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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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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知道他说的是刘光世,都是应下。
刘光世被明兵激怒,非要去活捉几个明兵,轻涉险境,不但送了自己,还送了三千禁军,实在是死有余辜。
讲道理,这个位列南宋中兴四将之一的名将,实乃滥竽充数,不要说与岳飞韩世忠比,就是比张俊也不如。
刘光世治军不严,怯敌畏战,从他被称为“逃跑将军”便可知一般。
他能列入中兴四将,不过是及时抱住了赵构的大腿,舔的一手好腚罢了。
刘延庆当然不会自己儿子以后会被封王,也没在意童贯的暗讽,只是伤心。
王禀走进大帐,拜道:“恩相,损失已经统计完毕。”
童贯道:“说!”
“五万厢军,死伤三万余,大多死于踩踏或互殴,余者胆丧,不足再战。
禁军步卒损失六千,大多殁于爆炸,马队损失六千,损失马匹一万,各项物资不计其数。”
童贯冷哼一声,道:“令厢军另设一营,严加看管,莫要有逃兵出现,以后用作填壕。”
“是!”王禀领命。
填壕,实乃攻城第一道程序,大多都是炮灰上。
童贯真是怒急,当即发落了厢军。
西边,宋江带着送葬的队伍来到了泗阳城东北六里处一座无名小山前。
白幡林立,全军素缟。
数千军兵手持铁锹,挥汗如雨地挖着坑。
当然不止是只为了埋这八将,同时下葬的,还有三万多士卒。
劫营时,混乱中被杀了八千,自相踩踏死了两千多。
冲阵之时,没了五千多。
西岸混战死了一万多,其中大多死于马军冲击。
其他各处相加,也有四千多。
大败亏输,损失惨重。
相对于八将的豪华型棺材,普通士卒则寒酸的多了,大多只有草席裹身。
一次死了这么多,都来不及准备棺材,只能薄葬。
实在是没办法,天气这么热,停尸等待棺材,肯定都已经腐烂了。
一旦引发瘟疫,彻底完蛋。
宋江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哭道:“我想一百八人,上应列宿,又合天文所载,兄弟们如手足之亲。
不想今日天数将尽,一连折了我十三个兄弟,实在痛心疾首,恨不得与众位兄弟一起去了。”
吴用再劝道:“主将请休烦恼,勿伤贵体,且请理会军务,图谋破贼,报仇不迟。”
宋江只是哭,却偷眼往泗阳城中看去。
只是城门紧闭,并无大队军兵出没,让他好不失望。
城内,刘子羽从望远镜前起身,笑道:“也真难为宋江了,大热天的亲自下场,要勾引我等出城。”
郑捷道:“将军,不出城打一阵?”
刘子羽摇头,道:“你看那山后烟尘缭绕,必有大队军马埋伏,东边那片树林,飞鸟旋而不落,定有军兵。
再看送葬队伍,都是刀兵在手甲胄齐全,实乃故意诱敌之策。
我军出击,三路遇敌,定有损伤,智者不为也。”
郑捷道:“将军英明,如此,我等就出城了,让那宋江哭去吧。”
左等右等,等到八将全部填了土也没看到明军出城,宋江哭的愈发伤心了。
故意选了距离泗阳城近的地方,又做出戒备全无的模样,就是为了埋伏。
却不想,这都没能让明军来袭击,也太缩头乌龟了。
无可奈何,宋江只得黯然神伤地收兵回营,整顿军务去了。
看到宋军回营,刘子羽派人去墓地查探,到底死了那八个好汉。
第138章 戴宗被擒,史进决裂()
淮河边上,神行太保戴宗和神驹子马灵快速走着,同时不断向着河面张望。
只是没船。
大军交战,大小船只都被明军拘在一处,河面上除了明军军船,真是片板也无。
马灵郁闷地说道:“我们一路走来,也没看到一艘船,怕是没法去江宁了。”
话音未落,只见路边林间露出一个酒幡来。
戴宗道:“且去哪里歇歇脚,再打听哪里有船。”
马灵自然欣然同意。
这酷烈的日头,晒的人心慌,正好喝碗酒。
来到酒店,也不见客人,只有头发花白的店家靠在柜台上打瞌睡。
见没什么异常,戴宗叫道:“店家,醒醒。”
“啊?”店家睁开眼,见到两人,忙不迭滴道歉,又请了两人坐下。
戴宗道:“店家,有甚吃喝的上些,少不了你银钱。”
店家道:“实不相瞒两位尊客,就只有些自酿的村醪,堪堪入口,菜只有些青菜,倒有自家养的大鹅,只是急切难好。”
戴宗道:“店家,何故如此之寒酸?”
店家道:“好教客人知晓,实乃兵荒马乱的缘故,各物短缺,便是我的伙计也跑去暂避了。
若非祖传的家业,实在舍不得抛弃,小老儿也走了。”
戴宗扔出一锭银子,道:“先来些消暑的,在给些饭食,一并结算。”
店家苦笑,道:“客人,小店多日无客,实在找不开。”
戴宗仔细打量一番,笑道:“无妨,多的自收着。”
店家眉开眼笑地收下银子,立刻殷勤地端茶送水,又去准备饭食了。
看店家离开,马灵道:“兄长,此老者不像明贼耳目。”
戴宗道:“是也无妨,你我兄弟脚快,谁也休想留下。”
马灵又道:“此去江宁,真的要杀了王教头?”
戴宗道:“若是王教头愿随我等离开,自然皆大欢喜,不然,为了挽回史兄弟,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恐怕隔墙有耳,两人不再多说,喝着茶水,讨论些路上见闻。
其实也没什么,一路过来,人烟稀少,把一个好世道显得十分荒凉。
说了一阵,店家提着篮子进来了。
一些菜蔬并一些瓜果,都晒的滚烫。
马灵按耐不住焦急,帮着提水洗了,又去生火做饭。
店家道:“实在怠慢了,想我掌店四十年,还是第一次劳烦客人自己动手。”
马灵笑道:“老丈何出此言,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乃是与己方便,不用多说。”
不一刻,关系熟络了,马灵问道:“老丈,我兄弟两人要去南边,可知哪能渡河?”
店家笑道:“若是别人,我也不说,只有尊客这等阔绰的才好过河。
你去前面那村,只见开门的那刘三家,自有船过河。”
马灵听了,忙道谢不迭。
柴草颇湿,烟筒浓烟一阵滚过一阵,马灵也没在意,只当店家年老力弱,未曾晾晒的缘故。
不一刻,饭食就绪,两人草草吃了上路。
到了村里,只见户户关门闭窗,只有一家门户洞开,特别瞩目。
戴宗向前,叫道:“刘三郎可在?”
不一刻,一个袒胸露乳的年轻后生出来,仔细打量了两人,问道:“我便是刘三,有甚事情?”
戴宗道:“我兄弟两人要过河,可有办法?”
刘三嘿嘿笑道:“若是有钱,便有办法。”
戴宗道:“未知价钱如何?”
刘三眼睛一亮,道:“一人二百两,两人齐过,三百六十两便够。”
马灵道:“恁地贵了,可否便宜则个。”
刘三道:“其实不贵,明军巡河,络绎不绝,我兄弟打探出时间路径也不容易。
若不高价,莫说赚钱,回本也难。
再则,客人自去打听,除了我兄弟,看谁敢载人过河。”
宋军早就打听的清楚了,自入海口向上到庐州地界,全部没船。
其实两人可以绕远,取旱路至大江边上去江宁,也费不了两天功夫。
只是怕落在史进后面。
若是史进先见了王进,宋江的万般筹划都只能付诸东流。
所以戴宗同意,只是要快。
刘三道:“若是客人有诚意,先付一半定金,过河再给一半。”
戴宗取出三根蒜条金,道:“足额在此,何时可过河?”
刘三欢天喜地地接过金子,验过真假后也不找钱,道:“昨日送了一个豪客过河,船只未回,两位客人进屋歇一歇,只待今夜一更时分动身。”
戴宗两人闻言,进屋去了。
以两位的身手,莫说一个绿林后生,便是百八十个军兵围拢,也能走脱。
要知道,神驹子马灵不止走的快,一手金砖也是出神入化,曾经把卢俊义打的自闭,可知其厉害。
等待期间,刘三也用酒肉招待。
马灵倒是荤素不忌,大快朵颐,戴宗只推脱肠胃不适,吃不得荤。
刘三也不以为意,只是殷勤相待。
很快,天色黑透,一更将到。
刘三领了两人出门,到了河边一处芦苇荡里。
“两位,少待片刻,船只马上就到。”
戴宗向河面望去,只见波光粼粼,水声哗哗,看不见什么东西。
忽然,只听得咔嚓咔嚓声。
戴宗暗持短刃,马灵抓住金砖,各自戒备。
刘三笑道:“船来了。”
果见两个彪形大汉抬着一只小船进了芦苇荡里。
刘三迎上,道:“两位哥哥莫急回家,有豪客要过河。”
前头那人道:“可确认了身份?”
刘三道:“钱已经付了,三百六十两,一文不少。”
那人道:“即如此,今夜再辛苦一遭。”
戴宗听了暗笑。
三根蒜条金,足值白银三百两,这人一张口,便吞了四十两。
戴宗却不打算揭穿,毕竟,这样的人才可靠,不是嘛?
不一刻,小船入水,划到了河心。
船夫笑道:“戴院长,在下倪云,记住了。”
另一人道:“我乃乔正。”
戴宗一惊,暗道不好,就要抽刀劫持人质。
已经迟了,倪云并瞿源噗通跳进水里,随即一掀,船翻了。
马灵、戴宗急要挣扎,却被人抱住了腿脚,只往水里沉。
神行太保非神游太保,神驹子非神龙,如何是倪云乔正这两个水中蛟龙的对手,不一刻便喝了个水饱,失去了知觉。
“醒了?”
戴宗睁眼一看,只见火把环绕,刘三正低头看着他。
刘三笑道:“戴院长,幸会。认识一下,在下大明闻风司新任司长刘子翼。”
戴宗挣扎了一下,发现双手双脚全被绑的严实,根本挣脱不开。
戴宗冷笑,道:“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却不想被你这毛头小子阴了。”
刘子翼抛着马灵的金砖,道:“我一直以为是真金呢,却是铜的。”
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刘子翼继续说道:“其实要怪,只怪你们真的要去绑架杀害王教头,才让我得手了。”
戴宗道:“只恨为你所阻,不能劝的史进兄弟回心转意。”
虽未直言,却也表明他们真的是去对付王进的。
刘子翼冷笑不语,退到一边。
“戴宗,我史进何德何能,居然要你杀我师父?”
戴宗大惊,定睛看去,不是史进是谁?
想要辩解,却一时想不到借口。
但是,他很清楚,史进与梁山的感情,完了。
果然,只听史进说道:“宋公明如此不义,也别怪我不仁,从今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无牵葛。”
丢下这话,史进转向刘子翼,道:“多谢刘司长让我看到这一幕,还请安排条小船,我自去应天。”
刘子翼拱手笑道:“助人乃快乐之本,不必言谢。”
原来,接到泗阳城内飞鸽传书,刘子翼便从淮安城来到了淮河北面,使人截住了史进,劝他留下看一看。
果然不出他所料,宋江派出了戴宗、马灵绑架或者杀害王进。
这下,史进是彻底不会再回梁山阵营了。
方天定指派的留下史进的任务,完成率百分之二百,堪称完美。
眼睁睁地看着史进下了船,戴宗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悠悠长叹。
到底是宋江棋差一招,不但让史进彻底离心,还陷了自己和马灵。
这不止是失了两个将领这么简单,还预示着梁山耳目,失去了首领。
第139章 欢迎攻城()
劫营以后,宋军一连休整了三天,士气才恢复了一半。
相对于刚来时的气势汹汹,现在宋军上下都有些慌。
这城墙都没摸到,就没了一小半人,如何了得?
傻子都知道,再这样下去,吃枣药丸。
特别是厢军,真的人心惶惶。
每天吃也吃不饱,跑又跑不了,像猪一样被圈着。
慌的一匹。
六月初六,稀疏的小雨落个不停。
天还未亮,王禀率领大队禁军开进了厢军营内。
铛铛铛~激昂的锣声响起,立刻唤醒了所有厢军。
“一百息未出营帐者,斩!”
听到呼喝,厢军士卒不敢怠慢,纷纷出营集合。
不一刻,都到了校场上。
王禀挎刀向前,喝道:“童相钧旨,着厢军诸部填平泗阳城壕,将功赎罪。”
厢军兵将一听,只觉得从头凉到脚。
填壕,是攻城的第一步。
不把护城河填了,军兵无法抵达城下,攻城器械也无法过河冲城。
太危险,九死一生!
立刻,厢兵们起了一阵骚动。
只是没人站出来抗议,表示不去。
凶神恶煞的禁军虎视眈眈,敢说不去的,肯定会被杀头的。
一个指挥使上前,点头哈腰地说道:“王将军,这阴雨连绵的,怕是不好攻城。”
锵,王禀抽刀,一刀剁下。
噗嗤,血液飞溅,人头落地,滚了两滚。
立刻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逼逼半句。
王禀喝道:“退却畏缩者,斩!”
吃了一顿饱饭,天麻麻亮时分,厢军在禁军监押下出营,到达城外一里处。
弩炮射程之外,无数民夫挖掘泥土,填装进草袋里。
袋子不算重,一袋三十斤,方便驮负,不怎么影响速度。
看着鹌鹑一样的厢兵,王禀喝道:“每人一块盾牌,扔三包土进河者可回营。”
厢兵又是一次骚动。
三包土,要跑三次,不知道要多少挨箭才能成功。
只是不得不去。
禁军已经持刀掣枪,弯弓搭箭了。
看这架势,敢说不去的,肯定要被格杀当场。
想跑的话,周围还有马军环绕,如何跑的。
北门外,急先锋索超提着金蘸斧,铁笛仙马麟持两口铜刀,锦毛虎燕顺握一杆铁枪,并马而立。
他三人领着三千马军看着北门,任务有两个,一是防备明军出城冲击,二十防备厢兵逃跑。
看着厢兵挨个领取盾牌,马麟说道:“童相公也真狠,直把这些厢军当炮灰了。”
索超冷笑,道:“自己不争气,怪得谁来?若是袭营表现好些,也落不到如今下场。”
他是勇猛敢战的,最看不起这些战场懦夫,丝毫不拿正眼去瞧。
燕顺道:“管那多作甚,左右都是官军,非我梁山兄弟,死干净拉到。”
他是个吃惯人肉的,本不把人命看在眼里,更别说可怜这些厢兵了。
马麟道:“即如此,也该留在抢城时用。”
索超道:“难堪大用,何必浪费唇舌,且看贼军动静。”
燕顺抹去脸上雨水,道:“如此天气,贼军怕是不会出城。”
马麟道:“兄长早有定计,重骑出城便撤,轻骑来了就拖住。”
索超冷哼一声,道:“只要敢出门,定然杀他个片甲不留,好替诸位兄弟出口恶气。”
城头上,方天定看着宋军忙忙碌碌的准备,道:“宋军居然来攻城,我以为童贯要去打棱堡呢。”
邵俊笑道:“棱堡如此坚固,怕是童贯也狠不下心来。”
方天定颌首,道:“即如此,倒要表示下。
来人,揭开蒙布,对童贯表示欢迎。”
明兵得令,拉起垂在城墙上的几块白布。
白布收起,后面露出一排大字来。
欢迎没卵子童贯前来攻城!
咔嚓,童贯一把捏碎了坐椅扶手。
太监不要面子的啊?有这么作贱人的?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
知不知道我是大宋枢密使,生起气来我自己都害怕?
虽然羞怒交加,童贯却没失去理智,只是沉声说道:“传令下去,一刻钟后厢军必须出动,今日必须把护城河填了。”
飞骑立刻传达了命令。
旁边,宋江等人眼观鼻,鼻观心,都是面无表情,一副我是瞎子的表情。
都在暗骂方天定。
若是今天宋军沾到便宜,让童贯发了心中怒火,那便是晴天,大家安好。
若是没能发泄了,童贯不找众人麻烦,是不可能的。
毕竟,脸被打了,不打回去怎么行?
那边,三千厢兵各自给顶着一块盾牌,扛着一袋泥土,准备填壕。
收到命令,王禀喝道:“督战队,督促填壕队出发,迟疑不决者,杀无赦!
填壕队,立刻出发。”
“立刻填河!”督阵禁军纷纷呼喝。
厢兵不敢怠慢,一手举着盾牌,一手扶着沙袋,发足狂奔。
后面刀枪紧逼,实在不敢以身试法。
只是道路泥泞,跑两步滑一下,真心跑不快。
好在,阴雨连绵,弓弦松软,弓弩的威胁要小许多。
雷炯看着城下,默默地计算着距离。
城头上,三千弓弩手持弓搭箭,静静等待着。
虽然有雨棚遮雨,可是弓弦还是松软了下来,要想造成有效杀伤,必须把敌军放到比平时更近的距离。
看到宋军进入了一百步,雷炯弯弓搭箭,咻地放出鸣镝,标定距离。
比晴天要短三十步的样子。
不一刻,宋兵跨入了七十步距离内。
雷炯令旗一挥,喝道:“放!”
嗡~弓弦震动,箭如蝗群。
啊啊啊~惨叫声连绵不绝,宋兵被射翻了一二百人。
抛射命中率真的不高,然而宋兵防护手段低劣,还是射杀射伤了不少人。
弓手不管其他,只是不断抽箭放出。
一时间,羽箭比雨点密集。
五轮箭雨之后,宋兵冲到了护城河旁,扔下肩膀上的土包便跑。
逃命要紧,至于能不能逃出去,全靠老天赏脸。
老天爷对这些厢兵还是不错的,跑到护城河边的,约莫两千余,又逃到安全距离的,能有一千五百多。
侥幸逃脱生天的厢兵并没有彻底安全。
千余禁军牢牢包围着他们,让厢兵们惴惴不安。
王禀指向厢兵群,点了十余个人,喝道:“来啊,把这几个抓出来。”
立刻有禁军持刀枪上前,把这十余人捉了出来。
王禀喝道:“尔等贪生怕死,敷衍任务,没把土包扔进河里便行撤退,来啊,枭首示众。”
“狗官,如何血口喷人……”
话音未完,禁军便刀枪并下,把这十余人屠戮一空。
填壕兵中,的确是有敷衍了事的,只是被杀的十余人是不是,还真不一定。
王禀又没有火眼金睛,如何辨认得出来?他只是随意点了一些出来。
此为杀鸡儆猴。
王禀挥舞腰刀,喝道:“都记着了,只要速度够快,有一半的机会活着回来。
第二队,即刻出发。”
一半的机会?呵呵!
厢兵们一边呼叫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一边拼命奔跑。
都是盾牌护着上半身,还能减少危险的办法,只能是加快速度。
少挨一轮箭雨,便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第140章 苟且偷生()
厢兵被迫不过,只以盾牌护着头脸,发足狂奔,开始夺命的冲锋之路。
看着宋军又一次冲来,方天定下令道:“改散射,提高命中率!”
庞万春领命,亲自去指挥。
立刻,城头羽箭稀疏了起来,宋兵伤亡却翻倍上升。
明军弓手居高临下,视野清晰,又没有危险,可以安逸地瞄准射击。
童贯真的是没把厢兵当人看,连掩护的弓手都没派出来,更不要说提供攻城器械了。
当然,就算派出弓手也没用。
城头的弩砲蓄势待发,一直准备着好好招待宋军弓手一顿呢。
城头上,明军弓手一箭接一箭,虽然速度慢,但是命中率高。
十中五六。
战场上堪称奇准无比。
宋军立刻扑倒一片。
很多中箭的伤兵,痛的满地打滚,哀嚎惨叫。
只是没人在乎这些。
等到填壕结束,这些人才能得到救治。
不过看情况,宋军是不会主动收回这些人的。
护城河前,千余尸体散落了一地,猩红的血液汇聚成十余条小溪,哗啦啦地灌进河里。
河水已经露出了丝丝殷红。
眼看即将进入弓箭射程,一个宋兵越跑越慢。
突然,他觉得腿一紧,人立刻扑倒在地。
转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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