定反应过来,喝道:“撤,撤~”
只是迟了,袁朗并五百士卒已经冲入了城洞里。
咣当一声,闸门落下,封死了城门。
城头箭如雨下,瞬间射翻了城门外的数百士卒。
方天定连连喝道:“弓箭掩护,撤!”
顾不得伪装了,士卒扔掉旗号,立刻向后退去,弓手齐齐上前,对着城头抛射,掩护众军撤退。
城头又搬出床弩,死命射下,当即钉死了三二百人。
好在众军撤退迅速,不一刻全部退出了城头弓弩打击范围。
一清点,居然损失了两千人,特别是袁朗失陷,让方天定心痛如绞。
“传令,弩砲轰击不断,今夜准备强攻一次。”方天定恨声下令。
“太子不可。”邵俊劝道:“将不因怒兴兵,攻城本就不易,需要慢慢赞画。”
方天定道:“袁朗兄弟失陷,生死未知,若是被擒而不能及时破城,恐有不测。”
邵俊笑道:“无妨,我有一计,让城内必必不敢加害袁朗兄弟。”
方天定无法,只得相信邵俊。
第82章 谋城()
回到大营,方天定犹自不得其解,好端端的如何就被识破了。
这个问题宁叶也许知道,只是宁叶同样失陷城内,不能回答。
愁闷间,叶贵进帐,道:“扈成探哨回来,求见。”
方天定自然不会不同意。
行了礼,扈成道:“小人接令,连夜赶来,已经绕城看了两天,只是智拙,不曾想出破城好计。
小人情愿趁夜去城内走一遭,与栾廷玉当面会谈,或许能说的他转投大明。”
方天定道:“可有把握?若是不成,恐遭不测。”
扈成笑道:“两可之间,便是不成,看在故旧相识的份上,想必栾教师也不会为难,最多拘禁罢了。”
方天定心忧袁朗安全,思量一阵,便答应了下来。
“小人探哨明白,栾教师夜间宿于水门城楼上,我划一条小船去,求见不难。”
犹豫片刻,扈成又道:“若是小人一去不回,求太子擒拿黑旋风后,斩其狗头于我父墓前,以慰我家小。”
感觉到扈成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方天定道:“若是没有把握,实不用勉强,拼着耗些时间,其实破城也有把握。”
扈成态度坚定,只要立功,拜别而去。
城内,府衙。
袁朗和宁叶被五花大绑地站在大堂内,大小官员齐聚一堂,都在看热闹。
姚天冷笑道:“宁制使,妄你深受朝廷重托,居然投贼。”
已经转投明军,宁叶也不打算再换阵营,便梗着脖子回道:“明国前景广阔,人所尽知,且看赵宋上下,可能对付得了。
我也劝尔等尽早投降,想必太子会酌情赦免尔等罪行,有才的,太子也会量才使用。”
“够了!”姚天喝道:“押下去,等候处置。”
兵丁押着宁叶退下。
姚天看向袁朗,喝道:“贼将,死到临头犹自左顾右盼,真是不知悔改。”
从到了大堂,袁朗便左右观望,全然没在意自己的处境。
听到姚天喝骂,袁朗笑道:“爷爷就在这,想杀便杀,想剐便剐,但凡皱下眉头,便是你姨奶奶生的。”
姚天气的跳脚,喝道:“来人,拖下去枭首示众,以慑贼胆。”
话音刚落,便见一都头捧着一捆箭闯进来,叫道:“报,贼军射信入城!”
众人一看,只见箭枝无矢,杆上绑着信纸。
于是,个个取了来看。
“两军交锋,各施计谋,败露被擒乃是正常,然而,生擒我大将敢处死虐待者,以镇江故例,全以战犯论处,不拘官兵,鸡犬不留!”
杀气腾腾。
得益于冯喜的努力,众人都是知道镇江府官员的下场,那真是一个不留,还遗臭万年。
想到可怕的下场,姚天从心了。
姚天环顾左右,问道:“各位,贼将在此,如何处置?”
沉默半晌,有人说道:“先留他一命,待破了贼军,再行押解进京请功不迟。”
其余人都是微微颌首,表示赞同。
看到意见一致,姚天便道:“带下去好生看押。”
袁朗原以为必死无疑,此时见小命保住,也不多话,任凭兵丁押下。
夜幕中,扈成划了一条小船,顺着运河来到水门前。
掏出一锭银子,直直扔上城头。
吧嗒~骨碌碌~
黑夜中,银子落地翻滚的声音特别明显。
顷刻间,有人头探出朝下观望。
扈成拱手道:“在下扈成,乃栾教师故旧,特来投奔。”
不一刻,城头放下一个吊篮,把扈成拉了上去。
以栾廷玉万夫不当之勇的武力,一两个人上城头,休想有所作为。
上了城头,看到火光下的人影,扈成拜伏在地道:“师父在上,徒弟拜谒。”
栾廷玉扶起,仔细一看,道:“你是独龙冈下扈成,怎得到此?”
扈成道:“一言难尽。自从家口被李逵杀害,逃到延安府、寻访帅父不着,流落多年。
偶然遇着客伴,到海岛做些生意,颇有利息,搭了船回来,闲居江宁府中。
却不想贼军破城,掳我从军,我是清白汉子,况且那厮们与梁山泊一般无二,如何做得!
只是没奈何,随军来到此处,天幸闻得师父守城,心中暗喜,便趁夜夺了条小船来了。”
栾廷玉大喜,叫备酒馔相待,说道:“贤弟,贼势凶猛,何不助我守城,立功受封,岂不是好!”
扈成道:“实不瞒师父,非是不愿,而是不敢!
我被掳入军中,多有感悟,觉得贼军实在难弄。”
扈成便把自己江宁被俘,为了活命假意投靠的事说了一遍。
“虽然是贼,其实比宋军强了不少,若非我家小尽为梁山泊所杀,实不愿与贼为伍,我也肯真心投效。”
栾廷玉沉思了半晌,说道:“贤弟所言不虚,这楚州也是迟早难保,留你也是玉石俱焚。
待明日,我与你令箭,且从北门离开吧。”
扈成致谢,又道:“师父何不一起离开?”
栾廷玉道:“得了重用,深陷局中无法脱身,以死报答便是。”
扈成又道:“师父若是死了,梁山泊的仇恨如何得报?”
栾廷玉犹豫片刻,道:“梁山泊全伙招安,得了朝廷重用,你我便是不死,也无可奈何。”
扈成道:“其实小弟想来,唯今之计有二,一是媚上攀附,我等得了高位,自然可以慢慢炮制梁山泊那伙人。”
栾廷玉摇头,道:“你我空有本事,却无人赏识提挈,如何能据高位,不谈也罢。”
扈成继续道:“师父且听,其二便是投效贼军,待到梁山泊前来征剿,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报仇雪恨。”
栾廷玉听这话觉得不对味,令心腹把守左右,问道:“贤弟,实话实说,莫非你投了贼军?”
扈成拜下,道:“实不相瞒,小弟的确投效了明国。唯有如此,才可报我满门被杀的血仇!
师父,那梁山泊先纳降,又杀我满门,毫无仁义。
想那孙立,和你同门而出,却背后捅刀子,端的不当人子。
目下明国势大,正可以借势报仇。
再则,明军上下无不佩服师父本事,师父前去,定然重用,也不负平生所学。”
栾廷玉闻言,想到平日受的闲气,不觉心动。
只是姚天毕竟提拔了他,就此背叛,实在不仁不义,是故踌躇。
扈成又劝道:“赵官重用师父,不过因为明国凶猛,若是天下太平,何曾正眼觑得我等?
小弟看的明白,淮安城不日即破,师父何不以此为进身之资,也好过玉石俱焚。”
明军连续轰炸三天,城中稍有见识的,都知道城池难守,要吃那枣药丸。
栾廷玉自然也看的明白。
思量一阵,栾廷玉道:“贤弟,具体有何教我?”
扈成见栾廷玉心动,不由大喜,道:“师父愿意投效,只要趁夜开了水门,接应大军船只入内便……”
“贼子好胆!”
大喝中,房门被咣当踢开,一群兵丁涌了进来,以刀枪逼住两人。
兵丁后面,面色阴沉的姚天走了进来。
“栾廷玉,我不以你山野出生为贱,授予你楚州御贼指挥使重任,却不想,你损兵折将在先,勾结贼人图谋献城在后,实在该死。”
听了姚天喝骂,栾廷玉垂首,道:“无可辩解,只是相公如何得知有人南来?”
钟毓从人群后出来,道:“此处确是你的心腹,然而都是我的家生子,如何会帮你遮掩。
前日你送了我三个孩儿,我很后悔不该收留你在庄上,更不该举荐你。
仔细想来,你平日里的举止多有不对,我便让人盯着你,果真发现你图谋不轨。”
栾廷玉道:“出城搦战,非我所愿,实乃相公逼迫,不得不出。
三位公子不听我劝,非要出战,致有杀身之祸,其实与我无关。”
钟毓冷笑,道:“你死了,自然与你无关,你还活着,便难辞其咎。”
姚天懒得听两人对辩,吩咐左右把两人押下去监管,等待破贼后一并处置。
………………
小伙伴们,元旦结束了,难过不?
别难过,在你备考、补课、加班的时候,还是可以看看小说的。
(*^ワ^*)
第83章 城难破()
帅帐内,方天定只觉得莫名的烦躁,坐卧难安,不断地转着圈子。
袁朗失陷,是因为计差一着,反应又慢了一拍,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扈成入城,却是自己同意的,现在想想,感觉非常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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